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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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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淮引没有想到,机关虽然开了,地面也下陷了,但是掉到一半就停住了,而孟侜没有任何踪迹。
“挖。”他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跃下去,大声叫孟侜没有任何回应后,狠下心选择了第二种办法。
窟窿尺寸不大,仅容几个人开工,而且上面还不断落土,挖多少,塌多少,必须要把土运往洞外去。
一来一往十分耗时。
巨石落下来,几乎磨灭了孟侜在墙上留下的十道抓痕。
楚淮引颤着手从一处带血的泥里翻出半个指甲盖,眼前浮现孟侜下坠的时挣扎的样子。
大滴大滴的眼泪敲在地上,被泥土包裹消融。
和楚淮引一同下来的季炀见了这情景,也转过身不忍再看。
……
孟侜不知道走了多久,腰酸腿软,手指剧痛,连大腿内侧被陛下磨破的皮肤也仿佛被盐搓了一遍,炎热疼痛。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李子,顾不得手有多脏。
很酸,最近爱吃李子,所以时常揣着一个。正是口渴之时,勉强生津。
孟侜不敢休息,他知道陛下这时一定很担心。
前面似乎是尽头,有台阶往上,头顶是一个小小的出口,被铁板盖着。
确认过样式,是淮王府的地板。
铁板从外面锁住,孟侜敲了敲铁板,扯着嗓子大喊:“有人吗?我是孟侜。”
负责看管府库的阿虎一个机灵,他怎么听到了孟大人的声音。
淮王府的守卫几乎抽调去庆苑挖土了,阿虎十分担忧孟侜,但是被卫队长留下来看门了。
卫队长也是为了阿虎好,现在陛下快失去理智,万一看见阿虎这张脸,想起阿虎他双胞胎哥哥迁怒了可了不得。
“孟大人?”阿虎叫道。
“是本官,本官在地道里。”
阿虎急忙把地道打开,看见一个彻头彻尾的泥人。
要不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和隆起的小腹,几乎没有孟大人的样子。
孟侜爬出来,看见熟悉的阿虎,眼含热泪。
果然,本官生是淮王府的人,死是淮王府的鬼,随便选的路也能回到这里。
“本官走不动了,你快去通知陛下。”
“是。”
“等等。”孟侜叫住他,“你把本官的衣服撕一块下来,不让陛下可能不信。”
阿虎照做,来去如风。
另一个暗卫要扶起孟侜,孟侜坐在地上喘气,不行了,他要先坐一会儿。
“水,毛巾,太医。”
“大人稍等!”
府库大门敞开,对面正是楚淮引的私库。
孟侜非常无语,什么见鬼的前朝宝藏,搞出这么一通乱事,还不如陛下的私库钱多。
还是本官有远见,初次见面,就牢牢抱住了陛下的大腿。
一辈子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李胥武是李家屯供奉的那个将军,提醒一下,不重要。
我觉得这章字数挺多的,所以明天事情多,可能不更新……后天早上更新。
……
阿虎:陛下!孟大人在淮王府!
楚淮引:朕不信,你们都想骗朕回去
第81章
新顶上的这块地很厚; 耗时耗力把表面的红泥清完之后; 还有一层岩石,楚淮引在孟侜下落的那一侧凿了一个孔,一切都小心谨慎,生怕整块石头裂开掉下去砸到人。
他趴着往里看,里头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楚淮引命人拿来火把,用绳子系着往下放; 大概一丈之后; 火把逐渐熄灭。楚淮引心一沉; 想了想; 又拿出一颗李子往下扔。
他屏息静气,过了许久,都没有李子落地的声音; 像是投进了无尽深渊; 没有回响。
楚淮引的心也跟着沉入深渊。
“把洞凿大,注意不要让碎石掉到里面。准备长绳; 朕要下去看看。”
季炀心跳到嗓子眼,火把尚且会熄灭; 人下去岂不是……
“陛下,让属下去。”季炀跪下请命。习武之人闭气时间比一般人长,但架不住下面是个无底洞这么折腾。
“朕意已决; 不必再劝,孟侜在下面等朕。”
下面?下面是地狱还是深渊?
“孟大人不会希望陛下这样做!”季炀想; 要是孟大人知道的话,会不会同意他把陛下打晕?
然而……季炀打不过陛下。
眼看暗卫抱来一捆接一捆的绳子,头尾相接,越接越长,最后陛下把一端绑到了腰上。
季炀脑袋突突直跳,使劲给暗卫使眼色,你们一个个的抱那么多绳子干嘛?想让我把你们都绑起来?!还有那几个凿洞的,本统领是不是平时饭给得太多,一个个有劲儿用不完?给我回去劈材!
季炀不断想象,如果是孟侜会怎么劝陛下,然后他绝望地发现,孟大人可能使个美人计就能让陛下晕晕乎乎的,被打晕也不会反抗。
楚淮引吩咐了一些事情,准备下洞。
季炀远远看见有人冲进庆苑禁区,朝这边而来,他心里一跳,想出一个欺君的馊主意。
阿虎之前被他哥关了一段时间,救回来之后,暗卫长让他好好休息,一连几个月没有派任务。阿虎觉得是自己武功不够高,才会被人制住,从而拖累孟大人,伤好之后,勤学苦练,轻功大大提升,从淮王府到庆苑,用了平时不到一半的时间。
他急急忙忙地冲进庆苑禁区,“陛下,孟大人——”
没等他说完,季统领突然狂风一般刮到面前,揪着他的领子惊喜大呼:“什么!丞相回来了?在皇宫?”
阿虎目瞪口呆,他们统领是有什么通天本事吗,居然能猜透他的目的,但是孟大人在淮王府不在皇宫。
他立即纠正:“不在皇宫——唔。”领口猛地被揪紧卡住喉咙,季炀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
“闭嘴。”季炀轻声恐吓阿虎,他打算骗陛下孟侜在洞下面发现地道,现在已经从地道里出来,回到皇宫了。等陛下回宫去找孟侜,季炀就自己把绳子一栓,代替陛下进洞。这样就算陛下发现被骗,也找不到人算账。运气好的话,他或许真能找到孟侜,把人带出来,将功折罪,按陛下的脾气加上孟侜替他求情,自己八成也没事。
季炀的声音非常大,楚淮引朝这边看过来,脸上三分震惊七分怀疑。
“季炀,你自己信吗?”楚淮引声音转为平静,仿佛已经接受某个事实。
季炀确实不信,但他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玩个大的:“太医说孟大人可能要生了,一直在喊陛下。”
“呜呜呜呜!”阿虎挣扎,没有的,孟大人看起来不像要生了,你干嘛吓人!
楚淮引动摇了一瞬,他非常想相信季炀,但是他看见阿虎的神色,显然说得跟季炀不是一件事。
他检查了绳子的松紧,头也不回道:“欺君之罪,回去领八十大板。”
怎么就不信!
季炀放开阿虎,跪在地上:“孟大人现在需要陛下,难道陛下不愿意回去见一面吗?!”
阿虎终于看明白了形势,陛下不肯相信季统领的话,想要下洞找丞相。他对季统领非常佩服,不仅能预知他说的话,并且了解陛下,知道陛下不肯信,居然夸大其辞说丞相要生了。
但他更敬仰孟大人,早早预见这个尴尬的场面,让他带了证据。跟着丞相混,他一定会变得越来越机智。
“陛下,丞相从淮王府的地道出来了,阿虎有证据。”
季炀听到前半句话,觉得阿虎这小子变聪明了啊知道给我打掩护,但还是傻,我说皇宫你说淮王府,这不露馅了吗?!
再一听有证据,季炀心里一突。
“这是丞相撕下来的衣服。”
阿虎今天第二次被人拎着领子,楚淮引把碎布夺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熟悉的纹路。
上面满是红泥和擦痕,破破烂烂的,甚至还有一点李子的酸味,乞丐都不要,在陛下眼里却是无价之宝。
楚淮引眼里从震惊、质疑,到恍然、焦急,刚才季炀说什么……朕的小猫要生了?
陛下有些慌乱,完全忘记季炀和阿虎的说辞稍微有些对不上。
他几乎是踉跄地运起轻功,瞬息抛下所有人,朝淮王府奔去。阿虎的下一句话还卡在喉咙里没说:孟大人很好,没有要生孩子。
季炀:“……”
季炀:我他娘的为什么不让阿虎把话说完?
陛下等等!季炀连忙去追。
……
孟侜累得爬不起来,躺在府库的地板上,嘴角噙着茶壶的弯嘴喝水。
抱是不敢抱的,陛下要吃醋。暗卫找来一副担架,非常夸张地把丞相大人抬到了陛下还是王爷时的居室。
孟侜恍惚间有种进产房的错觉。
柳宜修匆忙赶过来,看着孟侜这一身泥,仿佛从泥土里拔出来的白萝卜,只有脸是干净的水灵灵。
“你这是干嘛了?”柳宜修吃惊。
孟侜伸出手:“说来话长,快给本官处理一下这个指甲盖。”
柳宜修先给他把脉,检查了肚子,确定孩子没有大碍。
孟侜的手指上全是红泥,十指看不出原样,柳宜修还是迅速发现他的中指上血肉泥糊成一团,很是骇人。
“快点,陛下要回来了。”
柳宜修就很没有为病人着想的医德,他先用湿帕子把孟侜的手除了指甲盖以外的地方擦干净,然后慢吞吞地用银针一点一点把上面的土拨干净,过程又麻又刺,非常酸爽。
孟侜没来住过淮王府的主屋,眼珠子动来动去观察四周,转移注意力。
柳宜修吹了吹指甲,语重心长:“以后记得让陛下按时给你剪指甲。”就是太长了才会惹事。
孟侜:这么点小事,本官难道不能自理吗?
“忍着点。”柳宜修把一罐药水倒在他的伤口上,洗去粘连在肉里面的泥土。
孟侜尖叫。
两次。
剩下的一点指甲盖,松松地和皮肉连接,往上翻翘,柳宜修问他要不要干脆拔掉。
孟侜脸色一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了吧。
柳宜修把指甲盖剪到根处,用纱布包成熊掌。
孟侜:“只是一根手指头……”
为什么要把整个手掌包起来?
“手指太不起眼,怕你好了伤口忘了疼。这样就很有存在感了,实不相瞒,本官还可以建议陛下把你这只手吊起来。”按骨折处理。
这太医是个狠人。
孟侜没话反驳。
外衣本来就厚,裹上一层泥后,大概重了两斤。孟侜把外衣褪下后,一身轻松。
“准备热水,本官要洗澡。”
柳宜修建议:“手不能碰水,你可以等陛下回来让他帮你洗。”
孟侜想,本官这副脏样子怎么能让陛下看见,不够英俊,像叫花子。
“我用右手。”
柳宜修静静地看着他右手背的大片擦伤:“……”
这位太医看起来非常会告状,孟侜只好歇了自己洗澡的心思,让下人先帮自己洗个头。
丞相大人的头发上都是泥,热水换了两桶才勉强洗干净。
孟侜估摸着陛下快回来了,让他们准备两桶热水洗澡。
楚淮引一进淮王府就看见热水进进出出,但是……孟侜怎么没声儿啊!
他猛地推开门,心慌道:“生了吗!孟侜呢?”
孟侜坐在塌上,阖着眼半困半眯,手里还拿着一块咬了半口的芙蓉糕,乍一听见陛下的声音,吓得糕点都掉了。
“本官还没准备生……”
楚淮引见到孟侜好好地坐在床上,敛了敛心神,他陪孟侜做过功课,知道这生产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疼过一阵之后,可能要隔几个时辰才能生。
但是这个情况似乎不适用于早产?
楚淮引意识到季炀在说慌,生怕自己出现幻觉,他手脏,不敢碰孟侜,于是双手一撑,把孟侜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吻了下去。
是真的,小猫自己认路回来了。
楚淮引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活了过来,他加深了这个吻,失而复得,这个过程他经历了几次,再也不想有下一次。
楚淮引发狠地咬了一口孟侜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既能安抚燥动的神经,也能引发心底的野兽。孟侜一声不吭,感受到有滚烫的液体贴着自己的下巴往下流,他心尖一疼,两只手攀住陛下的脖子,全情回应楚淮引。
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一吻毕,孟侜睁开眼睛,看见陛下通红的眼眶和泥泞的额头,这场猝不及防的灾祸,让两人都很狼狈。
他挠了挠陛下的后颈:“本官在等你洗澡——嘶。”
大意了,用的受伤的手指。
柳太医果然深谋远虑。楚淮引还记得他看见孟侜掉在墙土里的指甲盖时的恐惧,认真思考把孟侜左手吊起来的建议。
丞相大人只好牺牲色相劝陛下冷静。
楚淮引还惦记着他身上的其他伤:“都检查过了?肚子不疼?”
孟侜:“还真有一处没敢让太医看……”
看见楚淮引脸色一凶,喉结滚动,似乎要发怒,孟侜赶紧指了指自己磨破皮的大腿,“这可不光是本官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季炀: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加戏?
孟侜:本官开了培训班,专门针对陛下的演技速成,一千两一节,要不要试试?
楚淮引微笑交了一万两:朕倒要看看你要教些什么。
孟侜:不开了不开了,教会徒弟饿(gan)死师父。
第82章
楚淮引先自己飞快地洗了个澡; 然后帮孟侜简单地擦身子; 驳回了他洗澡的请求。
“乖,这么多伤口,不要碰水。”
他小心地把孟侜的裤子脱下,看见大腿内侧确实有些轻微破皮发红,去拿了消肿的药膏。
孟侜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 但是为了上药方便,就只能任由楚淮引埋头忙活。
清凉的药膏和温柔的呼气同时接触皮肤; 引起一层层的颤栗。
陛下不仅不给他洗澡; 还擅自亲了一下那里。
孟侜抓住楚淮引的头发:“行了么?”
“好了。”楚淮引给他套上裤子。
今晚的陛下正人君子地过分; 两人相拥入睡; 孟侜总觉得哪里不踏实。
睡着的时候抱着这样的念头,半夜自然而然地醒了过来。孟侜惦念着陛下,在他怀里转个身; 恰好对上楚淮引清醒的眼睛。
不知道在黑暗里清醒地看了他多久。
孟侜爬起来; “怎么不睡?”
楚淮引握着他的手:“朕怕你压到手指,太医说这几天要尤为注意。”
“都裹成这样了; 压到也没事。”孟侜扯扯楚淮引的袖子,“睡吧。”
楚淮引没有动作。
孟侜眼睛一酸; 他知道楚淮引这次是真的有点吓到了,但他是天之骄子,一代明君; 万民所依,所有紧张害怕的负面情绪不得不在黑夜里自行消化。
可他是丞相; 也是爱人,有什么都可以跟他说,公事私事家事国事。哪怕一句话都不说,把他关起来,关到楚淮引放心为止呢?
三个月前,有人跟孟侜说要关他,他一定翻个白眼然后想方设法地逃跑,可是现在,只要楚淮引能更安心一点,孟侜想,你可以把我锁在床头,就用上次那条百米长链,直到亲眼看着宝宝出生。
但从上次的乌龙之后,孟侜就知道,楚淮引不是没有想过,但他真正伟大的地方在于,他不会这样的手段对待自己的爱人。
楚淮引随着他坐起来,孟侜一咬牙推倒楚淮引,跨坐在楚淮引腿上,伸手去解他的裤腰。
孟侜觉得陛下需要发泄,但因为自己身体这样那样的原因,只能宠着护着,负面情绪也不敢让他知道。他好心疼这样的楚淮引。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做一些有意思的事。”
丞相大人想霸王硬上弓,可惜这句话说得一点气势也没,还带着哭腔,反而像个被恶霸强娶的小媳妇。
“怎么还哭了?”楚淮引哪敢真让孟侜坐下去,他叉住孟侜的腋下,“朕只是有点后怕。”
孟侜被抱离危险地带,手里还不死心地握着:“要么睡觉,要么干我,陛下自己选。”
真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后者看起来非常有吸引力,但楚淮引和孟侜的不同点在于——陛下他非常遵医嘱。
孟侜趁他犹豫,煽风点火不留退路。
效率奇高。
楚淮引额头青筋直跳:“朕希望四个月后你也这么主动。”
他按住孟侜作乱的手掌:“这次换个地方。”
……
孟侜从床头摸来一个李子,咔擦咬在嘴里,酸得眉头一皱,但是成功压下了另一种味道。
楚淮引:“朕给你拿水漱口……”
丞相大人霸道伸手一拦:“不准。躺下睡觉。”他刚才趁机把自己换到了床外侧,此时颇有一家之主的气势。
本官今晚不能白忙活。
“不要装睡,我看得出来。”
楚淮引很无奈,他今晚不睡,孟侜估计也不肯睡,但是被盯着睡觉是他记事以来就不曾有的事情。楚淮引盯着孟侜的大肚子,这难道不是肚子里这个小不点的待遇么?
楚淮引一把抄起孟侜,放在床榻里侧,“朕保证不胡思乱想了。”
孟侜能看出他装睡,楚淮引却没有这个技能,而充足的睡眠是孟侜所必须的,楚淮引怕自己睡不着,孟侜硬撑着陪他熬,顿时有点紧张。
大半夜的,两人既想监督对方,又怕对方装睡,只能比谁更晚睡。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
丞相自从回京以后就没在大臣面前现过身,但大臣们都知道孟侜每天都有参与朝事,毕竟陛下一开口就是孟爱卿、孟相。
俨然已经变成朝堂上的传说。
孟侜醒来时楚淮引已经去上朝,他已经记不起昨夜是谁先睡着,但陛下应该没有继续失眠。
他亲切地叫来小玖,“本官想去御膳房。”
小玖露出一个很懂的表情:皇后饿了。
“孟大人想吃什么,让御膳房送来便是。”
“不妨,先去看看。”孟侜来到御膳房,专门配给孟侜御厨迎上来,问他今天过来,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孟侜想了想平日的午膳,随口报了四个菜名:“笋鸡脯,驼蹄羹,八宝鸭,佛跳墙。”
“烦请鲁师傅教我烧这几样菜。”孟侜心里没数,还催促道,“陛下快下朝了,要赶一赶。”
鲁御厨看着孟侜拎起两把菜刀试手,眼皮一跳,一脸为难:那陛下怕是今天都吃不上饭了。
“孟大人现在手上有伤,不如今天就先不动手,让小的完整做一遍给大人看?”鲁御厨急中生智。
孟侜摇摇头,本官今天就要给陛下爱的关怀,不能拖。他看见对方的为难,也摸清了这四个菜的难度,毅然给自己换了个简单的。
孟侜挑了西红柿,干香菇,五花肉,芋头,蛏干,青瓜等,他一手不能碰水,一手手背有伤,只能用五根手指头把菜在水里抓一抓。
本来就是干净的,他还只做两个人的份,洗菜这一步骤就是走个过场。
然后把一堆菜放在案板上,一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握着菜刀砍得呼呼生风。毫无规则地切碎之后,拍蒜,切葱,锅里热油,爆香,先放肉,在把菜囫囵倒进去炒熟。
洗了两把米,放进锅里加水,然后把方才炒的菜倒进去拌匀,加盐加酱,盖上锅盖。
孟侜擦了擦手,他就只会做这种简单朴素的大杂烩。
“帮我看着火,别焦了。”
外面开始下雪,孟侜站在宣和殿外面等楚淮引下朝。
打定注意要宠一宠陛下的孟侜,把小玖打发走,自己撑着伞,拿着陛下的狐裘,站在屋檐下等人。
小玖瑟瑟发抖:要不要通知陛下?
一个黑影由远及近,暗卫就要往陛下寝宫去的时候,看见孟侜在宣政殿外面,一个急刹,在雪地里差点滑倒。
“大人,谢映鸿醒了。”
“他说什么了?”
“呃,属下急着来告诉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暗卫挠挠后脑勺,觉得自己可能来得不巧,孟大人明显在等陛下下朝,自己这一趟,可不相当于把陛下的人拐走了?
孟侜一拍大腿:“走,去孟府。”
他一走动,想起手里还有件衣服,顿了顿,对暗卫道:“去找管大人,本官就不去了。”
百官鱼贯而出,楚淮引急着回去看孟侜,衣服没披,伞也没打,比平日更加急切。
刚出宣政殿,就看见大雪纷飞里,有只小猫朝他看过来,眉眼弯弯。
楚淮引:“下雪怎么站在外面?”
“等陛下。”
只是这样?楚淮引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孟侜垫着脚给楚淮引披上狐裘,动作笨拙,因为有个大肚子挡着,显得手短,有点郁闷。
“你蹲下一点。”
楚淮引第一次被人伺候着穿衣服还要自己蹲下,但这人是孟侜,哪怕跪着都行。
楚淮引稍稍弯腰,手掌扶在孟侜腰侧,突然觉得孟侜的肚子动了一下。
“爱卿,他在动。”楚淮引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十分兴奋,半蹲下来,把脸贴在上面,像第一次见到大雪的小孩子,天地之间都很新奇。
但为什么衣服上有股食物的味道?
半响,楚淮引抬起头:“明天一起上朝,舅舅回来了,朕有道圣旨要宣布。”
孟侜惊讶,他以为陛下会等过了年再宣布。
“好。”
他没有问楚淮引具体怎么安排,但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孟侜今天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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