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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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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亲了口自己的“杰作”,齐令才把自己收拾好出去忙活了。
刚出门,外面的一些大胆的船工就调侃他:“怎么样,媳妇儿不好哄吧。”
“咳咳,嗯。”齐令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惹得大家伙一阵哄笑,

在河山漂流的第三个晚上,他们遇到了劫匪,一船的船工除了躲起来的,主动投降的以外,但凡反抗的都死了。
考虑到商齐,齐令乖乖的站到了投降的队伍里,看着商齐被押出来,飞快的跑上去把商齐抱到自己身边:“他也投降。”
劫匪看了一眼把他们俩推了过去。
在就近的港口下了船,劫匪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几辆破旧的马车,一股脑把他们推上去,奔向不知名的地方去。
齐令轻轻拍打商齐的背,希望起到安慰的作用:“别怕,有我在。”
商齐手肘捅了捅齐令:“我这么没用吗?”
两人还有经历嬉笑,旁人看了皆是叹气,这两位公子还是太年轻。
马车里的人不是原来的船工,看样子劫匪还绑了别的人,一位白发老妪说:“小伙子,老婆子给你们听你提个醒,若是逮住机会,能跑就跑吧。”
听到老妪的话,另外一个人低声说:“可怜啊,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商齐问:“长得好看还成了过错了?”
老妪动了动有点麻的腿:“别的地方老婆子我是不知道,但是在这里,长得好看的人,都是短命鬼。”
“此话怎讲?”齐令将商齐搂的更紧了。
老妪身边的女子说:“咱这里但凡好看的人,都被劫匪抓走了,说是要献给京城的官老爷,这些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商齐:“就没有人去找找?”
另一个汉子说:“怎么找?且不说离京城这么远,京城里权势滔天的人都在那儿,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啊,我闺女,我闺女就”
汉子说完之后,大家都陷入了哀伤的氛围,看来他们家里也有人被带走了。
本来齐令是打算带着商齐逃跑的,然而老妪说会被送去京城,心里有了打算:“无论男女,只要好看就会被送去?”
“无论男女。”老妪说:“前年,花子家那个小伙子,就被抓去了,花子气不过,一口气儿没上来就这么去了,哎。”
“那,您是觉得我和我朋友会被送去?”齐令看了眼怀里的商齐。
汉子接话:“怎么不会,你们两个可要比花子家的小伙儿还好看。”
这下齐令心里有了底,道谢之后,他低声在商齐耳边说:“我们不跑,搭这趟车回京城,到时候官员看到是你我二人,想必不敢造次。”
“嗯。”商齐心里也这样打算着。
大概老天爷听到了他们的心声,劫匪一路上都没有停歇,直奔他们的大本营,为此老妪等人还替他们惋惜了好久,这样好的两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命好。
和劫匪街头的是一个穿京城官服的,但是商齐从小到大看了这么多人,也没再京城见过这号人,所以他判定这个人应该是假的,可能只是个人贩子之类的。
人贩子本来是不经意瞟了一眼即将被带走的人,但这一瞟就收不回去了,定睛看着商齐。
走过去,人贩子自小敲了敲,小声啧了一声:是个瞎子,但是这不妨碍他的欣赏。
手指挑起商齐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又不怀好意的向下移至衣襟处,掀开了一点,齐令看的发急,可自己又被绑着,情急之下用头撞开人贩子。
那个人贩子抬手就要打齐令。
由于动静太大,引起了劫匪的注意,其中一个过来抓住人贩子的手,阻止了他:“你干涉么么。”
人贩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忒,这小子敢撞老子。”
看了眼齐令,看到他还带着面具,伸手摘掉面具,看到齐令的脸,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劫匪说:“他两别动,这样的一等品,少见了。”
一等品?商齐听着好笑,这人像商品一样被人贴上了等级,而且还在他父皇眼皮子底下,这下回去有得整治的了。
去京城的路上,和上次从猎场回去时一样颠簸,而且这次马车还这么硬,膈得齐令不舒服,商齐看不见撞上了也躲不了,齐令在地上一蹬一蹭慢慢靠近商齐,然后让商齐靠在自己身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齐令出了一层细汗,可是两个人嘴巴都被堵上了,说不了话,只能依偎着,但是感觉也不错,要是没有被捆绑着会更好吧。
先前商齐从京城去军营走的官道都用了大半个月,这会儿一群人贩子带着人七弯八拐走小路躲避着,生生走了一个多月才到。
这一个月商齐饿瘦了一圈,但是与这个相比起来,齐令更关心商齐的眼睛。
但到了京城之后并没有他们想的这么顺利,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京城里的氛围很紧张,街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昔日繁华嘈杂的大家上只听得到来往的人的脚步声,商铺大多都关上了门。
他们被带到一个青楼的后院里锁着,一日三餐有人送来,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傍晚青楼亮起了灯笼,今天比往常的客人多了许多,老鸨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商齐抹黑坐在一个墙角处,实在不想在那个屋子里听一群人哭天哭地,巧的是他头上有一扇窗户微启,里面的人也没料到这么角落的地方后面还会有人经过,大胆的交谈起来。
但是出于谨慎,他们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商齐依稀能听到皇宫、二皇子、应将军等字样。
看样子屋里的人应该是朝中大臣,难怪商澜每每打探个消息总爱来这烟花之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又过了会儿,里面的人开始莺歌燕舞,商齐觉得应该听不到什么消息了,悄悄地摸着回去了,窗户外安静的好像从未有人存在过一样。
终于在齐令沉不住要去搞些小动作想让人发现他们的存在的时候,人贩子把他们两送了出去,听他上扬的语气,应该是卖了个不错的价钱。
临走时还不死心摸了一把商齐,这可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惜了要送到官大人的床上,惹得齐令恨不得宰了那双手。
接手他们的下人做惯了这样的事情,人送到他手上之后,按照以前的程序搜身发现没有利器之后,送到后面去好好洗浴一番,弄得香喷喷的,再将两人送进屋子里候着。
屋里有两张床,相对而放,商齐和齐令一人在一张床上,下人把他们安置好之后,对另一人说:“去通知朱大人和孙大人,人已经准备好了。”
两个人?
等所有人退出去之后,商齐说:“两个人?两张床?他们比赛呢?”
齐令也有些受不了:“这些人的癖好真是,叫人恶心。”
“没事,这京城里的官员,没几个不认识我的,见到了我自然会放过我们。”商齐很放心:“等我们回去了,再好好整治这些不良风气。”
这朱、孙两位岂止是见过商齐,齐令也见过几回的,看到这两个人在房内,吓得差点尿出来。
很快他们两个人冷静下来退至屋外,商齐以为他们是去商量如何请罪,但是显然是商齐太天真,忘了京城官员不仅老奸巨猾,还有分邦结派一说。
这两位正是二皇子商蛹的人,此刻两人马不停蹄向二皇子府奔去。
他们再次踏入房门的那一天,脸上早已没了惶恐,还带着期待,商齐看不见,可齐令却是真真切切看的清清楚楚,如此就不能怪他先动手了,但是动手前…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熬到今天去看了复联4,然后解锁我娘的新技能。

貌似好久都没有求收藏了~~~~

藏一藏嘛~~~~~





第38章 第 38 章
齐令问:“你们不打算放了我们?”
“放?”朱大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奇谈一般:“哈哈哈哈,有皇子公子供我们享用,为何要放。”
孙大人摸摸下巴,一双小眼睛使劲在两人身上瞟动:“朱大人说的极是,要不说皇家贵人的孩子都是仙人呢,不是那些庸俗之物能比的了的。”
商齐一听心道不好,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齐令就先人一步拽下床上的纱帘把两人绑起来了。
得到了想要信息,也就不用在多说什么,压着他们要他们带自己和商齐出去,齐令可不傻,这样的官员府里,必定有不少功夫不错的家奴。
不出其所料,院子里一群拿着棍子的家奴叫嚣着要他们放了自家大人。
好在齐令手上还有两个人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在敌众我寡的境地,要带着商齐突围出去不是一件易事。
好在这一次运气是站在他们这头的,御林军在这个时候查上门来了。
朱大人大喊:“完了,都完了!!!”
孙大人早已失了气力跌坐在石板地上,身上止不住的发抖。
涌进来的侍卫显然不知道,自己带人来查府,还能把失踪了好一阵的七王爷给找到了,岂不是大功一件?
于是狗腿的把商齐和齐令护送回宫,至于那两个大人自然被押走了。
得知商齐被找到了,念贵妃妆都来不及梳洗,直接穿上衣服就来了,屋里还有早早就来到的庄子复和商君,先她一步来到的商澜,替皇后来慰问的商立以及从来都不对盘的应絮飞。
看见商齐没事,念贵妃含着泪把他包入怀里:“你怎么这么不让母妃省心啊,啊?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完了放开商齐,又拉着齐令的手:“还有你也是,一声不响就消失了,你们是觉得母妃老得不够快是吗?”
虽然是被责备了,可是被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齐令轻轻拍抚念贵妃的背,让她坐下:“是我们错了,您看我们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商澜像小时候一样蹲坐在念贵妃身侧:“母妃消气,小允子传御医去了,七哥等着呢。”
这一提醒,念贵妃向商齐投去询问的目光,才发现商齐的双眼毫无焦距,才平复的心情又是一阵翻涌:“你的眼睛?”
好在碧雀扶住了她,才没让念贵妃晕倒在地上。
商君欲伸手接过念贵妃,却被念贵妃推开,不敢相信的在商齐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妙音。”商君自知有亏,都不敢很大声的喊念贵妃。
听到商君喊自己,念贵妃的情绪全爆发在他身上,又锤又打:“我当初不让你送他去军营,你偏不,这下好了,齐儿瞎了,你满意了吗!”
这一吼,可吓坏了这群老大不小的“孩子们”,尤其是商立,其他几位早就见怪不怪了,可商立还没见识过念贵妃“凶残”的一面。
吓得他赶紧拉过商澜,借着商澜的身体让自己站稳了,免得没出息腿软摔倒。
商澜拍拍他手背,小声说:“别怕别怕。”
反过来被自己弟弟安慰了,商立有点没面子,但又觉得很正常嘛,谁敢这么吼皇帝的,立马又变得理也直气也壮了。
没工夫和商君置气,念贵妃转身吩咐碧雀:“你快去看看小允子到哪儿了,本宫到了这么久,御医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娘娘,小允子这不就来了吗。”话音刚落,小允子就拽着御医的袖子小跑进来了。
这御医也是可怜,才上任没多久,前一任老御医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了,若是遇到七王爷和十一殿下的事情,宁愿邋遢点也不要跑慢了,否则一准早白头。
昔日商齐没回来,他还不懂,现在可算是懂了,大晚上被小允子从被窝里拽出来胡乱套了一身衣服,还没清醒过来呢,小允子已经收拾好他的药箱抓着自己跑来了。
到了这里,还没行礼请安呢,商君直接拎着他后衣领子把他提到商齐面前:“免了,快给七王爷看看。”
现在他有点感受到前任老御医说的话了,放下药箱,他伸手要去把脉,念贵妃打断他:“先看眼睛!”
吓得他缩回手,又去掰眼皮,让齐令帮着举着油灯在商齐眼睛前晃了晃,问:“七王爷可有看到光?一点点也算。”
商齐点头:“有的,不过只是很小一块斑点。”
“您有接受什么治疗吗?”御医又问。
这次回答的是齐令:“我给他做过疏通血块的学位按压,不过后来有一段时间没按了。”
御医点头表示知道了:“七王爷无大碍,齐公子手法很好,臣写个药方再配合齐公子的按压,不出半月七王爷就能痊愈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本来听到能痊愈,念贵妃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但突然来个转折,心又提上嗓子眼了。
“只不过,视力可能恢复不到从前了,但不影响正常生活。”
应絮飞突然开口:“从军打仗呢?”
御医皱眉:“这就要等七王爷恢复之后,做一个测试了,近战肯定是没问题的。”
小允子领着御医写了一份方子,连夜去抓药了,屋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商齐的谋略才能才刚刚崭露头角,若因为视力关系,未免太惋惜。
商齐率先开口:“夜深了,父皇母妃,还有你们都回去歇息了吧,都说了会恢复的,别担心。”
最后还是商君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念贵妃离开了。
而商齐现在是在以前他和商澜住的那座宫殿里,可看样子齐令也是要住下的,商澜十分懂事儿带着庄子复和商立走了。
最后只剩下应絮飞,隔了很久,应絮飞才说:“抱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没错。”商齐觉得应絮飞也有很好相处的时候。
然而应絮飞还是很自责:“没能即使摆脱困境找到你,延误了就诊,抱歉。”
说完不等商齐安慰他,也走了。
确定应絮飞走了之后,齐令才说:“他有点奇怪。”
“他什么时候不奇怪?”商齐起身:“休息了吧,累死了。”
第二天,朱大人和孙大人被押往刑堂由大皇子商立主审,二人一口否认自己干过的勾当,声称是被陷害的。
只听朱大人声泪俱下:“大殿下,您明鉴啊,七王爷看不见,倘若有人模仿我二人的声音实在是容易,齐公子,齐公子说的话能信吗?他可是东陵国的人!”
作为证人坐在旁侧的商齐说:“东陵人怎么了?总好过黑心的自己人。”
孙大人:“哼,王爷可不要因为你们的关系而包庇外人。”
“孙大人。”商立开口,听不出息怒:“出言不讳,顶撞王爷,该当何罪?”
自知越矩,孙大人又是一叩首:“大殿下,罪臣就事论事,不能因此呈了那莫须有的罪名,罪臣冤枉啊!”
商立看着供词:“据七弟所言,他们早几日就到了你府里,你们也见过,但是你们突然又离去,是为何?”
“罪臣和孙大人昨晚才第一次见七王爷和齐公子,实在不知先前之人到底是谁。”朱大人笃定了齐令是个外人,说的话商立不会深信。
“朱大人不知,本将军帮你知一知可好?”应絮飞带着一个人抱着一个木匣子进来了。
应絮飞和大皇子商立交情颇深,朱大人不敢得罪他:“应将军此话怎讲?”
从木匣子里拿出一封信,应絮飞拆开读起来:“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断不能放商齐活着回宫。”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究竟有多大胆子才敢对皇家人动手?
朱大人很淡定:“罪臣从未说过此话!也从未收到过这样的信件。”
“唉~别急嘛。”应絮飞又拿出一封比较下面的一封信:“此去北方军营,一定要叫商齐有去无回,舍一两座城池又何妨,日后打回来便是,眼下最主要的是除掉这个碍眼的人,和北夷联合一事需慎重,切忌不可被他人知晓。”
这已经不是单单的官宦腐败的案件了,事关国家安全,商立不敢怠慢,立马收拾信件带上去找商君,只是往来信件的人十分奸猾,并未留下蛛丝马迹,不仅没有落款,所有的自称都是“我”,一时间也揣测不到是谁。
只是这两位大人是二皇子的党羽一事早已不是秘密,当即商君召二皇子商蛹进宫。
商蛹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父皇。”
“嗯。”商君放下手里的信件,让身边的公公拿去给商蛹。
商蛹看完大骇,这,这简直:“父皇,这是大逆之举啊。”
他的样子看上去也是才知晓此事,有不可置信,有愤怒,还有失望,商君闭眼:“依皇儿看,此二人如何处置为好?”
商蛹规矩答道:“儿臣不敢贸然定夺。”
“他们是你母舅手下的人。”商君挑明了他们的关系。
“父皇!”商蛹跪下:“儿臣全然不知,就算是舅舅手下的人,只要是有损我国安危,定轻饶不得。”
很满意商蛹的回答,商君继续说:“他们还想要亵玩你七弟和齐令,公然蔑视皇家威严,此二罪当治他个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跪着的两个人一听就傻了,本以为跟着这个二皇子,他日登基,自己好歹能混到元老级别的功臣,却不想好梦还未开始,自己却要死在这里了。
恐慌之中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商蛹:
“二殿下,二殿下救救罪臣吧。”
“求求您了二殿下,我家孩子才满月,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办不好事情的人丢了也罢,商蛹早就生了舍弃他们的念头,又怎会拉他们一把:“二位大人,不是本殿下不帮,实在是其罪当诛,本殿下也不能包庇。”
恳求无果,商蛹有做出一副舍不得却又不得不舍得的样子,两人才知道回天乏术了,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商蛹低下头,碎发落下挡住脸庞,一改之前的情绪,露出活该的冷笑。
刚好被不死心想要作垂死挣扎的孙大人看到了,才知道他和朱大人不过是被抛弃的弃子,心中愤懑不已,想着鱼死网破,也不顾后果全盘托出:“二殿下居然是这般无情之人,那就不要怪孙某不顾情面了。”
说着挺直身体面向商君,反正都要死,不如死的有颜面:“皇上,罪臣要揭发二殿下!”
不知情况的朱大人挣扎这要去捂住孙大人的嘴巴,却被一把推倒在地上:“孙大人你疯了吗,说什么疯话。”


作者有话要说:
收个藏嘛~~~~~拜托拜托~~~~~~





第39章 第 39 章
“疯没疯,皇上听了罪臣的话,看了罪臣呈上的证据就知道了。”孙大人早已无所惧怕了,倘若必死无疑,他只希望能给家里那个才满月的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商君靠在椅背上:“你说。”
孙大人:“勾结北夷的人是二殿下,吩咐我等安排细作的也是二殿下,七王爷回来我和朱大人确是见过,但不敢贸然采取行动连夜去了二殿下府中,也是二殿下吩咐我俩一定要把七殿下和齐公子玩儿废了,罪臣自知死罪难逃,只希望皇上您看在罪臣主动招供放过罪臣家里那个满月的孩子吧。”
“玩儿废了?”应絮飞看死物一般盯着两人。
商君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个商蛹,好一群听话的狗。”
“父皇,不是的,你不要听他瞎说。”商蛹跪下:“是他自知活不成了,要拉儿臣垫背啊父皇。”
“二殿下!”孙大人高声:“罪臣有证据的。”
商齐问:“什么证据,在哪儿、”
孙大人对着商齐一拜:“罪臣有愧七王爷,证据自然是能指明命令我二人的人是二殿下,就藏在我府中后院进门左边第三颗老槐树朝东面的地下,和朝南面的一个鸟窝里。”
真是奸诈,还分两个地方藏起来,应絮飞立即带人去拿证物。
商立不敢相信商蛹居然敢做出这等妄为人兄的龌龊事来,饶是自己曾讨厌商齐商澜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做的:“二皇弟,你为何。”
“你闭嘴!”商蛹突然像疯了一样:“商立你想问我为何要这样做是吗,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商君冷眼看着商蛹:“你倒说说看,你大哥怎么虚伪了?”
这个儿子突然好陌生,真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那个孩子吗?
商蛹站起来:“以前一副厌恶这两兄弟的样子现在哪儿去了?你是想拉拢他们站在自己这边,让他们在父皇面前替你说好话,好助你早日成为太子吧。”
“我没…”
“你有!”商蛹打断商立的话:“否然有用吗,呵,父皇你看看吧,你的孩子,都盯着您呢,早点死早点让位。”
“二皇兄,别说了。”
“逆子!!!”
商齐和商君同时出声。
商蛹冷笑:“商齐这个时候你上演什么兄弟情深?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吧。”
“二皇兄,你…”
“说!让他说,朕今日就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商君制止住商齐。
商蛹本着反正证物拿来肯定是逃不过了,不如趁现在一吐为快的心理,无所畏惧:“父皇,儿臣问你,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厚此薄彼?你要我们兄友弟恭,可您却做不到给我们同样的爱,凭什么又要要求我们呢?”
然后指着齐令骂:“你就是个妖孽,如果你爬上的不是我七皇弟的床,早就死了,呵,多讽刺,被偏爱的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被同意的样子。”
商蛹有指着自己:“而我,我们!我们没有像皇后那样执掌六宫的母后,也没像念贵妃那样冠宠六宫的母妃。”
说到激动处,他捂着脸跪倒在地上:“我们不是您的孩子吗?”
商蛹流着泪,匍匐到商君身边,抓着商君的裤脚:“父皇您不爱我们是吗?”

完全没料到商蛹会说出这样的话,商君审视起自己来,是不是真的偏爱得太厉害,而忽视了其他几个孩子。
应絮飞回来得很快,手里的证物有商蛹的玉佩,来往信件里也有明显的指向。
原本动摇的心,在看到这些之后再一次坚硬起来:“这不是你通敌卖国的理由。”
“我知道,父皇您要处置我了吗?”商蛹突然笑起来:“无所谓,毕竟我不是七皇弟,理应得不到您偏袒。”
这时候商蛹的母妃——静妃从殿外闯进来:“蛹儿啊,本宫的蛹儿。”
静妃把商蛹抱在怀里,哭的好不伤心:“皇上,臣妾求求您放过蛹儿吧,他一时嫉妒迷了眼,他会改的!”
商君:“静妃。”
静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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