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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父皇是昏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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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帝,羽宗仪原本比较拿得出手的一个嗜好便是美色。看他庞大的后宫人数和串珠似的儿子人数便可窥一斑。但后来羽成蘅他们才知道,自羽宗仪被司徒弘烨折辱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是越来越碰不了女人。直到三年前司徒弘烨被除,羽宗仪已经完全失去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反应。一开始他不信邪,尝试过去临幸后宫妃嫔,但每次都失望而归,男性自尊受到很大的创伤。这件事令他的神智又一度不稳,不再踏入后宫半步。羽成蘅他们怕有后宫妃嫔不识相再撞到这枪口上,只能彻底隔离了羽宗仪和她们。
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盛年男人,羽宗仪有他的生理需求。偏偏他只能对男人产生欲望,而且是高大强壮的男人,而且他是被进入的那方。可是作为一个帝皇,以前迫于无奈只能雌伏在司徒弘烨身下的屈辱经历已经几乎把他逼疯,羽宗仪根本接受不了任何会勾起他对司徒弘烨的记忆的男人!而每一个高大强壮足以牢牢把他压在身下的男人都会让他想起司徒弘烨!
羽成蘅等人知道他的状况却无法提供帮助。这是羽宗仪最难以启齿的事,他绝对无法向他的皇儿们诉说,一切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而羽成蘅他们即使知道也必须装作不知道。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羽宗仪悄悄命人打造了一些粗长的惟妙惟肖的玉势。他会在欲望难抑的时候把身边的宫人远远驱离,拿起玉势自行解决需要。这种举止对于羽宗仪来说十分可耻,但总比再度被男人压在身下要强。
这件事本来是羽宗仪最私密的事,只有羽成蘅和羽成雪知道一二。但他们是何等聪明识趣之人,对自家父皇也是真的怜惜宽容,自然是对此事缄默再三,只作不知。
不想一个意外之人打破了羽宗仪竭力掩饰的这项丑事!
周凤谋在边关领军作战,二皇子羽成祺则以戚无回的身份成为他的其中一名副将,既协助他也监视他,每隔半年,羽成祺会秘密回洛阳向羽宗仪述职。因为身份无法公开,他进宫出宫都是通过很隐秘的路线。
那次他风尘仆仆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往承乾宫走去,一时竟没有注意到四周异于平常的寂静。等他靠近承乾宫,准备从侧门进入,便听到父皇羽宗仪极度痛苦的呻吟声。他以为羽宗仪发生意外,想也不想破门而入!
然后羽成祺看到他毕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一个清丽文弱的男人赤身裸体半躺着宽大的软榻上,弓着身一手握着巨大的形似男器的玉势往体内抽插,闭着带了湿意的眼睛满脸潮红,艳红的唇微张,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销魂蚀骨……
看清男人的脸,羽成祺顿时脸上通红,慌忙转身却碰的一声,直直重重地撞在柱子上,把自己撞得满眼金星。
“……阿祺!”羽宗仪听到动静睁开眼,见是羽成祺,立刻尖叫一声,七手八脚想收拾自己,羞耻欲死!
羽成祺怕他的叫声会引来其他人,头脑一热,连忙蹲下身,掩住羽宗仪的口,但乱中出错,一不小心竟碰到羽宗仪还来不及拔出的玉势,把它往羽宗仪体内更深地推了一下,羽宗仪腰一软,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羽成祺见他往后倒,连忙伸手想扶住他,可用力过猛,反而滚作一团。两人离得极近,这诱人含欲的声音丝毫不漏钻入羽成祺耳里,一直对这方面完全不开窍的少年心魂一荡,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羽宗仪身经百战,自然立刻感觉到羽成祺的变化,眼睛里露出不敢置信的愕然!
羽成祺也是一脸惊骇。羽宗仪可是他的父皇!他怎会如此大逆不道!羽成祺惊慌失措地放开羽宗仪,极度羞愧地开始对他磕头,要拔出匕首自尽谢罪!
羽宗仪被自家儿子看到这种丑态也想自行了断,想不到羽成祺的动作比他还快,连忙大叫一声“住手”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拦,竟出乎意料握住刀刃,弄得满手鲜血……
羽成蘅带着太医赶到的时候,羽成祺伏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羽宗仪披着一件松垮垮的外袍衣衫不整地握着不断冒血的手心失魂落魄。
羽成蘅不着痕迹地蹙眉,只让太医为羽宗仪包扎。
羽宗仪手心的伤深可见骨,需要缝合。他养尊处优最不耐痛,缝合时直痛得冷汗直冒,咬得嘴唇出血了还是压抑不住痛极的抽气声。
羽成蘅发现羽宗仪每一次发出痛呼,羽成祺的身体都微微一震。羽成蘅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
“父皇,二皇兄,万事有商量,切莫冲动行事,伤人伤己。”羽成蘅恳切道,“您们为羽国付出良多,阿蘅只愿您们凡事随心。”
说罢,他便带着太医离开,还体贴地令宫人后退百步,不可扰了两人的相处。
也不知那日羽宗仪和羽成祺说了什么。此后这两父子皆互相躲避着不见面。可是过了一段时日后,羽宗仪把羽成祺召进承乾宫。从此之后,每次羽成祺回来,都是向羽成蘅直接述职后便待在承乾宫一步不出,直到再一次赶赴边关。羽宗仪和羽成祺在承乾宫中做了什么无人得知,但两人的日渐亲密和眉宇间偶尔闪过的一些什么还是能让有心人看出一些端倪。
羽成雪便是其中之一,他目视羽成蘅。若没有羽成蘅默许,羽宗仪和羽成祺绝对到不了这一步。
“阿絮,那是他们的事。”羽成蘅表示他不会掺和进去。羽宗仪和羽成祺都是命途多舛,经历过诸多苦难之人,若真的能从彼此身上得到安慰,何不乐见其成?他们都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也知道日后要承担面对的是什么,不需要其他人置喙。
羽成蘅相信即使大皇子羽成熙回国知道了这件事,他一样会作出这样的抉择。
不过羽宗仪和羽成祺做出的事也给羽成蘅带了一点小麻烦。
比如此时,有个不明真相的女人刚好在某个特殊的时候绕过宫人闯进承乾宫,冒死求见羽宗仪。
而且这个女人,羽宗仪还不能随便一刀砍了她。
因为她是容妃小桓氏,羽成蘅的表姐,还育有当朝的十四皇子,也就是福王羽成瑛。同时她还在除去司徒弘烨的事中,立下一些不可磨灭的功劳。
☆、52
容妃小桓氏是顺贤妃桓氏死后;桓家推出来的牺牲品。司徒弘烨杀了顺贤妃和太子羽成灏,严重损害了桓家的利益。为了和桓家修好,司徒弘烨让桓家再选淑女入宫;并许诺一个皇子。
桓家对司徒弘烨的补偿根本嗤之以鼻;但司徒弘烨势大,桓越有了羽成蘅的暗示也需要取信于他;小桓氏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入宫的。而且入宫后,她必须代表桓家对司徒弘烨表示臣服,所以才有了后来她对司徒弘烨言听计从的一幕一幕。
然而取信于司徒弘烨的关键,则是十四皇子羽成瑛的出生。因为司徒弘烨对容妃和十四皇子的重视,不少人打心底怀疑羽成瑛不是正德帝羽宗仪的血脉。司徒弘烨从来不澄清这个问题,因为他需要桓家靠向他。容妃和十四皇子孤立无援更有利于他的控制。但司徒弘烨从来没有怀疑过羽成瑛的血缘问题,他以为他必定是羽宗仪的儿子。
但事实上,羽成瑛确实不是正德帝羽宗仪的种。羽宗仪在司徒弘烨的逼迫下确实碰过容妃小桓氏,但他对女人本就越来越有心无力,做这事还是司徒弘烨逼得,一口气根本提不上来。小桓氏在桓家被精心调教过,对羽宗仪的情况有所了解,顿时急得不行。因为如果她无法成功受孕,不但家里要送另一个女孩子进来取代她,她面临的结局不是死便是打入冷宫,一生尽毁。小桓氏也是个敢的,她说服了羽宗仪,让他同意她另找男人办妥这件事。
“……臣妾发下毒誓,这个孩子绝对不会威胁到皇上其他孩子的性命和地位,如有半句虚言,必遭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容妃对羽宗仪承诺道,哀哀切切恳求,“求皇上怜惜,救臣妾一命……”
当时的羽宗仪情绪已经不太稳定,对后宫妃嫔的感情也是时有时无。但他总算急着顺贤妃的死,并不想再伐害一个桓家女人,最终艰难地点头同意了她这个请求。
十四皇子羽成瑛便是这样生出来的。羽宗仪一直对他的十四子不冷不热,容妃对此却从来不敢多说半句,甚至把羽成瑛带离羽宗仪的视线,不让他碍了羽宗仪的眼。
后来司徒弘烨被除,立下功劳的容妃自请带发修行,同时以此为由,希望羽宗仪善待十四皇子羽成瑛。羽宗仪和桓家对这个女子多少有些愧疚,便同意了她的请求。私底下羽成蘅见了容妃一面,详谈之下却得知她修行是为“死去”的司徒弘烨祈福。原来小桓氏竟在不知不觉间对司徒弘烨动了心,只是很清楚彼此殊无可能,才把这份心思藏在心底。羽成蘅从她的话里听出死志——她将要做的其实是殉情。把羽成瑛托付给可以托付之人后,她便要追随司徒弘烨而去。
羽成蘅恨司徒弘烨,因为他夺走了他至亲的母兄的性命。自从囚禁司徒弘烨后,他再没有见过他,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问他那一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毫无警兆对他的母兄痛下杀手!而司徒弘烨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报复他欺骗他的仇。
与此同时,羽成蘅也对司徒弘烨心里有愧。因为对于羽成蘅本人,司徒弘烨从来没有伤害过他,甚至极为真心实意宠爱过他。羽成蘅利用这份宠爱做了不少事,让司徒弘烨提前入了局,再难翻身。
所以就如他让陆涵转告司徒弘烨的那样,他们之间,就此两清。
只是羽成蘅和司徒弘烨两清了,其他人却并不。羽成蘅想起至今仍郁郁寡欢,仿佛失去了全部生气的五皇子羽成珠,以及眼前想追随司徒弘烨而去的容妃小桓氏。他无法理解他们对司徒弘烨的仰望爱慕,但仍为他们的义无反顾感到震撼。
羽成蘅最终下了一个决定,把小桓氏送到司徒弘烨身边。他答应过周凤谋会善待司徒一家。小桓氏或者有那个能耐让司徒弘烨活得更好一点。
荀奉明非常反对羽成蘅的这个决定。司徒弘烨活着的事本应越少人知道越好。羽成蘅却因为一时的妇人之仁而平白添上很多风险。
羽成蘅道:“本王能承担后果。”自信而坚定,顿了顿又道:“若你不服,自行离开便是。”说他伪善也好节外生枝也好,他只做自己想做的。
但荀奉明心里已经认他为主,哪里舍得离开?自从羽成蘅得势,帮助荀家沉冤得雪,让荀家残部得以重见天日,荀奉明已经立下重誓要效忠羽成蘅一生以报。
他也只是直陈自己的顾虑,既然羽成蘅心里有成算,他自是不再多言。
也是羽成蘅有眼光,小桓氏到了司徒弘烨身边,对囚禁的生活毫无怨言,一心一意服侍司徒弘烨。有她在司徒弘烨身边,三年来那偏僻的囚禁之所竟没闹出只言片语。
可是当羽成蘅以为两人会相伴至死的时候,小桓氏用尽一切办法偷偷进宫,求到正德帝羽宗仪的宫门前。
宫人察觉不对马上通知羽成蘅前来。
羽成蘅眯着眼睛看了小桓氏一眼,把她看得心头骤冷,几乎要瘫软在地上。但这掌过凤印的容妃好歹有些心气,即使脸色发白也依然倔强执拗。
“带容妃娘娘去偏殿候着。”羽成蘅道。
“殿下,妾身……”小桓氏慌忙哀求道。
“下去,别让本王说第二遍。”羽成蘅一拂袖,走进承乾宫。
宫人半扶半拖强硬地带走小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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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的正殿内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气氛却没有羽成蘅想象中的那般旖旎。
正德帝羽宗仪白着脸被羽成祺拥在怀里,举足间满是不自觉的依赖信任。身材修长瘦削的他和随着年纪增长越发健硕硬朗的羽成祺挨着一起,画面出乎意料的和谐静谧。
不过这确实是羽宗仪第一次在羽成蘅等皇儿面前和羽成祺表现出这种异常的亲昵。即使见羽成蘅走过来,他也没有自羽成祺怀里挪出半分,可见被小桓氏刺激得不轻。
“父皇,二皇兄。”羽成蘅朝两人行礼。
羽宗仪啰嗦着语无伦次道:“阿蘅,阿蘅,你赶她走!你赶她走……我不要见他,不要见他!”
饶是羽成蘅再聪明也没听懂他的意思,他询问地望向板着脸眼睛却怜惜地看着羽宗仪的羽成祺。
羽成祺安抚地轻轻拍着羽宗仪的背,把他搂紧密密麻麻护起来。他从来拒绝不了他的父皇。无论这父爱是正常的还是扭曲的,他都全盘接受,对羽宗仪呵护备至。他向羽成蘅做了一个口型,无声道出“司徒”两字,却是不愿把事情再复述一遍继续刺激羽宗仪。
羽宗仪这辈子做过最血腥大胆的事便是亲手挑断司徒弘烨的手筋脚筋,让那个欺辱他多年的男人从此废掉。但他心里的阴影从来没有消失过。司徒弘烨是他毕生的梦魇。没有人提及他犹能自欺,一有人提及他就忍不住情绪不稳。
羽成蘅见状,也知道从他们两人口中问不出什么。
“父皇放心,儿臣必会好好处理此事。”羽成蘅温声道,“劳烦二皇兄照顾父皇。”
羽宗仪听到羽成蘅的保证顿时放松不少,他欣慰地看着羽成蘅。在他看来,羽成蘅这个儿子无所不能。
羽成祺道:“应该的。”他回应的是羽成蘅的后一句。
羽成蘅微微一笑,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去见小桓氏。
小桓氏鬓发散乱,不掩脸上的憔悴。她一点也不在乎颜面不颜面,见到羽成蘅便下跪磕头,开门见山道:“殿下,王爷快不行了。他的最后一个愿望是见皇上一面,求殿下成全!”
羽成蘅负手而立,眼神莫测:“你不该来。”他倒是小看这个对司徒弘烨死心塌地的女人了。明明囚禁司徒弘烨的地方有重兵把守,该是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也飞不出来的。小桓氏却硬生生成了个例外,还给她直直摸到羽宗仪的承乾宫去。若她的目的是行刺正德帝羽宗仪,恐怕不堪设想。还好她没有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但这样一来,她在囚禁司徒弘烨的那处和在宫里埋下的所有暗线都毁得七七八八。
——小桓氏不仅想伴在司徒弘烨身边那么简单,她还想救司徒弘烨离开囚禁他的地方!
好大的胆子!小桓氏为了司徒弘烨连桓家和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司徒弘烨会安安静静和小桓氏过日子的事儿有些违和。如今看来他的感觉是对的,所有人都留了一手!
小桓氏脸露凄苦:“王爷命不久矣,妾身无可奈可!求殿下成全!”
羽成蘅摇摇头:“司徒弘烨明知父皇永生不会再见他,却依然让你来。他真正想见的人是本王。然而他凭什么那么肯定本王会见他?原因在你。他用你和你手上仅有的人手逼本王不得不承情,去见他一面。你来了,你命休矣。所以本王说你来错了。”
小桓氏闻言一愣,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她对司徒弘烨情根深种,只是关心则乱才一时冲动,不管不顾来了,被羽成蘅一点醒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思及司徒弘烨的无情,她不禁泪盈于睫,但依然无怨无悔再次磕首:“如此,便恳求殿下应了王爷之请。王爷心里极苦……”
羽成蘅本来想让她认清司徒弘烨的真面目,引她对司徒弘烨产生怨恨,不单可以顺藤摸瓜拔起小桓氏埋下的钉子,更可以借此摸一摸司徒弘烨手上还有多少残留的力量。但小桓氏居然如此执迷不悔,羽成蘅顿时有些无计可施。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都不可理喻。
看来这一见是不可避免了。且看司徒弘烨还能蹦跶出什么事来。羽成蘅想道。
不想再和小桓氏多费唇舌,羽成蘅让宫人带她下去,先看管起来。
这时荀奉明突然从外面转进来,对羽成蘅宣布了一个消息,立刻让羽成蘅因为小桓氏之事有些阴沉的脸露出一抹喜色。
荀奉明道:“禀殿下,前线传来消息,梁国再遣使臣议和,同意让大皇子殿下归国!”
☆、53
羽成蘅今年十四岁,这一年是羽国正德十三年;大皇子羽成熙离开羽国到梁国为质已经足足过了七年。羽成蘅从来没有一日忘记这位兄长。
不是说羽成蘅对羽成熙的感情有多深。事实上;与其说羽成蘅把羽成熙当兄长;不如说羽成蘅把羽成熙当毕生难求的对手。
这些年两兄弟虽然没有见面,但联系一直密切。相距千里,他们却可以毫无障碍地合作,并且暗中交手数回。
羽成蘅能扳倒司徒弘烨,萧皇后、萧家、绿怡、羽成祺等人都是重要的助力;而这些助力无一不与羽成熙有关。羽成熙更是直接策动了梁国发兵羽国,让羽成蘅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以武力震慑天下,彻底推翻司徒弘烨对羽国军队的统治;让天下看到羽国的三军统帅并不是非司徒弘烨不可。
羽成蘅对羽国的帝位有野心。三年来他有很多机会夺得储位甚至帝位;但如果他在羽成熙不在羽国的期间得到这一切,先不说以萧皇后为首的萧家人不会和他善摆甘休,羽成蘅本身也觉得这是一种侮辱,胜之不武。所以他等着羽成熙回国,不和羽成熙正面较量一番,他们两人都坐不稳那个至高的位子!
梁国派出的议和的使者已经抵达羽国。羽成蘅身为明亲王亲自接见。
说了也巧,梁国使臣团的这个正使正是当年从羽国带走羽成熙的那个很是精明的何益何大人。七年不见,这瘦皮猴似的何大人倒有向圆球发展的趋势。羽成蘅还记得他是如何绵里藏针地挑拨羽国皇室和司徒弘烨的关系,又和司徒弘烨一唱一和,软硬兼施地挑选了羽成熙作为质子带回梁国。
在和羽国其他大臣见面之前,梁国正使何益先求见羽成蘅,还奉上一叠厚厚的礼单。
羽成蘅接见了他,手执礼单看了一会儿,笑道:“当日与何大人一别已有七年,想不到大人还记得本王。本王心中甚慰,如此厚礼,却之不恭。”说罢便让荀奉明代他收下来。
荀奉明忍住笑,恭敬地拿着礼单退下,安排宫人清点。
何益的脸色顿时抽搐了一下。他带来的这些礼物来自梁国国库,代表梁国朝廷。怎么到这羽国的明亲王口里,倒仿佛变成了私人赠予?而且虽然羽成蘅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但七年前,梁国对羽成蘅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羽国十一皇子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哪有谁真的还记得他?若不是三年前他突然横空出世,不但接掌了司徒弘烨的军队还控住了羽国的政权,以何益的身份根本不用如此讨好于他。其实直到此刻,大部分梁国大臣都不相信羽成蘅是羽国的实质掌控者,他们更愿意相信他不过是某些人拱到台面的傀儡而不是真的天纵奇才,毕竟三年前羽成蘅才十一岁!
身为梁国人,见识过羽国大皇子羽成熙的惊采绝艳后,不能也不愿相信羽国还有一个和羽成熙不相伯仲的皇子!这也是一年前梁国派使臣议和时刻意忽略羽成蘅的原因。
但礼物之事何益是注定要吃下这个哑巴亏,难道他还能澄清这是梁国所赠吗?这不是硬生生打了羽成蘅的嘴,暗示他太过自作聪明?一旦羽成蘅因此恼怒不收这礼物了,何益得罪了他才是真的亏大了。
何益尚不知羽成蘅性情如何,但厚脸皮和不按理出牌这两点却是迎面而来。这也可能是羽成蘅在表达对一年前梁国议和时对他的忽略的不满?
“殿下喜欢即可。”何益干巴巴道。
羽成蘅含笑点头:“有劳何大人了。贵使远道而来,想来是饱受颠簸之苦,大人还是早些回使馆安歇。明日早朝,皇上自会召见各位。”
何益目瞪口呆。这是收了礼物马上撵人?他没有听错吧?
“明亲王殿下,小使有机密之事和殿下商讨!”何益见羽成蘅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抬手似乎就要宫人送客,连忙开口道。
羽成蘅侧着尚带稚嫩的脸,疑惑地看着何益:“机密之事?本王与大人分属两国,而且两国之军队还在边关开战,互属敌国,何来机密之事要与本王商讨?这不是逼本王通敌叛变,陷我于不义吗?”他沉下脸,严厉地盯着何益。
何益面对的只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但他在他的目光底下开始冒出冷汗。
“小使绝无此意,殿下明鉴!”
“所以不是机密,只是寻常事?刚刚何大人是口误?”羽成蘅问。
何益拼命点头:“是寻常事,寻常事!”
羽成蘅道:“既然是寻常事,明日早朝时再议即可,无须着急。”
他的意思是不听?羽成蘅胸有成竹的态度让何益心里惊疑不定。难道他知道他要说什么,而且早有准备?怎么可能?难道他身边有奸细?还是羽成蘅正如他们所料的根本不是主事者,他背后之人已经把手伸到梁国去?
何益满腹阴谋论,晕乎乎地被送出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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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成蘅确实对何益想对他说什么心里有数。
对于放羽成熙归国一事,梁国内部分成两派。一派以梁国太子和羽成熙的未婚妻梁国公主为首,他们赞成羽成熙归国夺取皇位后与梁国强强联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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