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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囚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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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染尘拟好的圣旨还没传下去,居然就有人提前动了手,这一批人,死得太过古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传播,还不到半天,就传到了战在即耳朵里。
  魏染尘冲到天牢时,战母已经咽气多时,是毒发身亡,那毒居然还是皇宫中的,魏染尘感到不妙,赶紧往宫中赶,可还是晚了。
  放在书案上的圣旨还是被战在即看到了,他惊愕的望着地上的圣旨,久久不敢靠前,这一小小的黄金绸布,就决定了整个战家所有人的命运。
  ‘魏休还是动手了。’战在即心想,悲伤,痛苦,纠结紧紧包裹着他。以至于魏染尘来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
  “阿战,你怎么过来了?”魏染尘看到散落一地的东西,就知道战在即看到了圣旨,认为是自己下令杀了战家宗亲及母亲。
  “你以为我不过来就永远不会知道吗?你这个刽子手!”战在即突然瞪着魏染尘,眼神冷冷的,就像当初战无失自刎时盯着他的眼神一样。
  战在即的这种目光让魏染尘心下一沉,他很害怕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回到从前誓不两立的样子,同时也对战在即的不信任感到小小失望。
  “阿战,我没有,相信我。”
  “呵!没有?圣旨在这里,念及忠烈之后,留全尸,赐毒酒。我想天牢中我的母亲应该很幸运的有个全尸吧!你敢带我去对峙吗!”战在即轻笑一声,言语中全是不信任,毕竟,那是生养他的母亲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堪比兄弟的侍从,难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是拟了圣旨,可我还没有下。”魏染尘解释。
  “你是皇帝,杀人不过一句话,圣旨什么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不然为什么偏偏这么巧,我所有宗亲一夜之间全被毒杀。天牢是重地,谁能这么轻易的进去,一下子杀那么多人。”战在即讲得确实不无道理。
  “阿战,如果是我,我有什么理由不承认。”魏染尘上前拉住战在即的臂膀。
  战在即一甩,狠狠地甩开魏染尘,眼里全是决绝,“是因为你对我那所谓的爱吧!这真是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了!”战在即显然已经被伤痛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魏休,你早晚会变得跟魏瀚一样冷血。不,你本来就是冷血的。”
  那些话一句一句的把魏染尘凌迟,战在即完全不听他的解释,甚至又开始敌对他。
  魏染尘也知道现在的战在即听不进任何话,于是也没有多做言语,只是亲自把战在即送回了倾酒台,关上了宫门,不让他离开。
  以魏染尘对战在即的了解,这个时候的战在即一定会产生两种想法,一种报仇,一种就是离开。无论哪一种,魏染尘都不想它发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这才是最有力的解释。
  追影又一次放走战在即被罚,若不是刀痕手下留情,追影一定会躺得更久,而现在,追影才刚好转,就又要为战在即效力。
  战在即在倾酒台不吃不喝三日,魏染尘终于忍无可忍,逮着战在即强行灌食,两人竟真的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不和的时候。
  逆来顺受从来不是战在即的性格,经历过宠溺的人,对于这种强硬的对待,只会比以前反抗更强烈,同样,经历过天堂的人,也更惧怕地狱,对于失去过的亲人,战在即本就更加珍惜,现在一朝失去,当然更不能接受。
  可是已经完全沦陷的战在即什么也不能做,他不会杀了魏染尘,根本就不忍心去伤害他。
  战在即这才想起,自己一家终究是被他魏氏害成的这样,内心深处对于两个家族的隔阂一直都存在,战家与魏氏本就已经成了仇人。
  又爱又恨,真的是人间最苦恼的事,战在即现在心中的不是纠结,而是痛苦,难以抉择的痛苦。一边是亲人的死,一边是不由自主爱上的仇人,他不知该何去何从,或许唯有离开了。
  “追影,你真的能拖住刀痕。”
  “只要他对我尚有情,就一定能。”追影换下冰冷的黑色暗卫装,穿起一身翩翩公子服,整个人竟显得没有那么冷漠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忠诚,你要知道,一旦失败,魏休这次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了。”
  “惺惺相惜吧!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都会这么痛苦。能解脱固然最好。”追影若有所思的望着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阿战重生倒计时 3


第30章 今生
  荆棘丛生的密林间,夕阳的余光透过枝叶洒下光斑,照耀着被踩倒的枯草。
  一辆黑布马车疾驰而过,赶着马车的人面色冷淡,一脸平静,回过头,对车中说:“公子,追影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一定会护您离开。”
  “驾!驾!…”刚刚经过马车的路上,又飞速的跨过数匹骏马,一群黑衣人气势汹汹,看样子,是在紧追着马车。
  黑衣人和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追影并不畏惧,他完全可以应付逃走,但是公子早已不是那个武功高强的将军,他要做的,不是独自逃走,而是保护好公子。
  黑衣人或许早就乏了,这次的目标早该解决了,若不是听从命令,把目标解决得更远一点,减小嫌疑,根本不用追赶这么远再动手。
  在前的两个黑衣人甩动着手中的铁钩,同时挥出,勾住了轿顶的各一角,往后拉。
  马车受到拉力,两匹马受惊,前脚高高跳起。马车险些翻倒。马车中的人却翻滚了出来。
  追影飞身跳下马车,扶起来不及躲避摔在地上的战在即。“公子,您没事吧?”
  战在即仍一身赤衣,在星星点点的光斑下,既冷傲又有些凄凉。
  他抬起头,如黑曜般澄净明亮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他异常平静,面对众多想要取他性命的黑衣人,虽武功尽失,却很冷静,并不露出畏惧。
  因为战在即时刻记得,他是将军,是离国曾经万民敬仰的噬敌将军。就算一时心软坠入过温柔乡,但久经沙场的他,一直铭记,他战在即,永远都要做个桀骜有气势的人。
  “告诉魏休,我战在即就算是死,也决不再回那囚禁羞辱我的皇宫。若是要我重活一次,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他。”战在即朝着黑衣人吼着。
  “战将军,陛下可没有叫我们带您回去,陛下说战将军的性格太过刚烈,带回去麻烦,但为了陛下盛名,于是下了‘斩立决’的命令。”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回答。
  “呵呵…”战在即也笑了,“魏休终于疲了,决定斩草除根了。”
  “公子,陛下不可能这么薄情,他们一定不是陛下的人,你往密林深处去,追影掩护你。”追影站在战在即身前。
  “追影,你走吧,这么多人,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要杀的是我,我不希望再连累你了。”战在即推开追影,若不是他武功被废,面前这几个小喽啰根本算不得什么。
  “还真是一场主仆情深的大戏,可惜我没这个心情看了。”黑衣人挥手,喊了一声“放箭!”
  霎时间,数支箭齐发,追影躲避着,又要护着战在即,猛然被射中一支,一瞬间松懈,就被射中了更多。
  然后,追影倒下,那些箭就穿过了战在即的身体,四肢,胸膛插满羽箭,赤衣却隐藏了血迹,直到战在即倒下去片刻,那血液才蔓延开,将战在即包裹在血迹中。就像开出的一朵妖艳的血红色鲜花。
  “呵,违背誓言,自是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战在即微张着嘴,吐出鲜血和这句话,随着眼角的泪滑落的一瞬间,也停止了呼吸。
  “咔嚓!”一声炸雷响起,天也变得昏沉沉的,黑衣人摆手,所有人也离开。
  可一行人还没来得及离开,就又退了回来,只是面对着后方,一脸的惊恐。因为他们此刻竟被别人包围了。
  包围黑衣人的人,个个身着禁卫军的衣服,一看就是皇宫中人。
  “阿战呢?”魏染尘平冷的声音中,带着些焦急。
  黑衣人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因为他们知道将要面对的后果。
  “喀嚓…”又一道炸雷响起,并伴随着闪电,不远处那耀眼的红映入魏染尘的视线。
  魏染尘浑身都在颤抖,散发着戾气,那种愤怒简直要吃了对面这伙人。因为他看清了,那抹红就是自己亲手为阿战穿上的赤衣。
  “杀!”魏染尘声线都在颤抖,吼出了一声,两伙人厮杀在一起。
  魏染尘骑着马焦急地奔向那抹红,还没有到,就跳下马,踉踉跄跄地跑过去,他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害怕过。
  他害怕那抹红已经没有了心跳,害怕他再也不会看他一眼,待跑近后,魏染尘瞬间崩溃了。
  看见战在即一身的箭倒在血泊中,魏染尘的心沉到了谷底,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阿战,阿战…”魏染尘抱起战在即,语气中全是心痛,害怕。那些箭还那样直挺挺的,插满战在即的胸膛。
  “阿战…阿战…”魏染尘摇晃着战在即,可战在即那紧闭的双眼始终没有再睁开。
  魏染尘不再理会身后的战争,只是颤抖,一支一支拔掉那些箭,他逃避着不去探战在即的鼻息,嘴里念着“不会的…不会的…阿战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刚刚那个冷酷高傲的帝王仿佛根本不是魏染尘,此刻的他害怕慌张,只敢小心翼翼的叫着:“阿战…阿战!醒过来,看我一眼,求求你!”魏染尘擦去战在即嘴角的血,轻抚着他的脸庞。
  “你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关着你了,我放你走,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阿战…阿战…”魏染尘已经近乎哀求了!
  战争已经结束,看着这样的皇上,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失控的陛下,只好默默的跪在一旁低着头。
  而刀痕却默默的走向另一处,另一个静躺着的浑身是箭的人——追影。
  刀痕默默流着泪,轻拭着追影的脸,这张冷漠的脸此刻毫无血色,他想哭想咆哮,可是连叫他的名字都不敢。只能拔掉箭,为他整理衣服,然后紧紧拥着他。
  雷电越来越猛,在魏染尘的呼喊声中,夹杂的雨点一滴一滴打在魏染尘身上,越来越快,越来越多,那些血迹也越冲越淡。
  风雨声中,魏染尘的喊声显得更加凄凉。“阿战…阿战…”“啊———”魏染尘紧拥着战在即,发出悲愤的怒吼。
  魏染尘知道,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嘲笑他’不知羞’了,不会对他笑,不会对他哭,不会哀求他,不会向他投去怨恨的目光了。
  此生再没有战在即了,这次他没来得及赶到救他,他是真的离开了他,!
  魏染尘抱起战在即,一步一步迈得异常沉重,这个他爱到痴狂的男人,就算是死了,他也要留在身边。
  当然,总有一些人,一定要付出代价,南宫傲,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经过反复调查,魏染尘终于查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居然不是东玄。而是已经被贬谪的南宫家,他们觉得南宫家落得如此下场是被战家虎符连累,得知战在即没有死,利用朝廷还有的旧党,设下这个局。
  可是,南宫傲是如何得知,战在即没有死,还安稳留在魏染尘身边的呢?
  魏染尘抱着战在即,刀痕背起追影,其他人跟在身后,大雨滂沱,无限悲凉。
  不远处的一行车队从朔都城中出来,如往常样赶着路,突来的大雨雷电让每个人脸上都染上一层紧张。
  想着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雨,却很不幸的是,一道雷劈中了他们的一辆马车。可这点不幸比起战在即的消逝,算得上什么呢?
  从此,魏染尘变得更冷,仅存的一点温柔,人情味好像也随着战在即一起死了。
  离国的皇上突然雷厉风行,将南宫家族满门屠尽,不留余地,连魏瀚都觉得太过残忍,可魏染尘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东玄持续进攻,没了战在即,离国应该是节节败退的,可是却不然。
  魏染尘紧握着手中的一沓布防图,上面画了各种排兵阵型,做了各种标记,还有好多作战技巧,这些都是战在即留下的。
  说不爱了怎么可能呢?就算是要走,还是为所谓的仇人考虑,提前把离国的布防策划好,帮魏染尘应对好敌人,战在即才放心的离开。
  魏染尘再也没笑过,也不住在自己的寝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倾酒台跑。毕竟那里还存在着战在即的气息,常去看看他,总让他觉得战在即一直没有死。
  把战在即带回皇宫后,魏染尘依旧把他安置在倾酒台。
  头七日,战在即被放在极寒之地还算保护得完好,可人死如灯灭,终究要尘归大地。
  寻遍名医,巫医,只为了保住战在即完好的身体,还好,老天爷待魏染尘不薄,给了他机会。
  魏染尘把全部希望押注于面前的南缕巫医身上,因为他说他有办法保住战在即尸身不腐,只不过需要魏染尘付出一点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阿战重生倒计时 2


第31章 重生
  战在即恍恍惚惚地睁开眼,那刺眼的光晃得他脑袋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清瘦的少年,约莫有十二三岁。地狱没想象中那么可怕,战在即心想。
  “凌大哥,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少年一脸的惊喜。
  “你是谁?”战在即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居然变了,变得柔软动听,清亮高亢。他有些惊讶的捂住嘴。
  “凌大哥,你怎么了?我是毛豆啊,你不认识我了?”毛豆转喜为忧,清澈干净的眼望着战在即。
  “凌大哥?我是谁?”战在即这才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座不太奢华的房子,暗沉沉的,看起来光线不太好。
  自己所躺的床很陈旧,整个房间格局也很简单,看起来很清贫。自己这是被人救了,可那万箭穿心的疼痛,他是真真实实经历过的,怎么可能还有生还的余地。
  “凌大哥,你不会让雷给劈傻了吧。”毛豆一脸的担心。“你是凌楚凄,江南名角——凌楚凄啊!”
  “凌楚凄?”战在即默念一声,霎时间,好多记忆向他涌来。被卖,被打,被人压住双脚练功,被吊在房梁上练习,面对着江河吊嗓子,坐在镜前画脸谱,在戏台上盈盈作步,被许多人欢呼………最后一道雷劈在了他的轿顶。
  那些原本都是不属于他的记忆,却争先恐后的挤进他的脑袋。
  毛豆看着抱住头,漂亮的五官挤在一起的凌楚凄,连忙上前扶住他,“凌大哥,你怎么了?”
  好一会儿,战在即才适应过来,松开了手,变得异常平静。
  “毛豆,给我一面镜子。”
  毛豆赶紧跑到旁边抱来一面铜镜,战在即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眉清目秀,鼻梁纤巧、挺立,肉色的鼻翼长得非常雅致,唇如激丹,说是男子,竟比女子还多出几分姿色,恐怕着上女装,一定是雌雄莫辨。
  “凌大哥,你的脸没事,大夫说了,雷只是劈中了马车,你受到了惊吓,休息休息就没什么大碍了。”毛豆看着对镜子发呆的战在即。
  “毛豆,你出去吧。”战在即把镜子递回给毛豆,毛豆默默退出。
  战在即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情况,看来老天爷终于同情他了,阎王不收他,居然让他借别人之身重生了。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这件事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他撩起袖子,看了看手腕不太明显的刀伤,也许,只有他知道那天在车中真正的凌楚凄其实想要了解自己的生命。
  凌楚凄,七岁家乡遭了旱灾,又遭遇官府强行征税,父母带他一同赴死,却被人救了下来,可惜,救他的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几经辗转,戏班老班主看中他样貌清秀,嗓音嘹亮,终将他买下。
  然后就是各种艰苦的练习,回想起这段记忆,战在即都忍不住畏惧,那丝毫不低于他在军营的训练,甚至更苦,因为常常不能填饱肚子,还要时常遭受无端打骂。
  一场又一场的演出,一次又一次的登台,凌楚凄,终于凭着自己的深厚的功底搏得了一片盛名,成为江南无人不知的青衣名角。
  可他终于熬出了头,为何要选在这时候自行了断呢?
  战在即猛敲脑袋,却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找不到原因,难不成自己继承的记忆并不完整,一定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战在即也不想去计较那么多了,反正他又不是要做那个懦弱的凌楚凄。
  “江南名角凌楚凄死了,离国战神战在即也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个追求安康的平凡人凌楚凄。”战在即自言自语着,换着衣服,这次甩掉了所有枷锁,他想要按自己的想法来活一次。
  倾酒台的魏染尘,摸着战在即如活着一般的容颜,痴痴凝望着,难得的露出一丝笑,那南缕巫术果然很有用。
  不过是用自己一点血就能保住阿战,魏染尘高兴极了。
  “赏!”魏染尘头也不回的高喊一声。
  那巫医跪下谢恩,“谢陛下,不过草民应该告知陛下,此蛊虫寿限只有五年,五年后,蛊虫一死,尸体依然会腐败。”
  “那就养新的蛊虫。”
  “血蛊性烈,不会居住他人住过的巢穴,养不活的。”巫医知道自己不该说,不过身为一个医者,他就该告知后果。
  魏染尘本来转晴的容颜,又蒙上了一层阴霾,只是冷冷的说道“保一日是一日,届时朕会再寻他法。你下去吧。”
  巫医只好退下,也不知是怎样的人会令皇上这样痴情,竟然用自己尊贵的九五之尊的鲜血养血蛊。
  血蛊是一种以食血为生的蛊虫,食一个人的血三日就会爱上这一个人的血,食血之后兴奋时会分泌一种物质,这种物质,便可保住尸身不腐。不过,血蛊只食心间血,就是最接近心脏的血。
  而魏染尘就是用自己的血养蛊,再把血蛊养在战在即体内,每月喂食一次血蛊。也就是说,魏染尘每月都要受一次剜心取血之苦,他总说,这是没有保护好战在即该得的惩罚。
  战在即去了江南,继承凌楚凄的功底,再利用自己的小聪明,周旋得很好,名气也越来越大,可惜,戏子终究是戏子,名气再大,在别人眼里,依旧是不伦不类的低贱之人。
  但是,战在即并不计较那些,慢慢的,他甚至挺喜欢那种登台献唱,唱完之后底下掌声如雷的满足感,这种感觉,完全不亚于当年在战场上厮杀取得胜利的喜悦。
  战在即死后的一个月,南宫家族被肃清,战在即死后的第三个月,东玄主动退兵。战在即死后的第四个月,离国进攻东玄。战在即死后的第六个月,东玄国破,再无东玄。
  这些消息传入战在即耳朵后,他心中并没有任何波澜,因为他知道,魏染尘的能力和野心做到这一切很简单。
  可惜他想错了,魏染尘灭南宫家族,攻打东玄,不过是为了给他一片安稳之地,虽然魏染尘知道战在即不会知道,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当然,南宫家灭,是魏染尘一手造成,东玄国破却是源于朗一,或者说源于朗泰的死,朗一的心灭。
  得知战在即被杀的确切消息后,朗一信心十足,认为攻打离国志在必得,可攻打离国,依旧打一仗败一仗。
  当他本就心灰意冷退兵后,那些贵族却要求废掉朗泰,认为东玄落得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朗泰无能,还磨平了朗泰的棱角。甚至不让朗一见朗泰。
  也许是觉得国家将破,那些贵族索性也不再畏惧朗一,干脆撕破脸,直接威胁朗一,若是朗一再不打一场胜仗,就必须废掉朗泰。
  对于离国的进攻,东玄本就遭受灾荒,又与离国战争数月,早就岌岌可危,毫无反击之力,败仗更是一场接一场。
  正在这万分紧要的时候,朗泰居然倒下了,太医诊治,肝脏俱疲,无药可医。
  所有贵族都兴奋的认为,朗泰死了,那个野心勃勃的朗一就会回来,东玄就有救,他总不会为一个人舍弃一个国家吧!
  可事实恰巧如此,朗一真的为一人舍弃了一个国家。朗泰将死的那天,朗一终于忍无可忍大开杀戒杀了几个贵族才得以见到了朗泰。
  朗泰静静地躺在龙榻上,整张脸苍白如纸,一身盛装,安静得凄美。朗一走近许久,朗泰才悠悠睁开眼,可好像睁眼都花费了他好大的力气。
  “朗…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朗泰想要抬手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望着朗一,默默地流泪。
  “绯华,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朗一很想要抱起朗泰,可是朗泰虚弱得气若游丝,他根本不敢去碰他,生怕一碰就把他晃断气了,只能双手覆于空中颤抖着问。
  “朗哥哥,这是绯华的命,绯华本就不属于皇宫,其实从半年前起,我的肝脏就已经不好了,只是不想让朗哥哥在战场上分心不敢告知。”绯华用尽所有力气摸上朗一的手。
  朗一只是感受着朗一冰凉的手,“不,不是命,什么命,我从来不信,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绯华,你要撑住知道吗?你要听朗哥哥的话。”
  “朗哥哥,我能等到你回来就很满足了,我死后,你别怪任何人。”朗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朗一听不见。
  最后朗一附耳到朗泰嘴边,才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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