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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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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慕面无表情冷眼看着下面的人,这些人和西域那些有什么区别,西域使把她从花红柳绿中带出来,本以为是解脱,才发现是噩梦的开始。
辗转了几位大人之手,接受了他们所谓的“培训”,然后被派到了西原国。
人说来这世上走一遭,怎么也要好好过,而阿依慕此刻却无比期待死亡。
阿依慕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别有深意的看了商君一眼,至少,还有人陪我。
她倒地的一瞬间,商君身上青筋暴起,呈现为黑紫色,浑身抽搐,张着嘴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这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侍卫急急忙忙的抬着商君回了皇宫,留下一众百姓心慌不已。
“皇儿啊,哀家的皇儿,怎么样了?啊?”太后还没进到屋里就听到她的声音。
屋里的人纷纷起身,皇后从里面走出来:“太后,御医还在诊治呢,皇上他洪福齐天,一定没事的。”
扶着太后坐下,又把暖炉移近了些,虽说开春了,可这天起也没多暖和,过不了多久还有倒春寒。
念贵妃红着眼站在一边不说话,太后问:“你哭什么?啊?我皇儿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你怎么不进去陪着,他那么爱你,你…”
见太后有骂上头的意思,皇后出面阻止:“太后,您这是关心则乱啊,贵妃她也才从里边儿出来呢。”
谈话间一位御医掀开帘子走出来,太后赶紧抓住人问:“皇帝怎么样了?”
“太后莫急,臣等还在为皇上检查。”御医擦了一把汗。
太后急的跺脚:“怎么还在查,这都多久了!”
商齐拉住念贵妃的手:“皇祖母,这才没多久呢,父皇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有人解围,御医很是感激:“回七殿下的话,皇上他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毒药臣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因而需要些时间。”
一听说没有生命危险,满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气,只要命还在,毒什么的可以慢慢解。
然而,十几天后。
“父皇今天醒了吗?”这句话成了商齐每日必问的一句话。
自从那日以来,商君的毒虽说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可人也没有醒来,太后甚至不惜重金招揽民间神医,什么药都用过了,仍不见成效。
商齐照例入宫先是去看了商君,而后去陪太后说说话,最后才去看了皇后和念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寻思着,明后天更一下隔壁的bg文,嗯~~~但是我还没写
第22章 第 22 章
不是他没事儿做,商君一日未醒,商立一日就要在御书房处理公务,作为大皇子,他要在商君倒下的时候撑起这个国家,并且不能出半分差错,这样才能向商君证明,他才是未来储君的最好人选。
故而,商立把这些琐碎交代给了商齐,为什么不是商澜呢,此刻商澜正在京城外面到处找神医呢,那有空进宫。
数日的奔波和劳累,三兄弟都瘦了一大圈,反观其他几个皇子嘴上说着担忧,可实际上有几分真诚就说不准了。
齐令在栖梧宫等这商齐,念贵妃这几日都憔悴得很,睡也睡不好。
亲手给念贵妃泡上一壶安神茶:“您别太担心了,天下能人异士这么多,只要有心,总会找到治好商君的人的。”
念贵妃也知道齐令是好心:“是,这个本宫知道,只是皇上他,哎。”
齐令继续说:“商君这不是只是睡着了吗,人还好好的呢。”
“就是,母妃您就爱瞎操心。”商齐进来。
坐下之后,商齐朝齐令投一感激的微笑:“多谢。”
“澜儿那边,怎么样了、”念贵妃十分期许的看着商齐。
商齐喝了口水:“母妃放心,十一皇弟哪儿似乎又找到了一位神医,立马就带回来了,据说还有些神医先是送来了信件,这会儿应该都在赶来的路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念贵妃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才招呼人:“上午膳吧,你今天要多吃些,都瘦了。”
吃过了饭,又和齐令一人一句哄得念贵妃去休息了,两人这才并肩出来,商齐本打算去看看商澜那边有什么可以帮得上的,却被齐令拉住了:“商澜那边不是有你们的人在帮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就放松下吧,逛逛御花园?”
齐令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商齐点点头:“也行。”
午后阳光洒落在才抽芽的树上,透过树枝间的缝隙落下,在地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这样的美景,配上商齐和齐令两位俊俏挺拔的身姿,无论是谁见了都要感叹句美轮美奂。
这偏偏这两人一个满是愁容,一个注意力全在另一个人身上,谁都没有看风景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齐令忍不住出声。
商齐抬头:“唔,我在想若再来两个医师还不行的话,我亲自去找小悠儿和她师傅吧,据说那是位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的医者。”
一阵风吹过来,冷的商齐打了个哆嗦:“这天即使有太阳,还是冷的慌。”
齐令抬手拢了拢商齐脖颈处的衣裳,遂又拿掉他头上因为吹风而落下来的树叶:“当心些,别又风寒了,如果你要去找人叫上我吧,商澜留在京城继续招揽名医,子复殿下,以他的身份,恐怕不能外出远行。”
忽略掉齐令颇为暧昧的动作,商齐襒开微红的脸:“好。”
与商齐形成反差的就是商澜了。
前脚商澜刚刚命一名士兵快马加鞭从城门口驮着一位医师赶往皇宫了,后脚来了个六七十岁白发白须的老头:“年轻人,这里是皇上招募医师的地方吗?”
一看是为老者,商澜第一个反应就是来看热闹的,毕竟这几天来了不少这样的人,他耐着性子说:“是,您有事吗?”
老爷子从怀里掏出接下来的皇榜:“我就是。”
四周仿佛静止了一样,所有人都看向这位老者,商澜问:“您现在还能看病?”
“哈哈哈,怎么不能,老朽来的路上还救治了一位孩童。”老医师捋捋胡须十分自豪。
当即商澜就吩咐另一个士兵:“备马,你送老医师过去。”
哪知道老者听了吓得打了个颤:“我不坐马,不坐,我这老骨头颠不得。”
这个人真的能看病吗?商澜说:“好,我知道了,备马车,垫软些。”
送走了老人家,商澜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旁边看起来是个小军官模样的人凑到他面前:“殿下,这什么人都往皇宫送,不太好吧。”
商澜闭着眼睛:“不管好坏,总归都要试一试,万一就遇上哪路神仙了呢。”
处理完公事,商立去商君哪儿坐了会儿,看着一个又一个大夫摇头叹气,看多了便也觉得烦了。
此时那名老者进来了,商立看到他驻足:“这位也是神医?”
不相信的语气激怒了老者:“就算你是皇子,也不可这样侮辱老朽。”
“放肆。”舒公公在里面说:“不可对殿下无礼。”
商立:“抱歉,请。”
老者不畏惧他们皇家人,进去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满银针的包裹,用灯火烤制一番后抬手就要扎商君。
这可吓坏了一把年纪的舒炳:“住手!什么东西都敢给皇上扎呢。”
老者脸色不太好看:“胡闹,再不扎等他毒发就晚了。”
一听毒发吓得舒炳松了手,却也拦着不敢让他扎:“皇上好好地毒什么发。”
放下银针,老大夫在商君手上随处按了一下:“看见没,他皮肤下面全是乌黑色的,一按就显色了,只怕四肢都是这样的,若这污血窜遍全身,饶是你把岁松寒找来都没用。”
岁松寒是谁?可不就是商悠那个神秘师傅吗。
这下舒炳不敢耽误了:“那,那你快些?”
扎完针,老大夫擦掉满头的汗:“这针只能暂时抑制毒性,毒药老朽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殿下即可差人去找岁松寒吧,他常年走南闯北,见得多,想必有法子。”
商立道谢过后命人送老大夫去休息,而后找到了商齐。
商齐把自己原本的打算给商立说了,两人一合计,商澜继续找大夫,商齐和齐令两人去商悠曾留下的地址碰碰运气,看他们回来没。
第二天一早,商齐给太后、皇后、念贵妃拜别后带上盘缠衣物和齐令两人牵了两匹马悄悄的出了城。
两人朝着西北方向疾驰,齐令高声问:“他们住哪儿啊?”
“山上,不过有点远。”商齐回答。
齐令实在想不通,一个锦衣玉食的公主为何要跟着什么师傅去山里住着,之前商齐说她喜欢自由潇洒的生活未免有些牵强,让人不信服。
两人加急赶了一整天的路,日落时马实在跑不动了,于是就牵着马沿着河边缓步。
齐令往前面看了看,发现有炊烟升起:“前面有人家,走快些应该能找户人家借住。”
看着眼前日落映照在河水中的景象,虽心中有万千愁绪,此刻商齐也想放松一下:“难得一见的景色啊,皇宫里那些又红又黄的颜色看得我都快吐了。”
“你之前说,十四公主…唔。”齐令话还没说完商齐松开僵锁捂住齐令的嘴巴。
左看右看,没有人商齐才放心:“哪有十四公主,我妹,我妹。”
齐令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商齐才松开手,齐令继续说:“你,你妹,你说你妹是因为像念贵妃那样洒脱不受拘束才出去的,其实不是吧。”
说起这个比提到商澜那些事儿还让商齐来气:“美色误人呐。”
“嗯?”
“我给你说个好玩儿的事儿呗。”商齐突然说。
“你说。”
“我父,父亲,喜欢上我母亲是赏灯花船上的惊鸿一瞥,我妹妹跟着师傅走是因为京城街头的擦肩而过,至于商澜嘛~”商齐故意拖长了声音:“他第一次见你真的夸你是仙女来着。”
说完话,商齐条件反射的跳出去很远:“所以说我等出个结论,我们家的人,好色。”
“啊——色狼啊——”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村庄的村口,好巧不巧村口有几个姑娘在树下坐着唠家常,更巧的是她们把商齐最后那句“我们家的人,好色”听的清清楚楚。
无奈,慢慢的无奈,商齐耸肩:“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怪我。”齐令应下。
经过这几个姑娘的大肆宣传,全村的人都知道他们村来了两个长得好穿着华贵的。。。色狼。
导致商齐和齐令还没进到村长的家门儿就被团团围住,千般解释之后村民们才将信将疑的放他们进去。
村长坐在堂屋里,手里拿着烟斗,身边站着村长夫人:“二位来到我们村子,是路过还是来这里有事?”
商齐从怀里掏出小碎银子:“我二人往西北方寻亲戚,路过贵村,借住一晚。”
村长叫来那几个姑娘:“她们说你们是…”是色狼这话让他一个老头子真的是说不出口。
那几个姑娘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愿意站出来,村长夫人开口:“阿芝,你说。”
被点名的姑娘扭扭捏捏站出来:“我们,我们在村口大树下闲聊呢,这两位公子就来了,说,说他们一家子人都是,是,是”
“是什么,孩子你说呀。”村长夫人着急。
阿芝一跺脚:“说他们一家子是色狼。”
“嘶——”
果然人不可貌相,两位小公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人。
齐令解释:“姑娘误会了,那是我朋友在同我开玩笑呢。”
然后商齐笑着对她们赔不是:“是,哪知道吓到几位姑娘了,真的不好意思。”
齐令带着面具不说,商齐长相是极好看的,阿芝不禁看的脸红,说话也结巴了:“是,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她话一说完,另一位很强势的姑娘拽开她:“你们说不是就不是了?凭什么相信你。”
村长咳嗽一声:“阿橘。”
商齐想了想:“反正我们明日就走,村长若不放心,村里可有独居男子,我二人住哪儿即可。”
“哪有这样待客的?今晚你们就住我家吧,就我和我家老婆子两个人。”村长发话了,村名也不再多说。
但毕竟是小村庄,空的房子只有一个,还是村长儿子的。
看着小小的屋子,商齐直接躺床上:“舒服,今晚只能将就下咯。”
齐令弯腰替商齐把鞋袜脱掉:“帮你揉揉要吗,骑一天的马挺累的。”
商齐想也不想翻身说:“好啊。”
两人揉着揉着,门突然被打开了,来的人正是之前那个说话很刺人的阿橘。
阿橘手里端着一大盆水愣在门口:“我,我,你们”
阿橘放下水盆手足无措:“我出去了,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她怎么了?”商齐半撑着身体。
齐令把水盆端过来:“大概想来勾引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辈子最讨厌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以及莫名其妙迁怒别人的人。
第23章 第 23 章
商齐一脚踹齐令手臂上:“瞎说啥呢。”
低着头,齐令试了下水温:“虽然她说话很冲,可她一直盯着你看呢,我看到了。”
“你想太多了。”商齐把脚放进水盆里:“嗷,烫烫烫。”
最后还是齐令让商齐躺着,他给商齐洗脚顺带按摩下,商齐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你就像我母妃一样。”
“哐当。”窗户下传来响声。
不过齐令没去管,他知道是谁。
夜里天比较亮,村长家不似皇宫里那样有温暖的暖炉和厚实的杯子,半夜里商齐冷的朝齐令这边拱了拱,齐令自然的把他搂在怀里。
感受到温暖,商齐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在村长家吃过早饭两人又出发了,只是村民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两,阿橘还不死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来,奈何商齐愣是没睁眼瞧上一眼。
路上齐令又提起这个事儿,商齐感慨:“谁叫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呢。”
这句话在几天之后得到了充分的证实。
当他们来到第一个算得上是镇的地方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阿橘着实把两人吓了一跳。
阿橘哭哭啼啼的抱着商齐的腿:“夫君,夫君我会好好做家务的,你不要抛下奴家。”
???什么玩意儿!!!姑娘你别祸害黄花大闺男好吗!!!
可来往的人不这样想。
“看着小伙子挺舒心的一人,怎么就能这样狠心。”
另一个大娘说:“你就不懂了吧,外面的小姑娘可水嫩着呢。”
一壮汉朝商齐吐了口唾沫:“呸,负心汉。”
齐令玩儿味的笑了笑:“你这么正义,要不把她送你当媳妇儿?”
阿橘一听哭的更惨了:“夫君,我不要,我就算是死也要跟着你。”
姑娘你疯了吗,商齐猛翻白眼:“阿橘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们二人就一面之缘,既无两小无猜之情,也没父母媒妁之言,何来夫妻一说?”
“夫君~”阿橘楚楚可怜。
齐令不耐烦了,拽过商齐亲了上去。
惊!呆!众!人!
“如此,姑娘还要说我爱人是你夫君吗?”齐令冷哼。
阿橘那晚端水过去看到他们如此亲密,便起了念头传了谣言,短了另外几个姑娘的心思,可她没想到这两位真的是这种关系。
镇民们恍然大悟,两位公子乃龙阳之好,这位姑娘你不要插足好不啦。
直到找到了客栈,进了屋商齐都是黑着脸的。
尤其是客栈老板说的话:“二位公子真配,要一间房是不?不要害羞啦,一间一间。”
就这样把商齐要开两间房的话堵在了喉咙。
关上门,商齐爆发了:“齐令你他妈又亲我,又亲老子!”
客栈一楼的客人们均看向二楼,老板拿着齐令打赏的银子赔笑:“小两口吵架呢,各位吃好吃好,我每桌送一叠花生米啊。”
齐令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你,不然那阿橘缠上你怎么办?镇上的人误会你不让你落脚怎么办?劳累了这么久,舒舒服服住上一晚才是重点。”
“那你也不能亲我啊,两个男子像什么样!”
“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亲回来,我不介意。”
“你!”
“嗯?”
“哼!”
“乖。”齐令摸摸商齐的小脑瓜。
商齐烦躁的拍开他的手,躺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说话。
这次被亲之后,商齐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不愿意——一路上没理会齐令。
知道他们来到山脚下不远处,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齐令仰望得脖子有点痛:“我们应该在上一个镇上买两件大棉袄的。”
这次商齐没有不理他:“他们屋里应该有暖炉什么的吧。”
突然身后稍微有点距离的树林里传来了尖叫声,但隔得有些距离,商齐也听不太清楚:“我好像听到有人呼救。”
齐令推着他往前走去:“那时鸟叫,快走,前面有一户人家,咱把马托人保管上山去吧。”
又仔细听了听,没有再听到声音,商齐这才放心:“拿走吧。”
阿橘听到商齐说出“母妃”的时候,断定了他身份不凡,即使是个断袖,但像他这样的人定是要娶妻的,哪怕自己能做个侍妾,哦不,哪怕是个通房,也一定比在那个破村子里好上千倍万倍。
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强盗,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他们抢谁?
然而,已经没有人来解答她的疑问了。
这是一座无名山,当初岁松寒发现这里的时候,山路栈道已经修好了,除了最上面那一段还是泥路。
想来是有谁因为某些原因没继续下去吧,于是他自己找来了石板一块一块搬过来,把路直接铺上了山顶。
一路上风景倒也不错,就是山路太长,走一截就得休息一会儿,等两人到山顶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可是,没有人。
山上的风比下面大了许多,商齐大跨步跑进屋子先掏出火折子把暖炉点上,等身体不僵硬了这才点染油灯:“看来我们这次白跑了。”
“不一定。”齐令说:“刚才在外面我看那边晒药草的架子上没有灰,应该有人用过。”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什么人,出来!”
这嘹亮的嗓子,哪有本分皇家儿女的骄矜,商齐气垒:“小悠儿,是我。”
哒哒哒,一道身影破门而入扑进商齐怀里:“哇,七哥!七哥七哥七哥。”
商齐快被商悠勒断脖子了,商悠才放开他,商齐:“咳咳,你怎么和商澜一样毛手毛脚的。”
商悠左看右看:“十一哥也来了吗,人呢,又要和我抓迷藏吗?”
说着就在屋里四处找起来,商齐好笑:“他忙着呢,没来。”
然后商悠才看到了齐令:“他是谁?”
“齐令。”商齐说。
商悠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你,你这脸,我师父回来了我让他帮你看看把,哥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商齐:“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妹妹了吗?”
商悠一巴掌排在商齐胸口:“少来,这些年你何时主动来看过我?”
收敛了嬉笑,商齐认真:“父皇出事了,我来找你师傅寻解药。”
“父皇怎么了?”即使很少在皇宫,可到底血浓于水,商悠知道商君病了心里十分担心。
将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一遍,商悠听完了扒了阿依慕的皮都要:“要我说就这么死了还是太便宜她了,就应该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忧愁看了商悠一样,商齐说:“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残暴,嫁不出去的。”
“可是,师傅要过几天才回来。”商悠皱起个小脸。
齐令问:“那你怎么回来了?”
叹了口气,商悠虽说是在抱怨,但也不难看出她很开心:“师傅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啊,我提前回来把这里收拾好,走了大半年了哪儿哪儿都是灰尘。”
要找的人还没回来,商齐和齐令只能住下。
可是……
“小悠儿,这,屋子不够啊。”商齐把所有屋子都逛了一遍。
“怎么会。”商悠指着另一边:“那不是有一间。”
“可我们有两个人。”齐令知道商齐不想和自己睡一起。
商悠从柜子里抱出被子:“你两一块儿呗,不然要我大半夜凭空变一个屋子出来?”
商齐指向商悠背后的屋子:“我觉得,这间屋子不错。”
啪,商悠打掉他的手:“别想,那是我师傅住的地方。”
“就住几晚而已,你师傅回来我们拿了药就走。”商齐大跨步越过商悠想要进去屋子里。
反应过来的商悠小跑上去挡在房门口:“不行,不能住。”
看见商悠的行为,商齐捶胸顿足:“天啦,有了师傅忘了哥,小悠儿你变了。”
“装可怜没用,反正不行。”上又不吃他那一套。
齐令无奈一手抱起被子一手托着商齐:“委屈你了,和我睡吧。”
“什么叫和你睡,是和你住!”商齐纠正。
知道睡着的前一刻,商齐嘴里还念着:小悠儿这个小没良心的。
也许是住得太高,离月亮近,这里夜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齐令侧身温柔的注视着商齐,从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不一样的感情的呢?
大概是在那次自己被抓,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大概是他带自己回去后从马车外伸来的的手,让自己想要用力握住。
直到眼睛酸涩了,齐令才调整好姿势睡去,明早说不定会更冷,要早起加点炭火才是。
果然如齐令所料,早上起了霜,有的地方还有小块的冰疙瘩,他轻手轻脚的去外面取了些碳加在暖炉里,然后出去帮商悠拿出之前晒过的草药放在外面的药草架子上。
商悠跟着岁松寒在外行走多年,她自认为看人还是比较准确的:“你对我哥很好。”
“嗯,他对我也很好。”齐令不露痕迹的打着太极。
商悠轻笑:“七哥和我师傅一样很喜欢看雪,可他毕竟不是我师傅,不能四处去看看。”
“是吗。”齐令把商悠手里的草药挂到更高的地方:“那有空我可以带他回东陵看看,那边冬日里到是经常下雪。”
“他是皇子。”商悠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齐令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过了会商悠拍拍手上的渣:“我去打扫我师傅的屋子啦,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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