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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安静如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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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轲离去时没有带上门。
  此时正是清晨时光,日光正好,薄薄的一层浅金将院子内的一院春意衬得越发可人。鸟儿婉转歌唱,温暖的日光渐渐的攀上脚踝。沈墨轲望着眼前这样的场景,此刻竟然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虽然生前身后名他从来不在意,但沈墨轲也从不知道,在看到这份脏水污名有洗雪的希望后,是这样的让人心胸开朗。沈墨轲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绳,还是久久无法平静。直到而后去了院中的练武场,舞了好久的剑,才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
  沈墨轲难以平静,沈墨辙更是激动的无法自抑。老爷子高兴,带着整个沈府都喜气洋洋。全府兴致都如此高昂,有人甚至都按捺不住问起是为何事?
  “正气长存,正义永在!”
  所有被问到的人,都用沈老爷子这两天一直念叨着的话回答道。
  然而在这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一周,但苏琊却依旧是杳无音讯。对着红绳唤他的名字,他也不曾回复。
  沈墨轲又开始感到了一阵阵没有由来的心慌。
  自从听闻试剑大会的消息后,沈墨轲便做了一些调查,也联络了杜子吟了解了试剑大会的具体情况。所以沈墨轲知道,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如果真的是要“翻案”,其实还欠缺着证据。
  作为当年的当事人,沈墨轲也自然知道那所谓的“证据”应该从哪里找。因此也不难推出,苏琊先前所说的要事,多半是与那当年与池海凡联手的魔族相关。
  苏琊的能力沈墨轲向来不做怀疑。拥有能够高过化神初期的神识的苏琊,天底下恐怕没有能够伤到他的人。按照道理来说,沈墨轲不应为苏琊忧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愈发的感到担忧。
  差不多一个月的不做联系实在是过于异常了。
  这不应该。
  愈发的心慌让沈墨轲即刻便行动了起来。
  点点朱砂,繁复的花纹,以红绳为眼,一个通讯阵跃然纸上。
  阵法发动,符文有规律有一阵明灭。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见状,沈墨轲原本有些缓和的神色,也变得愈发的深沉。
  因为这个通讯阵本身已经足够强力,而作为阵眼的红绳本身具有非常强力的联结,按照道理,不会出现“传达不到”的情况。
  现在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就只有一个解释:苏琊,无法回应。


第12章 失联
  沈墨轲越发的感觉不对劲,他要见到苏琊。
  立刻。马上。
  沈墨轲立即又绘制了一个寻踪阵。
  但是寻踪阵所显示的状况比通讯阵更糟。它在一阵有规律明灭后,忽的一下闪现,刹那间阵法全毁。这样的情况……只有阵法被拦截,才可能出现!
  沈墨轲猛地锤了一下桌子。
  他太过大意了!毫无疑问,苏琊一定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为何会杳无音讯数十日?!这明明不符合常理。
  是自己太愚蠢,太把苏琊的强大当做理所当然了。
  沈墨轲快步起身拉开了房门,把守在门外的小厮叫了进来。
  “请问沈公子有何吩咐?”
  沈墨轲让小厮将门关好之后,望着他,直截了当的问道:“苏琊去了何处?”
  小厮闻言很是意外,这数十日以来他都被命服侍沈墨轲。但沈墨轲却从来没有让他进过房门,至多是每日点头示意。但今天他却将自己唤进了房门,还如此直截了当的戳穿了自己的伪装。
  信川笃信身上君上所赋予的伪装是完美的,他也从未露出马脚。所以信川并不知道为何王上是何时知道自己是君上的人。
  信川下意识的就想要继续装傻,毕竟君上也曾再三命过,不得让王上发现他的存在。但在他望见沈墨轲严厉的目光后,即刻就明白了此时非同寻常。
  他立刻朝沈墨轲单膝跪下答道:“回禀王上,二十七日前君上下令前往武都。”
  武都,沈墨轲略有耳闻,似乎是魔界北境重镇。
  魔界与凡界一向甚少联结,纵使偶尔有作为“门”的深渊或秘境洞开,带来的也向来是魔物侵袭的噩耗。几乎关于魔族的消息都是坊间传闻。若不是沈墨轲有意留意,而杜子吟也进行过深入的调查,恐怕如今闻言是两眼一抓瞎。
  魔族相关的事情沈墨轲一直没有意愿涉足,但如今若是真的与他相关,纵使有些不愿,他也不能逃避。
  “武都,”沈墨轲颔首,继而问道,“他去做什么?”
  信川如实答道:“武都终将归于君上治下。”
  那便是去开战了。为何要战,沈墨轲不问也知道原因——此时开战,必定是为了他冤情的洗雪。
  十三年前的秘境之乱,沈墨轲根本来不及调查“自己的罪”便锒铛入狱。十三年间虽然杜子吟和杜随冶尽力追查,也只是因为相信他的为人,她们所追查到的任何残存的证据,除了“魂偶”是魔族高阶秘术之外,其余的都是“他的罪证”。
  杜随冶和杜子吟做了十三年没有完成的事情,苏琊竟……完成了?不仅如此,他还要去讨伐一个魔族的都城。沈墨轲这才想起了一个自己忽略了许久的问题:他早就接受了苏琊与魔族有关这个事实,但他到底在魔族中是怎样的人?
  “君上发兵武都已筹备已久,请王上不必担忧。”小厮道。
  小厮的话唤回了沈墨轲神游的魂。他此番叫小厮进来,可不是为了疑心苏琊的。
  “不担忧……我如何不担忧!”沈墨轲闻言急得站了起来,猛拍桌道,“十数日来毫无音讯,让我如何不担忧!”
  闻言小厮更是惊诧,脸上的表情此时像是听闻了世间最不可能的传闻。
  怎么可能?!君上从未联络过王上?
  沈墨轲望着小厮的神色,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定,他对小厮道:“起来,带我去魔界。”
  信川并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样的一个地步。原本听闻王上提及君上二十数日来不曾与他联络,信川就隐约感觉到了事情似乎有些大事不妙。
  但是当他带着王上,通过君上先前留下的密钥,来到武都的时候,却又觉得有些疑惑。
  武都戒备森严,城池的四周布下了非常严密的结界。无人能够进出,守卫的将士神情肃穆。
  信川在为领命保护沈墨轲之前,在魔界所担当的便是替苏琊统帅三军的工作。因此他也认得出来,那些保护武都城池的人员,全部都是他们的战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都如此的布局,显然不是君上战败。甚至可以说,如此大张旗鼓的戒严的前提必是魔王申戈的灭亡。但是既然已经取得了胜利,君上为何还要这样做?
  信川本来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容易得知。毕竟他身为三军统领,找人来问问应该不成问题。但结果也依旧出乎他的意料。他被拒绝进入武都。这事情桩桩件件让信川完全抓不住思路,因此他只能带着沈墨轲去了南疆,去找那唯一会驻守在城邦,他们唯一能即刻找到的人。
  魔界南疆,烟尘。
  沈墨轲沉着脸坐在了被装扮的颇具有凡界气息的侧室中。这里没有什么其他人,但是空气中香脂软膏的气息弥漫让沈墨轲非常的不舒服。出身千叶的沈墨轲自然嗅的出来其中有多少催情的成分。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到这样的地方。若不是先前的接触以及信川给出的证明,让他足够信任他,沈墨轲都会忍不住怀疑信川是不是叛徒或是细作。
  不过沈墨轲坐在这个地方,身旁有信川护卫,他也完全无法放松。在他的神识里,这个“烟尘”中修为达到真阳凡修修为的魔修至少有五五之数,超过元婴凡修修为的魔族至少也有三人。这恐怖的实力,还有特殊的环境让沈墨轲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这还是他没了修为之后,第一次独自一人面对这样的环境。
  忽的,作为隔断的帘子被人轻轻地掀起。
  望见来人,沈墨轲忍不住轻轻地屏起了呼吸。
  沈墨轲早知此刻出现的人,会是配得上这“烟尘之地”的主人。但他还从没有想过,这里的辖主是这样的……一个尤物。
  毫无疑问,苏琊的俊美举世罕见。但眼前此人的颜,亦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无双。若是说苏琊的美宛若天神,虽然摄人心魄却让人望之却步,只欲观赏。那么此人的美便是柔媚到骨子里,一颦一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诱惑。
  然而,纵使此人如此柔媚,沈墨轲却也不会小瞧此人。这位“娘娘”的修为和信川相比,并无上下之分。
  在一侧的信川也被娘娘给惊了个呆。
  他长期待在军中,上一次见到娘娘。还是娘娘向君上奉上南疆之时。那时的娘娘虽然美艳动人,却并不是现在这样的让人燃起征服欲的柔媚模样。
  沈墨轲和信川起身朝娘娘简单地行礼。
  娘娘随意地坐在了贵妃榻上,朝两人道:“坐。”
  沈墨轲自知自己对于这些魔族来说,毕竟是外人,所以并没有开口说话。但他却没有想到魔族的民风直爽,娘娘一开口矛头便对准了自己。
  沈墨轲听到娘娘道:“这一位,便是‘王上’?”
  那语气中所带有的意味让沈墨轲忍不住侧目,信川称呼他为“王上”的时候,沈墨轲还没有多想。但是娘娘一将这个称呼出来,听起来怎么……那么的奇怪呢。
  信川却像是听不出来似的,替沈墨轲回答了:“是的。”
  娘娘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又上下打量了沈墨轲一番。那目光看的沈墨轲非常的不舒服。
  “噢,‘王上’是吗?”娘娘又看了看沈墨轲,之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信川,道:“可是君上从来没有和我们提过什么‘王上’。”
  信川皱眉。他作为苏琊的家将,被人如此质疑,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悦,他板起了脸道:“这的确是君上的命令。”
  娘娘闻言颔首称是:“我并没有质疑君上,也没有质疑你对君上的忠诚。虽然……”娘娘话锋一转,“君上应该已经不记得你了。”
  闻言,沈墨轲与信川都惊叫道:“什么?!”
  信川惊得站了起来,他追问道:“娘娘此话当真?!”
  娘娘摇了摇头,但信川的心才刚刚来得及放下,娘娘便又道:“但也八九不离。”
  “你……您,请问您何来此言?”沈墨轲开口道。
  “王上莫要折煞了臣下。”娘娘虽然如此说道,但没有任何“被折煞”了的意思,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幽幽地抽了一口烟后道:“君上二十日前就已大获全胜。但听沈琼说,申狗设计陷害了君上。”
  娘娘注意到了沈墨轲和信川气息的陡然变化,娘娘笑了笑:“但沈琼也说过,君上本身没有受伤,但他得胜之后并没有像开战之时一样着急着离开,而是下令封锁了武都。然后让沈琼、寒竹,还有你的那些最忠诚的精兵们,在武都里‘找东西’。”
  “君上从没有找过任何东西,向来是没了,便重新寻个新的。毕竟天下尽在君上手下,有何奇珍异宝是举世无双?”
  “但君上说那个‘东西’丢了的时候……”娘娘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继续道,“臣下还从未见过君上如此着急的模样。”
  娘娘说话不紧不慢,不急不缓,说的时候还偶尔会拿起手中那一杆金绣的烟枪抽一口烟。娘娘边说话,边观察着信川与沈墨轲。信川作为苏琊麾下大将,此时的反应尽如娘娘所料,是担忧、紧张还有隐隐的自豪。
  沈墨轲却不同了,娘娘看得出来沈墨轲也是全身心的都挂在了苏琊的信息之上,他的一呼一吸都会随着他的说话律动。只是他的担忧只是对于君上,其他的情感硬要说,便是愤怒。对他说话方式的不满,以及对他自身的愤怒。
  “看来君上要找的‘东西’,”娘娘说到这里,忽的顿了顿,而后娘娘用烟杆敲了敲扶手,朝沈墨轲喷了一口烟,展颜一笑道,“在这里。”
  娘娘的话语让沈墨轲倍感不适。但沈墨轲却也是知道此人说话,只有三分可信,其余的七分都是恶意与挑衅。娘娘的最后一句话让沈墨轲忍无可忍。他再没有交谈下去的欲望了,他示意了信川自己的想法,冷着脸就准备离开。
  娘娘自然也察觉到了沈墨轲的意图,但他也并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见他们要走便也随着他们结束了话题。娘娘的眼一直没有离开沈墨轲。沈墨轲也感觉到那道眼光一直黏在他身上,如跗骨之蛆。沈墨轲只想快快离开。
  “你们是见不到君上的。”可是,临行前娘娘的一句话就将沈墨轲钉在了原地。
  迎着沈墨轲仿若要杀人的目光,倚在贵妃榻娘娘继续道:“寒竹和沈琼只是负责在武都找东西而已。君上不在武都。你们混进去也毫无作用。”
  “近期之内没有人能够见到君上,想要见到他,只能在三十日之后的‘庆功宴’上。”
  “你会需要我的,‘王上’。”


第13章 舞姬
  沈墨轲在离开烟尘的时候便下定决心不会再来这样的地方。
  然而,当他不得不再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却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全身全心的厌恶,朝对着他盈盈笑着的娘娘拱手作揖:“拜托您了。”
  十数日以来,沈墨轲和信川几乎试遍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方法去寻找苏琊,不仅是寻人打听,更是画了寻踪阵,甚至两人还想尽了办法进入了武都,但都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一切都如娘娘所说,没有人知道苏琊去了哪里。
  寻踪镇沈墨轲改良了数次,以思念最强的红绳为阵眼,指向的却一直是武都。沈墨轲也去过那里,但那里并没有任何苏琊的踪迹。
  居然真的,没有人知道苏琊去了哪里。
  凡修在魔界内行事本就不方便。沈墨轲和信川行事要作许多的遮掩。兜兜转转下来,十数日以来所做的努力,竟基本上都是在印证当初见到娘娘时,娘娘所说的全数都是真实。
  他的机会只有那个十几日之后,苏琊必定会出现的,宴请全魔界魔族庆祝“天下一统”的庆功宴而已。
  “哪儿的话,”娘娘扶住了沈墨轲作揖的手,“臣下也想看看,王上对君上的情谊到底有多深呢。”
  凡魔两界不可通,仅是深渊秘境连得两界,偶有“互通”而已。
  凡界魔物被凡修视为异己。尽除。然而魔界尚武,有能力者便可得一方天地。因此,有能力之凡修,尚能挣得地位。普通凡人不幸来到此地,只能为奴为仆,生死有命。
  沈墨轲如今修为处在筑基后期,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有能力”,在那样的宴会上也不可能出现不知底细的任何人。所以,娘娘提供给沈墨轲的机会,便是——“为奴”。
  “王上,莫要以这样的眼神看着臣下呀。”
  “自君上治下,若是要用凡人的奴,可是及其麻烦的。臣下想的这个法子也是担着极大风险的呢。”
  “君上是不会要别人的人的,君上也从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自荐枕席’。”
  “王上若是不想这么做……臣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魔界。紫宸宫。
  不知是否是由于魔界生态荒芜的缘故,魔界所有的上位者都喜好将宫殿装饰的极为铺张。作为魔族新帝的苏琊,自然也没有逃出例外。
  紫宸宫的雕饰的主色调是黑与金,奢华雍容的金雕饰着无尽深沉的黑。
  毕竟是彰显主君地位的庆功宴,其排场摆的极大。归于苏琊麾下的将领、贵族都在宴请之列。
  贵族们争相向主君道贺,坐在主座上的主君却显得兴致缺缺的样子。但即便是这样,眼睛半阖着的主君还是威仪俱荣。
  宴会一直有条不紊、无波无澜的进行着。直到众人听闻下一个献礼的人,是烟尘的娘娘,宴会才有了一丝骚动。
  娘娘在魔界可以说是久负盛名。无论是其样貌,其实力,还是其爱好。
  性事在魔界并不像凡界一般那样含蓄,长于性事就如同长于其他技能一样,并没有会让人高看一等或低看一阶。
  在通报过后,娘娘的“礼”便从殿下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凡人。
  差役凡人为奴,曾经在魔界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毕竟误入魔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除了阶下为奴,也鲜少有能够安身立命的方法。但是还从来没有魔族见过,这样矛盾的却又夺人目光的存在。
  那个人上身身着红色狩衣,下着是系到小腿肚处的袴,外罩样式特殊的纯黑罩袍,左袖留有宽大的衣摆,右臂系着黑金护甲。赤足,白袜,覆面。
  衣饰本应是清丽庄严的,却又因为在大腿根与腰窝处的开叉与镂空,看起来竟是显得在庄严禁欲的同时,又带着欲拒还迎的蛊惑。
  况且此人第一眼看去就已经十分惊艳。仔细端详后,又会被他本身的淡泊气质抚平体内躁动。但有因为其身着的衣物根本让人无法平静,在被他本身的气质抚平欲望之后,又很快的能被衣着撩得更有遐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然而,当看清楚他的双眸之后,便会被他的眸惊丽地钉在原地,其余的不做他想。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杂质的眸子,他低垂的浅琥珀色的瞳清淡深远,只是一眼就被夺取了呼吸。
  一直以来斜倚在主座上,并无多大反应的主君此时望着来人也不住的坐直了身体。
  奏乐声响起,这个凡人的手腕缓缓的抬起,宽大的衣袖也随着动作开始了轻轻地摇曳。这样看来,他是准备献舞!
  所有在席上的贵族都正襟危坐,盼望着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够尽兴的一赏风华。
  没有人会想要拒绝这样的盛宴。
  因此也没有人想到竟会有人出手阻止这个舞蹈的继续。所有人对于这样的中断都应该感到愤怒。但看清来人之后,没有人敢多出一言。
  君上突然出现在了大厅中央。
  他的手紧紧的掐住了凡人的肩甲。
  这时贵族们才看见,原来那个看起来多少有些清弱的“舞姬”身形竟和君上差不上多少。只是稍稍矮了一些,两人站在一起,舞姬的气势分毫不差。
  “你。”苏琊欲言又止。
  但最终苏琊并没有说出话。而是用紫黑的魔气化成了薄纱盖在了沈墨轲身上,而后偏头朝侍奉在主位身侧的魔族武将道:“让他们自便。”
  当沈墨轲被按到床上的时候,他并没有料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发展。
  苏琊的动作并不轻柔。沈墨轲被床铺撞的眼冒金星。原本盖在身上的“轻纱”转瞬就变成了四肢的镣铐,把沈墨轲固定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沈墨轲还来不及睁开眼睛,便被一只手牢牢的掐住了脖子。沈墨轲将眼睛用力的眯了起来,企图迅速恢复视力,但他的视线来不及聚焦,就听到有人用仿若忍耐了许久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厉声问道:“你是谁。”
  沈墨轲看着苏琊那双仿佛能够将人吞噬殆尽的如墨黑瞳,他周身翻涌的魔息似乎能够将人溺毙。
  记忆中的苏琊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六十年未曾改变,虽然坠入魔界四十年,但他在他的面前明明和以往一样。他应当有神通能力,却不张扬,待何人何事都是谦逊有礼。虽然他与魔界多少有点关联……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先前的调查中,沈墨轲就多少知晓了一些苏琊“原本的面目”。对于这样的“真相”,他一面坦然接受,一面又拒绝相信。
  但今日一见,怎样给自己安借口,去否定,去欺骗也无用了。
  苏琊确实是魔族。表里如一的魔族。
  他和四十年前全然不同,只是在他的面前还如同四十年前那般温润如玉罢了。
  但是这样的谎言,这样的改变,又有谁能说清孰是孰非。说到底,都是因为他对他的在意罢了。苏琊不将各种原因说清楚,一是这样的转变难以言说,二何尝又不是在沈墨轲的心中,“魔族”一词始终是他的一道伤呢?何况,苏琊也在尝试着告诉他这个事实。
  沈墨轲心情复杂的沉默被苏琊当成了抗拒回答。
  苏琊看着他,只不过是一瞬的沉默,沈墨轲便感到了如山海般呼啸而来的恐惧感,不由得让他背后汗毛倒竖。
  刺啦——
  沈墨轲上身所着的狩衣竟就这样的被徒手撕毁。肌肤骤然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沈墨轲下意识地想要躲闪,然而他的四肢都被牢牢地锁住,他无处可逃。
  沈墨轲根本无处反抗,只不过外衣撕破的一瞬,沈墨轲便感觉到自己袒露在外的半边身体贴上了一方温热。
  苏琊的手掌覆上了沈墨轲的小腹。两人这样的触碰对于沈墨轲来说并不陌生,在后来的数次欢合中,苏琊都要这样抚他。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这冰凉的触感却是让沈墨轲的脑袋一个激灵。
  苏琊哑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
  那是留在身上还未祛除的封印。
  沈墨轲没有来得及回答,苏琊似乎也没有在等待他的回答。沈墨轲的颈就被咬住了,那是宛若情趣般的啃咬,有些疼痛,但是更能夺去人注意力的是从后颈处泛起的酥麻。
  接着苏琊的舌便沿着与锁骨连接的颈,细细的一路舔着了下去。先是锁骨,而后是喉结。
  若只是疼痛沈墨轲是可以忍耐的,然而这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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