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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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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山寺老和尚上前,也没那么多稀奇古怪,直接坐在床边与张小丘探了脉象,抹了把自己的白胡子,眼神越发杳微道,“此子一息尚存,的确难以为继。可惜啦,若是此子能平安诞下来,定是我苍玄福祉啊!”
  张小丘不由有些失望,还不死心问道,“大师也不能救得我这孩子吗?”
  老和尚微微摇了摇头,也很是惋惜道,“恕老衲无奈。”
  说着起身让与那一身黑袍的瘦老头,瘦老头还是坐在原地,也未起身,语气还是那般不以为意道,“老夫我这么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皇后娘娘腹中这孩子若非要保下来,老夫也是能做到的。只是你们也瞧见了,连老和尚都做不到的事,老夫勉强为之,得耗多少心血。因而老夫不要金山银山,只有一个要求。”
  玄溟心急之下上前与怪老头执了一礼,“有何要求?!只要是朕能做到的,都会应与先生!”
  怪老头干瘦地笑了几声,伸出枯瘦的指头抬手一指球球,“往后我就要这小家伙跟在我身边当徒弟呐,常年伴在我身边!”
  球球本是一脸好奇又带着些惧怕瞧着一身黑袍的怪老头,听到怪老头的话,瞧见怪老头指着他,虽然半懂不懂的,但好像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一下就爬上床抱住了他爹爹哇哇大哭起来,“哇,哇,球球不要离开爹爹!球球不要离开爹爹!”
  张小丘一把抱住下家伙,拍着他的小背哄道,“球球不哭、不哭,球球不会离开爹爹的,爹爹不会让球球离开爹爹的!”哄了好久,球球听了他爹爹的话才算缓下来,抱住他爹爹的胸膛一抽一噎地止住了哭声,
  玄溟本来还在思索中,想着能不能讨价还价一番,给这老头当徒弟也并不是不可以的,常年呆在老头身边这条件也可以讨价还价一番。只是没料到球球反应这么大,一下就哭得这么伤心,让他们两个爹心里都是一揪一揪的,也不忍为难这孩子。
  怪老头没料到遭到小家伙球球的坚决拒绝,整个身子都有些僵了僵,甚至试着讨好道,“你是叫球球是吧?以后跟在爷爷身边,爷爷能给你制作很多玩具,带你吃很多好吃的东西哦!”
  张小丘没料到这怪老头竟能好脾气哄着球球,心道莫非这怪老头真还是颇喜欢球球的,球球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愣愣地瞧着怪老头,像是得了他爹的保证没有方才怕了,揪住他爹的衣襟嫩生生回道,“球球不要玩具,球球不要好吃的,球球就要爹爹!”
  听了小家伙一番表忠心的话,张小丘心里又是软得一塌糊涂,心道转瞬就觉得这怪老头是想诱拐他家球球当徒弟,当然现在会好声好气啦,谁知道以后会咋样!
  怪老头被小家伙毫无保留地拒绝了,转头对着玄溟、张小丘迅速换了一副平常找抽的脸孔,阴阳怪气道,“既然小皇子不愿意跟老夫走,老夫也不好强人所难。老夫还得留着精力找徒弟啦,算是爱莫能助呐!”
  玄溟一听,还想争取几句,张小丘却直接回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宜勉强先生。今日还是多谢先生走这一遭,毕公公,取些银钱与先生,命车马好生将先生送回去。”
  怪老头起身跟着毕公公走了,临了又忍不住回头瞧了瞧球球,眼中颇带几分不舍,球球瞧见怪老头眼神,又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张小丘回身与西山寺老和尚,眼中带了些乞求,软语道,“方才那位老先生说能保下我腹中孩子,大师见多识广,不知还知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能救下我这孩子?!”
  张小丘一来二去,一年总归要去好几次西山寺,与这老和尚也熟些,自是也好开口些。
  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长叹一声道,“那老先生的确是世间难得奇才。老衲倒是知这时间确是另有其人也能做到,但为数决不超过三个,只是已多年遥无踪迹,怕是难寻。如今小丘腹中胎儿还有一线生机,老衲这里倒有一主意!”
  玄溟和张小丘顿时一激灵,忙道,“大师请说!”


第64章 
  老和尚抹了把自己胡子; 道,“陛下不如张榜告示天下; 只说祈雨后皇后娘娘昏迷未醒; 寻天下奇人异士医治皇后娘娘。”
  “若无人应榜又该怎么办?太医说小丘身子虚弱; 还是尽快将腹中胎儿拿掉为好。”玄溟担忧问道。
  老和尚从腕上取下一小檀木手串交予了张小丘; “这手串老衲常年带在身边; 享受了多年香火; 暂且能保皇后娘娘和腹中胎儿无虞。老衲掐指一算; 这半月过后,该就会有人入宫替皇后娘娘医治了。”
  玄溟和张小丘见老和尚都这般笃定,虽然也不知道他的信心到底从何而来; 但这时候有个德高望重的笃定地与你道一个希望; 这话就算心存疑窦; 也会像定海神针一样; 让人心里安定许多。
  “若这揭榜的人太多又咋办?”张小丘觉得若冲着赏赐来的江湖术士太多; 他也没精力一个一个去看啊。
  老和尚摇首笑道,“我与陛下留下几点特征; 是与不是; 便很好分晓了。”
  玄溟上前躬身与老和尚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师费心了!”
  “陛下无须多礼!皇后娘娘与苍生祈雨,老衲微末之力; 不足挂齿!”
  玄溟也不再多言; 只是日后命人将南方精巧匠人进贡的白玉千手观音; 寻了一座与西山寺送去当作答礼。
  张小丘也不知老和尚与玄溟留的是啥信息; 反正半月之内他是压根没见过一个说是能治他的人。天天几乎就是躺在床上调养身体,早晨和傍晚起来到御花园溜溜弯松松身子,不知是佛珠手串还是日日吃得好睡得好的缘故,这半月张小丘也未觉身子有啥异样,只是好像吃得更好睡得也更好了。
  他倒不知自告示贴出去后,为他担忧祈福的百姓也多的是,这样一来,收集到的愿力无形之中也在调养着他的身子。
  半月后,果不其然,玄溟身边的连公公领着一身穿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进来,说是能与张小丘瞧病。张小丘心中万分诧异,心道这咋能治男子生小孩的人都是一身黑袍黑斗笠的装扮,真是奇了怪哉!
  他问连公公道,“陛下呢?”
  连公公瞧了一眼黑袍人,垂首回道,“回皇后娘娘,这位先生说诊治不方便别人在一旁,陛下在外间候着呢。”
  张小丘心中觉得奇怪,还是回道,“哦,这样啊,那你们都退下吧。”
  连公公没好当着这黑袍人的面说出来,明明他家陛下想亲自领着他进来的,可这黑袍人像是看他家陛下不顺眼似的,直接让他领着进来,还不让他家陛下进来。不过谁让他能救治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腹中的小皇子呢,陛下也不得不听他的。
  殿中宫人纷纷退了出去,球球抱着他爹大腿依依不舍,黑袍人指了指球球,又道,“小家伙留下来吧!”
  张小丘只觉心中狐疑更甚了,心道这黑袍人怎么跟那怪老头一样的喜好!
  这黑袍人看不出样貌年纪来,只是看身形听声音,是个骨架小巧声音清亮的男子,张小丘觉得他好像不比他大多少的感觉,只是这人自带一种见多识广历经沧桑的感觉,这种时间虽然没在外表刻下痕迹,但是在灵魂刻下痕迹的感觉太强。
  黑袍人伸出手指与他把脉,张小丘只见那手指玉白,煞为好看,这才觉得他和那个怪老头只是穿了一样的装束而已,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张小丘只觉得那给他把脉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但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又或者是不是人家比较奇特,给他把脉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这黑袍人又轻声到了一句“得罪了”,让张小丘掀开被子,伸出双手隔着里衣在张小丘的肚腹上轻轻揉摸起来。张小丘只觉得这双手的颤抖越发明显了,掌心还带着微微的潮热,明显就是有些紧张嘛!
  这么一想,张小丘就觉得正常很多了,大概还是年纪比较轻的江湖术士,从未进过皇宫,大概是被这气势震到了,所以有些忐忑吧。
  不过这双手轻轻抚摸着他肚子的感觉觉得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熟悉,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啥,鼻间还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声,只觉他肚腹上的手蓦然僵住了。
  张小丘不好意思地抹了抹鼻子,“不好意思哈,我只是觉得太舒服了。”
  黑袍人声音有些滞涩地道了句,“无事”,便收回了手。
  球球见状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花白的小肚皮道,“爹爹,球球也要揉揉,球球也要揉揉。”
  张小丘只觉更尴尬了,连忙给他掩好衣服道,“爹爹肚子里是有小弟弟了,球球肚子里没有,不需要揉。”
  这么些时日以来,倒好像真没有谁郑重其事地给小家伙说他要有弟弟了,这时候听他爹说,不禁惊讶得睁大了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长大了小嘴巴道,“球球真的要有弟弟啦?!”
  说着便拿自己的小手十分小心翼翼地去抚摸他爹稍显其形的肚子,小手摸得十分轻柔,直把张小丘痒得哈哈笑了出来。
  张小丘将小家伙揽到怀里,“乖,别闹了。”又对黑袍人道,“让先生见笑了,不知先生能否替我保下这胎儿?”
  这黑袍人也没回答,好像愣了一会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纸,洋洋洒洒写了一张方子,又道,“按照这个方子日煎三碗,每日分三次服下”,说着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每日服下其中的药丸一颗,直到里面的药丸服完为止。宫中御医与你开的药,你也照常用着。其间若有其他事情,可到西三里的柳家大院寻我。”
  张小丘呆呆地点了点头,不知是一孕傻三年还是啥,等那黑袍人快出殿时才反应过来,西三里柳家大院不就是他家嘛!这人怎么会住在他家?!脑子还未想太多,声音已经有些发颤地急忙问道,“你,你是谁?!”
  那黑袍人脚步一顿,终是没有回答出了殿。
  等到玄溟听到动静进来时,只见到张小丘坐在床上发呆,心中顿时一激灵以为那黑袍人保不下他腹中的孩子,不禁将他揽在怀里好言哄道,“就算这人不行,我们再等其他人便可了,反正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张小丘摇了摇头,盯着玄溟的眼睛问道,“这人说他住在西三里柳家大院,我家?!”
  玄溟不禁也疑惑起来,“这倒有些奇怪了,连公公说这人是从城外进来揭榜的,并非京城人士。”


第65章 
  只见那除了斗笠的黑袍人一头云发乌黑如瀑; 衬得那脸上的肌肤如雪,眼如点漆; 唇间一抹淡色,眼角微微有些发红的样子。
  张小丘原本以为他和天南阁主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只是见了这黑袍人的样子,才发现自己原来更像眼前人; 虽说眼角眉梢轮廓更像天南阁主,只是那周身给人的感觉; 如高山晶雪落入人间染上三月桃花的绯色; 一看就是如出一辙。
  张小丘心中一个激灵; 脚下如生根一般立在了院子中。
  这便是她另一个父亲; 如他一般怀胎十月生他的那个父亲。
  只是,这近二十年,他为何一次都没有看过他; 为何天南阁主和他柳爹也从来对他的存在讳莫如深。
  这一刻,他仿佛又变成了一个委屈的小孩一般; 他本以为他在后世有疼爱他的父母; 这一世就算是天生天养也不足为奇,只是在这一刻,看到那个十月怀胎生下他,却又对他不闻不问的人; 张小丘才发现自己内心不是不无触动的。
  球球抱着他的大腿摇了摇他胖乎乎的小身子; 软软地叫了声“爹爹”; 让张小丘回过神来; 摸摸球球仰着故意讨好的小脸,心中不由自主软得一塌糊涂,又想到方才床边案几他童年用过的那堆物事,还有那人的神态,心中不由笃定他大概还是有什么情非得已的苦衷吧。
  冷静下来后,理智也回归原位,不由想到天南阁主和他柳爹不是寻眼前这人去了吗?!为何这人到了京城揭了皇榜,天南阁主和他柳爹却音信都没一个呢?!若是这人都没有和天南阁主两人碰过,咋又对柳家大院这么熟门熟路,还随手就翻出了他柳爹珍藏多年的宝贝,连他寻常都是翻不到的。
  看到那么些他小时候用过的东西一骨脑大剌剌摆出来,还被人这么动情地看着,张小丘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不太好。
  虽然张小丘想了这么一大串,但大概受到刺激,大脑转得飞快,其实也只是在心念电转之间。
  不知道是不是球球叫唤“爹爹”的声音惊醒了窗边看着那堆物事出神的人,那人急忙转头,看到张小丘牵着球球站在院子里,玄溟站在一大一小身后,眼神惊慌地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到张小丘身上,眼神带着明显的慌张失措,过了好几秒才想起什么似的手忙脚乱地将斗笠胡乱戴在头上,连斗笠上的黑纱巾都卷在了斗笠里面也浑然不觉。
  这个时候张小丘突然觉得心中好像松快了很多,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眼前这人,大概真做不出有心将他丢掉这种事来。
  这一笑张小丘整个人就放松了很多,惟张小丘马首是瞻的球球和玄溟父子二人,见张小丘周身的情绪明显松快下来,虽然不明就里,心里也松了很多。
  张小丘牵着球球往他那个明显慌慌张张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爹所在的房间走去,没几步的路,却像是从童年到身为人父,从时光的那头走到这头那么遥远。
  张小丘领着球球径自在案几另一边坐下了,玄溟站在了门外没有进来。他心道难怪这人初次见面就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想来这个时候,这人大概也是不愿见到他的。
  张小丘虽然放松了很多,他有勇气走进来并坐下,却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他登台演了那么多场戏,可临到这时候,他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合适的神态,对阔别二十年将他生下的父亲的开场白。就连脸上的笑容想了又想,也还是想不出来,最后只化作越来越不自然的火山壳,表面是遇冷凝固的僵硬易碎的壳,底下是汹涌流动的岩浆;他想,眼前这人大概更是如此。
  蓦然促狭心起,张小丘拍了拍小家伙乌溜溜的大脑袋,哄道,“球球,这位爷爷在屋子里带着帽子憋得慌,你问爷爷要不要你帮他摘掉?!”
  球球正是一白二傻的年纪,尤其自从知道他真真是他爹爹亲生的崽后,相较以往更是变本加厉地没心没肺心大脑大起来。他“嗖”地一下从他爹怀里梭下来,哒哒哒跑到那人跟前,又糯又甜地叫道,“爷爷,要球球帮你把帽子取下来吗?”
  那人明显像是被眼前这出弄懵了,糊里糊涂、语焉不详、声不成气地“嗯”了一声,小家伙就兴高采烈爬到这人怀里,替他将帽子摘了下来,然后随手扔在了软榻上,张大着小嘴惊讶道,“爷爷,你可长得真好看,和我爹爹一般好看!”
  在球球和宝儿看来,球球爹爹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而球球更是觉得他爹爹是这世上最好的爹爹,啥都是最好的,只要是球球说一个人和他爹爹一般,那便是最至高无上的评价了。
  斗笠摘下后,张小丘果然见到了对面一张比他明显得多的“火山壳脸”,心里诡异地觉得好受了很多。
  这人将球球抱在了怀里,声音有些激动地哽咽道,“你叫球球是吧?真乖!”说着又看向张小丘,“真是个可爱伶俐的孩子——你比我是个好父亲——”
  张小丘怎么怎么觉得后一句咋听着有些别扭,不过也没想太多,有人夸奖球球他还是很开心的,说他是个好父亲往往也是他最喜欢的称赞了。听了这人的意思,便也是没啥遮掩的。
  张小丘看着这人,道,“我还是得感谢您,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既理所应当又有些生疏,不过这是我的心里话。”
  “父亲和柳爹离开京城已经快一年了,说是要去寻你。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意外,我没收到他们找到您的音信,您却突然在京城出现了。”
  “虽然有些冒昧,但是对二十年前的事情,我还是十分好奇,如果你觉得今天气氛正好的话,可以对我说说。”
  说开了第一句,张小丘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后面就像涂上了run滑剂一样,出来的特顺畅,还显得特话唠。不过大概的确也该如此,经过了最开始的不安局促失措,天然的血脉联系之下,相处起来再容易不过。
  那人表情有些怔忪,良久才喃喃道,";那人竟去寻我了?!当初是我不告而别,对不起他。";
  说着又以一种十分落寞的表情看着张小丘,让他心中不忍,带着一种奇特哀伤的语气道,";小丘,你能叫我一声爹吗?";
  张小丘抚摸着球球脑袋的手指一顿,呆愣地看着对方,两张嘴皮像被粘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撑开像蚊子叫般叫了声,";爹——";
  这人却像如获至宝一样,双眼瞬间红了起来,泛


第66章 
  张小丘他爹好像有些难为情似的; 脸上泛出些红晕,道; “我们这一族的男子; 生子并不是稀奇事; 虽然也是少数。”
  张小丘心里“哦”了一声,暗道不是稀奇事干嘛还难为情啊!不知道是不是他将他这个生他的爹自动带入了娘亲的身份; 他自己也是怀胎十月生下球球的,自是知道其中辛苦,而且生下球球后那种难以抑制的对孩子的眷恋,若非天塌下来的程度; 就他而言,怎么可能忍心让小家伙离开自己; 还自己一个人与世隔绝呆了近二十年。
  对于怀胎十月的娘亲; 若非穷凶极恶; 一般人总是容易更宽容些。
  更何况他爹将他带到这世上; 记挂了他二十年,如今又替他保下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他并非将他一扔二十年不管他,只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他安排了他认为最好的选择。
  张小丘实在不忍心再责怪他。而且; 而且他觉得他爹长得真心好看; 他那个天南阁主的父亲虽然美则美矣,但一脸刀霜雪剑似的; 若非在球球面前有时候绷不住; 他都觉得他能掉冰渣子了; 看见他忍不住内心就有些发怵。
  虽然天南阁主实际的行为上从来没有对他很严格; 如今看来都是纵容了他的胡作非为,可是没办法,他就是个辣么肤浅的人,他看人就看表面,他就觉得天南阁主是个冷漠严肃的人,这已经成为既定的印象从小就刻在了他的看法中,虽然这些看法通常都是听说的或是远远看着觉得的。
  他眼前这个爹就不一样了,轮廓实际上还不如他那个父亲美,但那周身的给人的感觉,就像三月春日的煦阳一般,总是带着温柔的暖意。尤其这样的人物,每每看着他还自带一种粉桃垂泪的感觉,让他怎么能不心软!
  如今除了玄溟以外,他发现他又多了一个无法控制颜控内分泌的对象。如今他算是知道球球小家伙整日觉得他最好是像谁了。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张小丘都陪着他爹看那些他小时候的东西,张小丘真是觉得要难为情死了。长命锁、拨浪鼓、竹篾球那些就算了,为啥连红肚兜、开裆裤、掉的乳牙都还在?!
  他都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虽然一个还在肚子里,这些他以前的东西猝不及防大剌剌地出现在眼前,真是有种光着屁股蛋给人看的感觉,怎么能不难为情!
  尤其后来进来的玄溟坐在他旁边,微勾着身子对摆在桌案上的东西也都一副兴趣大发的样子,更让张小丘有种不妙的感觉。
  不过碍于张小丘爹还在跟前呢,也没法太过火,他只是看看桌案上的小东西,又看看张小丘,扫过案上小东西和张小丘的眼神都特幽深,让张小丘浑身都有些毛毛的,像被火爎着了一样。
  感觉若非他爹和球球两个在,他能就地将他按在案上用那些东西一遍一遍在他身上找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来一番,尤其这段时间张小丘怀着孩子还不太稳当,玄溟是万不敢真刀实枪地弄,虽然有手有啥的,但远解不了心痒,如今两人这样眼神来回间撩拨一番,就都有些收不住了。
  张小丘又臊又恼,故意咳嗽了一声;玄溟知道再捉弄这人,这人可就要真生气了,便不再逗他,装作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指着一张小锦帕包着的乳牙,疑惑地问道,“咦?!这乳牙为啥好像少了许多颗的样子?!”
  玄溟只是故意转移注意力问的,倒不是真疑惑,毕竟在他看来,张小丘柳爹收集张小丘小时候的乳牙,已经是为人父母最深厚的爱意了,掉下来的乳牙只是纪念而已,也不一定非要全套。
  尤其民间还有各种说法,说小孩子掉下来的乳牙要扔在屋瓦上,还有门缝里,这样牙齿才能长得整齐好看啥的,说不定他张小丘或者他柳爹怀着这样的想法将乳牙丢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
  不料张小丘爹却煞有介事地答道,“应该北渊那还有一些,凑起来应该就完整了。”
  张小丘顿时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被羞得要喷气了,就这么一副还不够!竟然还有两副!还凑完整!那是什么鬼!明明他爹都二十多年没见过他父亲了,为啥还说得这么信誓旦旦的!
  他才不信他那个冰山父亲会干这么不符合他人设的事情!(坐等张小丘被打脸)
  玄溟眼光一闪,不知想到了啥,语气打着商量道,“呃,爹——这里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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