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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不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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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希未笑着拿起一块点心塞进流安嘴里,自己嘴里也是满满的点心。
这一个月间又恢复到吃了睡的状态,流安说胖一点抱着才舒服,希未也不似从前般在心里抗拒,潜移默化间离不开流安了。
到了回深青楼的时候,刚好下过雨,天气不太热,趁着好天气和流安一同回了深青楼。
“快看,谁回来了?”楼里的人叫了芃英,只见了希未,抱了又抱,赶紧领进屋子。
“晟王不陪你吗?”芃英有些担心。
坐在熟悉的地方,闻着熟悉的焚香,“他从后门来的,应该在后院,等下再找他。”冲她笑了笑,“我还是最想妈妈的…”
“你这一走就半年,想你啊!”芃英拉着希未的手。
“我也是。”希未也握紧了手。
“请晟王去你房里吧,这样也不礼貌。”芃英拉着他往屋外走。
希未点点头,跑去后院。
向流安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去我房里吧。”一同过来的还有墨白。
流安跟着希未,却没有去当时初见的屋子,而是沿着院子的小路走,“你房间不是在前厅吗?”
希未低头带路,“不是,那只是做给他们看的,客人都知道我住哪儿了,那还得了?”
流安有些开心,希未是信任他的。
希未自顾自的往前走,直到一间独立的房前。
“到了,”希未推开门,小声自言自语,“子争整的真好。”
房里布置朴素,只是一半都被小玩意儿占满了,希未是多爱玩儿。
“无聊的话,我们可以玩那些东西。”其实是希未自己想玩了,还以为流安和他一样。
“陪着你就不无聊。”流安坐下来托着下巴看希未。
说话间芃英也进来了,端了茶点,“晟王,这段时间希未让您费心了。”
流安看了眼希未,“没什么。”
希未走到门口,“我要去找他们,都想我了!”又小声说了句,“流安,那点心可好吃了。”
这分明是在意自己,流安又忍不住笑了。
希未出了门去找莫子争,这些日子有些想子争,但离了子争也不是过不下去,竟有些放松了。
拐到旁边相邻的屋子里,莫子争果然在里面看书。
希未悄悄掩了门,走到莫子争旁,“子争,我回来了。”
莫子争抬头看他一眼又继续看书,“嗯。”
希未有些失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猜都知道你是这反应。”
莫子争没有在意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宫里好吗?”
“还好。”子争问这个一定只是为了问问宫里的情况,不是为了关心我,希未这样想着。
两人有的没的说了一会儿,希未就回屋了,回房后发现流安和芃英聊的正开心。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希未有些好奇。
流安看看芃英又看看希未,笑了笑,“没什么,说起些你小时候的时。”
希未撇撇嘴,“就会说我的不好,说那些傻事。”
流安抢了先,“倒是可爱。”墨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芃英起了身,整着衣裳,“我去准备饭菜,你们再休息一下吧。”
等芃英关了门,流安拉过希未坐在他身边,“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只是心里乱乱的,想着莫子争和流安。
流安也看出他有心事,“想什么呢?”
希未只是对着流安笑了笑,轻轻反握着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希未想着这些事情,又仔细想了对莫子争的感情,更多的只是当时的感激和依赖,时间久了就自以为是爱,日复一日便成了习惯。
觉得流安其实挺好,又搂了搂他的手臂。
和流安相处是十分轻松的,可对于莫子争,也不是一时间就不再想的。
希未整着东西想着心事,等东西弄好了,莫子争将饭菜端了进来。
“请用饭菜。”莫子争恭敬的说着。
希未一直看着莫子争,还在想刚才的事,流安看他发呆叫他了一声,“想什么呢?吃饭。”
说话间莫子争已经出了屋门。
为了不让流安看出异常就说着闲话,“菜好吃吧。”
“嗯,好吃。”流安附和着,但他怎会不知道刚刚那个人就是当日希未醉酒时唤着的莫子争。
无所谓了,真心也好,假意也罢。
吃完饭趁着好天气坐在屋外,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微风吹着,舒服极了,“天又要热起来了。”流安揽着希未。
“是啊。”希未回答着,有点心不在焉。
流安索性躺下来,“什么都不想,真轻松。”
希未知道他辛苦,总是在忙着,“这几天就好好放松吧。”
流安伸手揉着希未的头,递过去一个吻,“嗯。”
就借着月光,看着流安,气氛正好,希未低头回吻。
待两人亲够了才回房,进了屋见墨白已经整好床铺,“水已经准备好,可以沐浴了。”
希未急忙说着,“墨白,旁边还有空着的屋子,你快去休息吧。”
墨白笑道:“公子不用急着管我睡哪儿,我还要伺候您和晟王呢。”
“在宫里都是你看着我洗,好不容易回来了,不用你看着了,你还是要看,多不好意思!”希未夸张的说着,也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沐浴。
“可是,还有晟王。”墨白还是不走。
“算了,墨白去休息吧。”流安的话才是最有效,墨白这才出去。
希未有点别扭,“就想一个人而已…”又想了想自己的木桶,对流安说,“你先沐浴吧,客人先。”
流安也不急,“没关系,你去吧,我等着。”
希未也不客气,“那我先了。”
脱了衣裳坐进木桶里,虽不比宫中的宽敞,但熟悉而又温暖。
揉了香胰抹在身上,仔细洗过后将双臂搭在桶边缘,闭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然后,就看到了裸着上身的流安,“你太慢了,一起吧。”
☆、第8章
“坐不下……”还没说完,流安已经脱完挤进了桶中,水也溢出了一些。
因为太挤,流安就抱着希未,此时的希未因热水的温度,脸蛋变得红彤彤的,身上也是淡淡的香味。
流安看着这幅艳景终于忍不住吻上了希未的唇,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游走。
希未使劲扭动才得到说话的空隙,“你!”又喘了口气,“你……搁到我了……”两人紧紧的挨着。
流安不理会希未的害羞,“给我好不好…”继续吻上他。
希未此时也揽上了流安的肩,迟迟的答应了。
流安抱着希未,擦掉身上的水珠,又将希未放在床上,希未紧张的躲避流安的眼光。
流安轻轻吻了他的眼睛。
…………………………………………………………………
希未被来回几次弄的快昏过去,直到流安再次释放在自己体内才停下来。
看着弄得脏乱的床铺和趴伏在身旁的希未,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才拿起自己的衣服将希未裹起来抱着,墨白也进了屋。
希未累的快睡着,晕晕乎乎的看见墨白进来整理被两人弄的不成样子的床褥,“墨白……你怎么还没睡?”
“隔着墙听见了,知道我还不能休息,就等着安静了过来收拾。”墨白铺着床说着。
希未没再说话,红着脸想着,隔墙就能听见,那子争也定是听到了,埋头装死。
“热水也快好了,我去准备一下。”墨白拍了一下整好的床铺便出去了。
流安依然抱着希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疼吗?”
希未撇了一下嘴点点头。
流安请拍了他两下,“对不起啊,累了先睡会儿吧。”
然后,希未就真的睡着了,半睡半醒中感觉到屁股有点冷,后来自己在梦中一直很热,流安给希未清洗过后才睡下。
再醒来时床边的人已经没了,希未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儿呆,有点发热,揉了揉腰,正想着去吃些什么,流安就来了。
“我刚去向那鸨儿要了些药。”流安想着老鸨当时惊讶的表情,走到床边揽过希未的肩,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还疼吗?”
希未摇了摇头,若是说痛的话,流安肯定要抹药趁机吃自己的豆腐。
“真的?”流安肯定是不信的。
希未推搡着,“哎呀,不疼不疼,我饿了,要吃饭了!”其实希未一直侧着身子坐,累的不行。
流安不好再说,“好吧,我把饭端过来。”
将热粥端过来用勺子舀一勺放在嘴边吹凉,又放在希未嘴边,希未喝掉后夺过勺子自己喝,“我又没有那么娇弱,还要人喂饭,你也快去吃啊!”
流安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走到桌前,希未翻个白眼继续吃。
希未刚吃完饭,墨白就端着东西进来,“公子,该洗漱了。”
希未想起自己只是随便搭了件衣裳,身上还有痕迹,“嗖”的一下又钻进了被窝,“嗯,你放那吧,我自己来。”
墨白也明白希未不好意思了,“那我就放这里了!”
流安还在笑,走过去拿起衣裳,“真是难伺候,我伺候您如何?”
希未瞥他一眼不回话,拿着衣裳自己穿。
等两人都弄好后希未说要带流安去院子里转转,下床时走了几步觉得还有些不适,流安要背他走,就被希未立刻拒绝了,那样会更痛吧…
希未看旁边房间的门已经上了锁,子争已经走了,最后的见面还真是不怎么样。
流安继续拉着他走,吹着风,希未才觉得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看见前面树上吊着秋千,“荡秋千吧。”
希未拉着秋千,“你来送我,高点儿。”站在木板上,拉紧绳子,示意流安开始送他。
“站着危险。”流安扶着他。
“没关系。”因为他不想坐下…
流安还是担心,只是轻轻的送着。希未不耐烦了,“高一点啊!”
“那你可要抓紧了。”流安开始使劲。
风吹着希未的发,一下向前飞,一下向后飞,合着笑声。
流安只看这美景,什么也没说,继续将希未送高。
希未正兴奋,却又皱起眉头,“停!停!”
希未快要抓不紧绳子了,流安拉住秋千,抱下希未,“怎么了?”
希未咬牙道:“肚子……又痛。”
☆、第9章
这下急坏了流安,墨白也手忙脚乱,希未又和上次一样开始吐,只好让墨白去请老鸨。
芃英走着说着,“肚子痛?”又斜眼看流安。
墨白急着解释,“不是的,公子还一直在吐,前些日子也这样过一次。”
芃英更气了,在宫里病了。匆匆忙忙进了屋,流安也被吓了一跳,“这儿怎么找大夫?”
芃英一心想着希未,没工夫回答流安,拍着希未的背平静下来,想起刚刚墨白的话——不久前也这样过一次。不禁想起曾经母亲如此相似的症状。
等希未好了些,芃英叫流安出去,流安还有些奇怪,“什么话要在外面说?”
芃英没理会这个问题,“希未之前病时服过药了?”
“是啊。”流安快要急疯了。
又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宫中名贵药材甚多,都不能根治?”
“也许是太医医术不足。”这老鸨真奇怪,不说病,只说药。
芃英叹了口气,“医术不足?”深深吸了口气,“是药,只是药。”在流安身旁转来转去,“定是这药!”
流安这才明白,“你怎知就是药?”宫中有人下毒?这老鸨为何这样想。
“我可不会用毒害人,更不精通用毒。”芃英自知这样会让晟王怀疑,可这是希未的命,“曾经母亲去世,也是因为被当做的胃病医治,病症相似,实是母亲中了叫「消瘦」的毒,反复发作后人变得消瘦,直至死亡。”
流安不信有人敢在他眼皮下做手脚,“也许真的只是脾虚引发的。”
“希未身体如何,我还不清楚吗?”芃英已经吼了起来。
这女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并且她母亲是中毒而死,怎样的人才会与他人有这么大的仇恨被下毒?这老鸨也不一般,流安还是不放心,“姑且信你。”
“若真的只是普通病症,不必将我这些话放在心上,我这些事也未曾与希未讲过,只希望晟王能好好照顾希未。”芃英背过身不去看他。
“会的。”流安说完便跑回屋子。
匆匆整理了东西准备回宫,希未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握着芃英的手,“以后再来看您,我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芃英点头答应,目送他们离开。
流安在路上安抚着希未,又想着老鸨说的话。
希未这一路并不舒服,路上停了好几回,一直坐在流安身边,不如说是缩着,不敢动,呼吸也是轻轻的,怕痛的更重。
路上虽折腾了不少,但终于回宫,三人累的不行,匆匆叫了太医。秦茗也过来看他,墨白讲了大概,和她一起在外面等着。
太医们正讨论着,流安示意李太医去了一旁,“晟王,您命臣医治,是怀疑公子这病……”
流安点头,“希未饮食向来小心,药也未停,可病还是复发了,太医们的医术信得过,怎么小小病症也难为了。”
李太医仍是谨慎,“有些胃病确实难医,若是身子底差……”
流安想着老鸨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试试吧。”
晟王说了也不能违抗,医治不好希未也是连累自己,“就试一试吧。”
流安看他一直在闭着眼思考,终于忍不住,“可知「消瘦」?”
李太医停顿了一下才回答,“知道……和公子的症状……只是这毒所用药材难得,如今更是没有准确的制法了,或许是别的。”看晟王依然坚定,只好接着说:“那,公子第一次发作前用过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流安仔细回想,“饮食都有人检查过的……”想了想又叫墨白,“墨白!”
墨白匆匆跑过来,“晟王,有什么吩咐?”
“希未之前的鞭伤用了什么药?”只有药酒是直接拿来用的,希未的自己也喝了。
墨白记的清楚,“有在太医那取的药和茗妃的药,都还剩着些。”
流安有些为难,皱着眉,“都拿来,不要让茗知道了。”
“是。”墨白只好去药酒。
秦茗还坐立不安的等着,看着墨白刚刚跑过去,又到希未屋里个来回,只当是流安在询问。
李太医先看了宫里的药,又拿了秦茗的药放在手里,“这药用过多少?”
“公子用了差不多一半。”墨白很担心,因为希未偷偷玩鞭受伤,又用掉不少。
“可这重量……不像是用过一半的……倒像是没用过。”李太医又放在手里感觉,“之前对茗妃的药很好奇,就想得制法,可茗妃不肯,也只好讨来一瓶自己琢磨,对这重量也是很了解的。”
流安难以接受,“这药,有问题……”
李太医将药酒全部倒入碗中,将这小药瓶研究了半天,然后才敲碎了,底部果然有一块不同于药瓶的膏状物,“这…这……”李太医用工具将膏状物取下,“只怕…这就是了…”
“你是太医还不确定?”流安显然不耐烦极了。
“臣也未见过实物,书上记载过,应该是没错。”
流安心里嘀咕着,太医怎么废话这么多,“行了,解药。”
“这□□难得,解药更难得,便是将毒再加几味药,若是没有这「消瘦」,可是棘手啊。”说完这话感觉晟王已经不想忍了,只好识趣的开方子去配药。
墨白懂得此事是万万不能和茗妃讲,只好一门心思的照顾希未。
药熬好时墨白端着,希未只想快点好,拿来便喝,不过这药不太苦,和上次的味道不同。
流安让其他人退下,只剩下两人,“希未……”
“我是不是,中毒了?”希未侧身躺着,看着流安。
流安一愣,“怎么会呢?只是脾虚。”不想让他感觉宫中可怕。
希未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那你还和李太医讲那么长时间,我知道李太医是精通什么的,而且刚刚药的味道也不同。”
流安无奈的笑着,上前搂着他,希未也不反抗,“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希未嘟囔着,“哪里会怕……”
希未很在意下毒的人是谁,但流安和墨白不说,自己也不好再问,流安也命人悄悄盯着秦茗,终是小女子,也会嫉妒吗?
☆、第10章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希未还是有些紧张,吃东西也是小口的,流安只好自己大口的塞着。
莫子争又不知道吧,自己受的苦也希望他关心一点,只是习惯性的想着。
希未看着对面大口吃着点心让自己安心的人,笑了一下,明明已经想好和他好好相伴的,怎么又想起子争。
“这事之后,我也不太放心,将要武举了,刚好选个人做贴身侍卫。”流安这么打算着,现在的武官没有一个能胜任的,都只懂得领兵打仗。
“好吧。”希未这才想起殿试已过,“这次殿试前三有谁啊?”
“其中记得最清楚的有你在深青楼的小厮。”流安看他的反应。
“哦……”还好还好,子争果然厉害。
只是流安在心里记着。
希未又想着莫子争,想着他是不是做了官。
这日一大早起来,要同流安一起去看那些将被选为武将的人们比武,坐在轿子里也不安生。
到达时,那儿的气氛让希未怯生生的跟在流安身后,总觉得下面的人都在看他。
臣子们确实也在心中暗想,晟王竟然带这男宠,实在是……
希未直挺挺的坐在软椅上,流安侧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可别让他们小看了你。”说完又握着希未的手。
可希未心里总有些不好受。
比武实在是精彩,人人擅长的都不一样,各种兵器,各种套路,希未看的很兴奋,时不时拍手叫好。
比武已经过了一半才找到莫子争,他站在后面,没有抬头看希未一眼。
希未看看比武看看莫子争,终于到了最后。
流安看完却不做声,皱着眉,胜利者名曲尘则,身体看似不比他人强壮,实是怪力,但他兵法不怎么样,征战沙场可不是比力气。
“有不服的吗?”流安看着输了的人。
“臣不服。”说出这话的人却是莫子争,让希未吃了一惊。
流安觉得有趣,“你来试试。”
莫子争上到台上对曲尘则说了“手下留情”便摆起架势。
希未有些担心,并不知道子争武功如何。看了流安,他倒是起了兴致。
台上两人却是不相上下,莫子争并没有拼力气,而是巧妙的避过对方大力的拳头后攻击他脆弱又难防守的部位。
希未仍是揪着心,暗暗给莫子争鼓劲。
看两人在台上来来回回的过招,只恨不得上去帮他,在心里暗暗鼓劲儿。
每次眼看曲尘则要伤到莫子争要害,希未都紧张的要跳起来,可莫子争总能巧妙避开,顺便给对手一击。
还未看得清莫子争的招数,曲尘则已经跌到台下,莫子争胜了。可曲尘则又挣扎的站起来,“晟王,他用暗器!比武公正,这阴招怎能算本事?”
“嗯……不无道理。”流安看向希未,希未此时正紧张的看着台上的莫子争。
希未看了看莫子争,道:“战争只论输赢。”
流安看着又爬上台的曲尘则,想了又想,这才点头,终是莫子争赢了。
希未这才松口气。
晚膳时流安又说起这事,希未怕他看出什么,安静的咽下饭菜,流安道:“我想让莫子争做你的贴身侍卫。”
希未有点担心,“他可是难得的文武双全,怎么不让他带兵打仗,为国效忠?”
“刚经历过战争,打了胜仗,别国有所畏惧,暂时不需要。”喝了口汤,又道:“他以前又伺候过你,也是了解你的。”流安想莫子争的这些条件还是很好的。
“哦,也是。”希未蔫儿蔫儿的扒着菜,又是以前了。
流安心里想的又不止这些,不知这莫子争和希未重逢,会是怎样的发展。
沐浴时流安起了兴致,非说希未今天表现的好,要奖励他,说是奖励还不如说是奖励流安,在外面的墨白和莫子争都清清楚楚的听见里面的动静,可莫子争总是想避开这声音,上次在深青楼就够尴尬了。
希未累的在他怀里喘息,流安给希未清洗后自己又冲掉了身上的汗珠,再看希未,已经趴在边上睡着了,抱着他出去时墨白已经准备好东西,墨白先拿了毯子给希未盖上,流安又给他裹了裹,这才开始忙着给流安擦干身子又披上衣服。
流安看了低着头的莫子争,“无论何时,都不能远离他。”
流安给希未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又狠狠的吻在后颈上,留下吻痕,不知道他明天醒来要怎么面对莫子争。
希未醒来时流安已经不在床边,只有墨白将准备好的清茶端过来,“公子肯定要口渴了。”
希未什么也没说,只是喝了茶又躺回去,可不管怎样都能看到半掩在门口的莫子争。
在床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来,虽说现在心里有了流安,但见了莫子争,感觉心里总是怪怪的。
告诉墨白不让他跟着,只说是有莫子争就行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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