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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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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小厮颤颤巍巍。
  容逍冷冷道:“把他放下来吧!”
  小厮眼神闪躲着,擦汗道:“是……”
  “给他洗洗干净,傍晚之前,把他送到我房里。”
  “可是……”
  “人没死!”容逍冷冷道:“你还要继续看下去么!”
  小厮点点头,顾不得擦汗,赶紧替星亦松绑。
  容逍背过身,扔掉手中的鞭子,他是出身沙场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识过,什么样的间谍没有逼问过?
  从没有人,能从他的刑罚下隐瞒秘密。
  星亦的突破口已然断掉,可是另一个突破口,还跪在地牢之外。


第120章 第十五章
  容逍一步步走出地牢,果如陵尘所说,有人正跪在门外,一看到容逍出现就赶紧抱住了他的腿。
  素来不多话的暗卫砰砰叩着头,容逍眼神一冷,俯身下来,盯着冷月的脸。
  桃花眼中仿佛有鹰隼飞过,容逍道:“松开你的手。”
  冷月心中天人交战着,但是身为暗卫,他的职业最重要的要求便是听话!
  他收回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王爷,求您饶了星亦!他只是一时铸成大错,王爷,如果他不是忠心,根本就不会主动向王爷请罪!王爷,求您念在他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容逍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然而眼中依旧冷漠如斯:“忠心?他还有吗?”
  冷月道:“我们在南疆苦练多年,正是为了效忠王爷,绝不敢有私心!”
  容逍冷道:“那……他替何人刺杀我的男宠!”
  冷月一时沉默,难道说……星亦并没有把陵尘供出来?
  这究竟是为什么?
  面前浮现陵尘的高傲的脸,冷月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星亦为何不说,那么……他是否可以替他说?
  容逍笑道:“你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白衣王爷眼中闪烁着阴沉的光,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暗卫,拂袖离去!
  他人刚走,牢中的狱卒已经扶着奄奄一息的星亦出来了。冷月一惊,急忙上前想要接过兄长,然而狱卒摇了摇头。
  “你是要带他去哪里?”冷月抿紧了唇,这么多年,他绝没有见过这样的兄长!
  除了起伏的胸腔证明星亦还活着,他的人没有一丝血色,脸上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他们在暗卫营训练多年,再惨烈的事也并不是未曾见过,然而……
  这就是棋子的宿命吗?
  一旦触怒了主人,便会被用这样的方式丢弃!
  狱卒看冷月震惊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冷爷,别让我们难做……大家都是在王爷手下混口饭吃,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冷月抿紧了唇,“难道,他现在的去向也是秘密?”
  狱卒不说话,露出难言的表情。
  冷月深深皱起眉头,盯着面无血色的兄长。星亦似乎已经昏了,否则他不会靠在狱卒身上,这样任人摆布。
  他握着拳,心中天人交战着。良久才让出一条道来,“你们走!”
  狱卒不敢多言,直接带着星亦离去。
  冷月脚步一点,轻轻跟在二人身后。然,快走到容逍卧房时,他才大惊失色!
  不是不知道王爷的癖好,但是从未想过,王爷居然会将目标指向自己的兄长!
  冷月的心沉了下去,他眼看着狱卒将星亦送了进去,然后一个人出来。走到冷月身边时,狱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冲着冷月轻轻摇了摇头。
  此时天色不早,卧房中点亮了灯,一个影子从书桌旁站了起来,接着那个影子越来越小……冷月一惊,急忙闪身跳到了房檐之上。揭开一片瓦片,他清晰地看到了里面明亮的光辉。
  容逍已经坐到了床上,而他的旁边,正躺着刚刚被送进来的星亦!
  冷月的心已跳到了嗓子眼,毕竟,在他的潜意识中,王爷的男宠只是一个亵0玩对象,更何况如今的星亦伤势在身,不,如果他继续袖手旁观,那么星亦一定会被王爷玩弄死去!
  他赶紧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在门外跪好,接着大声道:“王爷!我有要事禀报!”
  里面静了一下,在冷月最为紧张的时刻,容逍推开了门:“你有什么话说?”
  冷月低着头道:“王爷,我说了……您可不可以饶星亦一命?”
  容逍冷笑一声:“这就要看你说了什么了!”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暗卫身前,神情如同冷傲的苍鹰。
  冷月道:“王爷,幕后的那个人……”他心想,自己这一次恐怕就拂了兄长的意了,想到这里,他反而坦然了,是啊,比起救他一命,拂了那人的意又会怎样?
  容逍握紧了拳,心莫名的跳了起来,如此近在咫尺的时刻,容逍突然害怕了!
  “是陵尘公子!”
  容逍盯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暗卫,语气中带了一丝颤动:“什么!”
  “我和王爷回来的那日,陵尘公子邀我和星亦小聚。他说,白公子身份不同寻常,是……皇城贵胄,又说白公子会影响王爷判断,要我们……杀掉他!”
  容逍仿佛僵住了般,耳边竟是回响着赵锦清的声音:“如果,是你的肱骨幕后策划,害慕兰身死,你……会为她报仇吗?”
  那时候他只觉可笑,并没有回答,可现下……他竟觉得可笑得是自己!
  陵尘自小跟在他身边,是一同长大的朋友,是战场上相依为命的兄弟,是他最好的谋士,是绝对不会背叛他容逍的人!
  容逍盯着冷月,冷冷道:“你敢发誓吗?用里面的人来起誓,如果你敢骗我,敢胡说一个字,我会要了他的命,并且受尽诛心之苦!”
  冷月一怔,伸出手来:“冷月起誓,若我有半句虚言,星亦必定受尽诛心之苦,不得善终!”
  他的话说完,只觉身上汗毛直竖,容逍卧房门口矗立的□□越过他的头从架子上飞了出来,容逍一个转身接过,接着就听到院中传来呼呼的舞枪声……
  冷月低着头,他不看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容逍舞动□□,仿佛每一枪都是在战场上刺杀敌人!然而,他的心绪却一刻也停不下来,一面是兄弟,一面是赵锦清,他到底该怎么选择!
  陵尘自小就跟在他的身边,陵尘的父将是跟随着容逍父亲以身殉国的长辈,陵尘的妹妹为了做容逍的内应放弃所爱委身皇宫……
  院外,一个穿着华衣的年轻人听到了声音,默默走了进来。
  容逍当然感觉到了,他放纵着自己的□□向那突如其来的人刺了过去,然而……
  “王爷!”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衣冠,熟悉的身形,正是他的好兄弟——陵尘!
  陵尘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在院中停了下来,抬起头直视着容逍:“王爷,您这次又发什么脾气?”
  容逍的枪尖停在陵尘的脖颈旁,陵尘没有皱眉,仿佛在预料之中一样。
  管家并未察觉容逍的异样,只是看看容逍,又看看枪尖,笑道:“王爷?”
  容逍盯着陵尘,猛地甩掉了手中的□□。那红色的缨条随着□□在地上滚了几滚,缠住了晃白得枪尖。
  容逍转过身去,良久才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陵尘道:“王爷,我是来进言的。星亦绝没有异心,否则他早就逃走了,决不会继续留在这里,这样认死理的人,怎么可能背叛王爷?”
  容逍冷冷道:“看来,你很明白!”
  陵尘道:“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容逍道:“是么?”
  “王爷不知,我和他身份虽不同,但目标却是一致,都是为了尽力替王爷扫除樊篱罢了!王爷,您可还记得,老王爷死时,您在他坟前立下的誓言?我知道王爷有些忘了,在温柔乡里呆久了,多了宽容之心,可是……我还记得,老王爷是怎么死的!星亦那时也在场,他一定也没有忘记。这次星亦犯下大错,我不敢替他开脱,只求王爷给他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容逍背对着陵尘,直视着不远处还跪在地上的冷月。
  “够了,你下去吧!”容逍道:“若无传唤,别再到我面前来!”
  陵尘沉默了一下,突然笑出声:“王爷,明日是您的生辰。我已叫府里备好了寿宴,方圆也准备了表演,请王爷明日一赏。”
  “我知道了。”容逍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回房中。
  门已关上,冷月正自踌躇,窗户突然洞开,从里面飘出一个人来。他赶紧接住,只见虚脱的星亦睁开了眼睛,看了来人一眼又瞬间闭上了眼睛。


第121章 第十六章
  “王爷,您今日是怎么了?喝了好多酒,王爷,您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知道阿宁有多担心吗?”
  酒倒了一杯又一杯,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孙玉宁几次想拿开酒杯,然而却拗不过固执的容逍。
  “王爷,您这样下去会醉死的!”孙玉宁劝道。
  “是吗?”容逍苦笑一声:“可是我一点都没有醉,不仅没醉,还比以前要清醒……”
  “王爷,您别这样,我怕!”
  容逍将杯中的酒喝掉,笑出声来:“你不是他,一点都不是他!他从来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的,不管他怕不怕,冷不冷,疼不疼……”
  孙玉宁面色复杂,“王爷……”
  “可你跟他不一样,你这么可爱,这么善良,这么年轻,我……喜欢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孙玉宁眼睛一红:“我……我知道!”
  “我喜欢你,我爱你,可我却对不起你……”容逍又喝了一杯酒,眼中带了一丝迷离之色。
  “没有,王爷您对我很好,特别好!王爷,您救了我,您照顾我,从不轻视我,再也没有比您对我更好的人了!”孙玉宁扑到了容逍怀中,认真地说。
  容逍的手越过孙玉宁的头发,又倒了一杯,喃喃道:“可是你求我救的人,我没有救出来,还死了……你求我查的案,凶手找到了,我却放了……呵,陛下,你该多恨我,你知道了该多恨我,我已不敢想了……”
  孙玉宁身子一僵,从容逍的怀中仰起了头,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容逍,只听酒杯当啷一声,瓷器打在地上,啪地一声碎了。
  容逍已经睡着了。
  “王爷,您到底喜欢他什么呢!”孙玉宁靠在已经睡着了的容逍怀里,摇椅上王爷紧锁着眉头,似乎在梦中还在想着不开心的事。
  “我真得很讨厌他,讨厌得很,讨厌极了!”孙玉宁喃喃自语道。
  暮秋的定南王府,没有了原先出殡时的死气沉沉,府上结了红灯,向来就吵闹的客厅里此刻正是人来人往。
  “请问陵公子,王爷何时出来啊?”人群中,一名老者说:“今日是王爷的生辰,老臣特意赶来,就是想见王爷一面!”
  另一人亦道:“是啊是啊,王爷这半个月来病重不能上朝,我们都很忧心!不知王爷现在恢复得如何了!”
  “王爷他自有鸿福,想来身子也该好转了!陵公子……”
  ……
  厅中吵闹,陵尘一个个接过礼物,答道:“王爷身子尚未好全,大夫说要多多休息,各位大人不妨稍等,我再叫人通报两声!”
  “多谢陵公子了!”
  “哎,王妃辞世,若不是王爷受了打击,也不会如此啊!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实乃我朝典范啊!”
  ……
  正说话间,客厅中转出来一道白衣影子,容逍微微一笑,“各位大人,本王疾病未愈,累各位久候了。”
  定南王府张灯结彩,这一次生辰做的却是规模浩大,不同以往。
  赵锦清看书却已看不进了,外面小倌的吵闹声不绝于耳,老神仙出去看了看,进来笑道:“你可知外面是在做什么?”
  赵锦清摇头,老神仙已道:“是给容逍排练歌舞呢,我抓着个人问了一问,才知道今日是容逍的生辰,那几个男宠都在张罗着出个什么节目讨容逍的欢心呢!”
  赵锦清疑惑道:“不请戏班子吗?”
  “是请的,还是请的最近京里名声大噪的班子。据说是排的他出征兰虞时的戏,已准备了半年了,就等今日来贺容逍生辰!”
  “是啊!容逍若是开心,他们的封赏就够吃一年了。”赵锦清笑了笑,眼睛却是一亮。“你是说,兰虞的戏?”
  老神仙道:“你就别想了,门都出不了,还想看戏?”
  赵锦清摇了摇头,忽而笑道:“有了!”
  “什么有了?”
  赵锦清笑了笑:“我总不能总被困在这里,你说是不是?”
  老神仙瞪着眼睛,翻了老大一个白眼。赵锦清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也看不明白了!
  入夜,弯月悬于天边,如同挂在幕布上的装饰品。仿佛知道月亮式微,星辰耀眼,挂满夜空,星光闪烁。
  赵锦清的房中灯火明亮,然而……
  里面并无一人。


第122章 第十七章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送礼的大臣子弟们络绎不绝,容逍招待完别人,已经是晚上。
  他昨日未曾睡好,是以也有些疲倦,本不想再去方圆,但孙玉宁说里面的男宠们准备了节目,便带着一些好奇进了内园。
  他的到来,使等待地昏昏欲睡的男宠们立刻激动起来。
  ——这就是机会!在这座充满竞争的园子里,多吸引一点王爷的目光,就是他们上升的本钱!
  容逍坐在摇椅上,男宠们便立刻围了过来,一个捶腿,一个按摩,一个揉肩,一个斟酒……
  孙玉宁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暗骂这群妖精。
  容逍倒是乐得享受,享受着众人的按摩,倏忽想到了什么,此时此刻,那人恐怕还在房中,出不了门吧?
  容逍喝了一口酒,望向戏台,心中却想,罢了,不叫那人了,就这样吧!反正他的生辰,那人也未必在乎,更未必记得。
  第一个节目,便是男宠们的编舞。台上美人飘飘,容逍定睛看了半晌,不由有些瞌睡。
  然,他男宠众多,不少人都排了节目,人人都想争在前面,是以这么多节目下来,容逍也不由哈欠连天。
  王爷困了,自然没有顾及什么的道理,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美人是他的美人,他又有什么需要顾及的呢?
  然,当他听到一声琴音的时候,假寐的王爷猛然睁开了眼睛。
  高台之上,众人之中,传来一道嘹亮的清音。
  如流水淙淙,如空山鸟语,容逍坐起身来,只见戏台上正排着他征战兰虞的戏,一会儿美人翩迁,一会儿军声阵阵。而那琴音仿佛出尘世外,仿佛真正的兰虞琴者诉着化外之音!
  容逍眼神一暗:五年前,他在吉利楼听那琴者弹琴后,之后便将在京城弹兰虞琴曲的琴者尽皆赶出了京城!
  然而……那个躲在纱帐中弹琴的小倌,却仿佛消失了般!
  他曾去问过老鸨,可老鸨只是说——
  “哦,那个啊,王爷有所不知,他赎身了!这孩子,我也想留下,只可惜留不住啊!他非要走,我也没办法,王爷……”
  他倒并没有对一个小倌十分留意的地步,可是,这一次……
  凡是在兰虞行军游历过的人,没有人不会对兰虞琴者手下留情!因为,从军的他更知晓那血溅的杀伐在遇到出尘而温柔的音乐中酝酿着的感情,那是用心弹的琴,也是真正的以柔克刚!
  兰虞琴者的才华,让人怜惜。
  高台上,赵锦清躲在屏风后,指尖如梭。
  比起以前,他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赵锦清,那个尚怀期待的赵锦清,因为他知道,和别人比心硬,他只能输,也只会输!
  只有和章太麟联手,他才可能替慕兰报仇雪恨……
  而在此之前,赵锦清必须出去!他绝不能被关在府中,必须要赴灯会之约!
  于是,他托老神仙偷偷点了藏在院中的几个不入流暗卫的穴道,来到了这里!
  趁着戏班的琴师解手,赵锦清玩了个掉包记,换上了那人的衣服。他知道琴师本不是弹的兰虞曲,可赵锦清为了吸引容逍的注意,故意换了曲子!
  世事无常,少年时他苦心孤诣,想吸引那人的注意,便偷偷学了兰虞的琴曲。而今,他亦是想吸引那人的注意,只可惜已失了当初纯粹的赤子之心……
  戏正演到杀伐遍野之处,赵锦清蓦然想起死去的慕兰,不由长叹一口气。
  就这样行云流水,一曲终了。
  赵锦清心知自己坑了这戏班,刚才他曲风一变,旁边的戏子便大惊失色。然,毕竟是排练半年出众的梨园子弟,竟也临危不乱,就这么安然度过了他演奏的时间。
  赵锦清卜一下台,就有小厮来通报,然,一看赵锦清的脸,小厮不由大惊:“白公子,怎么是你!”
  绝没有人想得到,那位琴师正是被软禁不得出的赵锦清!
  赵锦清微微一笑,只见小厮身后,已经有人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半月未见,赵锦清的气色比起之前,已好了太多。原本清俊纤瘦的身材,似乎也厚重了些。容逍脸色变了几变,走到赵锦清面前,冷道:“我还道是哪个有才的琴师,谁知道竟然是你!”
  赵锦清站起身来,低声道:“王爷。”
  “说吧,你这么处心积虑想见我,是又想求我做什么?”伤人的话如同刀子般飘了过来,容逍抬手勾起了赵锦清的下巴,笑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赵锦清深深吸了口气,他不敢激怒容逍,只好任由那人摸着自己的脸,答道:“王爷,您能不要软禁我吗?”
  “呵,现在才明白后悔了?”
  “王爷,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你可以不见我,但别把我关起来。”赵锦清心中一痛:“我错不该惹王爷生气,日后定不会再犯了。还请王爷念在你我多年情分,给我一个机会……”
  容逍盯着赵锦清,桃花眼中露出一抹悲色。
  “王爷……”赵锦清还想说下去,容逍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你看,你求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
  他松开了手,背过身去,“以前还想着用身0体来求我,现在只能靠嘴了吗?”
  赵锦清握紧了拳,在容逍身后跪了下来,俯首道:“王爷想要怎样,都好。”
  仿佛听到笑话,容逍笑出声道:“怎样都好?”
  “是……”
  “那我说,要你用身体伺候别人呢?比如我的美人,我的家仆,我的暗卫……”容逍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锦清:“你做得到吗?”
  赵锦清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想到容逍会折辱他,却没想到那人竟会说这样的话!
  容逍道:“我知道你做不到的,所以,你就乖乖呆在你的地方,别玩那么多花样!”
  赵锦清胸中一痛,道:“是,那我就不打扰王爷了。”
  他起身,一步步缓缓退出门去,刚走了两步,只听容逍冷冽磁性的的声音:“站住!”
  赵锦清脚步一顿,低声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学兰虞的琴曲做什么!”容逍冷声道:“我曾在京中下令,无人能弹兰虞曲。”
  “王爷……要治我的罪?”
  “我只是提醒你,没有下一次!”容逍走到赵锦清身边,脚步未及一顿,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从刚才进来的帘子中走了。
  直等那人出了门去,赵锦清口中腥甜,蓦然吐出一口血来。
  老神仙一直在门外守着,觑得容逍走远便赶紧进门。边喝酒边问:“怎么样了?容逍可是答应你了?”
  赵锦清摇头不语,只是若无其事地捏紧了手中带血的白帕。
  是他又痴了,现下,那人已是厌自己到了极致。只怪他自己自取其辱,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听得到远处的歌舞声,和容逍那些男宠的嬉笑声,每一道声音都仿佛是对于赵锦清的嘲讽般,刺耳得令人想捂住耳朵。
  赵锦清倏忽一笑,将白帕扔在了门口中的痰盂中,展开的地方一抹血红色蜿蜒其上。老神仙一怔,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锦清道:“没什么,走吧。”
  老神仙一怔,只是瞧着那穿着单衣的青年走出了自己的视野里。
  他默默叹了口气,掏出葫芦饮了一口酒道:“师父,我已死了二十三个徒弟了,你在天上可千万保佑这个别出什么事啊!我老头子是没劲再给你折腾个徒孙了……”


第123章 第十八掌
  容逍径自出了门,一旁的小厮已出来请他了,容逍看了一眼来人,冷道:“我不回去了,叫阿宁他们好好休息吧!”
  小威道:“王爷,还有好几个节目呢!”
  容逍冷冷瞥了小威一眼,他那不怒自威的神气让小威心中一跳,赶紧退了下去。
  再没有眼色的仆从,也知道主子生气时离得远些。
  对于刚才出口的话,容逍心中不无后悔。原本打算允诺那人的,可是赵锦清一口一个王爷,仿佛诚心激怒自己似的,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
  每个动作,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像未言说的反抗……
  这样的赵锦清,要容逍不由想到,也许放他自由,那人说不定会立刻消失不见!
  可是,伤人的话,一旦说出口,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维持大赵唯一的王爷的骄傲,是何等的易事?可容逍苦恼的正是,他的骄傲或许在不知何时将那人放在心上时,已经离他远去了……他只能想办法把赵锦清禁锢在身边,逼迫在身边,而真心这种东西,却如镜花水月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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