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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当昏君[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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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胤将信笺折好藏于袖中,随即道:“既是如此,那朕便信镇国公一次,瞧着时辰到了,萧卿,走吧。”
  小路子伺候着元胤起身出了甘露殿,上了殿外的骄撵,朝着前朝宣政殿而去。
  宣政殿上,元胤端端的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着文武百官的朝贺山呼,而后便将殿外求见的北夷使臣宣入殿中。
  身着胡服的阿丹公主及尤伦格图拉进到殿中,以北夷之礼行礼,叩拜元胤。
  “使臣近来在京中住的可还习惯?”元胤赐坐后,便关切的问道。
  “外臣在京中一切都好,有劳皇帝陛下盛情款待,如今外臣在魏都待的时日也不短了,也该回去了,只不过这临行前,却不能忘了身负的使命。”尤伦格行礼后说道。
  “哦?”元胤也略微有些好奇。
  尤伦格行着礼道:“我北夷之国久居漠北,曾经也常年遭受战火纷扰,故而不止魏国国君爱好和平,可汗亦然。”
  听着尤伦格如此说,元胤随即笑道:“那是自然,身为一国君主,哪能瞧着自己国家的子民百姓深受战火荼毒呢,可汗有此心,朕自然也有。”
  尤伦格颔首笑道:“外臣此番前来,便也是带着可汗的吩咐。”
  “什么吩咐啊?”尤伦格此言一出,元胤心中便也警惕了几分,敛了脸上的笑意问道。
  尤伦格起身行礼道:“可汗道,燕幽边境之地贫瘠,不生粮草,我北夷愿以良马千匹,交换燕幽边境贫瘠之地。”
  元胤听着尤伦格的提议,心中大为惊讶,他们倒真是大胆的很,竟然敢在他的朝堂之上提出割地换马一说,这不是欺人太甚,是欺君太甚。
  “启禀陛下,此事万万不可答应啊。”尤伦格话音刚落,这朝中便有大臣站出来回绝道:“本朝自开朝以来,与北夷交战无数次,虽有送公主和亲之事发生,却也不曾割地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陛下,万万不可啊。”有了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随后这朝中的纷纷大臣皆跪伏在殿中,恳求着皇帝。
  元胤心中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此刻他便也明白了镇国公送回来的书信倒是确有其事了。若非是又镇国公的那封书信,元胤此刻到还真是稳不住,恨不得当即便回绝了他。
  只是有了镇国公的书信做底,元胤却也不急着回答,他倒是想看看这北夷的使臣有何招数能让他同意,以燕幽边境之地,换取他北夷的良马千匹。
  “众卿平身吧,朕这不是还没答应么。”整理了衣袖,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抬首瞧了元胤一眼,便也纷纷起身。
  尤伦格笑道:“陛下,中原地大物博,江山秀丽,而我北夷只要区区燕幽边境贫瘠之地,更何况还有良马千匹做交换,陛下应当加以考虑才是。”
  元胤与殿前站着是萧戎对视一眼,随即起身在龙椅前踱步笑道:“使臣此言差矣,这燕幽边境的贫瘠之地,即便是寸草不生,却是也是我大魏之地,哪有弃之不要的道理啊,若是使臣这样说,那朕也请使臣带句话给可汗,朕愿意以粮食千斤,锦缎千匹,以换我燕幽之地往外延伸百里,如何?”
  “皇帝陛下此言岂不是让外臣为难?”尤伦格依旧是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既然使臣都知道此事是为难,那朕又如能能舍燕幽之地,只换良马千匹呢?”元胤凝眸正色望着尤伦格。
  尤伦格站直了身躯,与元胤对视着,笑意在唇角蔓延,道:“陛下,臣即来出使,便带着必胜的决心。”
  元胤与尤伦格对持着,可眼神中的镇定却是让尤伦格略微有些诧异。
  正在此时,前方八百里急报的声音传到殿中,元胤便不再理会着尤伦格的视线,开口道:“宣。”
  身负戎装的信使满脸尘土,匆匆跑进殿中,单膝跪地朝着皇帝行礼,面色焦急,元胤回到龙椅上坐下,问道:“边境出了何事?”
  “启禀陛下……幽州与燕州边境外集结大批的北夷军马,不下数十万众,而燕州幽州驻守军队不过十万人。”送信的小卒红着眼眶,焦急的说道。
  而此刻的尤伦格却是负手而立,脸上的神色却是异常得意。


第61章 
  听着那信使的禀报; 朝中大臣皆是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样,摊手的摊手,跺脚的跺脚; 险些乱作一团。
  反而元胤却是异常镇定; 瞧着殿中那焦急的信使,又望着那自鸣得意的北夷使臣尤伦格,元胤笑道:“看来这使臣是有备而来啊。”
  “燕幽边境之地; 我北夷志在必得。”尤伦格负手说道。
  “若朕不同意,难不成,使臣还打算进军我燕幽之地不可?”元胤再次问道。
  尤伦格瞧着元胤的模样; 心中原本满满的胜算,此刻却是一点一滴在消失殆尽; 甚至背心却惊起一层薄汗; 险些湿了衣襟,元胤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仿佛是早已知晓燕幽边境外驻守不成?
  可这燕幽之事原在千里之外; 他得到消息也不过是前天的事,皇帝是能掐会算,还是开了天眼呢?
  “自然是以和为贵; 岂有动武之理。”尤伦格行礼说道。
  元胤略倾了身子望向尤伦格; 笑着道:“既是如此; 那想来边境之事使臣便是一无所知了,既是如此,朕也不为难; 若北夷要与我大魏互通商贸,朕答应,燕幽之地建通商重镇就是,可若是想换我燕幽之地,那使节便是欺我大魏无人,欺镇国公年迈,不能跨马擒刀了。”
  尤伦格听着元胤的话,心中便已笃定这边境之事他早已知晓,不由将视线投向文官最前列站着的萧戎身上。他神色淡然如常,不骄不躁,就连方才听到急报传来时,也未见慌张,便也明白了,这镇国公怕是去了边关了。
  “是外臣失言了。”尤伦格只能行礼说道。
  元胤瞧着殿中的朝臣,随即从袖中取出了早间萧戎送来的书信,笑着道:“此信乃是镇国公快马加鞭送入京中,于今早到朕的手中,镇国公言,北夷燕州境外的北夷军因着粮草被断,故而已然撤军,就连幽州境外的北夷军,也有回撤之势,众卿皆可放心。”
  “吾皇万岁。”闻得此言,众臣再次叩拜。
  而北夷的使臣则是一脸的难堪,再难开口,便也只是退后了一步,与元胤商议起了互通商贸之事。
  散朝之后,元胤便又接到了边关北夷退兵的急报,北夷使臣业已返回了驿馆。
  因着天气日渐暖和,元胤便也褪去了棉服,换上了单薄的宽袖锦袍,玄色锦袍衬得他愈发的英挺。
  萧戎跟在元胤的身后朝着国学监而去,元胤负手走在前头,脸上带着笑意道:“今日倒是多亏了镇国公的那封信了,不然,朕在朝上可得出洋相,说不定还会被那个尤伦格唬住了。”
  萧戎略微颔首,听得元胤的语气中的喜气,随即道:“能为陛下分忧,是臣之幸。”
  “能有镇国公为朕镇守边境,也是朕之幸。”元胤满意的笑了笑。
  而萧戎抬眸瞧着眼前元胤的颀长的背影,眼神略微温柔起来,随即又道:“陛下,臣派往丰州去的人,传回消息了。”
  元胤脚步微顿,连忙回身看着萧戎道:“丰州?什么消息?”
  瞧着元胤那焦急的神色,萧戎从怀中取出一物,锦缎料子的荷包上,绣着几丝云彩及一轮皓月,萧戎递到元胤的面前道:“江眠入丰州后,便寻了个机会进了郡王府,如今在郡王身边伺候,故此才有机会传回消息。”
  元胤连忙接过那枚荷包,他认得,那是元皓六岁时,元胤特地让绣娘绣给他的,一轮皓月,取的是他的名字,如今再见到这枚荷包,元胤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他迫不及待的拆开荷包,里面是一缕红绳绑住的黑发,及一封信,元皓年岁虽小,可这字写的却是格外清秀,元胤在脑海中回想着元皓的模样,却始终有些模糊,记不太真切。
  信中道他在丰州一切都好,只是此前病了,怕元胤担忧,故而在丰州送贡品进宫时,也不曾送书信来。
  “他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元胤眼中噙着热泪,抬首瞧着萧戎时也迫不及待的将他抱进自己的怀中:“萧卿,多亏有你。”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萧戎略微一愣,随即轻咳一声道:“陛下,注意仪态。”
  元胤轻咳一声,这才将他松开,别过脸,将这荷包装进了自己的怀中:“朕不过是一时高兴才失了仪态,萧卿莫怪。”
  萧戎颔首,缓缓道:“不过陛下,这武英郡王在丰州的确危险。”
  “什么?”元胤不免有些惊讶。
  “因着武英郡王年幼,这生母淑太妃也跟着前往丰州,只是淑太妃在王府中,借着郡王年幼,便一手掌管这王府的大小事务,漱太妃如今不过二十八岁,大好年华,也是不甘寂寞,与驻守丰州军事都督有染,从而掌管着丰州一切政务。”萧戎认真的说道。
  元胤神色渐渐凝重,就连呼吸也略微有些沉重,他捏紧了拳头,仔细思量着:“淑太妃进宫不过两年,便为父皇生下六皇子元皓,原本不过是个才人,因着六皇子才得了个淑嫔的封号,这太妃的名头,也是朕念在元皓份上给她封的。”
  “这武英郡王不过十二岁,要掌管王府中事,的确小了些,只是这淑太妃却不安分,她若想另嫁也不是不可,只要上书进京,请陛下下旨将她废黜太妃之位,除宗族,放她一个自由身,再另嫁即可,可这淑太妃却想占着身份,又想享尽天伦,实在是不该。”萧戎忙开口说道。
  元胤沉默片刻,随即抬眸瞧着萧戎道:“那朕的弟弟可知道淑太妃的事?”
  萧戎没有回答,只是颔首点头,这元胤的心里便起了莫名的愁绪,他这弟弟也不过十二岁,如今却要受着这样的变故,到真是让他这个做哥哥的跟着难受了。
  “陛下莫要担忧郡王了,如今他身边有江眠,多了个帮手,便也不怕的。”萧戎连忙宽慰道。
  “朕打算,去这丰州走一趟。”元胤神色坚定,抬眸凝视着萧戎。
  萧戎微愣,随即行礼道:“可太后未必允许。”
  元胤眉头微拧,负手踱步思考着:“此事不急,应当从长计议,眼下要做的,北夷使臣还在京中,得细加商讨互通商贸的事。”
  “为此,臣有一策。”萧戎忙道。
  “萧卿有何良策啊?”听得萧戎如此说,元胤也是先前愁绪散尽,疑惑的看着萧戎。
  “陛下可还记得陈说过,这许太尉建丰七年时带人出使倭国之事?”萧戎问道。
  元胤仔细想了想,随即点头:“萧卿曾说过,这许太尉带人出使倭国会谈三日,倭国放船队归朝,承诺十年不再扰我朝渔民,萧卿此刻提及此事是为何?”
  “我朝中不乏能言善辩之人,商谈一事陛下未必要亲临,只许指派能言善辩之人为陛下前去商谈,这许太尉便是首要人选。”萧戎言辞认真恳切着说道。
  “那依照萧卿的意思,这前去商讨的人朕也可以加以利用,这日后若是再有人出使我朝,或需要我朝出使的,皆可从中挑选,代表我大魏,如此想来,实在不错。”元胤笑着说道。
  萧戎颔首,便也不再言语,元胤面色略带得意,转身便前往了国学监的崇文殿。
  翌日一早,元胤便下了令来,命太尉许政,翰林学士苏玉周,及朝中其他几位朝臣为外交使臣,负责此后的外交事宜,而与北夷商讨互通商贸,自然也是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入夜时分,京中依旧热闹喧嚣,而阿丹公主却因着在大魏受到的屈辱,便再也不喜欢这里了。
  阿丹公主走在这喧嚣的街市上,年味渐去,只盼着能早些回去北夷。
  四方茶楼上,一扇窗半掩着,元启颀长的身姿立在窗前,瞧着茶楼对面在小摊前挑选着面具小玩意儿的阿丹公主,唇边勾勒起一抹笑意。
  “主子。”他身后的朔月连忙抱拳启唇唤了一声:“时候不早了,该回府了。”
  “莫急,朔月,本王这里有一事需要你去做。”元启侧身睨着身后的朔月,轻缓道。
  “主子请吩咐。”朔月抱拳答道。
  “这北夷公主在我朝受了委屈实在不该,我这侄儿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不妨就让我这做叔父的替他善后,安抚人心了。”元启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朔月,可明白本王的意思?”
  朔月沉吟片刻,仔细的想了想才道:“小的明白。”
  “果然,让你待在许政身边是上佳之举,如今,也是一点即透。”元启上前一步,轻拍了朔月了肩头,迈步走出了茶社的雅座。
  朔月瞧着元启离开的背影,又瞧着那楼下走过的阿丹公主,心头也说不上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齐王的心思并不单单只在许政一人身上,忧的是这许政若是知道元启的心思,怕又该难受了。


第62章 
  黎明前天色未明; 东方一抹鱼肚白在天边慢慢晕染开来,大明宫中一片寂静,甘露殿中的元胤此刻抱着被子睡的正酣。
  也不知是怎的; 自上次在梦中梦见娶了萧戎做男后; 这一连几日皆梦见他了,或诱惑,或清冷; 皆是白衣散发,临水抚琴,看的元胤是心神荡漾; 而醒后心口的那抹悸动依旧久久不曾散去。
  更衣女官们伺候着元胤穿上朝服,正梳着发髻; 小路子便匆匆而来; 面色慌张,远远的便给元胤跪下了:“启禀陛下; 京兆尹及北夷使臣尤伦格大人求见。”
  元胤瞧着镜中女官们正为他端正朝冠; 听着小路子的话也不由眉头轻蹙:“这一大早的,他们来见朕做什么?宣吧。”
  得了令的小路子退出甘露殿,元胤也由内侍伺候着起身出了寝殿走进正殿; 京兆尹及尤伦格连忙朝着他行礼; 相比较尤伦格的担忧及隐含的怒色; 京兆尹的脸色煞白,一直垂首不肯瞧着元胤。
  “使臣这一早与京兆尹来见朕,所为何事啊?”
  “启禀陛下……”
  “皇帝陛下; 我阿丹公主昨夜在京城闹市中被人掳走,至今未回,还请皇帝陛下给个交代。”
  尤伦格也未等京兆尹向皇帝禀报,而是抢先一步开了口,语气中虽是听着恭敬,却也不乏质问。原先本想借着边境大军压境之际,向皇帝要燕幽之地,却不曾想被镇国公所破,如今阿丹公主在京中失踪,这不免就给了他一个借机发难的机会。
  元胤听完眉头微拧,不由望向京兆尹:“京兆尹,这阿丹公主找到了么?”
  京兆尹颤巍巍的跪伏在地,小心翼翼的说道:“启禀陛下,这……今晨天还未亮时,使节大人便前来击鼓说公主一夜未归,臣便差人去找了,昨夜有人看到公主在闹市中走过,可是都不知道公主何时丢的啊。”
  “陛下,阿丹公主乃是可汗的掌上明珠,如今她在魏都失踪,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便休怪可汗不念两国交好的情义了。”尤伦格占据了道理,这说话间语气也是格外强劲了一些,一改往日笑容满面的模样。
  元胤自然是知道尤伦格心中所想,虽然疑惑这阿丹公主为何会在京中失踪,可眼下却是先稳住使臣才最为重要,不由含笑道:“朕想问,这阿丹公主出门,可有带侍卫?可有带侍女?”
  “这……”尤伦格不由被元胤的话问住了。
  “公主虽在魏都失踪,可公主是否有带侍从出门,使臣却是一概不知,公主失踪朕自然会查,可使臣也得帮忙才是,否则,看护公主不力的罪名,怕是该你担着。”跟着萧戎待久了,他那副泰然镇定的气度,元胤是学了个十成十。
  尤伦格看着元胤的模样,却也找不出任何的话来辩驳,便也只得行礼,听着元胤吩咐京兆尹加派人手寻找阿丹公主,可他这心里却始终憋着一股子怒气,怎么都发不出来。
  不过这刚刚散朝,元胤还在担忧这京兆尹是否有将公主找到,便接到了由边境传递回来的消息,北夷王宫政变,可汗突发恶疾,猝然离世,所立王储及五皇子为争可汗之位兵戎相见。
  而这五皇子阿史那摩多便是阿丹公主一母所出的兄长,与右贤王私交甚密,故此原先的王储自然争不过这摩多,被摩多剥夺了兵权,发往北夷极北的苦寒之地,阿史那摩多登上可汗之位,想必这新可汗的几位书函便在来京的途中了。
  元胤端坐于文德殿中,看着手中的信笺,心中竟生出几分感慨。
  这北夷政变的事,只怕这尤伦格及右贤王之子的图拉应该也接到消息了,如此一来,他们只怕是得立马赶回北夷,庆贺新可汗即位了。
  “陛下,萧大人来了。”内侍进到殿中行礼说道。
  元胤只是略微颔首,顺势将手中的信笺搁在了桌案上,抬眸瞧着萧戎进到殿中,朝着自己行礼。
  元胤瞧着萧戎眉宇间的淡然,不由笑着问道:“萧爱卿,这离上学还有一段时辰了,你这么早便来见朕,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朕?”
  萧戎抬眸瞧着元胤,略微颔首:“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阿丹公主找到了?”元胤问道。
  萧戎连连点头:“她是自己回来的,虽然不知道自己被何人所掳,可她却声称不愿再追究。”
  “这就奇了,公主这一夜究竟去哪儿了,怎么就不愿追究了呢。”听到萧戎如此说,元胤心中疑窦丛生,却是毫无头绪,无从下手。
  “不过,有人在京中见过齐王殿下。”萧戎看着元胤紧锁的眉头,终究还是开了口。
  元胤心中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不可确信的望向萧戎:“你说什么?看到了七皇叔?”
  萧戎认真的点头,以作回答。
  可正是这萧戎的确信,元胤的神情便越发的凝重起来,年前便听得荆州回来的展锋道,这齐王称并不出,每日都见大夫进府,却不见齐王好转。
  就连过年时,各地王爷往京中上贡时也不曾听到这齐王病好的消息,如今他却在京中出现。
  “陛下可是想到了什么?”萧戎不由疑惑的问道。
  元胤起身朝着萧戎走来,抬眸凝视着萧戎那幽深的双眸,凝视许久才问道:“没什么,朕是在想,会不会萧卿看错了。”
  “或许是臣看错了。”萧戎读懂了元胤有眼眸中的疑惑与乱,既然他不肯直言,萧戎便不多问,只做好他分内的事就好。
  对于萧戎的耿直元胤忽然觉得有些可爱,依旧直视着他,不肯挪开视线,萧戎也不多,大胆的迎上双眸,凝望许久,元胤才开口问道:
  “萧爱卿,你有没有做梦,梦见过朕?”
  元胤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一向泰然自若的萧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即便只是刹那,依旧被元胤捕捉到了。
  萧戎侧过脸去不再看着元胤,颔首道:“臣不敢。”
  “表兄,我都看到了。”元胤故意凑近到萧戎的耳边,压低了嗓子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萧戎的拇指不由掐上了食指,喉结一动,沉了呼吸,稳了心神回眸看着眸子明亮的元胤,略微点头:“梦见过。”
  这一回,倒是元胤不知该如何作答了,瞧着萧戎的眼神他自己到先乱了,心里头闪过一个念头,不如明年便真的娶他做皇后吧。
  “陛下还要问么?”萧戎知道元胤害羞了,故意恭敬的问道。
  元胤别过脸,轻哼一声,负手走回到龙椅上坐下:“朕……朕不想问了。”
  “既是如此,那臣便告退。”萧戎揖礼一拜,元胤只瞧着他身形略微弯了弯,却丝毫瞧不见他敛起的眸子,这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他方才仿佛嗅到了萧戎衣服上的香薰,似乎是兰草的味道,清香中带着微甜,倒是极衬了萧戎的那张脸,元胤痴痴地想着,似乎也将因着齐王出现而带来的烦扰抛诸脑后。
  元胤托腮坐着,瞧着那桌案上的信笺后,脑海中也不由浮现出当日展锋说的那番话来。这分封出去的王爷无诏是不得入京的,如今这齐王竟然在京中出现,且回京后不进宫请安,便是不打算让别人知道,只是偷偷摸摸的回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元胤之元胤觉得他这位皇叔一向是最疼他的,没道理他回京以后不来见自己。他的指尖轻叩在信笺上,眉头深锁。
  而驿馆中,阿丹公主回来后便将自己独自一人关在房间内,对镜而坐,手中捻着发丝,眼眸中带着些许的羞涩,脸颊微红,丝毫不关心叩门声,及图拉小王爷的声音。
  妆台上的那枚玉佩色泽莹透,正如救她那人一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虽说昨夜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她害怕,可随后救她的人却是令她心动,尤其是瞧着她时那动情的模样,让她的心也跟着悸动,也不顾身在何处,自己是谁,与那人一夜风流。
  又听了那人的话,不再追究昨夜黑衣人拦截她的事,有了柔情蜜意,再加上能让她遇上令她心动,能付出一切的男子,她也不愿意再追究,只与尤伦格说那是一场误会。
  正当阿丹公主在心中盘算着今晚如何再与元启相遇时,尤伦格却是一脚踹开了房门,直奔妆台前的阿丹而来。
  “公主,先可汗殡天,我们得回去了。”尤伦格瞧着那眼中蕴含怒意的阿丹公主,神色认真的说道。
  “什么?”此消息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响在了阿丹公主的耳边。
  “我已进宫向大魏的皇帝陛下辞行了,午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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