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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上[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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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多了?不,还不够……”封景荣站起身来,在他看来他所拥有的的还远远不够。
  如果可以,他想将这世间最美好的风花雪月都捧在那人的眼前。
  在他心里,洛华配的上这一切。
  封景荣今儿是在军营用的膳,军营里的众人皆是一惊,这顿饭个个都吃的胆战心惊。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封景荣才不急不慢得骑着马往相府而去。
  “小公子睡下了吗?”一进门,封景荣就问道。
  “主子,这个时辰小公子已经睡下了。”赵管家躬身答道。
  “是吗?”
  “主子今儿可要沐浴?”
  今日出了不少汗,封景荣微微颔首。
  “是,那一会儿老奴就让人将水烧好,给您送去。”赵管家应下,忽然面上有点拿不准主意,“主子,这水不知送去哪个屋啊?”
  封景荣的脚下一顿,“小公子今儿在哪个屋歇下了?”
  “这——小公子他应是在莲里苑歇下了。”赵管家想了想说道。
  “那送我屋子里。”说完,男人便大步离开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感觉主子是在避着小公子一般?”赵管家皱了皱眉,只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过荒谬。
  要知这府里上下都是主子一人说了算得,要是主子当真不喜这小公子了,赶出去也就一句话的小事。
  怎么会故意避让呢?
  赵管家摇了摇头,他也是知自己身份的。这到底是主子们之间的事,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下人来操心,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也乖乖按着主子的吩咐去办了。
  当封景荣在烧着地龙的屋子里褪下外衣的时候,小厮们已经抬着木桶送进屋中。
  将头发散下,封景荣身子放松了下来,背静静靠在了木桶边。
  氤氲的热气从水面上升腾了起来,慢慢模糊起封景荣的视线。
  不知不觉间,他的心里又忍不住翻腾起来。
  好想那个人。
  好想触碰他。
  好想让他那张明媚的脸上为他露出更多勾人的神情。
  “洛儿……洛儿……”
  封景荣哑然念着那个名字,一只手紧紧抓着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隐藏在热水之下。
  过了一会儿后,男人紧绷着的身躯终于松弛了下来。
  封景荣踏出木桶,从水中走了出来,用汗巾擦去身上的水珠后,将里衣披在了身上。
  今晚他不准备再处理事务了,只想早些上榻休息。
  手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封景荣以为自己这一天过得可以说是昏昏沉沉着。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在少年身上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疲惫。
  这种体会就如在口干舌燥的人面前放上一捧甘露,只准他瞧着,却不许他尝上一口。
  不,或许还要更加折磨人一些。
  他不是得不得,他只是心里舍不得,不想在这时强要了对方。
  实在可怕。
  封景荣很清楚,眼下的少年就如停在他手心里的蝴蝶。
  能抑制住他疯狂的只有他自己那仅剩的哪一点自持了。
  走至床榻前,封景荣刚欲掀开锦被躺来下。
  整人却陡然怔在原地。
  他忽然发现他榻上被子里鼓鼓的,似是有什么东西裹在里面。
  封景荣面色铁青,握着被子的手颤了颤,一时有骑虎难下之感,也不知这被子他到底是该掀还是不掀。
  这被子里的该不会是——
  还不等封景荣有所决断,那在被子里窝成一团的东西倒先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一双桃花眼就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对着他眨了眨。
  为什么少年会在这间屋子里?
  赵管家不是说他已经在莲里苑睡下了吗?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若是少年一直在这,那他刚刚所做的,对方有没有听见什么?
  封景荣整个人愣在原地,已不知自己该用何种表情面对少年才算得上妥当,饶是他历练多年,向来镇定自若,可是在心爱之人的面前遭遇如此尴尬的窘境,也不由心中狂跳了起来。
  昏暗之中,男人的耳后根发红起来。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隔着条被子大眼望小眼,倒也默契,皆没有开口说话。
  “你、你在外面……不冷吗?”最后还是少年捂着被子,小声说道。
  封景荣喉头滚了滚,不知如何作答。
  实话实话说,他当真是一点都不冷,相反他的身子已热得快让他发疯了。
  “你怎么在这?”封景荣沉着嗓子问道,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异样来。
  “我、我在这,自是想等你一起睡。”洛华见男人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神情不禁低落,“不可以吗?是我做错了打扰你了吗?”
  “不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封景荣杵在原地,见少年似乎有点委屈,忙缓声说道。“我只是听他们说你在莲里苑歇下了,故没想到你、你会在这。”
  “本来是的……”洛华的脸上有点红,小声道,“我是悄悄跑过来的。你为何站在那?你不上榻吗?”
  封景荣望着那床榻,说实话,他有点动摇了。
  但他终是不敢躺上去。
  “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是、是……被你吓到了。”洛华小声解释着,他今夜在这等着,就是想找荣荣和好的。
  还有他想弄明白,他们间是不是也是那种……所谓的情难自已。
  “不,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我怎会生你的气?”封景荣说这。
  “那你为何还站在那?”少年很是不解,他直起身子,有点宽松的衣襟微微松开,白嫩细腻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又是那股香气。
  封景荣咬了下舌尖,他竟然险些被眼前的画面勾得身子都软了。
  “是这榻太小了,两人怕是睡不下。你早些休憩,我去别处睡。”说完封景荣不敢再看少年一眼,转身竟是连外衣也不故穿上了,着了件单薄的里衣就往屋外走去。
  “你这么晚要去哪啊?”洛华在后面喊着,然而男人走得太快,不待他说完,就连个人影也不见了。
  “荣荣到底是何意思?”洛华缩在榻上,两手抱着膝,脑子里乱得厉害。
  明明他方才躲在被子里,他还隐隐听着对方不知为何,似乎有在唤他的。
  那声音比也以往哪一次都要温柔好听得多。
  怎么后来见到他人了后反而变了?
  似乎要躲着他远远的一样。
  荣荣于他到底是何样的心思?
  这到底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13 21:06:27~2020…01…14 21:08: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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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封景荣真的快发疯了。
  这时他才发现事情似乎有点蹊跷; 虽说他对少年的心思是早就存下的; 但如此失控却是太过怪异了。
  细细捋了一遍,封景荣这才想起了少年身上那股子突然冒出来的香味来。
  他隐隐猜测或许自己的冲动与那花香脱不了干系。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封景荣一不做二不休; 策马夜里就进了宫; 直接赶到了国师葛晓住处。
  “大人,这幽魂牡丹实在是绝世之品。不要说小的了,就是小的的师父; 小的的师爷爷,他们都未曾见过这幽魂牡丹真正幻形的模样啊!”
  葛晓被那双墨绿色的眸子盯的发冷,知自己这番答案大抵是不能让对方满意。
  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国师之位要被免去; 忙急中生智道:“大人; 大人,我想着或许是因为这春日、春日到了的缘故。”
  “春日?”封景荣的眸子眯了眯。
  “大人您看啊,这幽魂牡丹它再神奇,它到底就是一朵花啊!这到了漫漫春日它可不就要开了吗?这开了花就会散出香气,招蜂引蝶,这、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葛晓悄悄抹了抹自己头上的冷汗说道
  “招蜂引蝶?”封景荣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不; 不不; 这、这是小的词用的不妥; 小的嘴笨,这言语里绝没有讽刺大人的意思啊!”葛晓的身子一颤,陡然发现自己这词用的很是不恰; 简直像是在暗嘲丞相大人是登徒子一般,于是忙伏在地上请罪解释起来。
  封景荣的气量自是没有那般小,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他更想知道这香味的事。
  “你可知有何抑制之法?”
  “大人,这、这小的也不清楚。只是小的想,这花之所以发出香气,那就是为了授粉、结籽、传代的,您说是不是这道理?”
  砰的一声,男人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放肆。”
  那国师被吓坏了,忙垂首认错道:“是,是小的瞎说八道,胡言乱语!还请大人恕罪!”
  “这就是你的法子?”
  国师身子抖了抖,心里也没什么想法了。
  “大人,实在不行,只有熬过春日。想来这样小公子身上的香气兴许就自己过去了。”
  封景荣沉默了下来。
  他知葛晓确实是黔驴技穷了。
  倒不是想要隐瞒什么,而是对于幽魂牡丹,他也是一知半解。
  葛晓说得那荒唐法子再次浮现在封景荣的脑海里。
  封景荣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心中猛烈的跳动,那话语中所藏匿的景象已在撩拨着他的神志。
  只是他实在是不能在洛华记起所有之前,越界触碰对方。
  他冒不起这险。
  若是这一时的欢愉也许会让那人痛恨自己,那封景荣是绝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如此一一想来,那方法似乎就只有一个。
  他似乎只能靠他自己,将这个春日熬过去。
  然而这又谈何容易。
  出了宫,封景荣幽幽叹了口气,他坐进马车内,却事连相府也不敢回了。
  少年若是再像之前那般以那样神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封景荣对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力不从心过。
  “掉头,去郎中令府上。”封景荣在马车内吩咐道。
  “主子,您是说现在去郎中令府上?”那车夫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
  这次封景荣说得很清晰,车夫也不敢再多话,只有连忙调转了车头,一路驾着马车来向郎中令府邸赶去。
  当得知大将军的马车停在自己的府前的时候,曹宇简直是从榻上跳起来的。
  如此时辰,大将军拜访,定是出大事了!
  莫非是突生叛乱了?
  曹宇越想越急,甚至连外衣都来不及穿,提着一把□□就杀到了门外。
  “大将军,贼人在哪,您快马先走,属下这府上还有家丁五十人,属下愿为大将军断后!”
  曹宇披头散发的跑出来后,感慨激昂得说完后,就瞧见男人正在用一种平淡如水的目光望着他。
  “大将军,怎么就您一人?您身后追赶的贼人呢?”
  “天下太平,何来贼人?没有睡醒?”
  “我——”曹宇有些尴尬地将提着枪收了回来,欲说几句圆场。
  然就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呵骂声。
  “姓曹的,三更半夜你衣服不穿,提着把枪发什么疯啊!你是不是得了臆病了!大晚上吵吵闹闹的,若是将你那儿子吵醒了,你去替老娘哄啊!”
  曹宇耳尖泛红,望了封景荣一眼,面上的神□□哭无泪,接着忙转身都后面去寻自家那婆娘。
  “嘘,你快别说了。”
  “怎么?你犯病还不让人说得了?还喊什么大将军?人家大将军大晚上好好的富贵相府不住,还专还跑到你这狗窝里来不成?我看你就是得了臆病!做梦做不醒了!”
  “哎呦,姑奶奶,你可少说几句吧,真的是大将军来了,你快收拾一下,别嚷嚷着喉咙,和我到门外去拜见吧。”
  “当真……是大将军?”见曹宇不似作假,那女人不禁一惊。
  “千真万确,是大将军做马车来的,我两眼睛方才都瞅见了。”
  “我的天爷,那还不快去。”
  那女子轻咳了几声,随后理了理身上的衣裳,便乖顺得跟在曹宇的身后走到府外迎接。
  “见过大将军。”
  “不必客气,深夜叨扰,是景荣对不住。”不待两人下跪,封景荣就先俯身行礼。
  “大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曹宇吓了一跳,忙将人抚了起来,“大将军,不知您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封景荣望了眼曹宇身边的女人微微颔首道:“黄夫人,我与郎中令有要事相商,深夜惊扰,还望谅解。”
  “无妨,无妨,正事要紧,你们说你们的,我去让下人们煮些茶送于你们。”那女子笑了笑温婉道,看着很是体贴与方才喋喋不休的样子判若两人。
  “多谢。”封景荣道。
  “大将军这边请。”曹宇对自家婆娘使了个眼色,随后就在前为封景荣引路。
  “那个大将军,贱内就是个不识字的村妇,言语鄙薄,属下给您赔个不是,您千万别和她计较。”走在路上曹宇忍不住说道。
  “无碍,本就是我不请自来,叨扰了你们。”封景荣的眼帘微微垂了下来,“听说你与你夫人很早就相识了?”
  “是。我两是一个村的,也算是青梅竹马。”曹宇忍不住长吁一声,“村子里就我们两家有点钱,一生下来,家里就定了亲,没法子,父母之命难违啊!”
  “你不喜欢?”
  曹宇挠了挠头,“嗐”了一声,老实道:“我们两这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还谈什么喜不喜欢的。当初我本是想退了这亲事的,因为我正好被征去当兵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还定什么亲。谁想她性子倔倒当真在老家等了我五年,她都把最好的那段年华都用在等我,我自是要将她娶回来的。”
  “你倒是难得有情有义。”封景荣低笑了一声。
  “大将军,您就莫笑话我了。”曹宇小声嘀咕道,“您可不知属下在这家里,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的。”
  “如此甚好,你就缺人管教。”
  曹宇撇了撇嘴,只有在旁讪笑几声。
  “大将军,您今儿来到底是有何要事?”将烛火点起,曹宇的脸色不由认真起来问道。
  “没什么,就是来你这小住几天。”封景荣淡淡说道。
  “小住几天?”曹宇愣在那,他脑中第一浮现的就是大将军又在和他开玩笑了。
  可不是玩笑吗?
  正如他那夫人所说,有富丽堂皇的相府不住,大将军为何要屈尊住在他这小院子里。
  而且他若是没记错,大将军家里似乎还养了个小不点,对其很是宠爱。
  怎么会就如此突然要住在他这么个小破庙里了呢?
  曹宇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大将军并没有在和他开什么玩笑。
  大将军是真的要住在他的府邸里。
  这大将军住下的第一晚上,曹宇一直忙到后半夜才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屋里,之后又与他夫人两人瞎捉摸了半天,最后硬是整宿未阖眼。
  而更糟糕的是,第二日早上,曹宇还要与大将军一同前往军营去。
  仅仅就过了这么一天,曹宇便觉得自己这气都不敢大口呼了。
  他与大将军到底地位不同,两人虽是朋友,但也犹如君臣。
  素日相处之中,他难免会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紧张。
  而眼下这份紧张竟要时时刻刻伴他左右。
  曹宇心里难受,但不敢多言,他只能默默盼着自家大将军能早些想开,早些回到自己府上去,然后放他一条生路。
  “小公子,赵管家说,丞相大人今儿也不回来了。”巧红望着少年轻声道。
  “我知晓了。”少年的脑袋低了下来,很是失落,“他果真是在躲我。”
  “小公子,你这说地是哪里话?”巧红忙走过去安慰道,“赵管家说了,主子是事务繁忙了才留宿在外的,这样的事以前也是有过的,您千万不要乱想,自己弄得心里不舒坦。”
  “不一样,这次不一样。”洛华趴在桌案上,双眼失神,喃喃说道,“定是我做了什么他不喜的事了,让他厌烦了。”
  “小公子,这绝无可能的。”巧红见少年越想越偏,心里有点着急,“您和主子相处就如往常一般,主子怎么会突然冷落你,这、这一点理由都没有啊!”
  听了巧红这话,洛华重重叹了口气,他心里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确实,除了上次夜里的事外,他与荣荣也未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
  毫无理由。
  但是他就是能明显感觉到荣荣对他冷淡了许多。
  “算了,你说得是,兴许只是他太忙了。”洛华一面自顾自得说着,一面执起笔来,匆匆誊抄起来,“对,都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是了,您莫钻进那死胡同里。”
  巧红站在旁边研墨,瞧了会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随后又放弃了。
  少年的心思根本就未在书本上,以往工整的字迹也变得漂浮歪扭起来。
  看起来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小公子如何?”在曹宇准备的书房内,封景荣每日还是不忘询问府内的动静。
  “主子,一如往常。小公子每日作息不变,习字,温书,午后会在院子里和婢女出门转转……”
  听到这些话,封景荣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即使他见不着,只要知晓男人过得好,他便也知足了。
  “如此便好,让赵管家好生照看他,能顺着他心意的皆顺着,万不能亏了他。”
  “是。”
  封景荣垂下眼,接着再次让自己沉心在繁多的公务之中。
  如此过了几日,自从那晚以后,封景荣便有整整七日都未回府了,而洛华的情绪也慢慢变得不对劲,愈发烦躁不安起来。
  今儿,当再听说丞相大人依旧不回的消息后,少年似是无法再忍受扮做掩耳盗铃的样子,将手里的笔直接拍在了桌上。
  “小公子,这般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巧红心里一颤,她隐约瞧见少年红着眼大步走了出去,心里暗道大事不好了。
  “小公子!小公子!小公子,这天已黑了,仔细摔着了!您等等奴婢!您且等等啊!”
  少年根本听不见身上巧红的呼喊,直往一间屋子赶去
  这些日子下来,他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股怒火,不知根源,也无处发泄。
  此时已是晚膳后,赵管家结束了一日的活,终于得了口空闲,回到自个屋子里准备好生休息一番。
  谁想他这屁股才坐上榻上不久,屋子的门就被人硬推了开来。
  “是哪个不长眼——”赵管家蹙了蹙眉,要知现下主子不在府里,这相府上上下下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所以他头一想的就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走错了屋,闯到他这里来了。
  然刚欲破口大骂他,就见一少年沉着脸,气势汹汹得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小公子……”少年这张脸本就长得精致明艳,不同凡响。
  此时虽是生着气,但也让人瞧着顺眼,与平日比起来,竟然还多了份罕见的姿色。
  赵管家难免微微失神,不过好在他一把岁数在这,也算见多识广,很快就垂下头收回了心思,躬身问道:“小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府里哪个不知好歹的惹您不快了?您千万不用动怒,气着了身子。这种小事您与老奴说一声,老奴定替您将其好好处置便是了!”
  洛华站定,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封景荣在哪?”
  “封、封……”赵管家差点就被少年的话绕进去,回过神来,脸上赘肉一颤,“小公子,您、您怎么能直呼丞相大人的尊名呢!这实在是不敬啊!”
  “我问你知不知道封景荣在哪?”洛华沉着声,又说了一遍,如此语气竟然也有了几分威慑来。
  “这、这……小的不知。”赵管家额头微微冒汗,他算是个人精,但也摸不清主子对少年的心思,更不知如何应对眼下这种状况。
  主子的去向是说不得的,这是之前就有交代过的。
  实在是难办。
  要是这人当真不得宠吧,赵管家好歹也有一把阅历,自以为是好拿捏这一个少年的。
  但关键是——
  主子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像不宠少年的模样。
  就是主子人不住在府里,今儿个早还不忘差人专门来给自己提个醒,说是绝不能怠慢少年半点。
  这、这实在是让他两头难办啊!
  “你不知,那你告诉我他每日不回的消息你是从哪知晓的。”洛华的手微微攥紧,情绪略微有点激动。
  “回小公子的话,这事自是有专人传话来的。”赵管家终是不敢得罪少年,只有打着太极,在旁圆说着,“小公子,您也知老奴这到底就是个下人,这搁在主子面前,您就是那捧在天上的月亮,老奴就是那摔在地上的草根,老奴与您的身份是根本就不好比的。您说说,主子去哪他都未告诉您,那怎会告诉我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呢?”
  赵管家一番可以说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谓是滴水不漏。
  少年就站在那原地,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赵管家见对方没有动作,似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于是接着好言好语道:“这般吧。您放心,若是老奴得了什么主子的消息,定一刻不缓送到您那耳边。若您要是还是有何担忧,那明儿还有人送信来,老奴定帮你上前好好询问一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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