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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二公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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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秀也道:“公子,你是姓裴的,身上留着皇家的血脉,你为他说话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今天阻止不了我杀了他!”
裴谦眼里带着淡淡怒意眼睛微微上扬看着胡秀,刚要说话,却忽然咳嗽了两声,微微低了头,躲过猛然之间吹来的冷风。
庚三一动,为裴谦挡住了风,搂住他的肩膀,触手是瘦弱咯手的骨头,一丝丝心疼从心底渐渐的漫出来,庚三道:“咱们先回去。”
裴谦仰头看向他。
庚三也看着裴谦,过了一会,又像是一瞬之间,庚三道:“胡秀,先将他们带下去,在派人去查,到底是不是他下的圣旨。”
胡秀双眸睁圆,大声道:“老大!”
当年,来追杀他们的人,明明白白说出来是裴墨派来的人,这难道有假吗?他们从小一直东躲西藏,有一段时间连着七天只喝水,连一口干粮都没有,硬生生的饿着。
胡秀记得当时庚三生病发了高热,却不敢找大夫来看病,只能生生扛过去。
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才有了实力和机会来报仇,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弃?
怎么可能认错仇家?
庚三低笑了一声,眼里是冰冷的寒意:“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么几天。”
胡秀气极反笑,连声道:“好,好!我就让他多活几天。”
金沙城内再次戒备森严,每日都有巡逻队出城巡逻,各个要线都派了人严防。
裴墨住在城主府最角落的一个院子里,院子各处派了人把守着,并找来大夫暂时为他医治左肩的伤口。
林石江每日守在裴墨身后,内心里为他们此时的境地担忧,谁知,裴墨却神情淡然,仿佛他已经不是在燕京时候那般气势威严冷漠的皇帝,而是处事淡然的闲人。
他并不在乎门外的守卫,也不在乎骤然之间失去左臂带来的不适和痛楚。
见过裴谦之后,便了却无憾了。
朝中也有裴瑜在,即使没有他,天下也不会大乱。
裴墨听送饭的丫头说,裴谦生了个男孩,取名叫做软软。
这一听就是娇气的名字,也可以看到父母对他的宠爱。
虽然心中遗憾,裴谦的名字不是他给起的,裴谦的孩子,自己还没有见过,但是知道他们就在不远处,生活的开心无忧,裴墨便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执着的了。
这些事,仿佛是一瞬间想通的。
虽然表面上被困在金沙城,之前只是内心中对裴谦的愧疚,还有对裴杰的愧疚,或者来说,是自己惩罚自己,让自己心里能好受一点,才没有任何反抗。
但是,裴墨是不可能真的被困住的。
林石江看着窗外,满面愁容,过了一会关上了窗子,走到裴墨身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面容严肃忠诚,小声道:“皇上,一切已经办妥。”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裴墨空荡荡的左臂,又立刻转过眼睛,低垂着眉眼。
裴墨道:“嗯。”
庚三坐在一边在逗着软软玩,软软刚吃饱了,此时精神充沛,躺在小床上面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庚三。
庚三说好几句话,他才慢悠悠的咿呀一声。
庚三便难得的笑容扩大。
他这几天虽然表面沉静,但是裴谦知道庚三心中压抑着怒火,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肯和裴谦好好说一句话,只有在面对软软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笑容。
裴谦虽然知道是为什么,他自己想到庚三的身世,便止不住的感同身受般愤怒,甚至感到心疼。
但是他从来没有低声下气的讨好过别人。
两人就此各自生气着。
庚三:“软软,叫声爹爹。”
软软:“……”眸子眨了眨,又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裴谦。
庚三想到自己为软软起的名字,不死心,沉着了一番,小心翼翼的看着软软,放缓了声音,凑到软软面前,低声试探道:“壮壮……”
“?”软软一扭头,便看到自家爹爹的大脸,上面布满着刮不尽的青色胡茬,庚三表情严肃又带有期待,软软看到被吓得猛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在庚三期待的眼中,慢慢地皱了细细的眉毛,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庚三快速的看了一眼裴谦,看到裴谦正冷着脸看向这边,他立马小心的抱起软软,将软软搂在怀中轻轻安慰:“软软,软软,你就叫软软,不叫你壮壮了,乖乖宝贝。咱们不哭了,不哭了,你在哭爹爹也要哭了。”
软软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揪了庚三胸前的一处衣襟在手中,哭的荡气回肠委屈极了。
庚三十分心疼又头疼,他家软软这么爱哭可怎么办。
裴谦在不远处冷着脸拿了一本书看,不理会他们父子的搞怪,有时候软软就是故意的,他想让别人抱他的时候,便会细声细气的哭两声,小小年纪,便装作十分委屈的样子,你不同意也不行。
裴谦拿着书,侧对着庚三,另一边的唇角忍不住缓缓弯起,露出一个浅淡又温暖的笑。
再过五天,软软就要满月了。
城主府内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甚至整个金沙城,在紧张戒备森严的气氛下,也都忙碌着在想如何为大当家的小公子过好一个满月宴。
在这时候,庚三收到从燕京传来的密信。
第143章
密信上面写了查出来的关于当年的那点事。
圣旨的确是武安帝下的; 当年去传旨的公公现在还在,密信上面有他的手印,证明当时的确是先帝派他去的。
这是一道密旨; 所以先帝派了最贴身的高公公和当时的暗卫头领鲁兴前去。
只是还没有到南疆的时候; 燕京便出了事,短短时间整个燕京天翻地覆; 裴墨登基,改年号为永平。
当时高公公不知道还该不该再执行这道圣旨; 毕竟众所周知; 裴墨和裴杰关系最好; 裴墨现在登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带着圣旨去抄永宁王的满门,高公公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只是; 鲁兴是一把刀,是先帝手里的一把刀。
高公公出门在外,命令不了鲁兴,只能自己偷偷逃走。
后来听说永宁王一家几百口人被灭门; 高公公心里害怕,便一直隐姓埋名躲起来。
随着密信,还有一个小包裹; 里面是当年的圣旨。已经十七年过去,这圣旨已经破烂不堪。
庚三僵硬着手,将圣旨铺开,看着里面用乌黑墨迹写下的字迹; 只看了一眼,一个“杀”字,便冲入庚三眼里。
“啊!”庚三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冲着圣旨便打过去,拳头击打在坚硬的木桌上,没几下,木桌便被打裂。
胡秀拼命抱住庚三的胳膊,带着哭腔大声喊道:“老大!”
庚三像发了疯一样,眼里全是那道圣旨,眼睛狠厉带着嗜血的光芒,不论胡秀怎么拉他,他都一直盯着那破旧不堪的圣旨,像是要吃人一般,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喘着粗气,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心中痛恨带着杀意的暴戾情绪要将他冲昏了头,他想杀人!想要将先帝从地底下挖出来,重新再将他杀死,才能缓解心头的痛恨。
为什么?
为什么!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一直是手刃仇人的念头支撑着他,现在竟然告诉他,他把仇人认错了,其实真正的仇人,早已经死了。
呵!
啊——
不要拦着我!
庚三一把推开胡秀,将桌上的圣旨撕了个粉碎。接着面容沉静,只是眼里的暴虐将他的情绪泄露出来。
“他死了?好啊,还有他的儿子,他的王国,当初他杀我全家,今天我要用裴家的鲜血来报仇。”
庚三声音低哑,带着嗜血的疯狂。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裴谦从外面走进来。
门外阳光有些微的刺眼,庚三微微眯了眸子,看着裴谦。他眼睛向来深邃富含感情,此时却是眼睛通红,里面各样情绪来不及收敛。
裴谦一怔,垂在身侧的手指一缩,心中骤然一痛。
庚三的眸子向来是不经意之间的痞意,然而对着裴谦的时候,深邃又深情,裴谦哪里见过他这样子。
张了张嘴,又看到胡秀还在一边,裴谦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你们老大说。”
胡秀看了看庚三,便乖乖出去了。他对着裴谦,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股怯意,于是总是能避着他就不见他。
胡秀出门之后,庚三看着裴谦,忽然笑了一声,声音满是苍凉无奈和荒芜。“你觉得我很可怜是不是,家人被人杀死,我却连仇人都弄错了。”
裴谦眉头一皱,心里难受的快要哭出来。
他上前两步,紧紧抱住庚三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庚三身上,将他紧紧地搂住,想要安慰一下庚三,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种仇恨,裴谦只要稍微想一下,便愤怒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想着拿一把大刀将所有沾边的人都砍死。
而庚三,身临其境的人,又怎么可能平静的下来呢。
庚三紧紧的抱住裴谦,微微弯下腰将头埋进裴谦的肩膀处,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过了多久,裴谦感觉到颈侧有微微的濡湿,他心中一震,眼睛微微一动,伸出手摸了摸庚三厚实的脊背。
那天过后,庚三便去墓地坐了一整天,回来之后便什么情绪都不显露。他只每天抱着软软,粘着裴谦,让裴谦为他和软软画肖像。
很快便是软软的满月宴。
软软和其他的小孩一点也不一样,他吃饱了便乖乖的玩自己的,庚三逗他的时候,他便看庚三两眼,一点也不闹腾,除了时不时弱弱的哭两声,实在是乖巧的让人心疼。
软软的满月宴,庚三命令在城主府中大摆流水宴三天,金沙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比如城西胭脂铺的老板娘,或者是胭脂铺隔壁卖首饰的刘爷,都能进入城主府用来待客的正厅,看一眼软软的画像。
其他人别说是软软,就连他的画像都见不到。
大家纷纷都说大当家抠门,不给大家见见他们的小公子。
对,软软不仅是庚三的孩子,还是大家伙的小公子呢。
可是庚三说不让见,就是不让见,连在外面偷偷瞄一眼都不行。
众人只好送上礼品,对着软软的画像看完了整个礼节。在礼仪快要完成之时,裴谦走了出来,他对着在正厅的众人双手抱拳,行了个不伦不类的江湖礼仪,但是因为他眉目清冷孤傲,自身有着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势,大家便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对。
“软软身子太弱,不方便抱出来让大家见,刚才喝了奶已经睡下了,等到百日礼的时候,再让大家见见软软。”
他举手投足之间带着说不出的气质,正厅之间一时安静非常。待裴谦说完,大家才零零落落赶紧说“不要紧,”“小公子身体重要。”
他们这些人,随意惯了,并不注重这些礼节,也只有在庚三面前,才稍微收敛一点,但是见到裴谦,不知为什么,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的在位子上坐端正,生怕有哪里不端。
庚三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裴谦,他眸子深邃带着脉脉深情,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裴谦,裴谦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想着自己是哪里说错什么了吗?
退回庚三身边,庚三一把抓住裴谦的手,裴谦一愣,抬头看向他。
庚三对裴谦安抚的笑笑,却不放开裴谦的手,对着在场的诸位道:“我要和大家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宁远。”
裴谦:“!”
正厅有一瞬间的寂静,紧接着是稀稀落落的掌声,还有哈哈的声音:“夫人好,夫人真是英俊不凡潇洒聪慧。”
“夫人气质不凡。”
“恭喜大当家,祝贺大当家。”
“祝贺大当家,早生贵子,四世同堂。”这位是刚学了几句诗的,觉得这个场景刚好可以用到,便高兴的大声喊了出来。
庚三:“……”
裴谦面无表情,眼里却带着点点笑意。过了会,他凑过去对庚三道:“我不放心软软,你在这招待着,我先进去了。”
庚三拉住裴谦的手不愿意松开,裴谦疑惑的抬头,庚三却并不看他。
裴谦另一只手拍了拍庚三的手,道:“那你和我一起进去吧。”
庚三立刻对胡秀道:“招呼着诸位吃好喝好,我先去看看软软。”
又对着大家告辞,便牵着裴谦从侧门走了出去。
自从那天之后,庚三便格外的粘着裴谦,不愿意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裴谦在这种情境下,意外的感觉自己责任重大,自己身为男子,应该保护好家里老小才是。
回到房间,却发现裴墨和林石江站在门口。
裴谦心脏一紧,立刻想到软软。
他松开庚三,快步走过去,从门里看到软软和黄鹂在里面,一切很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庚三眉头紧紧的皱着,快速的出拳就要和林石江打起来。
裴墨:“住手,我在这里并无恶意。”
裴谦猛地回头冷冷的看着他:“即使你是皇上,现在也是孤身在我们的手里,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待在房子里,不要随意走动,万一我那天心情不好,又看到你,别怪我不顾你的身份,让你再少个胳膊什么的!”
裴谦眉眼微微向上扬起,眸子凌厉,眼中是对裴墨的警惕和疏离。
他抓住庚三的拳头,拉回自己身边。
裴墨怔怔的看着裴谦,胸膛中跳动的那颗心传来丝丝的痛意,他苦涩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他只是想要来道个别,想要在看一眼裴谦,还有他的宝宝。
并没有其他意思,他是裴谦的父亲,又怎么会伤害他呢。
可是裴墨张不开口,只能眸露苦涩悲伤看着裴谦。
庚三将裴谦挡在身后,深邃的眸子带着不耐的情绪,眸子深处压抑着又像是恨意又像是其他说不出的情感。
“来人,将他们两个带回去,好生看管。”
裴墨张了张嘴,眸子中闪过急切,“宁远……”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我要杀了那人。
可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么深的伤疤,那该有多痛,宁远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裴墨每次想到这些,胸膛处便传来窒息的痛感。不敢深想,不敢细想。
裴谦眸子冷清淡漠,打断裴墨,道:“金沙城外即使有十万大军,皇上,你难道觉得这些兵可要救得了你吗?”
裴谦弯了弯唇角,冷漠一笑:“即使金沙城真的城破了,我们山匪也能在最后一刻,将你切成一节一节的,给朝廷的大军看。”
裴墨:“……”
“所以你最好听话,不要惹我们生气,到时候或许可要留个全尸。”
裴谦冷着脸,一口气说完,看到守卫这才匆匆赶来,生气道:“愣着干什么,让你们看人,人都已经跑到这里来了,你们还没发现,还不赶紧将他们带下去!”
守卫:“是是是。”
说着,就要上前将裴墨和林石江带走,裴墨淡淡的看了守卫一眼,眸子平淡无波却又带着威压,守卫顿时愣在当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裴墨看着裴谦,认真道:“对不起,来日再见。”
说完,便率先走回关押自己的小院。
十万大军两天前就已经来到府郡,离金沙城中间隔着一座山。裴墨收到消息,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呆了。
只是他想再见见裴谦,见见软软,才会在满月宴这日走出来。
庚三手底下的人没有几个可以看得住林石江。更何况胡秀大山大河他们都已经带兵出城,裴墨现在是想走便可以走罢了。
只是看到裴谦,才知道自己心里是有多么不舍。
第144章
因为城外十万大军压境; 宴席早早便结束,太阳一下山,金沙城里变一片寂静; 街道上没有人出来乱走。
而城主府这时候; 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看着院子守卫人人都手持刀剑,面露戒备; 吴桐将头上的箬笠摘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 声音温和道:“我是来贺喜的; 麻烦通报一下你们夫人。”
守卫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出了一个人,回去禀报庚三。
裴谦出来看到吴桐,立刻便认出他是谁。
吴桐身着厚厚的蓑衣; 手中拿着一个箬笠,眉眼弯弯,对着裴谦微微一笑,温声道:“不请自来; 打扰了。我听说今天是贵公子的满月礼,因为和他有缘,便准备了礼物; 希望没有唐突了你们。”
他说话温文有礼,又生的白嫩温润,让人见了便心生亲近之意。
更何况,是他救了裴谦和软软; 庚三和裴谦又哪里会介意。
邀请吴桐进去。
吴桐看了软软,他目光温润,唇瓣带着温暖的笑意,眼里亮晶晶的,不住的感叹:“软软真乖,长得真好。”
又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拿出来,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这玉佩,是我从山中挖出来的玉石,我家那位亲自雕刻而成的,送给小公子,希望他能平安长大。”
他这般有礼,又有心意,令裴谦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看到裴谦脸上的刀疤,吴桐犹豫了一番,道:“你脸上……”
裴谦一愣,他自己总是不经意之间就忽略了脸上的伤疤,裴谦以为是吓到了吴桐,一顿,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吴桐看到裴谦像是误会了,连忙面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这次练了一些药丸,可以去掉你脸上的伤疤。”
他说着,便将一个黑色的小药瓶拿了出来,目光诚恳又带着着急的看着裴谦,希望裴谦不要误会自己。
裴谦:“……”
心中一时非常感动,看着吴桐清澈的眸子,裴谦低声道:“谢谢。”
庚三在裴谦身后,伸手搭在裴谦肩上,一副占有的的姿态,又对吴桐客气的道:“多谢。”
吴桐被他看得忍不住心里有些害怕,又看了看裴谦,想到了什么,脸有些红,眼神不自觉有些闪烁,道:“你不用谢我,应该是我要谢谢你。”
裴谦奇怪的看向吴桐,眼里露出疑问。
吴桐眼睛闪烁,有些羞赧的笑了笑,道:“时候不早了,我,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裴谦和庚□□应,便匆匆跑出去。
裴谦叫了一声,可是吴桐跑出去便没了身影。裴谦只能当做他害羞,又有些遗憾不能和他多说一会话。
难得在这南疆的山匪窝中,遇到一个这么看着令人舒服的,裴谦叹了一口气。
忽然,庚三将裴谦转过来,抬起他的下巴,深邃的眸子沉沉的盯着裴谦。
裴谦:“?”
庚三抬头看了看房间中的黄鹂伯劳还有躺在小床上面,难得活泼的软软,忽然打横抱起裴谦,大步走出房门,拐进侧边的厢房。
黄鹂:“……”
伯劳:“……”
裴谦被庚三的动作吓得紧紧勾住庚三的脖颈,只觉得几个回转,便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裴谦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压着声音道:“庚三,你要做什么!”
庚三并不说话,反脚将门关住,大步走向最里面,裴谦感到一阵天晕地旋,背部便触碰到一个柔软踏实的地方,随之,庚三的身子压了上来。
裴谦:“……”使劲推了推庚三的肩膀,却反被庚三抓住手腕,制住了。
庚三将裴谦手中的药瓶放在一边,这才眸子深沉的盯着裴谦,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着。
裴谦刚开始的时候,还感觉有些微的不自在,脸颊微红,可是庚三只是这样看着他,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其他表示,渐渐地,裴谦便感觉到恼怒,压着声音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
这一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庚三突然如同爆发的猛兽一般,狼吞虎咽般啃上了裴谦的唇瓣,他动作粗暴毫不留情,裴谦感觉到唇瓣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便要喘不过气来。
但是庚三却根本不放过他,像是要将裴谦拆骨入腹般,动作凶狠而深入,裴谦被他吻得眼角泛红,眼中含了泪花。
庚三这才放开裴谦,又动作温柔一点一点的舔吻着裴谦,裴谦气愤的控诉着他,露出白亮的牙齿咬了咬庚三的唇瓣,像一只凶狠的小兽,却最终,只是将庚三的唇瓣含在嘴里,磨了磨牙。
庚三眸子染上了笑意,额头抵着裴谦,低声道:“你家夫君我厉害,还是刚才那位厉害?”
裴谦:“嗯?”
一脸懵懂不知所云的模样,庚三又忍不住亲了亲裴谦的脸颊,声音含着笑意道:“你这样可真是像极了软软。”
裴谦眨了眨眼,生气的伸出拳头拍打着庚三的背,道:“你给我让开,混蛋!真是疯了。”
庚三:“不放!你说你爱我。”
“你犯什么病呢,放开我!”眼睛凌厉,却又含着水润的光亮,看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
庚三:“刚才那个吴桐,一直盯着你看,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嗯?你不会也对他有意思吧?”
最后一句,庚三目露威胁,仿佛裴谦只要点一下头,他就会真的将裴谦吃掉。
裴谦听了庚三的话,这才明白他在闹什么,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推了推庚三,低声又带着生气道:“你滚!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不安好心!人家可是有家室的。”
庚三趴在裴谦的肩窝处低低的笑了起来,又顺着裴谦的二尖一点一点的吻到裴谦的脸上,嘴边。
“你只属于我一个!”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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