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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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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理,他坐在马车上,发现自己有些脱力,后期一直勉强自己用大江东流对付诡谲刺客,其实他所练的大江东流已经并非原本沈喻教他的那个,晏瑕在武学上善于变换,更能应对敌手,只是此招太过耗费内功,多亏之后无人跟来,现在的他连起身都有些问题。

云绡将郗真的右臂接上,用木棍固定住,郗真说了一句:“不知二位来到清平宫所为何事,不会是只救我郗某人吧。”

云绡脑子转了一转,道:“我听闻清平宫宝藏无数,自然想尝试能不能从他们手里拿到宝物。”
“拿到了?”郗真问。

云绡看了眼外面驾车的景鸣鸿,郗真不信:“我不想和你们打机锋,究竟你们是为了什么。”

云绡思考了一会,终于道:“江湖人都知云沢剑与秋水剑号称江湖双壁,云沢剑是你,秋水剑是盟主,你们两人相遇后就志同道合,成为至交,盟主失踪,你来此地,是为了找盟主么。”

郗真闻言叹道:“我不救他谁还能救他呢。”

原本郗真就一副雅公子的模样,之前被救也似乎没有折其风华,此刻面有愁绪,倒平白让人心疼。

云绡想没想到江湖人所说的交情好竟是真是这般关心。
云绡接着道:“我们主仆二人初入江湖,第一个遇到的江湖人便是你,不知能否和你一起前去找盟主呢。”
晏瑕此刻梳理内功,之前勉强用大江东流对付敌人,虽惊险脱身,但一放松下来丹田空空如也,身体脱力,在云绡与郗真交谈的时候他内力恢复了几息。

他见郗真此刻琢磨,于是他道:“盟主失踪,江湖已经开始乱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失踪的,只知道现在江湖中人互相推卸责任,有人提议要再开一次武林大会选出代盟主,如果再不及时救回盟主,恐怕就算盟主回来江湖上地位也会十分尴尬。”

郗真听后面目一沉,但声音并没有透出太多怒气:“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晏瑕回道:“双拳难敌四手。”

郗真问:“你们的目的。”

晏瑕回道:“想闯出一片天地,没有比救出盟主更能威名远扬了。”

郗真沉默了一下,后又说:“罢了,你们武学在江湖上已经难得,又对我有两次救命之恩,希望两位助我一臂之力。”

郗真将事情娓娓道来:“当时程茗奕失踪的时候我看到清平宫的人,也就是我之前追的那人,但是那时他是引诱我的诱饵,将我带入陷阱,我在杀戮里逃离,后来又去追那人,然后就是你们救了我,你们告诉我他是清平宫的杀手,我后来也探查了遗体,确实是这样,而每次杀人清平宫都会留有记录,我在看记录时被人发现,然后大闹一场,进了五毒池,不过的确有收获,盟主并没死,买凶的人是塞外三大邪教之一离别宗。” 

“离别宗,江湖人忽视邪教已久,没想到他们开始对江湖中人出手了。”晏瑕回道,云绡却缄默不语。

离别宗、鹧昀宗、招摇宗皆处塞外,二十五年前他们入土中原,被上任盟主程穆联合江湖豪侠驱逐中原,三大邪派伤亡惨重,还闹了内讧,离别宗原本是这场战争的主导者,但此次之后,所剩不足百人,失去了在邪派的地位,鹧昀宗亦分崩离析,是后期一少年支撑起来,再无声响,招摇宗虽说名字起得狂妄,但此宗是邪派中人最不招摇的宗门,门人很少外出,即使是二十五年前也很少见过门人,虽说人少,但每一人都深不可测。

人的记性擅长遗忘,在之后的二十五年除了前一二年十分关注,之后觉得掀不起风浪,就再也没人过多关注了,尤其江湖那几年也十分“热闹”,晏明州背弃了归衍山,他背弃信义,夺走归衍山万贯家财,龟缩雁州,江湖第一美人周素失踪,随程穆一起斩退邪教的另一位豪侠背叛正道,加入离别宗。
当时诗云“白苍虞花荡,夜舟琼花漂,晖霞星子堕,冥霭山落行。”后两句正是对那一段时期的写照,而第一句写的是鹧昀宗右使,当年她狠辣无情,无人能及,第二句则是写大约邪教入侵前,两人争斗,祸及镇民,一场大火烧了三月,将那个城镇和周围都烧成灰烬,这里大半子民都亡命于此,剩下的接连搬迁,那里据说曾山谷蔓延,琼花遍地,却没想到一场火竟将山谷烧成戈壁,其实众人也是不信的,只是看着飞沙走石,不得不信,也有人疑惑,言此地之前便是戈壁,琼花遍地才是妄言,最后也没争出了道理,加上那些剩下的百姓都回去重新建立家园,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只是后期有人将这场惨烈写了进去。

那几年可以说十分混乱了,这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最不可思议的是是那大火烧成戈壁,最不能理解的便是豪侠加入离别宗,毕竟那位豪侠誉满天下,离别宗早就被打击的掀不起波澜,这样的结果江湖中人都不能接受,后期有人找过那位豪侠,但在离别宗却没有他的身影,没人能找到他,正如第一美人周素的失踪,有人传言,可能他们私奔了,但也有人说着传言不可信,毕竟他们算是郎才女貌,在一起哪用这般繁琐,这些事情直到二十年后还没有揭秘。

景鸣鸿在外驾车,以他的耳力能听清车里的言语,一听是在找那盟主,他就没兴趣,他有兴趣的事是没想到他遇到这两人居然和缥缈观的天才在一起,实在是值得玩味。云绡是朝天阙的人,朝天阙属于朝廷,能让景鸣鸿能认出云绡是因为他看到云绡卜算的样子,他知道皇帝喜欢这些召神弄鬼的事,朝天阙投其所好,有没有用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景鸣鸿对这这种东西敬而远之,不过最初还不确定,在九变山不过是炸一炸,没想到云绡就这么暴露了。

朝堂、盟主、离别宫,这三样每一种都无聊,但加在一起好像就有那么点意思。景鸣鸿决定要和他们一起走,正巧最近有点无聊,和他们一起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到了城门口,有捕快盘查,景鸣鸿向车内喊了一嗓子,几人拿出路引,进城寻了一处客栈。要了四间上房,小二殷勤将马车迁到后院。云绡给足小二赏钱,让他准备些饭食热水药物衣物,小二喜笑眉开,连说可以。
 
晏瑕到了屋内,身体虚弱,在床上打坐修息,之前在车上虽说内功回转了些,但毕竟车内颠簸,于修养无益,此刻他静心打坐,感受内力运转,之前在清平宫太过拼搏,竟将一身内力耗尽,若不是清平宫人不再追来,恐怕他真要从山上下不来,晏瑕心中难受,但又急切的渴望恢复内力,竟发现自己无从下手,他到现在还没悟明太和剑法第五式。

沈喻见晏瑕脸色并不是很好,说:“别再继续了,再下去就要魔障了。”

晏瑕停止,声音有些压抑:“我是不是太无能了。”
沈喻说:“今天你所做之事江湖上能做到了寥寥无几,你打算跟谁比,郗真这种人物万里挑一,他是从小学武,你十三岁开始学,你确实现在的你和他比。”
晏瑕说:“那你呢。”
沈喻笑了一下:“我成鬼的时候年纪都不小了,不过是比你多些经验罢了。”
晏瑕说:“我能几年赶上。”
沈喻:“四五年。”
晏瑕:“太长了。”
沈喻:“够短了,有的人,而立之年还不一定达到。”“而且马上你又要开始忙碌了。”
晏瑕:“我怕我坚持不下去,是不是遇到的人会越来越厉害。”
沈喻道:“云绡不在你旁边么,她会帮你的,而且你们也没什么危险的。”
晏瑕:“为什么。”

沈喻说:“有点头绪,不知道准不准,你自己想一想,从大局分析一下。”

晏瑕只能说:“好,不过你今天你能控制我的身体,是你最近发现的还是说你一直瞒着我。”

沈喻信誓旦旦:“我只能用一炷香。”

晏瑕:“真的?”

沈喻:“真的。”

晏瑕刚要继续问,小二敲门,将准备的东西搬了上来。晏瑕只得闭嘴,上完菜后,菜肴丰盛,晏瑕想起自己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待小二离开,晏瑕肚子咕咚咕咚的响了起来,晏瑕彻底害羞。

沈喻倒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飘到房梁上,呆坐休息,捋一捋这些事其中关节,之后晏瑕沐浴,沈喻听到水声,发现其实晏瑕身材挺好的。

此刻云绡在房内刚洗漱完,受到朝天阙的传信,表情沉默,不知在想什么,这是有人敲窗,云绡眉头一皱,打开窗户,一人身穿月白长衫,面容清俊,云霞一愣,感觉这容貌似曾相识,云绡迟疑:“你是……”
还没说完,那人道:“景鸣鸿。”
云绡震惊:“原来你还能正常装束。”
景鸣鸿道:“当然啊,我觉得你讨厌那份装束,我就换了。”
云绡说:“关我什么事。”

景鸣鸿信誓旦旦:“我要娶小夫人啊,当然要搏你开心。”

云绡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景鸣鸿:“我不信。”

云绡:“你和景源真是什么关系,姓氏相同,是兄弟么。”
景鸣鸿表情不再那么嬉笑:“你知道他。”

云绡:“江湖浪子,放荡多情,江湖侠女大部分都和他有牵扯的。”

景鸣鸿面沉如水:“你呢。”

云绡:“我与他见过一面,不过他知道我有爱人的,你可以去问问。”

云绡现在并不想和景鸣鸿一起走,她一眼就认出景源真和景鸣鸿相似的容貌,她忽然想起景鸣鸿和她的桃花劫一起,她就更不想同行,正巧景源真素来不在一地停留,他若真找正巧支开,等知道她骗他那也已经无所谓了,若不离开,正好拿此事推避。

景鸣鸿想想道:“不是咱们同行的两人,如果是,你不会和我说的,如果不是,你也不用和他们在一起了,毕竟他没来陪你,对你而言又有什么用。”

云绡没料到他这么“执着”,云绡:“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景鸣鸿说:“我想娶你啊。”

云绡喝道:“出去。”

景鸣鸿又嬉笑道:“小夫人,你不是对乾霄国师的宝藏感兴趣么,我已经有两张藏宝图,不如到时我们去找第三张,我之前看你会卜算,想必对你而言不算难,我们合作一下,不知意下如何。”

云绡冷面,说:“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你猜你会不会打败我家公子。”

景鸣鸿恨了一下:“你以为你家公子是铁人,他在清平宫就已经耗尽全力,你觉得他有与我一战的能力,郗真此刻运功疗伤,不能停止,而且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找一下宝藏罢了。”

虽然景鸣鸿不似当初,但云绡一见到他不正经的笑就有怒火,她说:“我现在对宝藏没兴趣了,拿着你的宝藏可以走了。”

“那你公子同意么。”

“这是我和他的事。”

“你怎么专断你公子是怎样忍受你的。”

云绡瞬间语塞,其实自她出雁州,她就一步步走,从未问过晏瑕想要做什么,一直以来就是她给晏瑕做决定,但晏瑕并非黄口小儿,他如今早已同那个十三岁的孩子不同,晏瑕绝对有自己的想法,云绡无言以对。

景鸣鸿刚要说话,便被一石子点住睡穴,昏沉倒地,云绡一惊。

紫衣人进入房屋,云绡摆出备战的状态。

紫衣人见云绡如此,笑了起来,笑声清朗:“看样子你真是走的太久了,连我都忘了,不过我也不是来找你的。”云绡听后忽然想起了他是谁。
晏瑕收功,感觉内力已经恢复大半,睁眼见沈喻躺在桌子上,茶具穿透他的身体,他丝毫不以为意,食指在空中滑动,似乎一缕缕白气凝聚成字,晏瑕见其笔走龙蛇、行云流水问道:“你在写什么。”

沈喻停了下来:“不过是无聊而已,随便写写罢了,怎么样,内功恢复了。”

晏瑕道:“已恢复大半。”

沈喻说:“大半就够用了,剩下的慢慢来吧。”

晏瑕问:“你之前说云绡不会遇到危险是怎么回事。”

沈喻说:“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晏瑕说:“云绡修仙道,又善卜算,她师门以前必与仙家有关联,她不可能是缥缈观的人,还能与谁有关。”

“修行仙道首先想到的就是长生,最渴求长生的人,是皇帝,既和皇帝又和仙道扯上关系的世间只有一个门派,是朝天阙,朝天阙虽说自先祖就已经开始落败了,但如果是皇上故意隐藏的呢,或者说皇帝又开始重视呢。”

“朝天阙最开始的作用是监管江湖,但江湖向来不受朝廷管辖,云绡是朝天阙的人,如果云绡安全且有所图谋,那朝天阙此时在江湖行动就很值得玩味了。”

沈喻道:“不服管教的人,向来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恐怕现在他开始拔刺了。”

晏瑕插嘴:“云绡是执行者。”

沈喻:“不一定,若是她去找你有什么用,你可以为她救人,但你不会变成她的屠刀。”

晏瑕看向赤霄:“不,当我救出郗真的时候就是了。”

沈喻:“难道那不是你自己的心意。”

晏瑕问:“是我的想法,但只是为了私情。”

沈喻说:“那清平宫对么,一个杀手组织,只要给够钱就可以杀人,只因给黑白两道都杀过人,都有把柄,所以才中立,无辜的人也会惨死在他们手中,况且,你从来都没有下死手。”
沈喻看此,声音低沉道:“也许没那么惨,一切都是你我猜测,而且,云绡求你的时候说不会害你,那小姑娘挺有准则的。”
“不是所有的猜测都是事实,一个细节的错误,结果就南辕北辙,你要是因为这猜测怀疑云绡对你的好,那云绡就白陪你这么久了,况且云绡到现在还没告诉你所求何事,就没法拍棺定论。”

晏瑕怔住:“也许是别的原因,我再想想。”

沈喻说:“还有一件事忘说了,梦里的东西都不可信。”

晏瑕:“你说这个做什么?”

沈喻撇头:“因为我是鬼啊,毕竟带着阴气,对你有影响啊,那些都是这玉佩的残留的魔障,都是假的,和你没什么关系。”

晏瑕:“真的?”

沈喻:“当然。”

晏瑕不知为什么沈喻说这话,但沈喻越说晏瑕却越有几分不信。

沈喻见他睡过去了,无奈:“所以不想借你身啊,以前的记忆都要想起来了,就是不知道能想起多少。”

沈喻又坐回房梁,想着晏瑕刚才的猜测,其实和刚才话想法不同,沈喻敢说就一定会是真的,但他故意说了反话,是因为他不希望他离云绡太近,云绡让他想起了自己,一个他都不知如何评价的自己。

晏瑕梦里,风和日丽,他似乎感觉自己很小,好像被人抱着,一片温香软玉,似乎感觉很温情,他似乎不会说话,咿呀的叫着,那女子声音温柔:“宝贝,叫娘。”

晏瑕想,原来这个梦境里的女子是母亲啊,晏瑕在有记忆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他忽然觉得这个梦有点温暖,这个女子像是补全他缺失的记忆,给了他很多来自母亲的温情,之后来了一个年轻人,有点书生意气,他面脸愁容,那女子问道:“那东西村长说怎么处理。”

年轻人回道:“那东西长得奇异,村长不知何物,我看过一本残缺的古籍,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村长还要献给高官,恐怕要出事,我百般劝诫,我收拾家产,你带着孩子走,我再想想办法。”

那女子声音坚决:“你忘了和我在一起说好了要同生共死了么。”

年轻人说:“那蒙儿怎么办。”

女子忽然就泪眼朦胧,哭诉道:“我可怜的蒙儿。”

年轻人有些暴躁:“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你不得不和我龟缩在这里。”

那女子将这孩子放到摇篮里:“我从来都没后悔和官人在此。”

年轻人口中念着,声音也带着哭腔:“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晏瑕在这个孩子身上,不明白他们怎么变成这样,他在想,这是什么发展。

一瞬间场景变换,似乎在一座城镇中,里面火光漫天,烟雾弥漫,烟雾中似有两个人影打斗,晏瑕被那女子抱着,看着女子焦急的面色,他知道,那里面一定有一个人是年轻人,不一会烟雾消散,便见一道幻影来到,可能是他太小,还看不清快若闪电的行动,一瞬间,感觉脸上星星点点,带着温暖的湿意,眼睛沾染了红色。

 晏瑕感觉自己什么东西破碎了,他从女子的怀里落下,他见到那温柔叫他宝贝的女子已经没了头,然后他被重重的摔下,他看向称之为父亲的那一方向,他双目冲红,一腔孤愤,冲向这边,晏瑕此刻太小了,他被东西挡着,没有看到父亲和那人的对决,只感到火花噼里啪啦的响着,滚烫的热意将他流下的泪烤的没有一丝痕迹,呛人的白烟弥漫到这边,晏瑕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他想要急切的起身,但最后也无法起来,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上了眼睛,但灵魂还留在那里,感受着身体慢慢变凉,之后过了许久,他感觉一个人抱住了他,踉踉跄跄的到了一处,那个年轻人嗓子哑的不像话:“霖儿,古籍记载是真的,我成功了,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我们再也不用躲了。”

晏瑕极力想要挣扎,他想起身,他听出那人赴死之意,他拼命的想要睁眼,最后终于睁开,看点沈喻担心的目光,一瞬间,他哭了出来。

沈喻说:“那些都是假的,是玉佩的怨灵,他们在迷惑你。”

晏瑕嗓子沙哑:“那些事情是真的么。”

沈喻说:“有的是,有的不是。”

晏瑕:“和我有关么。”

沈喻说:“我寄身的这块玉是非凡品,之前镇过很多魑魅魍魉,虽然碎了,但玉佩上的怨气一直留着。”

晏瑕忙问:“会影响你么。”

沈喻:“他只会在梦里影响别人,我不会做梦的,若不是你在生死一线,我不想上你身,只是梦境是一时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晏瑕说:“知道了,不过天要亮了,我们也要出发了。”
沈喻说:“看样子这一路你会很辛苦。”

晏瑕:“我能坚持。”
沈喻皱眉,道:“好吧。”





第19章 十九悲
晨光熹微,露水初凝,晏瑕一夜没睡好有些困倦。

晏瑕出去练了会武就回去了,大堂中云绡双眼有些迷离,晏瑕见云绡这样,心道这是多久没见到云绡这么睡不醒的样子了。

云绡见到晏瑕回来,上前问道:“公子你好些了么。”

云绡脸色并不算太好,甚至有些苍白,晏瑕说:“你怎么了,是没休息好么。”

云绡眼睛红了;说:“我没事。”

晏瑕怔住,他从未见过云绡这样,他问她究竟怎么了。

云绡低头支吾说:“我突然不能卜算了,不知道原因。”

晏瑕语气温和:“没事,我会保护好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找原因。”

云绡声音低若蚊语:“不碍什么大事,该算的我都算明白了,到时候再说吧。”

晏瑕见她心里有数,于是没有多言,要了碗热汤给云绡,云绡默默地喝着。

沈喻对晏瑕说:“她身上有阴阳锁,在她手腕处,这锁住了她的能力,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要给你系上的人才能解开。”

晏瑕上楼,收拾行装,问:“云绡卜算的能力知晓者寥寥无几,而云绡刚才的态度应该是认识的人云绡不敢说,那个人封了云绡的能力,难道云绡和他们不是一路。”

沈喻夸赞道:“感觉你真成长了不少。”

晏瑕忽然突然被沈喻夸赞,面容一红,匆匆收拾完就下去了,沈喻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并没有刚才的温和,而是有几分忧思:“可慧极必伤啊。”

晏瑕收拾好行李下楼,见郗真也出来了,郗真右臂缠着绷带,但面容已经恢复血色,他已经将行李收拾好,一副准备出行的样子,此时景鸣鸿也出来了,但他的状态很糟,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

晏瑕见景鸣鸿正常的打扮,感觉十分吃惊,问:“你怎么想起换打扮了。”

景鸣鸿甩甩头,恢复了些精神,一本正经道:“因为小娘子不喜欢啊。”不过一说完感觉嘴角有些疼,景鸣鸿感觉自己倒霉透了,昨天不知为何睡得那么早,还睡得昏天黑地,一觉到早晨,起床之后腰酸背痛,感觉像被人揍了一顿。

晏瑕扶额,之后他们在大堂要了些饭菜,晏瑕说:“景兄,我们三人要去别处,要就此分离了。”

景鸣鸿道:“我昨天就知道了,你们没有避讳我,不过原来你们队乾霄国师的东西不感兴趣啊,当初你们是骗我的。”

晏瑕听后心道昨日实在是他们表现的太明显,一路上从未搭理过宝藏。

晏瑕说:“我的确没有说真话,但我确实没有想把救人的想法昭告天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带着一个伤者下山,这算是对不起你,我们也不会要地图了。”

景鸣鸿想了想,自己也不吃亏,要一个人上山的确要吃些苦,但此次跟着这两人,虽然惊险,但主力都是这两人解决的,自己算是轻松一半。

但他也想插手一番他们的事,于是说:“可自此之后,清平宫必下追杀令,我还是先和你们躲一阵,之后再找宝藏。”

郗真全程吃饭,没有插嘴,听到此言,有些皱眉,道:“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景鸣鸿脸色一沉,他一直都不喜欢郗真,虽然说缥缈观强者聚集,但能在这个年纪达到郗真这个水平的却寥寥无几,甚至说,观内的老辈都不是他的对手。

景鸣鸿从小拜入师门,他们原本各种竞争,获得更好的资源,结果郗真十岁之后才到,一出手,就打败了大部分人,之后就被观主收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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