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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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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当然也是同样的清楚。
钟宝站在那里,忍不住就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那个人,终于还是来了,容敬欢……
“公子……”他叫了一声,就迎了上去,走到秦伯牙的面前停了下来,“还吗?”
他没有问容敬欢,这个人的到来,是在意料中的,只是会在今天出现,又正出现秦伯牙的身边,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很,容公子要在红楼住一段时间,方便吗?”秦伯牙有些犹疑,他给钟宝,带来太的麻烦了,可是除了红楼,他像没有别的地方去了。
“……”钟宝了容敬欢一眼,容大官人,是他一个的红楼掌柜可以拒绝的吗?即使他十二万分不愿意,又能改变什么呢?
“当然欢迎了,这是红楼的荣幸。”纳兰容走了上来,握住了钟宝的手,“只是,需要准备别的房间吗?上一次南神医的房间,正空了下来……”
“不用了,我已经和伯牙了,我和他,一个房间就。”纳兰容还没有完,容敬欢就打断了,带着那么一点点显而易见的耀武扬威。
“可是……”钟宝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可是纳兰容并没有让他再下去,“既然容公子已经做了打算,在下也不勉强了,请~”
以前的纳兰家,权势泼天,尚且被这个男人在一日之间,扫除得一干二净,现在的纳兰容,已经累累若丧家之犬,又有什么可以与之抗衡的?他不是那些想不开的酸腐文人,报仇什么的,都是空想。
况且纳兰家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早在他预料之中的,狡兔死,走狗烹,西照的天下,是连家的,纳兰家的覆灭,只是迟早的问题。即使他要恨,恨的也应该是那个把什么都算计进去的连子期,容敬欢,他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要去恨。
“纳兰公子气度,我并无意皇家的事情,我只是来找伯牙的。”容敬欢还了一个礼,他并不担心纳兰容的报复,只是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并不想再大开杀戒。
“那在下要谢过容公子了,请,酒食已经摆。”纳兰容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章节目录 连子息的桃花
“那在下要谢过容公子了,请,酒食已经摆。”纳兰容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容某先谢过纳兰公子的盛情款待了。”容敬欢会意一笑,然后拉着秦伯牙走进了红楼。
秦伯牙的手被他握着,只能跟着走了进去,他是想着大隐隐于市的,可是现在来,红楼,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容敬欢一出现,不知道又要带来怎么样的变故呢?
可是,事实却是出乎他的想象,除了粘人一点,容敬欢根本就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管生没有再出现,容家的侍卫队,也没有出现,比上一次在风满楼,都要来得低调。红楼里,只是了一个容公子,别的,仿佛都没有变化。
不过,红楼的生意,从那天送菜节之后,却真的火爆了起来,很人,都因为那天在送菜节上见过了这里倌的美貌,而来了楼里喝花酒,来得最频繁的,还是当日送了南瓜给连子息的那个年轻公子。
那个公子姓江,就是当日要花大价钱买下鸳鸯一夜的变态男人的儿子,不过,他不常来这种地方,现在为了连子息,却是三天两头往红楼跑。一般他会选择大厅最角落的那个位置,然后买一壶酒,就在那里干坐着等连子息出现。
连子息现在算是楼里的护院,负责红楼的安全,所以不得不站到大厅巡视,这就给了那个江公子上前搭讪的机会。
“无期,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我你也站了很长时间了。”江公子端起一杯酒,殷勤地问着,他坐在这里三个时辰了,了连子息有将近一个时辰了。
少年的眉目始终紧锁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过这并不影响少年独特的美丽。坐了这几天,江公子也已经知道了,这个叫无期的少年,最大的苦处,就是来自于他那个所谓的爹爹,还有他爹爹身边站着的那个蒙面的男人。
连子息站在那里一个时辰,有大半个时辰都在惴惴不安地往楼上瞅,然后楼上那个人终于下来了,可惜下来的不止一个,买一送一,偏偏还要有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然后,连子息的脸色,就变得更差了,冷冰冰的,简直就能掉下冰渣子来。
“不要,爹爹过不能喝酒的,客官自己请用吧。”连子息冷冰冰地回答,秦伯牙已经回到楼上去了,容敬欢有的是缠人的法子,以至于,这两天,他都没有时间跟秦伯牙过话。
“爹爹,怎么又是爹爹呢?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要处处要听你爹爹的话呢?”江公子轻笑,眼里,却全然没有笑意,爹爹,爹爹,这么亲昵地叫着,他不像是爹爹,反而像是情人,“人都走了,喝一杯,他不会知道的,他现在的心思,可不在你身上了……”
“哼,我和我爹爹的事情,不用你管,客官,恕不奉陪!”连子息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这个生讨厌,怎么这两天净是缠着他?
再了这个男人一眼,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连子息直接拂袖就走。
客官客官,果然是全部忘记了呢,少年只得见他的爹爹,他的南瓜,果然是有去无回……着连子息蹬蹬蹬跑上楼的身影,江公子冷笑了一声,然后抬起手,将杯中的酒,一口气饮下,他就不相信,以他江公子,还拿不下红楼一个的护院!
“哟,江公子,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惹您不痛快了?”
江公子正埋头喝着闷酒,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从背后响了起来,一回头,就见一个穿着火红色衣服的少年站在那里,同样是红色的衣服,这个少年穿着,就显得俗媚而轻佻了,和那日连子息穿的那一身酒红相比,更是索然无味。
“你是?”江公子皱眉,他像,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奴家是红楼的花魁鸳鸯,”鸳鸯着就福身做了一个揖,“到公子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就想着过来陪公子心里话。”
原来是红楼的花魁,怎么花魁,才这么点的水准,如果无期去做,岂不是更加的合适?
“原来是鸳鸯,可惜本公子不是为了鸳鸯来的,对不住了。”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但是鸳鸯可以帮您得偿所愿。”鸳鸯也不介意,反而是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道,“江公子,是喜欢上刚刚那个无期了吧?可惜了,无期并不是楼里的倌儿。”
“哦?难道鸳鸯能帮我?”江公子的兴趣,一下子被挑了起来,探过头去低声地问。
鸳鸯喝下一口酒,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鸳鸯的话,必然是真的。”
“不知鸳鸯哥儿,是为了什么要帮在下?”江公子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我就是无期不顺眼,在红楼这样的地方,抢了我的风头,还装什么清高,我最见不得这样的人,若是他喜欢,干脆就下来一起做,我和他,也再拼一个高低上下。”鸳鸯又喝了一杯酒,眼里,却全是愤愤不平的怨恨。
“哦~原来如此~”果然是嫉妒最可怕啊,无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那就要辛苦鸳鸯了,来,在下敬你一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公子记得鸳鸯就!”酒杯被抬起来,鸳鸯一把接过,一口饮下,眼角却还望着楼梯的尽头,凭什么,那个无期,要抢尽他的风头?
那一头,连子息已经走向了秦伯牙的房间,秦伯牙和容敬欢已经有一个时辰没下楼了,两个人在屋子里头,能做什么事?何况容敬欢口口声声是来寻妻的。
连子息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急忙就打开了门,秦伯牙和容敬欢都在,一室的布帛,雪白的颜色,针线,布头,剪刀,两个人,正坐在床上,低声笑着什么,秦伯牙的手里,赫然却是一件还没成型的衣服。
章节目录 一个人的衣服
雪白的颜色,精致的花纹,这是容敬欢常用的衣服布料,这件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做给容敬欢了的,秦伯牙明明答应了,只给他一个人做衣服的,怎么一转身,又给这个人,做起衣服来了?他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了……
连子息想到这里,心里更是翻腾得厉害,一下子就冲到了秦伯牙的面前,一把夺过了那件白色织锦的衣服,然后大声地质问着,“为什么你要给他做衣服,你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无期,你听我解释……”秦伯牙没有想到连子息会忽然冲进来,还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连忙站起来,要夺过那件衣服。
连子息见他还想把衣服抢回去,心里不由地更加翻江倒海起来,连连后退了几步,更加大声地喊了起来,语气里,却已经带了哭腔,“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还要给他做衣服,你过,只给我一个人做的!”
见连子息这么激动,秦伯牙想要走上去解释,却被容敬欢一把拉住,“你以为你是谁?无期少爷,你能养活你爹爹?你什么都不能给他,凭什么要他只给你一个人做衣服?还是,你觉得,他就是你一个人的?”
“你……!”秦伯牙立即瞪了容敬欢一眼,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你不要瞎,挑拨离间!”
“那你,我哪里错了?”容敬欢不怒反笑,着秦伯牙,咬着牙道,“难道,你要这么纵容着他?你想要着他,又变回那个骄横跋扈的二皇子连子息?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想必你比我要清楚很吧?”
容敬欢正着他,眼底带着毋庸置疑的冷笑,秦伯牙了眼这个男人,又了眼站在他前面的连子息,终于还是把想要出口的解释,全部吞了下去,反而转过脸,对连子息道,“无期,把衣服还给容公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无期,把衣服还给容公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的爹爹,张着嘴,是这样对他的吧?连子息睁大了眼睛,着秦伯牙,眼里汹涌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秦伯牙,不仅是为了这个容敬欢做了一件衣服,还要为了这个男人训斥自己吗?
抓着衣服的手,不由地暴起了青筋,他盯着他们,缓缓地开口,“不,我不会的,我绝不会,把衣服还给他的!”
话音刚落,那件雪白的衣服忽然就被抛到了半空,然后银光一闪,一件衣服,就变成了千万片布片,纷纷扬扬地从半空中落下来,碎得,仿佛是下了一场雪。
“无期,你做什么?”秦伯牙就站在连子息的面前,碎做雪花的织锦,落满了他的肩头,他走近了一步,质问着连子息,用他从来没有对这个孩子用过的严厉口吻。
容敬欢得没有错,养不教,父之过。这个孩子,正在变得暴戾起来,今日是为了一件简单的衣服,往后呢?他总不可能护着他一生一世,连子息这样阴骛暴烈的个性,没了皇族的身份做保护,又该用什么去立足于世呢?
“我只是要拿回我的东西!”连子息毫不退让,直视着秦伯牙回答道,“我不会把衣服让给他,也不会把你让给他。”
少年得一字一顿,望着秦伯牙,终于压抑不住这段时间一直在心里翻腾的情绪,“爹爹,你是我一个人的爹爹,现在是,以后是,将来也是,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情人……”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情人……当最后的两个字,情人,轰鸣入耳时,秦伯牙只觉得自己要被震聋了……他们不是曾经的敌人吗?他们不是现在的父子吗?怎么会,扯到了情人?还是,他一直太疏忽了?
“啧啧啧……伯牙,这是你辛辛苦苦救活过来的儿子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情人?”容敬欢走过来,微微地扇着风,点着火,“现在,他到底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情人呢?”
“他自然是我的儿子!”刚刚从连子息表白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秦伯牙愤怒地回瞪了容敬欢一眼,又向连子息,“你不要发疯了,现在,给我出去闭门思过,我永远不会是你的情人,我只是你的爹爹!”
“不,你就是,会有爹爹陪这么的儿子睡觉吗?会有爹爹答应自己的儿子只给他一个人做衣服吗?秦伯牙……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
连子息愤怒地嘶吼着,乌黑黑的眼里里盛满了眼泪的怒火,但是,突然之间,一个耳光,就落到了他的脸上,不大的力度,却带来了翻江倒海的痛楚,从脸颊,一直深入到内里,因为,扇下这个耳光的人,是他的爹爹,秦伯牙……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连子息的右手捂着被打的通红的脸颊,不敢置信地望着秦伯牙,这个男人,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容敬欢,动手打了他?!
“我……”呆愣愣地着自己收回来的右手,上面还传来打过人之后特有的麻痛感,他抬头着连子息,却一时不知道该什么。
他是打了他,可是,难道打得不应该吗?可是,他似乎真的也从来没有打过连子息,连子息是一个皇族,又是尊贵的储君,这个巴掌,极有可能是他这辈子,接受的,第一个……
他这样想着,忽然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连子息,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伸出手,想要去拉住连子息,连子息却惊惶地摇了摇头,然后抬起长腿,往门外就跑。秦伯牙还是想要去追的,但是,容敬欢,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你,刚刚的衣服不见了,你是不是该先赔我一条?”容敬欢风轻云淡地笑着,但是手,却没有松开对秦伯牙的钳制,“你是我们的成衣店开张重要,还是,去安慰那个鬼重要?我的第一句话,并不是瞎掰……”
章节目录 身体的动物
“你,刚刚的衣服不见了,你是不是该先赔我一条?”容敬欢风轻云淡地笑着,但是手,却没有松开对秦伯牙的钳制,“你是我们的成衣店开张重要,还是,去安慰那个鬼重要?我的第一句话,并不是瞎掰……”
“……”秦伯牙着这个笑得风轻云淡,但是摆明了一肚子坏水的男人,就是想不出什么来反驳,他像拿这个人没有办法,无论何时……
刚刚容敬欢进来,就是为了来拿样衣,前两天,容敬欢忽然来找他,是要开一个成衣店,中了他的手艺,希望他能助他一臂之力,开出的条件也是非常的优渥,他只要不时地做一两件样衣,每个月,成衣店就会给他两成的红利。
他知道容敬欢只是想借这个成衣店来接近他,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最终在那明晃晃的两成红利上,他还是硬着头皮咬牙答应了,没有想到,今天刚刚做样衣,正和容敬欢讨论成衣店的具体操作,连子息就闯了进来。
“算了,我不过你,衣服,我现在就做,你稍等片刻吧……”剩下的,就只有妥协。
“伯牙真是义气,成衣店有你这样的半个老板,何愁不红?”
剪刀,针线,布匹,又开始叮叮当当地工作起来,时间,也就在这叮叮当当,缝缝补补间,快速地流逝了……
+++我是号召子息出场的黄瓜分割线+++
连子息飞速地奔下楼,脑子里,满满当当是秦伯牙刚刚严厉的表情和无情的审判,那些满天飞落的布片里,被那把剑刺烂了的,仿佛不仅仅是那件雪白的衣服,还有他自己那颗颤颤巍巍的心脏……
一口气跑到了后院,然后手就不受控制一把,拔出了佩在腰上的那把宝剑,疯狂地乱舞起来,“刷刷刷”一阵声响之后,院子里那几盆大个的盆景,依然全部变成了秃子,连带着院子里那几棵大树,也遭了秧,虽然不至于像盆景一样秃了脑袋,那是坚实的树干上,却留下了无数道深深浅浅的伤疤。
连子息在那里比划得气喘吁吁,仿佛已经把浑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但是憋在胸膛里的那口闷气,却怎么也消散不去,他撑着剑,半跪在院子的正中间,脑子想的,闪过的,翻腾的,却全是秦伯牙怒气冲冲的脸,以及容敬欢的得意的笑容。
“哟,无期公子真是剑法,奴家真是开眼了……”
娇媚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连子息回过头,果不其然在门口到了那抹大红的颜色,一个男人,能这么娇滴滴地话的,这红楼里,除了鸳鸯,是再也挑不出第二个人了。
“不知道鸳鸯所谓何事?”连子息警惕地站了起来,他和鸳鸯,素来没有什么交情,就算是有,也只能是想两相厌,鸳鸯曾在背地里过他很坏话,这点,他是知道的。
“呵呵,无期公子何必这么紧张呢?”连子息走上前了一段距离,在连子息面前站定,不紧不慢地从怀来掏出一块粉蓝色的帕子,“奴家你练得这么辛苦,只是有些于心不忍而已……来,让奴家给你擦擦汗……”
鸳鸯作势真的是要把那块粉蓝色的帕子往他头上摸,连子息连忙后退了两步,高声问道,“吧,你到底所谓何事!”语气里,已经带了一点微薄的怒气。
“啧啧啧,公子真是大的脾气……”鸳鸯叹息着摇了摇头,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帕,“我这不是心疼公子吗?你乌鸦公子这几天,可是被容公子缠得紧着呢……”
“你什么意思?”连子息的眼睛蓦地张大了一点,盯着鸳鸯,像要把他出一个窟窿来一般,鸳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我能有什么意思,公子真是笑了,是公子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才对吧……”鸳鸯弯着腰笑了一下,然后猛的抬起头,着连子息,幽幽地道,“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以后,你的爹爹,是不会再你一眼咯……”
“你!”连子息一下子就掐住了鸳鸯的脖子,刚刚不容易才平复下去的怒气,又腾腾腾地燃烧了起来,“你胡,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呵……咳咳……”被掐住了脖子,由于呼吸不畅,鸳鸯才想笑,又猛地咳嗽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怕你……咳咳……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掐在那细瘦的脖子上的手,又加重了一份力道,连子息盯着鸳鸯,想从那张涨红了的脸上,找出什么谎的证据来,可是鸳鸯,只是含笑地着他。
“咳咳……想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先放开我……”鸳鸯艰难地着,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快!”钳制着对方的手,终于松了开来,连子息皱着眉打量着鸳鸯,他,究竟是想来什么呢?
“我只是,想要教公子,怎么去把握住一个男人的心,”鸳鸯笑着,抬起了头,直视着连子息,“若是到了他真的对你死心的时候,你再怎么挽回,恐怕都无济于事了……”
“你的意思是……”连子息狐疑地着鸳鸯,但是,鸳鸯的,每一个字,都进了他的心里,若是有一天,秦伯牙真的对他死心了……他又该怎么办?
“下去……”连子息冷冷地对鸳鸯道,但是眉宇间的敌意,已经消退了下去。
“男人嘛,总是听从于身体的动物……”鸳鸯抖抖自己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完就别有深意地了连子息一眼,连子息的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你该不会,这么久了,都还没有跟他做过吧?”
“他是我的爹爹……”连子息嗫嚅着开口,忽然觉得鸳鸯的目光像是火烧一般,不由地就低下了头,没有做过,不是很正常吗?
章节目录 上和被、上
“原来真的是没有做过。”着连子息羞怯地低头的动作,鸳鸯眼底的笑意不由地加深了,他走上前了一步,一把抓住了连子息的手,连子息想要挣脱,他却抓得更紧了,“没做过不要紧啊,我来教你,保证事成之后,你的爹爹,对你言听计从……”
“这是真的吗?”连子息的手被鸳鸯抓住手里,此刻也已经忘了要挣扎,脑子里心心念念的,就只有,鸳鸯那句,保证事成之后,你的爹爹,对你言听计从……真的会言听计从吗?就像平常人家的妻子对丈夫一样?
“这是自然,我鸳鸯,歹也是红楼的头牌,是楼里的花魁啊……”鸳鸯笑着,拉着连子息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但是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就已经凝固住了。
连子息不知怎么的,就跟着鸳鸯,去了他的房里,那间房,装饰都靡艳富贵,满室的明明晃晃,无一不散发着纸醉金迷的味道,他愣愣地被鸳鸯安排着坐到了那张铺了大红色床单的大床上,然后着鸳鸯递过一杯茶,“你什么时候才教我,怎么才能抓住爹爹的心啊……”
“这哪里是一学就会的事情啊……”鸳鸯嗤笑了一声,就把茶杯塞到了连子息的手里,“喏,先喝口水吧,我慢慢跟你,你仔细听就行了。”
“恩,我喝,你快点……”连子息连忙喝下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也不顾烫的厉害。
着连子息喝下了水,鸳鸯满意地一笑,“公子不要急,心烫着,这男人呐,其实也就不过一个字,那就是“贱”呐……所以,求之不得,才是最……不过,在床上……”
“不过,在床上……”在床上怎么样呢?连子息很想问完,他想知道,怎么才能在床上,抓住秦伯牙的心,但是眼皮子却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然后眼睛一闭上,意识,也就慢慢地消去了。
“这男人呐,在床上……”鸳鸯冷笑着着连子息倒下去的身影,低声地道,“在床上,当然只有上和被上两种,脑子笨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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