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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教主夫人,别装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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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说。”凌漠寒淡淡道。
  苏聿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我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叛你……”
  凌漠寒垂下眼。
  苏聿却还有非要解释的事情,他的声音愈发虚弱,眼睛缓缓合上,却仍是说道,“教主……我……不是我说的……密道不是我泄露的……真的……不是我……”
  苏聿的声音终于消失。
  下一刻,他身体一震,哇的咳出一口鲜血。
  凌漠寒摸他浑身冰冷,只有太阳穴热度非常,知道是他身体里至阴的内力占了上风,然而苏聿本人却不愿被其左右,因此那一点被炼化的内力却仍在负隅顽抗。
  这种事情,若能有高手相助,从中周旋,慢慢和缓两股内力,耗时耗力,却是最好的方法。但一来凌漠寒本人的内力太过霸道,二来苏聿现在神智迷离,虽有意抵抗,但多半出自于下意识,无法引导二者慢慢相融。凌漠寒略微一想,即决定以自己的真气输入苏聿体内,对那股至阴的内力进行弹压。
  若事实真如苏聿刚刚所说,这至阴的内力确实不适宜他修炼。
  凌漠寒将苏聿扶起,褪下他的衣衫,便欲运功,但他的动作在看到对方肩胛骨上的一道纹身时微微一顿。
  那是一个圆形的疤痕,一般人看来就像最普通的烫伤差不多,但凌漠寒的视线却在其上停顿了几秒,直到苏聿身子轻震又咳出一口血来,才收回视线,继续最初的动作。
  运功疗伤,一下便至傍晚。
  刹那黄昏已至,火烧云弥漫天际。
  站在外面站的腿都累了的素华长老这才听见身后屋门的响声。
  他看了看凌漠寒的脸色,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
  “教主。”他意有所指道,“您在偷袭中也受了内伤。而后接连大战,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凌漠寒冷淡的应了一声,“我懂。”
  他看了一眼院中,问道“子诺与连升可找过我?”
  陈子诺,鹤连升,分别是紫极堂主与褐夕堂主的全名。
  素华长老点了点头。
  凌漠寒又看了一眼屋里,说了一句,“好好照看他。”便走了。


☆、第十章

  第十章
  魔教大战过后,要扫尾的事情着实不少。
  先是朱雀峰。所有原有的密道都要或改修或封闭。混战中打坏烧坏的房屋建筑要重修。另外,最首要的任务是修复上山路上被破坏的重重机关,并在当晚组织好岗哨巡逻。
  虽然有笑花红的震慑力,但万一白道有几个脑子不清楚的想趁机再杀回来,他们可不能敞开大门任对方长驱直入。
  当夜,朱雀峰岗哨巡逻恢复,大部分人在傍晚时还聚在青龙峰。
  青龙峰山势险阻,纵使有绝世武功,也难上难下。与朱雀峰遥遥对立,在大部分人眼里,如果真落得砍掉所有锁链退于青龙峰的下场,就颇有些被围困于城的意味了。
  整个魔教上下,却只有寥寥几人知道青龙峰也并非只与朱雀峰相连。大部分人都只觉得魔教主坛设在朱雀峰,其实魔教的势力范围,并不于此。
  不过此时,他们还用不到这个退路。凌漠寒也希望他有生之年,魔教不至被逼得用此退路。
  傍晚日落,青龙峰四面点起灯火。
  青龙峰顶地方比朱雀峰要小上很多,本来也就是素华长老以及几个弟子的居所,现在一下子涌来大部分总坛内的教众,只能人挤人人挨人的堆在一起,屋里面连走个路都困难,屋外面的广场上也有不少人。
  时值夏末,山上却很凉爽,不仅不至于汗流浃背,如果不是他们习武之人,恐怕还会觉得凉风阵阵耐不住寒气。
  凌漠寒站在广场正中,正冷眼看着几名弟子搬出手臂粗的铁链。在青龙峰正对朱雀峰的峭壁上,已经有弟子固定好了另一根铁链的一端,青影堂堂主拖着铁链的另一端,在和自己堂中的弟子说话。
  青影堂中有弟子忧心忡忡的对自己堂主嘱咐了又嘱咐,搞的他哭笑不得。终于斜睨了他们一眼,“不相信堂主我的实力?”
  风是顺风,凌漠寒耳力又好,虽然距离隔的远,听的却十足真切。
  赤血堂主站在一边,只是看着,脸上表情似乎在笑。
  青影堂主白洛枫看了赤血堂主一眼,打趣道,“别人不相信,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说着话人已从崖边窜了出去。
  他拖着好几人沉的铁链,一袭青衣腾空而起,映着侧面西沉的夕阳,铁链下坠发出粗糙的金属声,然而他的身形虽被向下微微一扯,却又似飞鸟能从空中借力一般,轻飘飘的,虽然有些危险,但好歹还是落在了崖对面。
  青龙峰上顿时响起一阵叫好声。
  魔教的这些子弟,似乎很快就已经忘了前日攻山时生死一瞬的场景,正在为他们英明神武的堂主大人叫好。
  赤血堂主看了在对面的白洛枫一眼,随手抄了旁边教众手中的工具,踩着尚未固定的锁链跃向朱雀峰。
  白洛枫吓了一跳,赶紧死死坠在地面,等到赤血堂主踩在地面上,立刻狠狠瞪了一眼,“知道自己多重吗?!”
  赤血堂主微微一笑,“放心,摔不下去。”
  “教主。白堂主能来去自如。未必吴有欲等人便不可。”紫极堂主陈子诺不能用内力,这等出风头的事情自然轮不上他,就先向凌漠寒行了一礼而后在旁边远远看着,心里还在想着今日之事。
  凌漠寒摇了摇头,“他们不敢。”
  陈子诺闻言一笑,挑眉道,“也是。”
  “他们若真使轻功而来,我们也并非不能击退。”
  趁对方全力施展轻功时袭击,绝对不愁一击不中。
  “另外,白洛枫天赋异禀,他的轻功,自然是天下无二的了。”
  就算是凌漠寒,也不可能抱着铁链来往于两峰之间。
  陈子诺笑了笑,忽而看了一眼素华长老的小屋,收了笑,问道,“教主,苏聿……应该怎么处理?”
  他的话里带着些微的火气。
  凌漠寒看着一帮人笑笑闹闹的架铁链,没有说话。
  陈子诺在旁边看了看他的表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几乎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他时,才看见凌漠寒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平淡的说道,“收监。”
  赤血堂主帮忙固定了这根铁链,便返回青龙峰,自顾自的搬起另一根铁链,他无法不借力来去,于是踩着原先便有的那根到了对面。白洛枫这回懒得折腾,所幸就在这边拿着工具等他。
  夜半,共5根铁链固定完毕,若干教众整肃队列,能够自行回峰的排在前面。不能的等在后面,由人带回去。
  可怜紫极堂主和褐夕堂主,分别被另两名堂主背着毫不英俊潇洒的回到了朱雀峰。
  受伤较重的人,都暂时留在了青龙峰。苏聿除外。
  苏聿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自己还是在地牢里。
  他抬了抬手腕,铁链撞击发出沉重的响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分外刺耳。
  浑身上下都在疼,这种感觉,让苏聿想起他刚重生时身体的情况。但在吃了药丸以后,第二天他甚至还在八方台上乌龙的打了几个回合,让苏聿差点忘了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带伤的。
  现在这种伤痛的虚弱感回来了。
  苏聿不明所以的想了想,也许是没吃药丸的关系。
  他低头,先是确定,这确实仍不是自己的身躯,而后才发现八方台上被自家大哥捅的一剑已经处理好了。苏聿就尝试着运行自己的真气,却发现他现在虚弱的身体无法很好的控制那两股真气,稍一提气二者就有卷到一起的意向,让他赶紧停止动作。
  于是苏聿只能对着墙壁发呆。
  又回来了……
  苏聿孤零零的躺着,地上又湿又冷,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无聊之下,只能任由思绪慢慢散开。
  他死过一次,又重生了。
  那天晚上,半夜惊醒,忽然被人架着拖到了地牢。刑部的人都是狠角色,问一句话回答不满意便折一根手骨,手上折完了还有胳膊,还有腿脚。他记得那种钻心的疼,一遍一遍被冷水泼醒,最后被软绵绵的绑在刑架上,也不知道身上被招呼些什么,满眼满鼻满口的血。
  他最开始都不知道为什么。
  耳朵里充斥着冰冷不耐的问话,问他泄露了多少,怎么知道,怎么与白道取得联系。
  直到最后他快死了,他才终于搞清楚,他到底是为什么被抓过来的。
  现在在这个地方,他终于在重生以后慢慢想起自己最后死前的情境。
  他并不愿意回想的场景。
  那是这一生最惨的噩梦。
  他不是怕疼。
  最后那段时间,他记得自己那时一遍一遍的想,被疼痛占据的大脑,慢慢聚集起一缕恨意。
  怎么能……这样对我。
  最开始,他也想过要见教主,他刚开始压根不相信凌漠寒会派人这么折磨他。后来他明白后,想要解释。但是没有人想听他说这些。
  就这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予。
  在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酷刑中,他没有屈打成招。他妥协的是曾经对凌漠寒的奢望,他面对现实。
  教主不想听他解释,教主已经认定了是他。
  他以为凌漠寒能多给他一些信任的。
  然而随后,他也便明白了,在朱雀峰能做的跟普通的账簿先生没什么区别,查查各分坛经营情况,算算账,诸如此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说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上过几次教主的床么!
  一个完全不需要在意是否存在着的角色。
  一个最可能泄露秘密的人。
  因为他是吴家的人。
  但是现在……他记得在八方台上,紫极堂主说,吴道华的死有一大部分要归咎于苏聿。
  苏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教主…知不知道?有没有阻止?
  而看八方台上的表现,教主其实……也许是偏袒苏聿的吧?
  苏聿皱着眉,微微曲起身体,躺在肮脏冰冷的墙角。
  他以前怎么从未发现这一点呢……他以前怎么会认为,比起苏聿,自己离凌漠寒其实要近上很多呢?
  他一遍遍回忆自己来到魔教后与凌漠寒的相处,却找不出漏洞到底出在哪里。
  他和苏聿,对凌漠寒的感情,彼此都知道。
  他一直以为赢的人会是自己。
  其实感情本就不能强求,但他忽然有些心累。
  远处忽然传出一阵脚步声。苏聿本就是面向着门的,此时透过层层铁栏便看到一个大汉举着火把走进来。对方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打开门锁,而后屏息提气,涨红了脸才把铁栏从下推了起来。
  连推了3道门,对方呼出一口气,冲他做了个起来的手势。
  苏聿扶着墙壁站起来。
  对方显然看不惯他慢吞吞的样子,伸手一扯他手上的铁链,苏聿差点被拽的往前摔一跤,赶紧跌跌撞撞的跟上。
  地牢一共有5层。
  他记得刚重生时小童偷偷带他出来时走的时间,应该是在地牢的第1或者第2层,他当时意识并不清晰,就没有注意。
  这一次,起码已经在第4层了。
  大汉拽着他的链子走的很快,苏聿跟不上了,最后几乎是被拖着出了地牢,外面天已近黑,苏聿就顾着脚下看路,也不知道大汉什么时候停了脚步,差点撞上对方的后背。
  苏聿赶紧退了一步,借着月光抬头看门上的匾额。
  三个大字,无名堂。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无名堂,刑堂。
  从闭合的朱漆门里,传出尖锐的哭喊声。大汉没有要进门的意思,苏聿也就乖乖在旁边站着。哭喊声里间或夹杂着鞭声,以及走音到听不清在说什么的求饶,或者辩解声。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门被推开。一名刑手拖着已经昏过去的人面无表情的从他们面前经过,在后面留下一条粗粗的血印。被拖着的人浑身是血,看不清本来面目。
  大部分人都是走进无名堂,再被像拖麻袋一样拖出来的。
  包括曾经的吴道华。
  只是他并没有被拖出来的记忆,他想,也许那时候他已经死了?
  苏聿的目光还停在之前被拖出去的人身上,冷不防大汉在后面猛的将他往前一推。苏聿猝不及防之下人往前冲,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会摔扁的……
  他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把脸。
  苏聿低眉顺眼的站在底下,偷偷抬眼往上扫去,就看见正中央坐着的人,黑袍黑发,一双漆黑的眼睛映着门口照进的光亮,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苏聿心里一窒,赶紧垂下视线。
  旁边有人一棍子打在他后膝盖窝,粗声道,“跪下!”
  苏聿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从善如流,窟咚一声跪在地上。
  他再次抬头,这回才看见,教主左手坐的青影赤血两外堂主,右手坐的紫极褐夕两名堂主,左右各空着两个位子。
  应该是能到场的都到了。
  在这几名堂主里,苏聿与紫极堂主陈子诺最熟悉,其次就是青影堂主。
  白洛枫表情漠然。紫极堂主嘴角带着抹冷笑,眼里却是极冰冷的怒火。
  似乎都在生气。
  苏聿想了想,这两名堂主估计是因为吴道华的缘故很不待见苏聿。人贵在能苦中作乐,他这么一想,心情立刻好了很多。
  苏聿跪在底下等了半晌,凌漠寒并没有发话。紫极堂主看他居然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挑眉,笑道,“我先有个问题,请问苏公子,你是怎么从地牢里逃出来的?”
  “……”苏聿顿了顿,想到那个小童,而后有些犹豫的说,“不知道。”
  “啪!”站在他身后的刑手毫不犹豫的给了一鞭子,抽的苏聿一哆嗦。
  陈子诺的笑容又大了些,那笑里颇有些解气的意味。他继续问道,“那下一个问题,苏公子,一身的武功哪里来的?”
  “……还是不知道。”
  一边的刑手又扬起鞭子,鞭子狠狠的抽在背上,皮开肉绽。
  “实话实说!”刑手粗声粗气的说道,鞭子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苏聿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无辜道,“我真的不知道。”
  毫不意外,又一鞭抽打上来。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重,抽的苏聿往前一趴,赶紧用手撑住地没磕了自己的下巴再附带着上下牙磕一起咬舌自尽。
  刑手扬鞭还要再抽,凌漠寒忽的站了起来。
  他站在3节高的阶梯上,审视的看着苏聿。下面的青年慢吞吞的直起身体,垂着头,并没有看他。
  “你的追魂招式。”凌漠寒冷冷道,“与谁学的?”
  苏聿这回没立刻回答。
  对凌漠寒的情感,复杂而又纠缠。此时听到他的声音,一时有些出神。
  在刚刚重生之时,他脑子还没转过弯,一心要回到山上来,不放心魔教的处境,也是想再看凌漠寒一眼。
  在猜测出吴道华并不及苏聿在凌漠寒心中的地位时,他,与其说不甘心,不如说有些,灰心失望。
  一场爱情,在这一年中他以为他正在一步步靠近的人,其实从没将他纳入过视线。
  然而就在此刻,忽而在听到这声音时,就只剩了恍惚。
  有时,当你不见到这个人时,你可以尽情的说你不想爱了,要放弃了。
  但是只要你再看他一眼,所有的情感,都会死灰复燃。
  又一鞭子带来的疼痛在背上炸起,苏聿垂着头,终于低声回答,“……你。”
  那也不过是几个月以前的事。
  春光明媚三月天。
  吴道华平时没事,喜欢去习武台。看的多了,有几套招数看的眼熟。
  一个高手,往往有自己的风格套路,那是武学之道。
  然而初学者,或者武功平平的人,往往会按部就班的使自家门下的几套剑法拳法,一招一式都和书上画的师傅教的没什么太大区别。
  实际上,所有后来被称之为高手的人,大部分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
  入门的拳法剑法,各门各派都不同。吴道华虽然将魔教的入门功法都看熟了,甚至记下来了,却总有点不得要领。
  “你学不了武。”
  凌漠寒第三次看见吴道华一个人在院子里比划的时候,终于停下来说。
  “……我知道。”吴道华耷拉下头,没一会儿又嘭的弹起来,“可是我还是想学……”
  “学了也对你毫无用处。”
  “……我知道。”吴道华叹了口气,望着天上的弯月,惆怅道,“……教主啊,这是执念。人这一辈子,总要有点念想……哪怕终究无法得到,譬如水中捞月,却仍然想要一次次努力下去。”
  “……”凌漠寒用奇怪的目光看了吴道华一会儿,看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吴道华最后终于装不下去了,抖了抖胳膊抖了抖腿,把鸡皮疙瘩抖掉,然后嘻嘻一笑,还没说话,却看见凌漠寒忽的按住剑柄。
  华光滑过眼前,映着月色亮白,肃杀之气激的吴道华浑身汗毛都立起来。
  他张口结舌,差点以为凌漠寒要杀人灭口。
  就在他马上就要喊,“教主饶命!”的时候,凌漠寒手中的剑滑过一道弧线,向外刺去。
  这是追魂的第一式。
  月色下满目淡白的桃花,被剑气激的纷落如雨。于是他只看见那人黑袍黑发,一招一式,不快不慢,仔仔细细演来。
  那身影,好像每一个抬手,每一次腾挪,都清晰的刻入脑海,再不遗忘。
  “何时?何地?”凌漠寒冰冷的嗓音响起,打断了苏聿的回忆。
  “……”他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三月半,桃花坡。”
  凌漠寒沉默半晌。苏聿正奇怪对方怎么不问下去,一抬头,却看见凌漠寒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他忽而惊觉不对,冷汗刷的冒了出来——他已经是苏聿,不是吴道华。
  苏聿忐忑的端详着凌漠寒的表情,不过除了凌漠寒目光中的探究,实在没办法从那一百零一号面瘫脸他可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犹豫了一下,索性还是低着头看地板。
  又过了半晌,凌漠寒似乎并没有觉得苏聿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只是继续问道,“吴家的剑法,与谁学的?”
  “……和吴道华。”
  苏聿明显听见陈子诺冷笑了一声。
  他在内心默默抹了把汗,凭苏聿和吴道华的关系,他也觉得要让吴道华将自家绝学一招一招教给苏聿绝对是天方夜谭,于是赶紧补充道,“有一次他在院中练剑,我看到的。”
  “苏公子真是天才啊。”陈子诺嗤笑道,“只偷偷看一遍便能明白其中的精髓以及诀窍,子诺拍马不及啊。”
  “……”
  其实我挺高兴你讨厌苏聿的,但是尼玛请注意现在占据这个壳子里的已经换了个人啊!苏聿内牛满面。
  虽然他的回答有问题,但凌漠寒仍旧没有在这件事上进行深究。苏聿松了口气,心说教主果然待苏聿很宽容,心里那点儿不爽还没升起来,只听凌漠寒又问,“你在主坛,隐藏实力5年,有何企图?”
  这个有点大发了!
  果然他们都不知道苏聿有武功这件事!
  他支吾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我……呃……”
  有何企图?苏聿哑巴吞黄连,这要问正主啊!
  “啪!”
  刑手将鞭子在地上一甩,警告他快点说。苏聿被这声音一激,赶紧顺口说道,“我不知道。”
  他话音都还没落,敬业的刑手刚落下的鞭子就再次扬起。
  然而这一次,没有预期中的疼痛。
  凌漠寒皱着眉,一手挡在他身后,指尖轻点。又粗又沉的鞭子便向旁边一歪,狠狠抽在地上,在青石板上抽出一条白印。
  这一鞭抽的极重。
  刑手吓了一跳,赶紧扔下鞭子跪在一旁,叫道,“教主赎罪!”
  凌漠寒没有说话。
  苏聿偏过头去,不明所以的看着那道白印,终于缓缓抬头去看凌漠寒。
  这是他重生以后,第一次直视凌漠寒的双眼。
  那双漆黑的,平静无波,好像也毫无感情的双眼。
  鬼使神差的,苏聿愣愣的问,“……你……该不是……心疼了?”
  “……”
  凌漠寒目光微微一暗,他看着苏聿,说道,“你是否有事需要对我解释?”
  这句话的语气堪称柔和,虽然仍然没有太多语调起伏,但比起之前的问话,真是好太多了!
  苏聿却只觉得心里一痛。
  如果说之前,在一次次的逼问下他有过一点袒露自己不是苏聿的事实,此时他已经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之前是怕别人以为他精神有问题,压根就不相信。又或者知道他是吴道华以后仍然一再逼问他泄露秘密的前因后果。
  然而现在,在之前这些担忧上他又忽的加上了一条。如果凌漠寒,那么在乎苏聿,而后发现占据这具身体的人居然已经换成本来死了的吴道华的话……
  心里一团乱麻,他于是只是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回答,“……没有。”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凌漠寒周围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教主。”陈子诺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礼,“我看苏聿并未说实话。”
  他的目光掠过一边的刑手,有点不解的看向凌漠寒,不明白教主此时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他相信对方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就没有当场插手。
  苏聿在内心冲陈子诺翻了个白眼,而后他看着凌漠寒,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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