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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二公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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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倒是说的文质彬彬,有理有据,只是他实在是让人看着害怕,鹦鹉咬着唇没有吱声。
这段时间,公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他……那么病弱,脆弱的一个人,怎么会要经历这些痛苦。
一个男人怀孕,不知道他是若何接受的,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那么骄傲,宁远头破血流也不愿被人看不起的人……
鹦鹉想都不敢想,裴谦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那时候,他是一个人吧,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越想,鹦鹉心里的难过就要的她喘不过气来,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更何况裴谦呢。
“你不用拿这些话来讽刺我。”周静槐目带悲哀,又隐含着坚定,道:“之前这些事我不知道,只是发现他还活着,实在是太激动了,但是现在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我自有分寸。”
周静槐说着,抬头看向庚三,轻声道:“我怎么会让他有任何危险。但是,他……”
要他自然说出裴谦怀孕了,实在是很难做到,周静槐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沉声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你……?”
实在是说不出来,这个混蛋!现在这情况,除了庚三,还能有谁!周静槐勉强压抑着起伏的胸膛,像是要等着凌迟处死那一刻的到来。
庚三看着他,缓慢道:“这是我和宁远的事,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语气淡淡的,但是周静槐听着很想要打死他。
说完,庚三道:“最近城里有事要发生,你就先呆在这里,宁远那边,你最好不要过去,等他生产过后,他想要知道什么,我会一一告诉他。”
周静槐一哽,庚三便出了门,门外庚三吩咐看守的两个人:“将他们看好,不要让他们出来。”
周静槐:“……”
出了门,庚三发现隔壁关着的似乎是裴烨。
脚步一顿,心底突然涌上来掩饰不住的杀意。
身边的护卫不禁后退了一步,小心道:“大当家?”
庚三紧紧抿着唇,想到昨天,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裴默 ,心底实在是很不甘心,每每想起来,心底的嗜血情绪都要翻滚喷涌着咆哮。
他目光狠厉,盯着管着裴烨的房门,半晌,道:“他有什么动静没?”
手下人一愣,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裴烨,立刻道:“没有,自从被关在这里,便一直很安静,我们还以为这人偷偷逃走了,看了好几次,都是一直一个人在那块,喏,窗子那般,发着呆。”
其实他们心底还在想,会不会是这世子爷一时不能接受全军覆没的打击,要自杀了。
但是看庚三恐怖的表情,什么话都没敢再说。
庚三收回目光,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下心中那些暴戾的想法,沉声道:“好好看住了。”
接着快步离开这里。
裴烨是裴默最重视的一个孩子,根据他这些年查到的零零散散,勉强可以推论出裴烨是裴默的孩子。只凭裴烨在这里出了事,裴默身为皇帝,却奋不顾身就要亲自前来的行为,便可以看出裴烨已经是裴默的心尖朱砂痣了。
真想当着裴默的面,让他看看自己最在意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裴默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可是,这人是裴谦的哥哥。
裴谦虽然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心底,到底还是在乎的。
庚三快要咬断了牙才压抑住心底疯狂的念头,他和裴谦之间,不能被任何不堪挡住。
裴谦决不能恨他。
回到客栈,庚三先去看了裴谦,他还在睡着,听黄鹂说裴谦醒过来一次,吃了饭又继续睡了,无生说裴谦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先不用太过担心。
庚三想了想,又去找无声。
无生正站在客栈二楼楼梯口的窗子边面无表情看着外面,白色的发丝随着窗外的风飞动着,远远看去,显得十分冷漠。
听到庚三故意加重的脚步声,无生回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宁远现在可以回到山上去住吗?”
无生道:“不能。”
看到庚三皱眉,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过直接,又解释了一遍,道:“他现在情况不定,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生产,并且,山路难走,对他身体不好。”
庚三全身压抑着凌厉的气势,就像一把久经沙场,粗犷却又被布包裹住的刀,半晌才道:“好,我将他交给你,你一定要还给一个完完整整的宁远给我。”
他声音沙哑,很是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又接着道:“要不然,万家村的人我一个不留,全部用来给宁远陪葬。”
他眸子中的压迫感令无生不适的皱了皱眉,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无生眸子黑白分明,并不为庚三的威胁愤怒或者害怕,只是单纯的疑惑。
庚三点点头,道:“是。”
“你杀不了万家村的人。”无生淡淡的道,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救……宁远,但是,天命要让他死,我也救不了,天命不让他死,我就算要杀他,也杀不了。”
天命。
呵,天命!
庚三哑声道:“我从不相信什么天命,所以,他的命,就在我这里。”
说完,便扭头就走。
他还很忙,裴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他这次来,一定是有所准备的,到时候大军压境,他要怎么保护这一城的人,还有裴谦。
可是,庚三还是无法将思绪完全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硬仗中,裴谦怎么办,万一,万一他……真的有什么不测,女子怀孕都经常会一尸两命,更何况是男子?
这里没有人有为男子接过生的经历,裴谦,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
不,先不要想那么多,先去找产婆。对,找产婆。
庚三立刻让跟在身边的人去将全城有经验的产婆都找过来。
第130章
林石江跟在裴默身边; 像一条不存在的影子无声无息。
裴默面前站着的是收拾好的伯劳和石东,石东手里拎着一个小布包,此时将放不放的半举在空中。
而裴默面前的圆桌上面放着一件灰蓝色的粗布衣裳; 仔细看上面还有补丁; 甚至边角都已经磨损的厉害。
“皇,皇上?”石东结结巴巴的; 不断的瞅伯劳。
裴默打断他,道:“好了; 就这么办; 你们其他人走山路; 朕和伯劳从大门入城。一会便出发,不能再等了。”
“皇上,这样不行; 您不能拿自己的安全来开玩笑。”
裴默斜着眼角黑沉的眼睛向左上方看去,道:“你觉得朕是在开玩笑吗?”
林石江道:“不敢,臣只是担心您,这样太危险了; 而且就算您现在进城,之后又怎么能救出公子而不会被那个庚三发现。要不然在等等……”
裴默打断他,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派人在这里等着; 等援军来了之后,你来指挥,想办法潜入城中来帮助朕。”
林石江沉声道:“皇上,现在那庚三恨不得将您……千刀万剐; 只怕您一被发现,就会……”
裴默到没有生气他说出这样冒犯的话来,反而笑了一声,在这压抑的气氛中,显得漫不经心:“怕什么,大不了一死而已。”
林石江面色一变,但看裴默面色决绝,知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主意,只能下去安排。
裴默对伯劳道:“你不用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先退下吧。”
伯劳走后,裴默又重新看着手边放着的信件。
信上盖着暗黑色的戳印,这是暗卫的标记。
林石江在这边短时间内没法查明那个庚三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裴永林一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是从燕京这边查起,关于当年的事,一切资料都被抹去,很难在短时间查出一点什么,不过,关于裴永林的事情,还是能查出来一点的。
裴默还记得,那时候大家都年轻,一副心比天高却又表面恭谦的姿态,而裴永林则仿佛并不知道宫中你争我夺的阴谋,大大咧咧无比耿直。
明目张胆的和裴深还有他走在一起,从不避讳,当时,正值先皇生病要选择监国理政的人,也是太子人选。
一时之间大家心思都活络开来,互相拉拢,互相踩压,可就在这时,裴永林被发往封地。
这于裴默而言少了一个助力,但是转而一想,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他们可以保存实力。
那之后……
紧接着便是裴深突然被软禁,周围几个皇子被停职的停职,发配封地的发配封地。
身为先帝最器重最疼爱的皇子,甚至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裴深竟然会被软禁,甚至连一向最为宠爱的贵妃娘娘也被打入冷宫,这让大家都大吃一惊。
这么重要的事发生,裴墨已经顾不得再去争夺什么,而是想尽办法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皇上会突然这样做。
裴墨知道裴深并不是先帝的孩子,可是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说出去的。
裴墨想不通,只能先将手下可以用的兵马暗自召集起来,打算是在不行,就先强行将人救出来。
派人去给裴永林送信,希望他能够出手相助一番,可是,收到的回信却是拒绝的。
裴墨当时只恨自己看错了人,没想到他裴永林竟然是这么贪生怕死的人。
那时候,裴永林是什么情况裴墨已经无暇去顾及,只是一股脑的恨他不来帮自己,剩下的只想先将裴深救出来,只有站在权利的巅峰,才能让别人都闭上嘴,不敢说什么,才可以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他费劲功夫登上皇位,到头来应该和他共享荣华的人却没了……
那时候裴墨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拉着这天下百姓来一起陪葬。
凭什么你们都是幸福的,老天爷却偏要糊弄我?
那两年的回忆,后来裴墨每次想到,总是心痛又自甘情愿想要回到那时候,虽然痛,那里面却有关于裴深最后的记忆。
现在看到和当年有关的东西,难免有一次沉浸在回忆中。
这信上说,当年因为裴永林和裴深裴墨走的太近,又战功赫赫,手握兵权,是很令人忌惮的,尤其是裴墨和裴晟,皇子中最杰出的两位,他和这两位走的太近了。
之后,先帝又下了一道圣旨,如果裴永林乖乖的待在南疆,便给他衣食无忧还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也算是对得起庚老将军了,但是如果他有一天带兵北上,便立刻满门抄斩,处以叛国罪。
裴墨紧紧捏着这封信,再一次的不愿意往下看。
他没想到,真的是他将裴永林害死的。
当时,派人去求裴永林的相助,虽然面上被拒绝,暗地里,裴永林是亲自准备了人手,在暗处相助的。
只是在他行动的第一天,便被先帝派去监视的人知道,从此便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裴墨唇角含着苦笑,他没有等到自己派来的人便已经被杀了。
大名赫赫的虎威将军,为大燕国征战数年,护卫了燕国的边境安全,没有人能想到他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下场。
裴墨刚登基,知道裴深死了之后,便咆哮着要将所有人都杀死去给裴深陪葬,第一个便是派人去捉拿裴永林,他一定要亲自将裴永林千刀万剐,问他,裴深对哪里对不起他,哪里对他不好,在危难时候竟然不愿意出一兵一卒,只躲在南疆那里当缩头乌龟!
“呵……咳咳!”裴墨微微弯着背,盯着手中被蹂/躏成一团的纸,当年,原来当年他来过。
原来他并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他来过燕京,来帮过自己,救过裴深。
裴墨心头痛的已经快要无法呼吸,悔恨的恨不得处以自己最残酷的极刑,才可以让心底的伤痛暂时忽略。
刚登基的时候,派去捉拿裴永林的人没能找到他,裴墨还以为他躲了起来,便下令继续找下去,找到一个便抓回来一个……
难怪前两天在榕树林遇到的那个叫庚三的人会那样说,自己果真是一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小人!
那时候,裴永林一定很恨他吧,毕竟都怪他,所有人才会变成这样,支离破碎,成了悲剧。
即使过去这么多年,裴墨还是能十分清晰的回忆到裴永林脸上最后的笑,那么直接,不舍防备,他怎么会是胆小怕事的人呢,他又怎么可能会躲起来呢!
裴墨觉得老天将他耍的团团转。
不公平,真的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这么多年,让他生活在痛苦和恨意中,现在又让他活在悔恨和悔恨还是悔恨中。
……
裴墨来到南疆所带来的人死伤过半,剩下的这些,林石江一一作了安排,他决定自己跟着裴墨和伯劳,剩下的其他人,则从慕秋出来的那条小路上面分批进去。
只是大家对金沙城里并不了解,唯一的地图还是十年前的。
只害怕一进去就会被发现,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万一被庚三发现,只能拼死一搏。
但是,从听来的消息来看,除却慕秋所说的不实之言,其他的也可以看出裴二公子在金沙城的地位不低。
只能希望,能够有机会见到裴二公子,若是发生意外,希望他可以出手一救。
但是将希望放在这种虚无缥缈的机遇上,实在是让人心里没底。
林石江暗自叹了口气,这还是他们这位皇帝,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冲动一次,真的希望一切能顺利。
最后问了传书的人:“燕京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林石江之前向最近的府城借兵,可是按规矩是要有传国玉玺盖章的圣旨或令牌才行,玉玺在宫中,虎符军牌也并没有在他们手里,而是在镇国公府左将军手中。
“大哥,按理说今天早晨应该有回信,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会不会……”身穿青衣的侍卫面带犹豫,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会不会燕京出事了?
就如同十六年前,一夜之间……江山易主。
林石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不该说的别乱说,再等等吧,估计下午就会来了。”
临近中午,裴墨便和林石江伯劳出发去金沙城,他们先是骑马,一半路程之后再下来步行。
而其他人则是分路顺着千连山的山脚走。
前去探路的人有五个,回来两个报信,剩下三个则留在城内查探消息等待接应。
…………
几乎一个时辰,金沙城内有名的产婆都集中在二楼客栈后面的小院内。
听说夫人马上要生了,大家都一股脑的跑过来,要不是大河派过去的人拦着,估计会更多。
这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有人冷哼道:“大家都各凭本事,不过夫人生孩子,这可不敢马虎,别以为自己接过几个生,就跑来充汉子!夫人出了什么事,担待的起吗?”
第131章
“对啊; 没有那个胆量和本事,还是赶紧退出,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万一出什么事; 咱们几个加起来都赔不起。”
另一个道:“这可是大当家第一个孩子,不知道是小公子还是小姑娘。”
六七个产婆待在一起; 没过一会便有人前来再次筛选。
毕竟裴谦可是男子,不仅要接生能力好; 还要心里强大; 不能遇到事情就吓得什么都不能做。
“你们都知道公子是个男子吧?”
众产婆点点头; 其中一个较为大胆的,叫做小云的产婆道:“当然知道,公子来的第一天; 我们都在那客栈前见过。”
她长得又瘦又高,看起来不过四十的样子,笑的大方又和气,有些激动道:“正是因为公子是男子; 所以我们才佩服这样的人,真不愧是我们夫人,也只有这样的人值得我们大家都来这里。”
另一个叫做小巧产婆走上前; 她身材微胖,也是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盘起来,满脸认真道:“小哥要考验我们吧; 来吧,有什么都尽管放出来,巧妹不信过不了。小公子一定是我亲手接生的!”
这些产婆,都是金沙城有名的,哪个没有接生过十来个孩子。
哪个没有经历过一番腥风血雨要不然都不敢站在这里。
小哥刚要将她们带到后院的房间中一一考验一下她们,这时,二楼卧室突然走出来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衫的公子哥,乌黑的发丝用一根木头簪子挽起来,柔顺的散落在肩头。
产婆们看到裴谦,全都停下脚步,抬起头一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公子真的是长得太俊俏了。
裴谦从房间里走出来想要透透气,要不然躺在床上实在是腰酸背痛。
只是,楼下这几个是什么人?
干什么这么怪异的盯着他看?
裴谦上上下下看了自己两眼,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双手微微拢在小腹前,因为穿着宽大的衣袍,这样微微抬起胳膊,便将宽松的衣袖垂起来,遮住微微隆起的腹部。
一切都很正常,那她们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裴谦不自觉的眉头动了动,眼角微挑,睁大了一点冷冷淡淡的看向下面。
小云一行立刻稍显慌乱的低下头,或者是看向别的地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示自己没有随便乱看。
但是,但是公子刚才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让人心底酥软了。
那黑眸白肤,清清冷冷的气质,甚至眉毛也都是那么好看。
小云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上面,惊悚的发现裴谦竟然还在看着她们!
啊——公子竟然还在看她们!
小云激动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低着头,不让自己再去看裴谦。
裴谦看下面一片呆若木鸡的场景,拧了眉头,扬声道:“这是干什么的?”
声音清脆利落,隐隐有些不耐烦的语气,但是这更让大家激动。
公子在问她们,公子在问她们!
带小云等人进来的小哥一愣,抬头一下子便看进裴谦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那眸子不含一丝杂质,冷清凌冽,小哥一个激灵,脸色微红,低下头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她们、那个……”
裴谦不耐烦的瞪了这人一眼,真是,怎么像傻了一样,说话都不利落。
小云一个激灵,利落的道:“我们都是产婆!”
裴谦:“……”
面无表情继续看着下面六七个人,有胖的,有瘦的。嗯,很好。
很不错。
缓慢的转过身子,又重新走进房间,走到靠窗的矮榻上坐下。
轻手抚摸小腹,坐下来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腹部的凸起,但是相比相同月份女子怀孕的样子,他的肚子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太小了。
最近这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小腹这里突然传来的动静,这种感觉很奇妙,正如你的身体里有一个,无法形容的存在,刚开始时静悄悄的,某一天仿佛终于睡醒了,开始伸展拳脚,握紧小拳头微微的张开小小的嘴巴打个无声的哈欠。
又随之翻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这些裴谦都可以感觉的到。
从最细微的不知不觉中渗透到习惯里,渐渐地离不开他。
的确是应该找产婆了,可是,虽然现在习惯了小家伙的存在,可是要他像个女子那般张开双腿去生孩子,裴谦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尴尬。
不想生,怎么办?
尤其是,让另一个或者那么六七个人来围观他生孩子,那个场景……
裴谦忍不住打个惊吓的寒颤。
庚三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裴谦抖了一下,道:“是不是感觉到冷?怎么坐在窗户这边,窗户还开的这么大?”
语气中带着责备,手伸到裴谦头顶,将打开的窗子关掉。
冬日的南疆,虽然不如燕京那么冷,但也不能这样随意的吹着冷风。
庚三坐在裴谦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双手脸颊脖颈,又用自己带着胡茬的脸颊蹭了蹭裴谦,低声道:“怎么不听话,就这样坐在窗边?万一受凉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再陪你喝药了。”
他的胡茬太扎人了,裴谦的脸颊下巴被他蹭的又疼又痒,不禁皱了眉向旁边躲避,庚三一手搂了他的腰,不让他摔倒了,深邃的眸子含着深深的笑意看着裴谦。
裴谦皱着眉头,唇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控诉道:“我不会生病的,也不会吃药的,你不要总是这么乌鸦嘴,说我会生病!”
“是吗?”
庚三上上下下打量着裴谦,他这会倒是看起来比早上好一些,至少眼睛里看着更有精神了。
裴谦胡乱的点点头。
胳膊向上伸,碰到庚三的肩膀,低声道:“你这里的伤,好点没,有没有换药?”
“没事了,你家夫君我的身体……可是很厉害的。”庚三眉毛微微动了动,显得十分流氓的样子。
裴谦:“……”狠狠瞪着庚三,眸子水润黑亮,像是黑夜里的星星。
并不觉得反感,反而心底被他牵引着微微跳动。
庚三闷声笑了两声,拉住裴谦的手,道:“我可没有开玩笑,已经结痂了。你要不要看看?”
裴谦抽回手,眼尾一扬,带着挑衅般瞪了庚三一眼,道:“谁要看你!”
他这一眼瞪得庚三心驰荡漾,眼底的笑意更深。
两人一起吃过晚饭,无生前来为裴谦诊过脉,并没有什么大碍。
“大当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庚三和裴谦都看过去,那位小哥又结结巴巴的道:“夫、公、公子。”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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