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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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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
十一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他面无表情道,“你要花就拿去,不花就给我。”
小九挑了一块儿银锭在手里掂掂,“大概五两,算我借你的,下个月还你。”
十一默默点头,小九想走,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还有事?”
十一看了他一眼,目光不自在的移向窗外,“你的月例也不少……都花到哪里去了?”
小九神秘莫测的搂过他肩膀来,“改日我得了空,带你去城中花楼里逛一逛你就知道了。”
十一的眸子暗了暗,一直看着小九出了门他才收回目光,却什么心情也没有了,直直的盯着小九刚才坐过的地方发呆。
穆炎凉大老远就看到何牧之的身影,他踩着青砖瓦晃晃悠悠的走到正中,盘腿坐下。穆炎凉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他笨手笨脚的一个不小心滑下来。他飞身上了屋顶一把揽住他,“小牧,你在做什么?!”
何牧之一本正经的推开他,“早晨是一天中灵气最足的时候,我要抓紧时辰练功,不然可就不能通天了。”
穆炎凉抬头看了看快到晌午的日头,气的想笑,“这是早晨?再者我怎么记得你上次说月华才是灵气最足的?”
何牧之支支吾吾道,“可能是你脑子不好,记错了。”
穆炎凉这回是真气笑了,拎着他衣领子飞身下了屋顶,“砰”一声关了门。
何牧之进了屋立马就老实了,手脚并用的扒在穆教主身上不下来,“教主我错了,我不该说你脑子不好。”
穆炎凉冷声道,“下来。”
何牧之抱紧他的脖子摇头,“不下。”
穆炎凉忍了忍,又道,“你下来,我不打你。”
何牧之抬头觑了觑他的神色,觉得穆炎凉可能是有些生气,他松开手站好,“教主……”
穆炎凉问,“你有武功没有?”
何牧之一愣,回道,“没有。”
“院子里有其他人没有?”
“没有。”
“那你还敢爬屋顶?!”
何牧之被他陡然高起来的语气吓得一抖,忙抱住他的胳膊,脸贴在他肩窝处蹭着,“我是真想晒晒太阳,我老是觉得冷。”
穆炎凉闻言,这才想起他身子一直很凉的事情,也想起胡医说过他的体内有毒,便缓了语气说,“你晒太阳可以,下次让我陪着你,不许再一个人上屋顶。”
何牧之点头,又扑上来挂住,“教主你真好。”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江风逸带的商队回来了,一切都很顺利,一路上再也没见过鬼刺虫的踪迹。穆炎凉便又在这条商路的基础上新开了两条分支,走货的队伍可一直到乌兹和龟孙。陆云归整日忙着整货对账,忙得不可开交。何牧之闹着去银库了看了一圈,只看到一箱箱白生生的银锭,他撇撇嘴也不再提要进银库的事了。那诡异的鬼刺虫和巨焰花背后的人也销声匿迹,不再出现。
入了冬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西北本就苦寒,冬天更是生冷生冷的。何牧之经常一整天都不出屋门,即便出门也是裹得厚厚的被穆教主抱着到处走。
这一日天气还算暖和,又赶上一年一度的火把节,何牧之一早便闹着要去看,穆炎凉吃过午饭后便带他出了门。萧汝默和严翎柯正好无事,便也一同进了城。
马车在黄土路上疾驰,小九和十一在车辕上赶着马车,远远就望见一匹马朝这边飞奔而来。小九眯着眼看了看,拍拍十一的肩膀,“那是不是江风逸?”
十一点头,“是他。”
江风逸走货回来后就被派到幽州城管着几处产业,今日并不是报账的时候,十一敲了敲马车的门,“教主,前面的好像是江风逸。”
穆炎凉推开车门,寒风灌进来,何牧之往他怀里钻了钻,穆炎凉帮他挡着风,一边问,“江风逸来干什么,让他上来说话。”
江风逸勒马上车,“教主,玉鸣坊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 第一卷结束了 往后就没有存稿了  要趁着周末多码文
虽然基本没有人看 但有一个小可爱每天都来  那个看文的小可爱要看到这里啊 给你个么么哒~




第二卷 霓金缕
第17章 有人失踪了
玉鸣坊里混乱成一片,现在正是午后,还不到接客的时候,坊里的姑娘们都聚在一处,丫鬟小厮们也凑在一起乌乌泱泱的议论着,方姨娘在一旁小声道,“要不先让姑娘们散了罢。”
穆炎凉点头,“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影响了生意,这里自有我来处理。”
等一帮子莺莺燕燕都散了,穆炎凉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亭台的周围,这是玉鸣坊后院一个露天的亭子,建在一处水榭上,四面都是水,唯有一条小摆渡船往来载人。亭子的四周挂满了白纱幔,层层叠叠足有三四层之多,是坊里姑娘们练舞的所在,风一吹,白纱幔轻扬而起,古朴优雅的琴声配上曼妙的舞姿,着实让人赏心悦目。可今日晌午,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穆炎凉问抱着古琴的中年男人,“梅先生,你仔细回忆一下事情发生之前的情景,所有听到的看到的都要告诉我。”
梅先生点点头,思索了半晌才说道,“今日一大早,知忆姑娘就来寻我,说要再练习几遍晚上火把节要表演的舞蹈,我们就一起来了这里。中途她跳到一半时我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亭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知忆姑娘已经不见了,这张布条儿就是在琴下面发现的。”
布条儿此时被穆炎凉拿在手里,何牧之凑上去看,禁不住吃了一惊,激动的抱住穆炎凉,“教主,原来你这么有钱!”
布条儿上写着:黄金千两,两日后,城郊梅园。
穆炎凉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养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汝默问,“梅先生如何能确定知忆姑娘是不见了,而不是自己离开了?”
梅先生回道,“用来摆渡的木船还停在原处,知忆姑娘总不能自己划到对岸再把船凭空推过来罢。”
萧汝默又问,“可还有别人看见?”
梅先生摇摇头,“那个时辰别的姑娘们都在睡觉,园子里再没有别人了。”
亭子里四面悬着白纱幔,并没有坐的地方,何牧之站的累了,往地下一坐撑着腮帮子发起呆来,穆炎凉皱眉踢踢他,“起来。”
何牧之扬起一张无害的小脸,“我累了。”
“地上凉,起来。”
“可是我累了么。”
穆炎凉提着他耳朵捏捏,“你不是神算么,来算算到底是谁在作怪。”
何牧之真从袖里摸出个龟壳来,在地上演算了半天才说道,“祸起西南,教主,你是不是得罪西域哪个国的人了?”
穆炎凉双眉一挑,“西域那么多国,你说的是哪一个?”
何牧之被他看得心虚,只得道,“西南方的都有可能。”
严翎柯“嗤”的一笑,伸出食指点在他脑门上,何牧之便站不起来了,他蹲在地上挥舞着手臂喊,“教主救我!”
萧汝默拉过严翎柯,“翎儿,别闹。”
严翎柯妩媚风流的眼尾一挑,“与其听一个江湖骗子胡言乱语还不如去查一查那布条儿的主人是谁,我可没功夫在这儿耗着。”
何牧之委委屈屈,“我不是江湖骗子。”
穆炎凉对萧汝默道,“别的先不论,知忆的安危却不能不顾,你回教里找云归取一千两黄金来。”
何牧之一听,双眼瞬时发亮,抱着穆炎凉的腿道,“教主我也想去,我还没见过那么多金子呢。”
穆炎凉低头,何牧之盘腿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只扬起一张充满希冀的小脸目光灼灼的看自己,他弯下身子捏捏他的脸,“不许去,你跟我到周边查查有没有可疑的人。”
何牧之不干,晃着穆炎凉的腿,“让我去看一看么,求你了教主,教主你可好了,你是世上最好的人了。”
穆炎凉觉得自己再不答应他的话可能自己的裤子就要被拽下来了,于是穆教主一手按着自己的裤腰,一手打发走萧汝默和严翎柯,“罢了,你们先带着小九和十一去周边排查罢,特别是最近才出现的新面孔。”
等人走了,穆炎凉提着何牧之的耳朵说,“还不起来?”
何牧之蹭蹭两下爬起来抱住他,“教主抱我。”
穆炎凉抱他起来,在他耳边问,“你到底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抱怨的,这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何牧之不答,只埋在他胸前蹭了两蹭,声音小小的,“教主……”
穆教主还挺吃这套的,于是欣欣然抱着何牧之出了玉鸣坊。
日月明教的银库修在了前山一处天然风蚀洞窟里,里面排列着一个一个的木箱子,木箱打开是一列列闪着光的金银锭。陆云归数出了一千两金子交给穆炎凉,忧心忡忡的问道,“事情有眉目了么,要不我也入城罢?”
穆炎凉摇头,“不用,我和汝默、翎柯应付得来,你管好教里就好。”他忽然皱皱眉,走了两步把将大半个身子都探进木箱的何牧之揪出来,顺手在他翘在箱沿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做什么?”
何牧之拉了拉自己蹭的打皱的衣摆,“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
穆炎凉皱眉,“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不许自己乱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何牧之点头,乖乖的出了银库,看着陆云归按下机关锁了两道石门。
火把节是幽州城入冬后迎来的第一个盛大的节日,全城的百姓在这一天都会走上街头点起篝火,迎接冬神的到来。
严翎柯自是没有什么心情的,他蹙眉走在拥挤的人潮中,意态闲闲的看街两边燃起的火焰。萧汝默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幽州是边塞的一座城池,会有很多来自西域各国的商人聚居在此,他得了穆炎凉的叮嘱,细心观察着每一张异域面孔。
萧汝默皱皱眉,攥着严翎柯的手不觉紧了几分,严翎柯不满的看向他,“干什么?”
“翎儿,那边有个男人总是在看你。”
严翎柯看过去,火把燃烧的火舌跳跃着,有一个人隐在光与暗的夹角里看不真切,只一个恍惚,那人就不见了。
“你也太多心了,我这么好看,多看我几眼不是应该的么?”严翎柯的下巴划出一道骄傲的弧线,留给萧左使一个火光照耀下柔美精致的侧脸。
萧汝默纵容的笑了笑,“是,我的翎儿这么好看,我自然得小心看着,莫被人拐了去。”他敛了笑意,目光又看向那个角落,方才那人看着严翎柯的目光,贪婪中带着垂涎,就像沙漠中饿了许多天的狼看到了食物一样。他又看向严翎柯,不管那人是不是掳走知忆的人,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那种目光绝对是危险的,他一定要护得严翎柯周全。
隔着两条街道的主街上,这里正在进行火龙和舞狮表演,有许多小孩子穿梭在其中追逐打闹,何牧之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来看去,只恨不得自己也跑上去玩闹一番。穆教主黑着脸,一手提剑,一手拽着何牧之的腰带不让他乱跑。
何牧之回身抱住他,“教主教主,我也想去。”
“不许!”穆教主要崩溃了,“你看看那些都是些几岁的小孩儿?你能和他们比?!”
何牧之还要再说,就见远处的高台上升起了两盏孔明灯,一辆花车缓缓驶来,新花魁怡筝站在花车上款款起舞,杜若花瓣纷纷扬扬洒下,许多人欢呼着喝彩着追随花车一路行去。
何牧之边走边揪下头发上的一片花瓣,“那是新选出的花魁?”
穆炎凉点头,“怡筝的舞也是很好的。”
何牧之忽然鼓起腮,满脸不高兴,“教主经常看她们跳舞么?”
穆炎凉回道,“并不是,只是看过一两次罢了。”
何牧之将手里的花瓣碾的稀碎,“教主不要看她们的,以后我给你跳。”
穆炎凉挑眉,饶有兴趣的问,“小牧还会跳舞?”
何牧之骄傲,“那是。”
穆炎凉笑得一脸高深莫测,“莫不是脱衣舞罢?”
何牧之一呆,羞愤的一头扎进穆炎凉怀里,“教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教主脸一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
花车行进到路的尽头,就是巍峨的城府,那里早已搭好了两个高架,舞狮一路跃上去站在顶端翻腾、扑跌,只听鼓声越来越急,鼓点最强劲处舞狮跃起,从口中吐出一个巨大的彩球,彩球被蹬上半空,瞬时燃烧起来,火光映的整条街都亮如白昼。
在一片喝彩声里,何牧之也兴奋的拍手大喊,在穆炎凉身边蹦来蹦去,“教主你看!”
穆炎凉被他闹的没法,只得抬头去看,这一看之下他却皱了眉,一只黑色的长箭不知从哪里射出,射中火球后阻挡了火球原本下落的方向,竟直直冲着一栋茶楼飞了过去。
两条街之隔的萧汝默也看到了飞过来的火球,这里是最繁华的清平坊,茶楼并不是独立的小楼,而是与周围的酒肆客栈连成一片,一旦茶楼燃起来,必要牵连街上所有的建筑。他来不及多想,夺过一边卖糖葫芦小贩的木桩扔过去,木桩与火球撞在一起,火球被击的向反方向坠落,“轰”的一声落进人群里。
火把节本就容易发生火患,望火楼上的瞭望兵早就发出了信号,潜火队来的很快,这才避免了火势的蔓延。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为防止事态变得更严重,节日庆典被取消,官府出动了官兵清理街道,大街上很快变得空空荡荡。
穆炎凉带着何牧之赶来,何牧之第一次被抱着飞檐走壁从四层高的小楼上飞跃而下,脸色吓得煞白,紧紧抱着穆炎凉的脖子。
穆炎凉沉声问,“看清了么?”
萧汝默摇头,“事发突然,并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
除了茶楼,这条街上的大部分店铺都是日月明教的产业,穆炎凉阴沉沉的盯着已经被扑灭的火球,突然笑了,“看来他们已经忍不住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何目的,回玉鸣坊。”




第18章 知忆回来了
这一晚由于火把节的缘故,原本热闹的玉鸣坊里显得冷冷清清,只有怡筝因为是新选出的花魁,被刘员外的儿子叫去陪着喝酒。
严翎柯将那块儿布条儿甩在桌上,“布就是普通的布料,不过这上面有股子酒味儿,下午让翎筠去查了城里的酒坊,都没有这样的酒。”他说着瞟了一眼在跟自己手指玩儿的何牧之,“若是那小骗子说得对,估计真是西域哪些个不开眼的人把算盘打到咱们头上了。”
何牧之闻言眨眨眼,“我不是骗子,我是神算。”
萧汝默问,“接下来怎么办?”
穆炎凉道,“你和翎柯明日先去城郊梅园把知忆救回来。现在线索太少,想要从幽州城里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咱们什么也不用做,就在这儿等着他来。”
穆炎凉说完,看了一眼严翎柯,“你想冻死他?”
严翎柯轻笑,转了转手里的茶盏,幽幽说了句,“进来罢。”
窗子被推开,一个人跟着寒风一起钻进来,他穿着一身湖水蓝的长袍,外罩同色的大麾,脚上一双厚底官靴,年轻俊朗的一张脸。
严翎筠进来先是冲到桌前猛灌了一壶热茶进肚,这才苦着脸埋怨道,“哥,我好歹也是朝廷钦点的官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严翎柯道,“交给你的事情没给我办好,你还有理了?”
严翎筠内心无比凄苦,“穆教主都查不出来的事情,你让我到哪里去查?”
严翎柯看着他笑,笑的人比花娇,严翎筠却是一抖,他哥平日里总是一副高冷的模样,一旦笑起来,只能说明他是有了什么不好的主意。果然就听严翎柯道,“这样罢,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明日带着这千两黄金去城郊梅园,把知忆给我救回来。”
这么简单?
严翎柯又道,“人要救回来,金子也要拿回来,总不能白送出去那么多银钱,若是拿不回来……”严翎柯勾起眼角,“那你就赔给我一千两金子。”
严翎筠都要哭了,他一年的俸禄不过才几百两银子而已,卖了他也凑不出一千两金子来啊。他忙看向萧汝默求援,“嫂子……”
萧汝默本来是要帮他说几句话的,这声“嫂子”一出口,萧左使便决定保持沉默了。
严翎筠又看向穆炎凉,穆教主像逗兔子一样逗着何牧之玩儿,根本没空理他。
严翎筠只好又从窗子钻了出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玉鸣坊里就乱了起来。
小九拍门喊道,“方姨娘差人过来喊教主去前院,昨晚又有人失踪了。”
何牧之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有人失踪了,我去看看。”
何牧之一骨碌爬起来,半闭着眼摸索着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我跟你一起去。”
“不困?”
何牧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困,但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论干什么。”
穆炎凉系腰带的手一顿,心里莫名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脑子里不觉的就又把他这句话过了一遍,心下一声轻叹。他把何牧之拉过来,帮他把睡得凌乱的一头黑发束好,又在他发上重重吻了一下。
何牧之裹着穆炎凉厚厚的大麾被他抱在怀里进了前厅,萧汝默和严翎柯已经到了,怡筝被围在中间,捧着一盏热茶,手还在微微发抖。
“怎么回事?”穆炎凉问。
怡筝强自稳了稳心神说道,“昨晚刘公子召我去陪酒,酒过三巡后他说我今日在花车上跳的那段舞好看,要我跳了给他看,我便换过衣服又跳了一遍,谁知中途他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我心里一急便过去看,往后便不记得了,再醒来后刘公子就不见了。”
穆炎凉问,“何时发现的?”
“今早。”一个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传过来,“我今早来伺候姑娘洗漱,谁知就发现姑娘一个人晕倒在地上。”
是怡筝的丫鬟兰台。
穆炎凉问怡筝,“你昨晚晕过去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么?”
怡筝仔细回想,半晌后摇头,“没有。”
“你中途去换衣服时屋子里只有刘敬昌一人?”
“是,因为刘公子每次来都会待很久,所以他带来的人都在旁边的屋子里等着。”
“刘敬昌一晚上没出来,刘家的人也不找?”
怡筝脸一红,小声道,“刘公子有时也会留在这儿过夜的,所以……”
穆炎凉了然,又问兰台,“你进来时屋子里有什么别的气味么?”
“没有,只有酒菜的味道。”
“你平时住哪里?”
“姑娘无客时就睡屏风外,有客时就睡旁边的小屋子。”
“昨晚可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兰台摇头,“因为平时要经常听姑娘的吩咐,所以我睡得不死,但昨晚什么都没听见。”
萧汝默道,“会不会是迷香?”
穆炎凉点头,“我原来也这样想,但兰台说过屋子里只有酒菜的味道。”
何牧之摇摇头,“西域有很多迷香是无色无味的啊。”
穆炎凉问怡筝,“可否去你屋子里看一看?”
怡筝点头,“诸位随我来。”
怡筝的屋子很素净,转过屏风就是一张矮桌,上面还摆着昨晚的残羹冷饭,怡筝指着地上的一盏小小白玉杯,“那是刘公子用的杯子,他昨晚就晕在了那里。”
穆炎凉拍拍何牧之的脑袋,“你去看看那些饭菜有无问题。”
何牧之要了一双筷子跑过去,二话不说夹起一筷子菜就往口里送,穆炎凉心头一跳,一道掌风跟过去将他的筷子打落,“你做什么?!”
何牧之眨巴着眼很无辜的看他,“你让我试毒的呀。”
“让你验毒不是让你试毒!”穆炎凉莫名觉得心累,他转头对严翎柯道,“去跟翎筠借个仵作来。”
严翎柯也眨眼,“翎筠去梅园找知忆了。”
穆炎凉看他一眼,“没有他你就叫不来人?”
严翎柯道,“那倒不是,外面不是冷么。”
萧汝默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罢。”
严翎柯拉住他,“我和你一起。”
半个时辰后仵作来了,饭菜和杯中的残酒都无问题,香炉里也并没有焚香,仵作摇头,表示看不出什么问题。
萧汝默送走仵作后,严翎筠也回来了。一千两黄金没带回来,知忆也没带回来。
严翎柯问,“怎么回事?”
严翎筠道,“我去时林子里没有人,我等了一会儿见有只雀儿衔来张布条儿,让我把金子放在梅树下,告诉我知忆在守园人小屋里,我赶过去时屋子里只有另一张布条儿,写着知忆已经回了玉鸣坊,我再回到梅树下时金子已经不见了。”
严翎柯挑眉,“所以你只拿回了两张布条儿?”
严翎筠掏出布条儿来塞到他手里,自暴自弃的摊坐在椅子上,“我真是尽力了。”
严翎柯凑到鼻端一闻,“又是那个酒味。”他把布条儿甩到严翎筠面前,“你去给我查出这酒是哪里来的。”
严翎筠苦了脸,“哥我还有公务要忙,你鼻子那么好用不如你挨家挨户去闻啊。”
他话音未落,严翎柯抬手甩出一支孔雀翎,穿着他的发带深深扎进身后的廊柱上,严翎筠披头散发,吓得脸色发白,他看向萧汝默,声音都在抖,“嫂子你不管管我哥么,他这暗器也太吓人了。”
萧汝默揽过严翎柯的肩,“只要翎儿高兴。”
这个时候就不要秀恩爱了啊!
严翎筠抹一把心酸泪,默默揣起两张布条儿出了门。
他走后方姨娘就来了,“知忆回来了。”
知忆还没醒,身上穿着的还是失踪那天穿的那身舞衣。
穆炎凉眉心有着隐隐的怒气,这种事事都不被他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好,他沉声问,“谁发现的她?”
方姨娘答道,“是兰缪。”
兰缪是知忆的丫鬟,今早路过房门口发现门开了一条缝,觉得奇怪便进来看,正看到知忆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何牧之执起知忆的手腕探查她的脉象,半晌后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脉象很沉,是中了迷药。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迷药这么厉害,她到现在还没醒。”
穆炎凉挑眉,“你是说她中了迷药?”
何牧之又探了一遍脉,十分肯定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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