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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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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诃子自地上爬起,急急叩首。
  “哼!我倒是忘了,当日你也是这般挺身而出为这奴才求情!”泽珠甩开诃子,转身坐回床榻。
  此刻泽珠的心绪莫名烦躁,他知道诃子自然不知那宫人紫乌明着虽是泽仁布在自己身边又一枚棋子,实则也如诃子一般,早已为自己所用。
  泽仁并不真正擅长收买人心,所用之术也不过是威逼之下而利用,若无用便立刻弃之。
  而他泽珠从不用弃子,一旦用,必定物尽其用,绝不让其轻易成为一枚废子!且这枚棋子还必须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
  紫乌有个哑爹,二人相依为命多年,泽仁利用此来逼迫紫乌就范为自己办事。
  而他泽珠早已暗中派人将紫乌的哑爹用假死之法自泽仁手中救出,却让泽仁误以为紫乌至今并不知晓他那个哑爹已“死”的事,还依旧在自己掌控之中。
  所以,不知情的诃子自然会认为自己要对付泽仁,紫乌也终将难逃一死。这其实并不值得泽珠动气,甚至可以说情理之中。
  诃子自入宫起便与紫乌同屋,俩人关系的确甚好。
  只是看到今日,这奴才似是早就想好了自己近日因泽仁之事心情甚好,才会选了在俩人欢好之后为那奴才求情,顿时升起一股恼怒。
  却见此刻诃子手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慢慢抬起身,再次提笔书写。
  就见那纸上写道:“紫乌如我一般,只是一枚并无害人之心的棋子而已,还请三殿下开恩。”
  见诃子仍冒死替紫乌请恩,泽珠忽地冷笑一声:“好!我可以轻饶了那奴才。”泽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诃子道:“你既然选在此时为那奴才求情,不如就让他站在一旁好好地看着,你是如何在本殿下身下‘求得’!”说着,对着殿外侍从命令道:“来人!去把紫乌带过来!”


第7章 第七章
  一月之后,泽珠带着一干人等乔装打扮成普通商人去往南方之地。
  南方近海,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随国人被华夏诸侯各国称为“南蛮”。
  南蛮一族如同东夷、西戎、北狄三族一样,时常乘着华夏诸侯各国遇上灾荒大饥之时,频繁骚扰。
  而泽国为华夏各国的最强者之一,若是能收复南蛮、东夷、西戎、北狄四族,便能向其他诸侯各国展现自己强者之威,使诸侯各国完全臣服在自己脚下。
  此时,正扮成商人的泽珠一行人走进一间人来人往的茶馆。
  “客官你们是外乡来的吧?”殷情的店小二,边擦抹着桌子边道。
  “我们是外乡来的客商,不知这城中制船的商铺哪家最好?我家老爷在东海有个码头,听说随国所制之船是各国中最好的,故而慕名前来。”紫乌道。
  “你们是来对地方了!这天下要说谁家的船最好,那自然是我们随国的船了!你们等会儿出去往右,穿过两条街,就能见到一家叫‘船王’的铺子,它是我们这儿最好的!”
  “多谢小二哥!就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吃食都端上来吧!”紫乌转头对身旁的诃子道,“这里湿热,对你嗓子不好,先给你来一碗凉茶如何?”
  诃子点了点头,唇语道:“不如每人都来一碗。”
  “这位小哥是个哑巴啊?长得真不错!可惜了!可惜了!”小二哥见诃子并未出声,只是对着紫乌动着双唇,摇头叹道。
  “他并未天生的哑巴,只因小时生了一场病,待到病好之后才失了声。”紫乌道。
  见紫乌如此一说,诃子心内一惊,忽地就觉身旁一道视线直刺了过来,冷得浑身发寒。
  诃子转头去看,就见泽珠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还在与小二攀谈的紫乌。
  “我们这儿有种药果,名叫随风子,可治哑症,不如让这小哥试上一试,说不定能好!”小二哥热心道。
  “真的!在那儿能寻到此果?”紫乌闻言一喜,赶忙细问道。
  “街上随处哪家的药房里都有!”小二哥笑道。
  “紫乌。”一直不见出声的泽珠,却突地插话唤道。
  诃子又是一惊。
  “老爷有何吩咐?”紫乌赶忙转回头。
  “既然这小二哥如此说了,等办完事之后你就去将那随风子买了来。”泽珠端起面前的茶盅,似是随口一句道。
  “不知老爷要得是何种船只?是用来运货的呢?还是要用来游赏观景之用?”船商老板露出固有的精明,上下打量着眼前假扮成商人模样的泽珠。
  “我们此番也是慕名前来,一路上便听闻你们家所制之船是这里首屈一指的。”泽珠笑道。
  “我家祖祖辈辈经营制船生意,到我这里已是第三代,就连我们随国的战船大部分也是出自我家。” 老板得意道。
  “哦?那还真想见识一下这随国的战船。”泽珠道,神情语态中尽显仰慕之色。
  “呵呵,这位客人您要是真有诚意,我带各位去看看也不妨事。”老板故意将话说了一半,斜眼看着泽珠。
  泽珠也非常人,见这店老板似乎摸出点他们的身份,知道他们是故意假扮的商人,于是转了话道:“我等也是随口说说,这随国战船想来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实不相瞒,家父在华夏之地身份特殊,故而不便相告,此番前来是受家父之命。近年来,家父在东海的码头装运些货物,却屡屡遭到来海寇伏击,想来定是某个对头干得。早闻随国战船驰名远播,故而才特意来此,想购置一艘。”
  闻言,泽珠抬了抬手,身后的诃子将一只锦盒放于那老板面前。
  那老板半开了锦盒,往那里面瞧了一眼道:“你们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绝不是什么凡人!如今我这里正好在为随王赶制战船,因为尚未完工,你们要是想看上一看也未有不可。”老板摸着锦盒道。
  泽珠一行人跟着这制船老板前去,到了地方也果真没错,那战船还在赶制之中,只能见个骨架。
  但虽只是骨架,却已能看出这战船要远超其他各国,那船身高100余丈,起楼五层,约莫能容下宾士八百。
  “好船!的确是好船!”泽珠赞叹道,“可惜我只是个小小商贾,想来是购买不起了。”
  “哈哈!这是用于攻打敌国作战之用的船只,令尊不过是对付一些小小海寇,自然是用不到此等规模。”老板见泽珠一行人一见这尚未完工的战船各个都面露出羡慕之色,不无得意道。
  “店家所言极是,待我回去与家父细细商议之后,过些时日再来!”泽珠拱手笑道。
  回到客栈,泽珠坐在桌前,一指轻敲着桌面。
  “此等规模的战船也并非我国不能制,只是终究要耗去不少金银,随人擅长海战,在海上作战的战术上,我们终究不如随国。”冯子阳道,他是泽珠身边的一名谋士,现年三十有余,此次也随同泽珠一同前来。
  “泽仁那边可有什么异动?”泽珠沉思片刻后,转向身旁的紫乌。
  “二王子与太子似乎已按捺不住,如今每日必要与我飞鸽传书,打探消息。”紫乌回禀道。
  诃子站在他们身后低着头,如今他已知晓这紫乌原来是泽珠身边的人,想来那日自己自作聪明向泽珠求情,不过是个笑话。
  “父王打算待我这次灭了随国之后,就封我为左司马。今年中秋我又要迎娶卫尉之女,他们自然是要按捺不住了。”泽珠冷笑道,“如冯先生所说,要打此战必定耗去我国国库不少金银。不知可有什么良策?”
  冯子阳凝眉而思,道:“要是能让这随国的船自沉的话……”
  “自沉?这随国的船如此精良,又如何让它能自沉?”紫乌接话道。
  却在此时,诃子走至一旁,拿过一张纸页折成一艘纸船。
  这突然的举动,让一屋子的人将视线都盯在诃子的手上。
  尤其是冯子阳,泽珠这段时日极为宠幸这哑奴,虽知道泽珠是故意演戏给人看。也知道此奴曾默写出稀世古籍一事,一向惜才的泽珠,自然是想要利用他的才能为自己所用。
  但此人终究是泽仁布在泽珠身边的一枚棋子,其身份对泽珠大有害处,不得不让人多留个心。
  诃子将纸船放在桌案上,取过桌上的一杯茶水,随即便将那杯中茶水泼在那纸船之上。
  一时间屋中众人面色各异,良久,就听泽珠一拍手道:“好计策!”


第8章 第八章
  众人还不知那诃子究竟想了什么计策,却听泽珠问道:“你是如何想到此计?”
  诃子取过一旁笔墨纸张,写道:“冯先生已说取胜必定耗去金银,今日又见那老板一见那锦盒中的金子便面露贪色,就突然想到有些商贾为了谋利,会将掺了假的货物卖与买家。”
  泽珠微微点了点头,吩咐紫乌飞鸽传书去泽国,暗中调来一批制船的能工巧匠。
  众人退去,屋中只剩下泽珠与冯子阳二人。
  “冯先生觉得这诃子如何?”泽珠坐在桌案前,望着那只诃子折得已被茶水净透的纸船。
  “殿下可见过那些养蛇的西域人?”冯子阳摸着胡须,问泽珠。
  “小时曾陪父王巡游时,见过一次。”泽珠回道。
  “蛇本乃是有毒之物,即便没毒的蛇其獠牙也可伤人。殿下此后不仅要收复南蛮、东夷、西戎、北狄四族,还有其他诸侯各国。像诃子这般的人,殿下身边以后会越来越多。”
  “先生的意思是,若是我要用这些人,就要拔其獠牙,让其永远都不能噬主吗?”泽珠笑道,“那岂不是蛇没了其毒性,猛虎没了其野性,发挥不了其该有的作用了?”
  “哈哈!殿下将来定是百兽之王,那百兽都将听命与你!”冯子阳跟着笑道。
  “不过,父王已做暗示,要我用完此人之后,必定将其除去。”泽珠厉色道。
  “泽王向来多疑,且喜用制衡之术,他明知二王子与太子暗中多番对殿下您不利,却故意装作不知。不过是想让你们兄弟间相互制约,他便可坐稳这王位。当年他杀侄篡位,自然也怕终有一人取他而代之。如今他虽是恩宠与您,不过也是利用您的才能替他打下这江山罢了,否则也不会只封您一个区区左司马。”冯子阳道。
  “哼!一个左司马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要利用我,我又何曾不能利用他。这乱世之中,谁又不是谁的棋子?到时候就看谁能将这盘棋下到最后!”泽珠啪得一声,捏碎手中茶盅,“即便是一枚长着獠牙的棋子,待我泽珠弃之不用之时,他便是一枚死棋!”
  “殿下如此一说,那在下也便放心了。”冯子阳点头道。
  夜深,泽珠自后方贯穿诃子,伸手扳过他的头来:“那随风子,紫乌可是买了来?”
  诃子眉头皱起,点了点头。
  “连店小二都说你长得好,不会说话果真是可惜了……当年你刚入宫时本有一副好嗓子……”泽珠抚上诃子的面颊,凑近诃子的耳旁道,“为何不告诉紫乌,是我逼你喝下毒酒,才让你成了哑巴?”
  诃子摇头,一双眼内晶亮剔透,双唇微动:“并无必要。”
  虽是无声,可即便看不懂唇语的泽珠此刻也能明白诃子说得是什么:“的确是无必要……紫乌将来会成为我军中的一名副将,而你只会是我泽珠的一枚棋子……”话落,泽珠又是重重往前一挺。
  半月之后,待泽珠回到泽国之后,泽国已邦交友好的名义,花下重金自随国的船商这里购置一艘奢华的楼船赠予随王。
  因此船是自随国购置,故而随王并未生疑,收下泽国送来的交好之礼,还扬扬得意地将船驶入海中。
  不想这船才刚驶入中流,便慢慢解体崩溃沉入海中。
  原来泽国购置此船后,连夜命暗中调去随国的制船工匠将此船一部分改造成了胶船。
  一时之间,随国上下人心大乱,此时泽珠率领大军早已埋伏在其附近,见时机成熟立刻攻入随国都城,一举将随国收复。
  而另一侧,泽王刚一收到泽珠传来的南方战事喜报,二王子泽仁也同时递上三王子泽珠逆谋的奏折。
  刚获了战功的泽珠还未入泽国都城,便被泽王受命于泽仁伏击的军队拿下。
  深夜御书房里,泽王泽冲宣太子泽熙与二王子泽仁觐见。
  太子泽熙此刻也正深夜造访泽仁,俩人一时高兴忘了平日本该有的防范,因此对泽王深夜的召见并无多加揣测。
  “二弟,你说父王为何不在明日朝堂上受封赏赐你,偏偏要在这时候宣你入宫,还让我也一同去。”泽熙虽心有疑惑,但面上还是因泽珠已被关入大牢而喜上眉梢。
  泽仁在下人的服侍下重又换上朝服,挑眉道:“哼,你我时常混在一起,你今日来此父王怎会不知?想是父王想要暗中压下此事,才会在今夜要召见你我,这所谓封赏不过是个幌子,其实是要我们闭紧嘴巴。毕竟泽珠是父王最宠爱重用的王子,不过,我早料到父王必定会不忍杀泽珠。”泽仁抚了抚自己的衣襟,眼中再不藏杀意,冷声道,“我为了今日等了这么许久,又怎能放虎归山,错失良机!泽珠必须死!”
  “对!泽珠必须死!”泽熙眼中也是杀意尽显,若是泽珠此时不死,他恐日后再无这般好的机会。
  泽仁与泽熙一路由司官引入宫中一处隐秘之地,几经辗转才在一间荒废数年的宫殿里见到了泽王泽冲。
  俩人此刻依旧未有怀疑,反因为泽冲有此一举,更肯定了泽冲要同他们商议如何处置泽珠逆谋一事。
  “父王深夜叫儿臣前来是有何事?”泽熙首先上前一步,问道。
  泽冲看了泽熙一眼,又转头看了立在一旁的泽仁一眼:“你说泽珠有弑君之心?”
  “是!儿臣在奏折中已写明前后经过,还请父王明察!”泽仁躬身道。
  “可为何同他们两个说得不同?”话落,泽冲向一侧看去。
  “是谁?父王勿要听信谗言!”泽仁跟着看向泽王所望方向。
  就见五王子泽明与七王子泽治,自后方暗室里步了出来,全身瑟瑟发抖,额上冒着虚汗。
  泽仁与泽熙见到泽明与泽治,一时间愣在当场。
  泽熙脱口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大哥二哥我们……我们……”泽治与泽明颤抖着望向此刻站在一旁,已面露杀意的泽仁。
  “想必是父王让他们来的吧。”泽仁冷声道,面上却是一派如常之色,心道,“这两个蠢货,果真应该早些除去。”
  “大哥二哥!那个哑奴竟然是前朝获罪的重臣之子!此人心地歹毒!欲要刺杀三哥嫁祸给我们!说是二哥你将他带进宫来,然后让大哥指使我们安排筹划去刺杀三哥!”泽治与泽明不停地给泽仁泽熙使眼色,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其实正是事实。
  “泽仁!泽治和泽明说得可是事实?那哑奴是前朝获罪的重臣之子!?”泽王泽冲望着泽仁怒道。
  “儿臣并不知情。”泽仁微微躬身,道。
  “这就怪了,本王已派人查过,六年前是你派人收留了这个哑奴,你暗中买通宫人将此人安排在泽珠身边。泽珠去南方征讨时已将一切经过事实告知本王,连他都能查出这哑奴的真正身份,你向来行事谨慎,又岂会不知情?”
  泽王泽冲的一番话说得让泽仁藏在衣袖中的双拳紧握,他不知道泽珠究竟跟泽王说了些什么,如果此时中了圈套,他将永不得翻身。
  “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请父王明察!”泽仁躬身道。
  “那奴才已经招认了,说,就是你当初许诺将来替他家门洗清冤屈,只要他愿意入宫。”泽王道。
  “那哑奴分明胡说八道,儿臣之前根本未曾见过他!”泽仁急道。
  “你之前未曾见过,但并不是不认识?不知情?”泽王挑眉道。
  “儿臣……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是三弟的贴身奴才,儿臣怎么会认识!请父王明察,勿要听信奸人之语!” 泽仁道。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来人将东西抬上来!”泽王一甩衣袍,只见两名宫人,一左一右将一件明黄的龙袍抬了出来。
  “这……这……”泽仁一见,顿时面容失色。
  “那哑奴说你私制龙袍,本来我还不信,派人去暗中查探,果然在你府中找到!”泽王又道,“将人带上来!”


第9章 第九章
  一群侍卫架着几名被打断了双腿的奴仆走了进来,那正是二王子泽仁的管家和几名贴身奴才。
  “二弟你!”泽熙看到那件龙袍,这才明白自己也不过是被泽仁利用的棋子,当即将过往泽仁怎么唆使自己,泽仁曾如何设计要在今日陷害泽珠的事一件件说了出来,想要跟泽仁摆脱干系。
  一旁早吓得不轻的泽治和泽明见太子泽熙都已如此,便也为了明则保身将一件一件事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父王!父王!是儿臣错了!儿臣一时糊涂!那哑奴的确是儿臣故意安排在泽珠身边,但此人之前根本从未见过儿臣!更不知晓是儿臣将他送入宫中!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此人比起儿臣更为凶险那!父王!”泽仁跪在地上,急急说道。
  却听泽王冷笑一声,道“没人指使那哑奴,那奴才的确也如你所说并不知是你将他送入宫中,这件龙袍是本王在你府中暗插的探子查来的。你私制龙袍野心的确不小,但无野心又岂能做的了这泽国王位,本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太子之位只要本王高兴谁都可以坐!刚才不过是本王为了试探你故意说得说词,目的是为了让你自己招认。你早有狼子野心,想先借泽熙之力除去泽珠,再慢慢取太子之位而代之。当年本王也是如此,才得了这个王位,自然明白你的心思。”
  泽王顿了一顿,走近跪在地上的泽仁:“可是如今泽国正处于四面受敌,诸侯各国又虎视眈眈并非真心拥戴我泽国,你却要在此时除去泽珠,挑起王子之间的争斗,让我泽国处在内忧外患之中,本王又怎能再坐视不理?”
  “父王!儿臣知罪!儿臣一时糊涂!不明白父王一番苦心!儿臣知罪!儿臣知罪!请父王饶恕儿臣!”此时的泽仁早已失了平日朝堂上冷静自持的假面,抱着泽王泽冲的衣袍连连哀求。
  “来人!将二王子泽仁幽禁至天龙山,贬为庶民,终其一生看守陵园,没有本王的旨意不得让任何人接近探望!违者一律处以极刑!”泽王一声令下,挥开泽仁。
  “父……父王……”因泽王一番话,泽熙对自己的太子之位是否能保住更为惶恐,而另一边的泽治泽明也已惊慌失措,三人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泽王又会如何对待他们。
  “你们三个好自为之,否则就是下一个泽仁!”话落,泽王跨步走出殿门,身后太子泽熙瘫坐在地。
  次日,泽珠被放出大牢,泽王下旨赐封泽珠为左司马。二皇子泽仁贬为庶民,看守陵园。太子泽熙被幽禁与太子殿中,泽明与泽治也被消去王子身份,贬至地方上做了县令。
  泽国一向遵从强者为王,故而与其他诸侯各国崇尚文尊武卑的格局不同,以武为尊,以文为卑。
  泽冲出生武家,因此在泽冲弑君夺位之后,泽国更是将“武尊文卑”的格局推到历史顶峰。
  泽珠是泽冲最宠爱的儿子,无论是性格还是武学方面都接近于他,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此深受泽冲的重用。
  又加上泽珠的母亲月姬与泽冲同出一族,而泽冲自登上王位之日起这一族俨然已成了王族,居于泽国各族之上。
  现如今王太子泽熙被幽禁在太子殿,二王子泽仁则被贬为庶民看守陵园,五王子泽治与七王子泽明也被撤去王子身份。除了泽珠之外,仅剩下的一位王子也不过才刚刚满七岁。
  这年中秋佳节,三王子泽珠迎娶卫尉之女,朝中局势似乎逐渐明朗起来。
  原本还拥立太子或二王子的官员,以及不知要站在那一边持着观望态度的官员,慢慢都投向三王子泽珠这边,都道这位三殿下被拥立为太子将是不久之日后的事。
  但正所谓君心难测,眼见着一日一日过去,这太子之位始终未见更改,而泽熙也依旧被幽禁在太子殿中,朝中的局势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次年三月,大司马张元纪奉泽王泽冲之命,令如今任左司马的三王子泽珠率军前去收复东夷。
  东夷位于最东边,东夷人善弓射,其中已大雁国为最甚。
  “冯先生认为此战要如何打?”泽珠双手抱胸,看着面前一张东夷国的羊皮地图,寻问身旁的谋士冯子阳。
  “大雁国乃是东夷最强之国,要攻下并非一朝一夕,不如先出兵将周边小国收复,再攻打大雁也不迟。”冯子阳道。
  泽珠凝眉,道:“我倒觉得不如先攻大雁,周边小国到时便可轻而易举地一一拿下,甚至不战而降。”
  “嗯……倒也未尝不可。”冯子阳思想了下,点头赞同。
  “那么就此全力攻打大雁!”泽珠挥手一甩,将一旁沙盘中的大雁都城推倒。“冯先生可有良策?”
  “东夷善弓射,弓射最为讲究射程,且以防守为主,恐怕大雁打算同我军打长久之战了。”冯子阳道。
  “先生说得有理。”泽珠赞道。
  “我记得当年泽成王在位时,曾因受恩与大雁,答应大雁将来对战之时,必先退避三舍。”冯子阳道。
  “冯先生是想用诱敌深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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