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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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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炎凉脸色难看得很,整个珀光窖都是他的珍藏,如今被毁的七七八八心里早憋了一股火,恨不得把西夜人活剥了。
何牧之道,“我想回房换衣服。”
穆炎凉拍拍他的头,“去罢,那壶竹叶青不许偷喝听到没?”
何牧之点头,抱着酒往后院走去。
推开院门,身后忽然哗啦一片轻功落地时的声响,何牧之以为是穆炎凉,欢喜的转头,一下子愣住了。哥舒翰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主子叫你回去一趟。”说着一掌拍晕了何牧之将他扛在肩上,几步跃上围墙消失了。
那两个西夜人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再要问时就纷纷咬破牙中的□□自尽身亡了。
“把他们拖出去喂狗!”穆炎凉沉着脸,“什么用也没有,耽误时间。”
萧汝默道,“教主不觉得不对么?”
穆炎凉一怔,他也觉出有哪些不对的地方,但始终抓不住那个点,“哪里不对?”
“这两个西夜人摆明了是不想说才服毒自尽的,可我们并没有对他们用刑,想自尽的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服毒,反而要吞吞吐吐说出一些我们已经知道了的事实?”
闻言,穆炎凉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电光劈过一般猛地明白过来,“他们在拖延时间!”
院子里哪里还有何牧之的身影,房间还是离开时的样子根本没有人回来过,那壶竹叶青歪在地上洒了大半,院中的枣树上钉了一个飞镖,以血写就的字条上赫然几个大字:请穆教主城郊玉淮山一叙。
穆炎凉火气上涌,一拳砸在树干上,一人粗的枣树晃了晃,叶片落了一地。小九和十一都被派了出去,何牧之身边没人,明知最近西夜人连连败退可能会狗急跳墙,自己竟还让他一人回来,越想越愧悔,好在何牧之是他们的人,此举应该只是为了引出自己来,他还不至于有危险,穆炎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清波一路风驰电掣往玉淮山而去,夏季苦热,城中居民大都喜欢来山中避暑消遣,不过活动范围仅限于半山腰和山脚下,山顶陡峭难行,还有很多猎人设下的陷阱机关,一般不会有人上山顶。
山顶的林子很密集,阳光只能透过一点点树叶缝隙洒落,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竟还带出了一丝凉意。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因为潮湿不见阳光,数年积攒下来的落叶踩不碎,反而会在其下形成真空的大烟炮,一脚踩破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把人吞没。穆炎凉避开了好几个烟炮,越往里走越不见阳光,整片林子竟然跟黑夜一般无二,鸟雀虫鸣声消失了,四周陷入了沉寂,穆炎凉冷哼一声,“装神弄鬼,出来!”
前方亮起两点火光,几个黑衣人举着火把出现了,不止是前方,左边、右边、身后都冒出一片黑衣人,皆是蒙面打扮,只露出一双眼。
“这么久了,还不肯现身么?躲在人背后算什么英雄?”
一阵狂妄的笑声传来,乌勒图从一排黑衣人背后走出,穆炎凉看到他一直在抚摸右手食指带着的一枚蛇形指环,“西夜王室?”
“没错。”
“你找的藏宝图不在我手里,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什么藏宝图。”
“你以为我会信!”乌勒图眼中迸发出熊熊怒意,“当年大哥带着我西夜的宝藏来大明请求援助,谁知死在了你日月明教,大哥尸骨未寒,宝藏也杳无音信,不是你见钱眼开私藏起来杀我大哥还会是谁?!”
“区区小国而已,举国能有多少好东西,你以为我会稀罕?”
“穆教主稀不稀罕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宝藏是在你日月明教没了的!你今日若是不交出来,就别想活着出这片林子。”
穆炎凉几乎要笑出来了,“凭你这几个歪瓜裂枣就想困住我,不自量力!”
乌勒图也沉沉一笑,“那就让这几个歪瓜裂枣陪穆教主玩玩吧。”他说着,隐入那一排黑衣人背后不见了。
十几个黑衣人将穆炎凉包围起来,打头的那个点了点头,一齐冲上来。他们的招式诡异无比,一招一式都像一条蛇一样扭曲成怪异的角度,稍不注意就会被他们缠住,穆炎凉知道这是西夜的一门功法,虽没与人对打过,却也是毫不在意,他出招的速度很快,转瞬间已将几个打头阵的黑衣人击飞出去。
被打飞出去的人在地下像蛇一样扭动,一个翻身又站了起来,穆炎凉皱眉,这群人没什么杀伤力,却是难缠的紧,他心里急着救何牧之,没空与他们纠缠,一边出剑,一边在右手掌心聚起一团红光。
躲在人后的乌勒图眼一亮,烈焰掌!他冷笑,等的就是这一刻。
烈焰掌威力无穷,普天之下能与之抗衡的功法寥寥无几,但每施一次都会耗费大量的内力,他刻意在酒窖里点了把火,逼着穆炎凉用了烈焰掌,又知他救人心切,必然会一路轻功飞上山顶,如此一来,他的气海耗费大半,又没时间练功调息,这次的烈焰掌一使出来他的内力耗的也就差不多了,没了内力,日月明教教主又有何惧,还不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乌勒图心情大好,捏着何牧之的下巴问,“雀儿,你说他看见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何牧之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的穆炎凉,乌勒图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怎么不敢看了?”
“没,我是……迷眼了。”
乌勒图眼里阴光一闪,“给我看着!”
他摸着何牧之的脸,“要不是我给你的那棵绮艳,你还不知道要给我拖到什么时候,真是没用!”他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吃了它。”
何牧之一抖,“我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么?”
“呵,你以为穆炎凉的内力是那么好化去的,这次只是让他没那么快恢复而已,还需要你多加努力才行。”
何牧之低着头不接,乌勒图眯起眼,“雀儿,不听话?”
何牧之吓得浑身哆嗦,颤巍巍的接过那包药粉,“主子……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任务还没完成就想要解药,”乌勒图看着穆炎凉掌心中愈盛的红光,轻飘飘吐了一句,“什么时候我拿到藏宝图,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烈焰掌带着怒意击出,几十个乱舞的黑衣人瞬间被击飞,纷纷撞上树干吐血而亡。穆炎凉收气入体,眉心蹙了起来,气海内的内力被消耗了大半,如今仅剩了两三分沉在丹田底。
乌勒图拍着手再次走出来,“穆教主的烈焰掌果然让我大开眼界,只是穆教主现在就把当家绝学使出来了,接下来该怎么是好呢?”
穆炎凉不理他阴阳怪气的语调,“何牧之呢?”
“穆教主问他啊,自然是被我藏起来了,只要交出藏宝图,我就让你见到他。”
“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就只能派另一个人陪穆教主玩玩了。”




第41章 悬崖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人从其后走出来,那人黑袍裹身,大热的天,他还穿着兜帽斗篷,挡住大半张脸,露出来的那半张脸上全是沟沟壑壑的皱纹,他把兜帽摘下来,穆炎凉发现,他只是脸部布满皱纹,头发却是黑的,手上的皮肤也很正常,忍不住皱眉问,“三绝圣手?”
“不错,穆教主还记得我。”
“武林败类,当然会记得。”
三绝圣手脸一白,很快就笑出来,“是不是败类自有定论,只是穆教主恐怕还没见识过我的‘天地玄凉’罢。”
穆炎凉不屑一顾,“越是些歪门邪道,越要取些与天地同齐的名字,本事没几个,倒是一个比一个能吹。”
他虽这么说,心里已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三绝圣手是御剑山庄庄主剑寒川的同门师弟,两人一门功法修的都是寒系内力,他与剑寒川相交多年,对打过无数次,知道寒系内功的厉害,三绝圣手被逐出武林后,不知躲到哪里修炼邪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若是平常他自是不会放在眼里,只是如今他气海几乎空了,而对方却是巅峰状态。
三绝圣手解下外袍,“等穆教主败在我这歪门邪道手上时再来谈论是不是歪门邪道罢。”
说完他身子腾空而起,周身气焰暴涨,转瞬已到跟前,穆炎凉跟他对了一掌就心知不妙,掌心处传来一股寒意,似乎要把全身血液冻住一样,他急急退了几步,调出内息来抵挡,不等他缓解这一掌带来的冰冻感,下一掌紧跟而至,穆炎凉闪身躲过,反手一击,这一掌凝聚了几乎所有的内力,打在他背上却如泥牛入海一般,三绝圣手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阴的笑,反身就是狠绝的一掌,穆炎凉勉力避过,却还是被打中左肩,登时体内一阵恶寒,喉中发痒,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三绝圣手出现在背后,聚力又是一掌,穆炎凉虽受了伤,五感依旧灵敏,知他就在身后,掌风袭来时一个侧翻躲过,仅凭身形腾挪跳跃,半空中含光出鞘,找准时机一剑刺穿他的左肩。
三绝圣手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大怒,不顾鲜血淋漓的左肩反扑过去。
乌勒图在他身后大喊,“抓活的,别伤他性命!”
穆炎凉没见到何牧之,心里焦急不已,知道自己不能落到他手里,想到方才上山时看到的一处突出的岩石,心里有了主意,强行提气往来路退走。
“追!”
三绝圣手紧追不舍,乌勒图见穆炎凉要逃,拎起何牧之上马,“你看到了么,他不要你了。”
何牧之坐在他身前,整个身子都僵硬着,心里极度抗拒被他触碰,偏偏乌勒图的手臂缠上他的腰把他往后拉,嘴里还说着,“你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我只想早点完成任务拿到解药。”
何牧之靠在他怀里,忍着想要甩开他跳马逃跑的冲动,面不改色的回答。
乌勒图很满意,纵马追去。
穆炎凉强行运起轻功,丹田内气海已空,小腹一阵绞痛,前方就是那个悬崖,乌勒图大喊,“穆炎凉,你要干什么!”
三绝圣手就在身后,穆炎凉不敢有停顿,只回头看了一眼他马上的何牧之,冲他一笑跳下悬崖。
悬崖下云海缭绕,五十多米处已看不清事物,三绝圣手紧跟而至,他在崖边稳住身形,冲乌勒图摇摇头。
何牧之从头凉到脚,踉跄着跃下马,追到悬崖边往下望,脸一下就白了。
乌勒图在他身后唤他,语气低沉压抑着怒火,“雀儿,过来。”
何牧之胸脯一起一伏,冲着他大喊,“你别想再利用我了!”
说罢,转身跳了下去。
哥舒翰急道,“主子!”
“让他跳,我不信穆炎凉就这么轻易跳崖,崖下一定有生机,他身受重伤又没有内力,派人给我搜山,至于何牧之,他有把柄在我手里,容不得他不听话,除非他想死。”
乌勒图转着食指上的蛇形指环,眼里闪着阴翳翳的光。

耳畔风声呼啸,悬崖上那些可恨的人的脸都被云雾遮住了,何牧之心里悲凉至极,刚从火里逃出来,现下又要被摔成肉饼,早知道这样早上就多吃一些了,现下肚子空空,死也是一只饿死鬼。不容他多想,“砰”的一声惊起鸟雀无数,身下是厚厚的落叶层,何牧之愣愣看着天空,三魂七魄都归了位,他伸手把脸上的落叶拂开,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死。
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何牧之动动手跺跺脚,发觉自己竟然毫发无伤,一时间心情大起大落,激动的热泪盈眶,赶忙四处寻找穆炎凉。
谁知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他的影子,何牧之心里一下子又慌了,仔仔细细再找了一圈后他冷静下来,自己这么弱都安然无恙,四周并没有血迹,教主肯定也没受伤,乌勒图没抓住教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派人搜山,教主肯定是躲起来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往山下走去,一走就走到了夜晚,林子里树木茂密,前后左右都长得一个样,没了太阳辨认方向,何牧之转了几圈就迷路了,赌气的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捶腿。四周漆黑一片,天上的星光也被密密的枝叶遮挡,不时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嗥叫,夜晚风凉,四周的温度一降下来,浑身的毛孔都收缩起来,汗毛根根直竖,何牧之抱着胳膊打哆嗦,他身上没有火折子,有也不敢生火,生怕把乌勒图引来。
“谁?!”
他紧张的回头,身后不远处的草丛传来一阵沙沙声,不会……是蛇吧?
何牧之一跃而起,嗖嗖蹿到了石头上蹲着,等了半晌又不见动静了,他大着胆子跳下去,往前走了两步,草丛里没动静,又走了两步,还是没动静,他捡了一根树枝在手里,随时预备着拔腿就跑。草丛拨开,一只灰色的兔子卧在那里,后腿被捕兽夹夹住了,何牧之松了口气,蹲下去帮它把夹子掰开,小灰兔原地动了两下,冲着何牧之抖抖耳朵。何牧之伸手提着它两只耳朵起来,点点它的鼻子,“你是要跟着我么?好罢,看你这样子怪可怜的,以后就跟着我吧。”
他抱着只兔子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远远的看着前面有几点火光,心里一沉,坏了,肯定是乌勒图,把兔子往怀里一揣,何牧之三下两下上了树,藏在茂密的枝叶间探头看,果然是乌勒图,树下来了好几匹马,哥舒翰和那个丑八怪三绝圣手都在其中,七八个黑衣人跟在身后,火把的光把他们的脸映的狰狞无比。
哥舒翰说,“主子,刚才的确是从这发出的声音。”
乌勒图调转马头四处看看,“分散下去继续找。”
三绝圣手驱着马到他身边,“主子放心,穆炎凉内力尽失,又中了我的‘天地玄凉’,想来跑不远。”
何牧之躲在枝叶间大气也不敢喘,下面没人了,他也不敢下去,落叶层太厚,林子又安静,一脚踩上去声音能传的老远。
就这么在树上提心吊胆的熬了一夜,天明时他实在坚持不住睡了过去,感觉脸上痒痒的,睁眼一看,登时一身冷汗,险些没从树上摔下去,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缠在他面前的树枝上,正“嘶嘶”吐着蛇信。何牧之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凉气从脚底直蔓延到头顶,他怕蛇,从骨子里怕蛇,哪怕是眼前这一条小蛇他也怕得要死。何牧之浑身瘫软,手脚像被冻住一样动不了,牙关咯咯发颤,紧闭着眼抱着树干趴着,那一瞬间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一会儿是他挂在穆炎凉脖子上说话,一会儿是乌勒图捏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喝下□□,一会儿是他被蛇包围缩在墙角里哭,杂七杂八想了好多,再睁开眼时,那条小蛇不见了。
他缓了好久才溜下树,怀里的小灰兔被挤了一晚上直翻白眼,他找到一条山溪,给小灰兔喂了点水,放任兔子在腿边吃草,自己坐在溪边发呆。
他要赶快下山去,回到酒坊告诉萧汝默,他们一定会把乌勒图杀的片甲不留,一定会把教主救回来。
捞起兔子抱在怀里,何牧之转身,却注意到溪水里的浅浅的一片红色,像血的颜色,但却不散。他心里一动,往溪水上流走去。




第42章 我不歧视断袖的
穆炎凉的含光剑轻易不沾血,但如果对方练了邪功,身体里的血液发生变化,含光剑身就会沾上血,昨天含光刺伤了那丑八怪,这红色也许是清洗下来的血迹。
果不其然,他走了快半个时辰,终于在一片岩石下发现了一个隐秘的洞穴,洞口缠满了密密的藤萝,和满是青苔的岩石混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其后别有洞天。
何牧之扒开藤萝,发现入口及其狭窄,只能容一人弯着身子通过,里面空间倒是挺大,但是处处是湿滑的苔藓,满地的虫蚁乱爬。
他心里失望,教主肯定不在这种地方,转身想走,一个人从洞顶落下来吓了他一跳,等看清眼前的人时不禁又惊又喜,扑上去紧紧抱住,“教主!”
穆炎凉抱着他,听着他呜呜的哭声,心里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惊的是他跳崖的时候何牧之是和乌勒图在一起的,他来找自己岂不是说明乌勒图也在附近?
穆炎凉不说话,何牧之心里越发没底,穆炎凉是看到自己被乌勒图抱在马上的,他肯定已经开始怀疑了,要不要解释,教主会原谅我么?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穆炎凉唤了一声,“小牧,”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何牧之抹眼泪,“我看到溪水里有血色,想着可能是你在洗剑,顺着找上来的。”
“乌勒图肯放你走?”
何牧之一愣,说道,“他不肯放我走,我是趁他不注意跳下来的。”
“跳下来?你跟着我一起跳了悬崖?”
“嗯,我当时心里一急,一冲动,就……就跳下来了。”
穆炎凉不知该说什么好,抱住他哭得颤抖的身子,他怎么也没料到何牧之竟然会跟着他一起跳下来,心里满满的全是震撼和感动,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亲吻他哭红的眼睛。
何牧之哭够了,才抽抽搭搭的问,“教主你怎么样了?受伤了么?”
“没事,正好趁这几日调息恢复内力。”
“我们不下山么?”
“现在山里全是乌勒图的人,我没把握打得过他们,我们先在这里待上几日,等他们撤下山再出去。”
何牧之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好。”
穆炎凉亲亲他的发顶,柔声说,“要委屈你了。”
胸前的衣襟里突然冒出了两只兔子耳朵,何牧之这才想起自己路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下的这个小弟,忙不迭的提溜出来送到穆炎凉面前,“教主看我救的兔子!”
穆炎凉说,“小了点,不够吃的。”
何牧之一呆,忙把兔子藏起来,“不能吃,我想养起来。”
“我这几日练功调息可以不吃饭,小牧要怎么办?”
“反正不能吃兔子。”
穆炎凉去小溪边抓了一兜鱼,何牧之表示,“我自己可以,教主就等着吃烤鱼吧。”
于是穆炎凉专心致志的开始调息,练功间隙偶尔睁眼瞧他一眼,何牧之蹲在地上,拿着自己的含光剑杀鱼。
再睁眼时他把鱼都摆在一块石板上,柴火塞进下方的空隙里点燃,这个法子产生的烟最小,而且在洞里就能散开,不会被人察觉。何牧之朝着火堆吹气,不时回头看看盘腿坐着的穆炎凉。
一个时辰后穆炎凉收了功,石板上的鱼已经被翻了一面,朝上的一面烤的焦黄,何牧之推着他去休息,“再等一会儿就好啦。”
穆炎凉看着墙角那一团白影子,觉得挺不错的,原以为喜欢上一个蠢蠢的小骗子,没想到还有附加技能。

三天之后他们下了山,一路上很顺利,没再遇上乌勒图的人。陆云归回了日月明教主持大局,萧汝默和严翎柯带着小九、十一四处找他们,在城中,他们遇见了几次乌勒图的人,每次都有惊无险的躲过。
何牧之问,“我们回幽州么?”
穆炎凉摇头,半晌后说,“去扬州。”
“为什么要去扬州?”
穆炎凉不语,这几日来他一直都在用心调息练功,可丹田内的气海依旧空空,恢复速度奇慢,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以前他跟剑寒川对打时,气海也是都用尽了,可不过一天就能全部恢复,如今看这情形,他竟是不能恢复内力了。乌勒图还在找他们,他身边的那个三绝圣手不说,就连那几个黑衣人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何况还要保护何牧之。
“扬州有我一个好友,我需要他帮忙。”
“可我们没有银子,要怎么去?”
“稼轩酒坊不能回了,肯定有不止一双眼睛在周围盯着,小牧,我们这一路恐怕都得躲躲藏藏的了,还会有随时被抓住的危险,你想清楚,要不要跟我一起。”
“当然要一起!”何牧之急道,生怕穆炎凉把他扔下,“教主我吃的很少的,花不了多少银子,一定不给你添乱,让我跟着你吧。”
他越说声音越小,眼里又盈盈闪起了泪光,穆炎凉心疼的不得了,忙把人抱进怀里,“我是怕你跟着我各种受委屈,我怎么会扔下你呢。”
何牧之从怀里提溜出兔子来,“还有小灰,也要和我们一起的。”

从兰陵到扬州一千多里路,两人身上分文没有,何牧之把穆炎凉送给他的玉佩当了,站在当铺门口各种不舍得走,最后非让掌柜立个字据到时还能赎回来。
两人混进了一队去往扬州的镖队,这支队伍是从梧州过来的,一路南下护送一件玉器去扬州参加鉴宝大会。
何牧之数着一共十四个箱子,好奇的问,“张镖头,是什么玉器啊,竟然要十四个箱子装?”
五大三粗的张镖头冲他咧嘴一笑,“真是个傻孩子。”
何牧之眨眼,“怎么了?”
穆炎凉道,“这里面只有一个箱子装着玉器,剩下的全是用来混淆视线,也是一种保护手段。”
何牧之恍然大悟,觉得自己见识短浅,抱着兔子埋进穆炎凉怀里哼唧。
张镖头对此并不讶异,穆炎凉早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他二人情投意合,奈何家规森严,被逼成婚之际只能逃婚离家,准备去扬州讨个生活,张镖头道,“你放心,我不歧视断袖的。”他可怜他二人自此孤苦无依,便顺路稍他们一程。
穆炎凉这几日一直不间断的在练功,气海内总算有了三四分内力,只是比之从前还是差的太多。张镖头人好,给了他们一个很大的空木箱,两人每日连路都不用走,只管坐在箱子里。穆炎凉练功的时候,何牧之就在一边扒着箱子的缝隙看外面的风景,等他收功就窝进他怀里躺着,明明是躲避追杀,反而过出了几分惬意。

这日傍晚,前面探路的人来报,附近并没有驿站,好在走镖的人早已习惯了风餐露宿,张镖头指挥着人将队伍带到了一处林子里,准备从这里休息一晚。
林子里除了他们,还有另一队人马,皆是一身黑衣,靠着树在休息,他们大概有七八个人,但气氛却很沉闷,不见有人说笑。
何牧之本想掀起木箱出去透透气,穆炎凉却陡然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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