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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佛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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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可素来胆大包天的小王爷却觉得事情怕是闹大了。
  〃是啊,这么晚了,明天还要赶路。〃静双困得昏昏欲睡眼睛都眯了起来,趴在方桌上含糊着招呼莫攸宁入睡。
  等他们沉沉睡去,莫攸宁在草屋里呆坐了一宿。
  次日经过的地界叫将军冢,虽说叫冢实则却是个空坟。莫攸宁早几天就知道这个地方,沿途打听了许多传闻。可真等到了此地,却丝毫提不起兴致,满心记挂着宣礼。
  静双昨夜犯困,后来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迷迷糊糊听了个大概。今天看他们俩互不搭理,想劝劝都无从开口。整整一天莫攸宁都愁眉苦脸萎靡不振,隔一会就偷偷看向宣礼。庆幸宣礼还愿跟他们同行,否则小祖宗怨气非要翻天。
  〃公子,前面要到将军碑了。你五天前就说要去看看,我们过去吧?〃
  〃哦…〃嘴里是这么应,但莫攸宁脚步还是紧紧跟着宣礼完全没有要去看那个碑的意思。现在他脑袋里都是怎么宣礼消气,什么将军杯将军碗有什么好看的?
  〃公子!〃就连他近来最感兴趣的东西都勾不起他兴致,静双实在不知道要那什么逗莫攸宁开心。顺着他目光看向明显心事重重的宣礼,只觉得这两个真是何苦来哉。
  〃我想去看看将军碑,施…静双姐姐你带我过去吧。〃宣礼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止住步子。从五天前就听莫攸宁念叨要来将军冢看看,要是这般错过多可惜。
  说完宣礼觉得自己真是多事,莫攸宁想去肯定自己会说。
  他从晨起时就奇怪,明明按往常时辰醒了过来,睁开眼见静双还怕在方桌上睡着,竟想准备再躺回去装睡等到他们醒来。还未躺下却听见莫攸宁声音,才发现他就坐在自己跟前双目泛着血丝,大概是一夜未眠。
  本来想跟他问晨安,但记起昨夜种种,就只是合十作了礼。当下莫攸宁目光更是暗淡,昔日满含星辰的眸中光辉寥落。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叫醒静双,让她收拾收拾准备赶路。
  宣礼原本早就收整妥帖准备上路,偷觑静双还在梳妆,又多念了两遍早经为等她收拾整齐。
  更别说路上静双招呼莫攸宁吃饭,他就说自己肚子饿,招呼莫攸宁喝水,他就说自己口渴,现在还想去看什么将军冢,真是过于多事了。
  〃好啊,我这就带你去。〃谢天谢地宣礼到底心善,并没有把莫攸宁做错的事情迁怒过来,甚至还愿意叫她声姐姐。想到这里静双暗暗唾弃着自家主子,连这般纯良的小和尚都要骗,变成这种下场也活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将军碑距官道也就几十步路,没费什么工夫就走到跟前。虽说冢是个空坟,但碑文上刻着生平事迹都是真的。
  宣礼对四处征战杀伐的将军总有些敬畏惧怕,所以原本不打算来看。到了跟前才发现碑文所刻竟并非四处杀戮,而是一代名将放荡快意的平生。
  将军姓叶,年二十接替亡父成将,被派去驻守边关。后辅佐当朝皇子杀兄篡位,成了护国将军。而后君主残暴,为祸苍生,更把将军打入天牢。将军感天下黎民疾苦,从狱中逃出投靠临国,得以统一四合。再之后他只道自己屡次反叛,愧不能为人臣,随即卸甲归田,请君主当他已死。帝允诺,建下这将军空冢。
  碑文还记载,将军生未娶妻,而是跟随军副将成了亲,自此白发生死执手。
  将军跟副将成亲,难道副将是个巾帼女侠?
  失魂落魄般跟着宣礼到石碑前,见他仔细观摩碑文,莫攸宁本来早想来这里看看,便跟着研究起来。从帝王立场来看,将军定是个乱臣贼子,就是将他九族诛杀都难以抵消其罪过。
  但对于天上苍生而言;他堪称是千古良将。而叶将军跟他副官的事情也让莫攸宁动容,世间竟有男子甘心抵死相守。唤一声将军,竭一生为他埋骨,真真让人敬佩。
  再想自己倒确实小气,分明撒谎在先还再三狡辩。可宣礼也确实不近人情,居然整整一天都不肯搭理自己。看人家当将军的,把私情也置于家国天下,生死存亡之上,他身为王侯因这点事折腾来去,定让世人耻笑。
  “宣礼,”莫攸宁叫了声他名字,果然没得到搭话。他也不恼,自顾自继续说道,“你看咱俩继续闹着也麻烦,不过想个法子握手言和?”
  宣礼依旧没有回话,眼睛却看了过来,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要瞧瞧他有什么法子。静双也摸不清这祖宗葫芦里捣鼓什么药,也好奇的等着这样的下文。
  “这样吧,和好肯定有个人先服软。咱们掰手腕,谁输了就赔罪,如何?”说着莫攸宁把手举到半空摆好架势,还真是‘握手’言和。
  突然唱了这么一出,宣礼迷迷糊糊也跟着抬起手,被莫攸宁突然握住一把压下去,倒是瞬间就有了胜负。
  “好啊,我赢了!”反正事先定下了规矩,莫攸宁把他手摁住满心欢喜的望着宣礼,“你快给我赔罪,我们就和好!”
  “我……哼!”这事从头到尾都是莫攸宁有错,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他的不是?连掰个手腕都要耍赖,宣礼顿觉上了贼船,甩开他手就要离开。
  “别走啊!”难得他都想出来解决办法,那和尚居然不领情。莫攸宁见他要走急忙拉住,继续再僵持下去他实在受不了,昨晚熬了一宿都让他浑身难受了。既然宣礼不肯赔罪,就只好由他屈尊降贵,“好吧,是我错了,不该骗你…你就原谅我吧~”
  “是啊,我家王爷难得跟人道歉,就原谅他吧。”被他们折腾的立场极其尴尬的静双见事情有了转机,也连忙帮腔。这两个人要是在闹腾个几天,可怜她就要在如花似玉的年纪未老先衰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宣礼早就心软了。相处多日他也知道莫攸宁本质善良,几次都想原谅他,所以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哇!太好了!”总算能睡个踏实觉,莫攸宁欢欣雀跃瞬间就得寸进尺起来,“那以后,你要叫我攸宁哥哥!”
  “……”佛祖,说出去的话能收回吗?


第6章 第六章 男色不戒
  近来莫攸宁有件心事,是连静双都说不得的那种心事。他生长至今因地位尊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在十七岁前夕因求而不得犯了难。
  是的,求而不得。他觉得自己每过一日,就更想跟宣礼亲近一分。并非是作为兄弟挚友那般亲近,而是像将军跟副将那般高山流水,琴瑟和鸣。
  这种想要跟宣礼亲近的想法日渐浓烈,致使他每天看到宣礼都觉得是待宰的羔羊。可他若是当真以实相告,依照宣礼的拳脚功夫,肯定会把自己变成撕碎的烂羊肉。
  此事甚至没办法跟静双说,毕竟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对男女之间的情爱尚且懵懵懂懂,更别说男男之间。看来,只能自己琢磨出个法子来。
  洗完换下来的衣物推门进到客房里,就见这两天过于安分的小王爷痴痴望着宣礼,时而点头时而扼腕,天知道又在寻思什么。
  他这副为情所困的模样,还真以为谁看不出来?反正莫攸宁不来找自己商量,静双也乐得清静,晾干手找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喝茶,甚是悠然。
  适逢春末夏至,多日阴雨连绵道路泥泞。宣礼带着莫攸宁没办法继续赶路,便跟他们住在客栈里抄写经文戒律。等莫攸宁叫他名字时,正巧抄到‘戒女色’一条。
  “宣礼,这些东西你抄来抄去多枯燥,弗如跟我去四处转转?”怎么能讨宣礼欢喜让他倾心,莫攸宁还没想出个具体法子。但可以肯定,就这么呆呆望着他抄书肯定不对。长此以往即使他们单独相处,他也更关注那些经文。
  “先前都在四处转,也该歇歇了。再说外面雨势越来愈大,能到哪去?”直接驳回他的建议,宣礼下笔,又把‘戒女色’抄了遍自省,“正好我趁无事多抄几本经书,到时候能增给愿意向佛的俗家客,广结善缘。”
  “经书经书…真是个呆和尚。”莫攸宁望着纸上十大佛门戒律,小声抱怨着。那些经文光是听他日日诵读,自己都快背下来了。宣礼竟还抄了百十来篇,也不觉得厌腻,“要结什么善缘,你单单抄书怎么行?客栈内有那么多被雨困在店里的过客,肯定像我们这般无所事事,你趁此机会跟他们弘扬佛法,肯定有人听的。”
  “诶,似乎在理。”完全没觉得莫攸宁是哄他出去,宣礼只觉得此方可行,略加考虑后道。“那行,等我抄完……”
  “别抄了,雨停他们就走了!”得到同意莫攸宁推攘着把宣礼拉起来,甚至连纸墨都不让他收就往外走。可怜宣礼只能微弱的抗议下,就被连拖带拽抓了出去。
  假的,都是假的!什么过客愿意听他弘扬佛法,那些食客都三三两两各自在房里谈天说地,哪顾得上听什么宗教。结果最后硬被莫攸宁拉到屋檐下赏雨,还因风吹雨斜把两人衣襟打湿了过半,冻得瑟瑟发抖。
  跟在宣礼身后踏进房内,莫攸宁连打了几个喷嚏,蹭了蹭鼻头想是不是宣礼在暗自念叨他。本以为只要他们抛开经书相处肯定能拉进距离,谁知道全程尴尬就算了,还差点冻出病来。
  “你身子骨差,大概是受凉了。”完全不知道他在怀疑自己,宣礼见他在屋里还微微发颤,于是叮嘱道,“先把身上湿衣服换下来,以免害了风寒。”
  “谁说我身子骨弱,我…”记起自己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早就被宣礼看穿,莫攸宁硬生生止住后文准备去换衣服,却看宣礼也是满身湿透。“光让我换,你自己呢?”
  “我下山就带了两件僧袍,白天洗出去了件,没有能替换的。”谁知道好端端在房里抄个经文,也能被无缘无故拉出去淋雨啊。
  “那也不能穿着湿衣服,风寒了怎么办?”虽然他身子骨是强那么些,但毕竟肉体凡身也是会得病的。怕他真害上风寒,莫攸宁顾不得脱下湿衣,而先从包袱里找出来套自己的衣物递给宣礼,“你我身形几乎无差,你穿我的吧。”
  “可是…”他递过来的衣物看面料做工,就知道必定价格高昂,比僧袍起码强个十几百倍。但宣礼自小只穿过僧袍,突然让他穿其他衣服有些难以适应。
  “别可是了,外面这么大雨,难道你要我去隔壁叫静双给你买一套回来?”罔顾他微弱的抗议,莫攸宁直接把衣服塞到他怀里上手去扯他湿透的僧袍,“耽搁下去害风寒又要好几天治,你还传不传教了?”
  “知道了,我穿,我穿!”要不肯穿莫攸宁非把自己衣服扯下来替他换上,宣礼实在是怕了连连服软,这才让那个唯我独尊的小王爷放过自己。
  解开僧袍的外系带,褪下、中衣、才发现连亵衣都被雨水打湿了,难怪会觉得冷。正准备脱下亵衣换上干净衣物,却发现莫攸宁几乎是目不转睛望着自己…
  平日顾忌静双是女子,宣礼换衣服总是避开他们。今天恰巧静双回了自己屋子,宣礼就没特意去自己房内更衣。以前在庙里,大家同吃同住,一起更衣洗澡多少次都没觉得什么。可现在被莫攸宁盯着,他竟觉得有些诡异。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
  看莫攸宁完全没有挪开事先的意思,宣礼只好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才说,“别看着我了,你也快换衣服啊。”
  “哦哦,这就换。”立刻挪开视线,莫攸宁仓促的抱着衣物走到旁边,暗绝自己失礼。但是他刚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甚至想要再看的更多些。
  周身又笼罩着熟悉的感觉,催促他蠢蠢欲动。
  现在宣礼在他眼里已经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精细烹饪好的羊羔肉,让他有立刻拆吃下肚的冲动。
  视线闪躲中无意间看到桌上宣礼早上抄着的佛门清规,墨尽处蝇头小楷整整齐齐写着三个字:戒女色。
  女色当戒,这男色总可以亲近吧?
  遇见宣礼前,莫攸宁曾以三钱银子从个江湖骗子手上买了个奇奇怪怪的药粉,说是能让他一天之内长成男子汉。
  后来他去青楼遇见宣礼,比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家他更想跟宣礼亲近,故而药粉就一直被他收着了。
  从宣礼抄的戒律上看到戒女色时,莫攸宁忽然就都动了歹念,翻翻找找把药粉翻了出来。
  关于药粉到底是什么用处,莫攸宁多少猜到些。他逃出来这么久,关于情情爱爱风花雪月倒是听了许多,否则怎么明白他对宣礼动了什么心思。可具体怎么用,道让他犯了难。
  是要干吃,还是以水酒冲服或在茶饭中?重点是到底要自己吃,还是给宣礼吃啊?
  静双推门而入,看到莫攸宁若有所思已经觉得见怪不怪了。只是看他动作,好像藏起来了什么?
  “这都申时了,你还坐在桌前点着灯想什么呢?”都说善于思考是好事,但静双觉得这小祖宗想得,八成都是些害人害己的招数。
  “没,没想什么!”见她突然闯入莫攸宁吓了一跳,连忙把药粉藏起来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倒是你,申时还来我房内,所谓何事。”
  ……王爷对他居然还有小秘密,真是主大不中留。“我适才记起明日就是三月初十,到你生辰,来问问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准备什么?往年生辰设酒摆宴歌舞升平都腻味了,算了吧。”更况且,莫攸宁脑袋里都盘算着怎么拿下宣礼,哪有心情过什么生辰?
  “那好,我先回去了。”本来给他准备庆生事宜也麻烦,而今正主都发话了,静双自然乐得轻松。
  “等等!”莫攸宁转念一想,觉得过生辰正是个好时机,忙叫住已经快要走出去的静双,“你给我准备桌酒菜,送到房里来。”
  “酒菜?宣礼能喝酒?”
  “……我有说给宣礼吃吗?”好像他佛门戒律,确实不能喝酒,“那就换成茶。”
  “好。”都做到这种份上,不给宣礼难道是给鬼啊?
  “还有,你别来凑热闹。”独处才能拉进关系,莫攸宁才不想给自己找个绊脚石。
  “……”关于这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行为静双都懒得评论,愤怒的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
  “那个…”莫攸宁想了想,还是觉得找她商量下,遂犹犹豫豫开口问道,“我有些强健身体…养气安神的药,你觉得我应该自己吃还是给宣礼吃?”
  “自己吃!”最好能补补你残缺的良心!说罢,静双摔门而去。
  莫攸宁从背后拿出药粉,暗暗做出决定。
  三月初十晚,莫攸宁借口自己生辰,要宣礼跟他庆贺。可宣礼还没向他敬茶水,莫攸宁就径自端起茶杯饮尽,甚至连宣礼那杯也夺过来喝下。
  “你,就这么口渴?”堂堂王爷,居然跟一个小和尚抢茶水。宣礼望着空空如也的茶碗,隐隐为当朝国库感到担忧。
  “不,这茶水强身健体,养气安神!”
  “……”


第7章 第七章 色戒
  三月初十晚,莫攸宁借口自己生辰,要宣礼跟他庆贺。可宣礼还没向他敬茶水,莫攸宁就径自端起茶杯饮尽,甚至连宣礼那杯也夺过来喝下。
  等莫攸宁喝完两杯所谓‘强身健体,养气安神’的茶水,这桌过于简谱的茶宴就算开始了。
  宣礼觉得眼下情况有些异常,但跟莫攸宁相处异常的情况多得去了。他自己从未有过什么生辰贺宴,甚至连见都是第一次,兴许平常贺宴就是如此,要主人家抢着喝茶水?
  面对满桌斋菜,他也懒得想些有的没的直接拿起筷子。既然是宴席,总归是要吃饱的。
  可才吃几口,就出了事——
  “你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乱子,宣礼只觉得自己中规中矩吃着饭菜,突然就感觉有股热气从身旁涌来。
  转过去就看莫攸宁定定坐着,面色潮红,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发热?我去找静双姐姐来看看吧。”
  三月初是入了晚春,但几日里连绵阴雨甚至有些微冷,入夜还要盖严实被子。今晚凉风习习,他竟热成这样?
  记得吃饭前还是好端端的模样,也没听他抱怨天热啊。
  “我…”如他料想,江湖骗子果真卖给他那种旁门左道的药粉。
  莫攸宁虽早有准备,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力。整包药粉全部顺着茶水吞下,只消片刻功夫就让他感觉浑身燥热,胸口积蓄着几股磅礴的力量几乎汹涌而出,还伴随着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险些陷入癫狂。
  恰此时宣礼看过来,仍旧是毫无防备的模样,言语里透着殷切关心。在莫攸宁眼中,他已经从烹饪好的羊羔,变成自己碗里已经拆解去骨,就等张口拖下去的蒸羊肉。
  已经无需谁来教授他该如何行动,莫攸宁出于本能靠过去抱住宣礼的腰,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原本清亮声音也由于药力带着些许喑哑,“别去,我难受,要你陪着我。”
  当他挨过来,身上的热气更加明显,几乎要灼伤宣礼。腰被莫攸宁抱得死紧,宣礼伸手轻轻推了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子异样的温度,“你大概是发热,我还是让静双姐姐请大夫过来,免得烧糊涂了。”
  “别去!”怕他真找静双过来,莫攸宁把胳膊缠得更紧了些,他存了那种心思自己吃下药粉,若是被大夫看出来,肯定会遭到耻笑。“没有发热,别去找静双了,你陪着我就好。”
  都快引火自燃,竟还不承认自己发热?宣礼只当他是烧糊涂了,准备推开他去找大夫来看看。谁知用力挣扎半晌,莫攸宁还是死死抱着他,甚至越抱越密,把整个身子都贴过来了。
  “宣礼,宣礼,你亲亲我可好?”江湖骗子给的药委实厉害,莫攸宁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就看宣礼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愈看愈喜欢就跟他想好好亲近。
  “亲亲你?”听到他提这个要求,宣礼顿时吓得连挣扎都忘了,连声拒绝道,“不行不行,我是出家人,戒律严明,怎么能随便亲你?”
  “我知道你是出家人,要守那些个佛门戒律。”莫攸宁现在脑袋里迷迷糊糊乱成稀粥,万幸关于昨日想到的对策倒还清楚记得,“但是规矩只让你戒女色,我是男子,肯定是可以亲近的。”
  “是吗?”宣礼仔细回想,好像佛门规矩确实只写过男子戒女色,女子戒男色,并未要求和尚远离男色。如此说来,他说的真真在理。
  在他考虑期间,莫攸宁已经死皮赖脸缠上来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还把魔爪伸进宣礼衣物里肆意抚摸。既不算破戒,宣礼也就半推半就由了他……
  月色倾斜随一室烛光摇曳,朦胧中宣礼隐约还在想莫攸宁是偷偷练了什么奇怪的功夫吗?怎么全身上下,就只朝着那么羞人的地方折腾?
  次日,总是伴随晨钟诵经的宣礼破天荒起晚了。醒来时房内只有自己,他动了动身体,感觉腰腿有些酸软,心想莫攸宁练的功夫还有些厉害。
  即便身子有些难受,倒还可以正常劳作。宣礼穿着整齐推门而出,准备打些水来洗漱,听见隔壁传来争执的动静。
  他素来不好听人闲言碎语,每每遇到这种时刻都会规避。正当他打算直接去外面打水,突兀地听到自己名字。
  “宣礼好歹是出家人,你再怎么喜欢他,也应该慢慢来吧?”早就知道小祖宗脑袋里想的肯定没好事,但静双万万没料到他居然学会了用如此下三滥的办法。
  这哪像是做王爷?地痞流氓才对吧!
  原本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就准备跟宣礼恩恩爱爱举案齐眉,结果被叫他起床的静双撞见拎出来训了半晌。
  反正已经达到目的,而且昨夜宣礼并未过于抵抗,莫攸宁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辩解说,“既然你都看出我喜欢他,那想跟他亲近也是自然。再说出家人又如何?有些还俗的和尚照样喝酒吃肉,娶妻生子。”
  “还俗和尚在佛门怎么比?”想到宣礼清白被莫攸宁那般玷污,静双真后悔原先对他或许放纵,“宣礼日日诵经诚心向佛,你害他破戒,怎么让他跟佛祖交代?”
  莫攸宁原先只想怎么跟宣礼亲近,哪顾得上考虑他的处境。猛得听静双提起,心虚起来立刻辩解道,“规矩只是不让碰女色,我可是男的!”
  “是是是,平常搂搂抱抱或许可以。”静双揉了揉额角遏制住怒气,要是犯上可以免罪她绝对把莫攸宁按住打屁股,“可你与他行了夫妻之礼,让他怎么守戒律!”
  夫妻之礼?他们继续说了什么宣礼根本听不进去,耳边只回荡着静双说的四个字,感觉整个人都在陷落坠入深渊当中。
  莫攸宁平日里就口口声声要与自己亲近,宣礼当他是知己,自然是应允。现在细想昨日举动怎么想都过于亲密了些,原来竟是这么个意思。
  适才莫攸宁他说喜欢自己,又是怎么个意思?色戒在寺里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大戒,而今他触犯戒律,以什么颜面见佛祖?
  越想越觉得烦乱,感觉昨日跟他做了那种事的身子酸软得更加厉害,摇摇晃晃几乎无法战立。宣礼扶着客栈栏杆勉强稳住身形,望向大堂内目光涣散,竟是痴了。
  “宣礼?!”静双教训完莫攸宁正准备去隔壁看看宣礼情况,推开门就见他倚着栏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天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
  刚才那些话,兴许是被他听了去?从莫攸宁叙述里来看,宣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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