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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不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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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侍女端了清水正要服侍太后洗漱,推了门,咣当摔了盆子,太后正高高挂着,双目凸出。
  整个宫里都不消停,流安忙的焦头烂额,无空去管希未、王后。
  莫子争趁着流安忙乱的空子,溜回希未寝宫。
  “子争!”希未见了莫子争,一头扎进他怀里,“我……我后悔了,带我回去吧。”
  莫子争拍拍他,让他不要急,“我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希未坐在一旁,冷静下来,慢慢讲着,“流安他根本就没信任过我,我还……那么小心,怕他恨我,恨我……是管刈。”希未长叹一声,又道:“他还是恨我了。”
  流安确实恨着,怕是爱之深恨之切。
  希未又断断续续的讲着,“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没有爹娘,没有家……”叹了长长一口气,“就算……就算我知道,我是前朝王子,又如何,我有姐姐,有流安……我不想有仇恨,我真懦弱……”
  “可我从来没有……没有拥有过他……”希未看着莫子争,想着他以前的话,“可我陷进去了……”
  莫子争拿了酒,给希未倒上,希未一把抓住酒杯仰头喝了酒,莫子争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希未对于如何解开误会毫无头绪,一杯一杯的喝酒,“还是你懂我,这会儿只有醉了才好。”
  墨白在外面守着,只知道现在唯一能帮希未的就是莫子争了,墨白对于两人的关系也是听流安讲过,可他还是相信两人的。
  莫子争喝了一些,又给两人的酒杯倒满,希未也不觉得这酒多辣,只是飘飘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不一会就趴在桌上安静下来。
  莫子争扛起希未,将他放在床上,褪了两人的衣裳,看希未紧闭着眼,便用嘴唇在他额头轻轻一碰。搂着闭目养神,等流安来。
  流安这会儿仍然忙的不可开交,抽空看了太后,觉得她死的蹊跷,终于看出端倪,分明是有人将其勒死,后制造自杀假象,手段粗略,粗略的让人一看便知。
  谁恨着太后?只有希未了,谁做的?有谁是和希未一起的,有谁……
  流安转头去了王后寝宫,莫子争已经跑了。
  流安正在气头上,根本想不到别的,又去希未那儿,莫子争只能在这儿了。
  希未这会儿刚清醒,吃惊的看着正穿着衣裳的莫子争,脑子转不过来弯。
  莫子争刚穿好里衣,流安破门而入。看地上的衣物,床上光裸的希未,以及只穿了里衣跪在自己面前的莫子争。
  流安气的直喘,也忘了太后的事,“先把他关起来。”说着给了莫子争一脚,踢完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屋里只剩了希未与流安,希未正迷茫着,看流安上前揪了自己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着流安。
  “你…”流安气的说不出话,自己知道希未起初喜欢莫子争,没想到两人真有胆子。
  希未不觉得身体有何异样,知道莫子争什么都没做,但流安肯定不信了。
  “你还是不信我。”希未觉得头皮发麻。
  流安也觉得奇怪,希未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将他翻了身,双丘间也是干干净净,后I穴紧紧闭合。
  但就算他两人什么都没做,那场景也够刺激他。流安狠狠抓住希未,在他身上狠狠施暴,希未毫无快感可言,咬着牙冒冷汗。混合着血液,流安也不顾,只是不断撞击着希未,啃咬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腕。
  希未动弹不得,疼的喘不上气,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被子上,“求你……求你……”原谅我。
  流安看希未昏了过去,送了几下腰,待那儿软了才退出来。
  “给他上药。”说罢整了衣服出去了。
  墨白一直在屋外,不敢阻拦晟王,自己端了清水拿了药,抹着眼泪照顾希未去了。
  希未身上青紫一片,碎发被汗水贴在额前。嘴边也有血迹,是自己咬紧手臂的结果,狼狈不堪。
  墨白轻轻的给希未擦拭着,每碰一下,希未的身子就轻轻颤抖,清水变成淡淡的红色。清洗的差不多,开始上药,药涂在伤口会很疼,墨白下不去手,但不能放着不管。上了药,希未仍是轻轻颤抖着,没有醒来。
  这会儿莫子争已经被关了起来,在牢里想着对策,计划着,要确保万无一失。
  流安亲自审问了莫子争,都一一交代,包括秦茗的事。莫子争又摆出物证,自己在太后宫中找到的「消瘦」。就连那给王后送玛瑙的小侍女为求得活路,什么都说了,也是因为太后死了才敢将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供出。
  流安虽然知道太后下毒的事,可也傻了眼,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中的江山地位不是每个人都想夺的。
  一时消化不了这些事,流安起初也只是听太后讲起管刈,自己不能确定管刈对自己是否有威胁,便去找了希未,带回宫里。只要在宫里,不管希未有没有仇恨,都在自己手心。
  可流安没想到,这仇恨是自己强加给希未的。
  太后怨恨着希未,利用王后把私章放在希未寝宫,强加给希未不该有的“前朝仇恨”。流安没猜到太后这般心思,也许是这么多年来的相处,让他相信太后远胜于希未。
  流安后来也知道希未中的毒是出自太后,而太后又不喜欢秦茗,便继续软禁着,也是另一种保护。可当时流安想的简单,只是以为太后怕希未对他有不利,才会下毒。希未没事,也没去追究太后的责任。可直到现在才知道,太后为了自己的目的,对每个人讲的都不一样,而自己才是被耍的团团转。哪怕是君王,也不能看清所有事。
  流安不知道如何处置莫子争,现在冷静下来想,莫子争是希未宫里唯一信任的人了,他不能杀,而莫子争自愿被发配边疆,不愿在宫里勾心斗角。
  至于希未,流安更是满心愧疚,不敢再想。
  又想起王后,起初就是一摆设,本是为了堵住臣子们的嘴而选的王后,她家中早有足以定罪的恶行,原是想待她产下龙子,便废后,与希未好好过着。
  没想到王后不知足,要害希未,罪上加罪。

  ☆、第26章

  流安想去看看希未,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得问了墨白,得知情况并不好,墨白看流安明白了,又是激动又是难过。
  希未整天躺在床上,身上一阵阵疼,不知莫子争为何那样做,现在被关起来,自己没了依靠。
  流安还是来了,希未不敢同他说话,流安急的口不择言,“莫子争已经被发配边疆,别想了!”
  希未觉得天旋地转,猛喘着气,一阵晕眩,吓得流安上前要搂,却被一掌拍开。
  “你是想让我死吗?”希未撑起身子,与他对视。
  “不……”流安伸手去扶希未,却被躲开。
  “你信我吗?”这句话希未曾经也问过,可现在的心情与当时完全不同。
  流安不敢回答,想起那时希未同样问起自己,你信我吗,他被自己抱着,而自己说着那时违心的回答。
  “我信。”这次到是真的。
  希未呵笑一声,缩进被窝了。
  流安回去了,王后焦急的等着,太后死了,怕她两人做的事暴露。
  交谈间也未说起什么,只让自己安心养胎,莫要因太后的事动了胎气。王后这才松了口气,想着让希未彻底死心。
  结果是让希未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希未的反应也是她期待的。
  但一不小心被流安发现了,不过流安也没说什么,只让她以后做事不要如此。流安却担心着,想如何保护希未。
  希未已经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惹的心烦意乱,浑浑噩噩的过着。
  “公子求你吃些吧。”墨白端着重新热过的粥。
  “我真的吃不下,先放着,饿了会吃。”希未揉揉脑袋回床上继续躺。
  睡了许久,被墨白推醒,说是有圣旨。
  两人跪在那听,希未什么也听不懂,什么罪名,什么赐酒。墨白怕的转头看希未,两人面面相觑,又看那端来的酒。
  墨白颤着手斟满酒,“公子,我也去陪你,我不信晟王了。”
  希未按着他的手,“什么话,以后你有林川野。”想了想又道,“我与他也算是自家人,不会吃亏。”又看了寝宫中的事物,多是小玩意儿,“到时候有好玩的烧给我。”
  端了酒又放下,去沐浴了一番,换了衣裳,梳理好,又是这般倾国倾城。
  觉得酒是甜丝丝的,一杯不够,对着酒壶全部咽下,墨白拦也拦不住,直掉泪。
  腹中一阵阵绞痛,想起自己救长天时喝的药,还没这疼,又想起自己病痛时流安还照顾自己,还是这疼。
  墨白看希未抽搐着,闭了眼,应是去了,趴在他身上痛哭。旁边看着的公公欲将墨白拉起来,被他骂了一句,又瞥了一眼狼狈的两人,看流安来了才收回轻蔑的目光。
  “别哭了。”
  墨白扭头看,“晟王,公子死了,他做错什么了?非要他死吗?”
  流安上前抱起希未,让其他人退下,才道:“他没死。”想了想又道:“是‘死了’,省的别人害他。”
  墨白好像听懂了,又没听懂,流安往屋后走着,墨白跟着,“你还照顾他,等王后产下龙子,你们再回来。”
  墨白知道希未没死,只一心跟着流安,看着他怀里的希未。又看见一条从未见过的密道,一同下去了。
  出了密道,竟是与之前寝宫同样的地方,屋内的摆设也相差无几。周围已有人候着,流安对墨白道:“缺什么给他们说。”
  流安将希未放在床上,给他褪了外衣,掖好被子,看了看烧的正旺的熏笼。又坐在床边,看着希未。
  等了两天,希未没有醒来的迹象,吓得流安去探他的鼻息。
  “别走,别走。”流安搂着他,一声声叫着。
  太医一直候着,让他别急,说是可能那药用的计量大了。
  流安问墨白,喝了多少。墨白颤巍巍道,一壶。
  太医也傻眼,“再等等,不会有事的。”

  ☆、第27章

  流安饭也吃不下多少,整天守在床边,累的两眼发红。
  终于等到了,希未醒了,看了看胡子拉碴的流安,“你又‘从此君王不早朝’。”又摸了扁扁的肚子,“饿死了。”
  流安本来等着希未醒来对他的质问,甚至打骂,却没想到…
  “流安你也吃啊。”希未吭哧吭哧的嚼着鸡腿,“天怎么突然冷了,昨天还热呢。”
  大家都蒙了,这下是好还是坏。
  希未吃饱了,凑在流安耳边小声道:“总感觉身上累,你不累吗?”说完又嘿嘿笑两声。
  流安知道那是因为希未这几天昏睡,躺太久的结果,但不敢说,“累什么。”搂住希未,用胡茬蹭着他的脸,将错就错吧。
  因为那药用量过大的关系,希未的意识不太清晰,有时会对着流安打骂,有时搂着流安不放,大家只好随着他。
  “流安…我不喜欢子争了,你信我好不好。”希未抱着酒罐子,打了个酒嗝。
  “我相信你啊。”流安夺了他的酒,让他靠着自己。
  希未却躲开,“你不信,不信我,你给我了毒I药,比救长天那次还疼。”
  流安想起之前自己还因这事怀疑希未,不免内疚起来。
  流安喂他喝了醒酒茶,回去了。毕竟还有王后。
  希未睡醒了,觉得头疼,以为自己是刚同流安打猎回来,但觉得脚没有扭伤,“脚都好了还不让我去打猎。”
  又想起一事,喃喃道:“茗姐还笑话我了。”
  墨白一惊,不会是要找秦茗吧。
  希未只是揉了头,去用膳。
  流安陪过王后,匆匆跑来看希未,他正在午睡,墨白告诉他,公子以为自己刚同他打猎回来。流安心里有了底,这时的希未最好相处。
  希未似是做了噩梦,惊醒看了流安,“你来做什么。”
  流安端着茶过去,“头还疼吗?”
  希未一把将茶水拍翻,“出去!”
  看来这会儿是清醒了,趁着这会儿说说也罢,“我知道之前是误会你了。”
  “那你还在这儿干吗?让我见你心烦吗?”希未拿了手边的东西丢向流安。
  流安被泼了一身茶水,耐着性子,“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吧。”
  “那你之前有信过我,给过我机会吗?”说着下了床,“我从不知道自己是谁,妈…姐姐一直说着‘前朝□□’,朝代更替是必然,现在才知道她是怕我得知身份后对天下对君王有仇恨,我们已经如此卑微的求活了,你呢?你的地位江山,谁都稀罕?”
  流安被磨的没了性子,失了稳重,“对,你不稀罕,你来宫里不是为了我的位子,你稀罕那莫子争,现在他是活该!”
  希未被气的下床上前给了流安一拳,流安也反击,两人竟扭打在一起,最终还是墨白叫了侍卫将希未拉开。
  流安只是脸上青了一块,但希未敌不过他,抹着嘴角躺在地上喘气,流安也暗骂着出了寝宫。
  流安出了门才发觉自己失态,懊恼不已,挠着头拐了回去。
  进了门见墨白给希未擦过脸,正要上药,看希未没睁眼,便拿药打算道歉,墨白却挤眉弄眼。
  “等会儿轻点。”希未正攥着手说。
  流安觉得怪怪的。
  希未感觉没动静便睁眼看,“你来了!”
  流安觉得头疼,“嗯,疼吗?”
  “疼!树不好爬了!”希未指指外面那棵树。
  “说了别爬树,又摔了吧。”流安长疏一口气,沾了药,“闭眼。”
  希未紧闭着眼,“上药慢点。”
  流安轻轻揉着因自己留下的伤口,“不疼。”
  还没抹完药,希未往桌子上趴。流安来不及放下药便去搂,才发觉他已经昏睡。
  “公子这几天总是如此,睡了便好。”墨白帮着流安收拾东西,将希未放回床上。
  流安叹口气,看了会儿,也躺到床上,侧身看着希未。摸着他的脸,抚了他的眉。
  下了场雪,天气越发寒冷,希未坐在熏笼旁取暖,不想呆在这儿了。
  看看在一边批折子的流安,使劲儿搓了几下手,“让我回去吧。”
  “不行。”流安头也不抬。
  “你又不信任我,让我回去不是正合你的意?”
  流安放了笔,转头看他,“我何时不信任你…”觉得不对又改口,“留在这儿就行了。”
  希未起身走到他面前,怒道:“你觉得好玩儿是吗?我什么都要听你的,是你养的什么小玩意儿?”
  “不是…”流安理亏,拉起他的手,“别走。”
  “你这会儿可怜了,谁可怜可怜我?只有我姐了。”
  流安看他没抽手,便大了胆子搂他的腰,“她不在那儿,深青楼被别人接了。”
  希未觉得空唠唠的,谁都不管自己了,也没劲儿反抗,“那谢谢你没赶我走。”
  流安只是一个劲儿的做无用功,留人不留心。
  希未时好时坏,这日天寒地冻,抱着衣服要洗,“哥哥,水在哪儿?”
  墨白不知道希未想起了什么,只好领他去了后面的温泉,至少别冻着。
  “谢谢。”希未将衣服放在一旁,碰了碰水,“热的!”
  墨白点头,“帮你洗好不好?”
  希未又谢了他,却没让帮,“英姐让我自己洗。”
  墨白只好偷偷拿回件衣服。
  天微昏时,希未才将洗了又洗的衣服放进盆里,“哥哥,我忘了回去的路。”
  墨白便领着他进了屋,“先吃饭,好吗?”
  “不吃,英姐等着我回去。”希未抱了木盆要走,墨白只好在后面跟着。
  天更黑了,希未不知道自己在哪,绕着寝宫外的院子转,急的掉泪。
  流安正巧匆匆赶来,刚同皇后等祈福归来,繁重的礼服还未换下,看见希未坐在台阶上一抽一抽,墨白在一旁不知所措。
  墨白见了流安便上前迎着,“晟王,公子要找他那姐姐。”
  流安点头,打算去安抚,希未拿袖子揉着眼睛,流安已经坐在身旁也未发觉。
  流安拉起他冻的发红的手呵气,希未被吓了一跳,躲开他。
  “我带你找你姐姐,好不好?”流安又不死心的拉过他的手。
  希未盯着他,“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和你姐。”
  希未仍是戒备的打量着他,“英姐不让我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流安不明白“这样的人”是指那方面。只见希未低着头,又悄悄抬眼看,害怕又好奇的碰了碰流安身上的配饰。
  流安这才想明白,穿着华丽的人,怕是宫里的,也怕是去寻小管刈的。只得回去更衣,拿了披风出来。
  将披风搭在希未身上,又哄了好久才信他,“她让我陪着你,等会儿便来接你。”
  说着牵了希未进屋,“吃完饭,她就过来。”
  希未点头,揉揉眼吃饭。
  一声不吭的低头扒饭,流安不停的给他夹菜,“好吃吗?”
  “好吃。”希未抬头看他,指了指那些饭菜,“没吃过。”
  流安一阵心疼,若不是战争,希未定是娇生惯养,父母疼爱。
  希未夹出些菜肉放进空碗,“能带给英姐吗?”
  “能。”流安给他擦着嘴,看着被放进碗里的菜,再也不是给自己留的,心里想着那股蟹黄的香味儿。
  希未吃饱了,也不与流安交谈,端坐着盯着脚尖。不一会儿便没了劲儿,将胳膊放在桌上,用手撑着脸,终于坚持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流安将他放到床上,自己吃了些东西才走。
  流安不能久留,最近忙的抽不开身,又有王后,又是邻近新年,能陪希未的时间更少了。
  等流安再来时,希未正量做新衣,仍是孩子般兴奋,“选哪个,来给我看看。”
  “若选不来,就都要了。”
  “不行啊,这些都好看的很,若都给我,茗姐该说你偏心了”
  希未嘀咕着继续挑选,最终选中了两匹,“好看吗?”
  流安点头,希未摸着布匹道,“新衣裳做好时你也来看看吧。”
  “怎么说这话,好像我不经常陪你一样。”
  希未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样感觉。
  

  ☆、第28章

  除夕夜,烟花歌舞,一片欢乐。王后坐在流安身旁,伏在他耳边说话,流安想着希未,若是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他,他定会看着表演拍手叫好,定会嚷着放烟花。
  希未在寝宫中和平常一样,吃饭,睡觉。但终于被远处的爆竹声吵醒,披了衣裳出去看,天空一片火光。
  希未看着天,呵呵呵的笑,让墨白去弄些饭菜和酒。两人吃了饭菜,喝着酒,当是庆祝。外面仍是吵闹,希未不想听,回去蒙头睡觉。
  春节一早,流安就来了,希未还蒙在被窝里,流安将被子掀开点,看着他红扑扑的脸,亲了一口。
  希未一夜都没睡好,挠着脸睁开眼,看了流安一会儿,“过年了也不让我走。”
  “这儿是你家。”
  希未嘿嘿笑着,“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
  流安揉着头,没什么反驳的话,“这不是来陪你了么。”
  “别,我惹不起王后。”
  流安生气,但又无话可说,还是陪着希未吃过早,被撵走了。
  希未觉得清静了,就回去睡,但气的睡不着,翻来覆去又捶床。
  流安在王后与希未间来回了数月,王后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本是件开心事,却因希未不冷不热的态度弄的心烦。
  已是阳春三月,希未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流安,只是不似从前。有时会忍不住想原谅流安,却又想起之前,恨自己一时心软。
  在莫子争一行被发配边疆的人里,有一人趁机逃跑,流安烦的心焦,得知不是莫子争,才稍稍安心让人去抓。却一连几月都没有结果,知了吵着他,只得命人继续追查。
  流安去看王后,状况不错,已近临产,陪着用了晚膳,去看希未。
  希未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偶尔还会想起之前,分不清现实。
  流安抹着汗,看希未泡在池子里,过去叫他。见他出了池子,浑身泛着粉,水滴顺着身体的曲线滑下,流安咽了口唾沫。
  希未换好衣裳,坐到流安身旁,“咱们出去玩吧。”
  流安看他的眼神满是期待,才放松了,“不行,我现在忙着,陪不了你。”
  “那子争陪着啊。”
  流安搂住他,嗅着他脖颈间的味道,“我想陪着你。”
  希未白眼,“你又不来!”
  流安没说什么,他还要陪王后。希未以为他是心虚,“算了,你忙你的。”
  流安这会儿浑身燥热,但不敢轻易动他,一点点吻着。
  希未笑着推他,“你不嫌热啊。”
  “热。”
  希未无奈,只好将他拽到床上,“等会儿,我还饿着。”
  希未不紧不慢的用着膳,“吃点儿吗?”
  流安坐在床上,不敢过去,“吃过了。”
  希未吃好了才去床边看他,流安热的把衣裳脱了,只穿着里衣,希未笑他,“没出息!”
  流安攒了数月,弄的希未骂他,流安不管,堵住他的嘴,吻了又吻。
  “我爱你。”流安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着,希未不好意思,开玩笑掩饰,“你现在才说!”
  流安激动着,又害怕,“别走,留在这。”
  希未觉得他今天不正常,自己要被弄死了,一点也不似平常般温柔,“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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