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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二公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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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谦莫名奇妙,但还是多谢了大师的好意。
伯劳煎了药,喂裴墨喝了药之后,半夜里裴墨便醒了,说了随从的联系方式,之后又晕了过去,发起了烧,裴谦一直陪着他冰敷,折腾到天亮,烧才退下去。
天亮之后,裴谦让伯劳去联系裴墨的随从,他自己则实在是撑不住,趴在裴墨的床边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裴谦正躺在床上,嗓子里快要冒出火来。爬起来倒了杯凉茶喝了,肚子里此时饿的咕咕作响。他尴尬的捂着肚子,出门没有发现裴墨或者伯劳。
心里正奇怪着,便有人过来敲门,一位长相普通,仍在人群中找不到的高大男人,对着裴谦行了礼,道:“多谢公子对我家主子的救命之恩,这玉佩是我家主子派我来赠与公子的,以后若是公子有事,便可派人将此玉佩送到京城三里巷。”
说着,便将一块墨绿色的圆雕玉佩送给裴谦。
裴谦愣了下,便收了回来。
其他的话也没多问,因为他知道,即使问了,这人也不会多说一句的,反而会对他疑心。
没一会儿,伯劳打了寺里的斋饭,回来了,看到裴谦起床了,便赶紧过去倒了水为裴谦洗漱。
裴谦已经饿得顾不了那么多,只是简单洗了手,再漱了口,便拿起了筷子,快速而不失优雅的吃了起来。
伯劳在一边给他讲早晨发生的事。
早晨时,伯劳出了寺庙爬上山,放了信号之后,等了没一会,便有人过来。
伯劳当时警惕对方,并没有立刻说明身份。而是那人拿出了证明身份的牌子,并且对了暗号之后,伯劳才带他回来。
裴谦听了,微微发愣,原来隔壁就是裴墨搬进来的,不知道堂堂皇上不好好待在皇宫里,出来跑到这里干什么,专门来折腾大家的吗?
裴谦没在关注这事。第二天,他便和伯劳拜辞了方丈,下山去了。
春日里多雨,裴谦和伯劳两人刚下到山下,雨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两人赶紧向着最近的村庄跑去避雨。
伯劳脱掉外衫要帮裴谦遮雨,他身子弱,即使是春天,也是很冷的,淋了雨,很容易生病。
裴谦偏了偏头,抬手将伯劳的胳膊挡开。不让他给自己遮挡。
伯劳着急,不禁喊了一声:“公子……”却看到裴谦扬起的脸上满脸轻松的笑意。
像是春日里的桃花,满园开放。
伯劳呆了一下,裴谦已经跑到前方去了。
雨水落在头发上,身上,冰凉一片。
但是裴谦却觉得心里开心,他从来没这样自在过,一瞬间只觉得所有的束缚枷锁都不见了,天地间只有他和这春雨,自在清新。
远远的可以看到村庄的样子,雨也开始下的大了。
裴谦加了把劲,往前跑,却听见 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他往路旁边避了避,抬起手挡着额前的雨丝。袖子顺着手臂滑下去了一点,露出一段白皙莹润的腕子。
马儿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步蹄放慢,慢慢地停了下来。
裴谦有点诧异,侧着头扬起脸看去,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披着蓑衣,带着草帽。
因为仰着头,微微眯着眼睛,倒是看不清对方具体长什么样,只有一把浓密的大胡子。
裴谦这辈子都对大胡子恨之入骨。此刻有点不好的预感,随即微微眯着眼睛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谁知那人一扬马鞭,轻喝了一声“驾”,便骑着马从他身边慢悠悠的走过。
第8章
裴谦一口郁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莫名的堵人。
伯劳在他身后叫了一身,裴谦才反应过来,一瞬间所有的轻松愉快都没有了,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向前走去。
伯劳先一步去打听哪家可以借住一宿。现在天已经晚了,并且下雨,还是在这里等王府的车来接比较好。
伯劳进去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农家大婶跟着他出来,看到裴谦,立刻招呼着让他赶紧先进去避雨。
裴谦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情而真挚的人,心里暖暖的,却又不会表达,只是走过去答道:“实在是麻烦您了。”
大婶见到这么一个白嫩俊俏的公子,开心的拍了拍裴谦的胳膊,拉着他就让他进来:“不要这么客气。快进来先喝杯热茶。”
裴谦就这样被她拉了进去。心底总感觉她热情太过。
这家农家小院,足足有五间大房,裴谦并不懂这些,只觉得这房子太小。不过倒没有介意。
进去大门,走到房檐下面,穿过小院,就到了主屋。
路过院子的时候,裴谦侧眼撇见右手边角落里建了一个草棚,里面有几头牛,还有……有一匹马。
裴谦睁大了眼睛,心里希望是自己看错了,然而还没有安慰好自己,主屋里便走出来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一把大胡子明晃晃的闪现在裴谦面前。
往上看,是一双熟悉的眼睛,里面并不是惊讶,而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裴谦眼里怒火飙升,就要抑制不住自己冲上去将那人欠揍的脸揍一顿。
一边大婶笑着对他说:“这位小哥也是这几天借住在这里的,刚好你们可以有个伴,都是城里的人吧,比较熟悉,不像我无知农妇,说话直接,免得让你不自在。”
裴谦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意,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会呢,我见了大婶您就可亲切了。倒是说是住在燕京城听着好听,但是人品低下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大婶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开心的笑着:“快点进来,这么冷小心生病。”
裴谦尽力忽略掉庚三,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过,进了主屋。
大婶为他解释:“我家那位出去串门子了,一会回来,你不用在意。一会儿我给你们收拾西厢那边的屋子,你们今天晚上就将就着住一晚,比较简陋……”
大婶太热情,说话不停,裴谦连忙道:“没有什么简陋的,是我们打扰了才是,大婶你不用忙碌了。”
随即给伯劳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忙。
庚三靠在门口,望着裴谦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谦穿着一身略显单薄的青色长衫,领口紧紧地扣到脖颈处。
因为淋雨,裴谦全身上下氤氲着湿气,头发也是半湿不干的,有几缕发丝贴在脸上。
如墨的发丝衬得皮肤越发白的惊心触目。而唇色,是如最妖艳的桃花般的红。
庚三眸子落在裴谦的唇瓣上,便不自觉想起上次亲吻时的感觉,
他唇瓣柔嫩饱满,是最能激起男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庚三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从胸膛烧出一团火,烧到下面。
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裴谦想要忽视都难。坐在椅子上,能感觉道那视线像是要将人整个衣服都扒光似的。
他心里气恼,抬起头狠狠地瞪向庚三,大有“再看就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的意思。
庚三对着裴谦笑了笑,压下涌上来的欲望。只觉得他即使穿这样清淡的衣裳,也是如此勾人。
又看到裴谦快要恼羞成怒了,便自觉不在招惹他,转身出去了。
裴谦看到他的背影,睁大了眼睛,心底则是想着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人痛不欲生。
那笑容是赤/裸裸的明目张胆的挑衅。
裴谦忍着,想:“在佛祖脚下,算你幸运,暂且饶过你。”
伯劳端了茶过来,裴谦掩饰自己内心的怒火,端起茶杯慢悠悠又优雅的轻轻喝着。
热茶驱散了寒意,裴谦这才感觉好受点。
热心大婶进来对裴谦说:“房子给你们收拾好了,先去换身干衣裳吧。”
裴谦再次对她道了谢,大婶说:“公子不仅长得俊俏,心地也这么善良。真是菩萨一样的人物。”
裴谦承受不住她这样的夸奖,赶紧去换衣服了。
在房间,换过衣服之后,裴谦便叫伯劳进来。他平常换衣服洗澡都是不让丫鬟小厮近身的。
伯劳端了姜汤,进来道:“大婶熬了姜汤,说是驱寒,公子你也喝一碗吧,刚才淋了雨,可以防止生病。”
裴谦皱着眉,是不想喝的,但是又想起生病太痛苦,喝药也太痛苦,便忍着一口气喝完。
伯劳连忙将带的糕点给裴谦,让他压压姜味。
裴谦小口的吃着糕点,示意伯劳到跟前来,听他讲话:“你一会去查一查,刚才那人在这里干什么。”
说着,眼睛一转:“他刚才骑了马,你一会去马鹏将绳子解开,将马放走。”
说完,眉目之间带着一抹得意之色,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闪烁着明媚的光彩。
让你敢对小爷我动手动脚,先给你一点教训,长长记性,之后再与你算账。
晚上,裴谦睡得并不安稳,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一声惊雷加上闪电,一瞬间将裴谦从睡梦中惊醒。
裴谦出了一身冷汗,坐在床上,不断地喘息。像是做了噩梦,然而又想不起究竟做了什么梦,不禁心情沉重。
听到外面有大雨降落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寂静的黑夜中,不知身在何处,只有自己一个人。
裴谦有点害怕,紧紧地裹着被子,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安的闪动,从窗户模糊的白纸着看着外面。
想叫伯劳进来,但是又觉得这样十分不爷们,不就是下个雨打个雷嘛,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紧咬着唇瓣,死死的盯着外面,硬扛着。
有闪电一瞬间亮起来,整个屋子便亮如白昼,一瞬间又黑了下去,什么也看不见。
裴谦只能尽量睁大眼睛,即使什么都看不见,这样好像能稍微有点安全感。
突然,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不自觉的全身抖动了一下,眼睛盯着窗户,看着它被推开,裴谦声音拔高:“是谁?!”
窗子后面,是一个高大宽厚的身影,但是并不能看清楚到底是谁,裴谦紧紧地盯着他,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那人微微一笑,张开嘴说话,在黑夜中露出一口大白牙:“雨下的太大,那边房子露水了,我来看看你这边有没有事。”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却有着奇异的安全感,令裴谦不在害怕。
又或许是对此人的仇恨已经抵过了害怕,裴谦只觉得这人连那口牙都让人讨厌。
“不用你来操心,没和你计较之前的事情,不代表我心胸宽广。你最好不好在我眼前晃悠,小心小爷看你不顺眼,将你砍了喂狗。”
庚三低笑了声,似乎是觉得他说话有趣。他手撑在窗台上,使劲便跳进了屋内。
裴谦一瞬间坐直了身子,手紧紧地抓着被角,厉声道:“你想做什么?!”
屋子里太黑暗,裴谦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向他这边走来。
突然有闪电闪过,屋子里有一瞬间亮如白昼。
裴谦看到庚三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他应该是在外面淋了雨,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甚至有水滴不断从头发上、胡子上滴落。
屋子里亮了一瞬便又重新黑了下去,庚三看到裴清挺直着背,端坐在床上,被子有一半围在他身前。一双小脸可怜兮兮的惨白着,直直的看着自己这边。
庚三没有说话,停住了脚步,不知道在那边做什么,这更让裴谦又害怕又生气:“小爷问你话,你没听到吗?聋了是不是?”
话刚说完,屋子里有柔柔的烛光亮起,温暖的灯火照亮了这一方天地。
庚三是侧对着裴谦的,他将烛台端起,又找了个凳子,将蜡烛放在离裴谦稍近的地方。
然后一双深邃的眸子略带笑意,看向裴谦,问:“你是不是害怕?”
裴谦眼睛闪了闪,梗着脖子,道:“我害怕什么?这世上还没有能让小爷害怕的事情。”
“是吗?”庚三往前走了一步,不出意料便看到裴谦立刻睁圆了眸子,不落一寸的盯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却又自作坚强。
庚三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帮大婶的忙。”
说完,他便又从窗户跳了出去。直接淌进雨水里,大步走过去。
裴谦呆愣的看着对方就这样出去,一时无法理清自己的心情。
下床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雨水顺着屋檐串成一条线往下落。
不知道这时候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难道下这么大雨还要搭房子吗?
裴谦关了窗,回到床上坐下,将自己包成一团,愣愣的望着烛火。
所有人都说他冷心冷肺,心狠手辣,自私自利。所以都只是防着他,怕着他,厌着他。
裴谦自己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若有胆敢对不住自己的,必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才行。
可是若有人对自己一丝好,他也是会记在心底的,就像左轻彦救了他,他便将他藏在心底深处。
半晌,裴谦撇了撇嘴角,喃喃自语道:“算你好运,我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只是以后别让小爷见到你,万一小爷那时心情不好,就要拿你开刀了。”
第9章
从山上下来走了半天的路,又大半夜心惊肉跳的紧绷着精神,现在放松下来,裴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天空一碧如洗,有朵朵白云轻盈的飘着。
裴谦一觉睡得很好,并且早上起床没有看到庚三,心情很放松。
早上大婶拿出自家腌制的咸菜稀饭来招待裴谦,“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这些自家做的咸菜,你先尝尝。”
裴谦一贯吃饭清淡,尝了咸菜,觉得太咸了,倒是稀饭刚刚好。如此又感谢了大婶一番。
最后大婶才略带担忧的说:“昨天晚上雨下的大,牛棚里拴着庚壮士的马,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打雷吓着了,马竟然挣脱绳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大叔和庚壮士早上起床就去找了,现在看来还没有找到。”
裴谦竭尽全力才能做到面无表情,然而装出担忧是不可能了。
但还是心里难以抑制的开心怎么办。
大婶又说:“你昨天睡得还好吧,我家这屋子,年代久了,太破旧了……”
裴谦想到昨晚那人为自己点烛火,心底有些别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我睡得很好,你太客气了,米粥熬得也很好吃。”
裴谦唇红齿白,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充满了真诚,大婶被他说得笑了起来:“小公子喜欢就好。”
吃完饭,裴谦让伯劳将东西都收拾好,等王府的马车来接。
裴谦坐在屋檐下,有微风吹来,不凉不燥,很是惬意。裴谦懒洋洋的微微眯了眼睛。
门口,庚三和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进来,后面跟着一匹黑色的马,尾巴无精打采的垂在屁股后面。
那人竟然将马找回来了!裴谦心底是有敬佩的。
去看庚三,发现那人正望着自己。目光深沉,裴谦似乎觉得他有点憔悴。
裴谦被他看得不自在,莫名有点心虚。但随即一想,有什么可心虚的,小爷不和你计较了,应该谢恩才是。
又挑衅似的抬头看过去。
谁知庚三和那大叔已经牵着马往牛棚走去。
从背影看,庚三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许是常年练武的原因,走起路来步子沉稳,很难想象他正面竟然是一个满脸胡子的糙大汉。
裴谦在外面等的昏昏欲睡,屋内大婶已经重新布置饭菜,还要叫裴谦再多吃一点,裴谦看到庚三两人已经在院子里洗漱完毕,走了过来。
他站了起来,对大婶客气的说不用了。
然后看向走过来的大叔和庚三,不自觉的挺直背部,面容冷清,清清淡淡又不失气势的看着庚三。
下巴尖微微扬起,眼角微垂,一副贵公子的高不可攀,仿佛在说你们这些蝼蚁,本公子愿意看你们就谢恩吧。
庚三眼睛深不可测,一把杂乱的大胡子挡住了他的表情,他这样子,倒是很有些彪悍的气势。
裴谦有些紧张,想,他不会猜到是我让伯劳放走了他的马吧?
随着他走近,裴谦已经忘了气势是什么东西了,紧紧地盯着庚三,害怕他动手出阴招。
结果庚三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走过,进去了。
裴谦能听到他对里面大婶热情又豪爽的说着话。
心情一时有些不上不下。
“小公子昨晚睡得怎么样,老汉昨天回来听说公子已经睡下了,便没有再去打扰。”
大叔面容憨厚,眼里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裴谦心底感动,认真道:“休息的很好,很感谢大婶大叔家的招待。”
大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好,快进来吃饭吧。”
“我已经吃过了,你快去吃吧,我在这吹吹风。”
农家人质朴,闻言还想再邀请他,但是裴谦即使略带温和的表情,依然是很生人勿进的气势。
再者裴谦唇红肤白,眼睛乌黑,很是一副贵公子模样,想必是吃不习惯自家的农家饭,便不在强求。
裴谦走到院门处,伯劳刚好进来,裴谦问:“怎么马车还没有来?”
他眉头微蹙,已经是很不高兴了,但是并没有发作。
伯劳连忙道:“公子再等等,应该马上就来了,您要不进去坐会儿吧。”
裴谦没理他,径自走到门口一棵粗大的柳树下面,那棵大柳树足足有五六人合抱那么粗,三月份里,已经有莹莹绿意冒出,在满世界的灰色调里添加了新意。
没一会儿,庚三吃完饭走了出来,看到裴谦,径直向他这边走来。
伯劳已经警惕的挡在裴谦前面,冷冷地盯着庚三,“站住,要做什么?”
他这模样,倒是和裴谦有点相似。
庚三看着他身后的裴谦,道:“总不会吃了你家公子,让开。”
裴谦兀自镇静,微微挑了挑眉,风轻云淡的道:“这位大叔有什么事便说罢,若是没事,便不要在这里挡风。”
庚三被他一声大叔气的要吐血,一招就将伯劳抓住扔到一边,然后大步跨过去,到了裴谦身边。
庚三只是有一把大胡子,看起来沧桑了些,谁知裴二公子竟然直接喊他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裴谦在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做好警惕了,见他跨步到自己身边,立刻抬起腿踹过去。
然而他这点动作,在庚三眼中就像是小猫咪伸出软软的爪子在和你玩,没有一点威胁。
庚三抬脚一踢,裴谦便站不稳,倒向庚三的怀里。
在裴谦挣扎的时候,两三下就将裴谦的手脚困住,让他挣扎不得。
看到伯劳爬起来要过来帮忙,庚三撇过去一眼,冷冷地,竟似带有血腥般凶狠。
“你最好别过来。”
伯劳顿住脚步,担忧地望着裴谦这边,顾不得隐瞒裴谦的身份,道:“我家公子是齐王府的二公子,你这样冒犯,齐王府定饶不了你,劝你识相的快点放开我家公子。”
之前隐瞒裴谦的身份,是害怕出门在外,又没有带足够的人手,万一有齐王府方敌人,听到裴谦是齐王府的,这就是明晃晃的靶子。
可现在,只能拿出齐王府的名头来吓一吓这人了。
谁知庚三听了,竟是全然不当做一回事。
他身材高大,站在裴谦面前,只能看到裴谦的头顶,乌黑的发丝柔顺的打理整齐。
于是微微弯了腰,凑到裴谦的耳边,从嗓子发出低醇的声音,道:“裴二公子?”
裴谦被他压制住,背后就靠着那棵粗大的柳树,而前面全是这人强烈的气息,那人说话的气息喷在他耳根处,这让裴谦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
他像一只炸毛的刺猬,习惯性的仰起头,不甘示弱的看着庚三,乌黑的眼睛里是冰冷的寒意,“你究竟是何人?”
胆敢欺负裴谦的,他早已经十倍百倍的回敬回去了,没有谁还能再次来欺负他。
裴谦决定收回昨天晚上的决定,对这人,应该更狠的让他知道小爷不是好惹的。
庚三微微感到好笑,原来这位公子爷还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于是好心的自报家门:“姓庚,家里排行老三,就叫做庚三。”
裴谦:“……”
谁要知道你叫什么,而且这种一听就是骗人的名字,是以为自己好骗吗?
裴谦的眸子里快要崩裂出火花,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意。这是被气的。
庚三叹息了一声,状似无奈,掩饰住自己流氓的本质,眼中的蠢蠢欲动却出卖了他:“说了让你不要这么看一个男人……”
说完低头就要吻上那艳红的唇瓣。
裴谦在他说完这句话便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偏了头,庚三湿热的吻便落在他的侧脸上。
裴谦像是被烫了那样,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咬紧牙关,狠狠地抬起膝盖往上顶。
庚三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动作僵硬的松开裴谦,即使是满脸的大胡子都掩盖不住他黑青的脸。
他脑中只有一个信号,痛!!!
痛到无法忍受,痛到无法形容!
裴谦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了一口细白的牙齿,庚三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是真的要吃人了。
庚三想要再次抓住裴谦,后脑突然钝痛,他一下子站不稳,扶着旁边的柳树才不至于倒下去。
回头看,是伯劳手中举着一根粗壮的木棍。
庚三想:这次是小看了这位裴二公子,真特么痛。
这次是辣椒小美人。
远处有王府的马车正在驶过来。
伯劳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拿着棍子,跑到裴谦身前,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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