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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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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向远处,穆炎凉看也不看他,剑尖划过喉咙留下一道血痕,“这是替小牧还的。”
他沉沉的问,“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络腮胡干脆闭了眼,尽管怕死怕得发抖,但还是咬了牙不说话。
穆炎凉扬起唇角利落的收剑入鞘,“实话告诉你,你拿到的地图是假的,你若是把这假地图拿回去,你说你的主子会不会认为是你把真的偷藏起来了?”
络腮胡一抖,瞪着穆炎凉,“你骗我?!”
“你回去是条死路,不回去是条活路,你自己选。”
络腮胡看着他冷笑,“不回去?不回去我能去哪儿?”
“我给你足够的银两,你可以找个地方买栋房子找个活计,比你现在这样颠沛流离的好。”
络腮胡想了半刻,就开口说道,“我们都是主子雇来的,主子有很多钱,在大明很多地方都有据点,我也没见过他,只知道他是西夜人,在找一张藏宝图,别的就不知道了。”
穆炎凉点头,摸出一张银票递给络腮胡。
他本想再问问何牧之的事情,然而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反倒是络腮胡临走时回头说了一句,“你最好小心些,那个何牧之,主子也很喜欢他。”
穆炎凉拾起解药回去时,萧汝默和严翎柯正打的难分难解。严翎柯失了神志,招招直击萧汝默要害,萧汝默怕伤着他也不敢还手,一路被逼到梅园里,他的身上已有了几处刺伤,鸦青色长袍显不出血色,但伤的重的地方,衣料连着皮肉被划破,能看见绽裂开的血痕。
穆炎凉皱眉,扬起一道掌风击落他手中的剑,严翎柯完全不识得他,竟空手回身向他袭来。穆炎凉一掌拍向他胸口,严翎柯身子晃了晃,吐出一口黑血晕了过去。
萧汝默抱住他,“翎儿!”
穆炎凉拔出瓶塞把瓷瓶递到他鼻下,严翎柯蹙着眉吸了几口就平静下来,头无力的靠在萧汝默胸口。
穆炎凉道,“毒血攻心,吐出来就没事了。”
萧汝默脱下自己的大麾裹住他,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一路向着玉鸣坊而去。
穆炎凉心里想着络腮胡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心思有些乱。
进了玉鸣坊就见小九冲过来,他急的快要哭了,“教主,小夫人丢了。”
穆炎凉心里一沉,“怎么回事?”
“小夫人说想吃马蹄糕,我就去给他买,回来时小夫人就不见了。”
穆炎凉心急如焚,“不是让你们保护好他么?!十一呢?!”
小九从没见过穆炎凉发火,战战兢兢的说,“是那天那种迷药,十一现在还没醒。”
穆炎凉闭了闭眼,一拳打在门柱上,上好的黄桐木生生被打出了一道蜿蜒的裂口,小九心里也是懊悔不已,小心翼翼的说,“我只抓住了兰缪,教主不如问问她……”
穆炎凉一把抓着他衣襟,“人在哪儿?”
“关在省室了。”




第26章 金缕衣
兰缪低着头冷笑,她身上已被鞭子抽的遍体鳞伤,穆炎凉问不出来反倒冷静下来,倒了杯茶递给她,“你倒是比那个络腮胡有骨气多了。”
兰缪神情一凛,恨声道,“那个无耻的叛徒!”
“络腮胡都告诉我了,你这么坚持也毫无意义,只要你告诉我西夜人的藏身地,我就放你走。”
兰缪“呸”了一声,“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穆炎凉压着怒气起身,吩咐人看好了她。小九带着人在城外搜了一遍,严翎筠也派了人搜城,均一无所获。他想着络腮胡说的那句话,愈发心急起来,跟严翎筠要了两个负责审讯的狱卒让他们审兰缪,自己带着人挨个院落挨个院落的找。

严翎柯晕晕沉沉睁开眼,只觉得头晕脑胀,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好容易看清了却见严翎筠一张笑脸凑过来,“哥,还晕么?”
严翎柯皱眉,“怎么是你?汝默呢?”
严翎筠一脸受伤,“哥你要不要这么嫌弃我……”
“少废话,汝默呢?”
“好罢,”严翎筠见瞒不过去,只好说,“他在隔壁包扎。”
严翎柯紧张起来,“汝默受伤了?”
严翎筠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在他哥凶神恶煞的眼神中投降说了实话,“你当时失去了神志,萧大哥害怕伤着你不敢和你动手,就被你刺伤了。”
“怎么样?严不严重?”
严翎筠面色沉痛的点了点头,“郎中说可能有生命危险。”
严翎柯身子一晃,心中一酸直要落下泪来,忙忙的下床冲出门去。
严翎筠看着他哥仓皇的身影,觉得还是先躲一躲比较好,于是一溜烟起轿回了府衙。
萧汝默赤着上身睡着,身上大大小小七八处剑伤,尤其是右臂上那一道尤为严重,血渗透纱布洇出大片暗红色,严翎柯看得心惊,又抚上他心口处的伤。这里应该就是致命伤了罢,自己怎么能不认识他?怎么能刺伤他?
他把被子重新给萧汝默盖好,自己跪坐在脚踏上握着他的手。萧汝默身上被刺伤,回来时又一路轻功,导致伤口崩裂失血过多,他的面色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严翎柯看得心酸,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的手也是凉的,严翎柯想起他平日里叫自己名字时温和儒雅的笑,心里愈发内疚难过。
“汝默……汝默,你快点醒过来,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你快醒来,我们一起去垂钓去看落日去看日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汝默,你快醒过来罢……汝默,我爱你……”严翎柯趴在床头一句句说着,说道最后忍不住哽咽着哭出来。泪眼朦胧里看到萧汝默苍白的嘴唇,他心里一酸,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亲下去,然后……就得到了萧左使的回应。
严翎柯睁大眼睛,没来得及收住的泪眼就落进了萧汝默眼中,他瞠目结舌,“你醒了?”
萧汝默温和的笑,“嗯。”
“什么时候醒的?”
“翎儿跟我表白的时候就醒了。”
严翎柯脸上烧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他气急败坏,“你是故意的!”
萧汝默拉住他的手,“翎儿,我好感动。”
严翎柯一把甩开他转身就走,萧汝默撑起身子拉他,一动之下牵扯了右臂的伤口,疼得他脸色一白,手无力的垂下去磕在床沿。严翎柯忙扶他躺好,萧汝默却挣扎着坐起来抱着他,“让我抱抱你。”
严翎柯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再动,任他抱着自己,鼻端萦绕着萧汝默身上清雅的松枝香气,他的怀抱宽厚又温暖,严翎柯觉得安心,一动不动的窝在他怀里。
半晌萧汝默才问,“何先生找到了么?”
严翎柯一惊,“小牧怎么了?”
“我跟教主去救你,有人给十一下了迷药,绑走了何先生,教主和翎筠已经去找了。”
严翎柯这才想起严翎筠跟自己说萧汝默有生命危险,自己心疼之下才说出了那一番话,还不知道要被萧汝默记多长时间,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抓过严翎筠来一顿暴打。
穆炎凉晚饭时回来了一趟,问了问萧汝默的伤,连口茶都没喝就又出门找人了。
严翎柯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想个法子。”
萧汝默叹道,“兰缪什么都不肯说,实在问不出来。”
严翎柯心思一动,咬着筷子沉思,半晌后双眼一亮,“我有主意了。兰缪不肯说,是她的主观意识不肯说,咱们只要催眠了她,保准问什么答什么。”
萧汝默点头,又问,“翎儿可会催眠术?”
严翎柯噎住,闷头想了好半天,突然把筷子一摔,拉起萧汝默就走。
“去哪儿?”
“找怡筝。”
怡筝点头,“放心罢,我也想早点救出何先生,我一定尽力。”
丝竹管乐声响起,怡筝开始随着乐声起舞。严翎柯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舞姿,脑中却愈发清醒。一舞完毕,严翎柯和萧汝默一点儿想晕过去的意思都没有。
严翎柯蹙眉思索,他问怡筝,“刘敬昌晕倒那天你跳的是哪支舞?”
“就是这曲《采莲》。”
“梅先生呢?”
“是《可颂》。”
“你再跳一遍《可颂》。”
怡筝又细细跳了一遍《可颂》,严翎柯眉蹙得更紧,“没道理啊,刘敬昌和梅先生没中迷药,应该就是被催眠了,可为什么咱们……”
他突然想起了楼兰人用羊角乐控制着的那几条金黄色蟒蛇的蛇纹,便抬头问,“你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
怡筝一愣,“金缕衣,怎么了?”
“你换上金缕衣来再跳一遍。”
这一回丝竹乐声一响严翎柯就觉出了些不对的地方,两遍《采莲》是相同的梨园班子吹奏的,可听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怡筝的舞步也未变,可看在眼里却渐渐生出了些眩晕。她裙摆上的银铃发出的“泠泠”声响在耳里,渐渐盖过了丝竹管乐声,整个脑中只剩了“泠泠”声和怡筝飞快旋转的裙摆。
“翎儿!”
严翎柯一惊,醒过神来。怡筝已停止了舞步,丝竹声也停了,可脑中的“泠泠”声仿佛余音绕梁般依旧回响着,他问萧汝默,“方才我……”
“嗯,若不是我叫你,险些就又迷进去了。”
“可是你怎么没被魇住?”
萧汝默握握他的手,“我一直在看你。”
严翎柯明白了萧汝默的意思,萧汝默之所以没被魇住是因为他没看怡筝跳舞,而自己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怡筝,所以才险些被魇住。他闭目仔细回想,方才被萧汝默唤醒时,除了脑中的银铃声,就是眼前怡筝不断旋转的裙摆了。
“怡筝,你把金缕衣换下来我看看。”
怡筝回房换了衣服,将那件舞衣交给他,“这件衣服怎么了?”
严翎柯不说话,点起了通臂巨烛仔细翻看。烛火将整个房间照的透亮,彤色的光下,那件金缕衣的裙摆更显的流光溢彩,严翎柯皱了眉,拿了剪子来小心的挑起一缕极细的赤红色丝线,“这是什么丝?”
萧汝默看了看,“有些像是红霓蛛丝?”
“红霓蛛?那是什么?”
“云归养过一只,我也只是见过。”
他叫过一个侍卫来,“你去请陆主使来,就说有要事请她帮忙。”
陆云归很快就到了,她抽了一根丝线出来看,“的确是用红霓蛛的蛛丝拧成的,红霓蛛丝极细,这一根丝线最少是用成百根蛛丝制成的。”
陆云归顺着裙摆布料的经纬线细细分离出一根丝线,拿了只细狼毫蘸了墨描出丝线所经之处的图案,等全部描完那一条丝线也就被拆分了出来,陆云归忍不住惊叹,“竟是用一根丝线织成的这些图案,好巧的心思。”
没了红霓蛛丝的金缕衣依旧流光溢彩,但却好像失了灵气的羽衣,虽美丽却不再灵动。严翎柯指着裙摆上被墨描出的图案,“像不像楼兰人那几条蛇鳞片的图案?”
萧汝默点头,“果真有几分相似,看来这红霓蛛丝和银铃声就同蛇鳞和羊角乐的道理一样,都会让人暂时失了神志。”
严翎柯问,“你还能再把这丝线穿回去么?”
陆云归摇头,“我拆下来时你可没说要再穿回去啊。”
严翎柯叹气,“那可怎么办,知道了催眠的办法也没法再施用了。”
萧汝默握握他的手,“我们可以去找找那些楼兰人。”
幽州城是西域各国商队往来大明的必经之路,每一队要出关的商队都需要在州府处验看驿牒备案。严翎柯冷着一张脸,银灰色羽纱大袖鹤氅迎风吹起,衬得他整个人飘飘欲仙。严翎筠悔不当初,一边埋头翻看近期的出关记录,一边偷眼看自己哥哥的脸色。严翎柯冷着脸,眼尾却是勾起的,微眯着的一双桃花眼甚至带着点笑意看着他,严翎筠叫苦不迭。
他翻完了册子,蹭到萧汝默身边,尽量离他哥远一点,“没出关,应该还在城里。”
严翎柯勾起唇角,“翎筠,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严翎筠扒着他嫂子死活不撒手,严翎柯笑的更勾人了,“来,筠儿,再跟哥说一遍,你那天说什么来着?”
严翎筠都快哭了,“哥,我错了。”
“今天晚饭前,能不能查到楼兰人在哪儿?”
“能能能能能。”




第27章 神秘的主子
穆炎凉将整个幽州城几乎翻了一遍都没找到何牧之,小九跟在他后面大气也不敢出,街两侧燃着的灯火映在他疲惫的面上。路过一品居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今早出门前还答应过何牧之要带他来吃东西。穆炎凉揉揉额角,掩去面上的失落和焦灼,对身后的小九说,“你去叫几道小牧爱吃的菜送到玉鸣坊,省得他回来饿着。”
小九点头,赶紧上了楼。
玉鸣坊里十一迎出来,“教主,萧左使让我来迎着教主,请教主去省室。”
穆炎凉心里一动,“是不是小牧有消息了?”
“萧左使没说,只让我请教主去省室。”
穆炎凉一路下到省室,里面已燃起了火把,几个楼兰人在里面摆弄着黄羊角作成的乐器。他走近了才发现地面上的一个麻袋敞着口,里面几条金黄色的蟒蛇扭曲着缠在一起。
“这是何意?”
萧汝默道,“催眠术,翎儿想试试看能不能魇住兰缪问出何先生的下落来。”
“几分把握?”
严翎柯道,“八分。”
说话间楼兰人已调试好羊角篌,其中一个走到省室各个角落调了调火把的位置,对萧汝默道,“可以了。”
兰缪一直缩在椅子里,她的头被蒙住,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何事。耳边先是响起了一阵乐声,随后面罩被摘下来,她一时无法适应火把的光,眯着眼睛看了好久。视线渐渐聚焦,房间的四角燃着四簇跳动的火焰,一个楼兰服饰的人吹着一种奇怪的乐器,兰缪瞳孔骤缩,她看见了地上扭曲着的五条金黄色蟒蛇。她本以为这是一种逼供的手段,无非就是用蛇来吓唬她罢了。可奇怪的是,那些蛇并不靠近她,只是以各种方式缠绕着扭曲着在地下爬行,它们的爬行看似毫无规律,兰缪的眼神却胶着在那里移不开目光。蟒蛇身上黑黄色相间的鳞片在火把的照射下发出幽幽的光,明晃晃的折射进兰缪眼中,她的目光渐渐没了焦距,眼中原本雪亮的恨意被一种麻木取而代之。羊角乐还在响着,楼兰人冲萧汝默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了。
萧汝默看了看穆炎凉,穆炎凉也点头,萧汝默便开口问,“是谁带走的何牧之?”
他的声音很温和,在羊角乐声的衬托下反倒添了丝蛊惑的沙哑,兰缪木木的开口,“罗伊,罗伊带走了何牧之。”
“罗伊在哪儿?”
“罗伊,罗伊在灵岩寺后山的地窖里。”
“那里还有谁?”
“还有……”
她的话未说完,一条蟒蛇不知怎的突然暴躁的立起身子,吐出鲜红的蛇信,做出攻击的姿势。兰缪一下子醒过神来,她懊悔不已,恨恨的看着穆炎凉,“别想再从我口中得到一点儿消息!”
萧汝默眼一跳,“她想咬舌自尽!”
穆炎凉身形一动,转瞬已扼住兰缪的喉咙,一团布被塞到她口中。穆炎凉冷笑,“等把小牧救回来,你不想死我都得让你死!”

何牧之被捆了手脚扔到一间地窖里,唯一的天窗被关死,地窖里一丝光亮都没有,他努力的睁大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何牧之咬咬唇,不再挣扎,靠进身后的一堆干草里闭目养神,他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至多……就是一场不情愿的欢好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一阵脚步声,天窗被打开,一架梯子伸下来,上面下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何牧之看到他,一股冷意直从脚底蔓上来。
那人穿着中原人的服侍,长的却是西域人的面貌,他的头发被何首乌染黑,发根处新长出来的头发却是黄色的,正是兰缪口中的罗伊。
他走到何牧之面前,伸手捏起他的下巴,“雀儿?”
何牧之忍着心中的惧怕,张口唤他,“主子。”
“你跟着穆炎凉多长时间了?”
“两……两个月。”
“成功了么?”
何牧之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眼说,“还没。”
罗伊笑了,他松开何牧之,手臂高高扬起带着掌风扇下来,何牧之紧闭上眼满心惊惧。预想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罗伊的手停在了他脸侧,而后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我怎么舍得打伤你的脸呢?不过……”他又捏起何牧之的下巴,手指细细磨挲他柔嫩的脸颊,眼里闪着压抑的兴奋的光,“我留了你这么久没碰你,还以为你能派上多大用场,现在看来,你这颗棋子好像失败了,穆炎凉对你并没有多大兴趣啊。”
“不是,他很喜欢我的,再给我些时间。”
罗伊捏他下巴的手愈发用力,“已经两个月了,你还要多久?”
何牧之痛的皱眉,“很快了,最多半个月。”
“我就再相信你一回,”罗伊的目光顺着他脖子滑到他被衣服遮得严实的胸前,他阴沉沉一笑,“勾引个男人都不会,真是高看你了。”
罗伊丢给他一包药粉,“吃下去。”
何牧之知道这是那种慢性□□,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在罗伊阴翳的目光中吞了下去。
地面上守着的人敲敲天窗,“主子,穆炎凉来了。”
罗伊看着何牧之,“记得,再给你半个月,还不成功我就把你送给乌斯他们。”
天窗重新被关上,何牧之在一片黑暗中失神的坐着,直到天窗再一次被打开,月光倾泻而下,穆炎凉跳下来,“小牧,你怎么样?”
何牧之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穆炎凉心疼的不得了,帮他把手腕脚腕上的绳子解了,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待在玉鸣坊,别生我气好不好?”
何牧之哭着摇头,“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怕死了……”
穆炎凉亲亲他哭得冰凉的脸颊,“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去一品居,饿不饿?”
何牧之收了声,“饿。”
他揪着穆教主的头发,“我想用你的衣服擦鼻涕。”
穆教主把袖子送过去,何牧之将信将疑的看他,“你不打我屁股?”
“今天你想做什么都行。”
何牧之眼睛亮闪闪,“那我想要你!”
穆炎凉沉默了半晌,看着何牧之问,“小牧真的想?”
何牧之小鸡啄米,“想!”
穆炎凉抬起他的下巴亲下去,撬开他的牙关,舔舐着他口中每一寸柔软,何牧之渐渐气息不稳起来,他喘息着抱着穆炎凉的脖子,在月光下,他的眼中好似有一层浅浅的泪光。穆炎凉磨挲着他的脸,爱怜的吻遍他的额头、眉骨、眼睛、鼻梁。
“小牧,你总不希望我们的初夜是在这地窖里罢?”
何牧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而且主要是自己肚子饿了,于是他张开手臂,“我走不了了,你要抱着我。”
穆炎凉笑着抱他起来,“抱你一辈子也可以。”

一品居。
何牧之打了好几个饱嗝往后一躺,果然就摔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穆炎凉捏捏他的脸,低头笑说,“这下子可饱了罢。”
何牧之摸摸自己的肚子,指着木几上一碗金桔银耳西米羹说,“还要那个!”
穆炎凉端过来递到他手边,何牧之却不接,两手捧着暖炉往抄手里一抄,眼一闭,嘴一张,“你喂我。”
穆教主捏捏他的脸,“要是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教主还当不当了?”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舀了一勺米羹喂到他口中。
何牧之闭着眼吃的很满足,一勺又一勺,直到一整碗都吃完了,他仍还尤不自知的张着嘴,穆炎凉放下碗,低头吻上了他的唇。何牧之蓦然睁开眼,穆炎凉眼里带着笑意,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扬起,他的眼睛和严翎柯的不一样,严翎柯的桃花眼太酥太媚太勾人,穆炎凉的眼睛……带着深邃的沉潜,就那么幽幽看着自己,何牧之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穆炎凉又亲了亲他渗出一层薄汗的鼻尖,“吃饱了就回去罢。”
何牧之摇头,指着漆黑的天幕说,“好多的星星。”
穆炎凉抬头看,“嗯,是很多。”
“你数星星给我听罢。”
穆炎凉笑,“好。”
一颗两颗……五颗六颗……不知数了多久,他再低头时,何牧之已经睡着了,微仰着脸,手指抓着自己的衣摆,睡的柔软又沉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崩了,竟然让穆教主数星星,hhh相信我下一章绝对就正回来了。





第28章 任重而道远的勾引之路
玉鸣坊上下经了这一连串的变故人人都有些风声鹤唳,来坊里的客人经常无故失踪的事情在幽州城传的沸沸扬扬,原本人声鼎沸的玉鸣坊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入夜后,楼里的姑娘们百无聊赖凑在一块儿打骨牌,一打就是一通宵。就这么过了两三天,方姨娘最先忍不住了,这玉鸣坊虽然不是她的,但看着一整座坊每日大把大把的往里亏银子,她心里也是很焦急,于是这一晚她来找了穆炎凉。
小九敲开门的时候,穆教主正抱着何牧之喂他吃杏仁酪,何牧之剥了颗松子送到穆教主嘴边,穆教主噙着一丝笑连着他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方姨娘已经有一条腿迈了进来,转瞬间又被小九拉了出去。
小九呵呵笑,“我们教主现在不大方便。”
穆炎凉的声音遥遥传来,“是方姨娘么?有什么事就去找汝默罢。”
于是方姨娘又来找了萧汝默。
十一敲敲门,里面没回应,十一又等了半晌才带着歉意说道,“大概是已经休息了,姨娘请明日再来罢。”
方姨娘看了一眼烛火通明的房间,只好默默回去了。也罢,坊主都不急,自己急个什么劲啊。

何牧之擦擦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催着穆炎凉去沐浴。
穆炎凉笑看他,“这么早就沐浴?”
“不早了不早了,沐浴完好做大事。”
穆炎凉还在寻思着他要做哪件大事,何牧之已经转到屏风后开始脱衣服了,他瘦瘦的小身板儿映在屏风上,全身上下也就屁股上有几两肉。穆炎凉心思一转,往桌前一坐不动弹了,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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