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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囚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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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不起来,只能往前爬,一点一点的挪动,可那些恶鸟最爱这种半死不活新鲜的猎物,索性停在了战在即背上,兴奋的叫着。
  这种无助的压迫感,让战在即想到小时候,父母总不管他,无论他害怕了什么,也只能自己在黑暗中摸索,自己克服,直到后来遇到魏倾世,愿意陪他,哄他,将就他。可这次,他根本就克服不了,倾世大哥,也不在。
  这是习惯孤独后的战在即第一次感到恐惧,黑暗中无尽的恐惧,秃鹫硕大的身体压着战在即,一口一口的啄食他的身体。
  “这次…可…真的要死无全尸了。啊~”战在即已经没有力气爬动,任由秃鹫啄食他,只能自言自语,缓解心中的害怕。
  “滚开!滚开啊!”这犹如天使的声音驱赶着那些秃鹫,秃鹫扑打翅膀的声音,还有剑划破血肉的声音。
  战在即望向声音的来源,尽管他看不到,但那个人一定高大威猛,至少能在这个时刻救他的,在他心中就是这样。
  魏染尘看着浑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战在即,第一次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担忧与害怕,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战在即,生怕让他更疼。
  “阿战,阿战!没事了,没事了!”魏染尘轻声安抚着颤抖着的战在即。
  疲劳,疼痛,黑暗,冰冷,恐惧…夹击着他,让他想到小时候因为害怕挨打,而闯进了魏倾世的怀抱,魏倾世安抚着他。脑子也变得混混沌沌的。
  “倾世…大哥!”战在即用微弱的声音喊了声。用满是血污的手胡乱的摸向魏染尘的脸。
  魏染尘听战在即这么一喊,感到五雷轰顶,可看到战在即流着血泪的双眼和空洞的眼神,他才意识到,他的阿战,看不见。
  尽量平复下情绪,阿战现在身受重伤,意识混沌,眼睛也看不到,他可不能让嫉妒蒙蔽了双眼。
  “阿战,我是魏休,魏休,魏染尘!”魏染尘在战在即眼前用手晃了晃,但战在即根本没有反应。
  这些话于战在即而言,就像是被堤坝堵住的洪水,根本就听不进去,满脑子只有自己的想法。
  说话间,又袭来一只秃鹫,魏染尘举起由己没有击中,那秃鹫也怒了,见对付不了魏染尘,又想要啄向战在即,魏染尘抱住战在即,伏在他身上。
  “嗯~”魏染尘闷哼一声,强忍住疼痛,那种连皮带肉被撕扯的感觉,让他更心疼战在即,他的阿战,可是被撕咬了那么多次。
  赶走了秃鹫,魏染尘艰难的背起战在即,赶紧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可这峡谷好像是一个死谷,根本没有出口,也走不出这片尸山。
  感受到战在即的生命特征越来越虚弱,魏染尘一直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好容易才找到了一个洞穴,唯有这里尸体少一些,都是些白骨,魏染尘背着战在即进去,却不敢把他放下,他身体前后都是伤,根本就无法放下。
  魏染尘把战在即轻放下,不让他躺下,扶住上半身,轻轻把他揽入怀中,看他满是血的眼眶,撕下衣角为他轻拭,再从里衣撕下最干净的一片,一层一层的帮他把眼睛包起来。
  解开战在即的衣服,那才是触目惊心,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魏染尘竟有些忍不住想要落泪。
  魏染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还好,这药瓶没有被弄丢,这是皇宫最好的金疮药,可实在太少了,战在即这满身的伤根本就不够用。
  检查过战在即的伤口,魏染尘决定先把药用在伤得最深的地方,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替战在即上完药,又把左肩的伤给他包扎好。
  看着战在即用仅剩的一口气支撑着,魏染尘却又不敢太重碰他,只能静静地注视着他,想着办法逃出去。
  魏染尘试着运功,但药力还在,他根本就使不出劲,并且这才惊觉自己受了伤,只是随意的缠绕了下,他要把干净的布料留给战在即。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我一路留下的标记。”魏染尘是个精明的人,一发现战在即不见了,就急匆匆赶了出去,当然,为了以防不测,他当然会留下些标记,以备后援。
  脱下不怎么洁净的外衣,魏染尘把战在即轻轻平趴在上面,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出洞穴,现在他没有功力,战在即身受重伤,这峡谷恐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食物和水是极其重要的。
  寻找了一圈,这峡谷内除了尸体就是秃鹫,根本没有水源。
  回到洞穴时,战在即眉头紧皱,在发抖,想要挥动手臂,像是害怕着躲避什么。
  “滚开…滚开…”战在即喃喃道。
  魏染尘过去握住他的双手,怕他牵动背上的伤口,将他扶起趴在自己腿上,安抚着他。
  这才惊觉战在即浑身冰冷,像是落入了冰窖,“糟了,阿战天生体寒惧寒。”
  已经升起了几堆火,可战在即的身体依然冰凉。魏染尘已经把所有的衣服都给了他,可还是没有多大效果。
  魏染尘想起来,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或许,战在即是因为太虚弱又太饿,可这峡谷中根本就没有吃的。
  看着战在即嘴唇已经干裂,魏染尘思虑片刻,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握起由己狠割破手腕,鲜血淋漓,送到战在即嘴边,让温热的鲜血流入战在即嘴中。
  昏迷中的战在即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滋润了口腔,只下意识的吮吸着。
  战在即再次沉沉睡去,魏染尘包扎好伤口,这样下去也不能拖太久,总不能让阿战把自己身上的血都吸干吧。
  轻抚着战在即的发梢,魏染尘也愈来愈觉得困意袭来,一手紧握着战在即的手,才终于敢小憩一会儿。
  魏倾世醒来后第一个消息就是战在即失踪了,向来优雅的他打翻了水盆。“什么叫失踪了!”
  楚逍也很着急,因为只有他知道,失踪的不止战在即还有二皇子。可自己昨晚被吩咐照看太子,无暇分身。
  战在即失踪的消息被魏倾世封锁,不让任何人知道,一旦战在即失踪的消息散出,必定军心动荡,也容易被偷袭。
  已经在附近寻找了两天,依旧没有发现战在即的下落,魏倾世感到自己快要疯了,他从没有这么不安。
  楚逍发现魏染尘的记号,找到了风尸峡附近,这才发现已经进入了西厥国的境地,线索在风尸峡附近断开。
  虽然峡谷内满是尸体,完全不见活人踪迹,但魏倾世不敢放弃,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大肆搜寻。
  风尸峡是西厥国的弃尸坑,专门丢弃罪人,或无人认领的尸体,那才真是暴尸荒野,死后被秃鹫吃食连全尸都没有。
  看着峡谷内盘旋的秃鹫,魏倾世的担忧更深,若小战真在这下面,那还能活着吗!
  两天来,战在即一直迷迷糊糊的,意识一直没有清醒过,他一直知道身边有人在照顾他,给他讲话,尽管身上疼痛难忍,但他很安心。那双一直握着他的温暖的手,也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靠着吃那些秃鹫,两人竟勉强撑了下来,可魏染尘清楚,战在即拖不起了。自己情况也越来越不乐观。
  身体的功力还没有恢复多少,带着战在即还要对付那些人高的恶鸟,他撑不了多久,走不了多远。
  “阿战,再等一天,再等一天我一定带你出去。”魏染尘看着战在即恶化的伤口,满心不忍。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天使啊?吱一声呗,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第15章 年少
  “倾世大哥!”战在即再见光明时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魏倾世。不过这已经是他们出来的七天后。
  “小战,你终于醒了!”魏倾世激动的扶起战在即,满心欢喜,战在即撑过来了,他的眼睛也没有大碍。
  “倾世大哥,你没事吧?”战在即看着魏倾世绑着绷带的手臂,关切的问道。
  “我这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小战你才是受苦了。”魏倾世安慰着战在即。
  “倾世大哥,谢谢你!”这次的遭遇让战在即变得有些压抑,性格也有所收敛。
  七天前,魏倾世带着人跃下风尸峡时,正遇到背着战在即往上爬的魏染尘。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个一尘不染,高傲冷漠的二皇弟居然会在这里,浑身血污,脏乱不堪地在护着战在即逃命。
  看到魏倾世,魏染尘也是明显一怔,不过霎时间也燃起了希望。用尽最后力气喊着魏倾世。“快…救…阿战!”魏倾世接过战在即,楚逍小心翼翼的背起战在即,抓住绳子往上爬。
  魏染尘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往后倒去,魏倾世眼疾手快拉住他,和他一同跌下,途中偶尔抓住草木,缓解一下冲击力,自己也无所避免的受了些伤,手臂也被摔断。
  为了替战在即治伤,魏倾世几乎带着他跑遍了附近所有医馆,可那些大夫一看见仅有一点气息的战在即和溃烂的皮肤都不敢下手。
  魏染尘失血严重加上疲劳伤口恶化昏迷了三天,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战在即,得知战在即无法医治时,他气得摔碎了所有茶盏,撕裂了伤口。
  只靠那些续命的药根本不敢久拖,从那些大夫口中得知只有一个人能就救战在即时,魏染尘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口寻到了那人的住处。
  玉落笙被称为赛修罗的天下第一神医,神医神医,自然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就算到了修罗手中的人,他也能救回来。
  还没有到家门口,玉落笙就看见崩溃敲门的魏染尘,向来好脾气的他急奔向魏染尘阻止他。
  本来只打算赶走魏染尘,可一看魏染尘脸色,他就觉得不对。他发现魏染尘居然中了焚骨散,那可是自己调制的独有的□□。说不定这人知道那人的下落。
  为了知道因果,玉落笙答应了魏染尘的请求,在见到战在即时,玉落笙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落明,那也是自己调制的烈性□□,能让人瞬间失明。
  玉落笙是个神医,当然不是白叫的,凡是经过他手的,没有救不回来的人。
  为战在即割去了腐肉,又为他换了张新的皮,甚至缝合得完美无缺。只要战在即渡过了三天,就能平安活下来,终于,在第四天,战在即醒过来了。那落明的毒也轻易被玉落笙解了。
  魏染尘在知道战在即平安渡过了三天之后就走了,理由很简单。
  “不想让他多心,不忍他自责担忧。”楚逍护送魏染尘回了朔都。当然,他是不会让伤害过战在即的人安稳的活着的。
  关于玉落笙的问题,魏染尘只是很轻易的搪塞了过去,但玉落笙清楚,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
  或许,他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那人为他制毒。
  战在即一醒过来,玉落笙就消失了,走得干干净净,就像没回过他那草庐。战在即被送回了朔都疗伤,除了护国府和皇宫中的少数御医,几乎没有人知道。
  魏倾世对战在即的关心更多,魏染尘却很少出现,自从战在即回朔都以后,他只出现过一次,还是在偶然的情况下。
  战在即对魏倾世的依赖和信任越来越深,更多来源于感恩魏倾世陪他渡过黑暗痛苦的日子,而后魏倾世的长久陪伴也让他渐渐习惯。
  本来一心除掉战在即的南宫傲也改变了想法,或许,战家的势力也能为他所用。
  于魏瀚而言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南宫傲是他防备的,可掌管离国兵权的战家同样让他忌惮。
  魏染尘一直宣称抱恙,魏染尘本以为他只是在推脱朝事,可当他强行进入府中时,却看见魏染尘浑身是伤的卧床休息着。
  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担心和心疼,这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真心疼爱的儿子。
  战在即这次受伤让他很久才恢复了元气,这段时间也让他难得的休息了一段时间。可调查奸细这件事,他却是无从下手,自己常年不在护国府,对府中的人来人往根本就不熟悉,也没法怀疑到谁。
  战无失一直对战在即很有信心,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拖着重伤的身体回来,听了战在即的述说,他才想起前段时间书房的确有些不对劲。
  有次书房中的砚台莫名的移了位,堆叠好的书卷也有些乱,当时并没有多加怀疑,现在想想,说不定布防图就是那时候泄露的。
  战无失遣散了所有近段时间进府的侍卫,不管来历清不清楚。但他们都清楚,这个奸细或许还留在府中。
  柳枝子提着羹汤又来了护国府,自从听说战在即回府后,她来过许多次,可都被战在即拒绝了。如今战在即伤好的差不多,也不好再一直拒绝。
  “将军,你终于舍得见我了。”柳枝子俏皮的迈进战在即的卧房。
  “柳小姐这么热情,我会以为柳小姐喜欢我的。”战在即只想快点把柳枝子打发走,便想着调侃她一下,一般女子听这般说法,都会不好意思的跑开。
  可柳枝子居然坦然道“不用以为,我就是喜欢将军啊。”
  “噗!咳咳咳…”战在即一口水喷了出来,这女子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啊,虽能引起他的兴趣,可他的确没有那般心思。“柳小姐不要开玩笑了。”
  “哈哈哈…”战母在丫头的搀扶下笑着走进门,开怀大笑。“枝子这性格和在即可真是如出一辙啊。也就你能堵得他哑口无言。”
  战在即起身行礼,柳枝子也微微拂身。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战母也见过了柳枝子,对柳枝子的脾气秉性甚是喜欢,对于她的商贾家世也甚为满意,战家世代从政,难得能与商而和。
  不用怀疑,战母就是相中了柳枝子,一心想要战在即娶了她,所以战在即虽未在府中,柳枝子却时常来,与战母多亲近。
  听母亲的诉说,战在即一口回绝,他根本就没想过娶亲这回事。虽对柳枝子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把母亲气走后,战在即回来后第一次踏出了家门,募的,战在即想起在风尸峡那些日子,很痛苦,但想着身边陪伴自己的那个人,为他赶走恶鸟,温柔的给他讲话,鼓舞他,心中又一阵阵暖意。
  倾世大哥,总能及时又准确的帮助他,带他走出困境。
  下一刻,战在即就径直的往魏倾世的府中走去,完全不顾詹小甲的阻拦。
  好巧不巧,在下一个拐角处,就巧遇了魏染尘,他的伤也早就好的差不多,只是失血过多,脸色依旧很苍白,毫无血色。
  “魏休,你不是府中抱恙吗?怎么的?还真抱恙了,虚弱成这样。”战在即语气不善。为什么语气不善呢?战在即认为,在他心中,也至少是把魏染尘当朋友的,可从他打仗失败胜利再到受伤回府,魏染尘几乎都没怎么过问过,心中不免愤懑。
  魏染尘心中暗暗讶异,阿战应该知道抱恙不过是他的幌子,怎会还这样说。不过转念一想,阿战也许只是在掩人耳目,故意这么说的,毕竟这是在外面。
  不过当然并不是如此,战在即的确是把帮他救他陪伴他的人当成了魏倾世。
  看魏染尘犹犹豫豫弱不禁风的样子,战在即又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无名火,魏染尘又没有义务非要来帮自己,看他血色这么差,也许真是大病了一场,微微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收敛了语气。
  “算了,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魏染尘说什么,战在即已经侧身离开,詹小甲目瞪口呆,他们少将军对二皇子是越来越大胆了。
  从魏倾世府中回来,战在即满心欢喜,可一回到家中,家仆们凝重的神色告诉战在即,他又要挨训了。
  果然,一进大厅,战无失就端坐在主座,神情肃穆。旁边站着战母。一见战在即就怒不可遏,但强行压制着。
  “跪下!”战无失大喝一声。
  战在即应声,懒洋洋的跪下,“父亲,我又干啥了!”
  “我问你,你打算何时成家?何时为战家延后?”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父亲,我现在真没那个打算,我还这么年轻,慌什么呀!”
  “你是耗得起,难道你要人家姑娘陪你耗吗?”
  “我又没让哪个姑娘陪我耗,我没那个心思,就算成了亲,也是耽误人家。”战在即依旧不屈服。
  看战在即这副样子,战无失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是软硬不吃,越逼他越不听。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战无失咳嗽两声,从座上起来,扶起战在即,战在即不解的看着父亲。
  战无失扑通跪下,吓得战在即战夫人连忙跪下,战在即明显没想到父亲会来这么一出,战夫人也很惊讶,没想到侯爷会这样。战无失这辈子可只跪过皇上啊!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战在即跪下,屈着腰。
  “在即啊,父亲没多少年日子可活了,你现在功名有了,父亲就想看你成家,替战家延续香火,让我还能抱抱孙儿,享享天伦之乐。算为父的求你了。”战无失作势要磕头,被战在即拦下。
  战夫人也在一旁涕泪交加,战在即虽混,但父母这样哀求,他也只好妥协。
  护国府速度果然迅猛,提亲下聘到定日子,只花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战在即没有出门,也没有见任何人,只把自己关在府中。无论魏倾世还是魏染尘都没有去见。
  魏倾世郁郁不乐,魏染尘几乎砸了整个王府,园中的草木也被斩得七零八落,仆人瑟瑟发抖,他们的皇子虽冷漠,可失控爆发却是从没有过,他们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变得这样疯狂。
  为求安稳,战无失请旨魏瀚赐婚,如此一来,战在即反悔,就是抗旨了,殃及全府,想来战在即也会顾及整个侯府而不会再拒绝。
  


第16章 年少
  战在即心中郁闷,人也憔悴了许多,原来吵吵闹闹的性格,近来却安静得出奇,在自己家中,警惕心也没那么高。
  床前的黑影静静凝视着床上的人,借着月光,能隐隐约约看到床上人的眸眼,袖中捏着白骨扇的手摩挲着尖锐的骨架。
  战在即翻了个身,隐约感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瞬间起立,一拳袭向黑影。身着里衣跳下床。
  黑影后闪,拳风拂动他的发丝,并没有反攻,仍静静地注视着战在即。
  迅速点燃烛灯,战在即松了一口气,心中又莫名愠怒。
  “魏休,你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里干嘛!”战在即已经烦闷几天,正愁没有地方发泄,这下正好,发泄到魏染尘身上。
  魏染尘不语,仍安静的看着战在即,此时的战在即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在烛火下,纤细的身形被透出来。
  “你看我干嘛?”战在即被魏染尘盯得很不自在,那眼光仿佛要透过他全身,看进他心里去。
  “你心仪柳枝子?”
  “不!”战在即还是无法说谎。
  “那你为何与她成婚?”
  “你管我!”战在即总觉得魏染尘有些多管闲事,该管的时候,他不管,不该管的时候,他又管了,自己已经被这件事弄得快郁郁寡欢了。
  魏染尘又不说话了,再次紧盯着战在即,“你别这样盯着我,盯得我后背发凉。”战在即坐下,倒了杯水。魏染尘的目光随着他流转。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战在即这才问起“魏休,你怎么进来的?你不会翻墙进来的吧,不可能啊,我家戒备森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你……唔……”
  魏染尘完全没有听战在即说什么,双眼只盯着那上下碰撞的唇,毫无防备的吻了上去。
  魏染尘这一吻,霸道又强势,可战在即也不是吃素的,一掌拍开魏染尘,狠狠擦拭着,语气中又气又怒。
  “魏休,你干什么!你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战在即怒声道。
  一口鲜血猝不及防的吐出,战在即身形一顿,他觉得自己力气也没使多大,怎么会打得魏染尘吐血。但看魏染尘颓然的望着他的样子,又怒从中来。
  “阿战,不要娶妻好吗?”魏染尘这句话近乎哀求,卑微又惶恐。
  “魏休,你有病啊?我不娶妻我嫁人啊?”战在即气哄哄的轰走了魏染尘,对于魏染尘那一吻,他选择性的忘记,只当是魏染尘对哪家小姐求之不得,心中郁结,嫉妒他娶妻,恶意的报复罢了。
  婚期如约而至,护国侯府欢乐喜庆,张灯结彩,整座侯府铺设红得耀眼,柳家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宾客满堂,纷纷祝福这对璧人。一时间,成为朔都乐事。
  一大早,战在即不情不愿的被人叫了起来,磨磨蹭蹭的穿好了喜服。他本就长得出众,在经由梳妆一番,那真是丰神俊朗,貌赛潘安。
  魏倾世看着战在即,竟微微的失了神,“小战,你真是令人惊叹。”
  “倾世大哥,你也是来祝福我的!”战在即闷闷不乐,恐怕新郎当成这样,他也是够委屈的。
  “小战,你可以不成亲吗?”魏倾世犹豫中,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为何?”战在即心中有一丝丝的喜悦,倾世大哥居然不是来祝福他的。
  “我不悦。”魏倾世脱口而出,但又觉得不妥,赶紧接着道“我怕小战有了娇妻,就不在记着倾世大哥了。”
  “可这是皇上赐婚,我不能抗旨。”
  “你是将军,战老将军是侯爷,父皇不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为难护国侯府。”魏倾世解释着。
  战在即看魏倾世愁眉苦脸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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