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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子逆袭-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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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等皆为朝廷人才,朕心甚慰。”
  承天帝微微皱眉,审视卓恺半晌,难免暗中嘀咕,但时过境迁,他也想通了,威严道:“据朕所知,你们三人中,只有卫杰成家了,朕诰封你母亲为五品夫人,如何?”
  男儿建功立业,封妻荫子,若能为母亲挣一个诰命,则倍显荣耀!
  卫杰登时大喜,立即下跪,感激叩首道:“谢陛下!末将代家母叩谢陛下圣恩,吾皇万岁!”
  承天帝笑吟吟,兴致不错,悠然道:“平身吧。”
  “谢陛下。”卫杰依言起身。
  糟糕!
  陛下意欲如何?
  容佑棠心里“咯噔”一下,直觉不妙,忐忑极了,侧耳倾听:
  “卓恺,你年纪不小了,却至今未娶妻,成何体统?”承天帝语重心长地训斥。
  “末将知错。”卓恺有些茫然。
  “因公忘私,倒也难为你。”承天帝气定神闲,不容置喙,缓缓告知:“礼部侍郎狄家的嫡次女,端庄贤惠,与你正相配,朕为你们赐婚吧。”
  这一门亲事算作般配,而且皇帝赐婚,名声也响亮。
  但猝不及防,卓恺毫无准备,结结实实愣住了!
  容佑棠暗暗担忧,不露痕迹地换了个坐姿,衣袍窸窣,惊醒了同伴。
  卓恺猛然回神,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涩声道:“末将叩谢陛下隆恩。”
  “唔。”承天帝勉强满意,挥手道:“你们下去领旨领赏,容卿留下。”
  “末将告退。”
  片刻后
  容佑棠头皮发麻,如坐针毡,屏息等候。
  “朕依稀记得,你曾经说过,神灵卦象显示你不宜早成家,是么?”承天帝目不转睛。
  容佑棠恭谨答:“陛下英明。”
  承天帝笑了笑,语调平平问:“如今过了三年,你即将及冠,神灵有何指示?”
  容佑棠心意已决,咬咬牙,歉意表示:“一如从前。”
  “朕——”
  承天帝难得语塞,皱眉沉吟,细细打量长身鹤立的俊美青年,冷冷道:“欺君可是死罪。”
  “微臣万万不敢。”容佑棠老老实实下跪。
  “十年寒窗苦读,多年仕途拼搏,出人头地不容易啊。”承天帝意味深长地唏嘘,淡漠告诫:“容佑棠,朕给最后一次机会:万寿节前,你慎重考虑,一旦决定,今后将再无反悔余地!切莫辜负朕的爱才之心。”
  莫非,陛下自始至终不愿我因私德而遭受非议?
  容佑棠心神大震,端端正正磕了个头,深深垂首,颤声道:“陛下宅心仁厚,微臣惭愧至极——”
  “你考虑清楚了再说。”承天帝挥挥手,开始闭目养神。
  “是,微臣告退。”
  待出宫后,容佑棠情难自禁,暂时抛开一切忧愁,心急如焚,一本正经地邀请:“二位,咱们去庆王府一趟吧?一别数载,理应去拜访殿下。”
  “你自己去,我们已经去过了。”卫杰笑答。
  容佑棠愕然:“什么?”
  “午膳后我俩出门早,顺路进庆王府磕了个头。”卓恺善体人意,绝口不提其它。
  卫杰却直白催促:“你快去,我们就不跟着打扰了。”
  “好。”容佑棠佯作不懂,一路胡思乱想,万分紧张,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骑到王府、又是怎么下马走到院门口。
  “殿下,容大人求见。”管家高声通报,满脸堆笑。
  “传。”庆王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管家疾步快走,春风满面道:“容大人,请!”
  “好的。”容佑棠心如擂鼓,莫名忐忑,稳步行至书房门口时,突然停顿,抬手抓紧门框,轻声喊:
  “殿下?”
  赵泽雍站在门槛内一丈处,四目相对,低声问:“走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赵泽雍低声问:“走不动了?需要本王扶你吗?”
  容佑棠:“我——”


第203章 情意
  久别重逢; 心潮澎湃,瞬间涌起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先说哪一句,两人默默对视半晌。
  时已傍晚,冬日天短,暮色沉沉; 书房内尚未掌灯; 有些昏暗。
  容佑棠立在门槛外,挡住了天光,目不转睛,仔细打量对方:分别三年; 庆王俊朗如初,剑眉星目,神态愈发沉稳; 不怒而威,高大挺拔; 极具男子汉英武气概。
  与此同时,赵泽雍凝视归来的人; 眼里满是笑意,低声问:“怎么不回话?莫非父皇又骂你了?”
  “呃,咳咳,我——没有,陛下圣明仁慈,没骂我。”容佑棠清了清嗓子; 嗓音清亮朗润,莫名紧张,浑身不自在,拼命压抑想整理衣袍的冲动,扶着门框的手指指尖泛白。
  “倘若他无理骂你,因着父子孝道和君臣尊卑,我却不能原样骂他,只能让你骂我了。”庆王无可奈何道。
  容佑棠忍俊不禁,讷讷问:“我为什么要骂你?”
  “本王也是姓赵的,好歹让你出出气。”赵泽雍虎着脸,一本正经地表示。
  “您——殿下真是风趣。”容佑棠眉眼带笑,很是吃惊,暗忖:一别数年,殿下居然会说笑了?而且还是拿皇室成员说笑?
  “我只是担忧父皇为难你。”庆王叹息。
  容佑棠忙正色解释:“他作为君父,有生气的理由,从未真正为难我,否则我一早被秘密处置了,岂能有今日?”
  庆王闻言一怔,端详对方良久,感慨万千,低沉浑厚的嗓音饱含歉疚与疼惜,说:
  “你长大了。”
  不知为何,容佑棠听得加倍紧张,嘀咕道:“早就长大了,我快要及冠了。”
  “嗯。”赵泽雍察觉对方有些局促拘谨,遂按捺急切,耐性十足,彬彬有礼询问:“到时由本王为你行加冠礼,如何?”
  殿下亲手给我加冠?
  容佑棠怦然心动,未及细想,便脱口答应:“好啊。”
  “一言为定!”赵泽雍欣然颔首。
  彼此又对视片刻,赵泽雍忍无可忍,大踏步行至门口,一把抓住对方紧握门框的手,牵着往房内走,疑惑问:“杵在门口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不给你进来。”
  “没、没有,我只是走累了,想站会儿。”容佑棠嘴硬辩解,他被拽得踉跄几下,险些扑倒。但感受着对方的行走如风步伐和宽大温暖掌心,魂牵梦萦的熟悉信赖感刹那回来了。
  容佑棠蓦然放松,任由对方牵着手。
  “走累了?累了难道不是应该进来坐着歇息?”庆王语意带笑,扭头一看,微微俯视,愉快说:“你长高了不少。”
  “但还是没你高。”容佑棠扭头,略抬眼,华贵精美的亲王束发头冠映入眼帘。
  “这已经够了,想想从前,你才只到本王肩上一点儿。”语毕,赵泽雍止步,一把拥抱对方,双臂用力圈紧!
  容佑棠倏然被制住,腰背生疼,脸部恰好嵌入庆王颈窝。
  亲密相拥中,两颗心一齐安宁了。
  他还是他,我们还是我们。
  “殿下……”
  “你终于回来了。”赵泽雍叹了口气,伸出两手捧住对方脸颊,珍而重之,亲吻其额头,一触即分,力道很轻,仿若羽毛拂过一般。
  容佑棠眸光水亮,眼睛一眨不眨,彼此鼻尖相抵,正当他忍不住想抬起垂放身侧的双手时——
  门外却忽然响起脚步声!
  容佑棠下意识一挣,赵泽雍顺势松手,慢条斯理为对方整理衣襟和发丝。
  “殿下,小的奉茶。”
  “进来。”
  须臾,王府仆从奉上热茶并几样点心,动作麻利,迅速躬身告退。
  容佑棠端坐,神色镇定,脸有些烫。
  赵泽雍并未坐上首,两人并排,他喝了口茶,再度耐着性子,温和问:“回家报平安了没有?”
  “回了。”容佑棠悄悄深吸气,定定神,轻快答:“我爹请了舅舅表弟,家里挺热闹的,午膳后才和卫哥恺哥一起入宫。”
  “父皇怎么安排他们俩的?”庆王语调平缓,意在安抚。
  容佑棠不由得笑起来,端着茶杯,欣喜告知:“陛下诰封卫哥的母亲为五品夫人!”
  “那不错,诰封母亲比封赏其本人更值得夸耀。”庆王颔首评价。
  “另外,”容佑棠笑脸隐去,补充说:“陛下给恺哥赐婚了,指的是礼部狄侍郎家的嫡次女。匆忙间,他的心思我看不太准,但其双亲想必很乐意。”
  “哦?”赵泽雍略扬声,随即释然,中肯地分析:“礼部狄侍郎年事已高,已递了奏本,公务交割后,年底告老,他家的嫡次女,与原内廷禁卫统领的嫡次子,可算门当户对,而且父皇赐婚,必少不了赏物,这门亲事尚可,没辱没卓恺。”顿了顿,他立刻问:
  “那你呢?父皇怎么安排你的?”
  容佑棠精神一震,正襟危坐,把承天帝的旨意详细转述了一遍。
  赵泽雍陷入沉思,久久不发一语。
  “殿下?”容佑棠先是扭头,而后索性侧身,隔着一张高脚方茶几,关切注视对方,莫名的拘束感慢慢消失,整个人放松了大半。
  赵泽雍心情极复杂,但某些方面不屑于诱哄,斟酌再三后,他迫使自己开口,提醒道:“其实父皇的本意很好,他爱重你的才华。”
  “什么?”
  容佑棠当即皱眉,不悦了,胸中霎时弥漫一股无法言表的怒气,义正辞严说:“但我已经推了!三年前他暗示,我当时就寻理由婉拒了,欺君可是死罪,我死也不能改变主意的!”
  赵泽雍莞尔,高悬的心登时落地,郑重表示:“我也推了。”
  这还差不多!
  容佑棠的怒气飞快消散,喝了口茶,讪讪的。
  “几年没见,小容大人愈发威严,气势不凡,到底是练出来了,可见喜州是个好地方。”庆王笑了笑,屈指敲击茶几。
  高脚茶几仅尺余见方,精巧玲珑,容佑棠不由自主被近在眼前晃动的修长手指吸引,他的左肘部搁在桌面,隐约闻见庆王身上熟悉的气味,安然又踏实。他愣神一会儿,才高兴介绍:“喜州现在不同以往了,清河湾渡口街商铺林立,虽然没有京城繁华富庶,但不算差,如果殿下去游玩的话,我一定亲自招待!”
  “不然你还想派谁招待?”赵泽雍慢悠悠反问,停止敲击桌面,自然而然一探手,牢牢握住对方左手。
  容佑棠下意识一抽,但无果,呼吸一滞,心突突跳,认真承诺:“不会派别人的,我一定亲自接待你。”
  “嗯。”赵泽雍十分满意,继而拉住对方双手,翻来覆去地审视,末了,摩挲其右手背的一道疤痕,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督建牧归铁作坊时,请老匠人炸山采矿,不幸遭遇小塌方,当时许多人在场,险些吓死我!幸亏只有伤没有亡,否则出师不利,那可真是糟糕。”容佑棠神采飞扬地解释,后怕又自豪。
  “朝廷近几年大兴土木,急缺铁器,原定明年给喜州分派二十五万斤,但本王认为任务过重,喜州根基薄弱,官府维持地方民生不易,遂提议减少,父皇准了,最后定为二十万斤。”
  “多谢殿下!二十五万斤实在太多了,作坊难以承担。”
  容佑棠由衷感激,忧心忡忡,坦率直言:“喜州的土地并不肥沃,加之山多田少,庄稼再如何丰收也有限,偏偏还天灾多发!目前官府主要依靠清河湾和牧归山两处的产出,勉强攒些家底,预防灾情,以免遇事就向朝廷伸手求援。”
  “正是这道理。”赵泽雍赞同颔首,面沉如水,斥责道:“可惜总有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置之不理,忽视大局,丝毫不为地方考虑,一味凭朝廷权力粗暴摊派!”
  总有人?哪些人?
  “殿下息怒。”容佑棠了然,完全能想象朝堂议政角力斡旋的艰难,他反手一动,双方十指交握。
  “本王曾镇守边境多年,深知地方上的苦处,人非圣人,朝廷偶尔难免决策欠妥,令管事者无法施行、左右为难。”赵泽雍垂首,吻了吻那道疤痕,夸道:
  “辛苦了,你这些年做得非常好,实乃国之栋梁。”
  殿下夸我了!
  不可否认,容佑棠一听,满足极了,身心畅快,拘谨忐忑感彻底消失!
  ——面对庆王时,小容大人比御前述职还重视,他钦佩仰慕对方,年少时会偷偷自卑,黯然焦虑于自己配不上。现在总算好些了,两人同朝为官,议事时往往能契合,令其安心许多。
  他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肯定。
  “笑什么?”赵泽雍的眼神深邃专注,宠爱满得溢出来。
  容佑棠笑眯眯,略一沉吟,换了个话题,严肃问:“对了,殿下,你可有收到我提及宋慎的信?”
  “收到了。”赵泽雍点点头,有感而发,慨叹道:“有时运气好,本王在北营能一天收两封信,特地养了一群信鸽,专供你一人使唤,便于保持联络。”
  运气好?
  容佑棠哑然失笑,心酸且软,十分清楚等信的煎熬感,诚挚道:“殿下费心了。”他初到喜州时,年轻气盛,急欲干出政绩,可当地却频频出乱子,顾此失彼,令其常感烦闷,唯有经常写家书,报喜不报忧,聊以排解忧思。
  “宋慎逃过株连大劫,他的师姐夏小曼蓄意谋害四弟,自作孽,咎由自取,死不足惜,而且父皇并未下旨调查,情况复杂,你别沾手。”赵泽雍正色劝诫。
  “好的。”容佑棠答应,气愤道:“陛下明显不欲深究,暂且静观其变吧,看究竟是谁在大费周章地针对您!”
  “无妨,幕后凶手一计不成,必不甘心,迟早会露出马脚的。”赵泽雍宽慰道。
  “瑞王殿下没事吧?”
  赵泽雍顿时皱眉,凝重答:“四弟在卧床静养,他绝口不提,问不出什么。其实,当时我一求情,父皇就顺势饶恕宋慎了,可见并无迁怒诛杀之意。”
  “宋掌门医术精湛,曾为好些皇室成员诊病调养身体,陛下会宽恕也正常。”容佑棠猜测道。
  十指交扣,亲昵靠近,二人近乎耳语地交谈。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书房内暗沉沉,他们越靠越近,横过小茶几,赵泽雍情不自禁搂住对方,缓缓吻下去——


第204章 迷情
  “唔——”容佑棠发出短促半声; 随即隐忍,强行压下所有声音,心如擂鼓,紊乱狂跳。
  赵泽雍双臂用力,热切亲吻如同疾风骤雨,抚摸啃咬; 唇舌亲昵交缠; 急促粗重的呼吸交织,快感火速席卷全身,兴奋激动之下,全然失控!
  很快的; 容佑棠被搂起,两人离开椅子、离开阻碍在中间的茶几,踉跄几步; 站立相拥,再无任何阻碍; 紧密贴合。
  “嗯……啊殿下!”容佑棠喘吁吁,咬牙闭紧嘴巴; 他仰脸,毫无抵抗之力,被庆王高大结实的躯体压得后退,旋即又被一把搂住,后腰悍然横过两条坚实手臂,动弹不得。
  片刻间; 赵泽雍根本听不清什么。他埋首于对方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路舔吻,逐渐往下探索,眼前微张的领口内,隐约透出独属心上人的气味,极度诱人,令其无法冷静。
  脖颈肌肤十分细腻敏感,被庆王的粗硬胡茬野蛮横扫,刺激得容佑棠阵阵战栗,心醉神迷,酥麻难耐,
  “殿下……好痒!别、别弄了。”容佑棠劝阻,连连倒抽气,他皱眉,面色潮红,眸子里蕴了一汪水,亮闪闪晃悠悠。
  “是吗?”赵泽雍含糊问,嗓音低沉喑哑,轻而易举治服怀里的人,肌肉绷紧,已失控,非但没停止,反而加倍肆意地抚摸允吻!
  “别!”容佑棠忍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剧烈颤抖,忍不住开始挣扎,却推不动也躲不开,身上像压了一座山,沉甸甸,压得人腿软,他狼狈低喊:
  “殿下!”
  “嗯?”
  赵泽雍及时应声,但动作未停,骨子里的霸道强硬悉数爆发,他敏锐察觉:对方怕痒,越痒就越往后仰避,不仅露出脖子,而且还可以——
  下一瞬
  赵泽雍不假思索,顺从本能,把人一推、推进太师椅里,同时俯身牢牢笼罩对方,再度吻下去,力道有些粗暴。
  黑暗中,他们交缠不休,喘息声、衣衫摩擦声、桌椅拖动声,清晰可闻。
  “唔!呃啊……殿下!”威压自上而下,容佑棠深陷狭小逼仄的太师椅,后颈被庆王握住,呼吸受阻,几乎窒息,眼眶微红,彻底乱了阵脚,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着急了,咬咬牙,索性抱住对方,仰脸迎上去。
  赵泽雍一愣,继而非常满意,宠爱地回吻。
  然而,容佑棠趁对方松懈,飞快在其下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唔?”
  赵泽雍挑眉,终于退开些许,威严问:“小容大人,你好大的胆子,敢咬人了?”
  容佑棠胆大包天,毫不畏惧,勾住对方脖子,又咬了一口!
  “消气了没?”赵泽雍莞尔,心情甚佳,轻轻抚摸身下人玉白的脸颊,大拇指拭去其眼尾泪水,低声问:“哭什么?弄疼你了?”
  容佑棠瞬间脸红耳赤,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就好,本王并未使劲儿。”
  “不是吧?”容佑棠的语气饱含质疑。
  庆王默不作声,目力过人,凝视对方红肿润泽的唇瓣,眼神炙热,布满硬茧的右手缓缓下移,掠过脸颊、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领口,两根手指交错一拧,“哒”微不可闻的一声,解开了一颗纽扣。
  “且慢!”容佑棠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立即护住自己的领口,尴尬提醒:“这儿是书房。”
  “书房怎么了?”此刻的男人听不进去劝。
  “书房重地啊,说不定院外正有人求见您,咱们这样……不好。”容佑棠小声劝阻。
  赵泽雍想也没想,即刻提议:“那回房去?”
  容佑棠脑子像灌满了浆糊,丧失思考能力,讷讷反对:“也、也不好吧?天刚黑,这才什么时辰?晚膳还没吃。”
  “你饿了?”
  “是!”容佑棠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
  “唉。”赵泽雍叹息,显而易见的遗憾,安抚道:“那好,先用膳。”
  紧接着,书房里鸦雀无声。
  天黑透了,周围一片静谧。
  容佑棠悄悄扣上领扣,想了想,扶着庆王肩膀起身,摸索着粗略整理衣袍,无声地忙碌。
  半晌
  “天黑该掌灯了,可外头没人进来,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听到些什么,所以不方便进来做事。”容佑棠严肃猜测。
  “听到了又如何?你别怕,口风不紧的人到不了这院子。”赵泽雍宽慰道。
  容佑棠心里发虚,摸黑喝了杯茶,待平静后,才说:“殿下,您坐,我出去瞧瞧。”
  “瞧什么?”赵泽雍憋得难受,强自克制,扬声唤道:
  “来人!”
  容佑棠迅速端坐,表面并无异样。
  “属下在!”两名亲卫及时赶到门口——没错,他们在听见某些动静后,佯作不知,忠心耿耿,打发了若干求见庆王的小厮和小太监。
  赵泽雍沉声吩咐:“掌灯,传令摆膳。”
  “是!”
  不消多时
  书房内的戳灯和烛台便一一点燃,亮堂堂。
  容佑棠捧着新添的滚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细细打量房中陈设,感慨道:“殿下,您的书房跟从前一样,竟没什么改动!”
  “用得好好儿的,改什么?”赵泽雍笑答,勉强压下疯狂翻涌的血气。
  容佑棠欣然赞同:“也是。我家的书房卧房也不爱改来改去,旧东西看着顺眼、用着舒服。”
  “坐一会儿就去用膳,可不能把小容大人饿坏了。”赵泽雍一本正经说。
  容佑棠呼吸一顿,什么也没说。
  闲聊几句后,门外亲卫忽然通报道:“启禀殿下,小殿下和郭二公子求见!”
  “有请。”赵泽雍吩咐。
  “是!”
  容佑棠精神一震,忙起身,快步迎了出去,边走边说:“哎,我刚回京,还没来得及拜访许多尊长和亲友。”
  赵泽雍目送对方背影,眼神满是包容和欣赏。
  院门口,郭达紧密跟随,不放心地叮嘱:“九殿下,你可得当心点儿,这小子虽然才七个多月,却很有一把子力气,仔细他猛地挣扎。”
  “没事儿,我两手抱着,就怕他突然——哎哟!看吧看吧,他又来了,踩着我的肚皮蹬腿玩儿。”九皇子赵泽安乐不可支,怀中抱着的胖乎乎婴儿咯咯笑,手舞足蹈,欢快极了。
  “郭汝锋!”
  郭达轻拍了儿子屁股一下,粗着嗓子训导:“目无尊长、没规没矩,知道抱你的人是谁吗?我看你是皮痒想挨揍了。”
  赵泽安忙阻拦:“他才七个月大,知道什么?无妨,我倒要瞧瞧,他究竟能蹦多久!”
  “那您可有得瞧了,臭小子可以蹦跳个把时辰。”郭达话音刚落,便听见前方传来清朗的一声:
  “下官容佑棠,参见九殿下。”
  “啊呀!”赵泽安眉开眼笑,遥遥地喊:“容哥儿,快别多礼了,起来。”
  “谢殿下。”容佑棠起身,转而恭谨拱手:“下官拜见郭将军。”
  “行了行了,起来!”郭达豪爽大笑,拎着对方胳膊一把拽起。
  容佑棠欢欣雀跃,诚挚道:“数年未见,九殿下愈发神采奕奕,个头快赶上庆王殿下了!”
  “哪里,还差三四寸呢,你也长高许多,但模样一点儿没变。”赵泽安已经十五岁,劲瘦笔挺,宛如翩翩修竹,蜜色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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