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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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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安麟大半年前身体忽然垮了,偶尔神神叨叨的,据太医说是刺激太重; 精神异常。其实本来也没严重到无法上朝的程度,太医的话却被传扬了出去; 以讹传讹中,就演变成了病入膏肓。
  后来与其说禅位; 倒不如说是早已心灰意冷,不如得个好名声将皇位传给众望所归的邵华池。
  傅辰刚进院子,就闻到隐隐的药味; 不间断的咳嗽声,沿路并没有多少侍从。
  邵华池倒是没苛待过太上皇; 不过是邵安麟自己要求的; 减少伺候的人; 他喜欢安静。
  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端着一盆血出来; 看到傅辰的时候慌得摔了盆子,一地血腥。
  “宝、宝宣王吉祥。”磕头如蒜地朝着傅辰请罪。
  “把地上的都收拾干净; 太上皇可在休息?”
  “刚; 刚醒!”虽然宝宣王语气和蔼,但就是看都不敢看一眼,也许是因为偶尔听到太上皇讽刺辱骂当今圣上与宝宣王; 听得多了就记在心里,她完全无法把太上皇口中的诡计多端、包藏祸心的宝宣王与实际上看到的相比。
  进了里头药味更重了,床上的人捂着嘴咳嗽,刚咳了血的他体力透支,歪歪斜斜地躺着。
  见到来人,本能的厌恶令他移开了视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傅辰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来看看你。”
  “看朕落魄成什么样吗?”讥诮着,原本清明的眼显得浑浊不堪,却给人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傅辰却像是没看见一般,“还缺什么?我会让人送来。”
  朝堂新的格局稳定后,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曾经的帝王,这座紫竹园虽然没禁止他人探望,但为了讨好新帝,对已经失势的这位表现得格外冷漠,人情冷暖便是如此。
  “你一直这么道貌岸然吗?咳咳……”邵安麟虽然模样颓败,但这么笑起来依旧能看出曾经的风姿,“分明就恨不得我下一刻就死,却偏要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这里没有别人,你做戏给谁看?”
  傅辰并没有反驳,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冷嘲热讽,他过来不过是为了履行曾经的约定。到邵安麟说够了,傅辰起身,邵安麟忽然问,“你劝皇上留下我的命,是因为你答应母亲过母亲什么,是吧!”
  傅辰的脚步微顿,继续向前走。
  邵安麟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就连他的命,都是母妃为他保下的,他就像是一场闹剧里的丑角。
  不久,邵安麟大笑了起来,随着笑声,咳嗽得更厉害。
  当晚,紫竹园传来了嘤嘤哭声,太上皇终究没熬过这一年。
  
  李皇(无责任外篇)
  李變天望着寝宫的帐顶,身体还残留着死亡前胸口撕心裂肺的痛楚,依稀能感觉到那个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毫不犹豫将刀插入的震怒。
  而他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足足一个时辰,这对日理万机的李皇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地方。
  “皇上,今日可要去外头瞧瞧?”
  被太监提醒后,李變天定了定神,目光犀利:“是什么日子?”
  “是泼水节,每年您都会去主持。”
  就算从不信鬼神的他这时候都带着一丝敬畏了,不然他又是如何回来的?
  “召宰相来主持。”
  太监楞了下,虽然与往年不同,却不敢赘言。
  李變天轻喊了几个名字,暗影处出现了几个人影。
  “准备一下,朕要去晋国。”
  没人知道李陛下为什么突然要去晋国,就算扉大人在晋国过得风生水起,陛下也没想过去晋国布置,陛下曾说时机还未成熟,现在却突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外出前,近侍问:“陛下,轮椅?”
  李變天的答案更是与往常截然相反,“不了。”
  以前他瞒了无数年,示敌以弱,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既如此倒不如换一种更直接的方式。
  皋州又是一年大旱,李變天带着人一路寻傅家村,饿殍载道。
  他们已经解决了第四伙准备抢人钱财的盗匪和饿疯的民众。哪怕他们穿着最破旧的衣物,也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穿戴的起的,在这种为了填饱肚子能生吃活人的地方,看到肥羊没人会放过。
  只不过李變天一行人,从来都与羊无关,任何打他们主意的人都有去无回。
  傅家村的人陆陆续续搬离了这个地方,但对不少人来说,到处的状况都差不多,搬哪里都没有活路,还不如留在村子里。他们一间间屋舍的询问,过了几户,有人通过画像认出了人,指着远处的一个方向。
  画像是根据傅辰后来的长相想象绘制的,作为那个时代最著名的皇帝之一,李變天还有一手造诣极高的丹青功夫,那画像与傅辰幼年有九成相像。
  得到消息后,李變天心情复杂,很快就要见到那个孩子了,就连李變天自己也不知道是恨多一点还是喜爱和欣赏多一点。
  “你们要找我?你们是谁?”身后传来童声。
  小孩显然是听到刚才他们的谈话,并看到了那张与自己很像的画像,才出口询问。
  倏然回头,就见到一个比想象中更小更瘦的孩子出现在面前,太瘦了,瘦得都脱了形,只有五官还依稀能见到日后的样子。
  护卫退开,李變天走近小孩,按照时间来算,现在的傅辰才五岁,不过看起来却像是三四岁。小孩似乎很害怕这个男人,不断后退,可他的细胳膊细腿根本不是内功深厚的李變天的对手。
  像拎小鸡一样,李變天观察这个日后将是他最大敌人的人。
  多么纯洁的眼神,看着不谙世事,就与一开始接近他时的伪装一样,只不过那时候是假的,现在这个孩子却是真正的五岁。
  既然已经预料到了往后,他怎能还留着这个祸害!
  什么都不知道更好,提前解决了他。
  杀了他!
  就再也没有以后的灾难!
  李變天瞬间做出了决定。
  本来平和的目光,猛地爆发出激烈的情绪,李變天单手掐住孩子的脖子,逐渐收紧。
  小孩挣扎着,在空中奋力挥舞着四肢,却撼动不了男人分毫,他的脖子快要被男人挤裂,脸涨得紫红,眼看就要断气。李變天忽然注意到小孩频死之时的目光,与往后的李遇是那么神似,记忆重叠了,李變天怔忡着,不知不觉松开了手。
  孩子从半空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埃。
  他捂着脖子呛着,因为干涸呛出了不少血丝,喉咙火烧一般的痛苦让他本就饥饿的身体到了极限。
  等他停下了咳嗽,就有护卫送上了水和一点干粮。
  小孩像是不记仇一样,看到水就喝了起来,也不管水的来路。
  他知道,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这时候傅家人也因为听到有人想掐死他家的小孩,跌跌撞撞赶过来,其他村人提醒他们这些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还带了一群侍卫,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还是息事宁人,别过去要人了,什么结果都是孩子的命,但傅家人还是没有犹豫赶过来了。
  赵氏看到从小就瘦弱的老幺无力瘫软在地上的样子,还有脖子上明显的掐痕,还勉强对着自己露出安慰的笑容,心痛得都要满溢出来,“老幺,娘的老幺哟!”
  傅辰被他年轻的母亲拥入怀里,并没有挣扎,反而轻拍着赵氏的背,好像在安慰她。
  孩子虽然年纪小,但却很懂事,遇事情也不会大吼大叫,还会体贴他人,果然这才是傅辰的本性吧,李變天觉得这个可心的孩子,就是照着他的愿望长的,至少比他的那群扶不上墙的儿子好多了。
  赵氏想要骂这群强盗,却被傅辰遮住了嘴,摇了摇头。
  得罪了这些人,也许他们所有人都会死。
  赵氏知道自家老幺早熟,小小年纪就表现的与普通小孩不一样,但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对不起他,这么好的孩子要是投胎到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都不用过那么苦。
  李變天的杀意消匿,杀了多无趣?
  异星又如何,他只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改命,他从出生就是逆天之命。
  而他,从不会失败第二次。
  这样的小孩儿若是好好养着,怎么也不可能变成后来那样的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杀他的是在原本环境里长大的傅辰,现在的傅辰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何不提前把人归到自己的掌控内,按照他希望的样子长大。
  李變天脑海里形成了一个新的想法,并为此心动。
  “跟我回去,你就有吃有喝。”李變天居高临下地望着小孩。
  小孩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不说话。
  才刚刚喝过水的唇,因为常年的干旱,始终是干裂的状态。
  “这是我家的孩子!”赵氏大惊失色,死死抱着孩子,想到村里卖孩子的现象,“我们不卖孩子!”
  在李變天让护卫拿出足够让整个村子的人疯狂的银两、食物、水后,赵氏犹豫了一下,他们需要银子,需要吃食,不然大家都要死,傅辰的奶奶就是前几日被观音土给撑死的,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家里其他孩子着想,可抱着怀里沉默的老幺,赵氏还是坚定地拒绝了,“多少银子……都不卖!”
  没人发现,埋在赵氏怀里的小孩,眼眶浮上一丝水光。
  李變天却不在乎赵氏的话,只看着那个始终不抬头的小男孩,“给你两条路,一,跟我走,你家人我会给他们一些补偿;二,你们一起死。”
  死这个字绝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因为男孩刚才还体会到频死的滋味。
  小男孩终于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望着眼前忽然而至的男人,带着这个年纪小孩的怯懦,“我……跟你走,给我家吃的。”
  小孩的声音还带着喉咙损伤的沙哑,却又有种别样的好听,像带着淡淡的奶味,令李變天心情莫名好了一些,还是个那么小的傅辰,令他有些新鲜。
  抱起孩子,李變天才施舍般的露出一丝笑意,“聪明的孩子,从今往后,你叫李遇,没有别的名字,懂吗?”
  小孩面对刚才还掐过自己,让自己差点死掉的男人,有些畏惧却有不得不服从,小幅度地点点头。
  李變天却不以为然,孩子的忘性大,到新的环境过的好就会把以前的苦难全都忘掉,所以李變天一点都不担心养不熟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现在还太小了,虽然聪明,但一个孩子能记得多少事?
  赵氏看着被人带走的傅辰,哭喊着追过去,立刻被拦住。
  傅辰深深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牢牢记住,“娘,你回去吧,以后老幺就有吃的了!”
  他就像是一个对食物充满渴望的孩子,还不懂与亲人分离是什么滋味。
  直到赵氏的哭声渐渐远去,傅辰才将头埋在李變天肩窝,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熏香,分不出是什么味道,但应该很名贵。
  回城镇的路上,护卫想接过傅辰,却被李變天拒绝,亲自抱着孩子走在黄土坡上。
  几个第八军的人互相看了眼对方,陛下这一系列的行为与平日差别太大了,以前几个皇子再哭闹,都没见陛下愿意抱一下,有几个哭的厉害还会被罚,一个抱养来的孩子却能得到这样的待遇,简直匪夷所思。
  难道陛下喜欢不哭的?
  不过孩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特别对待。
  后来,两人的对话让人更瞠目结舌。
  “几岁了?”
  “五岁。”孩子喉咙很疼,却还是忍着痛回道。
  李變天早就清楚,所以对这个答案也不奇怪,“你的年纪在我的儿子里排第七,以后你就是老七。”戟国的七皇子。
  既然决定重新养,身份也需要变一变了。
  一旁的暗卫头子不得不提醒道:“陛下,那原本的七殿下……。”
  李變天的眼神令暗卫心中一寒。
  给孩子准备了点牛乳,看着幼年期的傅辰小口小口地喝着,李變天勾了勾嘴角,才慢悠悠说道:“全部挪后一位。”
  也就是原本的七皇子变成了八皇子。
  虽然知道陛下不太亲近那些子女,但一个完全没血缘关系的孩子直接越过亲生的,这偏心要偏的没边了吧。现在的戟国是陛下的戟国,不过这样的事发生,也是一场血风腥雨。
  就是不明着反对,还不能来暗的吗?
  暗卫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小孩,这样的特别待遇,未来到底是福还是祸?
  更或许,陛下是故意的?想到这种可能性,他们就止不住寒意。
  靠在李變天的肩上,保持着熟睡呼吸的小孩,却在所有人没察觉的时候悄然睁开了眼,久久凝望着傅家村的方向,透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将眼中的愤怒和憎恶掩去,又恢复了孩童的纯真。
作者有话要说:  假设:橙子穿越后,李带着记忆回来了。外篇为无责番,不要与正文挂钩哟~仙女们选择性看吧~
李把橙子当继承人,一生最欣赏的对手,直男思维。过程不同,结果还是一样滴。

想了不少切入点,还是觉得这个酸爽~~

~未来:戟七对上晋七~
初见:
七:我是不是有毛病,对着敌国皇子那么兴奋?
橙:感觉身边的某个易容的侍从,疑似晋国七皇子。
以后:
七:管他的!合该是我的人,连排位都一样!这是天注定的!
童:这话没毛病。

李:这孩子小时候还挺乖的
橙:你喜欢绵羊,我演给你看啊~


第296章 番外:日常
  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邵华池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来自于平日的观察; 比如再好看的男子傅辰也从来目不斜视; 一切以个人能力评判,当然对女子也是一样。对于一些自己偶尔的吃味也常常看不出,这也间接证实; 傅辰对男子是天生没兴趣的。
  邵华池的不安表现的很隐晦,甚至是隐藏的; 而这样小家子气的隐忧是万万不会放到傅辰面前的。
  直到一次傅辰要的太厉害,邵华池不免抱怨让他节制一些。
  这一节制; 傅辰就真的成了苦行僧,邵华池这才在着急中露出端倪。
  邵华池的自尊心强,就算两人有什么矛盾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傅辰口头有解释; 因为之前的没有节制伤了他,想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这也是事实; 男人到了床上看到样样完美的爱人; 再能克制就是功能障碍了。
  邵华池目光还停留在奏折上; 闻言只是平静地反驳:“可我早就好了,痊愈了大半个月。”
  言下之意是在说; 找这种借口; 你觉得我会信吗?
  傅辰深知邵华池的性格,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而且有些想法可能根深蒂固; 两人到底也相识许久,他对邵华池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矛盾不能这么放下去,总要想办法解决。
  很快,机会就来了。
  皇上这些年大力提拔人才,为了维持平衡对老臣也是安抚有加。
  这一年恩正并科,继去年的状元郎薛睿后,这次的一甲进士又是一位美男子,去年的薛睿刚成了状元后就娶了宝宣王身边的美貌侍女,十里红妆,艳煞众人。而且婚后在一次诗会上公开言明愿得一人心,那含义很明显了。
  这情况也造成宝宣王府的侍女席位竞争激烈,成为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谈,要是哪户人家的子女能被选入宝宣王府,就能得来一阵艳羡。
  今年这位状元可是尚未婚配的,一时间京城们的姑娘春心浮动,媒人也快踏破状元郎的府邸,也幸好皇上对这次状元郎辩才敏思很是满意,时不时招人进宫讨论民生问题,才暂时让状元郎逃过一劫。
  状元郎虽然只是翰林院庶吉士,但按现在在皇上面的露脸程度,高官厚禄只是早晚的问题。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君臣之间的美谈,但两个美男子站在一起的画面实在太养眼,就是路过的宫女都忍不住多瞧几眼,这样的事当然瞒不过傅辰。
  一次过了午膳,傅辰煮的面都糊了,人还没来。
  傅辰直接去了养心殿,状元郎一见到宝宣王立刻行礼,傅辰却看都没看他,直视上方帝王,“皇上还不用膳?”
  状元郎瞠目结舌,知道宝宣王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是一回事,可亲眼看到他目无尊上的样子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当然平日的傅辰并不会如此无礼,现下不过是压着情绪而已,邵华池也是很少见傅辰动怒,呆滞了下,强作镇定让状元郎先下去考察当地情形,瞧着傅辰的神色,小心解释:“我们在想办法解决江河常年泛滥的问题,没注意时间。”江河,是贯穿晋国南北的一条河流。
  “嗯,陛下还记得我们约法三章的第二条吗?”
  “三餐要按时用。”越发心虚了,邵华池自知理亏。
  虽然傅辰神色不好,但心里却犹如暖炉。
  从小没被人真心实意关心过的邵华池,最受不得傅辰这套,一照面就溃不成军。
  他曾经的愿望,希望傅辰有一日真心待他,终于实现了。
  被傅辰晕乎乎的带下去,坐在两人常用的餐桌旁,傅辰看了眼不能吃的面:“面糊了,我重新去做一碗,你在这里等一下。”
  邵华池安静地坐着等待,撑着下巴回忆着刚才傅辰极为霸道又暖心的一面,心中的蜜意泛滥。
  不过想着想着觉得有些不对,傅辰就算不满意他,也不会将心思暴露在外,甚至对一个才干极为突出的人摆脸色,这太情绪化了。
  傅辰平日深藏功与名,内敛至极,对于一个与他没什么关系的人怎么会?
  他忽如醍醐灌顶,傅辰该不会是……是吃醋了吧!?
  而且,傅辰自己还没意识到!
  邵华池敲了下自己的头,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傅辰这几日每次在他提到状元郎的时候都岔开话题,脸色也不好,今天更是直接过来截人,将人赶回去。
  他,也会嫉妒吗?这简直不敢相信!
  邵华池嘴角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了,直到傅辰送来新的面碗也傻呵呵的。
  傅辰将碗和碟子放到帝王面前,“笑什么,这么开心?”
  “没、没什么。”反正,只要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还是不告诉傅辰了。
  开心地快要爆炸的某人,在用完午膳后忍不住对傅辰邀约道:“今晚……早点回宫。”
  “嗯。”只有两人懂的暗号。
  雨过天晴,长久隐藏在邵华池内心的不安,终于一点点被瓦解了。
  他开始相信,傅辰对他的点滴用心。
  其实,傅辰心里,也挺喜欢他的吧?
  对别人都没兴趣,只对他这样,怎么想都觉得这更好吧!
  傅辰收拾碗碟,转身的时候,嘴角微扬。
  总算没让状元郎白白配合,他不过是对烦恼的状元郎说,既然不想被媒人打扰,不如暂且躲入宫中,最近皇上在头疼一年一度的江河泛滥问题,我这里有些法子,结合你自己的办法与皇上多多商讨。
  状元郎私下对傅辰感激莫名,他本来还在想殿试后,皇上对他们几个三甲进士虽然夸赞了几句,但并不信任他们的能力,没想到宝宣王没有因为他年轻而看轻,让他能一展拳脚。
  看着邵华池终于想通,偷偷暗乐的样子,傅辰觉得自己这一手没白布置。
  邵华池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不该长久的存在心中。
  既然他会高兴,看来,以后还是多“吃醋”才好。
  当晚,值夜的王宁德顶着憔悴的眼,听着寝宫里不间断的亢奋声。
  看来最近有点小矛盾的皇上和宝宣王又和好了,不对,是更如胶似漆了,应该又要战到后半夜了吧。
  他无语地望向星空,老天爷什么时候赐我一个伴儿。
  不用傅哥这般吃人不吐骨头的,只要能在漫漫长夜陪着他的就成,他这要求也不算很高吧?
  
  今年的百花宴在鹿鸣宴之后,皇上对殿试上的几位学子的表现很满意,又加上各地传来土豆、番薯等番邦引进的农作物高产的消息,解决了今年大部分干旱地区的粮荒危机,帝王破例允许办宴庆祝,只谈风月,不聊国事。
  所有晋封的王爷们,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以携家眷出席。
  最受关注的还是几位王爷,以前坊间流言中,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被其他兄弟排挤,过得非常不如意,知道一些内情的人暗道真有其事,而且远比传言的更严重,那时候的七皇子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不然以前那张满是毒素的脸哪里来的,还不是斗出来的结果。
  不过宴会上,大臣们却发现几位王爷与皇上说说笑笑,气氛融洽,特别是八王爷邵嘉茂,十二王爷邵津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恨不得把以前欺辱邵华池的份都给补回来,邵华池只笑着应答,不过分亲昵也不疏远,让两位王爷心里忐忑极了,生怕皇上什么时候翻旧账。
  他们万万没想到,最后会在最不可能的人手下讨个平安。
  在遇到傅辰过来的时候,更是连番去敬酒,让所有人看的咋舌,越发对神秘的宝宣王保持着敬畏和观望的心态。
  “我说,我敬傅辰还有理,你们来凑什么热闹?”老六邵瑾潭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的生意现在几乎都是傅辰在出主意,傅辰就是他的金库宝典,两人也算是谈得来的兄弟,但老八、十二能与傅辰有什么交集,与他在这里抢人。
  老八、十二有苦难言,没人知道他们在荫突国发生的种种,也没人知道他们回了晋国后就属于傅党的人,后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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