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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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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不是以为我刘令活到今天,都是因为有哥哥你的保护?哥哥是不是觉得当初留下我,其实是养了一只虎狼在身边?”
跌倒在地的刘垣,似乎因为撞击而有了一丝清醒,慢慢用双手支撑着冰凉的地面抬起身,又抬起头,慢慢聚焦着望向刘恒,终于点了点头。
这一微微的动作,却测底激怒了刘令。
刘令猛地扯过铁链,扣住刘垣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你以为凭你这软弱的性子就能救得了我!那毒妇用尽毒计!不知派了多少杀手!同进同出又如何?同吃同住又能如何?要不是张丞相及那一干我父王身边的老臣暗中保护,我刘令又岂能活到今天!”
刘令怒瞪着面前再次失了焦距的刘垣,咬牙道:“而你!就因你的软弱和无能!他们就如我的母妃一样!都死在了那毒妇的奸计之下,变成了亡魂!”
刘令拎起手中铁链,将刘垣自地上拽起:“上天让我有你这么一个哥哥!是我刘令此生最大的耻辱!也是我峥国最大的耻辱!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死!你还要赎罪!你要活着好好地赎罪!”
刘垣如同风中的残叶,被因愤怒之火而包围的刘令甩飞了出去,身体撞击到地面,几番翻滚之后本就虚弱的刘垣终于昏死了过去。
此时,泽国迎来了又一次的诸侯会盟,在其统治下的十二个诸侯国前来拜见泽武王,并献上贡品,小小的随国也被邀请在内。
然而,随王诃子接到邀请函后不禁冷笑,只有五十里地的随国穷的连自己的祭祀都拿不出贡品,只能派人自邻国偷来一头小牛,待到晚上才偷偷进行祭祀,又能拿出什么来献给泽武王呢?
泽国的王都奢华而雄伟,随王诃子坐在一辆柴车里驶向王宫前的广场。
刚到入口便被几名看守的侍卫拦了下来,诃子这次出行仅带的一名侍从拿出了泽武王的邀请函,侍卫侧头用一种怀疑又睥睨的眼神,撇了一眼坐在柴车中穿着一身粗布白衣的诃子。
这哪里像个王?就连泽国王都里最小的官吏都要比这强上百倍。侍卫交还了请函,口气粗鲁地让诃子他们二人驾着柴车通了过去。
偌大的广场上,随国随王的这辆看似并不起眼的车撵,却在此刻显得即格格不入而又引人注目,也因此引来了不少侧目与飞语。
“这就是那随国的随王诃子啊?!真够寒酸的啊!”
“竟敢穿着一身粗布白衣来参加诸侯会盟,要是被大王知晓,大王必定大怒!”
“听说这随王可是助大王登上这泽国王位的功臣,不想竟然落到如此地步。”说话的人,摇头叹息道。
“小声点!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自古功臣良将有哪一个最后有好下场?”
“即便过去是前朝的司马之子,之后又立下些功劳,说白了也不过是咱们大王曾宠幸的一个娈童罢了。”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一干人等看着那不合时宜的柴车,点头附和道。
泽武王泽珠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也看见了广场一侧的角落里此刻显得尤为突兀的柴车。
“这次诸侯会盟是谁人安排?怎么让这种东西也进了来?!”泽武王泽珠怒道,身旁的一干宫人纷纷低头下跪。
身旁的老宫人袁德上前一步,正要向泽武王回禀,就见那柴车自内掀起了草帘,步下来了一个人。
“哦,原来是他。”泽武王泽珠微眯起了双眼,“倒是有三年未见了。”
大会举行时,随王诃子恭恭敬敬地捧着驱鬼用的桃木弓和用来敬神的茅草,欲要跨入内殿将这些贡品献给泽武王。却不想,被立在殿外的侍卫阻挡。
泽武王拒绝了随王诃子入殿献贡的请求,并命其作为火师看守殿外的火堆。
大会上,此次前来的诸侯们都受到了泽武王的赏赐,却唯独守在殿外看守那火堆的随王一个赏赐也未有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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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
第16章 第十六章
深夜,雾浓霜重,月光躲在云层间,偶尔透出一丝清冷之色。
随王诃子坐在檐下的木廊上,手里正捏着一只玉埙独自吹奏起来。
这玉埙,是当年四公主泽瑢远嫁杞国时临行前托人带给他的,如今时光一晃,已过去八年。
埙声苍凉而不悲切,透过宫墙穿过层层殿宇,直入云霄。
泽武王泽珠批改着奏折,忽地停下手中御笔,猛地抬起头:“袁德!这是何声响?”
“声响?”老宫人袁德环顾四周,疑惑地回禀道。“老奴并未听到有什么声响啊?”
“是埙声!你没听到吗?”泽珠放下御笔,站起身。
“埙声?”袁德竖着两耳,却依旧什么也未有听见,“恐是老奴人老了,耳朵不中用了。许是宫里的那些乐师惊扰了大王,老奴这就去……大王!大王!”
就见泽珠起身往殿外而去,老宫人袁德赶忙跟上。
隔着一座宫墙,泽武王泽珠立在一座花园的桥头上,闭目细听。
良久,泽珠自语道:“若不是哑了,这曲子本该是由他唱出来的。”
一段快要忘却的记忆,因这熟悉的埙声而被勾起。
那是个夏日的清晨,年仅十五岁的泽珠与几名护卫漫步在寂静的花园之中,泽珠一向喜静,因此这花园寂静的连一丝蝉鸣之声都无。
却不想一曲歌声隔着一堵宫墙传入泽珠的耳中,歌声清脆却并不嘹亮,低低婉转又有一丝哀伤。
泽珠身后的侍卫也闻到了这歌声,正要前去查探,抓来这恼了三殿下清静的人,却意料之外地被泽珠抬手制止。
那歌声正是还未变哑的诃子说唱,与这埙声正是出自同一曲调。
次日,随王诃子接到一封诏书,泽武王赐名昨晚诃子所吹之曲为《随风子》。
诃子恭恭敬敬接下诏书之后,走入后室,将那只埙同那诏书一并收入箱底。
当晚,泽武王泽珠再次站在花园的桥头上,站了许久之后,终是不闻埙声响起。
“要不要老奴……”袁德低首。
“回宫。”泽珠踏步转身,面上未见有什么表情。
半月之后,此次前来参加诸侯会盟的十二个诸侯纷纷离开泽国都城。
“居前方来报,炎国的炎仲已举兵北上。”冯子阳道,“看来炎国沉寂了百年之后,如今是要踏平这天下,称‘皇’了!”
“先灭峥国吗?刘令可不好对付啊……”泽武王泽珠望着眼前一副被挂在墙上的华夏版图,“不过才二十岁,倒是有些胆识,就是不知道是真得有勇有谋,还是有勇无谋了?”
“大王有何打算?”冯子阳问道。
“昨日我已派人连夜下诏书,命紫乌前去赤国。”泽珠道。
“公子郸被大王您暗插在赤国,如今也是到了该用的时候了。”冯子阳道,“炎国与峥国对战之时,我军可以先收复其他诸侯国。刘令与如今的炎仲一样,都是特立独行之人。等他们鹬蚌相争,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炎仲终究还是太年轻,自以为先攻下峥国,再举兵南下灭我泽国及其他诸侯国便会容易许多。”泽珠冷笑道,“岂知这刘令一旦与他开战,是个灭敌一万自损八千誓死纠缠的人,如今由炎仲替我除去这个死敌,倒是再好不过。冯先生可还记得那个诃子?”
“自然记得。”冯子阳回道,“诸侯会盟之日,那随王驾着一辆柴车前来,还向大王您进献苞茅。结果被大王您据之殿外,看守火堆。”
“当年我赐他南方一个小国,但到底也算是堂堂一国之君,不想竟是狼狈到如此地步。”泽珠道。
“大王是想再用此人?”冯子道。
“不错。”泽珠挑眉,“不如……就让他继续当个火师。”
次日,泽武王泽珠下诏,命随王诃子担任泽国火师一职。
此后每逢泽国遇上重大朝会,随王诃子都会受命主持其升火仪式。
泽王泽珠与随王诃子二人在那朝会上隔着熊熊的烈火望着彼此,人影皆如虚幻。
自随王担任泽国的火师之后,恪尽职守,倒也偶尔得了些泽王的赏赐。
“王,我们随国虽小,但也算的上是个国,泽王如此待您实为不公。”随国卫尉荆浪向随王诃子进言道,他是当年随诃子潜入匈奴腹地时的幸存者之一。
当年诃子初入匈奴腹地遇上一群匪盗,队伍随即被拆散,后来逃的逃,死的死。
由于心中信念,诃子最终活着到达了匈奴所居之地,隐名埋姓以乞讨为生活了下来,终于在两年后返回泽国。
而这位荆浪就是在诃子返回泽国之后,又一个在那时死里逃生的人,此人如今已成为诃子身边一位重臣。
诃子坐在书案前,抬手拿过桌上纸笔,写道:“如今我虽已被治愈,可以说话,但还是要装成一个哑巴。我虽心中冤屈愤恨,但也要忍气吞生。不能受大辱者,又何谈建大业?我派你暗中查探的事,可已有了眉目?”
荆浪见字后,低首回禀道:“现已有了眉目!”
诃子眼中一亮,再次提笔书写:“不日,各国战火就要四起!必将依靠此物!此物乃是决定一国命运的关键之物!”
荆浪见字,点头应道。
炎国国君炎仲率兵攻打峥国数月,两军始终僵持不下。
峥国国君刘令终是派出主力之军与之交战,却依旧未能逼出炎国军队的主力,此刻胜负已不言而喻。
“不想那炎仲尽是这般厉害!”刘令站在军帐之中,眉头紧锁,“给我打!恨恨地打!他军队的粮草已被我自后方切断!就不信他炎仲还能坚持得了多久!”
却不想,几日之后刘令接到了炎仲派人送来的一封书信和一只锦盒。
刘令打开锦盒之后,神色大变,竟当即坐倒在了身后的椅榻上。
就见那锦盒之中躺着一根鲜血淋淋的修长手指,而指节的根部所带着得正是一只印有“峥”字的指环。
三日之后,刘令撤军并打开城门,双手捧着峥国国印跪在炎国国君炎仲的脚下,俯首称臣。
“其实我本可以出兵踏平你的峥国,但是如此必定损去我不少兵力。”炎仲居高临下,望着跪在眼前的刘令道,“所以我想了一个即不损我军一兵一卒,又能轻易灭你峥国的方法。”
“堂堂一国之君尽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就算这仗你赢了!天下人也会笑你炎仲是个小人!”刘令冷哼一声,讥讽道。
“你对你的那位哥哥可说是非常的执着啊,我派人潜入峥国几番周折之后才得以靠近刘垣。”却不想,炎仲并不受刘令一番话的影响,依旧面色不改自顾自地说道,“你将刘垣放在身侧六年不杀,却派人日夜看守,就如当年刘垣对你一般。无论这里头是恨还是什么,刘垣对你刘令来说终究是个特例。所以我就赌了一次,我这人一向不怕赌输,且这回还是个无本的买卖,所以我就赌峥国与刘垣究竟哪个对你刘令来说更为重要?”
“哼!如今你炎仲已经赢了我刘令,那么就快将刘垣放了!”刘令怒瞪着炎仲道。
“我从不曾关押刘垣,又何来放他之说?一切不过是你情我愿。当日你哥哥刘垣答应我,待我举兵攻打峥国之时只要他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便助他逃离峥国,逃离你的掌控。那节指节是你哥哥自己砍下的。”
刘令闻言身子一颤,炎仲见此目中带笑道:“你的哥哥刘垣果然是个心善之人,他不愿见峥国的子民生活在战火之中,还要我允若他攻下峥国之后不要伤峥国一个子民,我炎仲虽喜欢杀人,但也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炎仲顿了一顿,继而对刘令又道,“你刘令实在应该谢谢我炎仲,若不是当日我与刘垣有此约定,你即便让人看管的再严,恐怕刘垣也活不到今日,而峥国也会因我炎国军队置身于水火之中。”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将刘垣放了!”刘令怒道。
“我说过我从不曾关押过刘垣,刘垣在我这里被我视为上宾。在你刘令捧着峥国国印来见我之时,我已命人暗中送刘垣出城。至于如今嘛,他刘垣去了哪里?我自然也无需知晓。”炎仲望着眉头越皱越紧的刘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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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
第17章 第十七章
随王诃子坐在书案前执笔书写,手边的烛火已有三日未曾熄灭。
荆浪掀帘进入屋内,低首禀道:“王,您要我派人寻找的那位流亡在外的峥国前朝国君,如今已被我安置在了府中,不知王接下来要对此人作何安排?”
诃子抬首,只朝荆浪点了点头。
荆浪见此,随即踏步走到近处,就见诃子在一张纸上写下几字:“好生安顿,切不可怠慢。”
荆浪随即拱手道:“微臣领命,只是还有一事不明,请王明示。此人不过是一个亡国的前朝国君,接来又有何用处?”
诃子看了看荆浪,嘴角勾笑,随即提笔:“那炎仲想不损兵力便拿下峥国,必然手上有一张可以制住赤王刘令的王牌。炎仲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为了保全自身军力好在日后与泽国对战,必定会另寻良策对付刘令。而那刘垣正是刘令的弱处!一国之君不全心全意管理朝政,却把大半的时间花在一个前朝国君身上,岂不是再了然不过?”
诃子顿了顿笔,继续写道:“如此良机,炎仲又岂会错过。炎仲势必会想尽办法说服刘垣助他。刘垣是个仁善的君主必定不忍见国中百姓身处战火之中,所以要那刘垣就范,就必须有一个像炎国这般的强国,以灭国之由逼迫刘垣。炎国如今已收复峥国,那刘垣对炎仲来说已是无用,所以我命你前去将刘垣接来以上宾待之。刘垣虽已对炎仲无用,但对我随国来说却是有用。刘令毕竟是‘当世三雄’之一,只要刘垣在此,就等于多了刘令这个帮手。我随国要想崛起,收罗各方人才正是眼前首要之一。用不了多久,那刘令必定会找到这儿来!”
荆浪看着诃子写下的字句,顿时茅塞顿开,随即就见诃子拿起刚才写下的那些话,放在烛火上燃尽。
此刻泽国的王城里,也因炎国与峥国之间交战的突变,而异动起来。
“那炎仲尽未派出军队主力,就这般轻易便能拿下峥国。”丞相冯子阳对泽武王泽珠道。
“看来这接下来的吕国将是炎国下一个要收复之地!”泽珠道,“必须在炎国灭了吕国之前,先将赤国拿下!”
“这炎仲年纪虽轻,不想是个善读人心者,倒是像极了一人。”
“先生是想说那诃子?” 泽珠凝眉。
“当年诃子也是细观那南蛮船商才想出了‘胶船之战’法,之后以‘虎皮之战’法胜了东夷。深入匈奴腹地两年之后,又利用匈奴王庭之变安定了局势。”
“我给他一个火师的职位出入泽国,却迟迟不用他,只让他继续安居随国,就是想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再用他也不迟。我为这王位,曾杀了他一族已安抚当年父王之疑心……”
“大王既然对诃子有愧疚之心,为何不多赏赐些金银或是土地给他?”冯子阳道。
“他终是身份特殊比不得旁人,我用他,也不得不防他。”泽珠的眼中随即闪过一抹冰冷之色。
数日之后,曾被泽珠暗插在赤国都城多年的细作,如今当上赤国大将军的公子郸突然领军攻入赤国王城,挟持赤王而令诸侯。
同一时刻,围绕赤国都城之外的泽国军队随即起兵攻入赤国。
泽国里应外合,大获全胜,将赤国收入囊中。
位于北部的炎国军帐之中,炎王炎仲正与军师木原子商谈现下局势。
“如今泽国忙着收复西边,炎王为何不乘此机会一举南下?北部剩下的这些零散小国,事后再去收复也不迟。”木原子道。
“那泽珠狡猾的很,当年利用匈奴王庭之变得了王位。如今他虽看似将举国兵力用在收复西边各国,但终究未有出尽全力,就如我一般还留着至少一半的家当。”炎仲冷哼道,“我曾听闻,泽珠能坐上这泽国王位,一半还要归功于他身边的一名谋士。”
“炎王的意思是那被泽珠遣去南方,驻守区区五十里地的随王?”
“正是。”炎仲点头道。
“听说此人已被泽珠招去王城当了一名火师,可迟迟未见泽珠再启用此人。如此说来,倒的确是还留有余地。”木原子摸着花白胡子,沉思道。
“若是不尽早将此人逼出,我炎国要想胜泽国还为时尚早。”炎仲面目肃然,抬手摘去面前沙盘上属于泽国的旗帜。
卫尉荆浪跨入刘垣所住的屋内,刘垣半依半靠在床榻上,面色比起刚来时已有了不少好转。
“多谢恩公多番照顾。”刘垣微微向荆浪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这都是我家主子的吩咐,公子不必谢我。”荆浪走到床榻边,以表安慰。
“不知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刘垣道,自逃出峥国都城之后,他便无目的地四处游走,半路遇上这个往来与南北两地经商的商队,一问之下才知是属于泽国管辖的商队,便一路跟着商队南下来了随国。
“我家主子是个仁善之人,见公子气度不凡,却孤身一人游走街市形如乞丐,想是公子定有什么隐情不变告知,故而才出手相助。公子不必放在心上,等过几天公子身子好了,我家老爷自然会来见公子。”荆浪抬了抬手,只见一名女侍端了食盒步了进来。“公子先用午膳,我晚些再来看公子。”
荆浪跨出屋门,走了不出几步,就有一个侍从自一侧跟了上前来。
“那刘令乔装打扮刚刚入了城,正在城中四下打探屋里那位公子的消息。”侍从对荆浪耳语道,“大人可要将他抓来?”
“不必,你且继续盯着,我这就去禀告大王。”说着,荆浪急急跨步而去。
诃子换上便服,命荆浪派人将刘令引入一处偏僻的屋宅之内。
“你就是暗中派人给我送信的人?刘垣现今何在?”刘令瞪着一双似怒非怒的目子,打量着眼前的诃子。
“这位就是我随国之王。”荆浪替诃子回答道。
闻言,刘令一愣,忽地又冷笑道:“不知随王费尽周折将我刘令引来此处,是有何目的?我刘令已经是个亡国之君,孜然一身,随王就不怕我刘令一时兴起将你杀了吗?”
“亡国之君也是王,随王希望峥王能助我随国成就大业!”荆浪道。
“笑话!我刘令为何要答应?且我已对炎国俯首称臣,如何为你随国效力?说吧!刘垣究竟在不在你们这儿!”刘令抽出腰间亮剑,指向前道。
却听荆浪上前一步,挡在诃子面前道:“那炎王炎仲并未将峥王您放在心上,否则峥王便不会轻易能来了此处。公子垣此刻的确在我随国,正在我的府中静养。”
“你们想要以刘垣来要挟我?”刘令怒道,瞪着面前俩人,目中燃起杀意。
诃子嘴角微勾,随即走到荆浪身前,摇了摇头。
“请刘王息怒,如今公子垣故意隐名埋姓,以为我们不知他的身份才会安然地住在此地,要是公子垣知道峥王你已来了随国,以公子垣的脾气一定当即就会想尽办法离开随国。随王并不会强留公子垣,到时峥王想找公子垣不是更费神费事?不如让公子垣就此以为得了好心人相助,安心长住随国岂不是更好?”荆浪不紧不慢地道。
刘令沉思片刻,道:“你们究竟想我刘令如何?”
“我们随王惜才若渴,峥王乃当世三雄之一,随王希望峥王从此以后可以做我随国的将军!为我随国效力!”荆浪道。
刘令望着诃子,就见始终不发一语的诃子目光却是如炬,向他这边点了一下头。“随王果然名不虚传,我刘令早有耳闻,那泽冲的王位一半要拜随王所赐。”
诃子闻言,淡笑不动,只微微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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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
第18章 第十八章
泽武王泽珠终于下诏,命随王诃子即刻前往前线担任随军谋士,协助大将军刘瑜对战炎国。
临行前,泽武王泽珠深夜将随王诃子招进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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