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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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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玄溟离开,张小丘搂着球球睡在玄溟的床上时,他以为他会有些兴奋有些陌生脑子里会乱七八糟想很多失眠的,结果竟一下子就睡着了。这个晚上他太折腾了,这里给他的感觉很自在,又有点熟悉的感觉,潜意识竟然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等到他睡熟呼吸均匀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清白的月光中进来一道人影,正是景王。
玄溟轻轻走到床边,未惊动床上一大一小分毫,两人都摆成了大字型睡得颇熟,小家伙在里、张小丘在外,愣大张都没剩多大地了。
玄溟轻轻将张小丘往里挪了些,躺在了床沿外侧,将张小丘轻轻拢在怀里,月光淡淡透进来的微光之下,玄溟脸上的神情极深极温柔,若是被张小丘看着,又够他心悸那么一通的。
玄溟轻轻亲了亲张小丘额头,又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没敢太用力,幸好他自行纾解了一番,现在才颇按捺得住,心中满是一股单纯的恬淡满足。
次日张小丘搂着小家伙在照射进来的刺眼的眼光中醒来时,玄溟早已起床,也没被张小丘发现昨晚来过的痕迹。球球年纪小赖床得厉害,让他起床跟要命似的,在张小丘怀里哼哼唧唧、碾来碾去的,张小丘自有对付小家伙的办法,将他抱在怀里轻轻道,“球球再不起床,爹爹就自己去吃好吃的鸡蛋糕、瘦肉粥了哦,哇塞,爹爹都闻到香味了,爹爹不管球球了。”
小家伙一个激灵从张小丘怀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又一把抱住张小丘,哇哇干嚎道,“爹爹不要一个人去吃好吃的,爹爹带上球球。”
张小丘心中暗自偷笑,“那球球先起床,爹爹等你。”
第25章 。赐婚
在景王府用完早饭,张小丘带着小家伙就回了家,玄溟倒是丁点不舍的意思也没有,他心里竟然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心里不禁呸呸几口,觉得自己脑子肯定灌了迷魂汤了,他和景王啥关系都没有,这不是正常嘛。
回到家他爹一脸凝重,他才迈进门槛,就见他爹在桌上重重敲了下,厉声道,“你是翅膀长硬了?!还知道着家了?!”
小家伙在张小丘怀里一颤,他还从未见过他爷爷发这么大火,小脸有些惶恐。张小丘将小家伙交给了张妈,自己进了屋到他爹跟前赔小意,将昨晚上的事如数说了遍。
从小到大,除了玄溟的事,柳年都没舍得说张小丘一句重话,当初就算张小丘把自己卖了他也没舍得打他一下。柳年也是拿他没法了,拉着他的手没辙道,“小丘啊,你要和谁在一起,爹也不会拦着你,景王那样的身份,不是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能招惹的,其中的苦头,你还年轻晓不清楚。”
张小丘一边听他爹说一边不过脑地点头,心里也没真当回事,他也只觉得玄溟是看上他的几分颜色,就算现在如何铁扣白牙地表决心,也不过是一时的事,谈什么一辈子白头,那才是笑话,他觉得他爹纯粹瞎担心。
柳年见张小丘态度好,说了几句态度也软和下来,拉着张小丘的手道,“小丘,你以后娶个好人家的姑娘,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就好了,爹也不指望你有个大出息。”
张小丘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爹,知道了,你每天都要给我说上好几遍,这不是还没看上哪家姑娘嘛!哪天看上了第一个给你说。昨晚没太睡好,我先去补补觉。”
张小丘没注意到他离开后他爹一脸黯然的神色。
这一睡张小丘便睡得十分沉,他感觉自己意识仿佛是醒着的,但脑袋很重,怎么也醒不来。他好像行走在一片沙漠中,漫天遍野的黄沙席卷在空中,一片昏黄,什么也看不清。
在一片狂风黄沙呜咽的浑浑沌沌中,他好像听到了千军万马的嘶鸣奔腾之声,又好像听到了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他朝着那个方向跌跌撞撞地跑去,身子却像失去了平衡一样,怎么也跑不快,怎么也跑不到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急得不行,突然便摔了一跤,天地一转,醒了过来,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他摸摸自己的脸,一手冰凉,心里也觉得堵得不行。
他觉得自己没睡多久,但窗外已是日暮西斜。他揉了把脸,长舒一口气,还没缓过神只见球球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过来,利索地两脚抖掉了鞋,一骨碌爬到床上扑进他怀里,扭来扭曲糯糯的声音撒着娇,“爹爹,你今天都不陪我玩,阿爷也不让我来找你。”
张妈在门外守着,张小丘摆摆手让她先做自己的去了。他将小家伙抱在怀里,方才因为梦魇难受的感觉一下好了很多,捏了捏小家伙肉肉的脸蛋逗道,“球球今天要跟我去园子里吗?”
小家伙拍着小手,一脸兴奋地嚷道,“要去!要去!”
他对小家伙说的园子就是天青阁,平常他都很少带球球去,球球年纪太小,天青阁鱼龙混杂,怕对小孩子不好。但刚开始回京的那段时间,球球黏他黏得不行,一会不见他就要哭得撕心裂肺。
等到稍大些才好些,每次有啥节日或是当作奖励才带他去一次,每次去小家伙都要有专门的人跟着。
这天张小丘带着小家伙到了天青阁时,一个半大的少年见着他时顿时拉着他火急火燎地朝前院赶去,边跑还边喘着气道,“小丘哥,有从宫里来的圣旨!来了好一会儿了,就等你呢!”
张小丘也没来及将球球放下,只笑道,“应该是昨晚入宫表演得的赏赐罢,不用非等着我的。绿纨,慢点跑,我抱着球球,跑不快。”
绿纨回头瞧了张小丘一眼,眼睛瞪得老大,小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眼睛又大,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有些一惊一乍道,“宫里的赏赐昨晚上就来了,这圣旨才不是给赏赐的。阁里的管事赔笑脸也没能套个口风,那太监等了好一会了,非说要等你来。”
这下张小丘心里也没个准了,等到了前面时,天青阁才开张,已经坐了好些客人等着。那传旨的太监就坐在舞台下的第一排桌子那,阁里的管事在一旁赔着笑脸也不喜不怒没啥表情。
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小青衣来了”,那太监顿时起身来,瞥见张小丘的身影后便捏着个公鸭嗓子长声道,“张小丘——接旨!”
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愣是十分有穿透力,一下有些嗡嗡鸣鸣的大堂顿时静了下来,张小丘到了跟前时,那太监又传了一声,“张小丘——接旨!”
这下众人都听清得不能再清了,哗啦啦一下跪倒了一片,张小丘心里也十分诧异,抱着小家伙也跪了下来,那道捏着的公鸭嗓不大不小却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三皇子玄溟与张小丘佳偶天成,朕特予赐婚!”
那圣旨一长串,又文绉绉的,张小丘脑子一团乱,也没听清几句,听清了也没过脑,全被最后一句惊天霹雳炸得其他全不记得了。当然,最重要、最实质的,也只有最后一句话。
“张小丘,还不快接旨?!”
等张小丘回过神来时,只见那太监瞧着他,眉毛不是眉毛、眼不是眼的,他赶紧起身接了旨,众人也一道平身,顿时交头接耳、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整个大堂一片嗡嗡之声。
张小丘听见离得近的几个在那道,“这三皇子还真是痴情啊!如今这小青衣和别人都有儿子了,三皇子还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娶了他作了男妻!”
他旁边那人点头如捣蒜,接话道,“就是,就是。虽说这娶男妻的也不是没有,可是三皇子娶了男妻,不就是明摆着继承不了皇位了吗?!”
另一人顿时比了个禁言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太子还在呢,瞎说什么话!”
那人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太子没继位的又不是少了去了!”
另一人见状摇了摇头,大有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感,怕惹祸上身,还作势往一边离那人稍远了点。
即使那两人后来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被张小丘和那太监听到了,那太监脸色有些难看,摆摆衣袖一脸趾高气扬地走了。张小丘回过味来,心道就个太监难怪还没眼睛看他呢,想道应该是袁皇后身边的老人,本来就看三皇子不顺眼,更别说他这么个不知道哪号的王妃了。
传了圣旨,天青阁里的看客各个都有些拘谨起来,“小青衣要作景王妃啦!恭喜恭喜!”
“这景王可是大英雄呢!小青衣真是好福气!”
“就是,就是。这景王可真是痴情啊,从前就对小青衣不一般,如今还真是娶回去啦?!”
众人顿时都看向那个最后说话的人,那眼神好像都在怪他不会说话一样,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人仿佛也觉着自己说错话了有些讪讪地缩了缩身子。又有人劝道,“小丘啊,这人不会说话你就别理他了!”
有个小厮上前来,在张小丘耳边说了句话,张小丘向众人道了谢,便抱着球球离开了。
那小厮领他上了顶楼见了天南阁主,天南阁主端坐在那,隔着面具张小丘也能发现他一脸严肃。
张小丘心道这天南阁主真是好大的谱,圣旨来了竟也敢不出面。
球球一见到天南阁主,从张小丘怀里挣扎着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嗒嗒地便跑了过去,三两下就爬到了天南阁主身上,胖胖的小身子还在天南阁主身上蹭了蹭,糯糯的声音道,“阿爷抱,阿爷抱!”
天南阁主浑身僵硬,仿佛从来没抱过这么软这么小的孩子似的,浑身手脚都不对劲。
张小丘满头黑线,心道这小子的自来熟功夫也是无敌了,见谁谁谁都这么自来熟,连这个浑身冷得要命的天南阁主都能这么黏黏糊糊地叫阿爷,一年上头也没见过几回,真是佩服自己这个儿子的功夫了!
张小丘随意地坐在了天南阁主前面,要说他以前还对天南阁主有几分敬畏之意,后来与他打交道的次数越来越多,这天南阁主浑身除了冷了点,在他看来也是个好人,便也没觉得啥了。
张小丘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干道,“阁主找我何干?!”
天南阁主有些冷有些浑厚的声音道,“圣旨的事我已知晓,三皇子也派人与我传了信,说七日内便要迎你过门。若是,”天南阁主顿了一下,“若是你不愿意,可以不用嫁给三皇子。”
张小丘将杯子顿在桌上,“皇上下了圣旨,难道我还能不干?!”
张小丘只是随口一问,哪知天南阁主倒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番道,“小丘你若不愿自可以不嫁给三皇子。”
张小丘心里生出点奇怪的感觉,头次怀疑这天南阁主是啥身份了,竟这般有底气,就连他的声音也不禁怀疑起几分,觉着这声音听着很有可能是腹腔共鸣的,并非真声。
但他瞧他那股子认真,也不禁认真思考起天南阁主的提议来,可是真正仔细一想,他心底竟对嫁给三皇子是有几分欢喜的,真让他拒绝,他倒有些不愿意。
张小丘还未开口,天南阁主道,“既如此便罢了,如今你已长大成人,你爹也管不了你了。这几日你没功夫,你爹也要为你张罗,球球便放我这呆几天罢。”
张小丘有些张口结舌,这又是哪出跟哪出啊,啥时候天南阁主还爱给别人带起孩子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拒绝,便被进来的兰师傅请了出去,那小家伙没良心的见他走了也没哭闹着赶脚要跟着他走。
第26章 成亲(又见双更)
这几天阁里都没再给张小丘排戏了; 他爹心里虽然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但也像没了辙一样,整天黑这个脸指挥着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仆人布置起来。张小丘家里虽然不大,柳年也没心思嫁儿子; 但毕竟真要成亲了也是个大事,真要张罗起来七天完全不够用。
每天都有景王府的彩礼箱子送进来,专门腾出几间屋也不够用,院子里也堆了好些。上好的楠木红木柜子,成百上千匹绫罗绸缎; 金银珠宝也好几箱,还专门有好几样压箱底的,是些专门给男子的佩饰; 连凤冠霞帔也有好几副; 除了一副是寻常女子用的,其他几副都是特意做的男子的样式; 有盖头、没盖头的都有; 凤冠或是男子白玉冠的也都有。
张小丘瞧着这一副副彩礼,就像瞧到了那个本高高在上的景王; 却像个大男孩一样什么都拿不准,什么都得拿给他过目一样; 但成亲前景王也没法来找张小丘; 只能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法子一骨碌塞了过来; 什么都随张小丘自己挑; 随他自己喜好。
到了成亲当日; 张小丘还是将小家伙接了回来,抱着小家伙上了花轿。这天简直比景王凯旋归来之日的热闹场景也不遑多让,尤其张小丘家本就在普通的市集巷子之内,周围都住着许多平头百姓,巷子也不是很宽。
这天巷头巷尾挤满了人,爆竹挑在墙头噼里啪啦好不热闹。张小丘家门口摆了个火盆,他是男子,又没个兄弟姐妹,自没被背着上花轿,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小家伙一起上了花轿。
围观的百姓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都倒抽了口气,一个个交头接耳道,“这上花轿的新人怎好脚上沾尘啊!”
“还抱着儿子上花轿啊!这世道啊,真真是什么都有了!”
“大伯啊,这你就不懂了,规矩还都不是人定的,这规矩再大,能大过人家景王自个愿意么!”
围观的百姓摇头的点头的都有,浑像是自家有个红白喜事一样。
远远高处伸出的一角屋檐上,立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身长玉立,白衣飘袂,身后的屋顶上跟着一个身穿黑衣短打的侍从。
那白衣男子带着一副面具,身后的侍从恭敬问道,“阁主,真让公子就这么嫁给三皇子了?!”
只听天南阁主微微叹了口气,道,“天师卜算合该如此,你我又有何办法?!”
黑衣侍从恭敬应了声“是”,便再不发一言。
许是这个日子实在特别,天南阁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对谁或者只是自言自语道,“转眼小丘就长这般大了,若是兄长能见到今日,定会欣慰。”
只听柳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就这么嫁人了,还是跳的火坑,就算主人在世,又有何好欣慰的!”
天南阁主无奈苦笑道,“柳芽,天师的卜算就是天神的旨意,你我都是没有办法的,更何况,小丘自己也愿意。”
柳芽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道,“你们都对小丘太残酷了!”说着便隐去了身影。
“主人?!”
“算了。小丘是柳芽养大的,他心里难受是自然的。随他去吧。”
八抬花轿,十里彩妆,迎亲队伍特意绕了大半个京城才到了景王府。和张小丘家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想比,景王府热闹的人头攒动也不遑多让。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只有少数冥顽不灵的不齿三皇子取了个戏子作男妻,没有来捧场,除此之外,其他几乎都来凑了个人头,更甭说还有那么多与三皇子出生入死的将士。
不过还有像赵能陈昱几个心腹,被皇帝打发离京去驻守边郡,也无法擅离职守来参加。
景王的高头大马停在了王府门口,他本想将张小丘从花轿里抱出来,可张小丘嫌太丢人了,自己在玄溟掀开轿帘后便抱着小家伙走了出来。
小家伙大概也意识到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很是乖巧,一路也没有掀开轿帘四处乱瞧。但十里彩妆绕着大半个京城转一圈也是不短的时间,再加上小家伙又有些紧张,便竟睡着了。
待张小丘抱着睡着的小家伙出花轿时,那些文武百官的反应比那些百姓更夸张。在他们看来,张小丘带着儿子这么明目张胆地进门,简直比三皇子本身娶了个男妻这件事还难以接受。
成亲婚礼上赵老将军坐在高位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玄溟和张小丘与赵老将军敬了茶。赵老将军倒没有嫌弃外孙娶了个男妻,眉目间喜笑颜开,给张小球送了一对传下来的玉镯,给球球也送了一个长命锁。
连赵老将军都接受了张小丘,其他人倒也无话可说了。只是小家伙一直跟在他爹身边,像个小金童一样,刷满了存在感。见了礼张小丘便带着球球回了新房。
只剩下张小丘一人和球球呆在房间时,毛鸡才显出形来。才短短不到一月,毛鸡便比以前长大了一圈不止,看着愈发毛茸茸圆滚滚的。毛鸡才显形,小家伙一下便将它扑在了怀里,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捏着,嘴里叫着“毛鸡、毛鸡”,分外想念的意思。
毛鸡挣扎着从小家伙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头顶的毛都凌乱地翘了起来。
张小丘惊奇地道,“毛鸡,这几天你怎么比以前长大一圈不止了?!”
毛鸡从张小丘怀里掏出那块玉来,道,“平日你收集到愿力后,我隐身或休眠时都栖身到了这块玉里,那愿力在这块玉里循环一番后变得更为纯净,被我吸收得也更多了。”
张小丘将玉拿到手里对着窗子透过的光线照了照,有些迷惑道,“这么神奇?!景王殿下手里的玉真是不一般。”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新郎喜服的玄溟进来,毛鸡“嗖”地一下钻进了玉里,张小丘也不知道不好意思什么,一下也将玉收进了怀里。本来抱着毛鸡的小家伙见怀里一空,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爹,问道,“爹爹,爹爹,**?**?”
张小丘看了看玄溟,有些尴尬道,“王爷不用招待宾客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玄溟身后跟着的侍女颜色见的将张小丘身边的小家伙抱出了屋,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有些不想走,被张小丘哄了几句被带着离开了。
玄溟上前坐在张小丘旁边,将张小丘的喜服与自己的喜服郑重地系在了一起,才解释道,“外祖父已经离开了,其他也再没有需要我招待的宾客了,此时此刻,还有谁比你更重要?!”
张小丘瞧着玄溟那副郑重其事又隐隐带些挑逗的样子,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自从那天一场迷迷糊糊的大梦后,再看到玄溟,心里的感觉仿佛又不一样了些,那些以往的事他仍是都没有想起来,可是那种感觉,却像是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这种感觉,也并不是很好受。
他的心骗不了他,他的记忆,却是再也不记得了的。
没有过去与记忆但又刻骨铭心的那种感觉,让他迷惑不解、难以抵抗却又缺乏了安全感。
大概是就算再刻骨铭心,也需要记忆与再清楚不过的认识来确认。
玄溟揽着他,从不远的喜桌上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张小丘。
张小丘接过酒,眼中带着明显的迷惑,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出口的,“景王殿下,为何皇上会一道圣旨给我们赐婚?!”
玄溟像是被他的那个“我们”取悦了,带着明显的笑意道,“那日宫宴上我向父皇求来的,”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是用我本来该得的封赏换来的。”
“什么封赏?!”
“五座城池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张小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皇上,皇上怎么会同意呢?”
“当时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不同意也不过是为了皇室所谓的脸面而已。皇后和太傅却是再巴不得我娶你作王妃了,娶了男妻没有后嗣,即使我战功再大,也是继承不了皇位了。在皇后和太傅的决心面前,父皇的那点为了皇室脸面的想法自是有一百个理由来说服他。而且为了以免夜长梦多,更是越快越好,七日内便完婚了,连纳采、问名六礼都来不及。”
“不过正合我意,要这些繁文缛节作甚,早日将你娶进门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委屈你了。”
张小丘心中不禁隐隐有些心疼的感觉,被父皇忽视、被皇后忌陷的玄溟,此时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个没人疼小孩一样。看着张小丘眼里流露出的意思,玄溟心中暗喜不负他在这装可怜,其实皇帝皇后对他如何他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再怎样闹得天翻地覆也比不过这人眼里的一点心疼,比不过他的一句愿意。
为了他,他愿意把整个天下捧到他眼前,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映着满日霞光,两人脸上带着微醺的飞红,喝下了应许一生一世的交杯酒。
第27章 。27。花烛夜
交杯酒只是杯度数并不高的清酒。
玄溟凑上前吻到张小丘唇上; 最初只是轻柔如三月的春风细雨,渐入佳势玄溟的气息也粗起来,猛然转为狂风骤雨,将张小丘猛地揉在怀里; 想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近似撕咬般猛烈地亲吻起来。
张小丘只觉意乱情迷,头脑像沸腾的岩浆一般。玄溟利落地解掉了他的喜服,铺陈在喜榻之上,看着眼前身着白色里衣的人躺在红色的喜服之中,衣衫青丝凌乱; 绝色容颜上绯红,直让玄溟整个身体充血一般沸腾,此时此刻; 一生仅此一次。
他顺势半压在张小丘身上; 修长的手指向他身后那处探去,却只觉身下那人像突然稍微清醒过来些; 浑身一僵。
玄溟就着姿势呆立了片刻; 一会才无奈般微微叹了口气,俯身将张小丘抱入怀中; 带着歉意道,“是我太心急了。”
张小丘不自禁回抱住他; 心中却是微微松了口气。他不否认他对眼前这人怀有挺大的好感; 尤其在那场大梦之后; 对眼前这人本能溢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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