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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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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蛋蛋刚沾上柔软的床,便两眼昏睡,又在将睡欲睡之时听见楼清问话:“蛋蛋,你爹是否很听你的话?”
  
  听到爹这字,云蛋蛋连忙睁大眼睛,望着躺在他身侧的的楼清:“听。”
  
  楼清猜季长风当是很疼爱这个儿子,所以此时楼清打着小九九,若是不能让季长风回心转意,就只好在云蛋蛋身上下手了。
  
  云蛋蛋本以为他还要问,可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他说话,便支吾问道:“爹爹,还有什么要问蛋蛋的吗?”
  
  楼清回神,见云蛋蛋双目含着水雾,眉间皆是困意,想到他是给自己叫醒的,于是又愧疚起来:“没了,蛋蛋睡吧。”
  
  “爹爹夜安。”
  
  楼清一边想事,一边轻拍着被面:“夜安。”
  
  楼清思绪转着转着,又觉得困了,坚持了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忍不住睡去。
  
  可心里始终惦记着云蛋蛋,怕自己嗜睡压着他,也怕他踢被子,于是便睡不安稳。
  
  季长风的脚步很轻,挑开床幔,见到一大一小都没盖好被子,而楼清蜷缩着手脚睡在床沿,云蛋蛋则是整个呈大字,手脚还搁在楼清身上。
  
  亏得楼清嗜睡,竟也没被压醒。
  
  季长风弯身帮两人调整了睡姿,又重新盖上了被子,心中暗想,这床果然是要换了。
  
  长风山寨的早晨是沐浴在晨光下的,阳光挨着山岩撒下,又因山中多露水雾气,阳光折射后落在长风山寨上,让长风山寨看起来似是披了一层圣光。
  
  云蛋蛋早睡早起,天刚破晓,就折腾着要起来。
  
  楼清被吵醒,忽见一双晶亮的眼眸深深的将他看着,整个人犹如被视奸了般,浑身不自在:“蛋蛋?”他睡意朦胧,声音更是沙哑。
  
  云蛋蛋小手拉着楼清的柔软的长发,绽开了今天的第一抹笑:“爹爹睡觉好看。”
  
  楼清顿时觉得全身不自在过后又升起一股麻利,似乎。。。有些开心和羞涩。“蛋蛋这么早,可是睡醒了?”
  
  “嗯,不过不早了爹爹,爹此时已在后山练功。”
  
  “练功?”楼清疑惑。
  
  “对,爹爹要去看吗?爹练功的样子也好看。”
  
  看季长风练功不如睡觉。“蛋蛋乖,我还没睡醒,你让我再睡会好不好?”
  
  云蛋蛋觉得有些可惜:“爹爹真不去?”
  
  “不去。”睡觉才实在。
  
  “好吧,那我陪爹爹再睡会。”云蛋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毕竟季长风是不准他赖床的,醒了就要起来。
  
  两人说了几句话又睡了回去,等季长风练完功,回来将自己收拾一番再将他们喊醒,已是一个时辰后。
  
  季长风是准备吃早膳的,可孙姨说楼清还没醒,孙姨还摸不清楼清的性子,因此不敢随意去喊。
  
  季长风不一样,房子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楼清将来也是他的。
  
  所以季长风推门的动作很流畅,尽管很温柔。
  
  楼清睡得差不多了就容易被吵醒,听见推门声,连忙睁眼扭头去看,可一系列动作做完了,视线也清晰了,就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挑起了床幔。
  
  “醒了?”
  
  季长风的大胡子忽然落入眼眸,楼清本能的就扯被子盖住自己。
  
  季长风觉得他这动作莫名其妙,起码有些多余,要是他真想对他做些什么,他用被子遮着也不过是多了道给他撕扯的工序。
  
  “爹。”云蛋蛋见自己亲爹上门喊了,表情很是丰富。
  
  季长风在床边坐下,云蛋蛋连忙从里侧爬了出来。
  
  “自己去穿衣服。”
  
  云蛋蛋见季长风没有责骂他,也不敢再撒娇让季长风给他穿,下床穿鞋的速度很快。
  
  季长风见云蛋蛋拿起衣服穿了才将视线定在楼清身上。
  
  云蛋蛋那一闹,楼清已经半坐起身子,可依旧是用被子遮掩着,楼清本就生的精致,眉眼艳丽,若非那还未散去的淤青,这一张目含水雾的脸是极好看的:“既然醒了,还不洗漱用膳?”
  
  说是洗漱,肯定就要穿衣,可季长风的视线还将楼清紧紧盯着。
  
  楼清抬起手,手指往门口一指:“你,出去。”
  
  季长风瞄了他一眼,抱着已经穿戴整齐的云蛋蛋往门外走去。
  
  等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早膳很清淡,有白粥咸鸭蛋,也有豆浆油条,包子八宝粥。
  
  云蛋蛋吃的是八宝粥,季长风用白粥配了咸鸭蛋后还吃了两个包子。
  
  楼清倒是每样都沾了点。
  
  两人虽然早已互知对方,可还是第一次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季长风见他吃的不多,以为他是胃口欠佳:“可是早膳不合胃口?”
  
  话音消了好一会楼清才知季长风问的是他,从吃食中抬起头,发现季氏夫子都看着他:“不是,我一向吃的少。”
  
  季长风道:“想吃什么就吩咐孙姨,她都会做。”
  
  楼清暗想,他想的不是吃的,而是离开。
  
  饭桌上又再陷入沉默,等到吃完,季长风才道:“日子定下来了,下个月初六。”
  
  楼清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溢出:“日子?”
  
  季长风悠悠的看着他:“我们的婚期。”
  
  “啪嗒。”茶杯整个落在了餐桌上,溜溜的转了两圈,茶水映出了一片水迹。
  
  “爹爹?”
  
  茶杯的掉落扣在每一个人心上,唯独季长风面不改色。
  
  “季长风。”楼清望着季长风的眼睛充满了血丝。
  
  “楼先生。”季长风对上他的目光:“我还有事,蛋蛋就交给你了。”
  
  季长风,我不愿意,你知道,我不愿意。
  
  “爹爹。”楼清醒过神,眨眼的瞬间,泪落衣衫。
  
  云蛋蛋扯着楼清的衣袖,露出担忧的神情。

  “你爹呢?”楼清慌乱的抓着云蛋蛋细小的肩膀。

  “爹他走了。”云蛋蛋吃痛,却不敢喊出声,楼清哭了,这让他很害怕。

  “走了?”

  “爹爹你别哭,爹他坏,他欺负爹爹。”云蛋蛋怕的哭了出来。

  是啊,你爹欺负人,明知我不愿意,他明知的。

  常昶见季长风僵硬着脸色走进院门,就知他发生了何事:“楼先生果然不愿意。”

  “他有个屁资格不愿意。”季长风恨骂一声。

  “长风。。。”常昶想劝他。

  季长风打断常昶的话:“婚礼如期举行,该办的接着办,让大齐下山置办物品时把消息散出去。”

  常昶在长风山寨门口,向季大齐转达了季长风的话,季大齐也蹙着眉头,跟常昶一样的心思:“若是楼先生不愿,即便是当家的想为他,到头来,怕也只是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常昶看着山寨前的景色,白云底,绿油林,叹口气道:“距离下月初六还有半月,且让他们二人磨磨,这两人是个什么性子你也知晓,就先这样吧。”

  按照正常的婚礼,必须按照六礼来,可季长风与楼清皆是男子,楼清又住在长风山寨,因此纳彩等都省了,季长风直接要了楼清的生辰八字让常昶求良辰吉日定日子。

  季大齐此次下山,为的就是置备成亲要用的东西。

  季大齐整整买了三大马车,这让本就备受瞩目的长风山寨更受人关注,店家见季大齐置备的都是成亲要用的东西,在季大齐结账时忍不住问了出来:“季小哥,山寨可是有喜事?”

  想来真是因为有喜事的缘故,季大齐满面笑容,结账的速度十分爽快:“掌柜的不都看见了吗?”

  掌柜的见他承认,不禁更是好奇:“可我记得,你与另外一位小哥早已成婚,山寨还有别的试婚男子?”

  另外一位小哥就是季有德,这两位经常在东南县露面,因此最被县民熟知。

  季大齐嘴边含着笑,看见掌柜露出求知欲望的脸,凑近掌柜的说道:“是我们当家的。”

  掌柜惊呼:“季寨主?”

  季大齐道:“对,我们寨主要跟楼先生成亲。”

  “啪。。。”

  掌柜抵着算盘的指尖狠狠的打岔,珠子被拨动,发出一声巨响。

  
  
  





第6章 6
“少爷,楼先生病了。”
  
  季长风正在跟常昶商量县城商铺的事情,刚说到重点,孙姨就敲门而入。

  季长风听闻,剑眉微挑:“病了?如何病了?”

  孙姨无声的叹口气,自从五日前季长风跟楼清说了婚事已定一事后,楼清就满腹心事,后来季大齐更是直接将聘礼抬到楼清房间,而季长风也从那日起就没在楼清面前露过面,他是没看见当时楼清看见聘礼后的那张脸,反正孙姨是不愿看的,太难看了。

  孙姨想,如果换做是她,她肯定摔杯砸壶,季长风太会消遣人了。

  “还是去看看吧,应是夜里着了凉,现在正发着烧。”孙姨道。

  季长风吸口气,又吐出来:“知道了,你去找庸医,让他诊诊脉。”

  孙姨行礼退下后,常昶道:“你不去看看?”

  季长风听后本也担心,但是碍着正事没说完,因此不敢提出离开,如今常昶这一说正合他的心意。

  “那我去看看。”

  常昶点头,想送他离开时又看见季长风扭过头,在季长风还未开口就先说话了:“行了,这么点事我知道怎么处理。”

  季长风的话被常昶堵在了喉咙里,细想一会觉得也是,便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常昶本想着就送送他,但是想着楼清病了,自己该去看看,因此也跟着去了。

  这一去就在路上碰见了孙姨和庸医。

  庸医将双手背在身后,面容平静,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四个人前前后后进了季长风的院子,季长风的房间里,楼清躺在床上,额头溢着汗,胸膛起伏有些大,看起来是极其难受。

  这么多日过去,楼清脸上的淤青早已散化,因此那张精致的脸就完全展露了出来,细眉凤眼,挺鼻薄唇,皮肤白皙,如白玉般。

  而如今那如白玉般的脸却因为发烧而变得晕红,略微显出几分病态美。

  孙姨搬了凳子,让庸医坐下好好诊脉,季长风坐在床边,目光随着庸医平静的脸而波澜着。

  “如何了?”季长风见庸医收回了手,眉头也蹙了起来。

  庸医侧眸看着他:“不过是发烧,你紧张什么?”

  常昶搭话道:“万一烧糊涂了怎么办?”

  庸医哼了声:“那不正遂了长风的愿。”

  常昶被庸医一句话堵住了话头,孙姨见季长风蹙着眉,不禁开口问道:“薛老,到底如何?”

  庸医道:“身子虚了些,调理一段时日不妨碍洞房。”

  常昶连忙推了下庸医:“你个老头子,说话没点遮拦。”

  遮什么遮,成亲了就要洞房,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庸医本想反驳,但是见孙姨在,因此合了嘴。

  孙姨知自己在他们说话不痛快,倒不是不让她听,而是有些话她听了不好。

  “劳烦薛老写下药方,我好去熬药。”

  庸医道:“我念一下,你记着。”

  孙姨点头,庸医便念了几名草药及其用量。

  孙姨退下后,三个大男人说话就畅快了。

  “好端端的怎么病了?”常昶觉得奇怪,楼清看起来不似孱弱之人。

  “心病罢了,长风带他回来之时就郁结在心,我开了药,理应是没问题了,可不想他性子如此之倔,长风要与他成亲一事竟让他如此挂怀。”庸医解释道。

  常昶道:“毕竟是男子,而且。。。”常昶看向季长风,有些话即便不说出来三人都懂。

  “唉。。。”庸医轻叹:“若非长风敬重他,不然也不会在听见那事时以这样的方式帮他。”

  说完此话后,常昶与庸医都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季长风。

  季长风此时神情凝重,即便是有大胡子的遮掩,常昶与庸医都能看出他的唇是抿着的,一旦抿着,他们二人都知季长风是怎样的心情了。

  “离成亲还有十日,你且先按这方子让楼先生服药,虚不受补,到时慢慢再调了。”沉默许久,两人见季长风一门心思都在楼清身上,知道自己留在这也没用处,说了这话后,庸医与常昶前后离开。

  许久之后,半明半暗的房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的是水声。

  季长风拧了湿毛巾,贴在楼清的额头上,给他降温。

  从白日到夜幕,季长风从坐在床边的姿势变成趴在床沿小憩。

  烛火闪烁,楼清睁开眼,头顶飞过一只飞蛾。

  盖在被子下的身子黏糊糊的,像是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过,沁出了汗水。

  楼清动了下头,却发现床边有个影子,再细看,是一张有着大胡子的脸。

  “季。。。长风。。。”楼清开口,声音干哑的厉害。

  即便是细如蚊吟,小憩的季长风还是听到了,他迅速爬起身,右侧脸颊还有个浅浅的印子:“哪里不舒服?”

  问罢,季长风抬手探他额头的温度,得知楼清的烧退了之后,吐了口气。

  “季长风。”楼清喊。

  季长风本能的应:“我在。”

  楼清的嘴半张,眼睛睁开,睫毛卷起,不该这样的,他是想要责问他,怒骂他,为何会应我在?

  季长风见他唇色发白,略有褶皱,是缺水之态,想他刚退烧,应是要水喝,连忙走去提过茶壶,走回床边倒了杯水,扶起楼清喂他。

  的确是渴,楼清再想指责,也得润了嗓子,因此将季长风送到嘴边的温水一饮而尽,连喝了三杯,楼清才觉得喉咙好受些。

  喝完之后,楼清又被季长风扶着躺下,重新盖好了被子。

  “饿吗?”季长风坐在床边问他。

  楼清怒骂:“你混蛋。”

  他是个文人,又大病初愈,这一词骂出来的时候,不具备任何凶狠与粗俗,反而让季长风听后扬起了唇。

  “楼先生。”季长风目光灼灼看着他:“你不适合骂人。”因为你骂人更像撒娇。

  楼清被他一说,顿感挫败,多日来的委屈及无措在这时爆发出来,红了眼睛,眼角溢出晶莹。

  季长风一惊,忙用手指抚摸他的眼角:“楼先生?”

  “我讨厌你。”

  “是是是,我不该,我让你讨厌。”季长风的拇指拭去他的泪水。

  “我想骂你。”

  “是是是,我不对,我让你想骂。”季长风连连点头。

  “你不是人。”

  “不不不,我是人,楼先生。”

  楼清错愕,继而移开了目光,季长风见他这样,很是想笑,楼清是个孩子吧,不然怎会如此孩子气。

  季长风拧干毛巾,帮楼清擦干净脸。

  五日了,楼清盯着季长风,季长风晾了他五日,自顾自的定婚期,自顾自的送聘礼,完全不把他当回事,若是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羞辱,楼清宁愿他当时从未救过他。

  “季长风,我不愿意。”

  听闻这句,季长风给楼清擦拭手掌的手顿了顿,他抬起眸,深邃的眸子沉的没有波澜。

  “你不可以,我不愿意。”楼清又强调了一遍。

  “为何不愿?”

  楼清道:“你我同为男子,若是成亲,有悖伦常。”

  季长风松开他的手,手指拽着毛巾,毛巾陷进去一个凹。

  楼清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那目光有如寒冰,如此一想,本就湿了的衣衫此时犹如浸湿了穿在身上,全身凉了个透。

  “我与你做个约定。”

  许久之后,久到楼清能清楚听清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有如擂鼓。

  “什么约?”

  季长风将毛巾扔回铜盆里,毛巾丢起一阵水花:“婚礼继续,但是三个月后,我会与你和离,到那时,你要离开或者留下我都没意见。”

  “你。。。”楼清着急,他要的是不成亲,不是和离。

  季长风的视线又瞄了过来:“楼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是谁?是季长风,长风山寨的寨主,东南县的第一山贼,楼清想到这才清楚季长风的言下之意,他刚刚是想跟季长风谈条件?一个已经被给了机会,身在贼窝的人要跟贼头子讲条件?

  想到这,楼清的后背又一阵发凉,额头溢出细汗。

  “我让孙姨给你准备洗澡水。”

  季长风走后,楼清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在床上,大口的呼吸,他是怕的,不知季长风的目的,不知季长风是否会发难,正如,他只能按照季长风说的做。

  三个月,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楼清想。

  孙姨备洗澡水时,季长风就在一旁,楼清还躺在床上,孙姨走后,楼清看着季长风,季长风看着他。

  季长风觉得楼清的小眼神是在勾引他,是在说,抱他去洗澡,不知楼清具体意思,但是季长风是这样想的,他也这样做了。

  被子忽然被掀开,一股汗味涌出,连楼清的皱了眉,难为季长风面不改色。

  “你做什么?”楼清见季长风将自己抱起,不由心惊。

  “洗澡。”季长风知他会挣扎,又补了一句:“你有力气?”

  楼清顿时安静不小,嘴上还抗议着:“那也不用你。”

  “我叫孙姨来?”

  “。。。”

  季长风将楼清放在矮凳上,兀自将屏风架起,将楼清与自己隔离,楼清正奇怪,却听见季长风喊了云蛋蛋的名字。

  房门被推开,云蛋蛋关上门,柔软的应了句。

  季长风在屏风外,吩咐道:“帮你爹爹洗澡,他的病还未彻底好,不可洗太久。”

  “知道了爹。”四岁的小男孩从屏风空隙中走进,等进去后,季长风架起了最后一块屏风。

  等云蛋蛋进来,楼清才知云蛋蛋的衣袖被绑起,像是一开始就为了帮他洗澡而来一样。

  “爹爹,脱衣服。”

  楼清红着脸,被一个小孩服侍他很羞愧。

  楼清坐在浴桶内,云蛋蛋站上板凳,沾湿了毛巾帮楼清擦背。

  “爹爹,你还好吗?”云蛋蛋不敢用力,楼清的肌肤嫩白,跟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滑的。

  “我没事,蛋蛋。”大病初愈,楼清的声音充满无力。

  云蛋蛋哦了声,认真的帮楼清擦背:“爹爹要快点好,不然爹会担心。”

  楼清洗身体的手顿住,他很想问云蛋蛋,知不知道担心这词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爹还是亲的好,果断的没问。

  等楼清沐浴完毕,披着外衫走出屏风时,季长风已不再房内,而那张充满汗味的床也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

  房间燃着香,舒适的让楼清万分不解。

  季长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侄子生日,所以两更。





第7章 7
季长风要娶楼清一事在东南县不胫而走,声势有如波翻浪涌。
  
  东南县县民一传再传,一猜再猜,几日下来,这事已然出现了多个版本。
  
  一说法是楼清早已和季长风熟识,两人情投意合,流传楼清爱慕陈涛实乃抹黑。
  
  但是这说法明显不被认同,楼清若真是早已和季长风相识,两人就不必等到今时才成亲。
  
  而且抹黑这说法,是抹黑楼清还是抹黑陈涛?楼清乃是县里最有名的夫子,家家都想把自家孩子塞到楼清手下教导,抹黑他,不就等于自断孩子前程?
  
  要说抹黑陈涛,陈涛高中,已是东南县县官,想必没有谁会这么傻,跟陈家作对。
  
  另一个碾压全场,拔得头筹被人最多传送的说法,便是楼清根本不是断袖,这一切都是季长风的计谋,为的就是将楼清夺走。
  
  “如若真是如此,季长风就太可怕了。”
  
  “怎么说?”
  
  “你们可还记得上任县令马大人?”
  
  众人听他提起上任县官马县令,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几年前那件往事。
  
  “当年马大人声势浩荡的要攻打长风山寨,可季长风却在对战前夜独身一人来到县衙,求见马大人,只消得一晚,季长风全身而退,马大人取笑进攻,长风山寨化险为夷。”
  
  “你如今说这话,莫非是知道当年□□?”
  
  “我如何得知?当年季长风只与马大人一人谈事。便是跟马大人最亲近的邱师爷都不知其中□□。”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还以为当年的迷有人解了。”
  
  “这话莫说,只是你们想,季长风是如何善计谋,才敢在对战前夜独闯县衙?”
  
  众人默然,说这番话倒不是欣赏季长风如何有胆识,而是季长风当年的确风头无两。
  
  众人心思黯然时,有人悠悠道出一句:“你们说了这么多,可是说出了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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