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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当昏君[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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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胤瞧着周柏琛的模样; 连忙给他递了眼色,让他先哄哄慕春公主,周柏琛立即会意; 忙道:“公主,为夫的错了,为夫不该自以为是; 不该不来问问公主心中所想,公主。”
  “你哪有错啊; 错都在我; 我不该擅自做主决定你的未来,所以我们和离; 从此以后你愿做什么我都管不着。”慕春公主别过脸; 根本不理会此刻周柏琛的讨好。
  “公主……”周柏琛眉头紧锁,张了张嘴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元胤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随即开口道:“如今话说开了; 和离之事姐姐与驸马也再考虑考虑;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驸马也并未犯过大错; 不如这样,姐姐,你与驸马再好好谈谈,一年后姐姐实在要与驸马和离,那时朕一定做主,可好?”
  公主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得周柏琛一脸欣喜的伏身而拜,笑着道:“多谢陛下,臣……臣定会好好的照顾公主,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的。”
  “如此便好。”元胤瞧着慕春那别过脸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他的姐姐他自然是知道的,刀子嘴豆腐心,周柏琛的所作所为又并非大奸大恶,她闹着和离,不过是因为受了委屈,她那么喜欢周柏琛,如此轻易的和离了,日后肯定会后悔,如今给她一个台阶下,若是日后想和离,元胤自然会许她。
  若是公主与周柏琛重修旧好,那元胤也不枉今日帮他们一场。
  元胤起身瞧着面前的两个人,忙道:“赶紧起来吧,如今夜已经深了,明日要回宫了,早些歇息吧。”
  “那臣告退。”慕春公主起身朝着元胤福身行礼后,也未等周柏琛,拂袖便走。
  元胤正打算回去寝殿休息,可刚一转身,赵言便匆匆忙忙的赶来,远远的便抱拳单膝跪在的元胤的面前,慌张道:“启禀陛下……今日那些刺客被人救走了。”
  “什么!”元胤盛怒转身,瞧着面前跪着的赵言:“你再说一遍。”
  “今日卑职审讯那些刺客时,其余的刺客皆吞药而亡,而被萧大人射伤的人却被人救走了。”赵言头也不敢抬,生怕触及道皇帝那张盛怒的脸。
  “既然受伤了,就算救他的人有三头六臂也出不了行宫,赶紧去搜。”元胤吩咐道。
  “陛下,让臣也去吧。”周柏琛连忙回转身来抱拳行礼说道。
  “不必了,你保护好朕的姐姐,这刺客的事,就交给赵卿好了。”元胤说道,赵言也立即领命离开。
  这一夜,行宫中危机四伏,敢于刺杀皇帝的刺客被人救走了,那么行宫内便不再安全了。
  元胤端端的坐在寝殿内,手中握着的是萧戎做过批注的那本《文德政要》,而小路子却是一脸焦灼的在他身边伺候着,却又不敢开口去劝他离开行宫回宫去。
  殿外的风声四起,而殿内却是安静如常,烛火跳动时发出滋滋的响声,令人能够安神的熏香味道,也从香炉中散发出来。
  “小路子,你怕?”元胤回身看着身边的小路子,笑着问道。
  “奴才不怕,奴才是怕陛下受伤,今日奴才听说陛下遇刺,心里怕极了,如今听到那刺客被人救走了,便更担忧了,陛下,还是赶紧回宫吧。”小路子跪伏在元胤的面前,恳切着说道。
  “即便是要走,也得等天明不是,如此摸黑赶路,岂不是更给了那些刺客下手的机会?”元胤瞧着小路子那眼泪汪汪的模样,红着眼眶噘着嘴,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元胤又道:
  “朕是一国之君,若是一个刺客便将朕吓到了,朕还如何统领群臣呢?”
  “那……”小路子吸了吸鼻子,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胤抬眸瞧了一眼梁上的几位禁军护卫,道:“况且这寝殿中才是最安全的,别忘了,展锋还在暗处保护着朕呢。”
  小路子听着元胤如此说,虽说是安心了不少,可到底还是很担心,却也在暗暗地做下了决定,定要以身相护陛下的安危。
  不过片刻,殿外便传来御史大夫萧戎的声音,小路子与皇帝的眼神一对,连忙起身前去为萧戎开门。
  一身枣红色衣衫的萧戎,束着玉冠,缓步进到寝殿之中朝着元胤行礼到:“参见陛下。”
  元胤抬眸瞧着他,从他那讳莫如深的模样里便知道事情并不简单,元胤连忙让小路子在外头守着,亦唤了萧戎坐到自己的面前坐下后,才问道:“萧卿将他放了?”
  “他并未出宫。”萧戎简言意赅,并未做过多的隐瞒。
  “如此说来,朕的遇刺便不是偶然了,与随行之人脱不了关系了。”元胤沉了脸色,缓缓分析着:“他在朝中一向行事低调,从未做出过多越矩之事,朕不太信他会设局行刺于朕。”
  “陛下可还记得,先皇建丰七年时,倭国以一弹丸之地,据海峡而掠我朝船队,是他带人出使倭国,会谈三日,倭国放船队归朝,承诺十年不再扰我朝渔民,许太尉之才并不在臣之下,故此,先皇才任他为辅政之臣。”萧戎将许政所做之事娓娓道来,听的元胤也是佩服之极。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许政有如此惊人的才华,为何他要收敛着自己,处处忍让着萧戎。
  他恍惚还记得上一世,许政与元胤亲近,萧戎每每与他在政事上各持己见,闹得不欢而散后,皆是许政为他出谋划策,让他多多忍让,毕竟萧戎是先皇曾经指派的辅政之臣,又有镇国公在身后扶持,不能让萧戎太过难堪。
  而元胤在气头上,许政越是劝自己忍让,他便偏不忍让,众人都惧镇国公府的力量,他却不惧,他非要让萧戎知道谁才是一国之君,这大魏天下是他的,而不是镇国公家的。
  那时老镇国公已然卸任,由其子萧玉璋接任新的镇国公,元胤便借边境之乱,指派萧玉璋前往边关,又以一次败仗为由,削去了镇国公的名号,让那萧戎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元胤原以为萧戎孤立无援,他便知道该向自己服软才是,岂料萧戎却依旧在朝堂之上顶撞元胤做出的政策推行,甚至将万民陈情表都搬到了元胤的面前,元胤依旧觉得那是他在与自己作对,他的江山一片太平,哪有他那陈情表上说的那么惨。
  直到萧戎逼宫时,宫门一路大开,没有血染皇宫,他便轻而易举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他平时最信任的臣子,包括许政,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甚至他还听说许政早已出城去了,丢下他平日里捧在手心的皇帝,在萧戎逼宫之前,便独自出城去了……
  “朕想不出,他为何要行刺于朕,朕不过登基一年,也算信任他,他为何会行刺朕呢?”元胤瞧着萧戎,略有些疑惑。
  “或许不是许太尉,是他背后的人呢?”萧戎颔首认真说道。
  “萧卿的意思是,许卿幕后的人,与秦荃常瀚宇幕后的是同一人?”元胤心中甚是惊讶,双目瞪圆,甚是不敢相信。
  “臣并无此意,他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应有考量,而非因臣一句话,或是因一件事,陛下便怀疑臣下。”萧戎直视着元胤的双眸诚挚的说道。
  元胤瞧着萧戎的模样,连忙点头道:“朕知道了。”
  “既是如此,便静观其变。”
  “那朕便放任那个刺客从朕的行宫走出去?”元胤却又有些不太甘心。
  “陛下用他牵扯出了许太尉与常尚书死脱不了干系,若他今日行刺是自己临时起意,想必日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若是日后再见到他,陛下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了么?”萧戎的视线落在元胤手中的那本书上,他记得那本书是他此前留在宫中的。
  他竟不知元胤不仅不曾丢弃,甚至还随身携带,不自觉得胸口跳动的便有些乱了,即便是神色如常,可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而许政应付完前来查的赵言后,便推门进了屋,屋中烛火通明,他缓步进到屋中关上房门,瞧着那张屏风后头的浴桶,淡然开口道:“出来吧。”
  奈何许政说完片刻,皆不见那浴桶中的人出来,许政眉头微拧,忙迈步走了过去,却瞧见了面色惨白的朔月捂着伤口倒在了浴桶边上,虚弱的张开双眸瞧着许政,唇色发白:
  “大……大人……”
  许政站着浴桶之前,并未有过多的惊慌,只是近前一步,双臂穿过朔月的肩下将他从浴桶中抱出来,丝毫不在意那有些冰凉的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衫,白皙胸口若隐若现。
  朔月靠在许政的怀里,感受着他温热胸膛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终是没忍住,晕厥了过去。


第52章 
  许政将怀中的少年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瞧着他那副脸色惨白可怜兮兮的模样,眉头轻拧,伸手脱掉朔月身上的黑衣; 瞧着肩头被水泡过伤口; 以及被身上的鞭伤,格外的触目惊心。
  许政回身,从随行的包袱中取出伤药; 借着烛火,小心翼翼的为朔月上药。
  许是伤药太烈,朔月被疼的紧紧蹙眉轻咛出口; 许政轻缓道:“莫急,上了药明日便不疼了。”
  朔月听着许政的声音; 倒真的不再蹙眉; 睁开双眼,朦胧中许政的身影在他眼前愈发的清晰; 朔月一把握住许政的手; 却触上了他深邃的双眸。
  朔月心头一慌,小声喃喃道:“卑职被大人……看光了。”
  许政瞧着他别过的脸,那双望向别处的视线; 顺手将药瓷瓶放在了朔月的耳边:“那你便自己上药。”
  许政起身欲走; 却再次被朔月抓住了手腕; 不同于以往的玩世不恭,此刻瞧着许政时可怜巴巴的模样甚是让人心疼:“大人,疼。”
  许政垂眸叹了口气; 再度坐到床边,抓起了瓷瓶再次为朔月上药:“此次你擅自做主,行刺陛下,若是被主人知道,定会受罚的。”
  “卑职也是不想大人受罚……嘶……”朔月轻声说道:“主人用那么多年……培植的人脉,如今一年不到便损失两人,且无自己的人替补上去……卑职知道主人肯定会……”
  “够了,即便是你刺杀陛下成功了,也弥补不了主人的损失,你且好生歇着,明日我再想办法送你出行宫。”许政依旧面色清冷的说道。
  “若我刺杀成功,最起码能将功补过,主人便能进京,与你见上一面。”朔月瞧着许政起身,连忙忍着伤痛从床上爬起来瞧着许政的背影说道。
  许政停在朔月的面前,垂眸颔首,许久不曾开口。
  朔月小心翼翼的伸手摇了摇许政的衣袖,缓缓开口道:“大人,卑职错了。”
  许政终究是叹了口气,回转身居高令下的瞧着那可怜见的朔月,坐回到了他的身边道:“我早就说过行事之前需多动动脑筋,今日行刺一事,若他日主人问起,便说是我的主意。”
  “不,卑职犯的错卑职一人承担。”朔月倔强的说道。
  “如今主人派你到我身边任我差遣,你所做的,和我吩咐的有差别么?”许政颔首,唇边勾勒起一抹苦笑。
  朔月瞧着许政的模样,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用力将他拥住,许政不过挣扎两次,朔月便可怜兮兮说道:“别动,疼……”
  “疼死你活该,放开。”许政态度坚决,奈何朔月根本不放手,依旧将他死死地抱着:
  “大人嘴硬心软,却还是疼我的。”朔月得逞的笑着,将许政也拥的更紧了些。
  许政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由他抱着,眸色略深,心里头却是五味杂陈说不真切。
  翌日一早,皇帝颁下旨意回朝,许政原还在想办法让朔月脱身,离开行宫的,如今皇帝起驾回銮,到也为他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而解除了误会的慕春公主与驸马周柏琛跨马走在最前列,周柏琛紧随着公主,就算公主冷脸以对,他终究笑嘻嘻的在身前伺候着。
  元胤在行宫围猎遇刺受伤的事早传回了京城,圣驾仪仗刚刚行至太极宫门前,太皇太后便在小安子的搀扶下,焦灼的等待着,瞧着元胤从车驾上由小路子搀扶着下了马车后,连忙走了过去:
  “哀家的孙儿啊,伤到何处了?”
  太皇太后焦灼的紧紧握着元胤的手腕,上下打量着,想要瞧出元胤伤在何处。
  元胤瞧着太皇太后的模样,扶着她一步步往长乐宫走了去,并附耳道:“皇祖母,孙儿并未受伤,这不过是朕与萧卿设下的计策罢了。”
  太皇太后瞧着元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元胤又道:“祖母,此事说来话长,待送祖母回去,孙儿再详细的与祖母说说。”
  太皇太后点点头,遂紧紧握住了元胤扶住自己的手腕,随着他回到长乐宫的慈安殿中。
  慈安殿中,元胤搀扶着太皇太后坐下,随即蹲在了她的面前,抬首瞧着她:“祖母,不必为孙儿担忧了,孙儿这不没事了?”
  太皇太后伸手抚过元胤的面颊,叹了口气道:“他终究是没死心。”
  “祖母说的是谁?”元胤疑惑的问道。
  “是你的叔父,齐王元启。”太皇太后凝视着元胤的双眸,认真的说道。
  元胤略微一愣,却不太敢相信太皇太后的话。
  他始终记得上一世,齐王元启待他也算忠心,得了好的东西都会送到京城皇帝的手中,包括那一年只出十坛的藏雪,他也念着自己,不远万里送酒入京,就为了能够让他尝到美味。
  甚至他曾邀齐王进京,狩猎时齐王更是赠他好马,与他彻夜畅谈。
  他所知道的齐王是霁月清风,心怀社稷,却又乐享逍遥的人,怎么又会与这皇权之争扯上关系呢?
  “祖母,皇叔他不是早早的便去了封地?”元胤疑惑的问道。
  太皇太后道:“你父皇还是太子时,四皇子元智,七皇子元启便是储君之位的最大敌手,四皇子元智的生母,乃是你曾祖母娘家的堂侄女,势力也不容小觑,七皇子元启的生母,便是镇远大将军,后加封为晋国侯的胞妹,军中势力自然也不比你父皇差。”
  “朕听萧卿说过,父皇的太子之位之所以能稳固,那是因为祖母是皇后,朝中又有镇国公在,故此难以撼动。”元胤认真的回答着。
  太皇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可真是因为这样,朝中之人分为三支,只不过元智心性不稳,沉不住气,那年你祖父带着他们前往围场狩猎,你父皇也遭到了刺客行刺,事后刺客被捕,供出是由四皇子母妃所指使,谋害太子乃是大罪,四皇子生母不予承认,惹恼了你的祖父,便将她废黜,打入冷宫,而元智也不过是封了郡王,遣去了封地。”
  “那七皇叔呢?”元胤问道。
  “你七皇叔倒是个聪明的,不争不抢,甚得你祖父喜欢,他这幅样子便一直做到你祖父薨殁,他的舅父在朝堂之上便想要拥立他为皇帝,甚至险些与镇国公兵戎相见,可到底你父皇身为储君时处处德政,没犯什么错,临时易储登基朝中大臣不许,你的舅父不许,故而他们没讨到什么便宜,你父皇登基后,他们倒也安分守己,只是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依旧不死心,竟来害我孙儿。”
  太皇太后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元胤的面庞,双眸凝视着他,眼神幽深。
  元胤望着太皇太后,笑着道:“祖母不必担忧,孙儿这不没事嘛。”
  “索性我这孙儿无恙,若我孙儿少一根毫毛,我定要他偿命。”太皇太后凶横的样子元胤倒是不怕,反而贴心的坐到了太皇太后身侧,冲她撒着娇。
  皇帝在行宫遇刺一事,也在回京后,京城中便传的沸沸扬扬的。
  而就在此时,北夷送来书信,北夷出使大魏的使团将于正月时抵达京城,为此,元胤特地下旨让工部修缮京城中的使馆,用以接待来年北夷使团。
  只是元胤却分外疑惑,他记得上一世北夷出使大魏时是在大兴四年时,并未在他登基之初便前来出使,怎的将时间提前了?不过仔细想来,自元胤重来一世后,这一年中很多事都与从前不太一样,故而元胤便也没做他想。
  而太尉府中,一身玄色长衫的元启静坐在后院凉亭之中,面前的火炉中煮着茶水。
  他眸色幽深,直视着那花圃中的被许政精心培植的花草,唇边似有若如的带着一抹笑意,视线便也落在了下朝回府后的许政身上。
  他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步履匆匆而来,瞧着那亭中坐着的人,心中甚是欣喜,却也不知为何,脚步在凉亭下却停了下来,他抬眸瞧着元启,随即行礼一拜道:
  “参见王爷。”
  元启瞧着眼前站着的男人,抬手招了招,许政微愣,心跳也漏了半分,脚步微颤,却依旧迈步走了过去。
  元启握住了许政的手拽进了自己的怀里,捏着他的下颚,拇指摩挲过他的唇边,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道:“要你何用,保不住我在朝中的人脉,如今竟然敢轻举妄动,下令去刺杀他。”
  “我……我……”许政启唇想要解释,可当他瞧着元启那双眼眸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元启冷哼一声:“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便只好再做打算,况且那秦荃与常瀚宇也是该死,如今小皇帝替本王出手了,倒也省去了本王不少的麻烦。”
  “王爷此番进京,会留下么?”许政抬眸问道。
  “嗯,北夷使团正月进京,本王在朝中的势力迟早要被小皇帝与那镇国公那帮人铲除干净,不妨本王再另寻他处势力,来助本王。”元启轻捏着许政的下颚,眼中竟是阴诡算计。
  “那我便去为王爷安排住所。”许政正打算起身,却被元启死死地禁锢住了腰身:
  “不必了,本王便住在你这里。”
  许政躲开元启的眼神,连连点头。
  而太尉府不远处的屋脊上,朔月抱剑仰着,并不将那凉亭里的两个人看在眼里,只望向别处。


第53章 
  夜还未来临; 可齐王集结的十万兵马便已悄然的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来到京城脚下,悄无声息的安营扎寨。
  午时便来到军中的许政此刻正在齐王元启的帐中,由齐王亲自接待; 一壶浊酒; 却喝的许政甚是开心,他盼这一刻已经二十三年了,自齐王离京时; 他留在京中快二十三年了。
  齐王曾许诺他,若有一日他能重返京城,登上皇位; 那许政便是他最重要的人,男后只怕是不行的; 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任他挑选。
  而许政要的; 只是能够长长久久的留在齐王身边,别无所求。
  元启将许政搂在怀中; 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 笑着道:“这么多年,可想死我了。”
  “只要能助王爷成事,即便是再难; 我也忍着。”许政抬眸瞧着眼前的人; 从未笑的如此舒心。
  “那小皇帝终究是众叛亲离了?”元启将杯中酒饮尽; 拇指摸索着许政的薄唇,凑在他的耳边问道。
  “无一亲信,只怕他到现在还以为; 是萧御史要夺他的位置呢,也正是如此,王爷才有培植自己人脉,暗中养兵的机会啊。”许政眼眸轻抬,撞上元启那双深邃的眼眸。
  元启也不再答话,只是俯首吻住他的薄唇,狠肆掠夺一番后,也不顾此处是在何地,将许政揽腰抱起便往床榻而去。
  *
  御史府中,萧戎端端的坐在正堂上,目不斜视的瞧着院中的仆从们,井井有条的打理着,直至整个府宅,只剩他一人。
  他也只剩一人了,祖父虽然早年离朝幸免于难,从那以后云游四海,便再没见过了。
  父亲在削去镇国公爵位不久后,便生了重病,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临走前,他曾劝过萧戎,如今的陛下不再是当初的少年,他该早些放手才是。
  可萧戎却道:“先皇遗命,让孩儿辅政,陛下自登基后渐渐的偏离德政,是孩儿之过,孩儿不能走,孩儿若是走了,这天下就真的乱了。”
  萧玉璋带着遗憾离世,不久后,皇帝便又借着政事上的纰漏,将萧戎的二叔及三叔先后贬官,直至为民。而萧戎依旧不肯撒手朝政,任由皇帝胡作非为。
  皇帝尤其偏信许政,甚至兵权也逐渐全部交付到许政的手上,护卫京畿的虎贲军原本是皇帝亲属,最后竟然也交付到了许政的手上,更何况朝中大多朝臣皆是许政亲信,而他萧戎却无一人可用,唯一能信的,便是禁军统领赵言。
  夜幕渐渐降临,江眠从屋外走来,朝着萧戎抱拳行礼道:“大人,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大人确定要这样做?”
  “非做不可。”萧戎言辞坚决道:“我宁可背负一世骂名,也不能让陛下继续错下去,如今齐王兵临城下,却迟迟不肯出战,要的是个理由,能够名正言顺登基的理由。”
  “齐王手中十万人马,而禁军也不过两万人,大人……”江眠还打算再劝,却只瞧见萧戎抬了手,眸色愈发的深沉了:
  “只要陛下活着,齐王便不敢轻举妄动,我只需要给他个理由让他起兵,只要陛下能够及时醒悟,子期的的兵马也能在天明赶回京畿,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定能够制服齐王乱党。”
  江眠瞧着萧戎的模样,便知道他心意已决,不打算再劝,遂抱拳道:“大人,时辰到了。”
  “进宫。”萧戎轻缓而又坚决的说道,随即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冠,瞧着那架子上祖父留下的长剑,沉默半晌,终于握了上去,带着祖父的剑一道,出门上了马车,前往皇宫。
  他的怀中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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