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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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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吧,我们太监哪个不为西十二所的姑娘们倾倒,特别是你这样的倾城之姿。”他是正常男人,男人该有的都有,有欣赏的女性可不是正常吗,而且,梅珏无论是年龄还是性子都像极了他曾经的妻子。
  “傅辰,你想过对食吗?所里有姑娘私下托我问的,还记得小纸鸢吗?你不老找老八胡讨点心吗,那都是小姑娘亲手做的。”小纸鸢,膳食房老八胡的女儿,四品御侍宫女。
  小姑娘早在傅辰进宫的时候,就有好感了。
  当然这好感,更像是两小无猜,朦朦胧胧的情感。
  只是这宫女到了十来岁,在晋朝就是能许配的年纪了,晋朝不到放归,大部分宫女都只能慢慢熬到年纪出宫许配,什么年纪由上头决定。有时候遇到好的太监,有宫女自己心动了,自愿成为对食的,那么也是好事一桩,谁不想有个伴儿呢。加上傅辰升职太快,如今已经是从三品,前途无量,长相清秀俊美,所里对傅辰有意思的小宫女自然就多了,小姑娘就有些急了,找到梅姑姑就想她来说说情。
  傅辰一愣,他现在怀里还放着点心呢,这些点心不但帮他度过了那么多饿肚子的日子,近日也结识了指挥使都督鄂洪峰。
  他还是小太监的时候,的确常去内膳房,就是到了福熙宫,里面有小厨房,但他是个念旧的人,还是常去那儿唠嗑,聊些宫里发生的事。
  “你以为老八胡真那么嘴碎,什么都告诉你?要是传出去,他可是犯了大忌讳,那是把你当自己人了!”
  他打了马虎眼,哈哈笑了起来,“可别,我还小呢!”
  看来,内膳房是不能去了。
  “我料想你心里也装不下这些儿女情长,放心吧,这事儿我已拒了。”在她看来,傅辰人虽被阉了,但少年英才,智计无双,若不是太监,就是国师也难望其项背吧。
  。
  傅辰正走在千步廊的过道上,遇到一群办事太监,他们抬着一个个箱子,因着他是从三品太监,这些人行了礼。
  其中还有个认识的,是监栏院里的冬子。
  “这是去哪儿,需要我找人来帮忙吗?”
  “不劳烦傅公公了,咱们不累。是阿芙蓉,暨桑国进贡的,咱们正要抬去延寿宫呢。”冬子装作不认识傅辰的模样,随口回复道。被另一旁的小太监瞪了眼,这个小太监是内务府李祥英那派的人,并不打算理会傅辰。
  阿芙蓉,阿芙蓉,那么多箱!
  若是让太后用上这么大的剂量,要不了多久就会上瘾,非它不可了!
  那时候会怎么样,用国库里的白银去换这些劳什子的玩意儿,还是让整个晋朝乌烟瘴气,被攻破国门?
  这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侵略?
  他无从得知,傅辰只知道,趁着如今还没大范围传播开前,要将它的危害告诉皇帝。
  但皇帝本身就痴迷于丹药,甚至在发现阿芙蓉让太后精神越来越好,当它为补药,把阿芙蓉赐到了四皇子与三皇子府上。他去说了,只会当他妖言惑众,白白丢了性命。
  远处,匆匆跑来一个养心殿的小太监,是诡寅,十二位虎贲之一。
  “傅公公,麻烦您去一趟,殿下正生着气呢!把我们都赶了出来。”诡寅小声道。
  “出什么事了?”七殿下是个喜怒不定的,有什么事都要先顾忌着这位殿下。傅辰本来打算先回颐和宫,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德妃在故意躲他,就是见着了,态度也有些奇怪。
  按理说,无论是把二皇子拉下马,还是让祺贵嫔连同叶家被厌弃,她都没道理疏远他。
  难道是,忌惮于他?
  无论是什么,他必须弄清楚,现在绝不能失去穆君凝的信任。
  “殿下,被袭击了。”诡寅小声道。
  “什么,这是养心殿!”
  “并不是在养心殿,今日伤口好了些,殿下就向皇上申请去马场看看爱马,回来路上,一太监装扮之人,忽然拔刀相向,那些人身手相当好。”
  “可是宫中人?”宫里太监都有备案,要查起来也很快。
  “调查后,不是,他们皆为易容。”
  “虎贲的?”
  “是。”诡寅惊异地看了眼傅辰,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
  傅辰只是根据诡寅的话分析出来的,一、能让诡寅到这儿来请他,又还在生气,有力气把人赶出来,说明邵华池还活蹦乱跳的,没受什么伤;二、既然没得逞,说明已经被拿下了,而从他们不是宫里人,又身手了得,还会易容,重点是易容,这可是虎贲独门绝学,即便是虎贲中的高手,会的也是凤毛麟角。
  傅辰来到养心殿偏殿,敲了敲门,“殿下,奴才傅辰。”
  里面好一会都没声音,傅辰又喊了一声,“殿下?”
  才模模糊糊地传来邵华池的声音。
  傅辰进去,就看到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邵华池,裸着上半身,一块块匀称的肌理分布在少年胸前,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很是诱人。他一嘴咬着纱布,一手弯过背,姿势很诡异。
  “您怎么不请太医?”看邵华池的模样,好像也不像生气啊。
  “不需要。”他向来不喜被人碰到身体,男女都一样。邵华池也没看傅辰,并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反正该看的,早被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伤口正在愈合,从小到大他受过那么多伤,还不是自己搞定自己的。
  正在捞纱布的一只手臂,忽然被另一个微凉的温度覆住,“奴才为您包扎吧,若是不适,您就推开奴才。”
  傅辰边说,边轻柔地绑着,邵华池却忽然安静下来,他轻轻嗅了下傅辰的味道。
  嗯?
  刚弯起的嘴角,垮了下来。
  这恶俗的香气是什么东西!
  “你出去见了谁?”
  “奴才去了趟监栏院,看望刘总管。”
  “那老东西还没死?”
  “还没。”
  “哦,命真硬。”
  邵华池眼中闪过一丝阴沉,撒谎,你又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真当我那么蠢,随便糊弄糊弄就行了?
  忍住,对他,不能再强硬。
  看着傅辰身上一直挂着的荷包,像是随口问道:“这荷包倒挺别致,谁给你的?”
  “奴才也记不清了。”这是小央在和王富贵快要结为菜户前,送他的感谢荷包,一直挂在身上。
  只是傅辰不欲多做解释,将身边的人悉数告诉他。
  “是吗,我到现在都没有,你倒先有了。”
  “那您……”
  傅辰正要说,那你可以让那些女子为你绣一个。
  “看你连包扎都懂,又会为父皇剃须,想必一个荷包难不倒你吧,为我做一个如何?”


第46章 
  见傅辰一脸诡异地盯着自己,好像在说,殿下您在开玩笑吗?
  从古至今,有哪个人会让太监给自己绣荷包; 女红那是女儿家的事; 太监就是去了根,那曾经也是男人啊。
  本来邵华池的确是在说笑; 不过是心中郁气抒发不去,变着法子让这小太监给自己逗乐一番; 但看到傅辰的模样,倒确有几分真意。
  给我绣个荷包怎么了,委屈你了?本殿下何时要人荷包过了; 这见鬼的模样。
  本来就被今日一桩桩事压得透不过气; 邵华池脸色有些阴沉下来,不过之前与傅辰磨合了那么多次,他也算摸索出规律来了; 傅辰这人绝对不能来硬的,别看答应得好好的,暗地里使得绊子能让人头疼死。
  “奴才不会,请殿下另找贤能。”这是很明白的拒绝了,傅辰说话不爱堵死,大多会绕着弯儿来拒绝,至少面上是好看的,但这次却非常直截了当,显然邵华池的话,触到他的自尊心了。
  古代的女红,包含浆染、刺绣、缝纫等等,单单是刺绣一样囊括了各种绣法,一个精致的荷包想要成品出来,那都是女子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女红功底奠基的,就像现代义务教育一样,门外汉想要学绝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行行都有其门道。
  若普通的缝缝补补,傅辰还是会的,至于原因,妻子的衣服少个扣子,儿子的小背包被划破了,他都会自发地为他们弄好,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那是作为丈夫/父亲该做的。但对邵华池,他还没点亮这个技能。
  “不过是句玩笑话,不必当真。”邵华池也不勉强,扫过那只荷包的眼神,却明显冷了两度。
  傅辰笑了笑,也将这茬揭过,“谢殿下体恤,刚才听闻有人闹得殿下不愉快了?”
  说着,为邵华池穿上衣服,服务到位,并未因刚才的不愉快与邵华池对着干,这就是傅辰让人舒服的地方,无论说什么,傅辰都能让你对他气不起来。
  “呵,能是谁,还不是我那个好二哥,白日送来截了的尸首,到了夜里就派人来刺杀我,他是丝毫活路都不给我啊!”邵华池冷笑着嘲讽,给自己倒了杯茶,却被傅辰阻止。
  刚用完药,喝浓茶可不好。
  邵华池挑了挑眉,没有暴怒也没有呵斥。要是这会儿有其他人在,定会奇怪,邵华池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轮的到一个奴才指手画脚吗?要是擅自做主,是会被训斥的,他向来不喜太自以为是的奴才。
  最落魄时,是这双手喂他吃喝,这份真正为他着想的心,大约整个宫里,也只有傅辰了。
  换了以前傅辰也是不会做的,这也是在一次次试探邵华池对自己的底线后做的改变。
  傅辰端着从养心殿的膳房拿来的羊奶,为邵华池倒了些。
  邵华池不爱喝羊奶,这次尝了一口,不自觉喝了一大蛊,“怎么膻味那么轻?”
  “奴才放了些茉莉花、杏仁,不知可还能入口?”这两物将膻味冲淡了些。
  “勉勉强强。”边说着,却将剩余的全部喝完,嘴边沾了一圈奶糊,那模样倒有几分可爱,接过傅辰递来的湿帕擦掉。
  只要傅辰在的地方,都能将人伺候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好像自己的手脚都是观赏品,他什么都能为你考虑到,还没等你说,就已经全部准备妥帖了,要说宫里会伺候人的奴才绝对不在少数,但能这么润物细无声,不招人厌的,却几乎找不到。
  等收拾好了,邵华池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傅辰才问道:“那些刺客,殿下是如何处置的?”
  “关在重华宫内。”想到那些刺客,邵华池面色就不太好。
  “殿下怎么确定是二皇子所为?”
  “他们身上带着二哥府上的令牌,不是他还有谁?”加上白日那一出,很容易让人联想加以肯定。
  “那么大皇子,九皇子府可有相关消息?”
  “并无。”见傅辰锁眉深思,“怎的,你觉得不是他?”
  “奴才只是觉得奇怪,就是要派人袭击,也该是大皇子或是九皇子,他们的住处,怎么都比在养心殿的您要松散些,何必舍近求远,再者您对二皇子而言,并不是最大的敌人。”言下之意就是,那么多有用处的皇子,杀一个没继承可能性的皇子,二皇子他闲得慌?要知道在宫里干出这种事,要是被皇帝发现,那就得不偿失了,皇帝肯定会严厉处置。而且谁来袭击你,还会带上自己主人家的令牌,太明显了。“另外就是奴才个人的感觉,二皇子实力大减,如今他的人想要轻松进入皇宫内假扮太监,并不容易。”
  能做到这么天衣无缝的,只凭二皇子是不可能的,那可能需要长期而周密的伏蛰,说不定目标根本不是皇子,而是地位更高的,比如……皇上?
  “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然后想要嫁祸给老二?”他气在心头,倒没有像傅辰这般分析,现在冷静下来,的确是这么回事,人都容易走入盲区,势力再大的领导者,身边也需要一个智囊。
  傅辰点了点头,“这可能性占了六成。”
  在这风口浪尖上,如果能除掉刚刚得宠的七皇子就如虎添翼了。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二皇子,就是皇帝再偏袒,再觉得事情蹊跷,为了向文武百官、向天下交代,他也会处置二皇子,这是在圈禁后完全打死二皇子复位的可能性,这招借刀杀人的法子,用的着实让人心生胆寒。
  而对皇帝来说,刚刚对七皇子的愧疚更加泛滥,加上七皇子又不能继承皇位,这样无用的皇子都要杀,说明二皇子是个多么可怕多么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人。一怒之下,怎么都会狠狠打压二皇子一派的人,如果从这点来看,那么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九皇子,甚至三皇子都是有可能的。
  但这些都是傅辰的推断,除了皇子们,那些朝臣也一样有嫌疑,谁都想渔翁得利。
  嫌疑对象一旦扩大了,就不能猜到是谁。
  “他们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吗?”傅辰又问。
  “诡亥诡巳已经将其牙齿里的毒药取出,身上的兵器也去掉了,他们也极为擅长逼供,只是工具不足,再说重华宫闹出动静,我也不好交代,这群刺客嘴巴太硬了,到底是虎贲的人,大部分刑罚都能熬过去。”邵华池如实相告,他并不打算将这几人交出去,这事情闹大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他要怎么说自己躲过这次截杀,因为身边有一群安慰,他是嫌自己还不够引人瞩目吗,还是让他的亲亲父皇现在就开始忌惮他?
  虽然不能闹大,但这笔账不能不记,他要知道这次袭击的原因。
  “殿下想要引出主谋?”
  “自然,你可有好办法?”
  “奴才勉力一试。”
  “好,若不行也不必勉强。”这种话,邵华池也就对傅辰才说得出口,他手下的人,哪个不是必须尽全力,做不到也不必留下来,他身边向来不留废物。
  傅辰这样干脆的答应,并且还是半主动的揽活,让邵华池觉得自己的服软是奏效的。
  傅辰这人,很少真心帮他,这点不是靠强迫就能得到的。
  那颗聪明的脑袋,因着之前逼迫的事,从不肯为他所用,即使表面上用了也发挥到不了其中百分百的用处。
  他觉得,现在这是不是傅辰的妥协,这个小太监正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至少此时此刻,傅辰看上去,让邵华池觉得自己已经一点点将他软化了。
  “殿下,可否派人去西北边境的州县?”西北边防,与羌芜接壤,而羌芜邻国就是暨桑国,定然有走私者销售过阿芙蓉。
  “何事?”他记得傅辰的家乡皋州就在西北。
  “请殿下请来一些服用过阿芙蓉的人,将之安置在京城。“
  “这是你的个人要求?”
  “是,与任何人无关,只是奴才的个人请求。待人到了,奴才自会向殿下和盘托出,只盼殿下能信奴才一二。”
  “好。”邵华池回得很快,很认真。
  快得让傅辰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真的答应了,也不问为什么?
  “看什么,我说过我是尊重你的,将你比之嵘宪先生。你鲜少对我提要求,这么件小事我自然会为你办妥,可需要去一趟你的家乡?”其实按照邵华池的意思,就是将傅辰的家人接过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动作定然会被其他人察觉,那么这些家人将成为傅辰的负累,而傅辰是他的人,他可不希望别人握有拿捏傅辰的办法。
  前半句话傅辰当做没听到,后半句,却是真正钻进心坎里了,离家那么久,他的确想知道家中情况。
  邵华池还是第一次接收到傅辰感激的目光,一颗心都有些飘了,甚至想着要不要在傅辰的家人面前刷点印象分,至少可以让那群山村野人给自己说两句好话,让傅辰能对自己效忠得死心塌地,“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待会去看那群贼人吧。”
  “诺。”
  傅辰为邵华池打理好床铺,正要喊宫女来伺候,却见邵华池宽了衣,被烛光照的影子投在傅辰身上,“傅辰,记住你是我的谋士,不是普通太监。像是找对食这样的事,会分了心,无论是找太监还是宫女,那方面的事都缓缓,等我成就大业,自会为你选择最好的,可明白?”
  “奴才明白,谢殿下。”怎么今日姑姑提到这个,邵华池也会莫名其妙地提。
  他的年纪,想这些未免太早了些?
  邵华池见傅辰答应,绕了过去,挡住傅辰的反击,解开他腰带上系的绳子,将那只绣着青竹的荷包抽了出来,“这荷包,我便先保管了。”
  邵华池到底是练过武的,那动作行云流水,比傅辰可要快了好几倍。
  “……”说了那么久,话题怎的又回到了荷包上,这是小央送给他的纪念,在看到邵华池有将它放火上的意图,傅辰闭上了眼,“那就麻烦殿下了。”
  皇家的人,向来都不是讲道理的。
  自己不找女子,连手下也不准,自私自利、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和皇子能讲什么公平、明主?
  所以那句当之国士,也不过是听过便罢,当真才是蠢了。
  。
  重华宫内,三个刺客已经被五花大绑,短短时间里,他们身上几乎没完好的肉,十二人中最擅长行刑的诡亥诡巳已经使出了诸多看家绝活,甚至能让他们完全发不出半点声音,人却死不了。
  这是重华宫的后殿,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在前院,他们也做的非常小心,不让人发觉半点端倪。
  这时候要是有自己独立的皇子府,就能方便多了。
  他们看到傅辰,打了个招呼,“傅公公,是殿下让您来的?”
  “两位辛苦了。”傅辰像是没看到满屋子的血腥,把自己从养心殿打包的御膳食盒带过来,打开后满屋飘着香味,他非常贴心地没准备肉食,其实无论是上过战场的,还是动刑的人,大多不想看到肉,这会让他们产生联想。
  就是暗卫,现在成了太监,那也是人,虽然欲望不像一般人那么多,但还是有基本需求,比如吃饭,睡觉。
  所以当看到傅辰带来的饭菜时就快喜极而涕了,惊觉他们一晚上没用过饭菜,不可能让重华宫的人送过来,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感激地看了眼傅辰,如此贴心人,怎么能不招人喜欢。
  最难得是,这人做得很顺其自然,从不邀功,从不特意说什么。
  他们本来还想留一个人,傅辰却说,“无事,殿下命我试试,两位这几日可能要辛苦些。”
  傅辰知道这十二人各司其职,让这两人审讯,那么这几天就别指望别人能来替换了。
  那三个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样的刺客,就没想着能活着。
  他们隐约听到傅辰的话,嗤之以鼻。
  无论用什么刑,他们都不可能说出来。
  再痛,那都能熬过,这些训练,早就做过的。
  就是诡亥诡巳也以为傅辰又想到什么残忍的刑法,需要让他们两个很辛苦,边吃饭边打包票说一定做到。
  傅辰却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三人睡着,可用木签撑住他们的上下眼皮。这几日什么都不用做,就是不让他们睡。”
  两暗卫面面相觑,这么简单?
  傅辰在现代的时候,对犯人就这么做过。
  人身体最原始的需求,有时候是非常致命的,有些人能忍过痛,却忍不了生理需求。有时候痛得不行了,还能昏过去,但如果不让他们睡,那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们,困到了极致,能逼疯任何人,即使他们是意志力坚定的刺客。
  只要这些刺客一日不回去,就会有人露出马脚。
  与其主动找破绽,大海捞针,傅辰还是喜欢不劳而获,总有人会坐不住的。
  处理好探子,傅辰刚进熙和宫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太对,熙和宫比起福熙宫来说,从任何一方面都差了一两筹,之前奉了命照顾七皇子,他只是稍微收拾了下东西就搬了过来,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里。
  不过对他来说,无论住哪里,都只是住处,并没什么区别。
  唯一要交代的就是王富贵和小央,还好有泰平在,这人也是个机灵鬼,很快就把他们安顿好了。
  今天泰平当守卫,看到了傅辰,使了个古怪的眼色。
  傅辰觉得有些奇怪,又碰到墨画,她头上戴的还是傅辰上次送的那支,显然是爱不释手的,所以看到傅辰,也露不出什么嘲讽的表情,只说了句:“别太难过。”
  要知道人总是同情弱者的,当一个原本嫉妒羡慕的人被碾落尘埃,无论出于什么心理,都会安慰几句。但墨画能忍住,其他原本就看傅辰不顺眼、只不过一直憋着的人,那眼神就精彩了。
  这是怎么了?
  结合之前就觉得德妃、现在应该称瑾妃奇怪的地方,傅辰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他去主殿,却被告知瑾妃刚从佛堂回来,极为劳累,现已歇下,有什么也要到明日再召见他。
  待回了自己的屋子,泰平找了个空挡过来。
  “怎么回事,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您……哎。”泰平摇了摇头,“这种事小的也不好说,您要是降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不是。”
  泰平说的当然不仅仅是傅辰从三品的职位,而是指傅辰在七皇子那儿的地位。
  “其实,明日您就会知道了,只是我希望您做好心里准备,其实这也没啥,谁能没个大起大落呢,这些贵主子,每天一个新鲜头,咱们做下人的又能怎么办?”
  泰平这安慰的话,让傅辰大约听出了端倪。
  第二天早上,傅辰来到宫门口。
  他有七皇子的令牌,并没有人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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