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拐过竹枝巷,到了一条窄小的巷子,这里堆满了两边人家的杂物,一个人影也无。
“教主,不是要找酒楼么?”
穆炎凉将他护在身后,“出来罢。”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后跳出来,扬手甩出一片密集的暗器。穆炎凉冷笑,雕虫小技,几乎是瞬间暗器就被悉数打落,含光剑锋闪着寒光贴上那人的咽喉。
“别别别,穆教主,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来的那人比何牧之还要瘦一些,身形纤长,眉眼弯弯,他的指间骤然出现了一根柳叶形的银针,“我是柳暮山。”
穆炎凉收剑入鞘,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人,他五年前在御剑山庄见过他一面,那时他刚被殷连颂捡回去,瘦瘦小小、胆胆怯怯,只有一双眼睛是明亮的。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未长开的少年成熟起来,那双眼睛却没变。
“你一个人?”
“不是,阿颂在后面,我看到大街上有个人像你,就跑出来了。”
柳暮山还是少年人的活泼心性,见着何牧之双眼一亮,上手捏脸,“好玩,你是谁啊?”
穆教主非常不高兴的把何牧之护在怀里,“带我去找连颂。”
殷连颂从店里出来不见了柳暮山,正在到处找人,就见他带着两个人回来了。
“穆教主?”殷连颂很惊喜,“还以为你们要晚些日子才来,怎的这么快就到了?”
穆炎凉完全忘了殷连颂给他发的请帖,邀请自己来参加他和柳暮山的成亲礼,现下经他一说才想起来,顿感愧疚,“这次是赶上了,其实我是来找你帮忙的。”说罢伸开空空的两手,“等事情解决,一定送上好礼相贺。”

剑寒川远远看见穆炎凉,心里警铃大作,承影剑出鞘,掌心中也蕴出一层幽幽的寒光。
穆炎凉走近了才苦笑着说,“今日不跟你打了,如今非同以往,就连柳暮山都能撂倒我。”
“这是何意?”
“我来就是请你们帮忙的,一言难尽,进去再说。”
他转身对何牧之说,“你跟柳暮山下去休息,我一会儿回房找你。”
进了议事厅,穆炎凉开门见山道,“我的内力只有六成,而且,恢复不了。”
殷连颂心中一沉,他也是习武之人,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忙道,“伸手,我给你探脉。”
殷连颂是祁山老人唯一一位嫡传弟子,医术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当年跟着祁山老人尝遍了世间所有的草药,生了什么病中了什么毒只要让他看一眼就能知道,所以穆炎凉才千里迢迢来到扬州御剑山庄找他。
这一脉一探就是一刻钟,殷连颂先时还是疑惑,后来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猛地抬头看向穆炎凉,神色间带上了一丝惊喜。
“你这是怎么弄的?!”
他语气很急切,还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期待,穆炎凉在心里迅速组织着答案,总不能告诉他何牧之身体里带毒,自己与他云雨了一回就中毒了罢,“你先告诉我我这是中的什么毒。”
殷连颂道,“千年冰蚕蛊。”
“蛊?不是毒?”
“是蛊也是毒,千年冰蚕是生长在极北雪山之巅的一种毒虫,它本身是蛊,吐出来的丝就是毒,不过它已经几百年不曾在世间出现了,我只在师傅留下的书中读到过,所以方才探脉时才百般确认,不过我敢肯定,这绝对是千年冰蚕。”
“那我中的是蛊还是毒?”
“是毒,千年冰蚕吐出的蚕丝,加之八十一味毒草炼制而成的药粉,服下后会冻结丹田内的内力,若是没有解药,会一直冻下去,直到内力尽失为止。”
穆炎凉道,“可我的内力始终停在六成水平,并没有再减少。”
“可能是因为你中毒不深,我刚才探脉,中毒迹象并不明显。”
他又问,“你到底是怎么惹上这种毒的?”
穆炎凉沉默不语,半晌后问道,“可解么?”
殷连颂道,“可解,千年冰蚕蚕丝性极寒,解毒时需要同等寒系内力以毒攻毒……”
穆炎凉默默看向剑寒川,剑庄主点头,“这个交给我。”
“……剩下的那八十一味毒草,需要一一找到它们对应的草药,麻烦的这些毒草并不常见,又分布在天南地北,收集起来需要费些日子。”
穆炎凉不语,一直看着殷连颂。
殷连颂点头,“这些就交给我了,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穆炎凉艰难的开口,“一定要知道么?”
“要知道,这种毒连师父都没有见过,我本以为早就在世间灭绝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中的是毒而不是蛊,也就是说一定还有至少一只千年冰蚕还活着,才能吐出蚕丝来,给你解完毒后,我还想着也去弄一只养着。”
穆炎凉想了想,问,“这种毒很珍贵?”
“无价之宝。”
“要是换算成银子呢?”
“千金不换。”
穆炎凉摸着下巴,开始觉得乌勒图的确脑子有问题,用这么珍贵的毒祸害他,就是为了要那些虚无的并不存在的宝藏,根本就是脑子被驴踢了么。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还得帮我个忙。”
他又看向剑寒川,“我遇到你那个叛出师门的师弟了,三绝圣手,现在练的一门邪功天地玄凉,脸上跟老树皮一样。”
剑寒川皱眉,“洛书?他不是被逐出武林了么?”
“又跟着乌勒图回来了,你这个武林盟主可得管管。”
剑寒川不语,半晌后叹出一口气,“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跟我有关,我若见到他,自然会劝他回头。”
穆炎凉听得他话里有话,问道,“跟你有什么关?莫不是……”
“你少胡言乱语,自己解决不了了非得拖上我,也罢,到底是怎么了,乌勒图又是谁?”

御剑山庄几乎占据了一整座凌珏峰,只演武场就快赶上日月明教大半大小了,穆炎凉一路参观一路凭着当年的印象拐到自己的院子里,这还是他五年前来的时候留下的一间院子,当时他来扬州办事,与剑寒川不打不相识,熟识后流氓一样的占了人家的一间院子据为己有。
推门进去正看到正对角门的一个白影子蹲在地上喂兔子,何牧之闻声站起来扑进人怀里,“教主你回来了,好饿。”
“我让人送了东西来,先回房。”
“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
“多年没见,聊得久了些。”
很快有人送来了晚饭和沐浴用的热水,何牧之嘻嘻哈哈吃完了晚饭,又扭扭捏捏和穆教主共浴完一溜烟儿钻到床上不出来了。
穆炎凉掀开薄薄的云丝毯子,不出所料的看到他穿的严严实实的一身亵衣亵裤,“这么热,盖什么毯子?”
何牧之双手紧紧拽着毯子,“不,我冷。”
“那我抱着你。”
“不,抱着太热。”
穆炎凉挑眉,唇畔似笑非笑,“到底是怕冷还是怕热?”
云丝毯子再薄也奈不住夏天的炎热,何牧之不一会儿就出了一头汗,穆炎凉伸手掀了他的毯子,一把把人搂过来,“睡罢,我不动你。”
何牧之抓着他的衣襟,脸埋在他怀里,“教主……我不是,不是不愿意……是……”
“是什么?”
“嗯……我们在人家这里做客……总不好弄出太大动静来……”何牧之很满意这个理由,头一抬,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等我们回了日月明教,你想做多少次都行!”
“这话,我可记在心里了。”
何牧之干脆利落,“我说话算话。”
等他睡熟,穆炎凉悄悄出了门,片刻后殷连颂跟在他后面进来,执起何牧之一只手腕探查。
“没错,的确是千年冰蚕,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炎凉关上房门,和殷连颂跃上屋顶,“不瞒你说,小牧是乌勒图安插在我身边的,他身体里带着千年冰蚕毒,目的就是诱我中毒。”
这个消息太过匪夷所思,殷连颂消化了好久才艰难问道,“乌勒图绞尽脑计不惜用这么珍贵的毒害你,就是为了当年那批宝藏?”
“哪有什么宝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该救那个人,凭白惹一身脏水。”
殷连颂看了一眼院子里那只灰兔,“何牧之是乌勒图的人,那你对他……”
穆炎凉苦笑,“栽了,我就是想问问,千年冰蚕会冻结修习之人的内力,可他没有内力,中了这个毒会怎么样?”
“越来越惧怕寒冷,毒素累积到一定量,全身血液都会冻结。”
他这话说的很明白,穆炎凉脸一下就白了,“没有别的办法么?”
“炼制这种毒需要八十一味毒草,因为解药难找,所以一般毒//药和解药是一起炼的,乌勒图既然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
“若是找不到解药呢?”
“照他现在这种情况,坚持不过一年。”
殷连颂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明日就出发寻解药。如果可能,我倒想跟劝劝乌勒图,他手里的千年冰蚕可比什么宝藏值钱多了。”




第46章 被人嫌弃的藏宝图
这天,穆炎凉和剑寒川从演武场上下来,剑寒川问,“你打算一直待在我这儿?”
“怎么,要赶人了?”
剑寒川看着全身上下布满流氓气的穆炎凉,很是无奈,“我是说,乌勒图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鉴宝大会要开始了吧?”
“算算日子,还有半月,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通过鉴宝大会,把乌勒图引出来,不能让他们继续在大明境内活动了,乌勒图这人偏执残暴,必须尽快抓住他。”
“你是说……”
“嗯,不是鉴宝大会么,我想画一张藏宝图拿去拍卖,还需要你帮我造造声势。”
“怎么说?”
“鉴宝大会的第三天才是最珍贵的宝物,主持大会的是你的文宝斋,我要提前把消息放出去。”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能确定乌勒图真的会来?”
“他为了得到那份宝藏,说是丧心病狂也不为过,任何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他一定会来。”

从八月份之后,扬州城内的各家客舍驿站俱都是客满的红火状态,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鉴宝大会的人占满了各大酒楼,鉴宝的人忙着打听别人家的宝贝是什么,藏宝的人也忙着打听今年有哪些值得收藏的宝贝,连扬州城内的本地人茶余饭后也都在谈论。
主办的文宝斋会印制一份图册,上面是参加此次鉴宝大会的宝物图样和简略的介绍,按照往届的传统,图册上只有前两天和第三天上午参展的宝物,第三天下午的则是当年预审出来的最珍贵的宝物,鉴宝当天才会揭晓。
今年的图册一印出来就被一抢而空,何牧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西北日月明教?”
“没有图样?”
“嗯,留个悬念,大家的兴趣会越大,传的就越快。”
“再留悬念总是要摆上台让大家品鉴的啊。”
穆炎凉点头,送了一勺乳酪到他嘴边。
何牧之一口吞下,含混不清的说,“可是我们根本没有,拿什么上台?”
穆炎凉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他。
何牧之把头一扭,“上次画那副图好累,我才不画。”
“小牧不画?”
“不画!”
“好罢,不强迫你。”穆炎凉勾着唇角看他,“左右今晚回去也无事,不如试试那本书上的新姿势,第三页的那个就不错。”
一口酒酿圆子噎在喉里,何牧之弯着身子咳嗽不止,半晌抬起一张通红的脸羞愤道,“教主!”
“嗯,我在。”
“我要把那本书烧了!”
“无事,左右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何牧之无语,愤愤不平的撕鸡腿。
穆炎凉凑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画不画?”
何牧之万般无奈,只得丧权辱国道,“……画。”
“嗯,这才乖。”穆炎凉揽过他使劲亲了一口。
“咦?旁边有人在说鉴宝大会。”
“嗯,我们听听。”
他们要的房间是在二楼的中间位置,此时左右两边都坐满了人,左边那间是从东北来的,嗓门巨大,说起话来隔间的屏风都在颤。
“海通刘家的双龙戏珠琉璃花瓶竟然只排在第三天上午,我倒要看看下午是谁家的宝物。”
“别翻了,不会有的,向来都是最后才揭晓。”
“日月明教?那不是一个江湖门派么?”
“你可不要小看江湖门派,他们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手里说不定真有宝物。”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听文宝斋的伙计说,好像是幅画。”
“不可能,一幅画才值几个钱,刘家的琉璃花瓶可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
“唉呀好了,吃饭吃饭,值不值钱到时候就知晓了。”
很快就传来了碗碟碰撞声,话题也变成了扬州城内哪家妓馆里的小娘子最好。何牧之支着耳朵又听了会儿,回头就见穆炎凉一脸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个表情太熟悉,何牧之心中警惕起来,“教主你看我干什么?”
“小牧中意哪个?”
“什么中意哪个?”
“小牧不是在听哪家妓馆的娘子好么?”
“我就是好奇,我谁也不中意,我中意你。”
穆炎凉冲他勾勾手指,美色当前,何牧之没出息的凑过去,被穆教主按住后脑狠狠吻了一通。
“唔……教主……”
何牧之脸上绯红,睁着水光朦胧的大眼睛看他,“我们还是回去罢,我突然想画画了。”

为了让藏宝图更逼真,何牧之不仅做了做旧处理,还去了御剑山庄的藏书阁闹腾了一番,加上了西夜的符号和文字。他把成品举到穆教主眼前,洋洋得意,“怎么样?”
那幅几乎贴到了穆炎凉鼻尖的画被轻飘飘丢到地上,他拐着何牧之上了床,“藏宝图么,越旧越好,带点损坏也无所谓,我们先睡觉。”
“明天就是鉴宝大会了啊。”
“嗯。”
“我们去不去?”
“你想去?”
“嗯。”
“你做件让我开心的事情就带你去。”
何牧之现在不同往日,他不敢随随便便往穆炎凉身上趴了,生怕勾起他的欲//火。
穆炎凉在黑暗里等了半天,才感觉到他慢慢凑过去,很小心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可以么?”
“可是我并不开心。”
“那我给你讲故事罢。”
“不想听。”
何牧之发现穆炎凉真是越来越坏了,咬牙切齿又往他身边凑了凑,“让你抱着我睡,开心了罢?”
“勉强罢。”
何牧之被穆炎凉抱在怀里,其实心里很喜欢,忍不住又抬头亲亲他的下巴,等穆炎凉低头看他时赶紧闭眼装睡。
穆炎凉轻笑,手搭在他腰上,何牧之的皮肤很凉,夏天抱起来格外舒服,只是,他心中一沉,只能寄希望于殷连颂,盼着他快些找到解药。

鉴宝大会的第一天,几乎大半个扬州城的人都蜂拥而来,文宝斋门外专门搭起来的二层小楼周围围满了人,个个翘首以盼等着看宝贝长长眼界。何牧之自然坐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他吵着要来,却对台上的那些不感兴趣,捧着一串糖葫芦舔。
“嘿,小郎君!”
何牧之回头,张镖头一脸欣喜的看着他,话语里却带着焦灼,“你怎么还在这儿呢,你家里人都追到这里了,快藏起来吧。”
家里人?何牧之问,“你又看见他们了?”
“进扬州城前看见了,这次不止上次那些人,我看着起码有三四十个的样子。”
“放心罢张大哥,”何牧之笑眯眯吞了个山楂进肚,“我有个很厉害的朋友会保护我的。”
他揪揪穆炎凉,“他们真的来了。”
“嗯,说不定这些人里就有他们的暗线。”
“那我们怎么办?”
穆炎凉拍拍他的头,“随意点儿就好。”

两天半的时间里,各家珍藏的宝贝纷纷上台验光,惊艳了无数人的眼,对第三天下午压轴出场的宝物也更加期待。
“为什么是在里面?”何牧之看着文宝斋里忙着搭台子的伙计问,
“压轴出场的当然要在室内,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能进来的只有有名有势的人。”
“啊——”何牧之很失望,“那么乌勒图岂不是进不来?”
“嗯。”
“那我就白花心思画那一张图了。”
“也不是白花心思,”穆炎凉道,“进来的人必然会传的绘声绘色,乌勒图越是看不到,越是挠心抓肺的想得到。”
“那万一,真有人买下来了怎么办?”
“不会,我们把售价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价钱,不懂的人自然不会买,反而是乌勒图,一定会想法设法得到它。”

申时。
文宝斋一楼大堂坐满了人,典正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盒子上来了,在万众瞩目的期待目光下掀开红布,拿出一卷……破破烂烂的画轴。
底下先是鸦雀无声了一瞬,然后就像下了锅的饺子的一样呜呜泱泱的炸开了锅。
“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幅画。”
“为什么那么破?”
“也许是年代久远。”
“文宝斋真的没有在耍我们?”
“应该没有。”
……
大堂里又安静下来,人人都盯着胡子花白的老典正。
老典正捋捋胡子,半个月前庄主就给他布置了八百字的即兴演说任务,经过了周密的准备,此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开始讲述起这幅画的来历。
半柱香后。
“所以就是说,这是一幅藏宝图?!”
“拿到它的人可以得到沙漠深处无尽的宝藏!”
“然后就能富可敌国走上人生巅峰?!”
“听起来很棒!”
老典正捋捋胡子,“怎么样,诸位,有没有人出价啊?”
……
“不买。”

今年的鉴宝大会圆满落幕,留下了一个个或真或假的宝物给世人当茶余饭后的语料,最大的震撼当然是在最后一天下午登台的,来自西北日月明教的一副藏宝图,它的要价是黄金千两,得到它就可以寻到沙漠深处的宝藏,然而文宝斋作为一个中介机构并不保证这幅图的真假,况且要远赴千里之外的沙漠寻宝,贪图安逸生活的富户们根本没有人愿意冒险,愿意冒险的贫民则拿不出千两黄金。鉴宝大会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扬州城中最沸腾的传言还是关于这副神秘的藏宝图。有好事的人打听这幅图现在的下落,被人告知:暂时存放在御剑山庄的珍宝阁。
剑寒川很是惆怅,“你这是等于把乌勒图的目光全吸引到了我御剑山庄,我怎么觉得被你坑了?”
穆炎凉不以为然,“你是武林盟主,事关大明百姓安危,还有你那个师弟牵涉其中,于公于私可都是你的责任。”
说着给身旁的人喂了一勺姜丝鸭汤过去,“我说的对么,小牧?”
何牧之唯自家教主的话是从,一点儿都没有是在别人家山庄做客的自觉,忙不迭的点头,“教主说什么都对!”
剑寒川看着他们这样,十分想念顾朗星,顿时觉得一桌子珍馐美味也食之无味了,“你们吃罢,我先回去了。”
“咦?剑庄主怎么了?”
“别理他,快些吃,吃完带你去后山,有孔雀。”
何牧之一听有孔雀,一下子想起了严翎柯,“翎哥哥还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吧?”
“我早已给汝默发过信了。”
“那他们来么?”
穆炎凉眉一挑,“我让他们先回幽州了,怎么?”
“好久没见翎哥哥了,有点想他。”
何牧之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打破了穆教主的醋坛子,还在犹不自知的喋喋不休,“翎哥哥长得美,我要拔一根孔雀翎给他,他一定很高兴。”
“咦?教主,你怎么不说话?”
穆教主面对他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觉得实在是说不出口“因为我吃醋不高兴所以不想说话”这种话,只得摇头,“没什么,你快些吃。”

御剑山庄的后山放养了一堆小动物,据说是柳暮山无聊时常下山为非作歹偷鸡摸狗,接投诉接到头疼的殷连颂只得给他建了个小园子。
何牧之一来就兴奋的不得了,园子里跑了一地的小鸡小鸭小鹅,全是刚出生没几天的可爱模样,他把小灰放出来玩,突然问,“怎么全都是小鸡,母鸡呢?”
穆炎凉道,“柳暮山只喜欢小动物,长大的那些都送进后厨宰了,你方才喝的那盅汤就是。”
“那,孔雀呢?”
他还惦记着给严翎柯拔孔雀翎,突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抬眼一看穆炎凉非常不高兴的看着他,“没有孔雀了,不许去。”
“我想去!”
穆教主已经自顾自盘膝坐下练功了,何牧之只好和满地跑的小鸡玩。




第47章 布谷鸟打架
天色一点点黑下来,穆炎凉收功起身,却不见了何牧之。小灰还在地上蹦着追小鸡,他喊了两声,听见头顶的树枝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你上树做什么,下来。”
何牧之麻溜的下了树,手里捧着一颗小小的鸟蛋,“教主看。”
穆炎凉认出那是一颗布谷鸟的蛋,“你养不活的,快放回去。”
何牧之点点头,又道,“我刚才看到有两只鸟在打架。”
“打架?”
“嗯,就是在打架,有一只不愿意打,另一只就一直在后面追着它打。”
穆炎凉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忍住笑意问,“后面那一只是怎么打架的?”
“它一直在踢前面那一只的屁股。”
穆炎凉再也忍不住,抱着何牧之哈哈大笑,何牧之莫名其妙,“教主笑什么?”
穆炎凉揽住他的腰飞身上树,把那颗小鸟蛋放回窝里,何牧之拽穆炎凉,“教主看,在那里。”
两只布谷鸟一前一后的打的激烈,枝叶乱颤、羽毛乱飞,何牧之说,“教主我们把它们分开吧,你看前面那一只都站不住了。”
穆炎凉几乎要笑翻下去,托着何牧之的腰让他趴在树枝上,“我们要是现在把它们分开,可就坏了它们的大事。”
树枝硌得小腹难受,何牧之不满这个姿势,扭了扭身子,“为什么?”
“小骗子,那才不是在打架。”
穆炎凉的手放在他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揉揉捏捏,何牧之想挣脱,又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得一手抱着树干一手伸到后面挡着,却被捉住按在腰上,穆炎凉凑在他耳边说,“你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么?”
“做什么?”
穆炎凉隔着裤子戳了戳他的臀//缝,“做这个。”
何牧之呆了半晌,恍然大悟,一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