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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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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的李诵爬到了他的身侧,他俯身在他身上舔过长长的一路,笑了:“小珙儿,你还是不长记性,看来,我要帮帮你才行。”
  张珙被他嗜血般的眸子尽情碾过,他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一潭散沙,毫无依托地被风吹散,那种空荡荡的错觉,又回来了。
  李诵找到自己的衣服,从袖口翻出一个褶皱里面藏得隐蔽的东西被他取了一个出来,他把那梅花耳钉一般的东西举到张珙面前:“小珙儿,这是我的暗器,一般,我很少用他来对付人的,你该荣幸才对。”他试着在张珙面前转动,梅花瓣上镂空的部分透出忽明忽暗的光,在他手中,或许是因为那花瓣空处一些奇异的片状,竟然开始越转越快,快脱手的时候他用指尖压住尖端:“小珙儿,是不是很期待。”
  张珙环顾四周,屋子里所有的暖炉已经烧得红旺,尤其是那正中巨大的金鼎状的家伙,透出隐隐灼热的气,他身体无力地到处磨蹭,只残余了一丝理性:“太子殿下,不冷吗?”他晃动铁链,“小珙儿若是没有料错,殿下这样,会得风寒的。”
  “小珙儿,你躲不掉的。”李诵去拿了只蜡烛过来,那锋锐到刺目的尖端被他在火上烤了好一会,然后他对着张珙亮出森森的牙齿。
  张珙大致猜出他要做什么,那人盯着他从未被人如此细心品味过的地方便不会有其他想法,纵使以前的他,也没这么做过。张珙开始用力挣扎,他的腰肢几度离开了地面,这让李诵更加开心:“小珙儿,你这么动,你这里还真像一朵蓓蕾在盛开。”他伸出手指戳了几下,那里收缩得更加频繁,“不过这样不乖,待会我刺字的时候,也不太方便。”
  李诵在木板左右边缘横杆上挑了何时位置的两个钩子,勾在他腰侧的皮带上,他爱抚他的时候也摸了几趟皮带:“小珙儿,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疯狂。”铁链又被收紧,如今的张珙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终于熬不住,撕心裂肺地叫。
  “小珙儿,你可要帮我数着,一共要刺多少下,上次那个太小,我事后也没办法细细清算。”李诵打了个寒颤,但手却一下不偏地刺了进去。
  “太,太子殿下。”张珙一下急促地呼吸,后半截声音已经成了一个平滑的下坡,“你饶了小珙儿吧。”张珙扭动着身体,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又一声低过一声,铁链的碰响,铜铃的清鸣,在这时显得极其烦人。
  李诵满意地抚摸那个鲜血淋漓的作品,可以很容易辨认出那两个字,他温柔地按压周围的肌肤,那里在他的掌下,一直尽可能地躲闪。李诵将每日都会在晚间温着的一壶酒取来,就这壶嘴饮了一口,余下的,全部浇了上去。
  张珙歇下没一会又开始呼痛,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酒液和了血一起顺着股间流下,木板被浸出一团暗红。
  “小珙儿,这钉上的血,我就不洗了,你总不会,嫌自己的血脏吧。”李诵爬着靠近他的上半身,指尖在他脸上划过。
  张珙的大脑将近彻底停滞,欲望和疼痛的交替折磨下他的毅力早就超出负荷,身体表面步满了晶莹的汗,人那么半梦不幻得,用最后一点意识看着炉里燃着的火的方向。
  李诵好笑地用指尖在他高耸的地方划圈,那里很快溢出白色的珠,也就在这时,他手上的梅花钉,直直地扎了进去。
  张珙被这一激灵重新拽回现实,但他的叫声也已沙哑,声止下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下身,在外力的推压下被逼得缩小。
  “小珙儿,看多巧合,梅花扣得瓣环正好套住了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这样更加像梅花了对不对?”李诵手没有停,在梅花钉尾端叩合暗扣,他知道从今往后,即使是最痛快的环节,这人也必定伴随着痛快和耻辱。
  张珙只是在奢望,以后他还可以有陪伴自己走下去的亲人,有侍奉母亲的孝孙,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张珙哭不出来,他明白,这个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第十五章
  “颜儿,你最近,是不是和他走得太近了些。”王叔文素色干练的衣服横在两人之间,他不善地怒视着张珙,没来由的愤火足以让人误会。
  张珙提着药看他一眼,也没有和王伾讲话,径直朝一旁的路绕去,看不出表情的起伏。
  “张公子,等一下。”王伾急得拽住了他的衣角,“你别介意,叔文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王叔文扳过他的手,“颜儿,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太子殿下已经很头痛了。”
  王伾甩开他的手:“我哪里胡闹了,本来就是殿下的错,我不过借买药的机会带张公子出去透透气,殿下都同意了叔文你又添什么乱。”他见那个白衣书生已经走得很远,不禁捶了下面前的气,闷闷地说:“张公子,还是不开心吗?”
  张珙仰头望着院里落光叶子后光秃的树干,神色落寞,他没有告诉那个其实很可爱的谋士,他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穿过各色的街道,就像岁月变迁中的两块顽石,固执地留在湍急的瀑布下方,岿然不动。
  自从太子受伤已经过去有四个月,但因为他最初的那场折腾导致到现在还没有大好,虽然可以正常行走,但动武着实成了问题,张珙在那里留得久了,身体也很快凉了下来,他搓搓胳膊,冲手心呵了口气,赶紧进了屋里。
  “回来了?”李诵被从文书里惊醒,半倚着塌十足的悠闲。
  “恩。”张珙凑近暖炉烤着身体,这些时日李诵没有再碰他,估计也明白这么玩下去先垮掉的肯定是自己,张珙除了如厕时压抑的痛苦,很少再去想以前的种种,日子下来倒也是平平淡淡,他忽地看了眼太子,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干咳一声掩饰窘境,“今日小珙儿出门,见到城中殿下实施的革新,倒是颇有效力,很多方面,都已有了好转的迹象。”
  “那还要多亏小珙儿的谋略不是吗?”他将身子躺下一些,“不过不能立刻大范围推广起来,我的顾虑,想必小珙儿也是明白的吧。”
  “小珙儿明白。”张珙见李诵的样子,主动过去躺在他身边,特质的软枕十分巨大又舒适,人可以陷在里面却保持一个略陡的弧度,他缩在一边,歇下劳累的身体。
  “小珙儿干嘛离我那么远。”李诵将被子拉开,示意他进来。
  “太子殿下,小珙儿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气重,你现在身子很虚,还是待会的好。”张珙侧过头看他,他现在对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畏惧。
  “过来。”李诵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你还怕我大白天来一次?”
  张珙心荡了一下,之后乖乖挪过去,他动的时候,身后传过来的粗糙感还是让他不舒服地别起了嘴,他从衣衫里取出了药丸,吞下一粒后才好受很多。
  李诵将文书丢到一边把被角拽紧,他并不吃惊张珙在他允许的第二天便配出了可以缓解银钩上药效的丸子,但根治的,只怕穷尽他毕生之力,也想不到是什么。他拥住张珙的身体,很久没这么平静过了,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都一样:“小珙儿,你这段时间来,一直很安分,也没有问到过崔家的案子,你想知道吗?”
  张珙的身体回暖中麻了一下,他期待地仰起头:“有结果了吗?”
  李诵郁闷地点他的头:“还没有,我把能调动的人都调出去了,但那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他躺下望着天顶,“我都有些怀疑这 事真是崔相国干的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不会的。”张珙一惊便要起身,李诵如今不敢使力竟没拉住,他索性把文书传给他:“你先看看这个吧,那件案子,我会查下去的。”
  张珙疑惑地结果再展开,一行行字读下去,他的脸色越发凝重:“圣人,还真是糊涂。”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勉强能入耳的词。
  “糊涂?父皇根本就是懦夫。”李诵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阖上了眼,“如今泾师之变的余党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他竟然干出了自己一向最不齿的事情。”
  “窦文场,霍仙鸣,这两个人以前便在背后有不小的动作,这次护驾的功劳,足以让已经怕了的陛下重新启用宦官。”张珙将文书放到一边,内心已在思索如何力挽狂澜。
  “小珙儿,”李诵把发冷的张珙抱回怀里,“这件事,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不可能的,这个大唐,早已千疮百孔,与其修补挽救,倒不如凿塌了再建一个来得省事。”
  “难道,一定要流很多人的血才能明悟,这样的社会根本不可能大同。”他笑得惨淡,“太子殿下,你真的认为,再建的王朝不会跟现在一样?不会跟以前的无数政权一样?整个国家的命运都系在一个人身上,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小珙儿。”他将他的手抱起来,心痛地按,“有时候,想得太透彻太频繁,对自己也是太过残忍。”
  “太子殿下,”张珙猛地抽回手,但这次却被他不计后果地拉住,张珙只好不再用力,手掌被他贴在微烫的小腹上时,张珙的心咯噔一下晃了。
  “小珙儿,你摸摸这个疤。”李诵浅笑着带着他的手去摸那个刀口状的疤,当初伤得确实很深,现在碰的时候还能隐约想起那时的疼。
  “已经好很多了,再有三个月,殿下便可以试着再次舞剑,慢慢会回到原来的轨迹。”张珙舒适地躺着 ,他格外贪恋这时的宁平。
  “会留下疤痕吗?”李诵问这个问题以前想必纠结了很久,说的时候格外不好意思。
  “会有一点,不过没大碍。”张珙笑开,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告诉他太子殿下如何英明睿智,无论是与王伾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奇怪的问题,或者是小芈无时不刻的尊敬,甚至只待了几天的韩晔,以及老百姓口耳相传的赞颂,他确实,有令人信服的理由。在他几乎能让人溺死其中的片刻荣宠,甚至让张珙忘记午夜梦回的辗转反侧,他想,就这么一直陪着他,也很好。
  “小珙儿,”李诵捉着张珙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近年过年,有什么想要的吗?”
  “多谢太子殿下,小珙儿什么都不缺。”张珙把握着分寸,其实这人所求不多,无非自己规规矩矩忘却前尘,和他一起守着那份虚无缥缈的梦。
  “小珙儿不想回普救寺看看吗?”李诵忽然握紧了掌,他能感觉到身体相贴的那个人畏惧的颤抖,“现在启程的话,年时应该赶得到洛阳。”
  “太子殿下。”张珙察觉到衣襟被他扯散,胸口缠绕的纱布被他一圈一圈解开,“殿下伤口未愈,不宜舟车劳顿。”
  “小珙儿这是哪里话。”李诵欣赏着那两个铃铛上的画面,笑意一点点变深,“听起来我似乎很是亏待了你的样子。”
  张珙想止住他兴风作浪的手,反正最后苦果都是他一人承担,但他也只是将瓶中的药一下全灌了下去,躺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小珙儿,你这是,在诱惑我吗?”李诵不怀好意地笑,笑得张珙心里越发没底,他又收住了手将那人衣服掩好,“小珙儿,真想念你的身体啊。”
  张珙觉得他这句话甚至比挑逗还有火辣,脑海不由回想起那些火热缠绵悱恻的画面,他吞了吞口水,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诵重新躺回去,开怀地大笑起来,没一会儿似乎牵动了伤口,纠结的敛住眉头,手按在腰腹。
  张珙不知道这人是真是假,犹豫半天还是去查看他的伤口,这人真不小心。
  “小珙儿,”李诵扳正他的肩膀,正对上那双水波潋滟的眸,衣衫没有穿好露出一部分的肩,他动情地想去吻张珙,又被坚决地压了回去,李诵醒了,他舔舔唇,捂住自己的眼,声色暗哑,“把衣服穿上吧。”
  张珙羞得无地自容,他迅速扯起纱布,将铃铛缠好防止他们乱动,然后整理得衣衫一丝不苟,他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绰影,去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普救寺,替崔夫人崔小姐把我的烟云砚和渤海鼻烟壶带上。”李诵这句话赶得很快,似乎急着赶人一样,他说完不耐地朝窗外一瞥,“怎么还不动?”
  “是,主人。”没有情绪的回复里恍惚包含着异样的感情,也可能只是听的人想得太多,但无论如何,总归已经清净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太子殿下,真的要去?”张珙诧异得很,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
  “对。”李诵调笑地看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见张珙愣在那里,想到什么一样手伸进他的发里,暧昧地咬他的耳朵,“小珙儿,不去收拾东西吗?我这副身子可是操劳不动的了。”
  张珙压着心头的燥热施了礼下榻去整理两人的衣服药品,银钱不归他管,除此之外,他就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东西了,系包袱的时候他再次发愣,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瞬间他又被一直跟着他转的李诵发现:“小珙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张珙被惊到,东西散了一地,他跪下低下头收拾,他已经很久没机会做这个动作了,他初至长安时带的包裹,里面有父亲留给他的玉佩,有他自己行走替换的白衫,那种布料没有如今的华贵,但却是他从小到大穿惯了的质感,里面的零碎,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但在他被毫无尊严地带回东宫以后,他就再没有见过。
  “小珙儿,不要想瞒着我,”李诵不敢蹲身,只得单膝跪在地上,“我觉得,后果你可以想象。”
  张珙浑身一哆嗦,他迟疑了半天才终于吐出几个字:“太子殿下,小珙儿只是在想,”他的头埋得更深,“我的包袱,在哪里?”
  “这个嘛,”李诵端着下巴摩挲,“小珙儿不要担心,里面有尚书大人的东西我自然不会乱丢的 ,我把它交给了大管家保存,小珙儿,你要知道,几乎是没有人可以从小芈手中抢走任何东西的。”
  “小珙儿不敢抱那份奢想,”张珙将包袱系好,站起来看着阴影里他模糊的脸,“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小珙儿明白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旁的,自有我安排。”李诵借张珙的力从地上站起,他曲起眼,“小珙儿,太阳都升得这么高了,我们出发吧。”
  “太子殿下,还是在马车上多备几床棉被吧,你现在这个样子,万一伤口再裂开,会留病根的。”张珙思索不出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才说出这种话,不过那种焦躁他很清楚。
  “小珙儿果然想的周到,不过不必担心的,我们的大管家昨夜考虑的定不比你少。”他揽过张珙的腰,在他耳畔轻慢地吹气,“小珙儿见了便知道了。”
  张珙认命地扶着他,因为承担了他一部分体重,所以行走变得缓慢,好不容易出了府,张珙身上,已经渗出一股热气。
  “小珙儿,我设计的马车,可还漂亮?”谈起技艺,李诵倒是对此十分热衷。
  张珙不免哑然,他放开李诵绕着马车走了一圈,精心雕饰的车身上磅礴显现锦绣河山的壮阔,一些细节也十分体贴,弧形的车顶,轻便的马套,连马儿的踏蹄都看起来闲适不少,马儿色泽通身黑亮,没有一丝杂毛,瞳孔迥然有神,连张珙这样的外行都辨得出是良驹,张珙登上车,发现里面全是软榻,留了一小沿地方放置鞋靴,靴子可以用木框卡死不必担心错位,顶上则做出了许多精密的卡槽,放着大小恰当的茶具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珙颇佩服李诵在此道的造诣,能充分利用马车里的空间使人不致于只能束手束脚地坐着。
  “小珙儿,到里面去,”李诵将厚重的帘子推起,也凑了进来,他搭好门闩,再扎上门上的长钉防止落开,躺在榻上舒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老了,连上个马车,都累成这个样子。”李诵颇为哀怨地扫了坐在一边的张珙一眼。
  “那是因为太子殿下近日以来,都不怎么动的原因,不过入了冬,人懒散些也是常事。”张珙将左边的窗子打开,一股凉气瞬间扑了进来,“太子殿下,有人找。”
  “绰影,你自便就好,驾车有小芈,回府之前,不到万不得已,不必现身。”李诵下完令便没其余反应地睡了下来,这时车身开始晃动,张珙忙关了窗子,他在剩下的一道缝里头一次审视这个刚毅神秘的男人,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张珙目瞪口呆地向那个点望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彻底将窗关上。
  李诵将一个汤婆子丢给他两个人一起缩在被窝里,其实这辆车的密封做得十分完美,而且四周堆了一堆汤婆子,刚刚吹了一段的冷气也回暖起来,:“小珙儿,我知道绰影很有魅力,但你不觉得,我更好一点吗?”李诵带着威胁的撒娇并不会让人有任何敢笑的冲动。
  “太子殿下,绰影…公子,跟你很久了吗”张珙试探着问他,他看见那人颈子上的一颗痣,太过熟悉,而且那么挺拔的身姿,仿佛相识多年的故人。
  “对,从我还是宣城郡王的时候,他就跟在我身边,忠心不二,小珙儿很崇拜这种类型的人吧,我倒是想过办法让他执掌宫禁,可惜绰影只肯做暗卫,不过也是因为这种奇怪的性格,他只能一个人去完成任务,吃了很多苦哦,受伤十天半个月动不了也是常事。”李诵任人唯贤,而且对很多事都放得很宽,所以跟着他的人才前赴后继。
  “哦。”张珙将杂念甩出脑后,他自嘲地一笑,自己最近的精神来看,八成是看花眼了吧,长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现在再去比对那两张脸,根本是无法重合的。
  “小珙儿,到了驿站我们先歇下,未来很长时间都要在车里过了。”李诵提醒着张珙,他了然应下。
  马车驾得很稳,即使是连着很多天坐在车里张珙也没有觉得有多累,如见他们已经走上了偏远的地方,很难见到人烟。
  “太子殿下,外面风这么大,瞧着是要下雪了,小芈一个姑娘家,就这么在外面冻着。”张珙看上去很为难,一时也想不出办法。
  “你叫她,她也不会进来的。”说到这个,李诵也叹了口气,他懒洋洋躺在暖烘烘的车里,一下也没有动。
  张珙索性抱了汤婆子,一开车门,凌冽的风便刺得他簌簌发抖,张珙回去套了件衣服才重新跳下。
  “小芈,怎么样,累了吧。”张珙将汤婆子塞给她,“换上吧,你的在外面,早就凉了。”
  “小芈谢过公子。”小芈在树下歇息,她在这样的天气里依旧穿得不是很厚重,本就发白的脸色如今更是清冷,他将汤婆子抱进怀里,照看面前的那堆火,一起火上架着的即将沸腾的水。
  “小芈,太子殿下同意的,你以后休息的时候,还是多进车里的好。”他踌躇着揣度,“马车,你教我赶,我也能学会的。”5
  小芈看了他半响,笑得温婉:“公子,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张珙突然生了怒:“哪里不一样了,”他一赌气坐在稻草上面,顿时一阵寒气往上窜,他硬着头皮没动,“大家都有爹娘疼的,谁也不是,天生就是受罪的。”
  小芈拨了拨火,语气依旧轻轻柔柔的:“公子,小芈连姓氏都没有,也不知道爹娘是谁,”她将手掌摊开在张珙面前,“公子不知道习武之人都比较能抗吗?这种的事早都习惯了。”
  张珙有些诧异地望着那双布满厚茧的掌,不同于李诵的会在摸他时让他舒服地□□的软茧她的茧白白的一层,无法想象这双手,是怎样才能将算盘打得那么干脆。
  “小芈,”张珙语气压了下来,“再怎么样,我也是个男人,男儿有一个使命,便是匡扶社稷,助持妇孺。”
  小芈没去回答他,她用布帕护着将锅子从火上取下来,倾倒入拔开塞子的两个水壶。
  张珙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些懊恼无助,突然他听到小芈的声音,颠颠地小跑过去,帮她打开绑在车后横板上的木箱,细长的箱子里有一应俱全的生存工具和一些小芈的衣物。
  小芈把锅放进去锁好绑起,她明白张珙那惊喜的神情代表着什么,只是太子殿下是她唯一的主人。
  “小芈,那包袱,你一直带着?”张珙跟上小芈的步伐,那绳索绑得那么结实复杂,他没有信心打开。
  “恩。”小芈沉默得古怪,自从离开府邸她一直都是这样,“我只是听命行事。”
  “小芈,你放心,我不会起心思的,只要知道它在我就安心了,离开家的时候没舍得落下。现在更不希望它丢掉。”张珙这时脸上的神情干净又单纯。
  “小芈会替公子守好的。”小芈扭过头又转了回来,“里面有只竹哨,看上去已经十分破旧了,不知是公子哪位青梅相赠,公子能留到今天。”
  “那个啊,”张珙挠了挠头有些腼腆,“倒不是什么青梅相赠的。”
  “公子,请上马车吧。”小芈将马重新套回去,拍了拍他们的突鼻,温柔地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之后她走到火堆边,张珙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抽出的腰间的剑,火堆已溅开四散的火星,原地,枯焦发黑的树枝和棕黄色的树叶碎片搅在一起,连一丝火星也不剩,张珙背着的一只手握紧,见火光最绚烂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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