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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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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这才收回暧昧的目光,笑着道:“男人的爱慕啊,实话说我接受不了。别看师兄平日里放荡……放纵不羁,实际上却是个古板庸俗的老顽固呢,毕竟阴阳交合才是正道,两个男人在一起算是什么样子。而且啊,你们年少轻狂或许根本没有理解爱慕到底是什么,大师兄我就一张脸能看,若是有一日我年老色衰,你们对着那张脸还爱慕得起来吗?”
周负雪瞬间脸色惨白,因为他知道,明烛这番话是对他说的。
明烛看也不看他,总结道:“所以说,大师兄安安静静当一朵美貌的花儿供大家观赏就好。看,可以,只是别动手动脚哦。”
众人一阵哀嚎。
明烛笑了起来,道:“好了,也闹了半天了,咱们继续上课吧。”
他说完,朝着归何笑了笑,优哉游哉回去了座位上。
沈娣安朝着他笑,小声道:“大师兄,可以啊,胡说八道的功力有增无减!”
明烛冲他笑,余光扫到一旁面如死灰的周负雪,微怔了一下,才将目光收回。
他知道今日的那番话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是这些话他却不得不说。
在他看来,之前周负雪的冒犯应当只是一时头晕,那少年自小便被送来日照山,这几年又一直围着他打转,或许根本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倾慕什么是憧憬,只要离开他一段时间,自然会冷静下来重回正道。
他悄无声息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沈娣安手上敲了两下:有时间去陪负雪说说话。
沈娣安看了脸色难看的周负雪一眼,回道:从之前我就一直想问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你见了师父开始就有些不太对劲,他还直接搬去了落华居,整天见不到人影。
明烛:没事,会好的,你不必多问。
沈娣安是最识时务的,轻轻点点头,没再多问。
早课的这张闹剧被那两颗留影珠完完整整的留了下来,明烛看起来很喜欢,每次内门弟子聚在一起时都要拿出来取笑一顿。
半年时间,几人聚少离多,而每次聚在一起时周负雪都不在,每次询问,沈娣安都说:“他好像在闭关吧,每次去都见不到人。”
明烛一听顿时打了商焉逢一下,不高兴道:“你又对他说了什么?闭关闭关,成天闭关,都学你闭关把脑子闭傻了!”
商焉逢十分无辜:“我可没和他说什么。”
晏雪玉道:“大概是为了下个月的宗门大比?不是说修为有长进的人能随刀先生一起外出历练吗,据说这回是去降娄国,唔,负雪是不是出身降娄周家来着?”
明烛道:“是。”
“那就对了,为了回家一趟,他自然要好好修炼啊,你们也别操心了,下个月应该就能瞧见了。”
明烛偏过头,不自在地摸了摸脸:“我才没……操心。”
几个月的时间,他脸上的疤痕也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因为整日涂沈娣安给的药膏又白了一个度,随便戳两下就通红一片。
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想:“降娄国啊,他真的想回家吗?”
因为宗门大比所有弟子都瞧着,明烛不便输的太惨,所以难得跟着商焉逢在寒潭闭关一段时日,终于在大比前夕将修为提到了金丹后期,勉强能拿出手了。
夜半时刻,明烛披着鹤羽大氅和提着雕花灯笼的商焉逢并肩而行,日照地处密林,秋日来得比山下要早一些,不过深秋,地面已经结了一层薄霜,在烛火照耀下熠熠闪着晶莹的微光。
因为天色太晚,丛林中已经起了浓密的雾,烟煴其上,连幽静的小路也遮挡住了。
明烛深吸一口气,凉意被吸入肺腑,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商焉逢道:“明日大比你只要上第一场便好了,不要逞强。”
明烛耸耸肩,道:“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分寸,更何况就算我得了第一,师父也不会准许我下山的,都这样了我干嘛还要费这么大力,打架是野蛮人才干的事儿。”
野蛮人商焉逢冷冷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明烛却猛地脸色大变,一转头狠狠撞在了他怀里,浑身都在哆嗦。
商焉逢也习惯了,看也不看地伸出手朝面前放出一道灵力,一条细长的小蛇被他打着滚到了草丛里,一溜烟不见了。
明烛缓了半天,才轻吐一口气,不满地嘀咕道:“什么时候能到冬日啊,我吓都要被吓死了。”
商焉逢陪着他往前走,道:“还在做噩梦?”
明烛“嗯”了一声,道:“明日我要去老十那再弄点药,最好能让我昏死过去的,省得……”
他话音戛然而止,商焉逢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便看到了拎着灯站在不知雅院门前的周负雪。
周负雪许是等了很久,青色的披风曳地,上面依然结了一层薄薄冰霜,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抬起头,古井无波的眼睛深不见底,幽然朝着明烛看来。
明烛上前走了几步,头也不回道:“你先回去吧,明日见。”
商焉逢被他用过就丢也不动怒,微微颔首,转身消失在了浓雾中。
明烛快步走上前,轻笑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他笑的毫无芥蒂,仿佛半年前那些伤人的话并不是出自他口。
周负雪神色冷淡地看着他,心想:“他怎么就能这般若无其事的同我相处?难道在他看来,那些冒犯真的能当做从未发生过吗?”
周负雪没说话,明烛也不觉得尴尬,侧身打开了门,道:“来都来了,进来一叙?”
周负雪还是一言不发,只是脚步很诚实地跟着明烛走了进去。
没有了周负雪,明烛重新变回了原本不修边幅的生活,除了商焉逢有空过来帮他收拾一番,其余时候往往都是乱成狗窝。
明烛没觉得不好意思,点了灯后将桌子上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一袖子扫到了地上去,又将椅子上的软垫拎起来甩掉上面的东西,拍了拍,道:“来,坐,我给你煮点茶吧。”
周负雪从进了房开始就眉头紧皱,看到明烛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面不改色地泡茶,八风不动的表情几乎扭曲了。
他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明烛正在蹲在柜子旁翻找茶叶,闻言抬起头,茫然道:“啊?”
周负雪气到说不出话,半天才道:“别忙活了,晚上喝茶你也不怕睡不着。”
这话太过亲昵了,周负雪一说出来顿时觉得不妙,只好闭了口不再说话。
明烛捏着找出来的茶叶,有些迷茫地蹲在地上,抬着头无措地看着他。
第59章 虚幻蛇瞳
周负雪轻轻吸气,省得自己被明烛气死,他将视线收回,落在地上那一堆杂物上,冷声道:“师父让我转告你,明日你不必上台比试,注意些礼数去招待贵客便好。”
明烛站起来,歪了歪头:“贵客?”
“实沈国长夜山庄,降娄国沈红川明日一早回来,需你辰时在山门口迎接,切莫忘了时间。”
明烛:“哎……”
他正想要问长夜山庄来的是谁,周负雪大概是耐心告罄,从袖子里掏出一团青色布带放在桌上,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明烛追出去,扒着门框,问:“十三?”
周负雪没理他,很快消失在浓雾中。
明烛不明所以,但是又不好追上去,只好胡乱收拾了一番,将身体砸在了床上。
他之前因着周负雪的照顾过惯了惬意日子,而周负雪一走,他一朝回到野人生活,日日叫苦不迭,最开始的一个月更是每晚都睡不着,最后闹了沈娣安给他开了一堆药和香这才勉强入睡。
明烛闭眸酝酿了一会,还是睡不着,只好皱着眉坐起来,将地上的小香炉捡起来,扔了一堆香进去点燃。
雾气袅袅,缭绕在整个房间。
即使药量这般大,他还是辗转了半个时辰才浅浅睡去。
翌日一早,晨钟响彻山巅,明烛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床下,燃尽的雕花小香炉正好卡在他腰上,他掀开中衣一瞧,皮肤已经青紫一片。
离辰时还有两刻钟,他也不着急,睡眼惺忪地洗了脸换了身衣服,坐在杂物成堆的桌子上打了一会盹才终于清醒了。
往日里他很少束发,因为不喜约束,从来都是用发带随便束住便完事儿了,但是今日是宗门大比,不光西山北山所有弟子都会到场,还有一些和归宁真人私交甚好的大能修士也会到场,若是作为日照大师兄还这般不修边幅的话,指不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明烛举着手将半边头发堪堪束起,余光瞥到了昨日周负雪留下的布带上,他将布带展开甩了甩,看着上面精美的日照山纹,想了想,索性直接绑在了发冠上。
青色发带飘然垂至腰迹,他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确定发冠没有带歪,这才满意地弹了弹水纹镜,笑吟吟道:“真是个大美人。”
水纹镜被他弹得微微晃了晃,明烛自恋够了,正要收回目光时,却瞥见清晰的镜面中,他墨灰色的眸子仿佛微微扭曲,接着一阵涟漪波动,竟然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看着就像是……
明烛愣在了原地,伸手摸在了自己的眼上,他轻轻一眨眼睛,一行血从那金黄的竖瞳中流出,缓缓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
这是……蛇瞳!
明烛骤然站起身,满目惶恐地看着水纹镜,他心跳如鼓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眼前还残留着方才那双冷漠森寒的眸子。
“我……我的眼睛……”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往脸上一抹,却发现并没有摸到丝毫血迹。
明烛急促喘息着,双腿发软靠着墙壁发着抖坐了下来,心悸窒息的感觉再次笼罩其上,他按着胸口,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难受得要命。
夸玉感受到他的心绪激荡,瞬间现出人形扑了过来:“烛子?”
明烛瞳孔剧烈晃动着,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夸玉,他死死抓住夸玉的手,哑声道:“我的眼睛……”
夸玉看了看,道:“眼睛怎么了?”
明烛愣住了。
夸玉从旁边勾过来一个镜子对着他,疑惑道:“你自己瞧瞧,什么都没有啊。”
明烛原本十分抗拒,本能地往角落里钻,听到夸玉的话愣了片刻,才转过头瞧了那镜子一眼。
依然还是墨灰色的瞳子,好像方才那金黄色的蛇瞳并未存在过一样,就连脸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
明烛惊魂未定,大口喘息了半天才软着腿站了起来。
夸玉担忧地看着他:“你真的没事吗?”
明烛宽袖垂下,遮住他还在微微发抖的手,他脸色苍白的摇摇头,道:“没事儿,我还要去接人,先不说了。”
辰时刚刚过去,明烛从不知雅中匆匆出去,来往的弟子瞧见他都欢快地打招呼,但是平日里和所有人都能厮混在一起的大师兄却一反常态,脸色惨白,看也不看仿佛一阵风刮了过去。
商焉逢和易负居正好远远瞧到,唤了声大师兄,却瞧见明烛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匆匆离去。
商焉逢道:“这是怎么了?”
易负居:不知。
明烛很快便到了日照山门,玲珑塔上风铃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他深吸一口气,鼓动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
就在这时,夸玉在神识中突然道:“有人来了。”
明烛抬头望去,日照山门处,从那还未散开的浓雾中缓慢出现两个人影,一人正好便是许久不见的沈红川。
明烛的腿还有些发软,强行撑着走了两步,勉强笑道:“红川。”
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原本还笑容满脸的沈红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快走几步上前,道:“师兄,我来了。”
明烛笑道:“我还以为当时你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竟然真的来了,师父怎么会愿意你进来?”
沈红川伸手轻轻探了探明烛的额头,漫不经心道:“我是代替沈家来的,而不是以日照七弟子的身份,他自然拦我不得。”
明烛点了点头,道:“那走吧,我带你去见师父。”
两人正要并肩而行,一直被明烛忽视的另外一个人此时就忍受不了,冷冷地开口:“这就是你们日照山的礼数吗?贵客到了竟然也不知道寒暄迎接,看来析木国日照山连个小门小派都比不得,正是让我长了见识。”
明烛疑惑回头,便看到了一个身着墨衣的男人,他面容冷淡,墨发被白玉发冠高高束起,一条银色坠子悬在发髻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明烛道:“你谁啊?”
男人俊美的脸上几乎是硬生生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一字一顿道:“明、烛!你、故、意、的!”
明烛依然满脸茫然。
沈红川在他耳畔小声道:“这是长夜山庄庄主夜未央,方才骂你一路了。”
明烛:“……”
明烛古怪地看了气得发抖的夜未央一眼,微微颔首,道:“恭迎贵客。”
言罢,竟然拽着沈红川直接扬长而去。
夜未央:“……”
沈红川忍着笑跟着他走,道:“师兄,传闻那长夜庄主睚眦必报,你此番这般撂他脸色,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明烛随意道:“别管他,你是怎么过来的?要在日照待多久,这几日和我同住吗?”
沈红川道:“不了,日照应该会安排客房,我就不去叨扰师兄了。”
明烛脚步一顿,转过头奇怪地看着他,幽幽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房间太乱?”
“……”沈红川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没有的事,师兄想到哪里去了?”
明烛幽然看着他,沈红川连忙转移话题,道:“这次大比你要上场吗?听说前三甲会有很多灵丹灵器,你有中意的吗?”
明烛用手肘怼他,不高兴道:“别转移话题。”
沈红川暗暗叫苦不迭,余光一瞥,正好看到晏雪玉和陆青空并肩而来,看模样似乎是要去演武场。
沈红川连忙道:“三师兄,小九。”
晏雪玉脚步一顿:“红川?”
陆青空更加诧异了:“你竟然真的来了?师父竟然没把你扔出去?”
沈红川走上前,按了按陆青空的头,将一堆奇珍异宝塞到他怀里,笑道:“闭嘴吧你——你们这是要去演武场吗?”
陆青空看到那些难得一见的东西顿时眼睛都亮了,他连忙收到储物戒中,之前嫌弃的表情瞬间变了,他点点头,道:“是呀,宗门大比马上开始了,师父应该都到了……”
他话音刚落,山巅的钟声再次响了几声。
晏雪玉道:“好了,要叙旧晚上再叙,别耽误了时辰,要不然师父又要责罚了。”
宗门大比的木台建在无咎堂瀑布外的巨大演武场上,能容几百人也不会显得拥挤的演武场被分成三个场地,用千金难求的黑灵石密密麻麻铺了一地,再辅以繁琐的法阵,能让比试之人在台上随意释放灵力而不会波及到场外。
而在演武场外,巨石高台围了一圈,上面已经坐满了来观看的弟子,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明烛等人踏上阶梯,左右看了看,发现归宁真人、归何和刀先生早已经到了,正坐在一处小亭子里,面前放置的小案上都放了一坛酒和小酒盏。
而在他们旁边,一身墨衣的夜未央不知什么时候早到了一步,正在和归宁真人谈笑风生,风度翩翩,贵气逼人的模样毫无方才的狰狞凶狠。
晏雪玉和陆青空在小亭子外已经留了座位,直接打了声招呼坐了下来,明烛不用上场比试,只好和沈红川一起进去了凉亭中。
沈红川走进去,微微抱拳,不卑不亢道:“降娄国沈红川,见过归宁真人。”
归宁真人冷淡瞥了他一眼,到底没有拂了降娄国面子,淡淡道:“落座吧。”
沈红川也不客气,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明烛努力做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行了礼之后便走到归宁真人左侧站着。
演武场的三个高台上已经有弟子上去寻找比试的人来,外面顿时一片喧哗震天。
明烛面不改色,姿态优雅地站着,时不时替归宁真人斟酒,眼睛看也不看一旁冷冷瞧着他的夜未央。
夜未央看起来似乎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忍了半天没忍住,阴阳怪气地出声道:“人人都说日照大弟子明烛美貌倾城,今日一见,果然长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就是不知道明烛修士修为几何。”
明烛目不斜视,淡淡道:“我长得好看这一点我自己知道就好,就不用贵客拐弯抹角地夸了,更何况,当着长辈的面夸我长得好,贵客难道不觉得行为举止太不正经了吗?”
夜未央:“……”
谁夸你了?!我他妈是在嘲讽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夜未央:气炸!
第60章 胜负已分
明烛看着夜未央气得发青的脸色,状似诧异道:“难道夜庄主看上我了?”
夜未央:“……”
沈红川呛了一下:“噗……”
明烛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有些遗憾:“唉,都说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夜庄主对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能下的去手,啧啧,色胆包天啊,您也让我长了见识了。”
夜未央:“……”谁他妈和你青梅竹马!?
夜未央直接按着剑站起来找明烛拼命:“你!走!和我打一场!”
明烛指了指他:“你,一个大乘期。”
又指了指自己:“我,一个金丹,跨好几级修为和我打?我天啊,夜庄主你到底要不要脸啊,竟然仗着修为欺负我。”
夜未央:“……”
夜未央实在是被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小崽子,你真是好样的!”
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依然伶牙利嘴得让人可恨!
归宁真人一直姿态优雅地饮着酒,似乎对两人的争锋相对没有任何在意,一旁的归何忍笑,也是一言不发。
明烛一看到归宁真人不管不问,更加蹬鼻子上脸,似笑非笑道:“我自然是好样的,相信夜庄主年少时也曾经领教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未央你都成庄主了,竟然还是这么沉不住气,看来长夜山庄迟早要毁于你手啊。”
明烛平日里嘴根本没有这么毒,但是遇到夜未央,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陆青空附身了,嘚啵嘚啵半天,嘲讽得夜未央几乎要不顾颜面地和他动手了。
就在此时,一身白衣的明浮华从外走进,先是朝着归宁真人行了一礼,又冷冷瞥了明烛一眼,道:“闭嘴。”
明烛顿时怂了,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浮浮浮华……”夜未央深吸一口气,嗓音都在颤抖,“他……他混账!”
明浮华冷若冰霜的脸上有些无奈,她轻声道:“夜庄主,真是对不住,我哥他在日照山这么多年,性子有些飞扬跋扈,还望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夜未央似乎真的非要和他一般见识不可,但是奈何方才被明烛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没办法开口。
明浮华立刻瞪了一眼明烛,道:“还不快出去!”
明烛立刻“哎”了一声,一溜烟跑了。
夜未央见状立刻想要抓住他:“混蛋!别……别跑!回来我们再比过!”
明浮华连忙挡在他面前,道:“庄主,您喝醉了,还是好好歇着吧。”
夜未央:“……”
他面前的酒根本一口都没动。
沈红川:“噗……”
这对兄妹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凉亭外,日照的内门弟子也难得一见地聚在一起,正在对下面的演武场评头论足。
日照宗门大比每个人都会有一条象征日照的青色布带,北山是青色,西山是水蓝色,一般旁人都会当做抹额或发带来佩戴,一眼望去,座位席上都是一片青蓝相间。
不过内门弟子十分不按常理出来,大师兄明烛系在发带上,易负居系在手腕上,晏雪玉更奇葩,直接蒙在了眼睛上。
陆青空是那种有钟爱的东西就往身上挂的性子,看来也十分喜爱这个布带,竟然直接系在了脖子上,刚来时还没沈娣安嘲笑了许久。
陆青空冷冷反驳:“系在腰带上的人没有资格取笑我,你还是小孩子吗?”
沈娣安笑容顿时戛然而止。
日照山几个奇葩聚在一起,相互刻薄嘲讽,说来也怪,几个人自来水火不容,但是每次嘲讽算计完对方之后,不到一天就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平常交流——哪怕是半年前陆青空和其他师兄弟互坑,事情了结之后,众人又像是之前那般相处了,完全看不出之前狗咬狗的不留情面。
陆青空和晏雪玉挤在一起,此时正嘚啵嘚啵说话——因为陆青空说话太繁琐,絮絮叨叨的,惹得一旁的弟子纷纷侧目。
陆青空不为所动,依然兢兢业业为晏雪玉讲解比试台上的状况。
“左边比试台上的是北山的弟子,啧,那两人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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