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山海不可平-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了江山能够牺牲孩子,一旦这样的把柄被我那些个皇叔抓住了,他这个皇位便也就岌岌可危了。”庄子复说。
庄子复的计划是在东面的军队达到之前,要应絮飞这边一次次攻打,打一半又撤退,一遍遍消磨掉北夷的耐心,直至救援到达,再火力全开,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做十分冒险,倘若北夷在援军未抵达时就失了耐心打算破釜沉舟,应絮飞就危险了。
为此,庄子复还留了后招,在西原军队进入峡口的位置,让应絮飞提前安排好人手,如果发生了上诉情况,立即撤退,并把事先准备好的绑着大石的绳索砍断,截断去路。
深思熟虑之后,商君觉着可行,立刻下诏执行。
商齐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似乎是在一个屋子里,因为我刚醒的时候听到了关门的“吱呀”的声音,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低语声,说了些什么商齐也没听清。
看样子不像是被当做俘虏抓住了,也没捆着自己。
过了会儿,他感觉到门开了,然而他朝门看去,没有看到丝毫亮光,于是他开口:“这是哪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开门的人似乎是被吓到了,没想到他醒了,一直没吭声,商齐又问:“请问,有人吗?”
这不问不打紧,一问门口的人“呲溜”一下跑出去:“阿娘,阿娘。”
是个孩子,听到声音的商齐踏实了,至少看样子这里是某个农户家里,只是这眼睛有点问题,即使是不适应黑暗,因此才睁眼不适应一片黑暗说的过去,但是现在过去这么久了,却连一点模糊的影子都看不到。
被小孩儿叫来的妇女,端着刚热好的吃的进来了:“大兄弟你醒啦,吃点儿东西不?”
妇人把碗给孩子,让他端过去,商齐摸索着接稳了碗:“大嫂,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这儿多久了?我的眼睛怎么了?”
接连的三个问题,把妇人问傻了,有点不知所措:“我,我喊我男人和你说。”
“柱子,柱子,你快来。”妇人朝外面呼喊、
名叫柱子的男人进来后商齐把问题又问了一遍,显然这个男人更稳重:“兄弟你别急,我和我家娘们在河滩上捡到你的,已经两三天了,咱们这里是李家沟,我叫李柱,至于你的眼睛…咱们村儿里的大夫说,说什么伤着哪儿了…”
“磕着脑袋了。”妇人补充。
“啊对。”李柱拍了一掌脑袋:“磕着脑袋了,所以看不见,但是具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他说他也不敢乱下定论。”
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商齐心里安心也不安心:“那这两位怎么称呼?”
李柱:“一个是我婆娘叫翠衫,一个是我儿子叫李厉,兄弟你怎么称呼?怎么会掉在河里,身上还有伤,不过看你样子是士兵吧,穿着铁甲。”
这要商齐怎么解释呢,开口说自己是王爷?且不说会不会吓到这家人,万一传出去了,北夷的人找来,恐怕会连累这个村子。
于是:“我叫尚启,确是是为士兵,不过,是我不慎从崖上跌落的。”
“哦哦哦,不是打仗就好,不是大战就好。”李柱可以给村长一个安心的交代了。
“柱子哥,我可以这样喊你吧?”商齐问。
李柱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可以可以,有啥不可以的。”
“这里是西原国还是北夷境地?”商齐问的十分小心。
李柱惊慌了:“嘘嘘嘘,大兄弟啥北夷啊,咱是实打实的西原人。”
如此,商齐放心了。
看商齐的状况,村长决定还是由李柱家暂时帮着照顾商齐,他们每月出去一次集会,去的时候都打听打听。
村里人朴实,对商齐都挺好,知道他是士兵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家园在战场上拼命的,经常这家送几个鸡蛋过来,那家端一碗肉过来,愣是把商齐补的白胖胖的。
唯一不足的是,商齐的眼睛仍不见起色,李厉还小不用帮着家里人做农活,他父母出去的时候,李厉就牵着商齐出去转悠:“山里有好多野味,很好吃,可是阿娘说很危险,不经常让阿爹进去。”
找到李厉的小脑袋,商齐笑着说:“等我眼睛好了,我去给你打。”
乐得小家伙直吆喝,惹来村里别的小孩儿注目。
“李厉,快走,山脚发现了野鸡!”村长家的大胖子跑来找李厉。
野鸡哎,少见呢,那肉炖汤可香了,可是…李厉犹豫的看了眼商齐,这个大哥哥怎么办?
商齐说:“你可以带我一起去,我在那边找个地方坐着不到处走就是。”
大胖小子也知道商齐的,和李厉一起拉着商齐慢慢走去。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小孩子在抓了,但是野鸡不同于寻常家养的小鸡,他们能飞的更高,反应更灵敏,也更警惕、聪明。
扑棱了几下都没有抓到,李厉和大胖小子也加入进去,定准了一只最肥的打算包围它,哪知野鸡飞起来扑向了商齐。
李厉惊呼:“尚哥哥躲开!”
说时迟那时快,商齐凭着感觉捡起一块石子朝野鸡打去,还真让他给打中了。
孩子们欢喜的尖叫着围在商齐身边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商齐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想象的出来身边围绕着一群小孩子笑脸的样子:“熟能生巧吧。”
“哥哥你们在战场也打野鸡吗?”一个孩子问道。
另一个孩子笑他:“你傻呀,战场那有什么野鸡。”
“哥哥,哥哥,你能多打几只吗?”这个孩子想着要是商齐能多打几只,大家都能分到,简直美滋滋。
不忍心拒绝孩子的要求,但是商齐也不敢保证次次都准:“我可以试试。”
试一试的结果就是,几乎把在场的野鸡打了个遍,回家的时候每个小孩儿手里都拎着一只,着实让村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李厉站在灶台边比手画脚的模仿着商齐打野鸡的样子:“尚哥哥就这样,咻咻咻,三两下就把野鸡打晕了,好厉害呢。”
李柱揪着他的小脸儿:“说了多少次,要叫叔叔。”
翠衫摸摸他的小脑瓜:“你以后也像尚哥哥一样厉害呀。”
“我才不要呢。”李厉猛摇小脑瓜:“我要读书,考状元。”
稚童的言语逗得屋内的人开怀大笑,李柱直夸自己儿子有出息,还表示无论如何也要送李厉去镇上的私塾上课。
饭后,李柱照常拿出药酒倒在手上搓热和了给商齐眼睛上捂着,算着日子商齐觉得差不多该有人来寻自己了:“柱子哥,想必近日就会有人来寻我了,麻烦你多留意些。”
“嘿,有啥麻不麻烦的,我帮你看着就是。”李柱憨厚的笑了笑。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柱子一家人下地里摘菜去了,留下商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享受这一份清闲。
几只小鸟相伴着叽叽喳喳飞过天空,带着露水的草木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清香,唯一与这格格不入的是门口身形狼狈的人。
最初商齐以为的李厉回来了:“小厉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人没有说话。
微风徐来,商齐闻到空中传来的血腥味,商齐警觉起来:“谁!”
“啊!”翠衫的尖叫声响彻天际。
商齐着急跌跌撞撞的朝门口小跑过去,手里捏着一块他从地上捡起来的石块。
然而下一秒他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齐令。”
“我来接你回家。”
翠衫的尖叫引来了不少村民,他们拿着锄头铁锹一类的农具将齐令团团围住,生怕这个可怕的人有什么大动作。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尚启哥哥。”村长家的小胖子躲在他父亲背后,露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带着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平日里和商齐处的不错的孩子们纷纷举起小拳头,龇牙咧嘴的要求齐令放开商齐。
商齐从齐令怀里出来:“柱子哥,翠衫大姐,这是我朋友。”
李柱肯定不信啊,一股脑认为商齐是被威胁了:“尚兄弟,你别怕,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给柱子哥说,咱们村民几个一定保护好你。”
商齐感动:“真的不是,他是我朋友阿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欧气满满地一天!
yys二十抽一只阎魔,五十抽一个sp妖刀,一只不知火,一只面面。
完美收官。
第36章 第 36 章
见商齐确实好好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的人也没有伤害商齐,李柱放松了些:“真的?”
“真的。”商齐又对齐令说:“你说话呀。”
但是显然齐令根本不在意那些村民的态度,反问:“你眼睛怎么了?”
既是误会一场,村民们也就自行散去了,但是有几个还是不太放心,在里李柱家不远的大树下坐着,权当是休息了。
屋里,商齐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齐令也算聪明,听到别人家叫他“尚启”就知道商齐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大兄弟,你这伤…”翠衫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惹来商齐问:“什么伤?”
翠衫其实不是被齐令吓到的,而是齐令一身沾血的衣袍以及他背后从左肩划到右腰上的一道伤口。
也不知道齐令带着伤走了多久,血迹都干了,伤口边上的肉外翻着很是吓人。
齐令解释说:“就是从上山掉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划伤的。”
这话骗得了李柱一家骗不过商齐。
夜里,商齐问齐令:“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想来,就来了。”齐令撒娇似的拱了拱商齐颈窝。”
商齐推开他的脑袋:“父皇他同意了?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回应商齐的是齐令的吻,温热又颤抖。
齐令说:“我在宫里知道这边的情况之后太担心你了,就跑出来了。”
“那你的伤呢?怎么来的?”商齐摸索着用手拂上缠了绷带的伤口,虽然大夫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齐令一声不吭,可是商齐的直觉告诉他,很疼。
“我…”齐令缓缓开口:“先是去了北夷军营,在哪里受了点伤,听说你是从吊桥哪儿掉下来的,我就下那个地方,顺着河水走下来了。”
挑拣了一些不能说不想输的,齐令含含糊糊说了下自己干了啥,商齐心里一合计就知道这人没说重点:“你见到北夷王了?”
“嗯。”闷声,不愿意说。
“他打伤你的?”商齐有点气。
“嗯。”齐令觉得自己现在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家里长辈教训样,又不甘心自己在商齐心里形象不太好:“我也伤了他。”
商齐气笑了:“怎么?你这还邀上功了?”
虽然商齐看不见,可齐令还是把脸瞥向了一遍,不开心,明明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商齐还不关心自己,一副要找自己算账的样子。
北夷王的下场,商齐不用问也猜到了,他伸出手握住齐令的手,被他甩开了,再握,再被甩开,商齐侧着身,把额头抵在齐令背上:“你没事真好。”
齐令别扭问:“你这是在担心我?”
“不然呢?要我去担心别人吗?”商齐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齐令起身翻遍了自己的衣物:“一块玉佩算吗?”
玉佩就玉佩吧,也算是个值钱的物件儿了:“等你伤再好一些,咱就回去吧,我这眼睛得找岁松寒回来给看看,我可不想做一个瞎子王爷,那玉佩到时候就送给柱子哥,也算是报答他们救治收留的恩情了吧。”
商齐和齐令要走的时候,李柱并不意外,从齐令出现在他家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离别不远了。
不太顺利的大概就是这一家子死活不肯收下玉佩,最后还是齐令虎着脸怪吓人的,才让李柱在惧怕下收下了玉佩。
“小厉儿,来。”商齐唤来了李厉,双手认真的摸摸他的小鼻子小眼睛:“等你爹用玉佩换了钱,小厉儿加油读书,然后上京考状元可好?”
“好!”李厉使劲儿点点头。
然后商齐又从怀里摸出一枚大拇指指甲盖这么大的小玉佩,摸索着挂到他脖子上:“这个你保管好了,若是那日到了京城拿着这个找侍卫也好,官大人也好,他们就会带小厉儿来见我了。”
李厉崇拜的把这小玉佩看了又看:“尚哥哥这么厉害吗!”
“那是自然。”商齐得意。
告别的李家沟的村民,齐令带着商齐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往京城方向走。
走到第一个算得上是一座城的地方的时候,齐令立即带着商齐去找了大夫,然而,当他们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商齐问了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咱还有钱吗?”
正所谓三分钱难倒英雄汉,齐令全身上下摸遍了,也才摸出几个碎银子,更别说商齐了,谁打仗还随身带银子的?
医馆里以为坐诊的大夫观察他两很久了,见二人迟迟没有进来又对着手里的银子为难,心里也知晓一二,从他看诊以来,这样的人见了不少:“二位进来吧,看诊不需要钱,捡药才给。”
齐令回以友善一笑,小心搀扶着商齐进去了。
大夫给看过之后,看表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他说:“他没什么,只是摔下来撞了脑袋,头颅有没消散的血块堆积,所以才导致了失明。”
脑袋里有血块,这可不行,齐令当即说:“那要怎么治?需要吃药吗?多少钱,我给你,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
“嘿,傻小子。”大夫说:“我有一个不吃药的法子,只是恢复得有些慢。”
商齐拍拍齐令的手背:“大夫请讲。”
大夫让商齐坐端正,让齐令站在自己身边,一边演示一边说:“每日早中晚三次,你像我这样给他按摩穴位,疏通疏通,过些时日,他自然就看得见了。”
齐令专心的盯着大夫的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嘴上问:“恢复得晚,会不会留下病根?”
“不管是吃药还是按摩,他恢复了之后,视力肯定是大不如前的。”在齐令开口之前,大夫又说:“但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不影响正常生活,商齐也算是满足了,至少比这样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的好:“多谢大夫,这诊费?”
大夫乐呵呵说:“你到是知足,诊费就免了,又没在我这儿拿药。”
“可您教了我们手法。”商齐说。
“这哪儿算什么手法,家家户户都会,就是你们碰巧了遇上我。”大夫坐回到位置上:“快回去吧,我还要看下一位病人呢。”
再三道谢,齐令才带着商齐出去,既然眼睛的事情解决了,那就要解决住宿问题,好在小城镇的客栈都不贵,他们的银子到是可以凑合住上两晚。
这两日齐令除了给商齐按摩头部疏通血块以外,就是在城里头打听有什么地方招小工,好赖挣些钱傍身,谁叫他们把最值钱的东西都给李柱了呢,完全没想过自个儿要靠什么回去。
好在齐令运气还是不错的,遇上一搜货船,要从水路去往京城,齐令和掌事的商量了一阵之后,掌事的同意载他们一程,但是只能住在很小的一间屋子里,而且齐令要相应的付出一点劳动力。
当掌事的看到商齐的时候楞了一下,他没想到齐令带的人是个瞎子,于心不忍最终还是换了个敞亮的较大的屋子给他们。
齐令把商齐一个人留在屋里,然后就去忙着做事情了,商齐靠在窗边,听着水波声还有船上的人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思考着奸细的事情。
之前住在李柱家,天天被李厉缠着也没空想。
他们从吊桥偷袭一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连士兵们都是临着出发了,才带着分工合作的,应絮飞肯定是没有嫌疑的,这个人商齐虽说不上喜欢,却也知道他的忠心。
其他几人都不熟悉,忙着布局也没多留意他们,很多细节上的东西商齐根本想不起来,看来回去之后有很多事要忙了。
在船上其实没有什么太多事情,而且大部分都有专门的人看着,齐令也就是打打下手,帮着搬搬东西。
傍晚伙夫做了饭,齐令拿碗打了两份带回了屋里。
商齐还坐在窗户边,齐令把碗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天都黑了。”
商齐摸到筷子:“天凉天黑,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吗?”
看着他吃饭还要找老半天菜在哪儿的样子,齐令索性拿过来自己给他喂,商齐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儿。”
“可你也看不见。”齐令一口饭一口菜的喂着,吃到了菜商齐才觉得自己嘴里终于有些味道了,也不推辞了。
失明之后,商齐的双眼眼神涣散没有焦距,看着有些呆萌,喂着喂着齐令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口:“其实你这样挺可爱的。”
对于齐令这种时不时偷袭一下的行为商齐都习惯了,最开始还要避讳一下让齐令收敛些,现在随他去了,反正两个人光明正大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
“可我想快点好起来。”商齐苦恼。
齐令:“等下我再给你按按。”
商齐鼓起嘴巴:“你不问我为什么想快点好起来吗?”
“因为看不见很麻烦?”齐令想的比较直接,没有猜到商齐肚子里七拐八拐的心思。
商齐手摸上齐令的脸,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太久没看到你了,有些想念。”
“我不就在你身边。”齐令笑着,温柔的注视着商齐。
“那不一样。”商齐一下子可正经了:“这么漂亮的脸,看不到好可惜啊。”
齐令笑,这种感觉,真好,自从商齐从西北军营回来之后,还真没有像以前那样老说一些撩拨自己的话了:“那有一天我我变丑了呢?”
“啧,这个问题好严重啊。”商齐撑着头,很为难的样子。
“嗯~?”齐令拖长了尾音,带着威胁的意味。
商齐赶忙说:“美丑都是身外之物,谁会在乎,俗气!”
被商齐逗笑了,齐令想也不想伸头在商齐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这个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是像这样做。
被咬到的瞬间,商齐身上打了个颤不敢动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顺着他的脖子,爬满了整个后背。
而齐令看到商齐呆住了,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分了,立刻放开他:“我,我把碗端出去。”
齐令出去之后,商齐又把窗户开的更大了些,希望借着河面上的风带走身上的燥热。
齐令出去之后也没有立即回去,坐在甲板上,他对商齐的感情一直都是憧憬、想要占有,而又小心翼翼的,他不敢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因为怕商齐反感,怕商齐因此不要他了。
晚上守夜的船工见齐令还在甲板上,问他:“怎么还不去睡,你屋里那个朋友等你很久了。”
“谁?”齐令走神得厉害,没听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写过头,差点忘了更新!
第37章 第 37 章
船工在他身边坐下:“你屋里的小伙子呀,一直等着呢,刚才我还去帮他续了灯油。”
船工说完齐令立马起身回去。
果不其然,商齐还坐在窗户边上,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直直的看着门口,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出声:“齐令吗?”
“嗯。”齐令去把窗户关上:“不冷吗一直开着。”
有摸了摸商齐的手,真的很冷,心疼的用双手裹住:“你傻吗。”
商齐问他:“很忙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手捂得热和一些了,齐令走到商齐身后,开始了一日三次的按压穴位:“不忙,再过几日就能到京城了,到时候我去给你,你父亲说,在你那儿住几日,直到你康复。”
“也好,省的我瞎子一个还要去找你,麻烦。”伸展了下胳膊,商齐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等下你帮我揉下后背呀,在船上坐了一天了,不舒服。”
“好。”
然而…
在商齐穿着里衣趴在床上享受齐令的按摩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令人脸红的声音,由于只隔了一块木板,两个人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双双盯着木板发愣。
商齐说:“我没听错的话…”
“两个男的。”齐令肯定了他的想法。
突然齐令觉得自己大腿上很热,低头一看商齐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他推上了,掌心的温度很…烫。
再看商齐,早就把脸埋进臂弯里去了,齐令坏笑,声音低沉又有些沙哑:“你…嗯?”
既然下了决心,商齐就不打算墨迹,直接起身把齐令推到在床上,手上还不老实的东摸西摸,由于他看不到,所以,碰到那儿都是随机的。
但就是这样挑起了齐令体内的火气,手臂用力,翻身把商齐压在身下,手从衣摆下伸进去,一寸一寸抚摸着商齐的肌肤,很滑很有手感,几年征战使商齐的身材性感了不少,摸上去能感受到肌肉的线条,偶尔会碰到一个伤疤。
齐令总是在伤疤处抚摸按压很多次,好似多磨几遍,就会没有了一样。
想到下午他咬商齐喉结时,商齐的反应,齐令带着恶作剧的心情或轻或重的触碰着商齐的脖子。
“嗯~”商齐闷哼。
考虑到夜里河面上湿气重也更凉,衣衫褪去之后,齐令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事后,两人汗津津的裹在被子里,只是终究没有撞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商齐问:“你为什么?不继续。”
亲了亲他的额头,齐令伸手拿过衣裳:“还不是时候,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擦擦。”
虽然商齐不懂齐令所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但是他愿意去尊重齐令的选择。
睡得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然而到了早上,齐令想着商齐看不见,就要帮他穿衣服,毕竟昨晚上都脱得差不多了,然而当他要去掀被子的时候,商齐却死死抓住了被角:“我自己能穿衣服。”
“你看不见,穿反了或者扣错了怎么办?”齐令好笑的看着床上鼓起来的大包。
商齐:“你不管,反正我能穿好,我在李家沟都是自己穿的。”
不理会商齐的反驳,齐令直接连人带被子一块抱起来,然后扒开被子给商齐套衣服,等商齐穿戴整齐后,整个人从脸到脖子甚至是手指尖都在泛红,给羞的。
满意的亲了口自己的“杰作”,齐令才把自己收拾好出去忙活了。
刚出门,外面的一些大胆的船工就调侃他:“怎么样,媳妇儿不好哄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