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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佛1-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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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佛》三无是萌点hhh
文案:
开始莫攸宁见到宣礼时,他一个和尚在青楼………化缘?
开始宣礼见到莫攸宁时,他一个王爷到青楼………历练?
莫攸宁:要是我知道这辈子我拿了护妻狂魔的剧本,当初我肯定不骂你是淫僧!
宣礼:……那你后来骗我坑我睡我的账怎么算?
暂时就这么完结了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甜文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宣礼,莫攸宁 ┃ 配角:念思卿(顾念),玄司空,静双 ┃ 其它:1v1,甜宠,护妻狂魔
傻蠢笨废少年期
第1章 第一章 青楼‘淫僧’
震惊!浮城的青楼大白天做生意了!
世风日下!光头和尚都进青楼啦!
朗朗乾坤!当朝王爷也来青楼啦!
青天白日!和尚与王爷竟然在青楼里吵起来啦!
咦?客官你要问那王爷怎能跟和尚搞在一起?且听我细细道来…
话说这夏朝开国至今十八年来,君主换了两代,是一个更胜一个贤明。
可是子弟偏偏不争气,养出个能把祖坟气出三尺青烟的小王爷—锕—莫攸宁。
论学问,莫攸宁打小便跟太傅学诗文规矩。可他嫌太傅教的迂腐,当众做了篇‘王八论’讽刺他没王八命却比王八管事多。
文章道:,“是王八者,应宁神养气,饱食终日。切不可效仿白发翁,空读死书。稍有不称意者,吹胡子瞪眼。长此以往,寿命怎能及百年之久,呜呼哀哉!”
得,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气的太傅当场砸了笔墨辞官归隐。
论武艺,莫攸宁跟大将军学拳脚功夫,天天扎马步偷懒就罢了。将军训斥他,他反倒怪将军不去骑马打仗收复城池,惹的将军第二天便请命要去驻守边疆。
帝王莫家南征北闯,打下戎马江山。实属不易,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这要是交到他手里,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一直以来王府里伺候的下人都是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这小祖宗哪天突然又捅出什么篓子。
近日,难得王府清净几天,以为是小王爷总算肯修身养性,不再玩世不恭,谁知是他京城呆腻味了,结果带着丫鬟出走啦。
要问莫攸宁去了哪里?先前都说了,小王爷来到了青楼,这不正忙着跟光头和尚满红耳赤争执的难舍难分。
先不说堂堂王爷为何要到这种乌烟瘴气之地,我们来道道这浮城。
要说起浮城,浮城里有座小山,山上有个青禅寺。
青禅寺里不大,一年到头也没什么供奉,也甚少有谁知道这个庙。所以寺里养大的小和尚多数到了十八岁,便被派下山周游历练了。
相比之下,山下可就热闹多了。但逢赶集天城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浮城不仅白天热闹非凡,夜幕降临更是另有一番模样。要知道月黑风高夜,男欢女爱时。
浮城甚至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这里有个好地方——伶芳阁。
打耳一听伶芳阁这名字,实在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定当不是什么真儿八经的去处。
哎嘿嘿…这,您还真是猜对了,伶芳阁它还真就是那做皮肉营生的青楼之地。
阁中姑娘个个那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颜值好身段儿,保证你每到此处都□□,快活赛神仙。好不热闹。
而此时,伶芳阁内却站了这位身穿僧袍手端僧钵的年轻和尚,既然还跟楼里的姑娘们拉拉扯扯起来,难怪有人会说——
〃是谁说这大白天青楼人少清静?这里不就有个趁着人少忙来偷欢的淫僧!〃
抬眼望去,堵在人家青楼门口喊话的少年,可不就是正闹的整个王府翻天覆地的小王爷莫攸宁嘛。
而此刻,他正直勾勾望着青楼里面还在跟姑娘拉扯的和尚,眼中分明带着些许嘲谑。
“罪过罪过!小僧乃是清清白白的出家人,施主你怎能…能…能如此这般污蔑于小僧?真是罪过罪过”闻言和尚便答道。和尚手中捧着紫砂僧钵,身上穿着青灰僧袍,看上去也算是身姿挺拔,眉清目秀。大概是因莫攸宁那句话,羞怒得耳红面赤。
“我污蔑与你?呵呵,天大的笑话,你个和尚大白天的不在庙里理经颂佛跑到这种地方,跟个姑娘拉拉扯扯,还说不是淫僧?”说罢,莫攸宁易往店里走进两步!目光在和尚跟姑娘间来回打转!像是非要从中巧出个什么名堂来。
“若真是清白,你身为出家人来这种酒色场所作何?”
“小僧真是清白的,我来这里只是想要请店家布施餐斋饭!”小和尚匆忙替辩解,可说着说着自己道觉得理亏起来。天下和尚那么多,也没哪个和尚跑到青楼化缘的啊,“我…我…”
“哼,没话说了吧!”莫攸宁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只当是那和尚心虚,“承认吧,你就是个淫僧!”
“你…你…你这人真是,平白无故就冤枉人!罪过罪过”和尚慌忙退后两步,双手合十,面对此人指责,他是又气又恼,“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又怎会说假话呢?阿弥陀佛”
“王…咳…公子,”跟在莫攸宁身旁的婢女忙出声,见宣礼这般,确实不像是在说假话,想起俩人是偷偷跑出来,为了避免召来更多围观者,连忙开口劝道:“我看这小和尚不像是酒色之徒,公子你就别为难他了。”
“你懂什么”莫攸宁突然一句,
“可是………”
“闭嘴!”堵的丫鬟没话说
他们二人争执半晌,总算是把伶芳阁老板娘怜芝惹过来了。
“哟,真是贵客临门啊,我倒是来晚了呢。”闻言便看到伶芳阁老板娘怜芝缓缓走来,老板娘生得自然风姿绰约,处事更是八面玲珑。
她先安抚了莫攸宁,便把人领进店里来,又替小和尚解释道,“哎呀,你看,这事怪我,我看那小和尚在门口转悠甚是有趣,想着白天好生无趣,就把叫他进来了打趣打趣,却不想变成这样。”
“此话当真?”莫攸宁有些疑惑。
“自然,我都与你说过了。”和尚看到有人帮自己,连忙搭话下来。
有老板娘出面作证,莫攸宁总算省去疑虑,上下打量起那和尚。
先前光顾着吵,现在仔细看了,只觉得他跟以前见过的那些个七老八十,还没头发的僧人相比,这个小和尚实在过于年轻些许。
但除去和尚身份,他生得也算是眉清目秀仪表堂堂,而且就从身姿上比较,他恐怕比自己还要高那么一点。
要是生在俗家,定是要招惹无数姑娘喜欢的皮相。
要说这世上顶顶好看的人,莫攸宁也是见过的。可想他曾天天跟极好看的人相处,也没像现在这样越看越耐看之人,先前因争吵而面色微红,煞是好看,突然忍不住想跟他亲近些,再亲近些。
“公子…”直看得呆呆出了神,静双在耳边唤起,莫攸宁才反应回神过来,记起他们还是初见,关于这个人所有事他都不知晓,上前直接问道:“你们出家人都是以法号称呼,不知小师傅法号…?”
候了片刻也没等到和尚回答,又接着问道,“你是没有法号吗?那年岁,生辰总该知道吧?还有…”
“施主,”听他这么问下去,紧接着肯定连在何处修行有什喜好都要问出来了。“施主,在下与你萍水相逢,何必多做过问呢?”
听他语气,倒是赌气了。
“相逢皆缘,如果我告诉你姓名,那就算相识了吧?”
莫攸宁素来只凭自己性子做事,适才几句话功夫就打定主意要跟和尚拉近关系,干脆的打算自报家门,“我叫莫……”
“公子!”一直跟在旁边的静双听到他打算就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吓得身子颤了一下,厉声喝了声阻止他。
夏朝国姓,亲王之名,岂是能在大庭广众下随便说出来的。若是被人通知王府抓回去是小,要让他们以为是存心冒充皇亲国戚,被抓去坐牢就难办了。
被她一喊,莫攸宁显然也想到了据实相告有何后果,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换了个说法,“莫…meng …孟,孟田即!对,孟田即!”
要他立刻随便编个名字出来实在太难,只得急中生智找个音声相近的姓,再把当朝国师的字‘思’和‘卿’拆开来凑成个名。
但愿此事永远都不被念思卿知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静双一旁无奈的翻着白眼,原本只是想阻止他说真名,没想到这祖宗编了个假名出来。而且他家王爷取名的水准,啧啧啧,真让人扶额。
“田鸡…你怎么不直接叫青蛙呢?”静双心中无语道。
啊,把最难的部分糊弄过去,接下来胡编更是得心应手,“我是江湖中人,名家…名门子弟!因为从小喜欢钻研武功,勤学苦练,所以武功非常非常非常的厉害!在家中无人能敌,这不就就出来闯荡江湖了!”
听他狗屁不懂一派胡言,丫鬟侧过身去又翻了个白眼。
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偏偏宣礼未经世事信以为真,还以为遇到了绝顶高手,目光中真有几分敬重,“真厉害,你看起来比我年幼几岁竟有此等修为。小僧法号宣礼,因年满十八,被师傅派下山周游历练,弘扬佛法。”
“宣礼啊…那,谁说我比你年幼几岁?”总算是把他名字骗到,本应该就此收手。
可提到年纪,莫攸宁又有些别扭。反正之前已经虚构许多,索性再多胡说些,“宣礼你见识浅薄,只是单看容貌觉得尚还年幼,这都是我练的武功驻颜有术。其实我已经十九…不,二十九岁了!”
宣礼久居深寺,对山下功夫一概不知,还真以为他驻颜有术,“原来施主年近而立,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悄悄把胳膊伸过去用指腹碰了下他的手背,又受惊般缩了回来。电光火石间只觉得肌肤娇柔滑嫩,就像是三岁娃娃般细致。宣礼暗自感慨,看来那功夫果然神奇。
被触摸到的皮肤些许酥麻,少年登时觉得飘飘欲仙心驰荡漾,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离谱。“那是!要论心智,我可能已经四五十了!”
……
旁听的静双听他瞎编胡诌漏洞越来越多,抬手揉了揉额角。犯上要是能免罪,她真想朝自家王爷吼:还四五十岁?你怎么不说二百五呢?!
第2章 第二章 同桌共食
莫攸宁…可能在这里应该称为孟田即…用他那三两句根本经不起推敲的谎话,非但跟宣礼握手言和,还把他身世全都问了出来。
原来他无父无母,自幼在青禅寺出家。因为长到了十八岁,被师傅派下山四处周游弘扬佛法。
因为先前甚少离开寺庙,不懂俗世礼数,把青楼当成普通酒楼。老板娘见他好玩,干脆顺势骗他进来,该找个姑娘陪在他跟前。
宣礼察觉,即刻准备离开,姑娘不让,拉拉扯扯。
这才有了最开始,莫攸宁看到的景象。
“你们放着好端端生意不做,居然欺负一个出家人!”莫攸宁现在看宣礼越看越顺眼,想要能跟他亲近,自然向着宣礼指责老板娘,“我慕伶芳阁名声而来,谁知你们还做些吃人的勾当!”
“公子,你少说两句!”静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祖宗刚才还骂人家小和尚,现在又摆王爷架子替他说起话来。
真是随心所欲,混世魔王。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怜芝有些失笑,这公子年岁不大,训人的本事不小。
但这事说到底,是怜芝有错在先。她到底是生意人,最懂得审时度势适可而止,“斋菜呢厨房已经准备好了,这就让他们给你端上来,小师傅你先坐。”
“别别别,我还是到…”原先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地方倒还好说,现在明白了说什么宣礼都无法安然留在此地。
可还没等宣礼迈开步子,就被怜芝强行拉回去按在桌子前,“我听这位少爷的意思,是要奴家给你赔罪。我赔罪斋菜都做好了,你现在走难道让我们白白浪费了?”
“这…”浪费粮食也是佛门忌讳,在他们说话间还真有个厨娘把准备好的饭菜端过来。
五盘斋菜色香味俱全,还有沏好的茶水,让宣礼原本就没有水米滋养的肚子更觉饥饿。
“就是普通的斋菜,放心我肯定不会再捉弄你。”反正之前也看个够本,再欺负下去真把小和尚逼急可就麻烦了。
况且,他们店里还来了些其他客人,“小兄弟也来化缘?过来一起吃些如何?”
“谁是小兄弟啊,我是来做正经…”本来想直接反驳回去,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加上空气中弥漫开的食物香气,莫攸宁也觉得饥肠辘辘。上午连着赶了三个时辰路水米未沾,哪有不饿的道理。
可他先斥责了宣礼,又嘴快回绝了老板娘。现在要提出来想跟他吃一桌饭,好像不是那么容易开口的。
“哎呦,公子你掐…”初次有机会踏足烟花之地,跟随少年来的正兴致勃勃到处打量,倏尔觉得小臂一阵刺痛。正准备质问,就见他家王爷挤眉弄眼拼命示意。
静双从小就伺候这莫攸宁,早就修成修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立刻就会了意画风一转故作惊讶状,“公子~你走了这么久的路一定是饿了,现在吩咐准备酒菜肯定还要候好些时候。既然有现成的,我们就跟这位高僧凑一桌垫垫胃。宣礼高僧,您不介意吧?”
“啊?你们请坐,请坐!”虽然经过那些事宣礼有几分忌惮,但这个姑娘好生亲切,言辞还客气,定然不会对他有出格举动。
而他身边那个小少爷…看样子是没吃过苦的样子,真饿坏了身子可就罪过了,“准备这些斋菜小僧也吃不完,你们肯跟我同席真是再好不过。”
“那真是谢谢高僧了!”三两句话就完成了任务,静双侧身装作招呼莫攸宁往桌前走,刻意压低声问,“公子,你看我做的如何?”
“演得那么夸张,太假了!”虽然对静双此举十分满意,可被她直接询问,莫攸宁说什么也不想夸她。
大步走到宣礼桌前坐下,望着满桌食物,莫攸宁才发觉自己已经相当饿了。
但自幼学到的礼仪让他无法忽视宣礼先动筷子,免得失了所谓的‘皇家体统’…
显然,从小在寺里学习谦让守节的宣礼也有同样顾忌,咽着口水等小少爷先动筷子。
先忙着跟老板娘道谢,静双耽搁了片刻才过来,就看到两个少年对坐着咽口水。四只眼睛都快把饭菜盯出个洞来,却谁都没有先动筷子。看架势,怕是能僵持到地老天荒。
“我说你们,再看下去都凉透了。”
“是啊是啊,施主请先动筷吧。”饿得饥肠辘辘时面对满桌菜肴,只能看却无法享用绝对是世间最残忍的刑法,宣礼眼巴巴望着莫攸宁,只盼他快些下这第一筷。
看情况再继续谦让只会没完没了,莫攸宁思索片刻,总算在宣礼期待的目光下拿起筷子,伸向面前翠油油的素炒扁豆,结结实实夹了满满一筷子——
放到宣礼碗中。
“行了,快吃吧!”言罢为了不让宣礼再多做无谓谦让,自己也夹了根扁豆自己吃下,暗想总算是想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果然,只要自己肯动脑子,什么礼节规矩全都不在话下!
“啊?”懂事起还是初次有人替他夹菜,宣礼错愕片刻才拿起筷子夹起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春里翠嫩的扁豆口感果然很好,若他没有放在碗中,出于礼节宣礼肯定不会越过整张桌子去尝这道菜。想来这个少爷,倒是比看上去心细得多。
“谢…”
“别说话!”莫攸宁生性顽皮莽撞,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容易恼羞成怒。
他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宣礼,后来又想跟宣礼亲近,适才给他夹菜半是示好半是赔礼。
要是这和尚真一本正经道谢,肯定会让他觉得羞臊,“君子食不言,安静吃你的饭。”
“哦…”才觉得他算是个好人,又平白无故被凶了声。看来这少爷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训人的本事倒是一等一。
宣礼心里想了许多,却真的没有再说什么,捧着碗安安静静吃着饭。
倒是那头莫攸宁犯了难。
他吃的又快又急,才塞几口垫肚子就觉得足够。平日里山珍海味早就养叼了胃,眼前这桌对他实在过于素淡。
原本想借此机会跟宣礼再套套近乎,结果他用眼角余光盯了他半晌,那呆和尚只顾望着桌上菜肴不紧不慢吃着。
到底要怎么开口呢?这可是个学问…
“施主,”没等他开口,宣礼主动说话了,“你盯着我半晌了,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事啊!”偷看被发现,莫攸宁把碗筷放下,强装坦然,“倒是你,我问了你那么多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看他搁了碗筷,宣礼也跟着搁下,说道,“没有。”
……真是个呆和尚!
若是换了其他人,就算问莫攸宁也懒得回答,他居然不领情!
“好吧,那我就继续问了。”莫攸宁稍稍坐直身体,才开口问道,“你一个人下山,除传经送佛,还要做什么?”
“没有其他事了,师父只交代我四处弘扬佛法。”宣礼稍稍回想了下,“师傅说,要我时刻谨记我寺戒律,避讳贪嗔痴慢疑。种如是因,收如是果,只要我诚心向善,定能感化世人皈依我佛。”
“停停停,你师父说那些大道理,你自己记着就好。”莫攸宁先前大道理听的太多,对比毫无兴趣,便换了个话题问,“既然你也没有方向,不如我们同行?”
‘噗——’还没等宣礼回答,静双差点要把嘴里食物喷出来。
素来特立独行的王爷居然要跟人同行,真是不可思议。
感受到王爷瞪过来的视线,静双默默举起碗挡住自己的脸,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
“可是我跟施主只有一面之缘,为何要跟你走?”宣礼并不知道他邀请人同行多不容易,言辞完全是婉拒的意思。
“为什么不跟我走?”莫攸宁命令素来没有违抗,他早都习惯世人对他唯命是从,猛得听他拒绝有些茫然,“你我已经相识,肯定是可以相处的。”
“可是,我并不了解施主…”
“所以我都让你问了啊!”莫攸宁顿时铁了心要跟宣礼同行,一挥衣袖道,“你尽管提问,我全部回答。等你问完了,就跟我一起走。”
“额…”知道自己大概是拗不过,宣礼考虑片刻算是应下,问到,“那么施主,为何会来这种地方?”
“这个…………”
第3章 第三章 命中红鸾
京城最繁华的地界建了所大宅子,几乎占去大半街市。
推门进去,穿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足足要走小半个时辰,才能通到宅子后院。
说来这主人家也奇怪,非要在熙攘喧闹的京城内寻个有山有水的地,还在旁边建了一处凉亭。
亭子依山临水,倒活脱脱让他造出个清净地,颇有大隐隐于市的意思。
亭中石桌前有位素衣公子,定神凝望棋盘上留下的残局,仿佛若有所思又像什么都没想着。
他长发未冠随意披散着,三千青丝乌黑如墨更衬得他唇红齿白。
这人容貌生得出尘绝艳,就算赞句沉鱼落雁美若天仙都好似折辱他般。端是那般定定坐着就仿佛是幅画卷,衬着山水无光天地失色。
未几,忽而见远处有个汉子急匆匆跑来,满头大汗吐息甚是凌乱,总算给这幅画卷添了些许生气。他直接走到凉亭前屈膝跪下,略微调理下呼吸这才开口,“禀国师,我家王爷留书出走了。”
“哦?”思量着拿起黑子放在棋盘内,被来者唤作国师的男子这才慢悠悠看向来者,示意他起身说话,“莫攸宁留书出走,你到我这里来作何?难道,是觉得我把他藏起来了?”
“怎会,在下绝无此意!”生怕被国师曲解他的意思,汉子连连解释,“此番前来叨扰国师,实在是因为小王爷出走时机太过突然。现如今正逢前朝余党开始在江湖上流窜,举国上下局势动荡。据闻他们武功高强,人手众多,只怕他们加害我家王爷。因为这些事皇上那里诸事缠身,尔等不想因此给皇上徒增烦恼,这才来找国师寻个对策!”
“左右看我清闲,就想着正好找些事给我做。你说他身为王爷,要走就走谁敢阻拦?就算找我,又能有什么对策?”就算他言辞满是急躁恳切,可当朝国师念思卿仍慢悠悠研究者石桌上的残局,徐徐而言,“要说这先帝也是糊涂,给你家主子取攸宁之名希望他处世安稳,君子攸宁,却独独忘了自己姓莫。莫攸宁,莫攸宁,他怎么可能安分起来?”
“……”汉子暗地思量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接下去。身为臣子妄论先帝足以判个欺君的罪名,偏偏眼前这人就能光明正大说出来。有些话别人说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唯独念思卿就算在朝堂之上公然冲当朝皇帝说,也无人胆敢给他定个罪名。
夏朝国师念思卿现年二十又四,单听名字像是个情意绵绵的翩翩公子。
要论起他的姿容,可谓是人尽皆知的绝色。
但比他容貌更为出众的,则是此人诗文才学和治国良策,尤其是他能卜前后百年的命相,所算得卦象逐个应验绝无差错。
莫家江山社稷得以稳固昌盛,怎么都有他半数功劳。正因如此,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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