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丞相他怀了龙种-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客栈里的食客都同情地看向孟侜,这一去可就回不来了。
被押着过街,这种新奇的体验孟侜把它比作走红毯,还有保镖开路,绝对是大场面了。孟侜甚至想跟群众们挥挥手。
风吹来一阵暖烘烘的香气,孟侜停下来吸了吸鼻子。
海蛎饼?
京城和岐州都不靠海,可能当地人也不爱吃,很难得在路边小摊看见这个。大米和黄豆磨成浆,上面铺一层紫菜胡萝卜肉末葱花,中间放几只海蛎子,下锅一炸,两面金黄,边缘焦脆,配料足中间微鼓,嫩香不腻。
孟侜默默地掏出一锭银子,交给打头的府兵:“午膳时间,各位官大人辛苦了,草民这边还有一些银子,请官老爷吃个海蛎饼,顺便也给草民留一个。听说庆王爷出城了,想来不能马上审理草民,免不得要过几天牢狱日子,在此之前我想吃个海蛎饼,请官老爷成全。”
孟侜的语气配上海蛎饼的香味,府兵们不约而同咽下口水。
这小子有钱,那就吃一个。
孟侜满脸激动地接过海蛎饼,就像吃断头饭一样感激。府兵们被他的样子蒙骗,觉得这小子单纯不谙世事有点可怜,那就再给一个吧。
于是一群人把刀插回刀鞘,一手按着刀柄,一手拿饼,吃得满嘴油光。仿佛不是在押犯人,而是在跟着孟侜吃吃喝喝。围观的百姓觉得自己大概中了邪,不然怎么纷纷掏钱一起买?
小贩:……
楚淮引:…………
季炀终于赶到庆州城,他和暗卫进了城,顺着陛下留的暗号,还没找到客栈,就发现大街上……嗯,有点看不懂。
他问了周围人,原来是庆王爷干的腌臜事。
他们丞相大人、未来皇后被区区安庆王抓了?
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陛下能忍?
陛下当然不能忍,陛下在等……孟侜吃完。怕他噎着,就问谁还能这样贴心。
孟侜吃得快,府兵还剩半个,他已经吃完抹嘴。楚淮引明白孟侜的暗示,现在救人时机正好。
季炀眼前一花,就看见楚淮引从二楼跃下,掠过街心,把孟侜打横抱走,人影一晃,消失在街上。
人突然被劫走,府兵顿时一慌,右手刚想拔刀,发现手里还有半个海蛎饼,扔掉后手心依然油光光,刀柄握在手里一用劲儿就打滑。
“人……咳咳,呸,人在哪儿,追!”为首的府兵差点被没咽下去的食物噎到,急得不知道吐出来还是吞下去。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丞相大人在陛下怀里愉快地眯着眼,陛下不太愉快。
“很得意?再有下次朕就把你关起来反省。”
孟侜早就看透陛下这只纸老虎,他笑着从兜里掏出另一个饼,“你吃。”
时时刻刻惦记陛下,值得被写一道圣旨专门表扬。
楚淮引缓和了脸色,“你喜欢就吃吧,他们追来了,朕还要带着你找个地方藏身。”边吃边跑,有损气度。
然后又补了一句:“别噎着。”
总是被陛下当弱智看待,孟侜平常心,他把海蛎饼举到陛下嘴边:“吃一口。本来就是给你的,我不能吃太多油炸的。”
陛下眉头一皱,一口吃掉了一大半。再一口吃完剩下的,一丁点没给孟侜留。
府兵在后面喊打喊杀,楚淮引正思考去哪里比较稳妥,季炀和暗卫适时出现,几个过招就把所有人打趴下。
楚淮引松了口气,被孟侜财产支配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季炀:“庆王和刺史似乎都出城了,应该是听说了什么消息,所以提前去确认陛下在不在。”
透露消息的这个人,八成是李大柱,就是不知道庆王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了。
“不管他出城做什么,庆王府的大门,踏出了就别想再进去。”楚淮引道,“庆州卫的虎符还在吧?”
楚懿在庆州,为防止他霸行一州,暗地掌权,楚淮引在岐州加重兵,而庆州的屯军一直严格控制数量,武将两年一换。现在掌管地方军的都尉姓王,楚淮引还不曾见过。因此虎符比陛下刷脸好使。
“在。”
“我们去会会他。”庆州刺史和楚懿沆瀣一气,对楚懿横行霸道坐视不管,不知道这个王都尉是什么态度。
王都尉勇猛粗狂,天生卷发,还爱留络腮胡,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乱蓬蓬的狮子。
他合上虎符,分毫不差。
“臣王岸,叩见陛下!”
楚淮引和王岸了解了庆州之事,他倒是耿直,说庆州政务不归他管,每日沉迷练兵,虽然听说楚懿恶行,但只要不是谋反危害到朝廷,不是分内事他就不管。
楚淮引正色:“食一州之俸,戍一州之地,庆州的百姓都与将军息息相关。朕不愿起战事,难道太平年间将士便可一劳永逸?都尉与刺史各不相干,互相监督,若有人为害乡里,刺史视而不见,王都尉应上书朝廷,陈词言过,方不负朕的信任。”
王岸跪在地上:“是王岸狭隘了!请陛下治罪。”
楚淮引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下不为例。”
说到刺史,王岸知道一些内幕:“好像是有一回,安庆王过寿,席间送了几个小妾给刺史。”
刺史好女色,楚懿好南风,两人平分庆州美色,互相物色美人,算盘打得实在精妙。
孟侜咋舌,听起来后院三千,比陛下过得还奢靡。
陛下连后宫都没有。
但是不值得同情,孟侜挠了挠楚淮引的手心,有本官一人就够了。
本官啥都能干。
季炀按照孟侜的吩咐,去把躲在客栈里的宋成嘉接到都尉府,顺便还把告密的中年男子揪了过来。中年人正拿着赏银在酒楼里吹嘘自己是如何一眼看出孟侜是个女的,“嘿,老子一看背影还以为是小姑娘走过地方,正面转过来,可不是个男的!长那么好看,庆王府一个十两!”孟侜那时刚醒并没有化妆。
十两银子就能断送一个人。
庆州风气如此,这个人也算倒霉,撞到了陛下手里。当他得知自己把丞相大人举报了,霎时间面如土色,当场吓得失禁。
孟侜捏着鼻子:“利益所趋,人性靠后。本官只后悔扶了他一把,就让他掉粪坑感受一下。”
楚淮引比孟侜更生气:“让他在里面待上一天。”
正说话间,被季炀打跑的府兵回去搬救命回来,跟刺史府借了官差,浩浩荡荡地在都尉府门前一字摆开。庆王府和刺史府不是第一次同流合污,上次宋成嘉逃走,楚懿就借了刺史府的官差,全城搜捕。
楚懿还想借王岸的兵,吃了个闭门羹怀恨在心,狗仗人势,庆王府的府兵这次寻到了机会,一点面子都不留,在外面直接叫嚣着把“反贼”交出来。
楚淮引冷笑一声:“传令全军,把外面这群反贼全部拿下。”
“是!”王岸激动,别看他随时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但庆王压到头上时,还是得行礼下跪,低皇室中人一等。他受吃斋念佛的母亲影响,提倡忍一时风平浪静,免得沾上庆王这个狗屎惹一身腥,这下可有的出气了。
第73章
楚懿一大早就出城; 坐在舒适的马车里; 却因为速度太赶,像一只运往屠宰场的肥猪,路上快颠簸吐了,气得他大骂赶车人。
“本王要当皇帝了。”楚懿忍着头晕目眩,用这个借口说服自己; 甚至出现了自己正坐在金銮殿上文武百官三呼万岁的幻觉。
赶了一天路,下午时; 楚懿和刺史终于到了天子下榻的驿馆。
卫队长拦住两人:“王爷和刺史无诏自来; 陛下受寒; 不见任何人。”
楚懿见卫队都一脸警惕的样子; 心里对李大柱的说辞信了八分,“本王想念侄儿,六年未见; 心里惦记; 特提前来驿馆。陛下风寒,让本王隔着帘子听听声音也成。”
刺史附和:“下官有要事禀告陛下; 陛下龙体染恙,下官不敢打扰。事关重大; 下官斗胆请丞相大人商议。”
里头的替身苦着脸,要是丞相大人在就好了,一人分饰两角; 保管唬得一愣一愣。他们还是太年轻,技能不够多; 下次要拜丞相为师,不知道陛下肯不肯。
卫队长道:“丞相大人替陛下体察民情,不在驿馆之中。还请刺史大人改日再来。”
楚懿更确定了李大柱所说,那小白脸丞相怀了龙种,楚淮引能让他去体察民情?
“哼,陛下前日在李家屯遇险,尔等怕担责任,隐瞒不报,任陛下处于危险之中,置我楚魏江山于不顾!用心险恶,形同谋反,当诛九族!本王身为陛下亲皇叔,今天就擅自替我那侄子做个主。”
“来人,拿下这群卫队,押进庆州大牢候审。刺史大人,你马上派出岐州全部差役,前往李家屯找人。”
“大胆!我们是天子近卫,除了陛下其他人无权处置,陛下不过是微服私访先行进城,难道你想谋反吗?”卫队长大喝。
楚懿听到微服私访犹豫了一瞬,但他马上想到丞相他怀孕六月余,他们两人又形影不离,如果真是进城了,一踏进城门就应该被拦住,扭送庆王府。
直到早上他出城都没有人禀告,他得意一笑,想不到陛下还要过这一关吧?
“你以为本王会信你?拿下!”
卫队反正也是要进城,干脆不做抗争,顺从地假装被制服。刺史有些惊愕,他不知道李大柱的事,但从楚懿言行举止中,窥见了某种了不得的真相。他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决定赌一把,抱紧楚懿的大腿。要是楚懿当了皇帝,那他平步青云不在话下。
如果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
回城的时候楚懿得意地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他认为的俘虏,含着一抹即将登基的笑容,骏马被他压成了驴子。
来时上坡,回时下坡,楚懿当夜便回到了庆州,城门还是那个城门,不管关不关,一报上王爷的名号,跟孙子似的把大门敞开。
他回到庆王府,想让人把后院人数清点一下,听话的带走,不听话的杀掉,明日便启程去京城,京城无主,谁先到谁就是皇帝!
楚懿刚踏上庆王府的台阶,不知为何今晚王府很黑,灯都没点几盏,他差点被台阶绊倒,将要发怒,昨天派出去找楚淮引的人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血,手指颤抖,“王爷,属下、属下杀、杀了。”
“你杀了楚淮引?”楚懿抓着他的手确认,任谁刚刚弑君,都得吓成这副模样,楚懿不疑有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尸体呢!”
“在、在城外,当时他们两人正在农家借宿,属下直接在井水投毒,尸体还在农户。”
楚懿突然仰天大笑,仗着周围都是亲信,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本王要当皇帝了,朕要当皇帝了!”
“管家,把龙袍拿上来!”楚懿吩咐,他有一件龙袍,从京城带过来压箱底,终于可以见天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人突然纷纷下跪,带着不明所以的人也跟着贵姓啊。
“平身。”楚懿愣了一下,心里涌上一股豪情,看看这些臣服在脚下的人,他才是众望所归!
没有人起身。
“朕让你们起来!”楚懿怒道。
刺史狐假虎威:“听见没有!”
还是没有人。
“庆王好威风。”
一道讽刺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楚懿身体一僵,庆王府原本一片漆黑,此时一盏盏灯亮起来,照亮了王府内外。他这才看清原来王府里禁军罗列,为首的有王都卫,庆州大小官员……旁边捆着一群人,有他的管家,李大柱,他派去解决楚淮引的人……
王府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黑压压的士兵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把他们困在里面。
一道人影从门里走出,高挂的灯笼照亮他的绣着云纹的靴子,再到胸前的五爪金龙,最后是楚淮引喜怒难辨的脸。
台阶下的楚懿猝然坐在地上,他看了一眼汇报死讯的属下,对方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楚懿突然清醒,楚淮引根本没死!他在等他自投罗网,故意引他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要治他谋反之罪。
刺史脊背一凉,想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
他们本来劫走天子卫队,还可以狡辩是过于担心陛下,但楚懿刚才那几句话一说,刺杀陛下这个罪名就摘不掉了。
庆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听得一清二楚。
“臣一时糊涂,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刺史第一个跪,随后那些跟着他们出城的人放下兵器,屁滚尿流跟着下跪。
被五花大绑的卫队长没想到陛下已经控制了全城,还以为有一场恶战,顿时挣开绳索,把刀架在楚懿脖子上。
脖子一凉,楚懿身体一抖,他扫过人群,看见李大柱,指着他大喊:“陛下,都是他!是他!臣一时被贼人蒙蔽,心里装着大魏江山才会太过着急,臣想的是替陛下报仇,都是下人自作主张,不关我的事,刺史、是刺史干的……”
“臣冤枉!”刺史重重磕头。
“还想狡辩!”卫队长的刀锋逼近一寸,楚懿吓得噤声。
“在场这么多双眼睛耳朵,朕有没有冤枉你,自在人心。”楚淮引白天处理了一天的事,就等楚懿回来钻套,庆州官员都听见楚懿说要当皇帝,连审理都免了。
“把庆王楚懿,庆州刺史收监,严加看管。”此时已近深夜,楚淮引惦记着孟侜,便敲打了庆州官员一番,把人放回家。
“王岸。”
“末将在。”
“今日你率军突围,护驾有功,朕回京之后另行封赏。今晚还要辛苦你盯着这些人,明日一同处置。”
“遵命!”
楚淮引回城一定会经过庆州,因此庆州有建好的行宫,不如王府豪华,但也足够舒适。
楚淮引料理前面的事,孟侜看着王府的后院有点头疼。
男人生子概率虽低,但有心寻找,整个庆州内还是能凑几桌麻将。
楚懿是真的神经病,他不能让男子怀孕,认为自己被欺骗,就找那些确定能怀孕的。
庆王府后院,光是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夫就有五个,甚至有一个今天刚刚生产。
楚懿不替人养孩子,孩子一出生就处理掉,曾今有孩子的亲身父亲上门求他把孩子还给他,千金赎回也行,但楚懿觉得那孕夫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堂堂王府之子和什么阿猫阿狗当亲兄弟岂不荒唐,看见来人又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直接让父子两去阴间团聚。孕夫刚刚生产完,听见此噩耗当晚咬舌自尽。
之后楚懿吸取教训,面上拿着孩子威胁孕夫,不听话就怎么怎么对孩子。很多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话,他们永远见不到孩子,不知承诺真假,但为了一点微薄的希望,也得顺从听话。
后院的孕夫每日都在担心受怕,忍着不敢生孩子,宁愿在他未成形的时候直接流掉。但男子和孩子是一体的,要么生,要么死,普通的折腾没什么影响。天天被盯着,连寻死都难。
产婆和下人虎视眈眈,足月的孕夫忍了一个早上不敢生,总想着再晚一点,再拖一拖,万一上苍有眼楚懿就遭天谴了呢。在楚淮引带人占领王府之后,他骤然看见希望,但因为之前忍了太久,生产不太顺利。
孟侜站在门前,听着凄惨的声音,隐约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跟着痛起来。
“不如我们先歇歇?”季炀诚心劝道,如果陛下知道他没有把孟侜拉走,一定会把俸禄扣光。他已经被扣了三年了,非常无情,以后早上只能吃馒头,再扣连晚上也变成馒头了。
“本官再等等。”孟侜走来走去,大声问柳宜修有没有什么镇痛的方法。
柳宜修在里面答:“没有。”
庆王府的产婆都不足以信任,柳宜修亲自接生。孟侜一开始想进被他拦下来。
季炀脚步一转,想出去找陛下,孟侜叫住他。
“陛下忙。季统领还是在这里陪本官吧。”
孟侜扶着桌子坐下来,这件事他迟早是要自己面对的,陛下不能代受他分毫。
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没必要拉着陛下一起担心。
幸好,暗卫很机灵,多一个少一个孟侜的三脚猫功夫难以发现。
楚淮引匆匆赶来,一踏进庭院,就听见一声婴儿嘹亮的哭声。
柳宜修抱起孩子,看了看他的脚心,一颗红点鲜艳之极。他不动声色裹起襁褓,把脚心严实地盖住,过了一个时辰它会自动消退。
这孩子出生之日遇见陛下亲临,天子庇佑,福泽深厚,境遇定然和他的父亲不同。
孟侜松了口气,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陛下握住他冰凉的手,“不要怕。”
“明明你比我还凉。”
楚淮引抱住他:“那今晚能不能……?”陛下有商有量。
被孟侜支配的日子远远还没有结束。
因为孟小猫手腕淤青不能抓,他又爱挣扎,能不能上床全看孟侜好不好哄。
随着怀孕月份变大,能用的姿势越来越少,最安全的就是骑乘。然而孟小猫是乖乖在上面的人吗?
不存在的。
只会发生“本官累了,你也不许动”。
一家之主各种霸道。
孟侜疑惑:“如果本官说不能的话,你会不会记仇?”
以后报复回来什么的,想想就很可怕。
“不会。”楚淮引心里想着把孟侜干到上不了朝的场景,嘴上干脆地保证。
“哦,那我说不能。”孟侜心里门儿清,不怕各种套路。
楚淮引记性那么好,撒过的慌都能一件件翻出来,何况这个。孟侜自觉已经罄竹难书,早晚都要被算账,不如趁现在多作几把,以后哭得时候想想现在,就觉得值了。
陛下被气得肝疼,打横抱起孟侜:“你说什么朕没听见。”
孟侜揪着陛下的龙袍,好久没见他穿,还怪想念的。
看在龙袍的面子上,孟侜今晚配合得不可思议。两人对面拥坐着亲吻,被褥很柔软,陛下穿不穿龙袍都很英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怂,就是干!
第74章
龙袍被滚到皱巴巴; 上面还有不明液体; 孟侜双手提起龙袍,倒吸一口冷气。
为什么下摆这里会被撕破?显得本官好像很饥渴。
孟侜:“这不是我干的。”
陛下没忍住笑出声,被孟侜拍了一巴掌,“还笑?”
楚淮引正色:“是朕撕的。”
“洗衣服的人要是觉得是我撕的怎么办?”孟侜踢了踢陛下,“你去把它缝好。”
还有脏掉的地方; 一块洗洗。
楚淮引:“……”朕真的对女红没有特别偏好。
他提议:“朕让季炀洗。他嘴严,不会到处说。”
“不行。”孟侜把龙袍抢回来; 从床上艰难地挪下来; 那我自己来。
楚淮引哪舍得让孟侜下地洗衣服; 虽然缝补洗衣画面应该很温馨; 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他把孟侜放在桶里洗澡,挑灯夜补,然后把龙袍放洗澡水里随便一搓; 挂在了屏风上晾干。
一气呵成。
季炀连夜审理完李大柱后; 翌日来到陛下房间汇报结果。他看见挂在屏风上湿哒哒的龙袍,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愧疚。
他有错; 他活该被扣俸禄。
陛下失踪的那几天一定很苦,没钱没地位还得自己洗衣服; 看看,都养成习惯改不掉了。
季炀真心反省:“陛下,以后这衣服还是让属下洗吧。”
楚淮引:“……”不知道你脑补了什么; 但反正孟侜不肯。
他转移话题:“李大柱招了什么?”
“就是属下猜测的那样,他和邱坚白单线联系; 来庆州找楚懿,是想替邱坚白报仇。说话颠三倒四,病得不轻。”
昨晚已经被严刑处死。
“还有没有与李家屯类似的村子?”
“这个应该是没有了。属下会按照邱坚白同党供出的消息,把这些年邱坚白活动过的地点全都排查一遍。”
楚淮引:“让翰林院编写一套风俗教化话本,传到大魏各地,官府带头走遍乡里,务必禁止此类事件再发生。”
“臣可以写。”孟侜从里屋走出来,穿戴整齐,反邪教题材么,他看过不少。
楚淮引:“你口述,让顾连珠写。”一个识字还亲身经历过的人,不用白不用。
“好。”
这样就很对不住顾连珠了,但谁让他因为“受惊”而格外想念顾家长辈,坚持要跟着孟侜回京,付点路费总可以吧。
午时三刻,楚懿、刺史,以及狗仗人势跟着欺男霸女的几个小官差,菜市口当众处斩。在此之前还要游街一遍,被庆州百姓唾沫和臭鸡蛋淹死。
所有将怀孕之人告密到庆王府的人,为了赏银拆散骨肉至亲,毫无同理之心,一并追究责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从今日起,产婆不得透露婴儿任何消息,一经发现,家产充公,流放北境。强行掳人生子,不论男女,一概入罪。
大魏风气一朝一夕难以改变,但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风吹而草动。越是入朝为官,越是严密监视,但有违反,顶上乌纱立摘。
上层官员有所忌惮,慢慢收敛,下面百姓自然有样学样。
“这些先在庆州试行,等朕回朝之后,再正式下旨。”
孟侜红着眼一言不发,季炀看着情势不对,急忙寻了个借口退出去。
可怕,同情陛下。
楚淮引低头和他对视:“你要哭?”
孟侜仰起头,眨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