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随风子-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事后吗?那还是可以去了!诃子心中一喜,原以为这回定是不能跟着泽珠去接见来使,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不快去!”泽珠盯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诃子,竟然难得放高了嗓音。
  诃子赶忙起身,急急退了下去,回屋换衣。
  这边老宫人袁德却并未察觉泽珠的异样,只当是泽珠故意演得一场戏,于是配合泽珠的“戏”佯装献媚道:“这奴才已经十四,已到了为殿下侍寝的年纪。”
  闻言,泽珠忽地转过身,双目圆睁着瞪向袁德。
  袁德一愣,赶忙低头,不知自己是不是那里说错了话。随即又一想,三殿下处事一向谨慎小心,许是这也是三殿下演得戏。便又暗自松了一口气,摸着胸口心道:“这戏也未免太真了点!”


第4章 第四章
  接见使臣的席宴上,坐在泽王一旁的王太子泽熙接受番邦来使的祝贺。
  三王子泽珠因受泽王宠爱,虽不是嫡长子却也坐在了泽王另一侧,地位不言而喻地高出其他王子许多。
  诃子立在泽珠身后,看着一个个毕恭毕敬穿着异国服饰向泽珠敬酒的外族使臣,不仅心中感叹:“这便是强国的力量,能让他国惧怕。即便各国都谋有私心并非出自真心拥戴,但也不得不忌惮泽国的强国之威。”
  分神间,诃子忽地想起不喜饮酒的泽珠,今日似乎喝得太多了。
  刚一意识到这个有别于往日的异样,诃子转眼看向泽珠,却不想泽珠也正斜眼看着他,那双眼里的怒意是在明了不过。
  诃子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怎么就一时疏忽了?
  赶忙低下头接过泽珠手里的空杯,却只往里面添了半杯的酒。
  泽珠看着诃子慌忙递上的酒杯,冷声道:“满上。”
  诃子闻言抬头,虽不能发声,但那双眼里的自责和懊恼却让泽珠都看清了。
  泽珠眼内一冷,随即便自己拿起桌上的酒壶将酒杯蘸满。
  再转回头已经换上朝堂假面,对着又一位上前祝贺的外族使臣,将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另一边,二王子泽仁将泽珠今日一反常态之举看在眼里,又看了看那诃子,目中闪过一抹异色。
  席宴散过之后,太子殿里又聚着不少人。
  “据三哥身旁的宫人说,早上三哥对那个叫诃子的哑奴动了心思,恐怕今夜要招他来侍寝!”五王子泽明眼中露出淫邪的笑意,“原来三哥不是不喜女色圈养娈童,而是有恋残之癖!”
  坐在对面的泽仁手里捧着一本书册,翻过一页道:“这明着的东西,不足为信。”
  “二哥就是多虑,我和七弟曾不知送了多少美女娈童给三哥,都被三哥拒之门外。那哑奴听说一入宫便跟着三哥,怎么早不见三哥对他动了心思,偏偏等这人哑了才……嗯你说是不是啊七弟?”五皇子□□着,对身旁的七王子泽明挤了挤眼。
  “怪不得今日席宴上,三哥这般一反常态!前些日子我还听说那哑奴为救一名宫人,在三哥面前默写出稀世古籍,一向严厉的三哥竟果真绕了那宫人。也难怪,三哥向来酷爱古籍藏本,如今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岂有放过之理?就是平日里再怎么冷静自制,到了真遇上喜欢的可就……”七皇子泽治接话道,面上也跟泽明一般露出淫邪之色。
  “五弟说的是,我也是如此想得。”太子泽熙憋了一眼泽仁,“那奴才本喝了七弟的毒酒,听说差点被泽珠送出宫去,却不想泽珠那日正要去父王寝宫问安恰巧又遇上这奴才,一闻这奴才已经哑了,这才突然改了注意将人留了下来。泽珠向来喜静,连院中鸟雀叫声吵了些都要恼!”
  “若果真如此,倒也好办了。”泽仁依旧盯着面前书册,丝毫不见有任何欢喜之色,心道,“恋残之癖,亏得想得出来!一个堂堂太子竟也这般简单就相信了!”
  诃子自暴室回来,脚下虽有些不稳,但比不得小时候第一次受罚时那般痛不可忍。
  毕竟自己这六年来也习惯了,人也长大了,再不是小时那般弱不禁风。
  又因为自己是泽珠身边一直跟着的贴身奴才,那暴室里行刑官多少会有所顾忌,手下留些情面。
  诃子跪在泽珠面前,正等着泽珠发话,好回自己的屋里休息。
  泽珠虽不算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就是常常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让别人猜不出他的喜怒。
  泽珠自小就没了娘,却深得泽王的喜爱,时不时就被泽王带在身边接见满朝文武,受百官朝拜。
  自十八岁起代替泽王出战,屡屡平息边关战事,展露将才之能开始,泽珠在泽王面前的受宠也就越发明显。
  朝中人人都暗暗揣测,这太子之位恐怕是要换人。
  当年泽王会立长子泽熙为太子,不过是看丞相在朝中势力庞大,如今泽珠因屡次获得战功,明年待泽珠娶了卫尉之女,早晚能与丞相的势力平分秋色。
  泽珠说要他演一场戏,不知这戏是要如何演?又是演给谁看?
  又会何时开场?还是早已开场了?
  诃子跪在地上已快有半个时辰, 耳边时不时传来泽珠翻过书页的声响。
  诃子不敢抬头,他是明白泽珠的性子的,所以只能跪着等着泽珠发话。
  诃子跪在那里,望着眼前地砖,人有点昏昏欲睡,只好偷偷又用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臂
  上的嫩肉。
  突地,耳边传来泽珠站起身时推开椅子的响动。
  一双黑靴随着那红袍金边的衣摆跃过诃子身侧,诃子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今日泽珠到底为何事不快?
  诃子却不知,此刻泽珠的不快正是因他而起。
  泽珠向来自制,行事极为小心,喜怒也不常表现在脸上,平日里按着常例处理完自己的欲望,泽珠很少对谁会生了兴趣。
  可今日一早,眼前这个奴才,竟能让他险些失控。
  看着诃子露在衣襟外冒着汗珠的脖颈,让泽珠顿觉一阵烦躁,恨不得当即就将这奴才压在身下。
  随后他衣袍一甩,将这股恼人的烦躁连同眼前的这个奴才,一道甩了出去。
  袁德以为那是自己演的戏,许是想着自己平日过于克制,尽还在事后向自己谏言:“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本来就是给主子们享乐用的。”
  的确,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本就有此打算!要了便是!
  王孙贵族都有喜好圈养娈童的风气,挑选还未到弱冠年纪的俊俏少年,供主子们亵…玩。
  宫里自然也是如此,只是规矩要多一些,讲究也多一些。
  为了主子哪一天兴致来了,可以随时享用,宫里挑选主子们的贴身宫人时都极尽苛刻。
  诃子长的也是端正清秀,按宫里挑选主子身边随时伺候的娈童标准来选,诃子自然是会被首先选中的人选之一。
  但如今他成了个哑巴,一个残的,说不出能让主子开心的话,也叫不出能让主子兴奋的撩人之声。
  诃子想不明白向来不贪酒色,又不喜好娈童的泽珠,为何会突然选上自己?
  难道这就是泽珠说得要跟自己演得戏码之一吗?
  极少的那么几次,泽珠与当夜侍寝的姬妾交…欢,宣泄男人正常的欲…望之时,诃子同另外几名宫人都会被命令站在殿内一侧随时伺候。
  诃子自然是不敢抬头的,但那耳边时不时转来的淫靡之声却总让他羞得满面通红。
  泽珠喜静,那些侍寝的人也不敢发出太大响动,即便到了情难自禁之时也是极力克制,深怕惹了泽珠不高兴,总是极为谨慎小心。
  不过即便如此,那床榻摇摆的咯吱声,肉体冲撞时发出的声响,以及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依旧会传入诃子的耳朵里。
  如果是演戏的话,说不定泽珠不会假戏真做,但即便泽珠真做了,他诃子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他是个奴才,家族的冤屈还等着泽珠来替自己洗清,若是逆了泽珠,说不定还会招来灭门之灾,自己被人利用刺杀泽珠的事毕竟是不争的事实。
  诃子穿着一身洁白褥衣跪在寝殿的床榻前,等着泽珠。
  诃子毕竟不是新近的宫人,又跟了泽珠这么许久,泽珠什么脾性喜欢什么,诃子还是知道的。
  只要尽量顺着他,忍着,想来这一夜也不会太难熬。
  诃子思想着,泽珠已经踏进了寝宫。


第5章 第五章
  泽珠抬了抬手挥退了身后的宫人,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
  诃子跪着上前为泽珠脱下长靴,因为头始终是低着的,他脖颈处裸…露的皮肤也就落进了泽珠眼中。
  泽珠伸手抚摸上诃子的脖颈,微凉的手指让诃子身子一颤。
  虽然诃子事先按宫里的规矩做了充分准备,但当泽珠从后方粗暴进入的时候,对才十四岁从未经人事的诃子来说,泽珠的阳…物还是太过大了。
  诃子发不出声,每次被泽珠用力贯穿时,诃子只能紧闭着眼,紧咬双唇,发出极为细弱的喘息。
  也是因此诃子那隐忍痛楚,却非故意压抑喊声的表情,让泽珠下腹一热,那阳…物又大了几分。
  诃子性子向来温顺,如今又成了个哑巴不能说话,的确很合他泽珠的性子。
  想来,这宫中的宫人哪个不是为了给他们这些主子随时享乐,而特意挑选进来的。
  袁德说得没错,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本来就是给主子们享乐用的。
  如今假戏真做,这戏说不定会是一出比自己预想得还要精彩的好戏!
  “来人。”泽珠自诃子的体内退出,殿外候着的宫人进入殿中伺候着泽珠沐浴更衣。
  床榻上诃子双目紧闭,腿间几缕血丝合着泽珠的精…液混在一起。
  “传御医。”泽珠心中却道:“也不过如此。”
  次日,四公主泽瑢闻讯冲到泽珠寝宫,质问泽珠:“宫里姬妾娈童多的是!你为何偏偏要找他!”
  正在书案前凝神看着书册的泽珠,眉头一皱,抬眼道:“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如此不成体统。”
  “什么体统不体统!”泽瑢怒道,“我只当你与那些王孙公子不同!不想你也是个贪淫好色之徒!”
  “岂有此理!”泽珠将手中书册重重拍向书案,“我宫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过去我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也到了待嫁之龄,整日还往一个奴才房里跑,也该知道分寸!”
  “好你个泽珠!过去是我泽瑢错看你了!从今往后我便不会再来你的寝宫!”泽瑢一甩衣袖,转身跨出门去。
  泽瑢一踏进诃子所居的屋门,就见诃子合着双眼,眉目紧皱地躺在床榻上。
  “诃子!诃子!”见诃子面色苍白,泽瑢含泪唤道。
  诃子睁开眼,向泽瑢点了点头。
  “我……我真没想到泽珠是这种人……”泽瑢拭着眼角泪痕,“你本是堂堂好儿郎,如何……如何受得住啊……”
  诃子摇头,示意泽瑢勿要为自己难过。
  自家门获罪受冤,自己踏入这宫门之后,他早已不是当日的那个天真浪漫不懂世事的懵懂少年。
  “诃子,我今后恐怕不能再来看你了……”泽瑢咬着唇,艰难地开口道:“但,我答应你会继续替你找寻那治哑良方。”
  诃子心头一暖,对泽瑢笑着点头。
  一下朝,泽珠踏入书房,就见今日当值的人是那宫人紫乌:“怎么今日又是你来当值?诃子呢?”
  “诃子发了高烧,正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所以今日由奴才来替他当值。”紫乌恭敬回道。
  “怎么又发烧?”泽珠一甩衣袍,坐在案桌前。
  跟在泽珠身后的袁德走进泽珠,附在泽珠的耳旁低语道:“想来那次殿下让他喝下的毒酒,还未清除干净,身体才会如此虚弱。”
  泽珠闻言,随口道:“那找御医,再去给他瞧瞧。”
  “是!老奴这就去请御医!”袁德一躬身,似心领神会,正要退了出去。
  “等等!”泽珠唤住袁德。
  “殿下还有何吩咐?”
  “今晚让诃子来寝殿侍寝。”泽珠拿过手边书册,随即翻看起来。
  “这……”一旁紫乌正要出声说话,却被袁德拉住。
  紫乌正面露疑惑,却听袁德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嘴角勾起:“奴才这就去准备!”
  当夜,三王子泽珠的寝殿里,火光一直到了黎明方才熄灭。
  泽珠自后方贯穿诃子,发出一声低吼。
  身下那具因高烧还未退热的身子火热无比,诃子闭着目子无声地喘息。
  而另一边,二皇子泽仁的院子里,飞落一只鸽儿。
  泽仁看着手中字条,陷入沉思,良久自语道:“难道这泽珠真宠幸那哑奴不成?”
  原来与诃子同屋的紫乌,也是泽仁暗中派去监视泽珠的细作,只是泽仁却不知晓这紫乌也早已是泽珠的人。
  泽仁起初是想利用诃子为前朝获罪重臣之子的身份,故意暗插在泽珠身边,等日后泽珠平定完边疆及各国战事,到时好向父王揭露诃子身份,嫁祸泽珠私藏前朝获罪官员之子,有弑君篡位之心。
  不想如今竟然会演变如此!泽仁心内不免暗自有些窃喜,却又一想,那诃子只听泽珠念了一次便能默写出稀世古籍,想来必定聪明绝顶。自己当年未能察觉,如今万一被泽珠反利用了去倒成了自己日后的隐患,岂不是失算。
  泽仁当下提笔,传去书信,命紫乌继续严加监视,随时禀报。
  自此,只要泽珠想要,诃子就会被招来侍寝。
  甚至有时候在书房,泽珠看书看累了,身旁贴身伺候的诃子就成了他随时发泄欲望的方便人选。
  诃子向来本分,加上本就是泽珠身旁的贴身奴才,随身伺候本就是常事。如今又成了个哑巴,自然更为妥帖许多。
  而泽珠向来是想要了,完事的也快,不会有什么温存之类的多余之事。所以这期间泽珠要了诃子究竟多少次,也只有他们俩人真正知晓了。
  这日,因泽珠前一晚宠幸宫人诃子,而迟上早朝,引来泽王大怒,泽王斥责泽珠太过放纵胡闹,让其收敛,又欲要将诃子处死。
  却因泽珠多番恳求,二王子泽仁出面假意替泽珠说情,才得以保住性命。
  下朝之后,太子的寝殿里又聚了一些人。
  “二哥你瞧,连父王都发怒了,三哥自从开始宠幸那个哑奴之后,便不再找其他姬妾侍寝。”五王子泽明得意道。
  “听说那日俩人完事之后,泽珠还特意命人去请了御医过来为他诊治,这还不是恋残之癖是什么?就是宫里的嫔妃娘娘们也未有如此待遇,想来也不过是个武夫,不足为虑!”七王子泽治附和道。
  “二弟,你看此事……”听泽明与泽治你一言我一语,太子泽熙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慢慢升腾起的喜色,但又碍于泽仁不好太过表露,只因那哑奴正是泽仁当初用来为将来另一场戏而布下的棋子。
  泽仁端起手边茶盅,并不答话,心中却道:“难道果真如此?泽珠即便要耍什么花招,也无需惹了父王不高兴,父王向来不喜王子们太过沉迷酒色,如今泽珠这般岂不是要自毁前程?那到时便无需自己请自动手除去了。”
  御书房里,泽王挥退下四周宫人,只留下三王子泽珠。
  泽珠跪在地上,对泽王泽冲道:“此奴记忆非凡,是个难得的人才,儿臣宠幸他也非无缘无故。”
  泽王抚着胡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子泽珠:“这么说,你是早已知晓此奴的身份了?”
  “天下之事,又有什么能瞒得过父王!儿臣自然早已知晓此奴是前朝司马之子。如今四方蛮夷作乱,诸侯各国又非真心臣服,泽国正是用人之际!”泽珠低头一拱手,“儿臣一向惜才,还望父王明察!”
  听了泽珠一番话,泽王点了点头,却依旧面露不悦:“就算你惜才,也不必夜夜宠幸。我听说你答应这奴才,日后会替他家门洗清冤屈?”
  “不错!孩儿曾答应过他,不过儿臣当日是说,即便他死了!”泽珠冷色道。
  泽王听闻面上终于露出悦色:“嗯,本王果真没有白疼你!”随即又道,“如今你又将如何打算,对付你的二哥?”
  就见泽珠面上神情淡定从容,毫无一丝慌乱:“儿臣是父王的儿子,全听父王发落!”
  “嗯。”泽王满意地点了点头。
  “孩儿还有一事,要请奏父王。”泽珠拱手道。
  “何事?”
  “杞国公子涵近日来我泽国云游,如今杞国国力已接近我泽国,儿臣提议将四妹泽瑢许配给公子涵,以稳固我泽国与杞国之间的邦交。”泽珠道。
  泽冲对泽珠突然的提议,凝思片刻后点头道:“泽瑢也的确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这事就由你去办吧。”


第6章 第六章
  “泽珠!是你向父王进言,要我嫁给杞国公子涵!”泽瑢一路气势汹汹,再次踏入泽珠寝宫。
  “不错。”泽珠面色不改,道。
  “为何你要如此对我!”泽瑢瞪着一双怒目,只觉心中发寒,眼前这人像是从不认识一般。
  “为家国牺牲,本就是我们身为王子的责任。而且那杞国也是个兴盛富裕之地,你嫁过去有什么不好?”
  “杞国与泽国相距甚远,富又如何?兴盛又如何?你一句话就将我和母妃分开!你自己的娘死了!也要让他人骨肉分离吗?!”
  “放肆!”泽珠一拍桌案,站起身道:“我当你是妹妹,一再忍让!你却偏偏得寸进尺!”
  “妹妹!哈!”泽瑢露出讥笑之色,“好一个哥哥呵!怪不得太子与二哥以及其他众王子都不与你交好,你果然是个冷血无情之人,根本不值得他人以真心待你!”
  “哼!太子和二哥何来真心待我!”泽珠冷笑一声,撇开眼道。
  泽瑢寒心摇头,转身跨出泽珠书房。
  一月之后,泽瑢穿上嫁衣远嫁杞国,临行前,她将一只玉埙托人交给了诃子。
  东方曰夷,南方曰蛮,西方曰戎,北方曰狄。
  而位于中间的诸侯各国无论是在文化还是经济上都要高出蛮夷戎狄许多,因此便自称自己为诸华之子,而泽国正是这片华夏子孙之中最为强盛的王国之一。
  泽国国力虽在大部分诸侯各国之上,但终是得不到各诸侯国的真心臣服。
  即便居于华夏,也如蛮夷戎狄一般,实则被排挤在各诸侯国之外。
  当今泽国之王泽冲,似乎早有废除长子太子之位之心,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如今丞相已经年迈,其势力正被逐渐削弱,而泽王自己的王族势力却日益增长。
  如果此刻泽珠能收复蛮夷戎狄,到时泽冲的王族势力必定会如日中天。
  “我要你在五年之内,将蛮夷戎狄一举收复!”泽王凝眉道。
  “儿臣自当领命!”泽珠拱手,面目肃然。
  而这之后,泽珠宠幸宫人诃子一事变得满朝皆知,只因就连泽王都已默许。
  泽珠也因此越发在人前宠幸诃子,不仅每日与诃子同进同出,还赏赐了一块腰牌,让其随时可以进出宫中各大小书院博览群书。
  另一边,身为太子的泽熙已按捺不住,而泽仁本想等着泽珠因宠幸诃子之事而自掘坟墓,不想泽珠竟然再次受泽王信任委以重任,眼见这番形势之下不能再等。
  泽仁决定等泽珠这次南行之后,乘着泽珠还来不急赶回都城,先向泽王奏上一本,将诃子身份揭露借此绊倒泽珠。即便不能完全瓦解泽珠在朝中的势力,也能让泽冲在心中对泽珠有所忌惮。
  这一日,诃子正在一处书院中看书,遇上泽仁。
  “我三弟可真是慧眼识才,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泽仁瞧着面前诃子,出声赞道。
  诃子回身,就见泽仁站在面前,赶忙跪下身行礼。
  “哦!对!你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泽仁面上带笑,故意伸出手去扶,“起来吧。”
  诃子站起身,手中书册也跟着被泽仁抽走了去,就听泽仁道:“唇红齿白,姿色可谓上乘,又读这般连我也看不太懂的书,也难怪三弟宠你。”
  诃子低着头站在一旁,泽仁又再瞧了他几眼,便将书册重又塞回诃子手中,哼笑了一声之后便往另一侧书架走去。
  当天夜深,诃子被泽珠压在身下,泽珠眼中露出一丝冷笑:“看来这狐狸的尾巴,就快露出来了!”
  一番宣泄过后,泽珠从床榻上坐起,却见平日本该在此刻伺候自己沐浴的诃子,突然跪在身前不住叩首。
  “做什么?”泽珠敞着褥衣,神色中倒是并无不快。
  诃子转头,看了一眼旁边桌案上的笔墨纸砚。
  泽珠抬了抬手,示意诃子可以随意取用。
  片刻之后,诃子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低下头恭敬地交到了泽珠面前。
  “你要我绕了紫乌?”泽珠忽地面色一沉,紧捏手中纸页望着诃子。
  诃子点头。
  泽珠站起身,往诃子胸口重重一踢,诃子一个翻滚,嘴角淌过血丝。
  见诃子手捂着胸口,腰已快弯到地上,泽珠一把抓起诃子后脑的黑发冷冷道:“记住!你只是我泽珠手里的一枚棋子。”
  诃子嘴边血丝流淌,一双眼中尽是无声哀求。
  “你明知紫乌是泽仁的细作,却还要我绕过他?”泽珠眼中闪过杀意,一股莫名怒火窜上心头。
  诃子自地上爬起,急急叩首。
  “哼!我倒是忘了,当日你也是这般挺身而出为这奴才求情!”泽珠甩开诃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