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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底对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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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追了上去,想对人说你睡吧,我把胸口借给你!只是在看到陈青礼的方向时,他心里怀疑的种子又复苏了,夜黑风高,宜杀人放火——他不会是想对那几个镖师动手吧?
于是他便紧紧地跟上去了,人果然进了镖师们养伤的屋子,他从窗户边偷偷往里看,这人连火都没点,不过习武之人目明,黑暗中顾江白就看见他正在给那几个镖师探脉……
看来他又误会他了。
自己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这三番两次的!
就在他在心里自我唾弃时,他的脚似乎摆到一块松动的地石,“咯噔”一声,分外明显,想必除了里头躺着的,其他人都听到了,于是顾江白就硬着头皮进去了,还说:“哎呀,师傅,你真在这啊,我夜里醒来不见你,还担心你呢!呵呵呵,呵呵……”他笑的尴尬,连自己都听不过去。
陈青礼没应他,慢吞吞又走回去了,这段时间顾江白心里跟有虫挠似的,就怕陈青礼给他唱一出兴师问罪,都这么久了还不信任人,多伤人呐!
谁知道进去后陈青礼压根没提这茬,只是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体温有异了?”
“对!”他口里说着对脑袋却在摇,看上去像个傻子。
陈青礼也只是一笑,将他的尴尬只做不见,说:“我猜你知道,不然也不会晚上帮我暖身了。”
“……”什么暖身,说的多暧昧啊!“不用客气,小事情,我是把你当做知己了的!”说完顾江白就想咬舌自尽,你哪来的脸?
“多谢,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医术不错,于毒也有一定了解,这其实是因为我本身体内就有毒,我不得已才习之……我爹娘是当世游医,不拘泥世俗,医人全凭眼缘喜好,故而得罪了不少人,有一次那些人把我抓了过去,将寒毒中在我体内,还对我父母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不是不治我吗,那我现在就让你们的儿子尝一尝这毒的滋味……’
所以现在每天晚上我身体都会奇冷无比,逢变天下雨更甚,醒着的时候我尚能克制,睡着了就不知道了,所以才会一直往你那边靠……我把我懂医毒的事都告诉你了,那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你刚才跟踪我,是在怀疑我吗?”
“嗯?!”顾江白都快疯了,该来的躲不掉!他已经自责到想给自己两巴掌,就说:“对不住,是我瞎!我不该怀疑你!”
陈青礼没说什么,只是从走向窗边,说:“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这要是能让他走,他就不是顾江白了,他一把拉住人的胳膊,将人按回床边,说:“不准走,以后我睡哪你就睡哪!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冻死!”
“……”陈青礼很轻地笑了笑。
顾江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在他颈边的热度,就听他说了一句好啊。
等两人都躺下了顾江白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对劲——这怎么听都像是对未过门的妻子说的求亲话吧?
算了算了,便宜这人了,还好是个男的,就当提前熟悉了!
尽管这一晚跌宕起伏,天还是亮了,醒来后二人照例去后院走了一趟,那些镖师脸上的高热红已经没了,脉搏气息也平缓许多,只是人依旧没醒,顾江白有些忧心,问道:“他们怎么还不醒?”
陈青礼摇头,脸上的皱纹都快挤成一团了,他对顾江白说道:“你去找几个下人来给他们擦擦身,伤口附近的污渍要格外注意,清理干净,免得日后再烧。”
“嗯。”
等他走后陈青礼才叹了口气说:“对不住了各位弟兄,我们目的一样,就先委屈你们多躺几天了,我不是故意给你们喂久沉香的,实在是现在时机未到……”说完他就把还未用完的药粉倒进火堆里烧尽了,烟与尘,灰飞烟灭。
其实顾江白怀疑的对,这些镖师从头到尾就没有中毒,顾江白抓的药没问题,煎药的人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混在他袖间青荷香里的东西……
于是一连三天,这些人自然没有醒,顾江白耐心售罄,在嚷嚷了三天要走后,终于在当天夜里启程走了,十二天过去,他耗不起了。
路上顾江白苦中作乐,撩闲似的问陈青礼:“怎么样,这庆阳镖局,你打探的怎么样?”
“一贫如洗,谁借谁傻!”
“我觉得你有点缺德!”
“我也这么觉得,接下来我们去哪?”
“山西太原,绿柳山庄。”
☆、何处惹尘埃
绿柳山庄乃山西柳氏一族,主营茶叶,茶楼更是遍布南北,说到柳氏谁都得说一句“柳氏茶叶天下无双”。
马车上,陈青礼撩开帘子朝外看,说:“这倒是个好去处,说不定还能混点私货带走!”
顾江白心里揣着事,靠窗答的不温不火:“你不是有钱吗,花钱买啊。”
“那不一样,没听过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买的有什么意思。”
顾江白终于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德行,人家庄里刚死人了。”
“嗯?与我何干?都说绿柳山庄高手如云,这都顶不住只能说是天意。”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顾江白喃喃道:“是啊……绿柳山庄高手如云,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在他们府上杀人……我若不是顾家人,夜要怀疑顾家堡了……”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师傅,还有几日到太原?”
“约摸就是这两日了,小公子,这夜里怕是有雨,我们要不要先找客栈住下?”
顾江白看了眼陈青礼,说:“你看呢?”
“那就走吧,左右在哪都是冷。”
“前面有个镇子,给你买身披肩?”
“不要!”
“你还是滚吧!”
这天夜里又是打雷又是下雨,闪电照的整个夜空亮如白昼,一晚上惊得顾江白醒了好几次,陈青礼原本睡的很熟,被他一惊一乍也弄醒了,就说:“你怕打雷?”
“……不怕。”
“那就是怕了,你抱紧点,我冷。”
犹豫了一会,顾江白果真就搂他搂的更紧了,陈青礼将胸口的被子朝下拉了点,露出鼻子,抬了抬下巴说:“你别勒这么紧,给我喘口气!”
顾江白不理他,陈青礼干脆侧了个身,背对他,结果又被人掰回去了,黑暗中两个人瞪着眼,陈青礼突然叹了口气,说:“以前你娘是不是经常哄着你睡啊?”
“你怎么不猜我爹?”
“怎么可能是你爹,你这样你爹不得给你一巴掌?算了,算了,今天我就给你当一次娘吧。”说完就在他脑门亲了一口,又拍着他说,“睡吧,打雷有什么好怕的,被雷劈死的都是坏人,你是好人你心虚什么……”
这一下顾江白简直魂飞魄散,一把推开他,大吼道:“你干什么!”
看来温情派走不通,陈青礼就警惕道:“我可不会武功啊,打架的话恕不奉陪!”
“谁让你亲我了!”
“那你要什么?”
“那你也不能亲我啊!”
“你是黄花大闺女吗!还害臊?”
“一个大男人谁会愿意被男人亲!”
“在我眼里你可不是男人,你就一个毛头小子,毛都没齐别说话!”
顾江白顿时又想起之前洗澡被他撞见的事了,又是一阵气闷,干脆翻身坐在他身上,说:“谁毛都没齐了!”
“谁心里心虚就是谁呗……你现在这个动作不就是在模仿大人么,只有心里心虚才会想在行为上获得胜利,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该死的对!顾江白恼羞成怒:“我今天就要在行为上赢你,有什么问题吗!”说完他还在他身上坐了几下。
陈青礼的神色逐渐古怪,问道:“你知道你这个动作像什么吗?”
“像什么!你都说我是小孩了,小孩打架不都是赢的把输的压在底下吗!”
“不是……先前你说你十八了,去过青楼没?”
“自然去过!”
“……”陈青礼不太信,“你去青楼干什么了?”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去青楼当然是谈事情了,我爹又不管事!”
陈青礼无语:“那你该去酒楼!青楼是睡觉的地方!”
“有什么区别!男人都爱女人,我带他们去女人多的地方怎么了!”
有理有据,陈青礼突然有些同情那些被他带去谈事情的大老爷们了——光给看不给吃,这得多难受啊。
“看来你还是个雏儿啊……”陈青礼突然起了点坏心思,说,“你有句话说的不对,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爱女人的,就比如我,不爱女人,只爱男人……”说完他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腰……
“嗯!你干什么!”顾江白倏地拍掉他的手。
“干什么?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动作,不管男女,都很危险,识相的话赶紧给我下来!”
突然顾江白一笑,说:“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心慌了?想在行为上吓到我?我又不怕你……”
“哦?那你想干什么?”
顾江白看了看他,心里隐约有点悸动,却不知道从何而起,但是底下陈青礼却直接惊了——没感觉错的话,上头这位的某个东西,它抬头了……
陈青礼忙哄道:“你先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顾江白也奇怪自己的反应,说:“我是把你当女的了么?”
“是是是,你好好看看,你有的我都有,我是个男的!”
“可是我现在有点难受,得处理出来!”
“……你随意,但是你能不能先下来!”
于是顾江白总算下来了,但是紧接着陈青礼又遭受到你另一波视觉暴击——顾江白竟当着他的面脱裤子了!
陈青礼都惊了,说:“你怎么还当着我的面呢?”
“有什么问题?你不是总说我毛都没长齐?是时候为我自己正名了!”
陈青礼简直想扇自己两巴掌,干脆背过身眼不见为净,结果顾江白竟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逼他转过来看……
陈青礼觉得自己被报复了,这种风雨天的晚上,他本身就难受的要死,还要被迫看这种东西……
漫长持久的一段时间,顾江白总算神清气爽,处理干净后就搂着他睡了,还说:“我好像不怎么怕打雷了!”
“那恭喜你啊……”
“我怎么听着你不太高兴呢?”
“呵呵……”
连着两日陈青礼都蔫蔫的,总算到了太原,这一次顾江白没敢表明身份,而是先探了探门口管家口风,说:“敢问你们庄主可在?开封府顾家有事相商,烦请通报一声。”
哪知这管家有点眼力劲,就说:“阁下可是顾家堡少主?”
老管家一脸善容,看样子对他并无恶意,顾江白就大方点头了,说:“一路诸多坎坷,不得已未报大名,管家见谅。”
“明白,我家庄主得知有人去顾家闹,分外不解,顾堡主大义,先前危难,挺身而出,说若是有顾家人来,当奉上宾,少主请。”
这时午时刚到,二人肚里空空,不得不说大家就是大家,马上就张罗了一桌好菜,柳庄主亲自相迎,一同入座的还有柳庄主刚及笄的女儿柳梦烟。
这下气氛就不一样了,全程柳梦烟的眼睛就挂在顾江白脸上,她还不是偷偷的打量,她是光明正大的看。
这时柳庄主适时咳嗽一声,举起酒杯对二人说道:“请问陈楼主怎么会同顾少主走到一起的?二位青年才俊,当真令我绿柳山庄蓬荜生辉啊!”
论资排辈,青礼银楼是江湖上谁都不愿得罪的存在,加上陈青礼年长几岁,名号在前没有毛病,只是这位却有点不识抬举,当下便说:“酒我就不喝了,另外此番同顾少主同行实属意外,就不细说了——”
有这么直白的么?顾江白直接给了他一肘子,笑道:“他今日身体不爽利,说的话庄主不要往心里去,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调查行刺一事的,还望庄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庄主看他俩的眼神顿时有些诧异,反应过来后就笑道:“自然如此,江湖事江湖了,二位文武双全,破案指日可待,我庄内门人沉冤得雪指日可待!只是这会需先填满肚子才好,来喝!”
“多谢庄主信赖!”
等吃完饭二人就先回房休整了,依旧是两间房,只是两人却待在一处,在屋里聊起来了。
陈青礼摸着下巴说道:“我倒是觉得比起查凶手,他更想嫁女儿。”
顾江白白了他一眼:“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没有……人家明显对你有意啊,我年纪多大啊,都能当他叔叔了。”
“呵……又想占我便宜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说你能当我叔叔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柳庄主奇怪的很,他不怀疑我就不说了,但他似乎对缉拿凶手也不怎么在意,你说这是为什么,难道没死那么多人?还是我想多了?”
“不,我觉得你说的都不对,他这幅样子,倒是有些像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又不怎么在意。”
他们这边在讨论主家,柳庄主也在训女儿:“女儿啊!你就死心吧,这两位甭管是谁,你都没戏!”
“为什么!可我就是喜欢顾大哥啊!”
“还顾大哥,请问人家在席上看你一眼没?”
“他又未曾娶亲,梦烟还有希望!”
“女儿啊,你醒醒吧……”他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位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我不管,爹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去找他!”
“你看看你,还有点女儿家的样子没!没有男人会喜欢你这样的!”
“我不,我就要去!”
☆、乱点鸳鸯谱
柳庄主训斥女儿的时间比较久,陈青礼在书房呆了会以后就不乐意了,自己走了,顾江白没有拦他——他私心作祟,总觉得他还是知道的少一点好,他怕自己总是不合时宜的怀疑。
下人的茶换了两杯,柳庄主才顶着一张无奈的脸过来,一坐下就说:“少主久等,实在是小女太过任性,这才耽搁了。”
他想,要是这顾少主能顺着说两句,那这事,说不定还有戏,于是就听顾江白说道:“绿柳山庄家教森严,实乃大家。”
“唉……”庄主叹了口气,只得说,“我也只会管教女儿,不然我这庄内的护院们也不会死了!”
“此言差矣,敢问庄主,能否将当时的情形说与晚辈?”
“我知道的不多,当日梦烟从女红师傅那新学了个花样,晚上用膳的时候就送了个荷包给我,我这当爹的高兴啊,看,如今我还挂着呢!然后就不小心多喝了几点酒……大概是子时,我记得那晚月亮很亮,就听见刀剑的声音,我其实不慌,绿柳山庄业大,一年来这种事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我就没起来,只吩咐了管家多派人手,把梦烟的屋子护好……后来就听到说死人了,梦烟还小,我担心她怕,就把尸体赶紧处理了。
说起来,并没有证据证明动手的人和江湖上的那一批是同一拨人,但是他们真的太强了。”
从他说第一句“我知道的不多”时顾江白的心就凉了半截,后面他也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但是他还是问道:“兵器呢?手法呢?可有眼熟之处?”
柳庄主摇头:“问过门人,手法诡谲多变,兵器也不过是寻常刀剑。”
这就是问不出什么了,很快顾江白就出去了,一出去就看到陈青礼蹲在对面荷花池边同一个小孩在玩闹,小孩头顶上摞着好几片荷叶,手里正在出着一个肉乎乎的小拳头,而陈青礼出的则是手面。
“布包拳头!你又输了!来,顶着!”他随手揪过一片荷叶就往小孩头顶放去。
“哇——我不玩了,大哥哥你欺负我!”
“什么哥哥,叫叔叔!诶!你跑什么,怎么小小年纪就输不起呢!”
顾江白一笑,正好对面人就转身了,朝他招了招手,说:“快过来,这里有莲子,吃吗!”
“不吃,先回去吧!”
尽管他说了不吃陈青礼还是揣了几个在兜里,一进屋就扔给顾江白了,说:“你这模样,又没问出什么东西?”
他蔫蔫地扯开几个往嘴里塞:“何止是没有,简直比李家还差。”
“我倒不这么觉得,你多问几个府里的人呢。”
“这不太好吧,问过主家再去问底下的,不是明摆着不信任吗!”
“你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转不过来呢?谁让你光明正大问了,你偷偷的不就行了,再说了,如今有个极好的人选,正巴不得你去找她呢!”
顾江白白了他一眼,说:“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呢!”
“只要你想,我觉得她随时能成为你媳妇!”
“……你还是闭嘴吧!”
“真不去?这大好的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哦,听说她被她爹关祠堂了,谁都不让进,没有侍女,没有守卫!”
顾江白顿时心动了,把牙一咬,说:“去!”
说完他就轻功一运溜了,不用他说陈青礼就自发地作起了善后工作,找来府里的下人,说顾江白要洗澡,让抬了桶水进去,这就光明正大把门给带上了。
顾江白已经到了柳家祠堂顶上,不得不说周围守卫异常森严,一路上他都碰上了好几波巡逻的,这会到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等人都走远后才敢慢慢取下瓦片。
他轻得向一只蝴蝶,落在柳梦烟身后,小女孩坐在中间的暗红色蒲团上,看样子有些无聊,正在绕头发,顾江白心想得找点什么东西哄哄她,摸了半天只有怀里那根簪子,最后他还是没把这东西送出去——一个东西沾了别的心意怎么好再送给别人?
他斗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再他大叫前就捂住她的嘴巴,说道:“别叫,我有事对你说!别叫,行吗?”
柳梦烟点头,紧接着就扑进他怀里,说:“爹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你抱我了,我们就必须要成亲!”
“……”顾江白没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拎着她肩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推开她,说,“那你是想做妾?我已经有一位正妻了!”
“嗯?你肯定是在骗我,爹说你未曾娶亲!”
顾江白头摇得坚决:“不,不,我已经同我未过门的妻子私定终身了,万不可负她!”
“啊!这样啊,那你们岂不是要私奔?”
“倒也不至于……”不对,这有点偏了,顾江白马上就将话题拉回来,说,“反正你我肯定是有缘无分了,不过我愿意帮你做一件事……你也知道,我此来,就是为了调查绿柳山庄护院被杀一事,但你爹知道的不多,我原想打道回府,但一想到你还在府内住着,我就惶恐不安,只恨我们相遇太晚,我不能护你一世!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样我也好早日揪出凶手,起码能护你日后安宁?”
“顾大哥,你鼻涕出来了……”
“哦,对不住,顾大哥太激动了,那你知道么?”
“当天夜里我看到啦,他们就在我院门口打,醒了后我就推开窗,看到一个人拿着一个很长的鞭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长的鞭子,一下去一道血痕,可厉害了!”
“……”这姑娘胆子有点大,起码比顾江白认识的都大。
他认真想了想,用鞭的人江湖上都有谁,突然一个名号出现在他脑中——“一鞭连九”,据说这人曾用此鞭一招之内连杀九人,故而才有此名号。
他想起洛阳李家那几个护院,在昏迷前说的也是前两个字“一鞭”,这样的话,就能对上了,只是这个人应该死了才对——他是枫月谷的左护法,枫月谷之乱时就被绞杀,还是顾家的人动得手……
难道说,这个人他没死?
如果推断成立,那更可怕的事情就来了,会不会就连枫月谷,其实也还在?眼下江湖上各派的伤亡,其实就是他们在疯狂报复?
他整个身体都凉了。
这时柳梦烟推了推他:“顾大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怕了?”
顾江白回神,说:“我不害怕,我大概猜到是谁了,明天就出去给这些护院报仇!但是你要答应顾大哥,我们今天的事,你不要给你爹说,不然女孩子抱了别的男人就不好嫁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爹是个老古板,才不会让他知道。”
“嗯,那我先走了,你放心,你爹这么疼你保管马上就会放了你。”
柳梦烟说:“顾大哥,你这么说,是不是经常被你爹罚跪啊!”
“你说对了!我走了!”
外头天色已经灰白,顾江白偷偷回去时听见自己屋子里隐约有水声,他心思一动,就撩开瓦片偷偷看了一眼,就见陈青礼这厮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伸长着腿架在地上的浴桶上,小腿上还绑着块布巾,随着他动来动去,池子里就传出一阵阵水声……
“这个懒鬼,自己跳进去不就得了……”腹诽完他就跳下去了,却发现陈青礼似乎有些困倦,眼都闭着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先是抽出他手里的书,解了他腿上的布巾,又把人姿势摆正,给他盖上了被子……做完这一切他才老妈子似的叹了口气,心想:“我是真有病吗?”
这时陈青礼已经睁眼,盯了他一会,忽而笑了,说:“你这模样,是和那未过门的媳妇没有看对眼呐……”
“醒了啊,这么担心我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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