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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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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君凝满脸灰白,看着一双儿女,泪水滑落,闭目不言。
  邵安麟观察入微,他发现其中有些蹊跷,却想不明白是什么,哪怕问姐姐咏乐也同样闭口不言,就像在捂着什么惊天秘密般。
  上个月,父皇密诏他回京,他发现父皇真的老了,鬓角掺杂着银丝,眼角也有些下垂,脸色却是过于红润,这样的模样是不合常理的,听说是吃了国师留下的仙丹,想到自己那师傅,邵安麟不由冷笑了。
  这世上如果还有谁会让他憎恨的,不外乎这位师傅了。
  他随着父皇来到了御书房,在他面前摆着两份诏书,誉黄的与应劭,誉黄诏书用来传位,上面写的正是他的名字,心狠狠一跳,多年夙愿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摆在他面前。
  虽然心中已有预感,邵安麟却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父皇,大晋不能没有您!儿臣不能接。”
  晋成帝压了压手,阻止邵安麟推辞的话,“父皇从你们小的时候就开始观察,你懂的如何展现自己的优秀又不让你的其他兄弟警惕,还能兄友弟恭从不怨怼他们,给你的差事也都办的很好。你无论在出生、能力、手段都是最适合的,也是朕最看好的孩子,这些年朕虽宠着老大老二,但对你也从未疏忽过,老二朕对他太失望,老大过于狂妄,老九虽聪明却难免骄傲且过于狠毒,老七……这孩子,朕只希望他做个闲散王爷,一生无忧。”想到老七的出生,晋成帝喟叹一声。
  邵安麟目光闪了闪,万万没想到晋成帝会忽然提到老七这个如同隐形的皇子。
  邵安麟没有插嘴,他清楚这时候父皇要的不是回答。
  “朕只希望,将来就算发生什么意外,你都要善待你的兄弟,他们无论做了什么都与你血脉相连!若真是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也、放过他们一马!”晋成帝想到一开始老大老二为了明争暗斗,让整个朝堂乌烟瘴气就算了,后来老二还涉嫌勾结外敌,然后老大和老九又对上了,无端端又扯进了其他皇子。
  才不久前就得到老大差点在沙漠中害死老七,晋成帝气得拍着桌案,胡子快要飞起,“他们以为朕没看到吗,还没死就一个个惦记着皇位了!朕不能让这江山毁在那群不忠不孝的孽障手中!!”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晋成帝因为太过激动,噗地咳出了一口血,喷在奏折上,里头还夹杂着血块。
  安忠海接过明黄帕子的时候,战战兢兢叠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些日子,陛下疯狂的食用丹药,虽然面色红润,但已显出病入膏肓之态,陛下始终没有听从梁太医的忠告,追求那长生只到。
  “父皇!”见晋成帝吐血,邵安麟也意识到父皇恐怕时日不久了,着急站了起来。
  “先看看这个。”指了那份应劭诏书。
  邵安麟知道这一般是对下一任帝王的约束,里面都会写一些最为紧要的事,然后由最信任的近臣保管,如果新帝做了什么违背诏书的事,近臣就会将这份应劭诏书公布。
  邵安麟做了无数可能性,都没想到里面的要求只有一条,善待瑞王,保其终身……
  “朕知你不同于常人,无论是让你主动担当国师的弟子,还是让待在北部不回京城,是为何朕也能猜到一二,你很好,一直很好,你母妃将你教的非常优秀。”说着,晋成帝将镇北军符交于邵安麟,代表着四分之一的兵力,又取回了两份诏书,交于近侍妥善保管,居高临下看着邵安麟,“皇三子安亲王,邵安麟,你能做到朕嘱托你的事吗?”
  “儿臣……能!”邵安麟伏在地上。
  在临行前,晋成帝又喊住了邵安麟,“你……母妃可还好?”
  “母妃一切都好。”
  晋成帝苍老了许多,背也佝偻了一些,“这辈子,是朕对不起她。”
  这些年,他不断给穆君凝权利,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爱,他亏欠了这个痴心的女人一辈子。
  “既然回来了,多待几日陪陪你母妃吧,她的身子从那以后,就不好了。”
  “是,父皇。”
  邵安麟就这么看着他的父皇一步步缓慢地走向龙椅。
  想到那份应劭诏书,没想到,他真正的对手不是老大,也不是老二、老九,居然是那个闷声不吭的老七。
  收住回忆,邵安麟摊开纸条,里面只写着几个字:速回。
  就在这时,士兵前来报告,“主子,有人要见您。”
  邵安麟依然是如同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举手投足都带着飘飘欲仙的味道,“这几日不见人。”
  西北传来了老七得了天花,病入膏肓的消息,他正在考虑,是否要派人去探虚实。
  而边境最近也不太平,但皇帝却没有派出士兵前去迎战……
  邵安麟心中有些说不出的紧绷感。
  那士兵又凑近了一点,“属下看,那人……好像是国师。”
  邵安麟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第215章 
  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了; 应该说自从来调查赈灾款去向后,他就借着与海寇周旋的原因顺理成章失踪从而脱离京城; 这个计划就是母妃也是不清楚的; 越少人知道越有利于他实行,正因如此所以没人会认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离开京城,也表示他脱离了扉卿的掌控; 这个发展是扉卿预料不到的,不过他也赌赢了; 扉卿的确没有办法大张旗鼓地找回他,甚至还派来人保护他不被老二买通的刺客杀了; 但谁知道是寻找还是监视,这颗不听话的棋子离开后想要销毁就难了。
  父皇以为他这是故意示弱,坐上壁观看兄弟们斗; 他并没有为此解释过,让人这样以为不是更好的一石二鸟吗?有时候对于父皇; 邵安麟的感觉也是复杂的; 若说幼年时还能用简单的非黑即白来评价; 现在看到老了的晋成帝; 其实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晋成帝处于保护的心态装作不知地同意让邵安麟远离了皇城圈,实则暗中为三子铺路。同样道理; 对于七子常年混迹在战场与西北; 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并不希望性子耿直的七子卷入这群儿子的争权夺利中,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也许是因为抓不回自己; 扉卿后几年倒是给了他发展势力的机会,这泱泱大晋地大物博,就是扉卿也无法伸手到北方。
  所以邵安麟万万没想到,见到的是那样一个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扉卿,就像是提前衰老了,这也是那侍卫说可能是国师,因为无法确定。
  当扉卿被抬下来的时候,邵安麟看到的是一个头发苍白,皮肤松弛,面上点点老人斑的人瘫坐在四轮椅上,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吃力,紧紧闭着眼似乎很累的模样,他居然变成了这个模样!?这还是那个谈笑着指点江山的扉卿吗?
  被身边人轻轻推了一下,“扉大人,我们到了。”
  日夜兼程,水路和陆路,才赶了过来。
  扉卿缓缓睁开了眼,见到是邵安麟,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一如从前的模样,轻唤了一声,“安麟。”
  邵安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这里可不是京城,他没必要再恪守师徒礼。
  好一会才回应了扉卿,让人把他抬到了船内。
  邵安麟常年生活在船上,每年都会出海为晋国带来周边国家的商品,在他船上还有不少原本是海寇的人,只不过现在被他招安成了良民。
  “你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敢来找我?”邵安麟看着屏退了所有人的扉卿,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背对着扉卿将这些年背井离乡后积累的沉重心思压下,话语中却暗藏杀机,“我说过只要有机会就会不顾一切杀了你!”
  扉卿不以为意,似乎早就料到了,他费力地抬头看着这些年越发成熟的青年,苍老的声音像是破旧的二胡拉出来的变调音符,“所以,我送上门了。”
  说着,从四轮椅上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毒剑。
  邵安麟听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转过头就见扉卿举着一把剑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你究竟要做什么?”邵安麟说出这话时,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主动送上门给他杀。
  “我给你亲手杀了我的机会,就用它。”扉卿微微笑着,还是那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以说,邵安麟那遗世孤立的气息就是从扉卿那儿影响来的。
  邵安麟直直望着剑,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心中起伏不定,随后像是被愚弄的发怒,走过去双手撑在四轮椅的扶手上,看着狼狈的扉卿,“你明知道,你死了我也会死,居然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愚弄我还是愚弄你自己?你还想玩我到什么时候,扉卿!?”
  自从小时候被自己将两人的性命相连以后,扉卿就再也没见到这个孩子露出这样愤怒的表情,一时居然还有些怀念。
  “这次你不杀,就错过了最好的杀我机会。”扉卿垂下眼。
  邵安麟却没有丝毫被感染,“收起你的苦肉计,不达到你的目的,你是不会轻易死的,这次,想起我这颗棋子了才会过来的吧,你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
  扉卿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当彻底不信任的时候,任何一句话都会被曲解。好一会才放下了那把毒剑,毫无波澜的说:“无论你信不信,我真心喜爱过你,这么多年的情谊并非虚假,你也是我唯一的传人。”
  “安麟受不起您的喜爱。”这句话让邵安麟的表情停滞了一下,他似乎看到了扉卿眼眸中的怀念与伤感。
  但只要想到此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又觉得刚才心软的自己就像个笑话,“说吧,你来这里应该也不是简单的为了看我吧,既然早就知道我在这里,现在过来……是来换命的?”
  扉卿也收起了之前外露的情绪,只道:“我与你说过,只要你这几年能为我找到适合的还魂身体,那么就不会取你的性命,那么多年过去,我相信你是有收获的。”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哪怕表现的再不在意,安麟也是想要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的。
  是的,只要与邵安麟没有排异现象,就不会与他扉卿排异,继承他衣钵的邵安麟很清楚这一点。
  当邵安麟领着扉卿来到船底,打开仓门,冷气扑面而来,看到了仅仅被维持生命躺在棺材里的人。
  此人还有心跳脉搏,只是常年无法动弹身体,看上去就像冰雕一般。
  扉卿在京城,对于各处信息知道的七七八八,对每个人物的手下也是调查过的,对于这个在安麟这里几年前消失的谋士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邵安麟准备的人。
  素有兵法奇才之称的骆学真,被文人雅士称为嵘宪先生,在京城是各个簪缨世族的座上宾,开办私塾,桃李满天下。
  “你可知他是瑞王手下的谋士,也是瑞王的底牌之一。”
  邵安麟走了过去,看着全身几乎没有血色的嵘宪先生,“是敌人,就没有早晚之分。”
  宝宣城地牢。
  邵华池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零号,僵硬地接过亲兵递过来的帕子,缓慢地擦拭刀上的血迹。
  黑暗中,很快就有人拖走了零号,找了许久才找到零号的易容痕迹,小心的揭开那张堪称完美的易容面具,将之放到另一个与零号身形几乎贴合的男人身上。
  这是邵华池与自己谋士商量出的办法,用自己的人来暂时代替零号,才能进行接下来的反击。
  当然这很容易被拆穿,不过他们需要的本就是个假象。其实邵华池完全可以不杀零号,此人活着的价值还是相当大的,但邵华池一是不愿再放虎归山,还是这样一头对敌人来说的猛虎,这位零号虽说贪生怕死,但各方面能力并不弱,更重要的是邵华池看到邵慕戬的尸体的时候,零号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他的血亲,邵慕戬要杀他他定然还手,甚至他不会有丝毫心软。
  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身为弟弟就不可能袖手旁观,这是他的底线。
  亲缘之所以是亲缘,大约就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
  棺材里的邵慕戬的身体已经僵硬了,邵华池摸着那张沾满冰水与自己有一成相像的脸,“我替你报仇了,安息吧。”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旁的亲兵发现始终冷硬的根本抬不出来的人,好似肌肤放松下来了。
  应该搬得出来了吧。
  晚风习习,吹得士兵们不由打了个颤。
  “其他的事都安排下去吧,你们辛苦一些。”如果他没料错的话,今天晚上,零号放在城外的兵就会发现不对劲,进城查探,那么就会劫狱……
  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邵华池缓缓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代替零号的人已经在监狱里待命了,邵华池也适当减弱牢狱外的防备力量,等待晚上的秋风乍起。
  他回到临时宅邸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询问了一下傅辰的情况,得知一直昏睡着,皱了下眉,要是再这么昏睡下去对傅辰康复不利,他明日会让梁成文试试弄醒。
  “有谁来看过他吗?”问向亲卫兵。
  “景校尉、青酒……”说着报出了几个名字。
  “没放他们进去?”
  “是的。”
  “嗯,继续执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入内。”
  这阿猫阿狗谁都想来看看他,人昏着怎么看,一个个又不是医师,要看也等人养好了再说,特别是傅辰这种性子的,不逼着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一个地方养伤。
  他并没有马上进去,去了偏房换衣擦身,确定自己身上没什么冲鼻的血腥味了,才穿着便服回到屋子里。
  油灯已经灭了,油灯使用膏脂虽然方便,却不耐烧,没一会就会灭。
  点燃了一盏,走近床榻,看到那躺在床上的人,邵华池没意识到自己眼神稍稍暖了一些,其中还有些放松,也许是之前人忽然逃了后的后遗症,总担心自己来了人却不见了的后怕。
  傅辰是侧身躺着的,脸朝内,这种躺法容易压到伤口,但发现他熟睡着,也没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邵华池又伸手感受了一下他的额头,嗯,温度退了一些了。
  思索了一会,还是没忍心把人叫起来换姿势。
  今晚去哪里睡?
  既然说了一起,他当然不可能再去别的屋子了。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与傅辰同塌而眠,只是多年来他已经学会管理自己的行为与表情。
  哪怕这时候有些紧张,甚至也不敢多看傅辰几眼,无论表现的再强势,骨子里却还是个刚刚近距离面对暗恋之人的人,走到一边,依旧自然的脱下了一层层衣服。
  傅辰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身体在发热,要说旁的心思就是有,他也不会这会儿冒出来。
  他不过是想前几日看顾人,几乎完全没休息,这才想稍稍缓一下,也能就近照顾傅辰。
  特别是梁成文说这人的余毒未清,晚上可能有的受。
  当邵华池进屋的时候,傅辰就已经睁开了眼,这种时时刻刻担心自己暴露的心情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哪怕对方的脚步声很轻,但依然遮掩不了他的耳朵,他感觉到这具身体可能本身也是有内功在身的。
  从进来后就一直很安静,这位瑞王好静他还是感觉的出来的,从那些瑞王军的姿态也能看出些端倪来,不过他猜测之所以这么轻声进来,也许也只是为了不吵醒原主吧。
  一时间,也觉得这份暗藏着的贴心,是有些暖人的。
  身居高位的人,少有这般顾忌他人的。
  可这想法也不过是一时间的,本来以为瑞王至少也会避嫌,不料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不断划过耳膜,刺向傅辰的心脏,瑞王是在脱衣服?
  这男人,不会是要和他一起睡吧,若是之前他还会以为这两人感情好,所以抵足而眠以彰显主仆情谊。
  现在猜测到了这对主仆的关系,再听那瑞王如此顺理成章又自然而然的脱衣、吹灯、上床的动作,简直一气呵成,傅辰的呼吸像是被扼住了一般,原本想要“清醒”过来的心思又被压了回去。
  听声音也像是做了很多次,早已习惯的自然。
  他们居然、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原本只是猜测又更真了几分,一个主帅何至于与谋士同睡一屋。
  也许并不是他以为的眉目传情阶段,到底在他的设想里古人会比较含蓄,就算真有什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吧,可现实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这两人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阶段了。
  一时间有些心如死灰。
  这让他怎么扮演?他怎么可能演得出来这个原主?
  炽热的气息袭向后背,离自己不过一个转身的距离,傅辰紧紧攥着拳头。
  还没等傅辰僵硬,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腰上。


第216章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感受到腰上重量的时候; 傅辰积蓄着手中力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等待给予致命一击。
  但良久都没有动静; 似乎对方只是单纯的那样搁着而已。
  到邵华池呼吸平稳; 看起来似乎睡了,傅辰也没等到对方进一步动作,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士兵踏步声外; 显得周围格外黑暗静谧。
  邵华池的确很累,自从宝宣城战役后他没有一天真正睡下过; 就算真有心思也被全身的疲劳给冲垮了,现在搭着人是为了在傅辰出现状况的时候能够尽快察觉。
  为了不影响傅辰的睡眠; 他自己带了条从松易那儿搜刮来的被子铺在床上,只是傅辰背对着他睡的时候,也根本不可能给他空出一个位置来; 所以邵华池只是贴边睡着,缩手缩脚得挤在小小的位置里面; 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掉下床; 即便这样他也很快就进入了浅眠; 珍稀每一点休息的时间。
  见瑞王的确只是单纯的睡觉; 傅辰才忽略腰上的力量,他不是小女生; 不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大惊小怪。其实说起来就算是和其他男人抱一晚上他也会面不改色; 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的根源,也是瑞王之前的行为和一开始的印象一对比,太过冲刷他的三观。
  想到在昏迷他前听到那句“既然你强迫了我一次; 我现在要回来,也算两清。”,头就像针扎似的疼,他几乎可以想象整一个来龙去脉。
  也许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主动请缨也说不定,想来这才比较合理,像瑞王那样的身份又如此受百姓爱戴,除了没见过的容貌外,势力、能力、实力都堪称出类拔卒。所以这位王爷,哪至于自己去要个人,还是个男人,十之八九是这具身体主动的。然后这位王爷应该是顺水推舟在原主受伤前答应了什么,只不过现在换成了他就莫名其妙地打伤了人逃了,也就说得通为什么瑞王一见到他就阴阳怪气的,怒火高涨的模样。
  也难怪会亲自追来,本来以为的两情相悦被他在中间横插一缸,能不起火光吗?
  这个王爷很显然是只要江山的人,无论从道听途说和自己观察来看,有明君之像,这样的人物哪里会允许生命中有任何污点,还是那么明显的一个,不过玩玩罢了,这个原主迟早会被不知不觉解决掉。
  蠢货,喜欢这样身份的人,简直是嫌自己命太长。
  心情无比烦躁,刚穿越的时候他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来了解现状,现在了解后反而有些控制不住事态了。
  傅辰身上又冒出一阵阵虚汗,忽冷忽热的。
  迷迷糊糊睡着了,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远远传来了激烈打斗的声音,模糊的视线似乎看到墙外影影绰绰的火光。
  身体难受的蜷缩起来,他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再也没精力关注外面。
  紧紧咬着牙,几乎要咬碎的程度。
  一开始是没有声音的,自然察觉不出。后来发现傅辰微微颤抖,邵华池第一时间睁开了眼,冷涩的光芒中哪有刚醒来的迷茫,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狼王。
  邵华池一眼就看到了傅辰紧闭着眼,咬紧牙关的模样,想到这就是梁成文口中余毒发作了,这方面没人比邵华池这个天生带毒的人更了解其中的痛不欲生,有多少次他都觉得活着太痛苦,甚至想要自我了断。
  傅辰神志不清的时候,听到身边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带着长期发号施令惯了的气势,“张嘴,别咬着自己!”
  傅辰只觉得这痛像是在拉扯他的五脏六腑,能忍住不叫出来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邵华池无法,只有强行掰开傅辰咬得死死的牙关,看了看刚拿过来的巾帛,又放了回去直接将自己的手臂代替着塞进去,可惜没咬好,会让被咬之人痛不欲生。一般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如果咬人,咬得肉多对方还没那么疼,咬得少了反而是钻心一般的疼痛。
  只进了一点手臂就被傅辰有如饿虎扑羊似的咬住,瞬间血流如注,铁锈味溢满傅辰口中,他似乎迷茫间感觉到了什么,想要松口,后脑勺却被摁住,让他无从松下对方。
  而外面火光冲天,正是发现零号被瑞王囚禁了后,进来劫狱的李皇派士兵,与邵华池所料相差无几,只有这样“虎口脱险”地放人,对方才会打消怀疑,进而让他们寻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
  这群李皇派的人目标也很明确,只为劫走人不为其他,在邵华池刻意锐减兵力的前提下,虽然很快就与瑞王军起了冲突,但还是顺利救到了奄奄一息的“零号”。
  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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