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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教主夫人,别装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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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掠过一边的刑手,有点不解的看向凌漠寒,不明白教主此时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他相信对方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就没有当场插手。
  苏聿在内心冲陈子诺翻了个白眼,而后他看着凌漠寒,顿了顿,说道,“……我虽然有些许难言之隐。但我可以保证,我对魔教,对教主的忠诚。”
  满堂静默。
  他不管有没有人信,他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苏聿看着凌漠寒,目光灼灼。
  他没有看漏对方的眼中飞快滑过的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就在苏聿盘算着是不是还要再说点什么增强这句话的可信度时,凌漠寒竟然伸手一扶,再一带,让苏聿靠到了自己身上。
  苏聿听到对方说,“好。我信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这三个字,凌漠寒说的与平常语气并无不同。
  很平淡,很平静。
  听在苏聿耳中,却如炸雷一般。
  也不知是下了地狱还是上了天堂。
  “你虽隐瞒了自身武艺,但昨日帮助魔教度过险关,功过相抵。”凌漠寒说道,“不再罚了。”
  “……谢教主。”苏聿愣了愣,答道。
  “起来吧。”
  苏聿依言起身,可能是跪了太久,只觉眼前一黑,头重脚轻的倒了下去。
  再醒来,已是清晨。
  苏聿在鸟鸣声中转醒,看着陌生的帷帐顶。
  他摸了摸身下柔软的被褥,又转了转脑袋。暗云纹帷帐,双月洞门,这张床很陌生,绝对不是他自己那张。
  屋子里有股清淡的药味,让人闻着十分舒服。苏聿缓了缓神,想起来他被教主豁免了。
  他撩开帷幔,下了床。房间中间点着一盏药炉。苏聿又动了动鼻子,这回闻出来了,隔水烧的是云叶,有醒脑安神的作用。
  整间屋子的布置很简洁,家具样式也不复杂,但能看出每一个棱角都打磨的极为精细。
  苏聿围着屋子转了一圈,而后打开虚掩的房门。这间屋子在小楼二层,视野极好,远看群山巍峨,山脊苍劲有力,让人心胸开阔之余,又生出一点豪气。
  他仍在朱雀峰上。
  苏聿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忽然隐隐听见练剑声响,于是便循着声音下楼。
  这栋小楼的一楼是书房,房间两面开门,一个通向前院,苏聿迈步转向后院。
  悬崖峭壁之上,一石台向外探出,四周毫无凭栏。
  凌漠寒仍是一袭黑衣,头发随意束起,山风飒飒中,他手中宝剑寒光凛然,背后崇山峻岭,脚下万丈深渊。
  苏聿站在旁边看。
  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只待一套剑法练完,人影由动忽而转静。凌漠寒归剑入鞘,气息微乱。
  苏聿皱起眉,然而还未待他说话,凌漠寒已抬眼看来。
  这一眼,波澜不惊,却似日升月落,都映入他眼中
  苏聿瞬间就忘了自己本来在说什么。
  他只觉的心口涌上无法形容的感觉,隐隐又有些发疼。
  “山风太大,你伤还没好,先进屋去。”
  凌漠寒说着向苏聿走来,于是苏聿乖乖的跟着他又进了屋。
  一楼的书房,半边屋子贴壁立着至顶的书架,书案上文房四宝一样没缺。另一半屋子却放着张软榻,榻前小几上是青瓷茶壶青瓷杯。凌漠寒让苏聿坐到软榻上,回手将门带上,以免穿堂风太凉。
  这短短一点时间,苏聿心里却已经千回百转。
  这里应该是凌漠寒的居所。他作为吴道华的时候,从来没有来过。而他也可以确信,如果不是在凌漠寒心中确实地位不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进来。
  只这一点,他便又确认了一遍苏聿在凌漠寒心中的重量。
  更何况,凌漠寒说话的语气虽然仍旧平淡,但言语动作之间的关心之意,却仍然能够轻易看得出来。
  这本来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惜的是,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苏聿。
  凌漠寒看他发着呆,忽然就脸色一白,问道,“胸口疼?”
  苏聿赶紧摇头。
  凌漠寒皱着眉,说道,“你体内两股内力虽然暂时安定下来,但是你内伤未愈,最好平心静气。”
  苏聿勉强笑了笑。
  凌漠寒又说,“书房里的书可以随意看,如果累了,自可上去歇息。”
  苏聿知道对方可能是怕他老在床上躺着无聊。他这么想,心中却只觉得更加难受。
  这个人看上去冷淡,如果真在乎的人,原来也是会关心的如此细致入微。
  为什么不是我呢?
  苏聿几乎刚刚问完就在心里苦笑。
  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
  他发现现在自己甚至想抓着凌漠寒的领子冲他喊,尼玛你喜欢苏聿哪里!喜欢哪里我都可以学!
  然而一个人是一个人,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成另一个人。
  但他确实已是苏聿了!
  之前的担忧再次浮现,如果,如果有一天凌漠寒知道了这个身体里住的早就不是原来的主人的话……
  凌漠寒看苏聿脸色不好,遣人去叫了素华长老来。老头儿将苏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虽然很想说压根没啥事,但是在凌漠寒平淡的目光中只能擦着冷汗又开了几剂药。
  苏聿靠在那儿发呆,一会儿脑子里想着以前作为吴道华时和凌漠寒相处的情境,一会儿又幻想真正的苏聿是怎么和凌漠寒相处的。两个场景晃着晃着交叠在一块,然而好景不长,画面陡然一转,只看见凌漠寒抿唇站在自己面前,手执长剑,目光冷漠至极,带着杀意,只说,“你不是他。”
  巧笑剑刺入胸膛,不容他说出一点辩解之言。
  剧痛袭来,苏聿浑身一抖,睁开了眼。
  他大口喘着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自己还躺在软榻之上,身上盖了薄薄的锦被,前后屋门都关着,凌漠寒并不在屋里。
  苏聿坐起身,看外面的日光,已接近正午。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睡着了。
  胸口处仍然刺痛,却是他心神不宁,带的体内两股真气躁动。苏聿只觉得思绪纷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在纠结,房门被敲了两下。苏聿应声后,有侍从端了午饭进来,有汤有菜摆了半桌,一眼看上去珍珠翡翠颜色。
  苏聿一时把之前的感怀全抛到一边儿去了,看了看侍从,颇为委屈的说,“……我想吃肉。”
  侍从看了他一眼,只能答道,“教主吩咐公子只能吃清淡的。”说完生怕他胡搅蛮缠似的转身就走了。
  “……”苏聿无奈,于是提起筷子,吃了满嘴的白菜豆腐。
  一开始还不觉得,吃了几口就真知道饿了,苏聿也不计较没肉吃了,饿虎扑食一般把桌上的菜扫了个干净,几乎连点儿汤汁儿都没落下,终于往后靠了靠,打了个隔。
  “……”似乎吃饱了。
  吃饱了,连带着心情都变的好了点。
  苏聿下了软榻,估计凌漠寒应该是在处理教中的事物,于是自己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出乎他意料,书架上的书什么都有。武学秘籍就大大方方的摆着,各地地方志,甚至还有诗词歌赋、儒道典籍,苏聿瞪大了眼睛逡巡了一圈,伸手随便抽出一本武功秘籍,刚翻了几页立刻脸红红的插回去了。
  尼玛魔教教主还看小黄书啊!
  还道貌岸然的包着正经的外皮啊!
  苏聿揉了揉自己的脸,虽然没人看但是还是把自己的表情揉回正常人类可以接受的范畴,坐回软榻上去了。
  他想起来了,当务之急应该把苏聿身体里这点内力整合好。
  当时他在客栈修炼月西江,一夜之后汩汩冒出的内力并未停止,才导致现在有两股内力在身体里交叠不清。然而他平白捡了个内力颇为深厚的壳子,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原因就放弃,当然要好好利用才不浪费!
  至于为什么不用原本的内力而非要再炼化一次,一是他并不知道苏聿原本练的是什么心法,如果就此不理他的内力就永远止于此了,二是至阴内力终究与他本人性情不合。
  一个人并非练什么功法都能练得炉火纯青,境由心生,没有那个心境,就不可能发挥出功法的真正力量。
  修内力如此,修剑法刀法等武器招数亦如此。
  苏聿不可能犯这种贪图前面入门快速而后期却不可能进一步精进的错误。
  于是他既然吃饱了心情好了很多,便端坐于榻上,闭目练功。
  然而这一次,却并没有在客栈时来的容易。
  那时内力慢慢涌出,与他炼化的速度相近,并没什么困难。可这次,他内里的两股内力其实已经缠绕在一起,苏聿先得费劲将二者分开,而只让那股至阴的内力在体内运行,不能碰到一丝一毫炼化后的内力,否则就又要打架。
  这要求对其的精准的操纵。苏聿却终究只是在书上读过太多次,加上他现在虽然强自凝神却终究心有杂念,一时间进展缓慢。
  本心不明,事倍功半。
  初时还算顺利,随着时间增加,疲惫之感渐渐袭来。苏聿本来想停下休息一会儿,未曾想身体里循环流动的内力就好像自成一个漩涡,自然而然的一股带动一股,运行速度越来越快。
  他暗暗心惊,竭力将两股内力分离,却跟不上漩涡旋转的速度,以至于觉得连自己的意识也要被这股漩涡卷进去。
  这样不行!如果不能停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没时间多想,想了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于是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尽全力调动本来被他分出沉入丹田底部炼化好的内力,一头冲进漩涡之中。
  他想将这漩涡冲散。
  这一下来的粗鲁,虽然目的达到了,但忽然被打散的内力却又向四面八方奔腾冲去,好像海底火山喷发使得海面风暴骤起一样,不受控制的真气冲向全身经脉,苏聿只觉全身一阵剧痛,心里隐隐觉得,完了。
  这回八成是出大事了。
  他浑身疼痛难忍,正在难过之时,一股更强悍的力量忽的从前心撞进体内。苏聿的身体几乎不堪重负,所幸这股内力却并没有到处乱窜,反而镇压的原本翻滚不休的真气渐渐安静下来。
  苏聿趁机运起心法,忍着痛将其从各处收拢,慢慢引回轨道,归拢丹田。
  死里逃生,他长长的舒了口气。
  苏聿慢慢睁开眼,却见自己正对面坐的却是凌漠寒。
  他看见自己的身影全映在对方漆黑的眼里,然而凌漠寒的视线冰冷至极,让苏聿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魔教教主收回扶着苏聿肩膀的双手,微微一顿,漠然道,“谁准你一人练功的?”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这声音似与平常并无两样,但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凌漠寒抽身站起,语气里的怒意爆发出来,斥道,“妄自尊大!目空一切!”
  凌漠寒这几句话不算太重。
  苏聿此时也知道是自己之前想错了,以为在客栈那一晚顺利于是便以为修炼内功当真如此容易。
  但其实修炼内力,一念之差便可能走火入魔,古今多少侠士没过去这个坎儿。
  然而之前没想到这层,却又不能全怪苏聿。一般功法越往上越难练越凶险,他并没意识到月西江这套功法,如果不能把持心台明净,其实层层都是一样难过的坎儿。
  苏聿看着凌漠寒,与对方相处一年他还从未见教主骂过人。凌漠寒往常若有不豫,顶天了皱皱眉头。对不太相干的人,则是直接罚下去。他本来就是面瘫,还能期待表露什么太多情绪?
  像今天这么骂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苏聿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目瞪口呆。
  他看着凌漠寒,一时间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动力,忽而从软榻上下来,双膝跪倒在地。
  他曾经有些后悔,当日若就这么下山去再不上来便好了,凌漠寒就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苏聿的壳子里换了个人,然而苏聿也知道,自己不舍得。
  他一下山,该去往何处呢?青山绿水,浩浩长空,却没有一处再是他愿意去的了。
  这世上有的人便是浪子,天地间即为羁旅,四海为家。攀险峰,涉湍流,赏遍世间俊秀景色。把酒一壶,一面之缘志气相投便也是挚友,分别却不觉离愁。他们对生死别离看的开,看的淡,是真潇洒,真自由。
  苏聿不行,苏聿觉得自己,是总要找个地儿,找个人拴着,让他知道自己也有所归属,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自己确实存在于世间。
  他认准凌漠寒,于是也认准魔教了,他放不开。
  然而此时,他忽然有了勇气。
  “教主……”他说,“让我下山吧。”
  苏聿抬头,看见凌漠寒面目霎时覆上一层冰霜,将之前的怒意全部遮盖。对方的声音很低,极冷,“下山?”
  “教主说过,若有一天我想走……”
  “只是过去。”凌漠寒截断苏聿的话,漠然道,“你既然之前没走,今后也别想走了。”
  “……苏聿,你今生今世,插翅难飞。”
  苏聿本来还想说什么,一下全咽下去了。
  这句话瞬间在心底翻出惊涛骇浪。不知该叹该笑该哭。
  只是苏聿本来就是莫名其妙来的勇气,被对方这么一打击,立刻摔到地上渣渣也不剩。
  虽然明知道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凌漠寒将人抱起来放在软榻上。
  半晌,苏聿听见凌漠寒说道,“自己犯了错,骂两句还学会耍脾气了?”
  语气里有些不悦,更多的却是无奈。
  “……教主。”苏聿抬头问道,“你真不让我走?”
  凌漠寒平淡的反问,“你还想走?”
  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
  “……你真不让我走?”语音里已经染上了点笑意。
  凌漠寒看着他,眼神幽深。
  苏聿忽的勾起脖颈往对方唇上一吻。凌漠寒一手环住他的腰,顺势吻了个尽兴,直到苏聿气喘吁吁才放开。
  苏聿讪笑。
  我就,待在这儿吧。
  苏聿想,哪怕东窗事发,粉身碎骨,也让我尝尝拥有这一刻的幸福。
  他终于做好了决定。
  苏聿心思解开了,注意力也就不全在自己这点小破心思上了。他这时仔细端详凌漠寒,才发觉对方的脸色隐隐有些不对。
  苏聿忽而想起早上看凌漠寒练武,不过一套剑法,却乱了气息。
  他赶紧问凌漠寒,“你受伤了?!”
  然而这话一问出口苏聿就觉得自己之前实在很糊涂,如果凌漠寒并未受伤,在八方台上怎么还会让只擅机关的凌华长老上台。
  他转而又想到,凌漠寒刚刚帮自己脱离困境,估计是因为受内伤后擅动内力,使得脸色看上去有几分发白。
  凌漠寒点了点头算是承认,而后轻描淡写的说,“并无大碍。别担心。”
  苏聿煞有介事的点头说教,“教主!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凌漠寒淡淡看他,漠然道,“原话奉还与你。”
  “……”苏聿噎住了。
  凌漠寒起身,又说道,“回去收拾一番,将要带的东西拿上,今晚就搬过来。”
  “……什……什么搬过来?”
  苏聿瞪大眼睛看他。
  教主挑眉,“一起睡。”
  “……”
  苏聿抬手,合上自己刚刚太过惊讶掉了的下巴。
  教主……你可以矜持一点的……
  习武之人,一般都不愿与人同睡,有的人就算结了婚也是和妻子分床睡的,实在是警戒心过重,万一半夜没睡醒把人又踢又打什么的就不好了。
  他要不要同意!与教主同床睡的诱惑太大,福利从天而降,虽然苏聿的理智在左右摇摆,但感情已经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同意!
  理智负隅顽抗,大叫,……真的不是用生命追教主吗?!
  凌漠寒在教中还有事要办,看见苏聿实在像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的小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于是很顺手拍了拍苏聿的头,走了。
  苏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顶。
  理智终于被情感一脚踹飞尖叫消失在天边。
  苏聿从软榻上蹦下来,打了鸡血一样向苏聿原来的住处奔去。
  苏聿本来应该住哪儿,他当然知道。吴道华当年住的院子也在那一片。
  白道攻山,止于八方台。这一片院落在八方台后方,并没有受到殃及,因此还规规整整的,就是原来模样。
  苏聿走在路上,左右看看,在吴道华的院落门口站定。
  月亮门内,院中央一株石榴树,骨骼俊秀,绿叶红花。
  他到底是吴道华,只希望自己能装的像一点。再加上这种灵魂换了身体的是怎么着都有点匪夷所思,估计教主也不太会往这方面想……吧。
  苏聿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他站在自己曾经的院门前看了看,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惊叫道,“公子?!!”
  苏聿回头,正是他醒来时推他下山的小童。
  这回他倒想起来了,这小童似乎是苏聿院中的人。
  那小童看见苏聿活像见了鬼一样,叫道,“公子怎么还在山上?!”
  当时八方台一战,大部分人都在青龙峰。唯一在场的几个魔教人士也没怎么将当时场景向教众说起过,以至于这个小童根本不知道苏聿已经回了魔教主坛。
  小童一把拉过苏聿,急得直跺脚,“您怎么跑上来的?!光天化日之下还光明正大的走来走去?!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苏聿莫名其妙,“被谁发现?”
  小童瞪着他,伸手就去摸他额头,被苏聿一巴掌拍下来,还说道,“公子莫不是之前伤到了头?或是还在发烧?!”
  苏聿没好气的看他,“对,被你那么推下去是有可能撞坏脑子!”
  谁知对方还当真了,惊呼了一声,拉扯着苏聿又往后山走,“那公子赶紧再跑一次!万一教主知道了……”
  “知道什么!”苏聿打断对方,有些疑惑,“我就是从教主那里过来的。”
  “……”小童看他,目瞪口呆。
  “……教主让我过来收拾东西,住到他那里去。”
  小童嘴巴张大老大,可以塞下鸭蛋。
  苏聿自己本来也很惊异,现在心里平衡了。
  他一步一颠儿的往苏聿的院落走,小童难以置信的跟在他后面嘀嘀咕咕,“公子您没骗我吧?”
  “没有。”苏聿斩钉截铁。
  “教主没再罚您?”小童继续说,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自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喃喃道,“莫非教主被人下药了?”
  “……”苏聿一巴掌拍过去,怒道,“你怎么不觉得我国色天香教主不敌美色终于决定下手吃干抹净呢?!”
  “……”小童惊异的看着他,“公子!您何时变得如此没脸没皮了?!”
  “……”苏聿不理他,径自走进院落入了卧房。
  小童跟了进来,径自忙前忙后帮着收拾。
  苏聿转眼一看,看见对方抓的竟是什么脂粉盒,红漆木盒上还雕龙画凤,赶紧一手抢过来,惊道,“这个不带!”
  尼玛苏聿什么习惯?每天莫非还要抹层粉底腮红不成?!
  小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看了看他,赶紧说道,“对,还是公子聪明!这个若是被教主发现就大大的不好了,不能带!”
  “……”苏聿默默转身。
  他对这间屋子其实一点也不熟悉,所以主要都是小童在一边收拾东西,苏聿在旁边看着。
  光衣服就包了三大包,苏聿嘴角抽搐,但看小童认认真真的在那儿收拾,一时又怕自己显露出太多漏洞,于是也就忍着什么也没说。
  小童收拾完衣服,在房间内四处环顾了一下,看着苏聿说,“公子,其他的,要不先留在这儿,等您需要的时候就回来拿。”
  苏聿忽然想起一事,说道,“你不能跟我走。”
  他猜测这小童是正版苏聿身边服侍的人,但既然他要去凌漠寒那里住,是没法把小童带走的。他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凌漠寒不会接受。
  能接近凌漠寒居所的侍从都是从小在魔教养大,忠心耿耿之人。
  小童瞪大眼睛看他,似乎很奇怪他干嘛这么说,叫道,“当然不能!”他又说道,“我本来以为公子已走了,所以前日就已经申请调到牡丹公子屋里了。”
  “……”
  这个名字……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对方应该已经快三十九岁了……
  他之前虽然也住在这一片,但其实和这几个人并不熟。大部分时候,苏聿都待在议事厅,藏书阁,或者习武坪。
  以看别人习武保眼福安慰自己无法习武的空虚小心灵。
  小童看苏聿的表情,以为苏聿不满意了,立刻举起手来指天指地表忠心,说道,“公子!我心里是只有您一个人的!我永远忠诚于您!”
  苏聿哦了一声,因为实在太想笑所以别开了目光,绷着脸,因此没看见小童脸上紧张的神色。
  小童又看了看苏聿,看到他确实没有发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又问道,“公子还有什么要带走的?”
  苏聿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忽的伸手一指,“琴。”
  在他对苏聿的印象里,苏聿绝对爱弹琴,好不好要另说。
  不带琴走,太说不过去了。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小童反而愣了愣。
  他有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苏聿,问道,“公子……”
  “什么?”苏聿看他欲言又止,随口追问。
  小童摇了摇头,郑重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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