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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总在捅刀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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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右坐下席男子道:“元世子,我爹是听闻您同封家两位才子走的近才请的封家少爷同顾官人,想来是封少爷未来。”
    远候听了,一瞥赵勽,不语。
    赵勽抬眼瞧了顾白一眼,同那男子道:“想来你们是误会了,且罢,我同这位顾小官人还有一酒之约,只是今日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时忘了。不是还有一位客人?敢叫本世子屈坐下位,不知是谁?”
    远候这才有所察觉般,牵动嘴角,“世子,再等等,调兵之事,合乎礼制,元王府亲兵插在本候禁军内,今日算是赔罪。”
    听了这话,赵勽火气消去,这慢等无趣,见见这个,又瞧瞧这个,一副无趣不耐烦模样。
    顾白道:“世子爷,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那赵勽点头,而后又是摇头:“不行不行,走路多无趣。”
    也等了一刻钟,远候面色不变,不过不难猜到,开国以后,怕是没几人敢叫他那么等人,招来家人,吩咐道:“去前头瞧瞧,元帅来了没有?”
    赵勽又道:“侯爷,左右等着无趣,不如叫来舞姬献舞,助助兴。”
    远候面色暗沉,抬眼看向赵勽,又收回眼神,闭眼凝神。
    远候世子乃是个心思灵透之人,道:“元世子,莫怪,莫怪,不是我家没有舞姬助兴,只是舞姬低贱,入不得摘月楼,若是不弃,我们三人可去外头赏荷,这时候灯笼已经提上,楼上一灯,水面一灯,煞是好看。”
    赵勽兴致缺缺,推辞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申请没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远候世子见此,不做声响,看向顾白。
    顾白回视,心中揣摩今日之事究竟何为,闻远候所说看来还有一人就是镇远元帅了,至于将元世子也找来,到底要做什么。那药丸是给镇远吃的,难不成文相是要我毒死镇远,一了百了。
    走一步看一步罢!
    这时外面一阵吵闹,有人来了。
    
    第27章 二十七、地龙入水成嫌菜,琴娘试音醉满场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只听镇远在那外头大喊:“俺说怎么晚席那般迟,原来有这个好东西,这一个个大灯笼。远候,俺带了一人来。怎么还有一座桥,原来是在水上。”
    脚步声愈近,摘月楼中几人皆是不出声等着镇远元帅,不多会儿,披着黑色大衣,大步而来,身后跟着灰衣瘦小男子,眉目猥琐,对着场上诸位咧嘴一笑,露出五颗黄牙齿。
    镇远见四张案子空着左案,毫不客气坐下,一见赵勽,大声道:“元世子也在。”
    赵勽鼻尖哼了一声,“好大的架子,将军如今是元帅了,架子也太大了。”像是才知道镇远威逼皇帝封其元帅一般。
    何来还立着中间,毫不见外,对着上面远候一拱手,嬉皮笑脸:“侯爷,鄙人姓何单名一个来字,跟同元帅一同来的,快也给我放一张桌子。”何来这般算是无礼,他无官位在身,见着侯爷是要下跪行礼,他这般站着死皮赖脸要跟席,不轰出也要被家人好一顿伺候。
    这何来笑眯眯看着远候,大有你不给我加个席我就不走了的架势,镇远并不喝止,想来是有意为之。
    远候冷冷瞧着何来。
    远候世子道:“来者是客,来人,再摆张案子。”
    有家人去拿案子,摆在远候世子下方,又放上清酒,何来一屁股坐上,拿起酒壶往嘴里灌。赵勽一声笑,新奇道:“这人有意思,来我们喝一杯。”
    何来听了,打量元世子一眼嗤笑,举着酒壶和赵勽遥遥碰了,一饮而尽,啪!酒杯重重掷在桌上,本事清逸的仙境,被这无赖粗俗打破,何来对着家人说:“站着做什么,快去拿酒!”
    镇远大叫一声:“好!”
    远候气的嘴角抽搐,阴冷看着何来。远候世子面上也挂不住,方才何来掷酒壶,酒水溅到他面上。
    赵勽像是对何来十分有意思,想要再去套近乎,远候世子截住赵勽:“元世子,要开席了。”
    赵勽恹恹道:“又无舞姬助兴。”
    远候似是想到什么,一挑眼,对着赵勽道:“虽无舞姬,却有一琴师,乃是先帝赏给本候的,善弹筝,不如叫她来。”又对镇远道:“想来元帅是只听羌笛,听不惯筝。”边境过去便是戎族,苦寒之地,常见乐器便是羌笛,远候乃是暗讽镇远听不懂筝音仙乐,只配听些粗糙羌笛,其实羌笛又哪里不好?
    镇远像是未听出话外之音,舔了一下干裂的厚唇。
    佳肴一道一道上,待到一道烧地龙上来,掀开盖子一瞧,顾白一骇,面色俱白,那服侍的家人见顾白也去看,惊得陶罐掉在地上,一声脆响。
    众人齐齐向他看来。
    远候世子道:“顾官人何事?”
    顾白见众人案上那盛地龙陶罐都未掀开,顾白不愿再看,叫家人盖上陶罐,对诸位道:“无事,不过是虚惊。”
    众人见他如此,伸手揭开陶罐,皆是一愣,面色一变。
    远候沉声道:“今日是哪个厨子做的地龙,叫他来见我!”
    赵勽轻轻叫盖子放下,也无了胃口。
    那镇远大笑一声:“俺说是什么,叫你们吓得,不就是一条蛇,蛇皮和蛇头都在,有什么好怕的?”轻蔑的看着顾白:“来瞧爷爷。”说着竟用筷子夹断蛇头,扔到了何来案上,直直落进何来碗中。
    何来大笑:“谢大哥。”手一捉蛇头,塞进嘴里。
    呕!场上众人,不论远候还是家人丫鬟皆是一阵恶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镇远大笑。
    远候世子那见过这般,大叫:“快些撤了!”
    家人连忙上前端地龙,何来道:“我的留着,我要吃矣。”
    远候世子一脸菜色:“你要想吃,留着让你带回家去吃,莫在这里。”
    镇远冷笑,舔了舔肥厚嘴唇道:“我这兄弟就是真性情,他爱吃蛇,我们兄弟都喜欢,你们不爱吃地龙?不就是留着丑头好皮就不吃了,不吃给我吃。”
    赵勽乃是精贵人,一个纨绔子弟,惯来是享乐的,道:“你要吃就留下,快些将我的拿走。”家人上前拿了。
    远候案上的同世子案上也撤了。
    顾白不语,突然道:“你既爱吃,不如将我的给了你。”
    镇远闻言看向顾白,目光寒冷,不屑道:“俺堂堂元帅,也需你这接济之食?”
    顾白灿灿道:“元帅想差了,元帅不要想去别处,听子歇一言,侯府这样贵族,府中主人定不愿吃着地龙,家人吃不得这精贵东西,大丫鬟也没得胆子吃,横竖是浪费,不如元帅吃了,也不糟蹋。”
    说着站起,对着镇远拱手,衣摆略过地龙,道“还请不要见怪。”
    镇远冷冷打量顾白,强壮体格,便是跪坐也高人一等,那眼神是战场上练出,看的顾白头皮发麻。
    “请元帅笑纳。”顾白将地龙端到镇远案上。
    感到两束目光,乃是远候若有所思看着自己,莫不是做的太过明显?还有一人乃是赵勽,却不知赵勽在想些什么。
    何来在一旁瞧着,道:“大哥,你若是不要,给我吧!”
    镇远,意有所指道:“我的东西岂能给你?”用筷著掐断一截蛇身,塞进嘴里。
    这时听一声娇绵女声,在外头问道:“素音见过诸位大人,侯爷是在外间献音吗?”
    远候道:“进来无妨。”
    这才见一位窈窕女子,缓缓走进,这女子身穿窄群,脚步莲花轻挪,手抱一把五弦梧桐古琴,袅袅一拜,宛然坐在地上,梧桐琴放置两腿,指尖拨动琴弦,霎时:铮铮有韵响满堂,珠珠有玉掉玉盘。
    袅袅仙乐绕上梁,忽而婉转如低泣。
    似说平生不如意,一过三秋百花开。
    生不逢时错落败,一曲过半又回转。
    此音犹似前者调,似是似非细弹道。
    曲不成调乃戏作,翻遍古今难见到。
    顾白一闻尚有疑,这女子好生利索,进来不拜大人直接弹琴,这琴音像是前人所做,听过半段,思索平生所见谱子也未见过,原来只是这琴娘随手一弹,随意却有韵味。
    场上诸位如痴如醉,赵勽秾艳场上过,也是凝神听着。
    一曲终了,几人面面相觑。
    远候面上始有笑意,道:“赏。”
    琴娘收琴,盈盈一拜:“谢远候和大人们赏,下面便是《高山流水》献丑了。”
    
    第28章 二十八、郡主斟酒择东床,鸿门宴杀元赃帅
    
    伺候的丫鬟取了垫子,那琴娘盈盈坐在垫上,素手一指,两只眼媚向何来,浅浅淡笑,似语非说,万般情谊在其中。何来同琴娘对视,心头乱跳,那琴娘面目半遮,身体削瘦,不及一握腰身。
    铮铮之音,如泄下流水。
    这是《高山流水》,场上众人听过几百回,最是普遍,却最考验抚琴者功力,这素音所绘乐章,那天高地阔的豪情,宛如就在眼前一般。戏子娼妇下三滥,在铮亮弦音中谁还会计较。
    远侯之间敲打木案,堵堵合声。何来如被吸了神魂一般,目不转睛盯着素音。素音此琴,旷谷幽兰,忽高忽低,那镇远也觉着好听,却不入迷,他看着场上几人,倒像是真的音痴之状,又不知有几分懂了,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只会附庸风雅。
    啪嗒一声,在唯有筝音的摘月楼尤为突兀。镇远往那声音处看去,一位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穿了一双月光白绣花鞋,只穿淡薄轻纱,里面一件里衣,秀发披肩。在明星璀璨灯光中,琴音相引,如梦如幻,这到底是是人还是仙?
    镇远是个大老粗,或许他活了四十载,也没有见过这般情景。
    人间灯火觥交错,娇娘挽琴高山水。
    错把摘星将玉盘,屏息不忍惊月仙。
    他想起了这首打油诗,那个教他的夫子已记不清,此时此刻,那个月仙真的误闯了摘月楼,亦或是个梦?
    噌——
    刺耳的弦断之声。众人回神,不解看向素音。素音宛然,面无表情看着那根断弦,轻簇秀眉,自言自语:“琴弦断了。”
    她这话只有何来听见了,何来还未开口,见素音身后有一位白衣女子。
    素音手细细摩挲梧桐木,道:“古筝独弦,断不可续,请侯爷容素音退下”。
    “且慢,以你琴技,少根弦又如何?”说话的是素音身后白衣女子:“本郡主在在阁楼中听到靡靡之音,来瞧瞧是谁。”
    远侯世子闻言,站起就要拉白衣女子走,呵斥道:“ 你知道自己该在阁楼中,跑出来做什么,快些下去,你的丫鬟呢?竟敢叫你一人出来。”
    忻玉郡主对兄长道:“大哥,你不觉得熟悉吗?当年我还年幼我仍能记得。”
    “你一女子不可抛头露面。”
    忻玉郡主道:“那就请琴娘同我回去。”赵勽听到忻玉声音,如打了鸡血一般,伸头出来要看。
    远侯沉声道:“璜儿,叫忻玉进来。”远侯世子担忧看了忻玉一眼,“你要小心。”
    顾白起身拜见郡主,郡主对着众人颔首。场上众人各怀心思,赵勽同镇远都看着忻玉。远侯端坐,眼睛在赵勽同镇远间来回,吩咐忻玉:“你既然来了,也是天意,去给元世子倒一杯酒。”
    她这样身份女子,能倒酒的只有丈夫。忻玉银牙一咬,今日晚宴,她不知晓。父亲又以琴音引她过来,原以为不过是兄长同妻妾作乐,父亲带红颜把酒,也未上心就走进摘月楼。没想到里面竟有男子在,是镇远元帅,本想转身走了,但已被镇远瞧见。进去又见元世子也在,她真拿不准父亲要做何事。
    出生侯府,命中注定是为父亲搏前程的棋子,认命去勾引元世子,今日又要在别的男子面前露脸。
    “是,”莲步轻移,注了一杯酒,递于赵勽。赵勽不避嫌接了,却一直迷离看着忻玉。
    远侯又道:“去给元帅倒一杯。”忻玉无奈,这护身的黄金罩一块块碎裂,含辱送了酒过去,“元帅”。
    镇远一看,连忙接了,心思,这就是二弟要他娶的郡主,看来今日这个远侯不是想杀他就是要择婿,又看了眼坐在他下首的顾白,难不成这小身板也是求亲的?
    “元帅,元世子,这是小女忻玉,蒙先帝圣恩,御赐郡主封号在瑞朝,是除了太后,太主最金贵女子,昨日小女将大家闺秀的矜持都丢尽了,思来想去,只能嫁二位其一,昨日顾官人在场,今日请来做个见证。”
    顾白道:“顾子歇不敢,今日全权做个见证。”
    远侯:“你们谁想娶忻玉,就将手中酒饮下,全了小女名节。”
    他这一说,两人将酒拿到唇边,皆是轻嗅,未入口。
    “怎么?二位是瞧不上小女?”
    蜡烛忽明忽暗,燃烧有轻微噼啪声响,打在赵勽年轻俊朗的脸上,赵勽放下酒杯:“娶亲之事,远侯太冒失了。”
    远侯冷笑:“世子家中美妾成群,本候都未嫌弃,你可没有立场说本候冒失。”
    赵勽叹了口气:“本世子爱慕郡主,不忍郡主在王府后院虚度年华,郡主之才,该不拘一格,嫁给一个真心待他的男子,是吧?元帅?”
    远侯舔了舔肥厚嘴唇。何来蹿上去抢过镇远手上酒,“我大哥家中已经有三个大嫂,郡主尊贵,甘做个平妻?”仰头饮尽,似笑非笑看着远侯,挑衅道:“大人,小人还未娶妻,不如嫁给我。”
    远侯勃然大怒:“放肆!”
    忻玉气的面红耳赤,就要拂袖而去,远侯世子跳起大骂:“老贼太放肆,来人把这人拿下。”
    候着的家人一阵动作,急急退后。顾白见事不好,暗自往外面退去。
    何来大叫:“好啊,你就是这么招呼你妹夫的?”说着一脚踢飞镇远的案子,“大哥,远侯既然瞧不上我们兄弟,咱们兄弟,也别客气了。”
    镇远未说话。何来如此放肆,都是轻不宜计谋。
    远侯递了一个眼色,远侯世子收到,轻声道:“忻玉,你回房去。”
    忻玉冰雪聪明,知父亲定有后招,看了眼赵勽,见赵勽那张俊脸沉着,完全没有昨日的样子。
    “郡主莫走。”忻玉一愣,就见素音一双软白素手扣住她手脉,指甲掐进肉里。
    “放手。”
    素音道:“郡主慢走,留下看场好戏。”
    这边顾白见事不好,封老爷并未给他说今日算计,心中也猜了个大概,不是文相要杀镇远已解心头之患,便是想来个一箭双雕名正言顺坐拥天下,自己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突然,一人抓住顾白手腕,眼中怒火中烧,深沉道:“顾官人去哪儿?”
    这时外头火星点点,只听整齐脚步声浩浩荡荡,家人大半退下。数千名禁军举着火把,将摘星楼团团围住。
    远侯大喝道:“镇远老贼因爱生妒,不甘心郡主嫁于元世子,杀了元王世子,来人,杀了镇远赏金万两!”
    说罢,身体往后一仰,十几个黑衣影子扑出来,直奔赵勽。
    
    第29章 二十九、素音挟女逼远侯,两方连手斗文相
    
    刀光剑影,刀刃贴面而过,还不待顾白反应,赵勽已把顾白拉倒身后,三拳两脚踢飞黑衣人,冷冷看着远侯。
    远侯冷笑一声:“不愧是元王之子,不过今日还是请元世子给本候一个面子,乖乖死在这里。”
    刹那间,外面禁军闻声而动,几百禁军冲进摘月楼,丫鬟家人尖叫声四起,纷乱不堪。
    摘月楼建在侯府花园池塘中,四面环水,只有一座长桥可通,要是跳水逃生,池塘边上有数千禁军。今晚,文相远侯煞费苦心,摘月楼上赵勽镇远非死不可。
    远侯对儿子使了个眼色,躲到禁军身后。远侯世子抄起身边禁军长刀,扑向素音,素音大惊,跌坐倒地,把忻玉拉在身上,手指做龙爪样,狠狠勾住忻玉脖子。
    电石火花间,何来不知用了什么招数,接连放到身边禁军,一招猴子偷桃智取远侯下门:“纳命来!”
    远侯嗤笑,一脚把案子踢过去挡住何来。
    十几个禁军跑上前护住远侯和远侯世子,其余禁军围攻镇远和赵勽。禁军并非花架子,也是日日操练出的体魄,不过镇远体格强于常人,幼年习武,对付禁军游刃有余。
    赵勽本是纨绔样子,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出拳带风,根本无人能近身,左手扣着顾白动脉,打倒一人不忘将顾白护在身后。
    镇远,赵勽皆是能以一当十之人,但面对数千禁军,逃出生天,希望渺茫。不能分心,那边何来一个贴地滚,手里伸出刀片,有四个禁军互对眼色,用刀扣住何来前路,前路不通,何来眼珠一转,双腿一蹬,往上跳去,两柄白晃晃大刀就架在脖子上。
    远侯世子:“杀了他。”
    素音大叫:“住手,再动手,我就先杀了忻玉郡主。”指甲陷进忻玉白嫩脖子。
    远侯:“住手。”
    摘月楼里的禁军已被打倒三成,但镇远和赵勽只是微微喘息。见这如此,远侯脑中飞转,如何早点脱身,外面弓箭手搭弓,只要自己能脱身,把他们乱箭射死在摘月楼。
    远侯紧张道:“你要怎么才能放了忻玉。”
    素音冷道:“放我们离开。”
    众人都看着远侯,不知亲生女儿在他心中有多重要。远侯面露犹豫,璜世子一动不动盯着素音放在忻玉颈上手,对远侯道:“爹,忻玉命要紧。”
    远侯不快地瞥了璜世子,不屑一哼:“素音,你在侯府,本候待你不薄若你现在放了忻玉,今日之事本候可既往不咎。”
    素音道:“侯爷不要多耽搁了,素音手劲大,再过一会儿,郡主可就受不了了,。”
    远侯脸角抽搐,恨恨道:“来人,杀了何来。”
    素音面色一变:“看来侯爷是真不想郡主活命了,那我便成全你。”手指用力,忻玉翻白眼,四肢抽搐,十分痛苦。
    璜世子急忙道:“你先停手,忻玉在你手上,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如来做个交易,你放了忻玉,我放了何来,之后各凭本事。”
    “呵!”一声嗤笑,赵勽看着璜世子,道:“一个何来比不上郡主,不如这样,我放了顾官人,你们放了何来,可别说顾官人比不过何来,何来现在身中剧毒,我们两方各退一步,至于忻玉郡主吗?稍后再谈。”几人去看何来,果然何来已嘴唇青紫,眼下乌黑,想来是喝了镇远那被酒之故。
    远侯早就见顾白被赵勽扣着,心想不如先顺着其心意。两人换了,顾白走到远侯身边,两眼看着赵勽,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赵勽的心机好深,镇远和赵勽竟不知不觉中站在一边了。
    何来站到素音身边,对镇远远远叫了声大哥,又对赵勽道了声谢。赵勽扔了颗药丸给何来:“解药。”
    场上人皆是一愣。远侯阴恨恨道:“元世子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不知你是何时做了镇远老贼的走狗。现在是放了忻玉吧?什么条件?”
    “条件?不必了。”赵勽意有所指。这时一道黑影从窗中窜进,一把长剑直指远侯,乃是展炎铁。
    远侯惊起一身冷汗,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几千禁军怎么没有动静?
    展炎铁对镇远汇报:“南面禁军一个不留。”
    镇远大笑:“干得好!”
    “不可能,我有南面有一千禁军,你手下无人,怎么可能不惊动我杀死一千禁军。”
    展炎铁冷着脸,道:“西面的禁军也被替换,不过不是我做的。”看着赵勽:“可是元世子的亲兵?”
    这时远侯脸色方才变了:“元王世子,镇远元帅,真是我小看你们了,但我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什么时候成了一丘之貉。”
    赵勽道:“远侯多虑了,我堂堂世子,怎会和元帅同谋,到了京城,文相脚下,自然要多加小心,远侯,我们先告辞,忻玉郡主借我一用。”示意素音放开忻玉,又对镇远道:“元帅果不负所望,暗夜调兵,做的滴水不漏。”
    镇远这时才说话:“那里比得上世子高才谋略,不知道世子有何主意,这远侯是杀是留。”说罢看了眼远侯,璜世子已经出去,那桥面上的禁军还未得到风声,只等着远侯一声令下,挽弓射杀。
    “元帅,今夜我们共遭此货,何不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如此这般……”
    “顾官人,还是请跟赵某一同出去吧!”素音劫持推着忻玉往前走,趁她不备,一把敲晕忻玉,扶着软绵绵的忻玉走出摘月楼,外边一千禁军冷箭相对。
    顾白被赵勽推着往前走,顾白恶狠狠瞪赵勽:“你何故一直针对我!跟你去了,你还留我一条命吗?”
    赵勽眸中闪动怒火,那张俊脸透着冷气,压抑道:“不识好歹,李府你对本世子下药,本世子还未怪罪,今日又来找死,若不是看在封珏面上,今夜本世子可不会管你,你不走就死在这美轮美奂的摘月楼罢!”
    顾白向来是个审时度利之人,心中经方才之变,面上虽未表现,心中早已悲戚,封大人乃是文相左膀右臂,远侯今日之事封大人怎会不知,他的亲外祖,可有将他的安危放在心上,竟让他毫无准备来了。
    留在此处,远侯被把持,西南两边,一处为镇远兵将,一边是赵勽亲兵,远侯是生是死尚无定论,自己听了赵勽计谋,留在这里,镇远定不会留着活口。
    “怎么?可想好了?”
    顾白脖子一梗,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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