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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总在捅刀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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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顾白和徐官家都是一愣,只听顾明道:“那你就将食盒里的饭食与我,我自昨日就饥肠辘辘。”
顾白连忙将食盒送到对面去,这才真真切切看见了兄长,白色长衫湿哒哒套在身上,随意披散的头发已经半干,那明亮的眼中一如既往是桀骜和清高。没有半点疲惫之象。
顾明见自家弟弟这番模样,也知顾白在外面受了些苦,心中必定也是惶恐不安,究竟是自家人,顾明安抚道:“你不要伤心,可以费些心思救我出去,御史台的谏官,上书直达天听,你可以去找清正的谏官,便说这通风报信,考生舞弊太过巧合,不知是从何处得道的消息,陛下定会彻查的。”
“我原想你进不来,我这款想法子叫皇帝知道,这科考舞弊本还有三场公审,到时叫几个考生胡说几句,也能脱身,不过你即来了,这样办更妥帖些。”
顾白对顾明十分信服,不做多想便应下。
身后徐官家突然道:“顾大爷,我看这法子不妥,那些谏官到底是外人,怎么比得过您外祖父,老爷与文相交好,陛下向来听文相爷说话,自然是去请老爷相助才是。”
顾明轻笑:“自然,自然,我都忘了,有着嫡亲祖父何必求着外人,何况那些谏官也是文相的‘自家人’。”
黑夜中也不知徐官家有何表情,顾白却是听出了不对劲,紧张道:“那我到底是求谁?”
“文相吧!”顾明说话带着诱惑的气味,顾白对顾明的决定深信不疑,以至于顾白日后回想起大哥说文相时那无奈又淡漠的表情,大概他那时便知道不论他选了谁。不论是顾老夫人还是封老爷都会叫顾白选择文相。
回封府
顾白褪下粗棉衣,老封君跟前的壁丫头过来徐官家处找顾白,言道,是去见过封老爷和大太太,允儿也从李秀才家中接过来,暂时住在老夫人处。
顾白到老夫人院子时,已通火通明,外间丫鬟婆子挤在院子里,见了顾白皆是笑着问安。里间的饭菜已摆上桌,主位上坐着封老爷,两边分别是冯老太太和一名三十出头的艳丽女子,见着顾白颇为端庄的笑了一下,顾白乖巧的会以笑容。
下边分别坐着五名年纪不等的小姐,还有一位三岁模样的少爷,不见封大少爷,此乃家宴,姨娘是不得出席的。老夫人抱着允儿,不停逗弄。
封老爷是个威严十足的男人,脸方身长,生的女儿却一个赛一个漂亮。
顾白恭恭敬敬见过封老爷,封老爷不苟言笑。
老夫人见了气的直道:“你亲外孙来见你,你还摆着一张脸,不是成心叫钰姐儿不安生嘛!”
封老爷上去软着性子哄老夫人,几位小姐凑上前对着老夫人软身细语,却不见今日早花园中见的那名白衣小姐。
莫不是那玉人不是封家姑娘而是纳的妾室?
第7章 七、封府女眷显才情,少年也谱吾语罪
众人正哄乱的在老夫人面前凑,顾白便自寻了一处坐,微一略头,不由一愣,封太太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叫顾白浑身不自在。
封太太收回目光,客气的同顾白招呼了桌上摆放精致的饭食,顾白一动不动坐着,对着封太太微笑,按说母亲在世,如今也是有年过三十,封老爷为男子,家中参汤养护看着不过四十出头,但是这封太太年纪实在太轻了。
顾白:“怎得不见封大少爷前来?”
顾白这话其实问的乃是封太太,不过这封太太倒是为听见般,那封老爷隐约听到了,回头冷冰冰瞧了顾白一眼:“夫子前日布的文章还未做好,便不来了。”
冯老夫人,耳朵虽在听一干孙女儿打趣儿,实在注意着封老爷动静,一听封老爷所说,收了眼,不再言语。
开席后,封府一家人吃的鸦雀无声,下人布菜小姐皆是低着头夹眼前的菜,封太太为夫君和婆婆张罗,顾白吃的颇为压抑,从前在家中从未如此沉闷,倒是允儿还好些,坐着便有人喂,老夫人时不时喂几口蛋羹。
顾白有时有些羡慕允儿,坐着便有人喂,还会有人担心她开不开心,但却更心疼妹妹四岁还没其他稚子激灵。
饭毕,下人撤去残羹,外间已挂起灯笼,小姐们兴起:“我等姐妹念了许多书,立春之时,还过一次比较,今日二外甥到府,从来没有的事,何不再来一次,就打灯谜如何?”说话的乃是几位小姐中最大的二姑娘,这封府除了大小姐同大少爷是嫡出,其余的都是庶出,既是庶出便没有贵不贵气之说,便是老夫人不待见,大太太不放心上,吃穿用度少不了变成,一般女子便是有才情也是私下里念诗作词,大户人家中,姑娘卖弄风情,也是要说闲话的。
几位小姐都跃跃欲试:“不知外甥念了几年书,可是会作诗了?不会也罢,做个灯谜也是好的。”
大太太瞧着几位小姐微微咪笑,摘下腕中一只玉镯:“姑娘们,母亲这新进了一只成色不错的镯子,今日你们猜谜添趣儿,最厉害的那位姑娘,我便送她了。”
这些小姐们吃穿用度不缺,大太太膝下无女,虽不怎么喜欢妾室所生孩子,女儿成不了大器,平日里待她们还算温和。姑娘们对大太太尊敬也有份亲密:“母亲这不是偏袒三妹妹,三妹妹的才情可在我们头上,要是比个高下,我的好母亲,你还是快些将镯子直接给了三妹妹吧!”
众人笑成一团。
本事自家人,老夫人也不阻着,张妈妈拿了块方枕垫在老夫人椅背,老夫人揉了揉眼穴,慵懒道:“要玩便叫管家去准备些精致的灯笼,莫坏了兴致,去你们母亲院子里玩,我乏了,你们退下吧!”
几位小姐敛住神情,齐落落躬身:“是,祖母,孙儿告退。”
大太太着人去领了花灯,送到院子中去备着,对老夫人道:“母亲,您瞧,我这热闹,不如让允儿与我看着,也好热闹些,我这些女儿都是爱孩子的。”
老夫人目光猛地一厉,大太太灿灿一笑。
老夫人:“行儿,送你太太回院子,张妈妈带允儿下去洗漱,该睡了。”
封老爷一拱手,便领着妻女离去。
待人走远,老夫人将顾白招致身边:“子歇,以后你莫要叫封老爷了,见着要叫外公,那个女人是你母亲继母,你也要叫外祖母,她惯是佛口蛇心,你外祖父心里不念女儿,你定要步步上进,讨你外祖父欢心,将来才能步入官场,叫别人高看一等。”
官场之说,于他而言尚早,父兄蒙冤落牢,顾白全无心思,耐着心思结果老夫人的话:“谢婆婆拳拳之心,子歇记住了。”
老夫人满意,“方才饭饱了吗?我叫了张妈妈热了燕窝粥,你同我一起吃些,与我家常,过会儿你外祖父便会来,我已经同他说好,你先请个安,将事情说个清楚,明日便能去见丞相大人。”
顾白眼睛一亮:“是,婆婆!”
两人又说了写小时的趣事,老夫人有时问起顾白母亲,顾白倒也记得如实答了,这老太太听了却两眼婆娑,,痛心不已,最后老夫人再问了顾白母亲之事说什么也不答了。
封府的当家人封老爷与他不冷不热,封太太倒是客气,那些小姐们只当他是客人虽无恶意,因着男女有别连话都不说,只有老夫人是关心顾白兄妹。
“婆婆,我定会上进,让您欣慰。”
至夜,封老爷回转,顾白听了教训,恭恭敬敬唤了一声外祖,封老爷面无表情点了下头。
“你今日已见过了你父亲,将你所知事情道个清楚。”
顾白一五一十将兄长的话说了:“我兄长原是说叫我去就见谏官大人,上述天听,后来徐官家道不如祖父贤才具备,英明神武,能直接同文相说话。”顾白不着痕迹拍着马屁。
封老爷却像没听出,“你说,你兄长原先是叫你去求得谏官?”
顾白:“是。”
封老爷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身陷牢狱,临危不乱,心思透彻,是一位才子。”吩咐顾白:“后日一审,今日你便写一份求情书,认定你父兄无罪,多写写你父兄平日高洁之事。”
顾白忙应不跌,满心欢喜告别了老夫人同封老爷,由着下人带去了前院,连夜取笔,叫王伯磨墨,两人通宵达旦。
翌日,书房废纸丢了一地,桌上只零散摆了几张书纸,顾白再三选取,挑了两份,又叫王伯查看,才定下一份情重意切的《吾语罪》余年幼之时,常攀墙居邻家客塌,母尝言无礼,不可再行,连而再,此乃恶癖。
父严,永一字三岁习之,过两年,吾启笔,恶书,父至,携于同居书房,夜间,父上梁,二人同去邻家,邻舍熟,摸门而进,已熟能生巧。
有过二日,余与父皆寐邻舍,母问,余坦然而之,乃道:父同我。
母哑言。
至一日,父令我永字,不解,不敢违命,提笔而就,胜于之前,父夸曰:笔力甚好,日月积累,终成海。
又取出我初作,变化巨大。
父又曰:点滴成水,熟能生巧,汝夜探邻舍,余多次赔礼,余未怪,经年,汝不灯可独行,已是生巧,又如写字,初时稚嫩难以入眼,今已是天地之别,人不可生堕,切勿忘本心,行路有石挡路,可搬,遇事有虎狼阻隔,可驱,人心若死,无救!
五岁之言思至今。
兄十四进士,曾有一次,余下书,混迹人市,钱财窃偷,浑噩不敢归,兄长寻至,余不敢言,兄劝,余道:市中人多,父与余夫子财窃,不敢归家。
兄强拉余,后父命我不得饭,锁至房中,母慈,偷偷与我饭,余未尝一口,记恨兄,片刻,门掩嘘声,余不语,兄入门,留菜饭,纸条压碗底乃道:错可罚,不再犯;错便逃,永小人。
父兄高洁,涓涓教诲,铭记在心,科考舞弊,子虚乌有,还清者清,吾皇圣明。
小厮送来早食,同王伯用过后,封老爷便命人来请顾白,一个白面管事在前头带路:“顾二爷,老爷下朝便去了文相府,府中已软轿备好。”
第8章 八、登门拜书呈罪论,文相忠贤藏祸心
瑞朝京都繁华,城中格局严格分明,为西南两边,正中为子午大道,直通皇宫,其中不得有建筑,子午大道顶端建了一处皇寺,乃是先帝无子嫔妃剃度清修寺院,也是宫中贵人上香之所。
达官显贵一般府邸大多离皇宫较近,或是开在子午大道边上,以显尊贵地位。
小轿穿过南边人流拥挤的大街,到了宫脚下,又行了一炷香时辰,下轿时,顾白便看到了气派的文相府,新漆未干,红门高第,正门悬挂紫金匾额,上书《文有第一》,乃是当今幼帝御笔,笔法娟秀,角峰微敛,便是这个写《文有第一》的小皇帝下旨把父兄下牢。
圣上亲笔,无论如何,谁瞧了都得叫声好,顾白三岁练字之人,心中实在瞧不上这皇帝字,字如其人,一代天骄,下笔本该是苍劲有力,浑厚大气,却写成了女子斯文小字,也是文相忠心圣上,将这闺中小字挂着丢人现眼。
虽是那么想着,顾白仍是同白面管事,跪在匾额下,以示对皇帝的尊敬。
那文相府大门已有小厮等候,见了顾白一行人,上前打听:“可是从封大人家来的顾二少爷?”
那白面管事道:“正是,请带路。”
小厮手脚麻利:“请随我来偏门,一品大臣正门只容四品以上大人所入,顾二爷委屈,随小的走偏门。”
文相内府浩大如城,乃是今年新建,府中家丁仆役都是穿金戴银,好不体面。小厮请顾白坐轿,称是走的偏门,进正院还得一会儿工夫。
顾白:“不必,我是晚辈又是有事相求,坐轿不甚尊敬,劳烦带路。”
文有第一的文丞相乃是太后亲兄长,今年三十有六,真正的皇亲国戚,太后又委命文相监国,若是前两年还有文人忠士暗讽文相窃国,自前年,那些先帝遗臣相继去世,原是忠君良臣冤陷文相之人反被文相查出错处不是革职便是被杀。
顾白所知的便是文相忠良,一心报君,这文相府虽奢靡,自然也是陛下爱惜国舅,赏赐的,否则谁能担得下文有第一美誉。
过了偏门,白面管事被留置小厅等候,顾白一人随小厮至正院。封府后院亦是十步一厅五步一阁,假山环绕,花草流芳,处处匠心,无不显示百年大族底蕴。然文相府虽是新建,却是请了京中有名工匠建造,处处大方,曲曲转转,每至一步必有名草相伴,又过一阁姹紫嫣红,叫人眼花缭乱。
“顾二爷,你可得跟紧了,我们文府虽没有宫中大气,要说细致,可是连陛下的乾元宫也比不上。”
来至一处鎏金瓦殿堂,门口迎立的小厮见着顾白,便冲里面唤了一声人来了,宫殿般堂皇的殿宇走出一位身穿玄色劲装老者,灰发,面皮松弛,浑身上下却发出不可忽视的精神气。
顾白打量着老者,那老者也在瞧顾白,双目如鹰,看人如同能将人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进来,封大人正同我家主人商议。”那老者道,率先走进。
顾白暗暗心惊,对这老者又敬又怕,不敢放肆,跟在身后。
“主人,顾二来了。”
门内传来一声低音:“进来。”
顾白捂了捂怀中《吾语罪》,心中忐忑不安,方才来时只想着快些见到文相,将《吾语罪》快些将给了文相,早些让父兄脱身,如今进了文相府,才恍然隔世,自己站在的乃是文有第一文相门口,推门而进便是执掌朝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中第一人。
文相端坐正殿主座,虽已有三十又六,仍是细皮嫩肉,容颜不出众,身量不高,穿一身绣红边白衣,倒像是个普通文人。下座便是一身官服的封大人。
顾白拜见两人:“子歇见过文相大人,外祖父。”
“看座。”
下人上了清茶
封大人同文相寒暄几句,互夸顾白相貌,两人一言一语,顾白听着倒是无趣,家中兄妹面皮都是出色,尤其兄长,宛如谪仙贬世。这文相只生了普通人样貌,离得远也瞧不出文相过过人之处,顾白对文相便只是尊敬着。
“本相闻封大人所言,顾小友父兄乃是无辜牵连下狱,你已写好辨罪书,呈上与本相一看。”文相盖上茶盏,截住与封大人寒暄,对老者使了个眼色。
顾白取出《吾语罪》,宣纸有些褶皱,交予老者,心中忐忑,对文相道:“子歇文思粗鄙,多为词不达意,若是不行,子歇可重写一份,只求文相同陛下说一说。”
文相接过宣纸,眼珠上下滚动,默了半晌,道:“你年纪尚幼,却是知情达理,感念父兄恩德,都是龙生龙凤生凤,从你身上便可见你父兄品节。想来你也是未读过历朝历代的万民书,证词一类,不如今你先去书房,本相请府中墨客为你代笔,到时你抄就一份,本相代为转交陛下,你看如何?”
顾白如何不肯,眼前这瘦小的文相果乃一代贤臣:“谢文相大人,您果真同坊间相传一样。”
文相闻言一笑,语气微妙:“坊间是如何传的本相?”
顾白真心实意感谢文相,文相又是好人,自然不会隐瞒:“自前,我记得有人传闻大人您有窃国之罪,”老者脸色一历,封大人两眼微眯,看着眼前那玉人般的少年,文相倒是神色不变,顾白又道:“近来,众人都道文相乃是魁星转世,辅佐陛下,乃是一代贤臣,今日子歇所见文相,确实同众人所道相同。”
抬头看向文相,只见文相双目带笑,顾白心中一暖,只听文相道:“本相忠君爱国,自有小人棍棒加身,要害本相身败名裂,小友,你要记着身正不怕影子歪,做好自己边成。今日本相还有要事,你先下去,在书房等候,自有下人会将辨罪书送至书房。”
顾白连忙谢过文相,由下人领着下去了。
顾白走后,文相面色一沉,冷笑一声,执起茶盏,将供奉青瓷砸个粉碎:“好一个坊间相传!”
封大人拱手道:“大人,您看我这外孙如何?”
文相收回手,轻理衣衫,扯出一抹笑,“顾子歇确实不错,文辞有力,受的也是正统文家词学,这类人稍加利用,将来定能成为一颗好棋子,可惜年纪终究是小了些。”
文相这话像是意料之中,封大人接过话:“大人,下官倒有一个比顾子歇还要好的人选,便是现在关在牢中的顾家大爷,便是我的大外孙,十四进士,国无第二,聪明的很!”
文相脑中想起顾白文中一句:错可罚,不再犯,错便逃,永小人。
“若是如此,本相却不忍心了,此次科考考生五场中皆是各地官家子弟,本是都该拜入本相门下,若不是那厮搅局,叫皇帝知道了,本相怎会如此焦头烂额。”想到此处,文相目光一厉,“呵!这天下还是皇帝的天下,皇帝一句话便可要了本相的命,如今皇帝正揪的紧,这黑锅得叫别人背,这群考生,封大人,你说本相是该留还是不留呢?”
封大人心有不忍,“大人,这顾明好歹是我外孙,我如何下得去手。”
文丞相恨声道:“你以为本相便忍心,在京中本相可说是只手遮天,但是除了京都,本相的势力又有多少,让外地大臣子孙入京,本相势力才能渗透全国。边境有那厮把守,手中几十万大军,若不是本相有民心,那厮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我等早已是阶下之囚。”
朝中局势微妙,天子年幼,文相把政,外有武将不服,迟迟不交兵权。
文相一手遮天,却时时要防着边境武将造反:“封大人,陛下也长大了,本相总该给点甜头,罢了本相累了,你先下去,午膳留下。”
“是,下官告退”封大人告退。
文丞相:“莫!”
从房梁上降下一人,黑布盖面,只见那人单膝跪地:“大人!”
文相两眼眯起:“听了有些时辰了,你说说元州元王府有何动静!”
莫一五一十据实报道:“大人,元王府世子前几天纳妾,元王病重。”
文丞相沉思:“父王病重还有心娶妾?”
那老者静在身边,已听了多时,此人乃不是平凡之人,心中自有丘壑,文相奉为良友,视最亲近之人,道:“大人,元王府果然不一般,当年先帝要同元王分享半壁江山,元王执意不肯,才封了一个一字并肩王,永世相传,后来被削为元王,赶到封地,当年事出突然,纵是开国大臣一再劝慰,先帝执意将人赶走,如今看来是有猫腻啊。”
文相:“你所说确实如此,不论当年发生了何事,元王手中有二十万大军,乃是先帝批允亲兵,动不得啊!”
那老者,奸笑一声,献计:“大人,不如请陛下派个钦差去探个虚实?”
文相点头:“知我者,莫如你也!不过,还要等舞弊一案过去,这恶人,我可做不得。”
两人相视一笑,这恶人他们不做,那只有逼皇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点阴谋线了,但是我不是很会写啊!接下来开虐顾白,文相不是好人,那个大元帅也不是好人,先帝不是坏人,谢谢。
第9章 九、归去获赠香山墨,一审定案惹事端
相府墨客,多得是文人骚客,肚中文词浩瀚。顾白由小厮领着去了一处小书房,紫檀木桌,桌角雕着百灵鸟,栩栩如生,好不新奇。相府书房,古朴庄严,藏书万卷,直叫人一步开眼,顾白顾目飞盼,走至木架,一股石香扑鼻,乃是墨香从中掺杂了些许异味。
顾白又惊又喜道:“这是《文人客》中记载的香山石墨,质地奇特,怀有异香,墨出细腻,乃是上品石墨,千金难求,竟能在相府得眼!”
那领路小厮,敞开珠帘,闻言好笑,将顾白引至桌前:“顾二爷,您可真有见识,这石墨是不是好东西小的不知,这只是少爷用的小书房,大人的书房里藏物还要多哩!小的先去别处客人处求了辨罪书,到时送来。”
穿着青衣的丫鬟端上茶水,候在两旁,有人在身旁候着顾白觉得浑身不畅,便道:“这位姐姐,你先下去玩会儿,我定不碰你家东西。”
这小小书房,沉木做的砚台,圆润饱满狼毫,新制礼书,顾白家中虽说是书香门第,但一本书需刻石映染,编订成册,耗时耗力,费用不浅,书香门第中的书积攒,大多都是生了褶皱的旧书,见到新书难免多瞧了几眼。
约莫一刻钟,有丫鬟通禀,文相留下封大人用膳,也邀了顾白。
请顾白至饭厅等候,因着乃是相爷宴客,府中酒席分了三六九等,甲席乃是天子宴,乙席为王侯宴,丙席是同僚宴,自家宴与寿宴喜宴各不相同,便是丙席,相府内厨已是热火朝天,十道开胃甜点已放置桌上。
饭厅设于水阁,湖上清风送凉:“怎无一人?”
小厮道:“相爷稍后便来,封大人还在院中观景,顾二爷若是无趣,不如先去逗会儿子鱼。”
“不用了我便在这儿等着。”顾白恪守客礼,不愿越池一步,文相愿帮他父子,自然是要伏低做小,少生些事端,一会儿子出去冲撞了不该冲撞之人。并非顾白心机深厚,他本就是聪明伶俐,父兄蒙造大难,有个主见的也不愿节外生枝,况且这文相府富丽堂皇,他进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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