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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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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湮长出了一口气,把楚天阔吹得天花乱坠,拍了好一顿马屁,确保他心里爽快。
  可楚天阔知道他的德性,这些话十有八九都不是真心的,很无语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既然提起此事,陈湮想着干脆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挑拣挑拣告诉楚天阔。
  听闻有最新的消息,楚天阔站起身道:“我妹妹这次也跟我来了,不如去她房里说,免得她再过来。”
  楚云舒眼睛不方便,他们过去也是应该的。
  两人并肩出门,走到隔壁,未及敲门,那名被唤作小衣的青年就开了门。
  进门后,楚云舒正坐在桌边,此刻站起来,脸带笑意道:“早听见你过来了。”
  说完扭头看向陈湮的方向:“有客人?”
  陈湮暗暗心惊,心道这姑娘不可小觑。不过一想也正常,她目不能视,听力必然比常人灵敏。
  楚天阔道:“上次还没来得及正式介绍,这是我妹妹,楚云舒,这是林衣。”
  陈湮顾及楚云舒的眼睛,打了声招呼,又向林衣抱了抱拳。
  “原来是你。”楚云舒听出他的声音,神色未变,也并不惊讶,好像早知道陈湮会过来似的。
  三人围坐在桌边,林衣奉了茶上来,便站在楚云舒身后。
  陈湮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两个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
  说是主仆,可两人似乎并没有顾忌男女之防,平日里搀扶楚云舒的总是他,楚天阔也很放心让两个人独处一室。
  按理说,女孩子出门,身边跟一个丫鬟总是更方便的。
  但若说是恋人或是夫妻,可明显林衣举手投足处处恭敬,就比如说现在,他就没有和这三人一起坐下来。楚云舒也只把他当一般的小厮使唤,然而陈湮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注意到林衣看向楚云舒时那努力掩饰的情意。
  难道是他单相思,于是甘愿作为仆从留在她身边守护。而楚天阔了解他的深情,便准了他的请求?
  陈湮胡思乱想着,楚天阔正对楚云舒说了陈湮来的目的。
  楚云舒这会儿才微微变了脸色,焦急地看向陈湮。
  陈湮收回思绪,也不啰嗦,把三年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实则那件事他知道的内情也并不多,当时陈珺是瞒着他做的,来别院的那位贵客是七王爷唐烨,当时正逢东南水患,他是打着巡查东南水患治理状况来的,至于怎么和陈珺勾搭上,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来往,楚闻风又是怎么卷进去的,陈璟一律不知。
  只知道后来楚闻风刺杀唐烨,可出师未捷身先死,唐烨大怒,要治烟波庄的罪。然而等他们出了别院,等着让当地府衙前来调查时,别院却失了火。
  楚闻风的尸身在大火里面目全非,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和剑都消失无踪。
  那时大约楚天阔为了保住烟波庄,在唐烨派人前来的时候矢口否认了刺杀他的是自己的父亲,烟波庄这才逃过一劫。
  也正是有这个原因,陈湮这会才敢拿手抠着桌边,忐忑地说:“那把火,是我放的。”
  楚云舒用帕子捂住了嘴,楚天阔神色复杂,但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也许是早就猜到了?
  当时陈璟和陈珺已经反目,虽然不知道陈珺的目的为何,但是为了破坏他的计划,陈璟便放了这一把火。
  也是因为这样,原本得陈家家主陈文重视的陈璟从此失了父亲的欢心,在后来的争斗中节节败退,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这件事和顾老爷说的大同小异,于陈湮来说也是一个待解之谜。
  楚天阔要调查当年父亲突然刺杀七王爷的真相,陈湮也想知道,两个人算是殊途同归。
  “很抱歉,”陈湮知道,古人对已逝之人的遗体很看重,他贸然烧毁楚闻风的尸身,楚家兄妹肯定不好过。
  楚天阔摇摇头,还没说话,楚云舒先开口了:“陈公子此举保住了烟波庄上下,我们怎么可能再有责怪之意。”
  “正是。”楚天阔在一边附和道。
  “多谢你们体谅,你们放心,我也会帮忙查清楚这件事的,能养育出你们,老庄主必定是光明磊落之人,冒这么大的风险行行刺之事,其中必有苦衷。”陈湮竖起手掌,信誓旦旦保证。
  楚天阔道:“我们也是这样想,这几年来一直在调查此事,可没想到刚查到刘峰身上,他就死了。”
  陈湮又是一阵心虚,虽然刘峰并不是死在他手里,可到底原主当初暗搓搓打算弄死人家的。
  现在想来,陈璟动手之前,刘峰就因为自己大嘴巴泄露秘密引来杀身之祸。正巧陈璟在烟雨楼,他那个变态弟弟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使绊子的机会,干脆杀了刘峰,栽赃在他身上。
  陈湮急不可耐地想弥补一点,道:“好在我们知道谁是凶手,也知道这里面都有谁牵涉其中。正好这次英雄宴陈珺一定会有所动作,我们或许能有些收获。”
  “嗯,”楚天阔应道,问陈湮,“你和我们一起去么?”
  “不了,我到时易容,装作……”说到这儿陈湮猛地捂住嘴,好险,刚刚差点就把自己假扮闵不归弟子的事说出去了。这样一来,他岂不是会知道自己在竹林外故意整他?
  楚天阔见他突然停住,疑惑地看过来。
  陈湮嘿嘿干笑两声道:“暂时保密,不过我有法子进去,你们放心吧。”
  楚天阔看他故弄玄虚,也不追问。
  “对了,还有件事请你帮忙。”陈湮道。
  “什么事?”
  “你懂暗器吗?”陈湮盯着楚天阔问。
  楚天阔一笑,看向楚云舒道:“暗器方面我不在行,你问错了人。”
  陈湮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楚云舒,恍然道:“原来如此,那晚在陈家,就是你出手救了你哥哥?我当时问他,他还不肯说是谁。”
  楚云舒道:“我剑法不及哥哥,只好从这些旁门左道下功夫,当初爹为了这个骂了我好多次呢。”
  提起楚闻风,兄妹俩俱是感伤,楚天阔转移话题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湮从怀里掏出一包细针来摊在桌上,道:“我想做两个小玩意儿,把这个装进去,要用时就发射出来,防身用。”
  楚天阔同意道:“你没有功夫,用这个也合适。”
  说起来也是奇怪,陈家两个儿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往日里陈家家主除了教儿子经商之道外,就是把他们关在家里读书。
  陈璟当初还考了个秀才,可惜还未来得及进京再考就出了后面的事。陈珺在读书上天资不高,经商却是一把好手。
  楚云舒却道:“我虽擅使暗器,但那些小机括并不在行。”
  “我有办法。”楚天阔冲门口喊了一声,“阿墨!”
  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应声走进来,楚天阔指着他道:“这些小玩意儿阿墨最精通,你想要什么就跟他说吧。”
  陈湮把那一包细针往阿墨眼前推了推道:“劳烦大哥,我想把这些针都装进能随时发射的机关里,带在身上。”
  阿墨看见那密密麻麻一大包,嘴角抽了抽,您哪是做暗器,您这是开针店呢,不过嘴里还是道:“这个容易,只是一般这样的细针伤不了人,公子要不要换个别的?”
  陈湮一摆手道:“别担心,针上我会淬毒,保准能伤人于无形。”
  阿墨:“……”
  无语地看向自家庄主,却见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等等,那眼神中莫名的宠溺是什么鬼?
  发毒针这种事毕竟不是名门正道所为,本以为最多沾点麻药,谁知道这位爷直接上毒了,阿墨有点犹豫。
  楚天阔知道他的顾虑,道:“你只管按他的要求去做就是了。”
  陈湮也道:“放心,我会随身带着解药,要是有人被误伤,我会及时救人的。”
  阿墨一口血堵在胸口,伤人也就罢了,他姑且相信被伤的人是自食其果,可是误伤是什么意思?
  但庄主没意见,这些话他自然不敢问出口。陈湮怕他不懂,走过去拉着他仔细讲了讲自己的要求。
  阿墨听完,脸上带笑地出去了,心里默默为那些即将被毒针所伤和误伤的人插了三支香。
  阿墨刚走,楚云舒侧耳细听了一会儿,道:“外面好像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湮对自己的准头很有逼数

  ☆、彩虹屁

  
  几个人一起走出去,果然见对面客栈一阵喧闹,突然二楼的窗户被撞破,一个褐衣男人跌下来,一只脚无法动弹,便躺在地上冲楼上大骂。
  二楼探出来一个脑袋,看了楼下的人一眼,冷笑了一声。
  “闵前辈?”楚天阔看清那人面容,惊愕道。
  “他是来金川城打听苗不休的消息的。”陈湮凑过去在楚天阔耳边说道。
  楚天阔这才想起来,一个月前在山谷里拿人做实验的正是苗不休。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地动起手来了。”陈湮喃喃道。
  这时,楚天阔一个手下走过来汇报:“禀庄主,地上的人是棋山派的弟子,说是他们掌门出门几天,房间就被楼上的人强行占了。他们想把房间夺回来,双方就起了冲突。”
  “棋山派?”陈湮脑子里对这个门派一点印象也没有。
  楚天阔耐心为他解释道:“是江湖上一个小门派,以拳法立宗,门下弟子不过四五十。”
  “奇怪了,我们去问掌柜的时候,掌柜分明说是客人自己退了房,这掌门的弟子如何不知道?”陈湮摸着下巴沉吟道。
  楚天阔看他:“我们?”
  “额,”陈湮目光闪烁,道:“是,我是和闵前辈一起来的。”
  楚天阔道:“闵前辈于你有救命之恩,他有麻烦,我们不该置身事外,过去看看吧。”
  陈湮抓住关键词:“我们?”
  “额……”这次轮到楚天阔目光闪烁,“既然我们要一起调查,正好闵前辈也要找苗不休,自然是要同心协力的。”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陈湮想起自己还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以真面目见人,谁知道城里有多少陈珺的耳目,便冲楚天阔道:“你们先过去,我马上过来。”
  说完躲进房间里,重新易了容,才避着楚天阔悄悄跑到对面客栈,正巧遇见闵不归下楼,便走到他身边,一副茫然的样子,问:“师父,发生什么事啦?”
  闵不归不搭理他,棋山派的人拉起架势,个个警惕地盯着闵不归。
  那个摔下楼的弟子被人搀扶在一边,怒道:“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这分明是我们的房间。”
  陈湮在一边维护师父:“不讲道理的是你们吧,是掌柜说了有空房我们才住进去的,不信你问掌柜的。”
  掌柜见惹了事,这会儿躲在柜台后面直摆手:“我不知道,我没说过,是你误会了。”
  陈湮:“……”
  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陈湮对棋山派弟子说道:“我看是你们掌门不在,屋子没人住,你们就不肯给钱。如今正是客栈紧俏的时候,掌柜怎么能白空着,所以才租给我们。你们看屋子被占了,怕掌柜说你们给不起钱,就来找我们的晦气。”
  褐衣弟子恼羞成怒,涨红了脸辩解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们……”
  “我胡说,那你脸红什么?”陈湮看他们一个个被说中心事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棋山派是小派,这一次来金川说不定就是为了给自己挣点名气回去,所以带了许多弟子过来,指望着多点希望在切磋时出点风头。
  但是由于钱不够,衣食住行上就只能紧巴巴的,掌门不在,他们觉得给钱就是亏了,这才闹出这个乌龙来。
  褐衣弟子辩白不过,只好道:“我们掌门不日就回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
  人群里有人发出嗤笑,陈湮循声望去,见是一个提着一个大锤的穿着粑粑黄衣服的胖男人滚了进来,道:“什么不日回来,你们掌门失踪两三天了,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
  “你说什么!”褐衣弟子急了,起身想要冲上去,却因一只腿动弹不得,差点摔倒,左右同门忙扶着他。
  “你们暗地里在城里找了个遍,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
  褐衣弟子还要嘴硬到底:“我们掌门是出门办事,自然不会让你们知晓。”
  “嘁,”胖子不屑道,“这个时候就别自欺欺人了,谁不知道你们棋山派名不见经传,早就维持不下去。要我说,还不如趁早解散,投入我们天雷帮下,我们还能赏你们一口饭吃。”
  褐衣弟子怒急:“死胖子,你别欺人太甚!”
  “你骂谁呢?”
  “谁答应骂谁!”
  双方顿时打起了口水战,越吵越厉害,眼看就要打起来,楚天阔走上前,把两边的人拍开,问:“你们掌门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失踪,你们竟然也不知道?”
  褐衣弟子本还要继续瞒下去,但一瞧楚天阔,认出他是烟波庄的人,再听他语气颇为关注此事,顿时觉得有了靠山,只好据实相告:“两天前,我们发现掌门不在,以为他独自办什么事去了,可一直到今天也没有他的消息。我们几个年纪最长的怕人心生变,不敢声张,只敢悄悄寻人。”
  话及此,他突然想到什么,指着胖子问:“是不是你们使阴招害了我们帮主?”
  胖子也指了回去:“你别随便攀咬人,是你们掌门自己不中用,别想污蔑我们!”
  双方眼看着又要吵吵起来,楚天阔只好道:“你们好好回忆一下,你们掌门失踪前有什么异常之处,或是见过什么人?”
  褐衣弟子仔细想了想,道:“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你们掌门,是什么时候?”
  “是两天前吃过晚饭,掌门说出去走走消消食,让我们不用跟着,去各处逛逛。后来回来的时候,我们以为掌门已经回来了,没去打扰他。现在想来,兴许那天之后掌门就不见了。”褐衣弟子脸色发白,大概是在责怪自己怎么如此大意。
  这时人群里忽然有一人道:“前几天有传言说毒圣重现江湖,在山谷里有住处。你们掌门莫不是同其他人一样,去山谷里追寻大师踪迹去了?”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我看见好些人都往谷里去呢。”立刻有人附和。
  褐衣弟子垂头丧气道:“我们早想到了,昨天就去山谷找过了,几乎把山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说到这,又恳求楚天阔:“楚庄主,我们人少势微,若能得庄主相助,以后赴汤蹈火,在下绝没有二话。”
  这件事实在蹊跷,楚天阔本来也打算查一查,这会儿听见这话,忙道:“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一方有难,我们自然尽力相助。”
  褐衣弟子红了眼眶,眼见着眼泪竟然要往下滚,又觉得有点丢人,于是抱拳冲楚天阔深深鞠了一躬,道:“棋山派上下,深谢楚庄主大义。”
  陈湮见了,趁机道:“早听闻烟波庄大名,楚庄主年纪轻轻,侠义之心不输老庄主当年,真乃武林大幸。”
  其他人听见这话,纷纷道是,即便有曾经因为烟波庄没落而存了小瞧的心思的,此时也不能不感佩,再看楚天阔仪表堂堂,正气浩然,不由得另眼相待。
  楚天阔冲陈湮抱拳:“公子谬赞。”
  实则心里很清楚,这人是故意说这些话,为的是替自己重振烟波庄的名声。即便是从一些小门派开始,以后或许也能有所助益,因此向陈湮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但陈湮却觉得后背一凉,总觉得那个眼神里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小冬,你们围在这儿做什么?”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挤进人群,对着褐衣弟子问。
  褐衣弟子看清来人,顿时惊呆了,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喊了一声:“掌……掌门?”
  “嗯?”众人大惊,亦看向中年男人。
  之前那个胖子讽刺道:“哟,这不是徐掌门吗?您老人家散步散得够久的,再不回来,您的这些个弟子恐怕要急得跳河了。”
  四下的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用惊奇地目光看向楚天阔,刚说要帮忙,他们掌门就出现了,这楚庄主莫不是会什么仙法。
  徐掌门扭头瞪了胖子一眼,语气森寒道:“你们周掌门就是这么管教手下弟子的,一点长幼尊卑都不懂?”
  胖子被这一眼瞪得一抖,变了脸色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被唤做“小冬”的褐衣弟子扑上去,只差没抱住自家掌门了,先前受了委屈,这会儿急不可耐地向掌门诉说:“掌门,您一连两天没回来,我们担心……”
  徐掌门又瞪了他一眼,道:“一点小事就慌成这样,平日里我就是我这么教你们的?没出息!”
  小冬诉苦不成,低下头不说话了。
  徐掌门见众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只好道:“我那天出门之后去山谷转了转,见四周景色不错,正想静静心,好好琢磨一下新创的拳法,不想一时之间忘了时间。”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个乌龙,顿时兴致缺缺,纷纷散了。
  楚天阔见他安然回来,道:“既然徐掌门安然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
  小冬却看向闵不归,低声对自家掌门道:“可是房间被别人占了。”
  “什么?”徐掌门抖着下巴的胡子,正要发怒,小冬就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两章,比心~~

  ☆、无家可归

  
  只见徐掌门脸色涨红,恨恨地剜了小冬一眼,却说不出让陈湮他们归还房间的话。
  陈湮见状,忙笑嘻嘻道:“原是我们不知道徐掌门只是暂时出门去了,既然掌门已经回来,房间自该相让。”
  余光瞥见闵不归瞪着自己,赶紧道:“我一个小辈,相让是应该的。只是我家师父年事已高,不知是否能和贵派打个商量……”
  小冬听见这话脸色转缓,道:“我们原订的只这一间房间,另一间应当是别人的。”
  “诶?”陈湮愣住,没想到这茬,怨念地扭头看向掌柜,不知他擅作主张又把谁的房间擅自出租了。
  掌柜看出他是个好说话,抬头望天,道:“我好像有笔账没算完。”说完落荒而逃。
  陈湮翻了个白眼,心道,算账的不是归账房管吗?
  然而他知道闵不归肯定不会让出房间,干脆道:“师父,您安心住下,我自己再想办法。”
  闵不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管他,径直转身上楼去了,临走还扔下一句:“记得吃药。”
  见事情了结,楚天阔也准备回房,上了二楼才想起来,问了一句:“子玉呢?”
  陈湮飞快地跑到角落里卸去易容,气喘吁吁地跑过去道:“我在这儿!刚刚人太多,没挤进去。”
  楚天阔看见他,没再说话,两个人进了房间,楚天阔一把抓住他的手,从他袖子里掏出来一张面具道:“还打算演多久?”
  陈湮见已经暴露,讨好地笑道:“哎呀,楚庄主真是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你。”
  楚天阔哼了一声,把面具扔到一边,“耍我很好玩吗?在竹林的那次你是故意的吧?”
  陈湮忙换上一副忧伤的神色,道:“哎!我们一月未见,之前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不知怎么面对你。看见你来找我,心里百感交集,后来见你每日都来,我实在感动,所以就来见你了,只是怕你责怪我……”
  说到这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天阔静静地看着他演戏,面无表情问:“然后呢?”
  陈湮见他不上当,转而坐下,手撑着下巴,冲楚天阔抛了个媚眼,道:“没想到楚庄主这么想我,人家是真的很感动的。”
  楚天阔摇头叹息,把手下叫进来,吩咐他们去查查闵不归住的那间房是谁的,人去了哪儿。
  陈湮换上正经的表情,问:“你怀疑这其中有问题。”
  楚天阔道:“不错,徐掌门是门派之首,按理说不应该行事这么随心,但我们不了解他,他说出的那个理由我们也无法辨别是真是假。只能先看看另一个人是不是和徐掌门一样的情况再说。”
  “恩。”陈湮点点头,他隐隐也有预感。这次英雄宴本来就可能有问题,无缘无故出了这样的事,兴许是陈珺已经开始动手了。
  正经事谈过,陈湮又可怜巴巴地看向楚天阔:“我把房间让出去,现在无家可归了,楚大侠,求收留。”
  楚天阔忍住笑意,心想这个人虽然有的时候让人恼火,可看见他演来演去的样子,竟也有些可爱,完全抵挡不住,道:“你不嫌弃,就和我将就一下吧。”
  陈湮顿时喜笑颜开:“不嫌弃不嫌弃,楚大侠不嫌弃我才好呢。”
  洗漱过后,陈湮自觉脱了外衣躺到床上去,睁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等着楚天阔灭灯。
  楚天阔刚脱了外衣,扭头对上他的目光,忽然觉得有点尴尬,这个床,是上还是不上呢?
  “怎么啦?”陈湮见他突然发呆。
  “没什么,”楚天阔压下那些胡思乱想,想着以前两人逃命的时候同住一屋也是常事,便大方地躺了上去。
  睡到半夜,身边的人滚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不知道梦见什么好事,嘴里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楚天阔半醒之间本想把人推开,却发现他手脚凉得令人心惊,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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