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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怜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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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莲艾身为一名小倌,被丞相当做礼物送给了步老将军,谁承想当天晚上老将军就被人暗杀了,矛头还直指丞相。老将军的儿子步年继承了父亲的遗志,势力,以及一屋子莺莺燕燕。
标签:狗血 微虐 正剧 架空 HE
第1章
从前有位步老将军,为人风流多情,最是喜爱美人,所以官场上的朋友甚至敌人都爱送他美人,男的女的都有,一后院的莺莺燕燕,羡煞旁人。
某天他的老对头,丞相陆炳廉送了个男宠给他。其实就是斗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和老将军斗了,送过来示好的。奈何把人送过来的当晚,老将军就被暗杀了。
陆丞相也很震惊,想解释,但老将军的部下都是些空有武力的武夫,没得讲理。
两派人算是结下死仇,不可能再有和解的一日。
老将军死后,他的部下推选了他的儿子步年成为了新的将军。
少将军接手将军府后,一直忙于政务,没空管理父亲那一屋子姬妾,等有空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了。
由于男宠是陆丞相送来的,而老将军死于陆相暗杀是世人皆知的秘密,大家都把他当细作看待,在将军府日子很难过。但其实男宠只是丞相命心腹随便从青楼买来的一个清倌而已,不善心计,不懂武艺,也没有什么大本事。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草包花瓶。
男宠叫莲艾,取“怜爱”谐音,此时全身湿透下到池塘里不知道在摸什么,岸上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男女还在对他冷嘲热讽。
“呵呵,你弄丢了怡姐姐的发簪,今天不找出来你就不要上来了!”
“那发簪还是老爷赐给我的,你真是好狠的心,不仅联合外人害死了老爷,连老爷最后留给我的一点念想也容不下吗?”
“怡姐姐你别伤心了,为了个贱人不值得,簪子一定能找到的,找不到就让这贱人偿命!”
莲艾下半身整个都浸在冰冷的池水里,已经冻得麻木,双手因为要不断在池底摸找,十根手指都红肿发紫了,冻伤严重。
但是他咬着牙,一声不吭,顺从地寻找着沉在池底的簪子。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反抗,等着他的将是更恶毒的打骂和刁难,这些人是不会对他产生一丝同情的。反而他表现的越惨,受的伤越重,他们心里满足了,他还能少受一点罪。
天气太冷了,每移动一步,他都觉得在消耗身体内的热量。他朝手心颤抖地哈了口气,哪怕那点温热转瞬即逝,对他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突然他感到肩膀一痛,身子不可抑制地往前倾斜,差点扑进水里。
“快点找,偷什么懒!”
原来是岸上的几人看他停下不动了,以为他在偷懒,拾起脚边一块石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莲艾感到肩膀一阵阵钝痛,他本来就是稍稍碰撞都会留下青紫的体质,这下肯定要留下淤青了。
当年他在青楼里,这个体质一度让他身价飙涨。一掐就会留下痕迹的肌肤,在普通人身上或许是个鸡肋,可是在一名妓子身上,那就是天赋异禀。
他的脸倒不算那种艳丽精致型的,最多也就是清秀,乍一看像个文弱书生。但美人在骨不在皮,他有冰肌玉骨,媚色天成,做清倌时便引得一众男人争相要做他的入幕之宾。
男人们饿狼一般,都想等到他十六岁挂牌,好竞拍他的初夜权。可没想到的是,他十六岁生辰即将到来之际,竟被陆相门客暗暗买下,打点好送到了将军府。
他就是一个器物,从来没有自主权,命运皆掌握在他人之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冻得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眼前有无数黑斑出现,他勉力直起腰,捂着被砸的左肩往岸上看去,想求他们让他休息一下,这一看却看到了几人背后站着的高大身影。
步年也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看了多久,脸色十分冷淡,抱臂的样子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他与莲艾对视,眼神里也没有什么被抓包的尴尬,平静又无情。
“你们在做什么?”
他一出声,大家才发现他来了。
这是步年继任将军府后第一次踏足别院,众人又惊又喜,都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好吸引他的注意。
“将军!”
“将军~”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经过说给了步年听,当然是经过添油加醋的。
穿粉色牡丹裙的姬妾在老将军还在世时十分受宠,资历也最老,大家都给她面子,叫她一声“怡姐姐”。这位怡姬本来是混得很好的,甚至有希望被老将军带回将军府,一朝梦碎,简直恨极了莲艾。
她带头欺负莲艾,想尽办法折磨他,就算对方躲着她走,她也要故意设计对方让他掉进自己的陷阱。
这一年来她没少折磨莲艾。
她佯装哀痛道:“我这正和众位姐妹在桥上说笑,莲艾就走了过来,我好意与他搭话,他不理不睬就算了,竟然打落了我头上的红玛瑙海棠发簪,那可是老爷赏赐给我的……他们害死老爷就算了,竟连他送我的首饰也不放过!”
步年看了眼池水中单薄苍白的少年,挥了挥手,示意身旁小厮将人带上来。
几个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面面相觑,有点摸不着头脑。
步年视线落回怡姬身上:“他们害死老爷……就算了?”眼神阴鸷,摄人的气势叫怡姬足底生寒,瞬间抖若筛糠,“谁算了?你说算了就算了?”
几人噤若寒蝉,不约而同齐齐跪下,怡姬自知说错了话,更是不断用力掌掴自己。
“将军恕罪,是贱妾说错了!他们该死,害死老爷的都该死!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莲艾是被小厮拖着上岸的,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冷风一吹关节处就钻心地疼。
他被拖到步年面前,步年也不看他,摆摆手,又下了一道命令。
“把她丢下去。”他看着怡姬这样说道。
怡姬惊恐地开始尖叫:“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余人瑟瑟发抖,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个。
“不是簪子丢了吗?不亲自下去找,怎么对得起我父亲对你的宠爱?”步年又看向其余人道,“你们在岸边监督她,不找到簪子不准上岸,太阳下山后再找不到,你们就陪她下去一起找。”
几人忙不迭磕头领命,简直吓破了胆。
步年一身玄衣,高高在上,看他们如看蝼蚁。
他一步步走向莲艾,靴子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直接敲击在每个人心头。
“记住你们的身份,这里的主宰永远不会是你们。你们是牲畜,是器物,是将军府养的狗,不要试图把自己当主子,更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他来到莲艾面前,提脚将趴在地上的少年踢翻了过来,俯视对方,“听明白了吗?”
莲艾努力撑着自己不晕过去,眼皮却一个劲儿地耷拉下来。
“明,明白了……”他口齿不清地回道。
如天神一般主宰他们的男人很快就离开了,隔天别院里的姬妾就少了一半,据说是都被发卖了,这里面就有怡姬。
但莲艾留了下来,出乎众人意料,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意外。他的身子因为受了寒,整个冬天都病怏怏的,咳嗽不断。
他以为很长时间都再也见不到步年了,毕竟将军事忙,哪有空经常来看他们这群浪费粮食又没啥大用的牲畜。然而开春时节,步将军便再次光临,距离他上一次莅临,才相隔短短两月。
这次来到,他是带着目的而来,仿佛他们这些牲畜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可这目的却着实奇怪,大胆而荒淫,简直匪夷所思!
步年封锁了别院,将还剩下的二十几位姬妾伶人集中起来,宣布了他诡异的比赛规则。
“我这里有三十位训练有素,意志坚定的士兵,你们会被分成两组,每组有一炷香时间,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他们会坐在台下欣赏你们花样百出的引诱姿态,但是无法碰触你们。等你们表演结束,他们会选出最想与之春宵一度的对象,我会给予对方最高的奖赏。”
第2章
老将军别院豢养的一众莺莺燕燕里,不乏花魁名伶,却从来没有人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做出此等的淫行。这太惊世骇俗,也太挑战伦理了。
但是不做又不行,步年的厉害他们已经从怡姬那次就领教过了,实在不敢忤逆他。
往好的方面想,如果能胜出,说不定就能得到他的青睐,这别院大多数人都是青春正茂之时,哪里甘心余生就此度过,有希望风风光光离开这里,总要拼一拼的。
想明白了这些,姬妾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显。
莲艾被分到了第二组,他倒是没什么紧张的情绪,既来之则安之,他本就出身青楼,从小到大都是按照最能勾得男人心痒痒的路线培养的。换言之,他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老鸨都已教无可教。
要是老鸨知道莲艾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恐怕要痛心疾首一番,小倌最好的两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第一组上台的十余位姬妾手段用尽,伴着淫糜的丝竹琴乐之声,本就轻薄的衣衫没多久就一件不剩,台上尽是白花花的曼妙肉体。
淫声漫天中,台下身着兵甲的士兵们有的已显出难耐之色,有的则看得目不转睛,不断咽口水,更有甚者裤裆处早就被顶起不雅的鼓包。
步年坐在士兵身后的长廊之下,远离众人。他身旁摆放着精致的茶水点心,正中是一座香炉,其中点着一支长香,已经燃烧过半,台上的活色生香他视若无物,仿佛不能勾起他半点兴趣。
他举起茶盏撇开浮沫,轻抿了口,视线扫向戏台方向,将使出浑身解数的众位美妾一览无遗。
这等庸脂俗粉,也只有他那个好色的父亲才会看得上。
步年刚过弱冠之年,年纪在朝堂上只能算是小辈,然而心性才干却不输任何一位浸淫多年的老臣。他十四岁就与老将军一同上阵杀敌,身上的杀伐血性是经年累月形成,不是普通毛头小子能比。
可就算这样,他也有弱点,也有不能随意触碰的逆鳞。这枚逆鳞是一个人,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的人。
步将军钟情于江南双刀名门左家的千金左翎雪,这是世人皆知的秘密。无奈这几年朝廷与武林人士关系日益紧张,加上老将军身死,步年要守孝三年。所以他到底最后能不能打败众多竞争者抱得美人归,这是大家都在猜测的事情,甚至已经有了根据这件事开的赌局。
不过步年倒是对自己能否娶到左翎雪信心满满,他坚信能配得上左翎雪的只有他,也只会是他,而他更是从未怀疑过左翎雪对自己的情谊。
很快第一炷香烧完了,台上娇喘连连的众人纷纷捡起散落的衣物由丫鬟小厮搀扶下台。
等人都走了,三十几个大老爷们也不端着了,各自交头接耳起来。
“六号那眼神真媚啊,看得我腿都软了。”
“十号的腰够软,屁股还大!”
“三号那位小公子长得真是楚楚可怜,哭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莲艾抽到十六号,挺吉利一数字,他对胜负其实不在意,但是他想要奖赏,最好能要回自己的卖身契,这样他就能自由了。
他自小被卖到青楼,从来没看过外面的世界,后来被送进步家别院,也不过是换了个好看点的鸟笼。
他不想当永远不会飞的金丝雀,他想飞,想出去看看。
莲艾随着第二组姬妾一起上台,而他一同带上台的,还有手中的一壶清酒。
妈妈曾经教过他,勾引的极致,不是让凡夫俗子产生欲念,毕竟这很容易,最厉害的色诱,该是让无心之人也欲火焚身,为其倾倒。
今日台下坐着的都是凡夫俗子,照理无须做到极致,但机会难得,他输不起,也不想输,便发挥出了百分百的实力。
莲艾并没有急着脱衣服,脱衣露肉是最下等,隔靴搔痒才能叫人知道什么是真的痒。
他散开发髻,瞬间黑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这一头头发,又滑又顺,漆黑似墨,直垂到腰臀,若是凑近了闻,还能闻到其上幽幽花香。头发也是妓子的武器,是从小精心护养,每日抹油用梳子按摩头皮打理而成,普通人要想留到这样的长度,还有点难度。
他一头头发太漂亮,本来被其他美人吸引住目光的男人们不由自主看向了他。
莲艾拎起酒壶,晶莹的酒液划着弧落入他微启的口中,润湿了他绯色的双唇。
鹤一般纤细的脖颈下,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大口咽下醇酒,而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脖子尽数流进他的衣襟内,很快,他胸口的衣衫便被浸湿了。
莲艾今日只穿了件单薄的春衫,此刻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身体轮廓。
透明的酒液还在不断扩张自己的领地,已到了莲艾的腰腹,而再想往下,却被一条苍青色的腰带拦住,无法成行。
他放下高举的酒壶,往日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多了抹红晕,眼尾飞红,带着醉态。他看向一旁的十五号,那是个长相柔媚的青年,身上衣衫已经脱去一半,不小心看了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有些人的风情是天生自带,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别人模仿不来,更超越不了。
“要喝吗?”莲艾嗓子有些哑,他这些天一直喉咙痛,声音本有些粗粝难听,但在烈酒加持下,就变成另一种醺人欲醉的东西。
十五号呆呆看着他,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
莲艾笑了笑,仰头又喝了口酒,转眼伸手去拉他,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低头捏开他的嘴,隔着一段距离就将清澈的酒液全部灌入对方口中。
“我好热,你热吗?”他问着十五号,但不等对方回答,他就将壶里剩下的液体全部浇在自己身上。
他的后背渐渐也湿透了,他背对台下,将长发拢到身前,露出背上两块精致对称的蝴蝶骨,以及中间一条诱人至极的凹陷。
他突然将十五号推倒,整个人骑在了他腰上,上半身就像破茧的蝴蝶,终于从碍眼的衣衫中挣脱出来,可腰带却还紧紧系在他细窄的腰间,让衣服没有完全脱落,仍然牢牢遮住他下半身。
台下目睹这一幕的大老爷们儿们只觉得香艳无比,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碎这小妖精的衣服。
十五号也觉出不对,想要起身,莲艾这时却按着他胸膛不让他起来。
第3章
莲艾微微侧过身,先前发髻上的簪子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了出来,放在唇边吮吸,下身做出一副驰骋策马的姿态。
十五号早已情动不已,不自觉双手握在他的腰间,想要更用力的顶弄。
莲艾眉心微微蹙起,腰上有些疼,但在他人看来,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是沉溺在情潮之中。
他身上不是一味纤细,可称得上骨肉匀称,特别是腰背接近臀部的地方,有两枚腰·窝。此处一向被精于床事之人戏称为“圣窝”,非尤·物不能有;手掌拇指正好可以镶嵌进这两个腰窝之中,便是此处的妙处所在。
莲艾咬着唇,似乎是将簪子抵进了难以进入的地方,他仰起脖子,喉结轻颤着,明明听不到他的呻吟,每个人的心里却都在想象那沙哑的、饱含情欲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
十五号沉迷地望着身上的莲艾,手指更紧地嵌进那柔韧白皙的肌肤里,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痕。
终于,乐声止歇,欲望跟着也进入终点。两位美人软倒一处,十五号还想去抱莲艾,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对方眼中一派清明,半分情欲也无,看他的眼神更是冷漠一片。
“你弄疼我了。”他附在十五号耳边说道,“我在酒里下了催情药,笨蛋。”
他长在青楼,身体早已对催情药物有免疫力,一点春药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可普通人却不成,十五号会如此动情,正是因为他渡的那口酒的关系。
最厉害的色诱,该是让无心之人也欲火焚身,为其倾倒,而想达到这一目的,便要做好不择手段的准备。
步年神色莫测,一盏茶端在身前不进不退,像是忘了动作。他目送台上莲艾等人离场,视线久久盯着那道门不收回,身后管事上前听命,见他不动,忍不住出声:“将军?”
步年被打断思绪,一记锋利眼刀投过去,叫那管事立时垂眼缩脖,胆战心惊。
“这里你照先前那样养着,我不会再来,十六号我今日带走,以后就当从没有过这个人。”
管事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奴明白,老奴已经忘了,已经忘了!”
虽说要士兵们评选是比赛规则,但步年才是那个说了算的,管事不敢耽搁,赶忙叫人把莲艾洗洗干净给将军送了过去。
而事后他统计姬妾们各自得票,意外地发现结果竟然与步年猜测相差无几,获得最多青睐的不是最漂亮的美姬,也不是最妖娆的男伶,正是那个才来了一年,瞧着平平无奇的男宠莲艾。
莲艾下了台后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带他去沐浴更衣。等他穿好衣服,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夺得魁首赢了比赛,门外就又进来两人,都是与方才台下坐着的士兵穿着一般无二的高大汉子。
两人面无表情看着他,一人按住他双手,另一人将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蒙上了他的眼。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莲艾万分无措,声音透着慌张。他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被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往前走,脚尖只勉强点地。
走了多久,他没有感知,往哪个方向走的,他也忘了记。行了得有一段路,他突然听到了马蹄声,还有马打响鼻的声音。
挟持着他的两个汉子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临到头都没和他说一个字。他就觉得身子被重重往前一推,人就扑进了一块柔软的垫子里。
这该是个密闭的狭小空间,他用手摸瞎丈量着,宽不过他展臂,长……他一只手触到坚硬的木头,另一只手却碰到一样同样坚硬却温热的东西。
他吓得一下收回了手指,失声惊呼:“你是谁?”
步年无甚表情打量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方才在台上那幅靡丽的模样,却失望地发现对方除了肌肤比较白皙光滑外,没有旁的特色。在见惯了各色美人的步年看来,莲艾的姿色只能算作平平。
莲艾见那人不发一言,心里发憷,就要拉下眼前黑布。
“谁允许你解开了?”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莲艾记得这个声音,不敢再动,立时做出跪拜的姿势。
“将,将军!”
他低低垂着头,手心都是冷汗,耳边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下一刻下巴就被强迫抬起。
那大手一会儿掰着他下巴往左,一会儿又往右,甚至还让他仰起下巴像是在看他的脖子。仿佛在评鉴一头牲畜的优劣。
身下传来颠簸的触感,莲艾猜测这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
可他为什么会在马车上?难道自己得了第一,步年要带他离开别院了?
“将军,咱们……这是去哪儿?”他问得小心翼翼,声音因为姿势的原因有些断续。
下巴上的手挪开,没等他松口气,后脑勺就被一股巨力猛然压下。五指插进他的发中,粗暴地抓住发根,扯痛他的头皮。
“舔。”
莲艾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到自己前方有一股热量,离他的唇很近,似乎说话间就能碰到。
那是什么,他自然不会不知道。
第4章
口中事物不断胀大,莲艾吃力地吮吸着,津液顺着唇角缝隙滑落,沾湿了他的下颚。
莲艾知道这人不比青楼寻常客人,是真正掌握着他前程的存在,马虎不得。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绝技尽出,舌尖灵活如蛇,轻碾慢吮,按压卷挤,一一施展。
他曾是最好的学生,便是给他一根毫无活力的木阳具,他也能给舔的水声啧啧,情色漫天。更不要说步年的这根东西,着实又大又硬,雄伟惊人,可称得上其中极品。
莲艾曾被教导,吹箫时客人长久不泄并非什么好事,只能说明妓子无能,不能叫客人爽快。最好的吹箫技艺,便是时间正好,不紧不慢,客人舒服了,妓子也不会太过疲累。
他谨遵教导,努力想叫步年在一盏茶里泄身,只手甚至辅助地揉捏着对方囊袋,却始终无法达成。
他渐渐心中升起一股焦躁,吐出肉块,按在颊边不住摩挲抚弄:“将军好厉害……”
经过一番口戏,他嗓音更显沙哑。
他只当自己技艺退步了,再不是那个一盏茶就能使神仙泄身的莲倌,便退而求其次,想加些辅料,好催动步年欲火。
“莲艾好喜欢……啊……”他轻启红唇,不住呻吟,大胆淫糜。
颊边阳具随着他的吟叫硬到极致,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步年双唇紧抿,十指握住身体两侧扶手,手背青筋暴起,鬓角甚至溢出微汗。
他下颚绷紧,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
这时马车车轮似乎辗到了一块石头,车上剧烈颠了一颠,莲艾看不到,更加不能掌握平衡,眼看就要倒向一旁,手臂被步年一把抓住。
发簪因这下滑脱,闷闷掉在垫子上,一头黑发骤然散落。
心脏尚未平息剧烈的跳动,莲艾就感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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