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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囚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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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日渐消瘦的战在即,魏染尘只是褪去他的赤衣,战在即下意识的就是瑟缩了一下,然后又目不转睛的盯着魏染尘。
“魏染…魏休,你觉得心死了的人还有救吗?”战在即开口问道。
脱得只剩里衣,魏染尘停手,也静静望着战在即。“我会救活。”
哗啦啦…战在即拖着铁链爬到床的里面躺下,开始自己解自己的衣服,整个动作机械又呆滞。
这一刻,魏染尘才意识到什么,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慌,这个曾经桀骜不驯的人,变成了这样。
制止住战在即的双手,战在即无奈的扭头,露出耳后那朵鲜红的花形胎记,等待着耻|辱来临,可是却感到凉凉的胸膛盖上了一层柔软的薄布,回过头睁开眼,却看到魏染尘将他的里衣拉拢系上。
魏染尘对上战在即疑惑的眼,轻啄一下他的唇,吐出一句“睡觉吧,我不会再强迫你。”然后在战在即惊讶的眼神中躺下,翻身双手拥住战在即,将他圈入自己怀中,安心的闭上眼。
第23章 今生
“噬敌将军,你怎的落得这个下场!”喻折情倚靠在床边,掏出一颗糖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咀嚼。打量着床上刚刚醒来的战在即。
“你!”刚醒来的战在即嗓音还有些沙哑,不过却充满惊诧,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噬敌将军,你当初要是就那么死在风尸峡,也不用受这份羞辱了,你说是不是!”喻折情言语中带着戏谑。
“你是来杀我的?你是东玄人还是西厥人?这两个国家可最盼着我死呢!”战在即有一瞬间的释然,觉得终于可以结束了,所以并不存在什么畏惧。
喻折情嗤笑一声“我谁的人都不是,谁给我钱我就替谁办事。这么多年来,我杀人从来没有失过手,你是第一人,可真是让我被耻笑了好久,你说,我是不是该出出气!”
“嘭!”战在即被摔到地上,难受的咳嗽两声,却只是笑笑,这可比这段时间的囚禁让他舒心的多,门外的人听着动静要进来,战在即却阻止了。
“我起床更衣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不准进来。”战在即大声道。
“公子有事记得唤人。”刀痕虽很想冲进去,可战在即的话又让他不敢,战在即在更衣,那么此刻就是光着身子,他们要是现在冲了进去,若是战在即不高兴对魏染尘说了,依着魏染尘个性,他们恐怕这双眼睛不保。
“嗯!”
“你杀了我吧!” 战在即又被打了一拳,却努力保持着不动,恳求着喻折情。
“噬敌将军就是不一样,别人都求着我别杀他,你却求着我杀你,我突然不想就这么杀了你,怎么办呢!”又是一脚踢开战在即,撞到了案台上的盆栽。
“战公子,你还好吧!”刀痕问道。
“闭嘴,老子心情不好,摔点东西也要你们管,反正你们都是魏休的狗,你们再管我,我就让魏休收了你们的狗命。”战在即说出这些话已经吐了很多血,难以动弹,可还是强撑着不让那些人进来,可见他想死的决心。
看着已经昏厥的战在即,喻折情拔出了短刀,他最爱的,就是用这短刀捅进对方的心脏,一刀进去,刚好穿透心脏,又不会穿破身体,多么恰得其好。当初他就是这样,把那些诬陷他的师兄弟一个一个的给杀了。
呼赫也潜进倾酒台时,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这个倾酒台外院安静有人把守,内室却一片狼藉,明显有打斗的痕迹,或者说打乱的痕迹。
一进去入眼的就是一白衣男子握着短刀要刺入躺在地上的人的胸膛。他本想静观其变,可一看到地上那人耳垂后下方的胎记,他就一掌拍了过去,因为那胎记,他几天前才见过。
喻折情的短刀被打飞,他下意识一脚踢开战在即,踢得他背面朝天,呼赫也想要过去扶起战在即,但喻折情的武功确实不容小觑,两人实力不相上下。
剧烈的打斗终于引起了刀痕的怀疑,并且再次叫战在即也得不到回应,才忍不住冲了进来,一进来见一片狼藉,刀痕识得呼赫也,不识喻折情,于是迅速加入战斗,对付喻折情。
喻折情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武功高强的两人,况且他还有旧伤在身,于是扔出玉落笙给他的特制迷阵烟,转身就想逃。
还没来得及出倾酒台,就被魏染尘一脚踢回烟雾中,被一剑刺入时还有些茫然。
魏染尘一到,各个高手侍卫也齐聚,喻折情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待烟雾散开,呼赫也才辨清方向,却看见魏染尘已经紧紧抱着那人,有恐惧,有愤怒,有心疼。
呼赫也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却能感受到,那人对魏染尘的重要性。
“十大酷刑,各赐一遍,差一道,你们受。”魏染尘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澜,却莫名让人发颤。
“又是你!” 喻折情中的那剑并没有受重伤,却阻碍了行动力,只能任由刀痕等人架着他,魏染尘下令停住,从喻折情身上搜出几个瓶瓶罐罐,并一剑斩掉他的双手,喻折情哀嚎。
“锁住他一切的行动能力。他身上可能还藏有其他毒。”魏染尘转身抱起战在即,往塔前走,那铁链拖得哗哗响,想起那个胎记呼赫也不由得皱眉,这该不会是那人。
呼赫也一把拉住锁链,拉得魏染尘一怔,差点把战在即拉出他的怀抱,同时也让战在即的脚腕磨破了一层皮。魏染尘冲天的怒火望向呼赫也。
这一眼里的狠厉让呼赫也一惊,放开了锁链,“敢问皇帝陛下怀中的是何人?”
“很重要的人。”魏染尘知道在敌人面前,他应该警惕,不能让对方抓住自己的软肋,但是,在战在即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否认,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撒谎。
“皇帝陛下,可否一览佳人?”
“不可。佳人面拙,难入汗王的眼,不知汗王是如何到这里来的,没记错的话,汗王的宫殿是在西南角落。”魏染尘坐下挡住战在即的身体,最重要是脸部。
呼赫也反复打量着战在即,发现战在即的身形好像要比那人更宽大一些,看锁链的磨损程度也像是囚禁了许久,应不会是那人。“闲暇之余在宫中游览,见有人鬼鬼祟祟往这边来,我一时好奇便跟了上来,看外面戒备森严,我本想离开,可临走之时瞥见宫中景象,便插手一番。”呼赫也辩解。
魏染尘眼神中明显有不信任。呼赫也补充道“皇帝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前往赏樱亭,莫西应该还在那里等我,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
“谢过汗王救命之恩,后宫争斗,让汗王见笑了!”魏染尘怎么会轻易相信呼赫也的话,不过他现在没那么多心思来管他,但不管怎样,他的确是及时救了战在即一命。
呼赫也满怀疑惑的离开后,几个太医齐齐跪在战在即榻前为他诊治,他们都明白,与其说是在救战在即,不如说是在救自己。幸运的是,战在即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内脏有些小损伤,稍事调养就能恢复。
走进潮湿阴暗的天牢,喻折情整个身体已经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不过灌下了药,强行吊着命。他抬起头看着魏染尘,毫无血色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戏谑的笑容。
“还差几道?”魏染尘厌弃的闭眼问道。
“回圣上,还有一道。”
“问出何人指使了吗?”
“我是为了帮他脱离苦海!”喻折情带着笑,挑衅的看着魏染尘。
魏染尘眸色已经冷了几分,静静望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皇上,离国的皇上是吧!你对那将军爱得紧吧!当年舍命救他,如今又制造他假死的消息然后囚着他,关在这么豪华的牢笼里。可惜啊,他不爱你,甚至恨你!皇上,你可真可怜!”喻折情打断他们的对话,带着浓浓的讽刺。
看着魏染尘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喻折情却并不畏惧,反而声音更加高亢。
“你也看出来了吧,他根本就没有反抗过我的毒打,甚至不让外面的人进来,他啊,求着我杀了他!哈哈哈…咳!”喻折情的笑声戛然而止,看了眼穿透心脏的短刀,再看看魏染尘。
“真可笑,第一次有人求着我杀了他,这是有多恨多厌恶你啊。”这是喻折情这短短的一生的最后一句话。其实闭眼之前他还张了张嘴,好像在说‘笙儿’又好像是在叫师父!
一个时辰后,他残破不堪的尸体就被挂在了城外的乱葬谷边,魏染尘下令,撒上鸟食,让恶鸟啄食三日,再扔下谷内,敢收尸者,与其同罪,受其同罚。
这是离国建国以来,第一个受如此重刑的人,死后还要受此侮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桩奇谈,大家都在猜测他是犯了什么重罪。
玉落笙听到这个消息,是在给别人诊治的路上,在给病人扎针时,他一时分了心,扎错了穴道,导致那人再也没有醒来。
那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少爷,本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只能等死,玉落笙只能说加速了他的死亡,可那家人生生把所有罪过施加到玉落笙身上,将他乱棍打出了府。
浑浑噩噩的走到乱葬谷附近,远远的看见喻折情的尸首上站着几只鸟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他的尸体。他还穿着自己送他的白袍,虽已经破烂不堪,玉落笙还是一眼认出。
玉落笙还没有走近,却已经有人先行一步闯了过去,那有好几人,他们不顾官兵的阻拦,强行带走了尸体。
怀着兴奋与激动,玉落笙跟上了那伙人,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道。
那些人原来都是被喻折情杀过亲人的人,他们愤恨无比,将喻折情的尸体扔在狗窝中任狗践踏后,将他烧成灰,然后随风撒了。
玉落笙不知道那时候他落的是血还是泪,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天这个世界都暗了,他的眼神变得暗淡,喜欢躲在阴暗角落。只有一个意识“这个世间所有人都该死!”
追影无奈的回宫,已经准备好请罪赐死,因为他的确没想到自己那么衰,好不容易找到玉落笙去过的地方,居然得到消息,玉落笙死了,村民甚至带他去看了坟,他也偷偷掘坟看过尸体,的确如传闻,死于殴打过重不治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呵呵哒
第24章 今生
魏染尘看着空手而归的追影,有些失落,对于追影的请罪,他只是摆摆手,示意让他去领罪,毕竟他乃天子,说过的话不能随意收回。
“圣上,是那人无福为圣上效力,非追影办事不力,望圣上从轻发落。”刀痕跪地替追影求情。
“怎么?朕连处置一个暗卫还要你过问!”魏染尘本就心中一阵窝火,现在这两人还要在他面前上演一出情深戏码。
“卑职不敢!”刀痕恭敬的磕头道。
“咳咳咳…”昏迷几日的战在即终于恢复意识,咳嗽着醒了过来,“魏休,饶了他吧,别再让人因我而死。”
魏染尘赶紧扶起想要起来的战在即,接过一杯水,送到他嘴边。
刀痕,追影同时抬头诧异的望着战在即,刀痕打伤詹小甲,追影暴露柳枝子,间接害死她,在两人看来,战在即是应该极恨两人的,可现在居然替他们求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去过奴房领二十鞭。”魏染尘头也没回的说,他其实本意也没有非要治追影死罪。
“是!谢圣上。谢过公子!”二人磕头谢恩,同时也向战在即表达感谢。
二人离开后,房间内又陷入一片沉默,魏染尘轻摸着战在即的伤,柔声问“阿战,还疼吗?”
“你所带给我的每一次伤害都比这疼。”战在即不敢去看魏染尘的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战在即不敢再面对魏染尘眼中满满的关切与爱护。
魏染尘一把掀开战在即身上的被子,战在即吓得一缩,有些绝望的闭上眼,他知道,魏染尘一定知道了他求死的决心,他一定又激怒了魏染尘。
可战在即却听到了‘啪嗒’一声,他睁开眼睛望着魏染尘,不敢相信的缩回脚,那上面的还有些摩擦过的痕迹,不过,却是自由的,魏染尘居然给他打开了那镣铐。
这么久以来,战在即终于从心底里浮现出一丝畅意,他转动着自己的脚腕,从没觉得自由如此可贵。
看着魏染尘的脸渐渐放大,战在即闭着眼,感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额头上。
“阿战,樱林的樱花快谢了,明日我带你去赏樱亭走走吧!”
“你不怕我逃走了!”
“我会紧紧握着你的手,你逃不掉的。”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反抗,任由那刺客把我打成这般?”
“樱花花期不长,不过阿战应该还能看上一眼。”魏染尘自顾自的说着。
“因为我想死!魏休,我想死啊!我唔唔……”魏染尘不想听那些话说出来,因为他明白,把战在即逼成这样的人是自己,索性干脆用一个深吻堵住他的嘴。
被魏染尘压回床上吻着,战在即感到自己快要断气了,双手胡乱扑腾着,魏染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离开战在即。
“阿战,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有伤在身。你好好休息。”魏染尘赶紧离开,留下一脸懵的战在即。
呼赫也果然不出意外的调查科倾酒台的动向,不过得到的消息都是,倾酒台住的人是皇上最重要的人,在皇上刚即位之时就带进来了,一直在宫中住着,除了皇上的亲信,没几人见过。
呼赫也松了一口气,魏染尘即位之时,也就是说不可能是那人,因为他几天前才见过那人一面,不过,心中也有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魏染尘如此重视,能够激起他的滔天怒意。
不过呼赫也的好奇还没有得到解答,就被魏染尘送回了西厥,毕竟,他一个别国君王老在别人皇宫待着,传出去,自己也确实没有立场,虽心情迫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回西厥再说。
战在即被囚禁在倾酒台几个月,恰好是花开到花落的时间,看到了樱花刚盛开的繁茂景象,也正好看到樱花落尽的稀疏景象。
一袭赤衣的战在即和一身玄衣的魏染尘在这粉色樱林中极其耀眼,两人互相依偎着,却也有些温馨。
魏染尘握着战在即的手,在樱林中徐徐前行,偶尔别过一枝挡住视线的枝桠。走向林子的更深处。
“阿战,这酒到底哪里和秋思酿不一样?”两人面对着坐在赏樱亭,魏染尘端起一杯酒,轻尝一口。
“饮后香醇不如秋思酿恒久。”战在即也喝了一口,如实说道,他当年喝的第一口酒就是秋思酿,自然对它的味道再熟悉不过。
“那阿战可知道差在何处?可否告知于我!”
“我不知道,只有我父亲和母亲知道。”战在即有意识的看了魏染尘一眼“可是现在,可能没有人知道了。”
“我会酿出一模一样的秋思酿。”魏染尘信誓旦旦的说道。
战在即又不说话,也不喝酒,就望着随风摆动的樱林,这赏樱亭建在高处,看下去,就如一片粉色花海。偶尔吹起的花瓣落到战在即的身上。
“魏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不知道。”
“你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
“你可以不要喜欢我吗?”
“不可以。”
“你为什么非要至倾世大哥于死地?他是你的亲哥哥。总有一天你也会为了这离国放弃我吧。”
“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你,所以那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那之后,自由了些的战在即的脸色终于红润了很多,只是在呼赫也还在皇宫时,魏染尘不太让他出倾酒台,总是怕他们遇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呼赫也走后,战在即就自由了更多,只是只能在皇宫中转悠,身边也没了詹小甲,只有一个冷得似冰的追影,战在即从不是个安静的人,纵使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和追影一样话那么少,所以他与追影的日常就是一问一答。
魏染尘无论再忙,也会和战在即一起用膳食,晚上仍同眠,只是不再强迫战在即做他不愿做的事,而是轻拥着他。
两人可以说是各退一步吧,魏染尘不逼着战在即爱自己,战在即也不一心想着逃离。
魏染尘的细致入微超出战在即的想象,从衣食到娱乐,无不想得周到,不过,魏染尘仍会习惯性的给战在即穿上一身赤衣。
战在即悄悄尝试着运用内力,当感受到内力彻底消失后,他也没那么气馁,便偷偷练习剑法,有时捡根树枝,有时折枝桃花,他不求恢复到以前那么神勇,只希望自己不要那么柔弱,柔弱到任人摆布。
握着树枝挥舞之间,魏染尘不知何时站在了战在即身后,眼里露出久违的赞赏与沉醉。战在即的身姿依然和以前一样,舞起剑来依旧容光焕发,英姿飒爽。
“啪啪啪……”魏染尘鼓着掌走进战在即的视线,战在即吓得扔掉手中的树枝。一副恭敬的样子站在原地,只有追影现身跪拜。
魏染尘踩过那根树枝,看着追影,有些不悦,这人也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同阿战瞒着他,战在即收服人心的能力永远都是那么不可忽视。
“没想到阿战身手还是这么敏捷。”魏染尘走近战在即,用袖子为他擦拭着汗水。因为他依稀记得,战在即嫌弃手帕太矫情。
“我…我就是闲得无聊,随便玩玩,我不会…”
“阿战喜欢就去做,你这点皮毛,我用不着担心。”战在即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魏染尘含笑打趣的说。
确实,战在即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知何时起,居然开始有些本能的畏惧魏染尘。
“喜顺,把朕寝宫正殿的剑速速拿来。”魏染尘下令道。
“是。”喜顺一路小跑着从倾酒台到御龙殿跑了个来回。
看着手中熟悉的由己,战在即有些不敢相信的摸着上面的刻纹,确实是那陪他征战沙场的由己剑。
“树枝什么的总没有由己顺手。”魏染尘对上战在即疑惑的眼神,解释道。
“我们之间的仇恨有多深你不知道吗?你不怕我用它杀了你?”战在即抽出剑,指着魏染尘。追影,刀痕同时一惊,却不动声色,唯喜顺吓得跪下。
“阿战要是舍得杀我,早就杀了!”魏染尘有些得意的说,其实他不是没有发现之前战在即在他怀中的一举一动,每次战在即都叹气松开手时,他都会感到一阵暖意。
战在即又一次无意识的脸红了,收回剑,放回剑鞘,“什么舍不得,我只是觉得我没必要给你陪葬。”
“呵…”魏染尘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他与战在即之间这么久以来难得的轻松相处。
不知不觉间,战在即想起了几年前在山洞的那个晚上,魏染尘也是笑得这样惬意,好看。
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战在即猛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惹得众人一惊,齐齐望着他。
“魏休,我想去那个洞穴看看。”
“好,再过三日,我带你去。”
“你真的敢带我出去。”战在即满腹怀疑的问。
“有何不敢,对于阿战,我有十足的控制力,你要带上那个詹小甲吗?”魏染尘好似无意间提起。
‘果然,魏染尘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他出去,有詹小甲在,他根本不怕自己会逃走。’战在即愤愤的心道。
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闪了闪,悄悄消失在那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也许,这次的出宫根本不可能如预想的那般顺利,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执着。
第25章 今生
坐在不太奢华的轿辇上,战在即抑制着想要探出头的冲动,这可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双手在袖中想动不敢动。
魏染尘看战在即这副纠结的样子,就莫名的觉得可爱想笑,伸手掀起帘子的一角,“这朔都还是这么繁华昌盛,阿战你看。”
战在即探头到窗前,盯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看着某一处,一会儿才回过神,视线回到轿中,魏染尘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出城外不远就是那个洞穴,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战在即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去过了,只是看到那里就很有亲切感,按理来说那洞口对于自己这样的身板来说,应已经有些狭窄了。
不过,那洞口很明显被人开拓过,洞口更宽敞了些,几人很轻易的就进去了。
战在即一进去就往一处地方走,双手刨开乱石堆,好像在翻找着什么,魏染尘也走近蹲下身和他一起刨。
刨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方形盒子,战在即欣喜的把它抠出来,打开,很自然的笑着,魏染尘却目光忽闪,明显有些不悦。
因为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居然是那支独一无二的箫中至宝晓澈。
在察言观色方面,战在即向来欠缺天赋,居然没有察觉到魏染尘的情绪变化,拿出晓澈后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是在舞刀弄枪的战在即,居然会有这么文艺的一方面,一身赤衣,吹着白玉箫,箫声悠扬,一时间居然让魏染尘忘了生气,只剩满眼的钦慕与欣赏。
一曲结束,战在即收回晓澈,回过头时,魏染尘却举着一串糖葫芦递到战在即面前,弄得战在即一愣。
“魏休,你这又是干什么!”战在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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