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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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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良民忽然有了个叛国罪。
  院子里士兵们的铠甲反射着冷涩月光,好似一把刀悬在他们脖子上,其他回神的女孩们也在这样威严而满满杀气的士兵中,跪了下来,柔弱哭泣着。
  “带下去。”
  这群女孩儿们被全部带走,哭啼和求饶声渐渐飘远。
  别说邵华池已经让大部分百姓转移地点,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会认为七殿下会做错什么决定,他们只会觉得这些女子一定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站在邵华池身边同仇敌忾。
  本来就只是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傅辰,也没想到堂堂瑞王居然亲自搜城,还那么快就找来了,连给他缓冲一下想解决办法的时间都没给,就这么毫无顾忌的闯入。
  身体还在发着低烧,疲惫让身体格外沉重,可意识在邵华池闹出动静后已经清醒了,他如何也不会在这么不安全的环境下完全昏睡过去。
  他该庆幸自己曾经的职业是犯罪心理,与各种顶尖的罪犯交锋过,为了了解和接近他们,他身上有不少现实生活中很少能派到用的绝活,比如他能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入睡,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用到自己身上他也确信自己能骗过去。
  在邵华池走进门的刹那,傅辰将呼吸调整的越发均匀,加上脸上的温度,一看就是不可能醒来的模样。
  才安静的等着邵华池过来,他现在拿不准瑞王会怎么处置他。
  忽然逃跑的谋士?
  这要去的地点可能是刑讯室吧。
  只希望他的运气不要那么糟,瑞王能看到这个“第一”的份上,从轻发落,而他也实在不知道原主是怎么面对瑞王的,这时候装睡还能暂时蒙混过去。
  想到那几个被他连累的姑娘,他心中也是亏欠非常,不过现在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早知道是谋士,他还跑什么,这不是白白添堵吗?
  偏偏还没回去认罪,就被提前找到了。
  点子也是背到了极点。
  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邵华池相当重视原主,不过谋士……在他看来那是更容易被拆穿的身份。
  本来还考虑先收集原主信息的傅辰,只能按捺下来,走一步算一步了。
  邵华池一进门,一排排士兵就已经在外头站定,等到吩咐。
  而罗恒很有眼色的让所有人都退下,又体贴地拉着门,将里头留给两人。
  吱呀——门彻底关上了。
  人找到了,邵华池也没有之前的紧迫,屋内只有几只忽明忽暗的油灯,远远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微红的男人,呼吸平稳,也许是发热的关系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透着不知名的性感,恍惚的光线将他衬得棱角分明,傅辰一直是吸引人的存在,只是他平日的模样气质让人忽略了他的那张脸。
  五年,不,其实很快就要第六年了,他以前就知傅辰的五官的长开了后更会招蜂引蝶了,刚才那个少女就是例子,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傅辰吗。
  傅辰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只是那恍若实质的目光始终笼罩着他,却一动不动。
  过去多久了?也幸而傅辰的耐心极好,默默等着对方看完,只是对方的目光令人非常不舒服。
  他自然察觉到不同寻常,这位瑞王的行为实在太古怪了。
  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他。
  终于,邵华池迈步走了过去,脚步很轻,如果不仔细听就像是完全听不到一样,这也是他内功到了一定境界的表现。
  但如果人醒着,必然造成未知压迫感。
  他坐在傅辰身侧,微红的脸和蹙着的眉都说明傅辰并不舒服,不过邵华池现在并没有丝毫心疼的意思,逃了就要承担后果不是吗,对他好有什么用,他领情吗?而且,这样带着一丝脆弱的傅辰更吸引他,傅辰,你并不是无懈可击的。
  他掀开了被子,傅辰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衣,胸口是被重新包扎过的痕迹,也许是布料不够的缘故,只单肩斜挂着一条绑带,那个女人做的?
  邵华池目光顿了顿,看着在外衣衣料的边缘,另一边胸口上,一点暗色若隐若现。
  轻轻挑开那轻薄的布料,看着它因为呼吸上下浮动,暗点上的汗珠反射着光芒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摇摇欲坠着,让人恨不得被吸进去一般。
  他的目光犹如深潭,被墨汁一层层晕染直到凝实。
  手缓缓伸出,摸着绷带边缘,动作轻巧却格外磨人,像一只只蚂蚁啃咬着肌肤,慢条斯理的一遍遍隔靴挠痒一样摩挲着,而后转移到那暗色之上,轻轻拧了一下。


第211章 
  唔……
  傅辰闷哼了一声; 眉头锁得更紧了,也许是被人扰了睡梦; 想驱赶这奇怪的感觉; 他的身体动了动。
  只是无意识的动作,那汗珠就滑动地更为欢脱,也更加让人连视线都挪不开了; 邵华池本来气急了想要教训教训人,被这性感的模样虏获; 倒有些真意了,原本还准备忍耐收住的手; 力道不由加深,由拧改捏。
  傅辰显然是没有醒来,呼吸和心跳没有变化; 邵华池观察了一会,确定后目光就更温柔了。
  轻笑了一声; 不真切; 犹如幻觉。
  “逃什么逃。”声音比平日低沉; 含着一丝情丝扣扣的沙哑; 那反问也是撩人极了,“嗯?”
  一只隐在被子里的手缓缓攥起; 瑟瑟发抖忍耐着; 表面看上去依旧是沉睡的模样。
  至少在这之前,傅辰一直认为胸口那地方对男人来说更像装饰品。
  这个谋士到底是做什么的?
  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之前红袖招里头的人实在过于崇拜邵华池了; 似乎听说这样的百姓在这座宝宣城里比比皆是,这里,瑞王就是神。而且从绿拂的话语中他看到的是个雄才大略的王爷,严厉果断、善于隐忍、驭下严格、爱民如子,不缺政治头脑也极为擅长控制局势,将守城的镇西将军拉拢到自己麾下,又设置了埋伏,前后夹击攻击敌军,对待敌人相当果断将之除去不留后患,又善用民心,从自己遇到的这些百姓就能看出来他的受推崇程度。不仅武能攻击防御,文也能治理灾后城池,这样一位王爷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他的印象非常好。
  傅辰脑中甚至浮现了历史上的那些明君的人选,他几乎从邵华池身上看到了那些影子,虽然面上没说但心里也承认原主的眼光,也许是原主重伤不治才给了他穿越过来的机会,但他仔细感应过,他与这个身体没有出现传说中的排异现象,也没有别的灵魂,也就是现在他对这具身体是有绝对的操控权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借尸还魂,但若是接替了原主,如果现实允许他还是会尽可能完成原主的愿望,而且在这样的王爷的底下继续做谋士也是个很好出路,这也是他想打听原主性格、性命、事迹的原因之一,无论是行事还是他本身的需要,都是最迫切的。
  但现在,从他刚才听到瑞王已经亲自到了这个地方,就已经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对劲,刚才胸口的触碰绝对不是错觉,那地方可能已经肿了。
  这个王爷在对他和外界传闻的差异大到完全像是两个人,他确定瑞王对这个身体是有企图的。
  就算他再想找理由,也无法为对方找到合理的借口,一般男人怎么可能在看到属下昏迷发烧的时候,还进行这种事。
  他必须忍耐住,这个谋士是用来当幌子的,还是另有内情?
  哪怕傅辰现在依旧冷静,但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因为对方开始抚摸他的脸,他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了,他快被逼疯了。
  但怎么能醒来,他连原主是什么性格的人都不知道,冒然醒来装失忆吗?
  失忆哪是那么好装的,他刚才有确定过,这具身体的头部根本没受伤,哪里的理由?听说这座城随行了至少十几位太医,里面还有圣手,这些太医难道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若是被拆穿,以这位王爷杀伐果断的性子,将离魂症的人直接处死都是应该的。
  可这么下去,岂不是要任由对方做下去?
  邵华池仔细看着这个让他想得心都痛的人,现在到底不是刚认识那会,他清楚若是再像以前那样一味的强硬得到的不过是阳奉阴违,事实上傅辰最擅长的不就是伺候好他们这些主子。现在他温柔的对待他,不惜用着他人的面具靠近,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优点,但他知道体内的魔鬼从没有消失,只是在暗处不断滋生着,相处的时间越长,越是迅猛成长。
  直到看到那人又以身试险,差点又要失去的时候才终于将那隐匿在黑暗里的感情不顾一切地说了出来,他不想忍了,忍耐的太久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说的话以傅辰的心性恐怕只会当一辈子的君臣,都不会想到那方面上去,虽然理所当然的将人吓到了,才有了后来的选择说,不过至少他能肯定傅辰绝不会再将他和其他人混为一谈。
  至于那选择,他需要先将傅辰安抚下来,要皇位就不要你吗。
  一手松开了那被揉捏微肿的地方,一边缓缓附身,靠在傅辰的耳边,就着油灯的光线还能隐约看到上方的细小绒毛,“我就喜欢你偶尔的天真。”我不这么选你哪里会留下来。
  不过,现在又为什么要逃?
  想到松易的担心和傅辰亲口所说的话,看来的确是性情大变了,其实他有些期待,醒来后的傅辰会是什么样的。
  在极为安静的环境中,邵华池忽然温柔浅笑,却让唯一的听众有些毛骨悚然,特别是还能感觉到对方吹拂在他耳边的气息。
  邵华池又轻轻将被子拉得更开,露出了半边身子的傅辰,之前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傅辰并没有穿太多衣物在身上。
  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傅辰的额头一阵阵冒汗,看着像是发着高烧,只是眼还紧闭着。
  该不该醒?
  似乎选择什么都不对,傅辰从不认为自己也会遇到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全身难受的像爬满了蚂蚁,犹如酷刑。
  对方的目光越来越危险,让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傅辰的头皮一阵阵发麻,特别是对方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不像在抚摸,反而更像是揉捏挑逗,亦或是观赏,在那样的视线下傅辰有一种全身都被扒光了的错觉。
  邵华池的确在抚摸着,前些日子虽然也是他在照顾傅辰,但过于担心他的身体哪里还有这些旖旎心思,现在这人的身体都好的可以逃跑了,想来也是没大碍了,傅辰的身体常年在李皇的指导下锻炼,宽肩窄腰,肌肉均匀分布,在结实的肌理下隐含着爆发力,与女人自然是完全不同的,但只要想到这是傅辰,邵华池就能有些脑热,那光滑的肌肤上一层粘腻的汗水好似能吸附他的手,让他放任了心底的渴望,滑腻的肌肤上唯一破坏美感的就是那一道道疤痕了,那些疤痕早就只剩下淡淡的印子,看的出来是后期在护养的,也不知曾经是多重的伤。
  邵华池的视线停留在肩上那一块小小的凹处,少了一块肉,被咬的,上方还留有他多次啃咬的痕迹。
  他缓缓低头,发丝垂在傅辰胸口,像是羽毛划过般,轻轻咬住了那个地方,舌苔对着那早就愈合的地方舔了舔,邵华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路向下,又在暗处停留了一会,轻轻勾了勾,将那处染的湿亮。
  唔,傅辰死死咬住牙齿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他胸口积累着郁气,那坚持昏迷的心态也有些崩塌。
  但理智与分析现状是傅辰的天性与职业病,从刚才在屋内他就已经听到门外的随着邵华池而来的不下四十人,从走路的声音与间距就能得出这些人是纪律严明的士兵,他们每踩一步的时长几乎都是一样的。
  他逃不出去,也甚至根本没有丝毫机会。
  对方要捏死他犹如捏死蚂蚁一般,如果他反抗,先不论他有没有能力打过邵华池,就算有能力,袭击王爷是什么罪?这不也坐实了他不是谋士本人吗?
  傅辰恨不得自己是真的昏迷过去。
  而更让傅辰感到棘手与心凉的是,他心底的排斥感没有他认为的那么恶心和强烈。
  他清楚意识到这不是他的感情,而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残留下的,也许不那么排斥对方做这种事。
  难道,这个原主……
  细思极恐,傅辰没有继续想下去,本能的排斥这种不应该的情绪。
  违背常伦,违背观念,违背世俗,在这个时代更是被世世代代唾弃的情感,怎可肆意?
  邵华池从傅辰胸口抬起头,终于那戾气消了一点,他知道今天自己有些过了,在抚摸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傅辰比平日更高的体温,只是舍不得收手罢了。原本因为寻找的时间太长积压的怒气让他有些失控,看到了人平安无事,那些滋长在黑暗里的欲望就不受约束冒出来。
  “知道我刚才有多气吗?”邵华池的声音再次响起,幽幽叹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无奈也有点余怒未消,当然也不指望傅辰会回答他,有些咬牙切齿,“是啊,我气疯了,逃?你想逃哪里去?哪怕知道你可能不是你,我也——恨不得打断你的腿。”
  边说着,边温柔地隔着被子抚摸了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什么叫你可能不是你?傅辰抓住了这关键的一句话,但很快就被后面那句话里的认真所摄住。
  感受到那人边说着残酷的话,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腿。
  他从邵华池进屋后一直压抑忍耐的情绪终于开了一条裂缝,轻轻颤了一下。
  其实傅辰的昏迷堪称天衣无缝,到底他是能在国际罪犯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人,就算是邵华池也无法从心跳、脉搏、呼吸等表象看出破绽。
  偏偏这几乎不易察觉的颤抖,让本就时刻关注傅辰一举一动邵华池注意到了。
  他的目光猛然爆发出精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傅辰的脸,又死死盯着那条被子,好像要盯出个洞来,刚才腿似乎动了一下?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
  若是真正的傅辰,清醒着怎么可能任由自己这么对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会义正言辞的阻止他了。
  也正因为确定人是昏迷的,他才这么肆无忌惮。
  难道,醒着?
  想到这个可能性,邵华池嘴角以极为浅淡的幅度,上扬了。


第212章 
  仅仅是醒着这样的可能性; 就让邵华池热血沸腾,如果是醒着的又为什么要装睡; 难道傅辰愿意给他机会了?
  随即又想到在战役前夕的那次见面; 那么决然的让他放弃,邵华池又冷静了下来,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傅辰不是个轻易变卦的人; 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一是傅辰性情大变; 所以为避免尴尬在忍耐,但傅辰这人哪怕性情变了也不会丢了本性; 只要有记忆就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二则是,并非装睡,刚才不过是梦中的身体痉挛。
  哪一种?
  无论是哪一种; 其实只要做一下实验不就清楚了。
  傅辰实在太狡猾,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他; 他们两方人马的属下; 私底下喊傅辰为狡狐; 他倒觉得很贴切。
  装; 你再装!
  无论你想做什么,傅辰; 这次我陪你慢慢折腾; 总能折腾个所以然来!
  邵华池骨子里是有股狠劲的,只不过平日冷面又对皇位可有可无的模样扮的久了被人忽略了那一丝狠绝,人们只看到了他的优秀却忽略了他是怎么一路扛过来的; 到战场上倒是将积累的戾气通通发泄了出来,这会儿傅辰三番两次不拿命当回事,又忽然逃了,这城里都是他的人,能逃哪里去?
  真逼急了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虽然幼年和少年时期在宫里头多半是演戏,可有时候戏如人生。
  他缓缓俯身,观察着那张一丝波澜都没有的脸,试探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这么拙劣的演技你以为瞒得过我吗?”
  邵华池将手轻轻放在颈动脉上,感受那上面有力均匀的跳动,由于凑得很近,他也能感觉傅辰的呼吸频率,并没有因为他说的那句话有任何变化。
  眉头动了动,发烧的人没有意识是很正常的,难道真是他误会了?
  耽搁了这一时半刻的时间,邵华池却没有丝毫不耐烦,至于什么方式来实验,邵华池晦涩地望着床上好似毫无知觉的人。
  有一种方法,只要傅辰是醒着的就不可能接受的了。
  “这可是你逼我的。”邵华池似乎找到了某种借口,将原本的承诺搁在了一边,到嘴的肉就没有放下的道理,更何况,这人本来就是他的,“既然你强迫了我一次,我现在要回来,也算两清。”
  那次“强迫”可还只是前不久发生的,他可没忘记。
  他半身倾斜笼罩住傅辰身体上方,刻意避开胸口上的伤,却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人压在自己的阴影里,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在贴上傅辰温软的唇时,邵华池的眼是睁着的,他还保持着清醒,进行到这一步傅辰要是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才能确定这人是真的昏迷过去了,那他之前干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不然战前的协议就要一笔勾销,他想要再把人留在身边就没了借口了,傅辰不可能待在一个言而无信并对自己有企图的主公身边。
  无论是皇位还是傅辰,他都不能丢。
  油灯的光笼罩在两个交叠的人身上,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确定傅辰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失望多一些还是松口气的感觉多一些。
  邵华池目光越来越深沉,抬手点了傅辰的穴道,傅辰身体震了一下,好似陷入更虚无的梦境中。
  邵华池这才缓缓闭上了眼,不再只是单纯的两唇相贴,先是勾勒了一遍轮廓,傅辰的唇形是微薄的,听闻这样的人都比平常人薄情、性欲更强些,只是傅辰的虽然薄却非常性感,轻轻吸吮着有些微白的唇,直到湿软了才循序渐进般地撬开柔软的唇,接触到湿热的部分,邵华池全身微微缠了一下,才强硬地顶开微微闭合的齿贝,昏睡中的人很容易就被他攻入内里,直捣咽喉,不放过任何一处的侵占。
  房内不断传来啧啧水声,两具半身交缠的身影倒影在墙上。
  直到起身的时候,傅辰的唇也微微肿了起来,脸色似乎也因为这激烈的吻被渲得有些红,邵华池轻微地喘着气,睁开的眼中肆意翻滚着浪潮,好一会才控制住自己激烈的心情。
  将傅辰的滑到脸颊边的头发往鬓角旁勾去,整理了一下两人都略微凌乱的外表,又将傅辰的外衣拉上,解开自己的大氅,轻轻裹在人身上,把人昏迷的脑袋拨向自己胸口,又用大氅遮住了他的脸,小心地将人抱了起来,下颚轻轻隔着布料蹭了蹭傅辰的头,缓声道:“睡了也好。”
  傅辰到底是一个成年的高大男人,邵华池抱着的时候却显得轻而易举,这也是他内力深厚的缘故,如果傅辰能醒来当然不可能接受这种抱法,搁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膈应,不过对于一个受伤昏迷的人,没人会往歪处想。
  哪怕想了,也不敢当着邵华池的面说出来。
  院落里青酒正在翘首望着里头的动静,过去都有一刻钟了吧,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青酒看了一眼两排如同盾牌般站着的瑞王军,看着他们与瑞王一般无二的生人勿进脸孔,也不上去搭话了,想到刚才被拉出去现在还被关着的姑娘们,青酒烦躁的挠了挠头,不知道要不要把青染她们叫来,可公子都说了以后瑞王是他们主公,就是叫来也没用吧。
  “进去也太久了吧,他会不会趁着公子虚弱做什么?霸王硬上弓怎么办?”而且公子现在什么状况还不知道呢。
  青酒在那儿自言自语,说话声也很轻,没注意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兵嘴角抽了抽,似乎在说你想得美,不知多少人想爬瑞王的床,咱们瑞王能看上大老粗一样的男人吗,再说比美谁能美过瑞王自己。
  青酒可不会在乎瑞王军想什么。一想到公子的贞操问题,就有点急了,这个王爷怎么看怎么都像对他们公子心怀不轨吧,在外面倒是道貌岸然的,可越是正常越是让人觉得慌。
  门开了,青酒忙小跑过去,就看着邵华池抱着一大团笼在大氅里的人形走了出来。
  “瑞……瑞王殿下,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可以把公子放……”
  看到额头都冒细汗的青酒,邵华池瞥了一眼,“还在?看着很闲啊,我记得二哥进城的时候还带了不少东西,你去看看吧。”
  说着也没理会踌躇的青酒,大步走了出去。
  是谁让他一整天随便走走转转的?青酒瞠目结舌地看着用完就翻脸不认人的瑞王,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公子,您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千万别真的被这匹狼拿下,哦不,是蒙蔽啊!这只绝对是里头最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一只。
  他真的不适合您啊!
  但谁又能适合公子呢,公子那样的性子要主动找人几乎不可能吧,青染姑姑以前也不是没给公子送人过,就是那个李皇好像也送过好几次,可公子都退了回去,所以公子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啊?
  青酒又歪着脑袋了想了想,就觉得没人配得上。
  邵华池踏出门槛的时候,回头看了看牌匾,之前来的急他并没有注意,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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