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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化羽之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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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眼,便是看出这人不简单,自己刚才虽说有些心不在焉,但依然会有警觉,可是萧羽晨对此人的到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看来是个练家子。
“你是高院的学员?”那人继续问道。
萧羽晨虽然不认识他,但自己身上穿着军衣,一看便识身份,所以只能点头。
“那你不应该在学院受训?难不成是偷跑出来乘凉?现在高院的学员都如此懒散么?”
一句三疑,萧羽晨一一解释:“因着某些原因,我独自来此训练;而且现在的天气也不适合乘凉;高院学员绝无一人懒散。”
“只是随口问问,小家伙倒是嘴利。”老头无所谓道,“此前,我与队员也会来这训练,相互对打,以此锻炼应变力及对战方式,如今回想,还真让人怀念啊!”
萧羽晨顿时明了,原来眼前之人也是名军人,行了个军礼:“原来是前辈,刚有失礼,请见谅!”
那人摆摆手:“哪有那么大脾气啊,不过,你一个人,能怎么训练?”
“如今我也只能将习得的武技耍的熟练些,却是也为难如何训练得当。”萧羽晨也有些失落啊。
“刚才观你招式,熟练程度确是还行,只是少了对战之人。”
萧羽晨点头,这正是他的难处,无人可助。
“我来与你对战,如何?”
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萧羽晨未来得及应答,倒是让那人以为是不乐意。
“你这小家伙真不识抬举,你们高院的导师想要我指教一二,我都不一定卖面子,你居然还不领情!”
听是误会了,连忙道歉,表示自己只是有些吃惊,并无半点看轻之意。
那人也没真的计较:“人老了,好容易闲下来倒是不自在了,今天也借机舒展舒展,小家伙放心,你不会吃亏的。”
萧羽晨愣愣的点头,心里犯嘀咕:这人好生奇怪,才刚见面,就嚷着对战,不过听他口气,导师却也不及他,他是什么人?
“小家伙还在想什么呢,我要出招了!”也未等萧羽晨回答,已是挥拳而至。
林子里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鞋子摩擦土地,踩到断枝,对招身体相碰的击打声,还有讥讽声…
“力气大也不能浪费啊,蛮力,真是蛮力!难看!”
“我用断枝都能接你招,你这剑是真的?”
“…”
最后“嘭”的一声,其他声音都静了下来。这是人撞在树上发出的声音,树叶簌簌落下,小萧同志很是悲剧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老者踢倒了。
萧羽晨此刻的形象,有些不堪入目了,身上衣服残破不堪不说,屡屡撞倒在地,使得树叶泥土也为衣服添色了几分。
“啧啧啧,一名军人连自己的剑都保护不了,被别人抢去,这个该怎么说呢?”
萧羽晨嘴角流血,胸膛处的起伏幅度表示他现在很是缺氧,想是刚才运动量很足啊。
“看到自己的不足么?你只会连贯的发动武技,却不能分解,我一打断你,你的动作就出现停滞,对敌,这一瞬间的浪费,就要用你的生命作为代价,其实每招每式都可以变化,灵活点吧。”老人正色道。
“多谢前辈指教!”萧羽晨将嘴角的血迹擦干,敬了个礼,“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记人,要记在心里,记个名字算什么,太虚了,不如不记。要是哪天我觉得你有资格知道了,再说吧。”说完,将萧羽晨的剑丢给了他,转身便走。
萧羽晨还待说什么,便听老者悠悠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每日应该都会来这散散心!”
萧羽晨明白这是特意说给他听的:“虽然不知道您是谁,真的谢谢您!”
冬天刚过,春风却还是寒冷,林子里去年未落下的枯叶缓缓下落,一片宁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萧羽晨走出林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现状,无奈了,身上哪还有一块好皮?这完全是一边倒的打斗,属于被揍方,老者一出手便攻击自己力
薄之处,还不带重样的,导致精子身上千万处伤啊。
不过这却让萧羽晨兴奋起来,现在自己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对手,对方强,总有一天自己会更强!
但是心里还有一丝担忧:“回去该怎么办?”
林子的另一头,那位老者也是对萧羽晨做了一番评价:“毅力绝佳,反应敏捷,学习能力强,真乃可塑之才。”
夕阳偏下,余晖照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上,更显一分庄严,而在重重宫楼中,幽静暗雅的宫殿格外别致。
里面,一少年上身无一件衣服,老老实实的坐着,都不敢啃声,而他身边一身穿鹅黄色衣物的少女,满眼泛着泪光,正在小心的为少年抹药。
少年可不就是被揍完的萧羽晨么?少女两行清泪,模样甚是楚楚动人。
“柔儿,你别哭了,我也没喊疼啊!”萧羽晨最见不得别人哭,一哭就乱的很。
“不喊疼就代表不疼么?我真搞不懂你,几个月前就开始这样,日日跑出宫,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柔儿语气蕴怨。
萧羽晨默不作声,理亏啊。
“每每旁人问你去处,我都要想方设法隐瞒,生怕你被人抓住,你一出去什么事都不管了,留下我们这些奴才担心这担心那,我…”似乎更觉委屈,柔儿哽咽说不出话来。
理亏到该自刎谢罪了,若自己乱跑出去被人知晓,他顶多关个几日,受些罚,而她们重则处死,轻则杖罚。愧疚之极,却也走不了回头路。
“柔儿你放心,即便是我死,也定不会让你有事。”这是萧羽晨能为柔儿做的。
这话一出,倒是不哭了,却是让柔儿更加生气:“好啊,死都能挂在嘴边了,你还真是不惜命,枉我们将你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
额,萧羽晨脑子一片空白,这要说什么才能缓解这个气氛呢?
“却不是不惜,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才如此说,没想到还是错了。”萧羽晨哀叹。
柔儿将药瓶塞回萧羽晨手里:“说什么你都是不懂,我走了,你自己抹吧!”
走了,真的走了,义无反顾!
留下呆滞的萧羽晨,良久,才自言自语:“不是不懂,而是已别无他路了。柔儿,对不起!”
叹息过后,看着手中的药酒,万分后悔:“后背可怎么抹啊,早知道应该让柔儿先从那下手,失误,失误啊!”
穿换好衣物后,萧羽晨才去偏殿用膳,对于自家孩子不能按时按点吃饭的情况,幽妃已经习惯了,没有多说什么,让萧羽晨头疼的还是站在一侧的柔儿啊。
她现在哪有好脸色给自己?面对柔儿的怒气,萧羽晨也很是无措,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脸,坐在幽妃对面。
期间柔儿为自己盛汤时,不知有意还是无心,触到萧羽晨身上伤口的力道好像不轻,萧羽晨努力保持淡然,抬头看了眼那脸色平静的俏人儿,罢了罢了!
“怎么过个年,反而瘦了?”幽妃关怀道,“这可不行,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会儿让他们给你炖些补品吧。”
“母后也该休养身体才是,见您似乎又倦了?”
幽妃摇头:“小病不停,却是没什么大病,不必担心。”
如何能不担心?按理,幽妃喝了这么些年养身汤药,身上的病早该好了,靖夫人毒害时落的病根竟是如此顽固?
该夜,萧羽晨在御药房呆了许久。
第18章 突加任务
时光匆匆,三个月转瞬而逝,今天,军院迎来了一个特别的人。
“铛!铛!铛!”
警钟敲起都是预示着大事发生,无论现下做什么事,都必须立马停下,在广场上集合。
不多时,广场已是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人,由混乱到整齐也只是瞬间的事,而且纵使人多,却是不闹,安静的可怕。
高台上,徐爱辉及几位导师这都是熟悉的脸,只有一位身着官服,腰间挂刀,袖口收紧,一副打手干练打扮的人从未见过。
“各位学员,今日集召是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们,在说明之前,我先介绍一下这位官爷,荣获朝廷封为第一御捕,熊涛熊大人。”
御捕其实本质是捕头,不过拥有的特权多,而且拥有四品官衔。
熊涛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具言但凡熊涛经手的案子从未失手过,故声名大噪,传到皇帝耳里,召入宫中,听他讲诉经历的棘手事件,皇帝越听越新鲜,短暂交谈后,甚是投缘,便赐封御捕。
毕竟是受过训练,纵使心里激动,也没有惊呼,只是眼眸中带起了火热,灼人的很。
徐爱辉看学员的自制力没有给他们丢人,也是自豪的很,再说熊涛现在被千人目光盯着亦不动声色,可见定力之强。
“好,言归正传,熊大人此番前来是想和我们合作,其实说白了,也是给你们磨练的机会。具体什么事就让熊大人说明吧。”徐爱辉示意熊涛发言。
熊涛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洪亮:“大家应该都对城中盗贼之事有所耳闻吧,他们抢夺民财、夜窃良家姑娘,城中数家当铺、珍宝楼甚至一些
有名望的家族都惨遭毒手。
官府加大调查力度,但贼人狡猾,至今未有明显线索,只是从事态的发展可知此次是有经验的犯罪团伙,官府毕竟人员不足,所以想要请你们帮忙,作为军院学员,你们愿意献上自己一份力,早日除恶,还百姓一份太平么?”
下方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听是除恶安良,不就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么?若是在执行任务中崭露头角,得到熊涛的赏识,可是为日后打下了基础啊。
“愿意!”
其声震耳,气动山河,满当当的豪情壮志,就连站在高台上的人都被感染了。
“考虑到你们的年龄,我们也不会给你们什么重任,盗贼一般都是深夜犯案,你们共有三十二队,正好凑整,每四队一夜,分前后夜,轮流与衙中士兵巡守,这应该不为难吧?”
“不为难!”众人齐声高呼,心想原来只是巡街啊,平日也做过,只不过现在加一个晚上罢了。
“等一下。”可是万事总有个意外,萧羽晨就有大大的问题,自己白天出来已经是很冒险了,晚上宫里守卫更加森严,自己如何能出?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抗拒一下。
“恩?”熊涛望向出声之人,只见一清瘦少年,看似柔弱,站在那却给人沉稳、安全感。加上面上一具银面,更平添一丝诡异。
“何事?”熊涛问。
“熊大人,虽然我也十分希望帮上忙,可是因家中有些情况,怕是不能参与了。”
“你在胡说什么!”顿现怒吼,却不是熊涛的,而是徐爱辉和庞勇飞。
“开什么玩笑,你是三十二队队长,你怎么能说不参与?”徐爱辉如是说道。
“你这臭小子,该不是翅膀硬了,不想听学院安排了?”庞勇飞也是一点不逊色。
不听从安排?此等莫须有罪名使得萧羽晨更加无力:我冤啊!
按理说学员不能参与必是有理由,总不能强求,导师也应体谅才是,再说这已经一千多人,少一个不少嘛。怎么轮到眼前这个小伙子,反倒要逼着上呢?连解释都不让!这让熊涛再次审视起这位少年了,心想不简单啊!
“不是这样的,我…”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没什么事嘛,这次的机会难得可贵,可锤炼心性,这对你们日后成就必有大益。”徐爱辉善诱道。
“可是我…”
“可是什么可是,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想偷懒!”庞勇飞索性耍起了无赖。
学院中人谁人不知萧羽晨与庞导师之间的矛盾,在旁人看来庞导师明显是借题发挥啊,其中必有不少人幸灾乐祸,七八级以及未至七级的是嫉恨,毕竟都是新生,人家一下就当队长,自己却从低级做起,心里难免不平衡,而同为队长的三十一人中,也有几个嫉妒,不过要数第四队队长黄人杰最为明显。
此人心胸狭隘不需要掩饰,而这厮还对邱雅蝶有倾慕之意,红颜有个祸水,萧羽晨是躺着也中招。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你要想证明不是这样的,你以后便每夜都出去巡守吧。”庞勇飞正义凛然。
“可…”萧羽晨欲哭无泪,我咋就这么憋屈!刚才八天轮,现在可好,不需要轮了,改天天了,萧羽晨知道现在不能争论,具体该如何处理,还得好好想个对策。
“是!”这个回应充满无奈,充满悲愤,充满憋屈,我们的萧大队长妥协了。
庞勇飞和徐爱辉终于是满意的点点头,而这一下都让熊涛更觉奇怪了,这少年究竟是有什么能耐让两名导师如此器重,这看似平常的任务,好处不是说巡夜磨练心性,而是可以得到熊涛的指导,与他接触的时间、机会更多。
就这样,事情定下来了,徐爱辉让众人散去,从明日起开始执行任务,熊涛自然也是告辞,临走前还有意无意地看了那少年一眼。萧羽晨木讷的站着,这可如何是好?
待得众人散去,萧羽晨双目透着哀凉、苦楚。庞勇飞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一脸得意的拍了萧羽晨一把:“怎么样,我对你好吧?这机会别人可是享受不到的,你底子好,多多磨练有好处,还能和熊涛学习,多好!”
萧羽晨愤懑的看着庞勇飞邀功一般的神情,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最后无需再忍。
“庞勇飞,你这真真是为我好啊,我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我这人就是心太善,你也不用太感谢我了。”说着还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在其一侧的徐爱辉却是感觉到了空气中渐冷的气氛,愣了一下,随后自觉的退后几步,与庞勇飞保持一段距离,结果——
“你!好!”萧羽晨一拳招呼过去。
庞勇飞一脸懵逼的捂着肚子:“你干什么啊?”
“为我好?你知不知道你坑死我了?”说着又是一拳,用拳不过瘾最后连脚也用上了。
可怜的庞勇飞觉得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很是委屈,而且更让他觉得难过的是,自己居然没有还手之力!
徐爱辉惊魂未定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幸亏不是自己,再看庞勇飞被揍的模样,实在想笑,两眼带圈,这货这也傻,若是萧羽晨感激,刚才开口就不是喊‘庞勇飞’而是‘庞兄’,这货就是主动送上门给打的,饶是知道此刻不是笑的时候,依然没忍住。
与此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某处还有一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装,竟是刚才已走的熊涛。原来,此人想起还未将衙门令牌交给徐爱辉,返了回来,谁知一回来居然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
银面少年出手迅速,一点不拖泥带水,看似乱打一通毫无章法,力道却是掌握精准,居然连庞勇飞会如何出招,应如何破解都把握的十分准确,反观庞勇飞,惨不忍睹,完全的受虐方。
徐爱辉站在后面也不出手制止,居然还在颤抖,当然不是发抖,是憋笑憋的。
熊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到底谁是导师,谁又是学员?
此时过去,很是不妥,手里握着令牌,果断转身,口中喃喃:“我什么也没看见!”
若是熊涛知道,庞勇飞与萧羽晨第一次见面,便让庞勇飞的两颗牙光荣下岗,而那时萧羽晨还未入军院,而且仅仅十岁,不知他的表情又会如何,想必会十分精彩。此时广场中热闹未停。
“萧羽晨,打哪都行,不准打牙!”庞勇飞委屈道。
“无妨无妨,大不了我再给你换个新牙,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紧张!”
“你狠,我错了还不行么?”
“晚了。”萧羽晨叹息道。
广场中继续上演人间惨剧。
回到房中,却是没见到柔儿,萧羽晨现在心里烦得很,也便没有多想,刚才看似打的狠,其实没用什么力,他也知道庞勇飞是为了自己好,况且庞勇飞也不知道自己的难处,刚才只是有些气闷了。
频繁出宫已经很是艰难,如今晚上还要出去,恐怕更是难了。能够夜夜出宫、入宫的,萧羽晨做苦,有谁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的!
萧羽晨缩在房中苦笑连连,柔儿却和幽妃笑语连连,当然也有女孩子的一些羞涩。
今日柔儿在萧羽晨房中收拾,幽妃看着房中的姑娘,感叹时光走得快,印象中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也到可婚配的年纪了。
将柔儿唤来房中,与自己同坐:“在我这,可不必那么拘谨,你我还不熟悉?何必生分了去。”
柔儿轻松一笑:“奴婢还以为做错了什么,故有些紧张,倒不是别的。”
“看来最近做了什么,说与我听听?”幽妃淡淡取笑,“可是近来与羽儿闹了别扭。”
“奴婢哪敢与九皇子生气。”
“这话倒说的不对,羽儿该是最怕你了。”幽妃了然,知道最近两人闹着呢,也大概知晓原由,“柔儿,今天我便与你说几句贴己话。”
“我知你气你怨,气羽儿成天不上进,怨我纵容。”
柔儿惊慌跪下:“奴婢怎敢气,又怎能怨?”
幽妃起身将柔儿扶起:“傻孩子,今天我们便说句实话,你是否也觉得我应该让羽儿老老实实呆在皇宫,学习皇家之道,控国之学?”
柔儿沉默,却是点了点头。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羽儿卷入权力的纷争中。”幽妃叹息,“我只想让他自由些。”
“娘娘,自古以来,生在皇家的子孙,不都注定要经历么?”柔儿开诚布公,表达自己的想法。
“是,逃不开,所以我一直心有愧于将羽儿生在帝王家,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羽儿拥有值得回忆的童年,我乐意他在宫外,在那他会更自由些,该来的避不了,但那却是以后的事情了。”
“如此对九皇子便是真的好么?”柔儿蛾眉染愁,“若是习惯外面,又如何习惯这宫里?”
幽妃不语,其实哪里有两全之法,今日羽儿想要什么自己便许给他,不过如此:“我知你对羽儿忠心,所以才与你说,也希望你能帮我一起照顾羽儿。”
皇家,柔儿轻轻叹息,终究是不由人罢了:“奴婢会的。”
“我们也不要聊得太沉重,柔儿,今年也有十五了吧。”幽妃望着柔儿,眸中尽是喜气。
柔儿哪能猜不到这个话题的发展呢,绯红之色瞬时侵袭,带羞点了头。
“也到了说人家的年纪了,柔儿可是有意中人?”幽妃一副家长关心。
柔儿被这么当面问,自然是有些羞愧,羞愧过了头就有些急了:“自然是没有,奴婢还要继续服侍娘娘您呢!”
幽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正好,你与羽儿青梅竹马,正是合适。”
“娘娘说笑了,奴婢怎能配上九皇子。”柔儿急忙行了礼,“九皇子该回来了,奴婢告退了。”看着落荒而逃的柔儿,幽妃摇头笑了笑。该是什么缘,便得什么分。
第19章 谁在梦里
右手成拳砸在了左掌上,萧羽晨灵光一现,也许能行!而经过几天的测试,的确可行,只不过残余力量有些强大,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夜香车半夜一趟,天明一趟…
而这几天里,一点收获也没有,那团伙就像销声匿迹一般没有声响,但越是这样,城里百姓越是不放心,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胸闷得慌。
“熊大哥,我们这样日夜巡街终究不是办法,贼人不出,我们难道坐以待毙么?”萧羽晨就眼前的形势沉声道。
这些天,熊涛与萧羽晨一样日夜不停的巡查,本来熊涛以为萧羽晨竟然不乐意来,少不得会抱怨几天,但结果让熊涛意外,萧羽晨完全服从命令,而且十分尽职。反而那些日热情的队员,喊苦抱怨颇多。这让熊涛对萧羽晨好感剧增,便与萧羽晨交了朋友。
对于这个问题,熊涛也是眉头紧锁,这么大的行动依旧未能有所收获,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乌合之众,相反里头必有智者给他们出谋划策,他们每次行动看似毫无章法,但每次都能出奇制胜,防不胜防,可是没一次可以忍耐这么长时间,好像他们已经走了一样。但走又是不可能的,之前那么嚣张,好像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他们可能是在预谋一次大行动,或者是最后一击?
“他们既然是一个组织,那么这些人总有栖身之地,作案又都在城中心,那么他们驻扎在郊外的可能性也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可能性大的便是城中活动着,或者说,当着我们的面!”
萧羽晨仔细听了熊涛的分析:“不错,他们需要灵通的消息,而且我们不知道贼人的相貌,谁能否定他在白日不能做些别的?也许他们早就已经伪装好了。”
一番讨论之后,熊涛觉得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灯下黑,这些理论很难过时。
“程兄弟,依你之见,如今我们又该如何?”
“熊大哥必早有定策,何必问小弟呢?”萧羽晨戏谑道。
熊涛爽朗大笑:“其实也算不上绝计,用最平常的方法,微服寻查,乔装打探罢了。”
萧羽晨点头,自然也是好计,可是熊涛又是一叹:“可惜没有合适的人啊!”
此话一出,熊涛的目光时不时看向萧羽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萧羽晨便预料到自己又摊上事了,连忙说衙内当差者无数,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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