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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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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哪个时候商齐就在琢磨着现如今的事情了,齐令宝贝的把商齐搂的更紧了。
“将军,这边没人,咱就在这里休息吧。”一道久违的声音,引得商齐看过去。
呵,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就是潇湘和应絮飞吗。
应絮飞似乎也看到了他们,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低头在潇湘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一块儿过来了。
看的商齐一愣一愣,等下要怎么打招呼?还是不动口直接上手?
然而,还没等商齐想好要怎么做时,应絮飞先开口了:“七王爷,好久不见。”
“潇湘见过七王爷,齐公子。”潇湘依旧是一句话拐许多个调,听的人身上麻酥酥的。
齐令似不记得自己被绑架过一般:“应将军,今天这么好兴致,带侍君出来游玩。”
能得到商君承认,并成为西原第一位入了族谱的高官侍君,潇湘是得意的:“是将军体恤我,平日里他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
应絮飞以为潇湘是在接机怪自己,毫不避讳有两个人在:“是本将军的错,日后定早早地早老还乡,日日夜夜都陪着你。”
呵,商齐心里翻白眼,腻歪给谁看呢,啧。
然后商齐学着应絮飞的话:“日后本王定早早的辞去朝堂事务,陪你游山玩水。”
而应絮飞丝毫没表现出生气,反而问:“王爷和齐公子,也是…?”
也是什么,自然不用说出口,大家心里都知道。
反而齐令很期待商齐会怎么说。
商齐:“怎么?就许你应大将军抱得美人归,不许本王寻得真爱了吗?”
“王爷能觅得心悦之人,絮飞真诚的送上祝福。”应絮飞说:“我二人就不打扰王爷雅兴了,告辞。”
“慢走。”
应絮飞和潇湘走远了,齐令取下面具放在一边,面具下的皮肤被闷出一层细汉,商齐在怀里掏了掏,发现自己没带手帕,于是就着袖子给齐令擦拭汗水。
“如果我回去了,你怎么办?”齐令把玩儿着躺在他腿上的的商齐的头发。
商齐挠了挠下巴:“那我就去请求父皇,和你和联姻。”
“诏书怎么下?西原国七王爷和东陵国丞相之子?”齐令问。
“错。”商齐抬手勾住齐令的脖子:“是西原国七公主。”
“好的,我的公主殿下。”
果然不出商齐所料,商悠和岁松寒回来的时候,商君立马把商齐招进宫。
商君同商齐和岁松寒在里面,齐令和念贵妃等人在外面等候,念贵妃焦急的看着门,商悠抱着还在熟睡的孩子和商澜交换了眼神,庄子复安静的坐在角落。
终于门打开了,商君率先走出来,念贵妃赶紧过去,抓住商君的臂膀:“如何?”
深深地叹了口气,商君摇头,他内疚,当如若是自己同意了商齐和齐令,不让他去什么边境军队,商齐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松寒,松寒,你告诉母妃,这是真的吗?”念贵妃不死心,又问了岁松寒。
商齐不忍,可他知道不能松口,他把念贵妃抱进怀里:“母妃,没关系,我还活着不是吗?”
是啊,还活着,至少人还活着。
岁松寒逗了逗自己熟睡的女儿:“我和小悠儿商量了,日后我们再有孩子,可以过继给七哥。”
商澜也说:“我也可以我也可以。”
庄子复可不敢说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商齐的话,但也安慰着:“对,对啊,这样也是不错的。”
念贵妃本来很难过,可又忍不住笑商澜:“你连个正室都没有,哪儿来的孩子。”
这时商悠的孩子岁静姝醒了:“娘~”
糯糯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商齐还没见过自己的小外甥女,蹲在商悠身边:“小静姝,叫七舅。”
“七舅~”岁静姝乖巧叫了声。
叫的商齐心花怒放,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块玉佩:“这是七舅送小静姝的见面礼,喜欢吗?”
岁静姝看着这玉佩是白色的,有几块淡青色的斑纹,像极了自己吃的团子,拿起玉佩往嘴里塞,结果发现咬不动,一双迷茫的眼睛:“舅,不能吃。”
岁松寒偷偷递了一盒团子给齐令,齐令了然,拿着盒子,轻轻刮了下岁静姝的鼻子:“这个是带身上好看的,我手里的才是吃的。”
岁静姝歪着头,似乎在想这个人是谁,要怎么叫他。
商君说:“叫齐叔叔。”
“齐叔叔。”然后才害羞的接过一个团子吃起来。
两个人逗孩子,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又让念贵妃红了眼眶,如果,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商君知道她难过,带着念贵妃悄悄离开了。
商君本有意让齐令搬进商齐的王府居住,却被拒绝了,齐令不能让庄子复一个人住在宫里。
为此庄子复感动了好久:“我以为你有了商齐就忘了我呢。”
“怎么会,子复殿下别想太多了。”齐令等着下朝把庄子复送到商君哪儿去,自己再出宫找商齐。
是了,商齐作为西原国唯一的王爷,是要上朝的,而齐令和商齐的关系被默许后,出宫也没什么阻碍了。
看着齐令期待的样子,庄子复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当初,齐令可是事事都以自己为忠心的,无奈他爱的人不是自己,这份别扭只能藏在心底。
在有一次,齐令商齐和念贵妃一同游御花园之后,他俩的关系就在宫里传开了,商君和念贵妃为什么会同意大家是不知道的,但是能确定的是他们在一起了。
商蛹从来都不是个省事儿的主,别人说商齐惹不得,他偏偏要惹:“七弟呀,你现在可算是幸福了,美人在卧。”
说这话时,还状似不经意瞥了齐令一眼。
还没等商齐开口,齐令就说:“二殿下若是羡慕了,就不要老围着我们商齐转,毕竟,他也不是你的美人。”
商蛹变了脸色:“你这话说的,好像本殿下对七弟别有用心一样。”
“这,可是殿下您说的。”齐令无辜:“我什么都没说。”
在商齐这儿不软不硬的碰了一头钉子,商蛹一腔怒气找不到发泄口,反而还被一块“石头”砸到了。
商蛹更怒:“那个王八羔子敢砸本殿下!”
没有人回应。
商蛹又把怒气发泄到“石头”上,想一脚踹开,却发现这是一团纸,狐疑的打开纸,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商蛹的怒气一扫而空,商齐你给本殿下等着。
今年夏天比往年都热,许多地方多日不曾降过雨水,东陵国靠海,只有极少数地区较为困难,西原国内有多条河流穿过,百姓们也只是需要多跑些路,去更远的地方挑来水,西域有西原国帮衬着也不见得有多艰难。
唯独北夷,本就干燥的地方,没有雨水的滋润,地表龟裂,寸草不生。
北夷的皇早就觊觎西原肥沃的土地已久,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号令全军:“为了我们北夷的未来,将士们,这次我们一鼓作气拿下西原,日后就不会再受干旱之苦了!”
“攻下西原,攻下西原。”
被美好的未来冲昏了头脑,北夷将士们士气高涨。
远在西原的商君还不知道自己的国土被人盯上了。
当北夷大军有动作,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朝堂上人心惶惶,北夷的蛮人个个身强体壮力大无穷,即使是西原人多,也不一定能赢得了,除非是有压倒性的人数优势。
“臣斗胆,请齐王出征讨伐北夷蛮人。”这个大臣是二殿下商蛹的人。
另一位不认同:“臣倒觉得应将军更适合,而且齐王才从西北军营回来,需要修整。”
“臣认为,齐王在西北大营五年,西北大营连接西域和北夷,即使是没有同北夷作战过,却也比应将军有经验。”那个大臣力争:“应将军论经验资历确是更胜一筹,却常年驻扎在与东陵相接之处,对上北夷,臣不认为应将军会比齐王更有优势。”
站在齐令身边的一位大臣站出来:“要说二位别争了,还得看齐王和应将军的意思,最后由皇上定夺。”
在两人都表示愿意去平乱时,商君处于何意,让他们两人共同领兵前去。
得知商齐又要去前线,齐令气的差点冲去找商君理论,好在商澜拦下了他:“我哥多拿点战功回来还不好啊,等你们公开关系的时候,别人也没话可说,你看看人家应絮飞。”
不得不说,应絮飞这个例子是很有用的,齐令也冷静下来了:“可,你也知道,北夷人不像西原或者东陵的人那样,万一商齐有个好歹怎么办?”
“呸呸呸。”商澜冲地上呸了三声:“你个乌鸦嘴,我哥才不会有什么事儿呢。”
“十一弟说的极是。”商立来了:“我一定会嘱咐絮飞,好好照顾七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哇哇!!!
那个小天使收藏了呀!!!
感动哭了!!!
今天还是提前更新啦,晚上要去吃饭~~~~
嗯,最近有点忙
第34章 第 34 章
齐令才不信,那个应絮飞不背后捅商齐一到就不错了。
似看透了齐令的想法,商立又说:“以前的事,是絮飞鲁莽了,可我们即已和好,那我说不准动的人,他边不敢动。”
“大哥你来干什么?”商澜和商立的关系到是在这几年拉进了不少。
招呼身后的侍女把装满画册托盘放在石桌上,商齐拿过一册:“受母后所托,让你选妃。”
一听到选妃商澜就头痛不已,明明兄弟这么多,皇后偏偏就逮住自个儿不放,先前还能说商齐没娶自己也不着急,这下连这个借口都不能用了:“哥,我的好大哥,我还不着急嘛。”
以往被用在商齐身上的撒娇招数现在被商澜用在了商立身上,效果,还不错。
早知道有个弟弟撒娇是这样美好的事情,商立早早的就和他俩搞好关系,好在现在也不晚。
无奈商立只能自己打开画册认真看起来,又在一堆女子里跳出来了四五个:“这几个我看就不错,就算现在你不娶,但平日里可以留意些,若是看上了哪位姑娘,就同母后说。”
“好好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点头应下就好。
商立无功而返,皇后也不气他没用:“你呀,往日里怎么没瞧出还是个纵容弟弟的哥哥。”
浅饮一口茶水,商立眼里皆是笑意:“以往儿臣总是把他二人当做竞争对手,遇上了也总是针锋相对,现在想来很是可笑,竟生生错过了与弟弟们愉快的时光。”
“那现在呢?”商立能改变皇后很欣慰,她确实希望商立能将权势握在手中,可她并不想为此使商立成为一个手刃手足的人,当然这也只是对商齐和商澜而已,其他几个弟兄,即使商立放过他们,也不见得他们能放过商立。
商立答:“现在为时未晚,感觉,很不错。”
三思之后,齐令拜见了商君:“齐令愿随齐王前去抗敌。”
“你是东陵国的人,还记得吗?”商君头也没抬继续批阅奏折。
齐令:“知道。”
把手上的折子放在一边:“那朕就不能同意你去,否则便坏了规矩。”
“您可以让应将军监督我,不让我接触战略核心,我只想保护商齐。”齐令极力游说:“您也知道北夷战斗力比普通人高出许多,这一仗并不轻松。”
事关商齐性命,商君开始摇摆:“你先回去,容朕想一想,在出征前,朕给你个答复。”
“是。”
对商君的态度,齐令总是看不透,明明他们是战败国的质子,可他却对他们非常好,甚至是处处维护。
发现了庄子复的谋略天赋后,更是愿意亲自教导,商澜就惨了,被抓去一起接受商君爱的教育。
可在温柔的背后却有一道墙,让齐令生出无力感。
齐令委婉开口:“商君他,很温柔,对每个人都很好。”
一旁喝茶的念贵妃放下茶杯,借擦嘴掩盖笑意:“你是想说他作为一国之君,未免也太有人情味儿了吧?”
商齐殷勤的给念贵妃再倒上一杯茶:“父皇素来仁爱,坐上皇位也并非他的意愿,可生在皇家,即使你没那个心,别人也会对你下手,父皇常教导我们,不管兄弟里谁最后坐上了那个位置,都必须给其他弟兄留一条活路。”
竟不知商君有这样的心怀,齐令想,商君与东陵国的庄王真是不同。
“子复和你做为质子也是父皇不得已的下策,他是君,他有万千子民,纵使他厌恶沙场,为了子民他也要勇往直前,许是觉得让你们远离家乡他有所愧疚,自然想待你们好,父皇他,真的很温柔。”虽然这话说的有点晚了,但是看到庄子复落寞的神情,商齐希望这样的话能够让他开心点,即使,可能不是真的。
可谁知念贵妃突然道:“可温柔的人,在那个位置上,终究是不长命。”
念贵妃受宠齐令是知道的,却不知她竟然连这样的话都敢说。
看到齐令被自己母妃“口出狂言”给吓到,商齐说:“我母妃就是说笑的,母妃可别诅咒父皇。”
“贵妃还真是,直言不讳。”齐令说。
念贵妃突然很严肃:“你叫本宫什么?”
“贵…母,母妃。”齐令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这样叫念贵妃。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念贵妃满意的点头:“乖。”
三日后,商齐和应絮飞身披铁甲,带领十万兵马出发。
出发前,商齐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吻了齐令说:“再等我一次可好?”
吓傻了跟随的大臣们,皆是看一遍的看一遍,盯脚尖的盯脚尖,心里默念:没看见没看见。
然而最让他们呆滞的是商君的态度,不仅不生气,还笑斥着:“行了腻歪什么?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这是什么意思?默许了这两位的关系,那日后要怎么称呼齐令?是齐公子还是七王妃?
路途长远,应絮飞又不屑和别人搭腔,看来看去也就只有商齐能和他说上两句了:“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京,你会觉得寂寞吗?”
商齐看傻子一样看了应絮飞一眼,不理他。
已续费不死心,继续道:“万一齐令变心了?”
“他不会。”商齐十分笃定。
无趣的瞥了瞥嘴,应絮飞没了说话的欲望,商齐这样没意思的人,齐美人是怎么看上他的。
而在商齐眼里,应絮飞这个反应就是在打坏主意:“你最好打消绑架齐令的念头。”
应絮飞双手举高做投降状:“天地良心,大殿下警告我之后我就在没打算对齐美人做什么了。”
“齐美人?”商齐阴测测的看着应絮飞。
糟糕,怎么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应絮飞讨好的赔笑:“口误口误,是齐公子。”
商齐忙着研究地形,也没空继续和应絮飞逞嘴上之快,反倒认真看起地图,北夷境内是一览无遗的平原草原,可是它们和西原国中间是一片沟壑纵横的峡谷,论地势两方都占不到好处。
然而人家北夷是有备而来的,在此之前肯定是做了好一番专研的。
之前几次对战之所以失败就在于北夷的人占尽了地理优势,事先抢占了高地,两军在峡谷中间交战时,上面的人趁其不备,从上方投下巨大的石块,使得西原这边损伤惨重。
该做的事儿上期都做了,应絮飞也落得轻松,小声嘀咕:“才几日未见,竟然有些想念湘儿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商齐听到了讥笑道:“好歹是你光明正大的侍君,能被谁欺负?”
“谁都能欺负他。”应絮飞的忧愁不是没有道理:“卧初遇湘儿的时候,在皇宫里他就被人欺负,到了我府里,被那些美人欺负。”
“所以你遣散了她们?”商齐顺口接话。
应絮飞:“是啊,所以我遣散了她们。”
终于商齐正经的打量起应絮飞:“为何?我记得你很喜欢美人,喜欢把美人藏在家里。”
“哈哈哈哈,什么藏在家里,就是带回去罢了。”应絮飞甩着马鞭:“大概,在湘儿身上看到了很多和我一样的地方吧。”
商齐没兴趣打听别人的秘密,淡淡的“嗯”了一声后,就又不说话了。
到达军营,商齐和应絮飞齐齐书信一封派人送回去,在这件事上两个莫名的有默契。
接着才安顿好他们带来的十万兵马,修整了几日后,商齐决定冒险进攻一次,只有身处其中才能清楚的知道彼此之间的优劣。
当然他也没有那么傻要士兵们去送死。
佯装攻打,实则心里有了眉目之后立马就撤了回来,除了几名士兵受了点伤以外,没有人死亡。
撤回来之后,商齐头盔都还没来得及卸下,就直奔作战大营:“我刚才回来时,发现距离战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有个岔口,有人知道哪儿是通向哪儿的吗?”
“你的意思是?”应絮飞不愧是在战场上拼搏下来的人,很快就明白商齐的意思。
商齐点头:“对,直接绕过峡谷,直击大本营。”
应絮飞颇为赞同:“可以是可以,不过,需要先派人去勘察在做决断。”
然而这勘察也是一波三折,最开始商齐这边只派了几个人过去,要求他们把地形记个明明白白再回来,这边会为他们争取时间的。
可哪知刚一绕道背后,原本埋伏在峡谷上方的北夷士兵就发现他们了,一阵咿咿呀呀叫喊着朝他们冲下来。
吓得几位小伙儿脚下生风往回跑才抱住了一条小命。
原来峡谷后方,是一个斜坡,从哪个位置能够看到下面道路的情况,也就是说,北夷人早就料定了他们会这么做,故而留了一手。
当北夷的王知道西原确是如他所料之后,大肆嘲笑了一番:“孤王有备而来,又怎会叫他们如愿以偿?不知天高地厚。”
应絮飞此时提出一个方法:“声东击西,这个法子用在平阔的没有障碍可遮蔽的地方十分奏效,想必这里也是一样。”
“你细细说来。”现在这种时间,商齐和应絮飞之间没有平日里那些隔阂。
应絮飞点头:“我们可以全副武装从峡谷进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此时在派人从这里过去,当然,为了以防北夷仍然有人守在斜坡处,必然还要再派一支队伍从这个斜坡冲上去,混乱中趁机突破这个位置,靠近敌军大营附近。”
本以为给了商齐他们打击,应该不会这么快重振旗鼓,可现实确是,人家打过来了。
终于在不懈努力下,原本定好的几位士兵成功突围,并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们在更后面的地方发现了一座吊桥,可以从哪儿直击北夷军队,不用从峡谷绕过去了。
商齐亲自看过之后,为了一击成功,决定先加固吊桥,然后来个前后夹击,给北夷致命一击。
倘若成功,就能班师回朝了。
怀揣着美好的希望,浩大的工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展开了。
行动前一天晚上,再次确定战略时,为了确保此番行动的顺利,商齐决定由自己带领一队军马从吊桥过去,应絮飞则带领人马从正面吸引大队人马的注意力。
设想是美好的,但是现实——
当商齐骑着马刚走过一半吊桥的时候,他来的方向,突然烧起了熊熊大火,飞速燃烧着,眼看就要逼近商齐。
商齐双腿一夹,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骏马惊叫一声快速向前奔驰。
第35章 第 35 章
可一上到岸上,等待他的是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北夷军队。
有内奸,这是商齐跌落悬崖最后的念头。
这一仗西原国损伤惨重,齐王失踪,应将军重伤,一并失踪的还有在京城的齐令。
商齐不见了的消息传回去的当天晚上,齐令就不见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连庄子复都不知道他不在了。
然而庄子复却知道,他去找商齐了,早年间,就算庄子复在冷宫长大,对于齐令的传闻他也时能听到的。
毕竟在皇宫里的最不缺的就算嘴巴大的宫女,据说,齐令曾捡到过一只小狗偷偷带回丞相府养着,大了些才知道这哪里是一只狗,分明是一匹狼。
其后母看到长大后的狼十分厌恶,然她手下的侍女带着家奴当着齐令的面把狼打死了,侍女捏起死去的狼在齐令眼前晃了晃:“相府里容不得脏东西,公子可记着了?”
隔了数日,齐令就当着后母的面一拳一拳打死了那名侍女,血色染红了他的衣衫,齐令取下面具,仿佛看死人一样看着他的后母:“母亲的侍女不懂得尊重我这个相府长子,儿子就替您教训她,免得日后出了门儿,丢了我相府的颜面。”
若不是齐丞相回来的及时,齐令可能就要遭殃了,毕竟一个孩子的手段比不上一个大人。
尽管所有人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都觉得齐令这个人太凶残了,必定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但那时的庄子复很能理解齐令的心情,同样不被看重,同样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不同的是齐令敢于复仇,而他不敢。
所以,他去找商齐了,也去找北夷的人了,只因为他们伤害了齐令最在乎的人。
想到齐令此去危险重重,庄子复连夜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早上天刚亮他就去朝殿外等着,希望下朝后第一时间能够把这个计策献给商君。
商君看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庄子复,庄子复自然之道这是什么意思:“子复并无他意,以现在的情形看,从东边调遣军队直击北夷,是最好的选择,就算应将军他们损伤惨重,但是子复猜想北夷也不见得能好到哪儿去。”
“那你凭什么觉得,朕调走了东面的军队,你们东陵不会趁此机会…”趁此机会最什么两人心里都明白。
庄子复说:“不会,我还在西原。”
商君轻笑:“呵,子复,朕这里有个小道消息,说,你并非东陵皇最爱的皇子。”
被戳破,庄子复似乎早就意料到了:“是,子复并不认为这能瞒您一辈子,但是即便如此,父皇他也不会贸然出兵。”
“为何?”商君发问。
“因为他想要一个好名声,爱子爱民,仁君的名声,故此,他绝对不会出兵,一旦出兵就证明他不在乎我这个孩子在西原国过得如何,只关心江山社稷,甚至为了江山能够牺牲孩子,一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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