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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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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球瞬间给吓醒,底裤冰湿一片,醒来后两个黑眼圈重得吓人。毛鸡还在他眼前飞来飞去道,“张小球你个浑球!昨晚竟然鸡爷我一个人跑了?!我飞来飞去、飞来又飞去!找了你好久!你倒好!和你的心上人约会去了!你个死没良心的!回来理也不理本鸡大爷!”
  张小球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只觉得头重脚轻,毛鸡又在他眼前飞来飞去聒噪得不行,一个楞登突然便直直又倒在了床上,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这下毛鸡有些慌了,落在张小球脚边惊慌道,“张小球!张小球!你可别吓我!我就只是稍稍埋怨了一下而已。”
  张小球他爹听到他屋里动静,进来见到张小球这样子也被吓坏了,探手摸了摸他额头,惊道,“小球,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说着也不管毛鸡听不听得懂,“你在家好好看着小球,我去请大夫!”
  毛鸡扭着自己的肥脖子艰难地做了点头姿势,柳年也没指望这胖鸡能给他什么回应,急急出了门。
  等到柳年请了大夫回来,张小球已经昏睡过去了。大夫与张小球把了脉,良久道,“令郎外感风寒,又悲喜过度,元精外泄,邪气入体才这般。老夫与你开服药,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柳年与毛鸡听得一愣一愣的,愣是没太反应过来,那大夫又咳了咳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嗯,你还是先给令郎先换一条干净的裤子为好。”
  这下柳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倒颇有股子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与骄傲。
  张小球几乎昏睡了一整天,被他爹灌了药,到晚上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在摸着他额头,一会又摸着他脸庞。他被弄得有些不耐烦,想要醒过来,却觉得脑袋里面被一股力量拉住脱身不得,怎么也醒不了,索性便又只睡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床头多了一只小玉瓶,里面装着丹药,瓶子外面用漂亮小楷写着服用方式。张小球心里虽有些奇怪,却只当是大夫开的药了。
  将那瓶子里的药与大夫开的药一起吃后,过了数日身体便好得差不多了,毕竟年少,恢复得快。只是身体的病去得快,心里的可就没那么好恢复了。张小球倚着生病,在家捱了大半月没去天青阁,柳年向来纵他的很,他从小到大生这么重的病的次数巴掌都数的清,他爹也是想着要他在家多休息些日子。
  这些天毛鸡也是谨小慎微的,不敢闹着他。不过时间长了,怎么也是瞧出些问题来,觉着他怎么也像是心病啊,而张小球的心病,除了三皇子再不会有其他了。
  张小球有时候虽有些厌烦毛鸡的聒噪,不过两个是同病相怜、心有戚戚的,他对毛鸡倒是颇为信赖的,有的没的都能给它说。这些天他也好些了,还真需要有个人倾诉一下,当然就算毛鸡不是人,也可以充当这个角色。
  张小球将那晚船里的事不提,只大概与毛鸡说了他与三皇子表明心意,三皇子亲了他,但临走时却又说当与往常一样,当他没说过这番话,他不想将他置入危险的境地。张小球直将最后那句话说了两遍,眼睛直直盯着毛鸡,希望毛鸡给他个说法。
  毛鸡听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在桌案上走来走去,煞有介事地思索了一番有模有样道,“这事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三皇子是情场高手,人家就是看你秀色可餐想玩玩你啦,不想和你来真的啥的。一种就是三皇子是真心喜欢你的,他是真不想将你置入危险的境地。在你看来,你的心上人会是那种风流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吗?”
  到了现在,痴汉张小球也是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心目中的男神的,他坚决摇了摇头道,“当然不可能,我家男神肯定是很有责任感的。”
  “那不就得啦,就是你家心上人也是喜欢你的,只是怕你危险嘛!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还为这个郁闷这么久!你现在该喜极而泣好不好!”
  张小球被毛鸡一番话说得心里松快了些,可心里又总还有些怀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男神不对他亲口说清楚,他咋能不胡思乱想呢!想想男神也会喜欢他,他都觉得自己自作多情的可能性更大些。


第6章 。生事
  这次之后倒是足足过了三个月,三皇子才出现在天青阁。但比三皇子出现之前到得更早的消息是,开过年后,皇帝派三皇子带兵出击北方胡族。自开朝以来,胡族在北方虎视眈眈,一直是苍玄王朝的心头大患,开朝皇帝在平定天下之后、意气风发之时,曾御驾亲征、举全国之力,不远万里,远奔北境,欲一举消灭北方胡族。
  最后结果却是一败涂地,从此再无一战之力。当然,这次战败原因很多,苍玄王朝大军长途奔波、孤军深入并不熟悉的胡境;开国帝王平定天下、文臣武将为其所用,皆是当世英杰,也颇有几分自负;最重要的是,胡人的作战习惯与苍玄王朝大不相同,而苍玄王朝大军辎重负累、尾大不掉相较于胡人的快马弯刀,在辽阔的北境恰是最大的负担。
  后世对此战败作了多种分析,后代帝王自也是将其视为莫大的耻辱,但不管如何,对苍玄王朝的百姓而言,胡人彪悍善战却是深入人心,直到如今三世以后也再不敢言战。毕竟,以后世对开国帝王的推崇,连开国皇帝都败于胡人之手,又有谁敢说自己比开国帝王更能干。
  因而自苍玄立国一来,便蒙上了胡人侵掳的阴影。几乎每年到冬天,胡人便会越过北境,对边境上的城市烧杀掳掠、防不胜防,而苍玄的北境线也一直南迁。
  不日前太傅在朝堂上提出,称数十年来休生养息、国富民强,但胡人却屡犯边境、残我百姓,恳请皇帝派兵北伐,收复失地。太傅此言一出,自是得到朝臣大半应和。毕竟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胡人屡犯边境,百姓南迁,便是如今的头等大事,也是数十年来有志之士的夙愿,不管太傅此言一出意在如何,从表面上看来,怎么也是心忧天下。
  但派何人领兵出现了问题。自镇国大将军赵奉养老后,朝中便再无一人如赵奉那般服人,边境上从东往西,领兵几乎各自为阵,却是谁也不服谁的。这时司徒出列,提议了三皇子,称景王贵为皇子,北境将领便不敢不服,景王年少时也上过战场,又是镇国大将军外孙,自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朝中大臣性情耿直的,出列条陈利弊道,“攻打胡人之事不可儿戏,景王虽年少英才,但阅历经验欠缺,恐难以担当。”
  司徒给直接顶了回去,“呵,还未出战,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朝开国以来如今国富民强,自是胡人那等未开化民族所不能比的。而且此番也只是收复失地,而非直捣胡人老巢,这位大人这般是怀疑景王的能力还是怀疑我苍玄王朝的国威!”
  这性情耿直的大臣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道这京城谁人不知三皇子流连花街柳巷之地,还为了一个戏子削掉了栗阳侯之子的手指,这样的人,怎堪大任!但是就算他性情再耿直,这样的话再给他十个脑袋他也不敢说出来啊!再怎么说,这上头坐的也是皇帝,是三皇子的父皇,他诋毁三皇子不就是变相诋毁的帝王。
  皇帝在上头听任朝臣争论一番,也不知是作何想法,沉思一番后同意了太傅与司徒的提议,而这消息不胫而走,不久满京城都知道三皇子在明年开春后便要领兵攻打胡人收复失地了。
  脑褶皱平滑点的百姓自是欢欣鼓舞,攻打胡人、收复失地,在单纯点的苍玄儿郎看来,自是再光荣不过的事了;而稍微带点政治嗅觉多过几遍脑子的人,便知道攻打湖人、收复失地不是过家家,明年开春景王领兵出战,这咋看咋有点不对劲。
  皇宫皇后的凤仪宫内,宫内仅袁皇后与太傅两人,宫外守着一个大宫女。袁皇后扶着自己的老父亲坐下,心里还有些没把握道,“父亲,您说,若这玄溟运气好一下还真收复了失地,到头来岂不为他人作了嫁衣,对澈儿更为不利?”
  袁太傅抹了抹自己白花花的山羊胡道,“你以为这攻打胡人真是过家家?岂是那个黄毛小儿说收复便收复的?!父亲早已派人刺探过,如今胡人那边出了个厉害的首领,几个部落拧成一股绳,正是势头强盛之时。就凭玄溟这个乳臭未干不成气候的,只有丢掉小命的份!就算他运气好,保住小命,这后方不是还有我与你三个兄长,任他十条命也得丢掉。”
  自上次落水后,等再回到天青阁时,张小球要补上以前落下的曲目,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也没空纠结三皇子对他到底啥意思,临了又除了这档子心思,一想到他的心上人要北上攻打胡人,十有八九可能会丢掉小命,整日都心不在焉。
  白天与他排练戏目的也是天青阁的红牌红裳,仅次于青衣,瞧他这幅样子不由奚落道,“毛都没长成就学人家攀高枝,也不对镜子瞧瞧自己啥样!”说着便生气地离开了场子。
  毛鸡在张小球身边愤愤不平,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道,“瞧瞧镜子咋啦!怎么瞧你也长得比他好看啊!”说着拿自己圆滚滚的身子抵了抵张小球道,“你!你!你也不至于这样吧!你那心上人还没真死呢!再说现在你不更应该卖力表演么?!你想想,你只要让我吃到更多的愿力,保你心上人一条小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小球直直盯着毛鸡,盯得它都有点发毛了,最后摇摇头不以为然地也走掉了。
  等到晚上临上场时,张小球状态还是不好,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整颗心都挂在玄溟身上,红裳与他对打之时第五个回合,吧唧一下道具落到地上了,他没接着。
  当时红裳整个脸色都给气青了,甩甩袖子当场就离开罢演了,满堂哗然。天青阁几乎没出现过这等低级失误,更别说还有人当场罢演的了,兰师傅给气得七窍生烟,赶紧安排了青衣救场才平息掉看客的不满。
  张小球自是没那么幸运了,他的曲目被替代了,被小厮叫到兰师傅房里领罚。途中好巧不巧地遇上了栗阳侯之子袁京,大概是专门候着他要给他好看,挡着他的去路只阴测测道,“看以后还有谁能护着你!你迟早得落到我手上!”
  这几天张小球本就气不顺,他本就十分不喜这袁京,直抵了回去道,“看来袁公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掉了一个手指头还不够给你买教训的!”
  袁京自恃身份,就算张小球长得再好看,在天青阁再怎么叫座,他也只当他是个戏子,如今被张小球这么直接抵忤,被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想给张小球一巴掌。他在天青阁被玄溟削掉一根手指,即使后来接上了但也失掉了功用,自是将三皇子与张小球恨到了骨头缝里。三皇子他整不了一个小戏子他还能容他在头上拉屎!
  张小球再怎么说也是练过的,轻身后退,便躲过了袁京的巴掌,转身不管袁京就去了兰师傅房里,直将袁京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等去了兰师傅房里张小球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才开门一声冷喝让他将门关上,便只见一道长鞭摔过来,直接打到他屁股上。却说兰师傅这场鞭也是一门技术活,天青阁里的公子靠脸吃饭,每次教训自是不能伤了脸,身上落下疤痕客人自也是不喜的,因而这教鞭能让这些犯了错的公子疼得冷汗直冒,浑身却丁点也无见口的伤。
  回去后再给抹点舒筋活骨的膏药,更是没啥后遗症。即使如此,这阁里也没个不怕兰师傅的。张小球也是一样。他来到这世上,按说还真没几个他怕的人,他爹柳年宠他都来不及,哪能让他怕他,这阁里也就兰师傅让他发怵,因为这兰师傅简直是六亲不认,谁犯了错落到他手里都一样,即使是成为青衣也免不了。
  如今张小球搞砸了一场戏,这无异于砸天青阁的招牌,简直是没有更糟的了,他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等到真正直面兰师傅的怒火时,张小球还是不禁有些心底发颤。
  他直直跪在兰师傅房里,就那么硬生生受着长鞭挨着训,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他还真没啥时候这么认真过。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是对阁里的很多人不负责,那些跟着奏乐的师傅,布置场子的,阁里上上下下奔劳的,一下就被他搞砸了,让阁里人的辛苦都付诸了流水。
  足足捱了半个时辰,兰师傅堪堪落下一句,“你今晚就给我跪在祖师爷牌位前反思!”
  未料从门外冲进来一人,直接扶起了张小球,指着兰师傅道,“兰台你本事了!竟然这么欺负我家小球。”
  兰师傅见着来人,脸色不禁一僵,道,“柳芽,你怎么来了!张小球犯了大错自要挨罚!他今晚还得在祖师爷牌位前跪着。”
  张小球他爹一听都要蹦起来了,“还要跪一晚!你甭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小球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又不是成心的,其他的我不管,反正今晚我是要带小球回去的。”
  张小球一听兰师傅叫他爹柳芽,便知兰师傅与他爹以往还是熟人,柳芽是他爹很多年以前的名字。虽说他老觉得他爹在阁里的地位很微妙,但是他爹向来不给他多说,再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兰台被柳年胡搅蛮缠的行为给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柳年气道,“张小球就是给你惯的!你别和我说,你给阁主说去。”
  柳年脸色不自然道,“我与阁主有啥说的,反正人我是要带走的!”说着拉着张小球便要走。
  张小球好歹知道自己犯了错,他爹偏疼他,但是这么一走了之也不太好,便不想跟他走。他爹附到他耳边道,“三皇子现在正在家里等着你呢!”
  张小球心内一惊,两眼放光道,“真的?!”说着跑得比兔子还快,屁颠屁颠回家了,也不管兰师傅会咋样,他爹还得跟后头碾着。


第7章 。西山寺的老和尚和玉
  张小球急匆匆回家,连毛鸡和他爹都给扔后头了,回到家时却发现小院子里空荡荡、黑黢黢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哪有什么三皇子。顿时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等着他爹。
  过了小半刻,柳年和毛鸡才回来,张小球蔫蔫地指责他爹道,“爹,你不是说三皇子在家等着我么?!”
  柳年上前也不管他,拨亮了房子里的油灯,摇摇头叹道,“我的傻儿子啊!你咋就这么傻!兰台那小子下手可狠了,你也是个傻的,我不这么说你能屁颠屁颠回来吗?!虽然你在我眼里是再好不过的,可是你也别那么傻,你看看人家三皇子是啥身份,你是啥身份,整天心里想着念着,人家对你笑一笑你就跟花开似的,人家对你不闻不问你就失魂落魄的,你说你不是傻是啥啊!”
  张小球蔫头耷脑的也不想理他爹的话,他爹看不过上前将他扯起来道,“大冷天的,别坐这了,身子才好起来就这么瞎折腾!去洗漱一下,等会我给你抹抹药膏。兰台那小子下手可狠了,不给你抹开,够你难受的。”
  张小球家的小院子总共就一间堂屋,两间卧室,边上还一间厨房,很简单也不大,倒也够父子俩住了。
  张小球趴在自己床上,露出光裸的一片背来,他爹给他使劲地抹着药膏,疼得他直忍不住叫唤。他爹在一边絮絮叨叨道,“小球啊,你就别念着那劳什子三皇子了,人家和我们压根就不是一种人,走不到一块的。等你年纪再大些,找个媳妇,生个胖孙子才是正经的。我看隔壁张大叔他家小翠就很不错,虽然比你大三岁,但女大三、抱金砖嘛!”
  张小球受不了他爹聒噪,还越扯越远,都扯到隔壁家小翠身上去了!人家姑娘十九还没嫁出去,看着那才真是个傻的呢!张小球堵住自己耳朵大声道,“我才不娶!要娶你去娶!你如今也才三十多,正是一枝花呢!”
  柳年气得脆帮帮打了一下张小球屁股蛋子,恨声道,“你这傻小子!说得啥话呢!”药膏也抹得差不多了,东西一收,便离开了张小球屋子。
  张小球穿上里衣,将被子一滚,直直盯着床顶发呆。他爹说的他以前还真没咋想过,他这十多年,见过最大的世面也就天青阁的热闹场子了,不是家就是天青阁,至于天青阁以外的三皇子是啥样,他还真没接触过、也没想过。
  以他的痴汉属性,以前只要能看着心上人就是莫大的幸福了,后来能呆在男神身边,只是说说话啥的,也更是了不得的事情了。自上次小篷船一事后,大概才惊醒心中埋藏的那么多渴求来,让他失魂落魄、患得患失。
  只是心中的渴求一旦醒过来,就再难当作从来没有过一样,也没法只是像从前看着、呆在心上人身边就好了。
  他想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可是想想,还真跟他爹说他的一样,真是傻得可以!人家怎么说也是皇子,他不过是天青阁一个不入流的戏子,现在人家连玩也不愿意和他玩,更别说什么登堂入室了!
  张小球在床上难受得滚了好几圈,拍了拍自己脸颊冷静道,“啊啊啊!如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心上人要上战场了!搞不好就要把小命丢掉的大事!”
  毛鸡在他枕头边无辜地被碾压了好几下,痛苦的童音叫道,“张小球!你不睡还不让人家睡啦!哎,我说你们人类咋就这么烦呢!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偏偏还要撤出那么一大堆求不得的伤春悲秋来!你就是不务正业!你让鸡爷我吃饱喝足了,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张小球立马死死盯着毛鸡道,“只要我给你收集足够的愿力,你就能让三皇子喜欢我、和我在一起吗?!”
  毛鸡一下大话说过头闪了舌头,圆溜溜的豆丁眼闪躲道,“呃,呃,鸡爷我观三皇子面相,定飞池中之物,只要不折戟沉沙,他朝定能一飞冲天!小球,你知道的嘛!这样的人物气运太过强盛,我们两个还是不要招惹的为妙!小心哪天一下子惹了人家的怒火,我们两条小命可就玩完了!就甭想在这个世界混了!不过,除了三皇子这样的人物,其他的男人鸡爷我是肯定能帮你搞定的!”
  张小球不禁翻了个白眼,“其他男人有毛用!我的男神就一个!”
  这夜张小球本以为会难以入眠,不成想和毛鸡啰嗦一通很快就睡着了。兰师傅罚他反省半个月,这半个月都不用排练登台,张小球倒乐得轻松,只是毛鸡却整天在他耳边哀嚎,“小球!你不登台,我怎么收集到别人的愿力啊!你个不务正业的!”
  可每次张小球要看看这些愿力收集了多少,能干些啥,毛鸡却总是藏着掖着,不告诉他。他只当毛鸡说着玩了,毕竟,这十多年,他可是丁点也没看出毛鸡的不同凡常来。
  第二天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如今虽然天气渐冷,但只要不吹风不下雨,出个大好的晴天晒晒太阳啥的,却是再好不过的享受了。没多久,有人敲院门,毛鸡扑棱过去爪子抓住门环扑棱着翅膀开了门,没想这来人却是景王府的小厮。
  小厮对张小球恭敬俯身道,“公子,我家王爷有请。”
  张小球却是认识玄溟身边的几个小厮的,一屁股就站起来,催着小厮道,“走、走!你家王爷在哪?!快带我去!”
  毛鸡在后头又用爪子、扑棱着翅膀带上门,直叹儿大不中留。
  在张小球家附近一条比较隐秘的巷子里,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小厮将张小球引上前,三皇子便在马车里。
  见到心上人张小球瞬间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忘了这许多日子来各种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胡思乱想,只剩下满腔欢喜,有些呆呆地问道,“三皇子您今天怎么得空来找我了?是有什么事吗?”
  玄溟笑道,“才解了禁足令,我外公便催着我去西山寺里烧柱香敬敬菩萨、去去晦气。老人家信得多,我也不好忤逆他,想着一路无趣,便去天青阁找你作陪,才知道昨晚你挨了兰师傅的罚。不知道你今天可愿意陪我去西山寺走一遭?!”
  张小球跟小鸡啄米似地直点头,听也只听个五六分,反正基本心上人说啥他都只会这一种反应了。
  马车里宽敞舒适,也不怎么颠簸,隔音效果也好,只有三皇子与张小球两人呆里面,当然,要是没有一只碍眼的胖毛鸡,张小球心里会更小鹿一样砰砰撞。三皇子一路问了昨天的事,张小球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当然主要都是在埋怨他爹骗他的事,对犯错的缘由倒是只字未提。
  三皇子一下凑上前来,捏着他下巴笑道,“呵,你听到我在等你竟连罚也不受了?!兰师傅定要被你气死了。”
  三皇子的脸近在眼前,眼睛里的笑意那么清楚,让张小球一下脸就涨得通红了,他转过脸有些支支吾吾道,“三皇子,你、你明明知道,人家、人家本来就喜欢你。”想到这又不禁气哼哼道,“所以爹才很过分,竟然拿这事骗我!”
  张小球听到三皇子“噗”地一声笑出来,转眼瞧时,那人已经闭目靠在马车壁上休息了,只脸上才瞧得出几丝消不去的笑意来。痴汉张小球心道,他家男神不笑也好看,笑着也真好看。不过他表白心迹的话又没回应,就这么被敷衍过去了,不禁心里又有些沉重。
  看三皇子的模样像是累得很,没一会便睡着了,张小球百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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